娇女攻略-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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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宋顾谨的压力,无非就是来自于宋家。
毕竟宋贵妃隐忍多年,实在没有因为这点小事和秦皇后撕破脸。宁昭昭于她们而言,也不过是个斗争的牺牲品。
而颜清沅是有这个能力和手段,为宋顾谨扫清障碍,让他专心破案的。
“不但如此,宋顾谨还可以找到证据,然后公诸于众,让天下人都信服。”左颂耽道。
颜清沅略一沉吟,便露出了个似笑非笑的神情,道:“他让你来游说我的?”
左颂耽笑道:“你觉得是,便是了。只是要提醒你一句,别看不起人,他也并不是完全被娇惯坏了的纨绔公子哥。只要他能破案,你们就能拿回主动权。所付出的代价,也不过就是你的小心肝在牢里多呆几天罢了。”
颜清沅倒确实对宋顾谨刮目相看。
面对宋贵妃的警示和压力,原以为他会知难而退……没想到宋顾谨竟然在第一时间想到了找他合作。
而他会来找左颂耽,恐怕也在宋顾谨的意料之中。
“三天。我给他三天的时间”,颜清沅最终道,“三天之内,他要是破不了案,那就得按我的规矩来。”
左颂耽翘了翘嘴角。他就知道,最后还是能说服这个人的。
其实皇上和宋妃恐怕都错估了这个年轻人。
年轻的黑市之主,归顺朝廷,肯定不是为了荣华富贵和功名利禄。不然不会屈居于端王府,后来还来给女人做护卫。
朝廷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他的了,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可以束缚他的。
左颂耽其实很不赞成宋顾谨那个浑货去招惹颜清沅,因为他实在看不透这人的底细。
不过么……左颂耽又觉得,在这么强势的敌人面前,宋顾谨要是不抓紧机会表现表现自己的真才实干,这辈子恐怕也别想抱得美人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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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56章 秦淑月顾胜雪
隔天一早宁昭昭起了身,碧芹就在她身边坐着了。
诡异的是,这种阴森寒冷的地牢里,宁昭昭的早饭竟然是热乎乎的滑鸡粥,另外就着几个香喷喷的小馒头。
是平时她吃的那种象牙小馒头,不是会噎死人的大馒头。
女狱卒还特地说了,这是宋大人给她备下的……
宁昭昭喝着粥,听碧芹说了昨晚的事。
“就是把属下叫出去,审问了几句。坐审的是宋大人。我说是我们二爷不小心掉了药,大约被二小姐捡了去,后来当成芙蓉露给了秦县主。宋大人问可有人证,我说没有,不过二小姐身边的几个丫头,大约是知道的。”想到这个,碧芹也有些无奈。
宁昭昭不傻,道:“我爹如果想栽赃给我,肯定会把几个丫头料理好……当时我给我爹东西的时候,倒是有个下人在场。只是,这又不是什么大罪,就算抓了我爹身边的人来审,也不能动刑吧。”
打狗还看主人呢。若是把丞相府的家人抓来动刑,那就是不给宁相面子。好歹是丞相,大理寺还是要顾忌几分的。
宋贵妃都私下暗访了她,想让她去赔礼道歉,平息事端。宋顾谨作为宋家子弟,怎么也不可能把这件事闹得这么大。
难道是心虚,所以给她送点好吃的?
碧芹叹道:“难道您脑子一热就进了大牢啊?之前您是怎么打算的?”
宁昭昭喝着热粥,闻言翻了个白眼,道:“我什么也没想,我就想在牢里蹲着。等我外租父上了京,我也不出去。看我爹怎么圆场。”
“……那他要是说是您因罪获刑呢?”
宁昭昭道:“我因罪获刑,难道不是他告的?他是我亲爹,把这件事闹的这么难看?到时候我外祖父会怎么想?他想讨好秦家,可也不想和我外祖父闹翻吧?”
碧芹无奈地道:“您这是给自己找罪受呢。”
“那你的意思是,我该服软认错?真是笑话了,他们其实就是觉得我一个大姑娘下了大牢必定会害怕,所以是不是自己的错我也都认了!可我又不怕,不就是蹲大牢吗?我要是服软,他们以后都当我是软柿子了。”
碧芹心想,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所以呆在这儿什么都不怕。
可有人却心疼得要死呢。也不知道二爷眼睁睁地看着您被大理寺的人带走,心里是什么滋味。
但一方面,她又佩服宁昭昭的倔性和骨气。宁家那个态度实在是太让人恶心了,真要轻易随了他们的意,想想还真是让人不甘心。
宁昭昭其实还有个想法,没说出来而已。
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看着她和宁相撕破脸,做父亲的把自己的亲女儿告下了大狱……
这等丑闻,丢的不仅仅是宁昭昭的脸,宁葳的老脸皮也挂不住。
那这么一来,以后她要是和丞相府撕破脸,受到的舆论冲击也会小一些。别人就不会说她不孝顺什么的了,毕竟宁葳办下的这事儿,全京城的人都看在眼里。
到时候,宁葳也别想装出一副慈父的样子来压她了。
这么想着,宁昭昭痛痛快快地喝了粥吃了小馒头。
大约中午的时候,女狱卒的声音又传来,说是有访客。
宁昭昭抬眼望去,只见秦淑月带着顾胜雪,两个贵女穿着华服,身边拱卫着一大群丫鬟,趾高气昂地走了过来。
当时宁昭昭刚吃完午饭,桌子上的碗筷还来不及收拾呢。
秦淑月的面孔有些狰狞,道:“想不到你这小贱人下了大狱,日子竟然过得还是不错呢。”
宁昭昭一看她们俩,就乐了,道:“还真是臭味相投,蛇鼠一窝。你们俩一起来看我,我怎么一点都不意外呢?”
顾胜雪那苍白孱弱的样子,看着好像比前阵子又瘦了一些。想来封县主圣旨被阻,这段时间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闻言她就冷笑,道:“堂堂贵女被下了大牢,竟然还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莫不是你本性下贱,觉得被人抓如牢中也不以为耻?”
秦淑月道:“你说说的对,她可不就是不知廉耻!所以才肆无忌惮地和侍卫私通,还勾引宋世子!你瞧瞧她那不知悔改的样子,这样的人也敢称贵女,真是脏了我们京城的地儿!”
宁昭昭凉凉地道:“说谁不知廉耻呢?哦,顾胜雪?你在大长公主宴上踩了我裙摆,还推我下水,我是不是也该把你告上大理寺?”猪星高照
顾胜雪脸一白,咬牙切齿地道:“你莫血口喷人?我何时推你下水?!分明是你自己跳下去的!”
宁昭昭冷笑,道:“你当天还凉快,我自己跳下水?说出去,谁信啊!”
说完,她又转向秦淑月,道:“还有你啊,别一天到晚地说我勾引你那什么宋世子!这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成日想着人家宋世子,都得花痴病了!结果倒贴上去人家都不要呢,所以你现在见谁都觉得人家想勾引他吧!”
秦淑月气得嫩脸爆红,指着她道:“你,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宁昭昭抠了抠手指,道:“你耳朵聋啊,我都说这么大声了,你还没听见?哎哟,我真是佩服你的智商,被人当了枪使,还乐呵呵的呢。”
“谁!你说谁被人当枪使!你这个小贱人,你今天给我说清楚!”
她龇牙咧嘴地想来打宁昭昭,可无奈隔着铁栅栏呢,她的手伸得再长也打不到宁昭昭。顿时她气得把手里的帕子也朝宁昭昭掷了过去,后又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那模样真是怎么看怎么蠢。
宁昭昭乐呵呵地道:“别激动啊,气坏了身子多不划算?我说你被人当枪使,你别不信啊。反正我呢,是绝对没有那个心思勾引你的宋世子。倒是我家里那个二妹妹苒苒……可就不一定了。”
顾胜雪闻言脸色一变,她一向知道秦淑月是个头脑简单,偏偏又极端骄傲的人。此时她专注对付眼前的宁昭昭自然好,但若是让她转移了注意力……
她那个冲动的性子,还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到时候,岂不是让宁昭昭这个小贱人白白捡了便宜,看了笑话?
顾胜雪连忙道:“县主,您别听她巧言令色……”
宁昭昭高声道:“怎么,还不敢听啊?”
秦淑月一把挥开顾胜雪的手,指着宁昭昭,道:“你让她说!”
她的确是头脑简单,可是没聋也没瞎!平时因为秦皇后的关系,身边的贵女都捧着她哄着她。可这并不代表,她家长辈就不会提点她几句。
秦国公夫人就曾经说过她:心性莽直,只怕被别有用心之人给利用。
此时她就瞪大了眼睛盯着宁昭昭,只等她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宁昭昭面上浮现出个有些恶意的笑容,道:“说就说么,你听好了。我二妹宁苒苒钟情宋世子,成天在府里练琴练曲子,想要吸引宋世子的注意。不但如此,她还在外面坏我的名声,把我说成一个五大三粗的无盐女。为的不过就引宋世子和我退婚。这也都罢了,你还记得吧,之前不是有我因为被退婚,而毁容自尽的传闻么……”
她指了指自己脸上那道还没有完全消去的疤,道:“就算我真去自尽好了,这都要死了,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毁容啊?你秦淑月也是在深宅大院长大的,虽说平时家里宠着惯着,可是这大宅门里的腌臜事,难道你没见过,你想想这些事儿,是不是透着古怪?”
秦淑月闻言沉默了,眼神闪烁不定地看着宁昭昭的脸。
宁苒苒平时装小意往宋顾谨身边凑,其实还是很明显的。只不过秦淑月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只是现在想想,很多事情好像都不对劲。
本来貌若天仙的宁大小姐,被传言成了个无盐女,后来甚至自尽毁容?
之前听说了,她放肆地嘲笑宁昭昭脑子有问题。可是现在看这个伶俐的宁昭昭,又哪里像个痴傻的?
她也是从小在那种环境下长大,勾心斗角什么的,也不是没见过。随便想想也想得通,宁苒苒钟情宋世子,因为妒忌和心上人订了婚的姐姐,所以故意陷害宁昭昭。毕竟宁苒苒生母强势,要做这些事,实在是太容易了……
到了此时,顾胜雪看秦淑月的神色渐渐变得凝重,也是急了,连忙道:“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们姐妹之间的事情,和秦县主又有什么关系?你被退了婚,难道不会心有不甘?如今只秦县主和世子最匹配,你是妒忌得发狂了,才下毒害县主的吧!”
宁昭昭掩着嘴儿笑,道:“你别冲我嚷啊,谁不知道你顾大小姐最清高,其实心里也惦记着位高权重的宋家世子?你这是想联合我妹妹苒苒,利用你们觉得单纯莽撞的秦县主,先把我解决掉啊?”
顾胜雪一听,就觉得头皮发麻,她急忙道:“县主,你别听这小贱人胡说!她心眼多着呢!如今这般,是想脱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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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57章 谁傻啊
宁昭昭捋了捋头发,道:“别急啊,你这么不敢听我说完,心里有鬼啊?”
秦淑月冷着脸推开顾胜雪,盯着宁昭昭,道:“你也别当我傻,听你一两句话,我就会着了你的道。我告诉你,我今儿来找你,还就是来痛打落水狗的。都进了这儿了,你还当你自己是什么宁家大小姐?有什么,你赶紧说,不然待会儿上了刑,我让你说都说不出来!”
碧芹脸色一变,道:“你们敢对郡主用刑?!”
顾胜雪这才安了安心,冷嗤道:“她算哪门子的郡主?出了这等丑事,端王敢不敢认都不知道。”
宁昭昭一点儿也不紧张,笑吟吟地道:“你不就是记恨宁苒苒把玉砌霜当成芙蓉露送给你了吗?我告诉你,宁苒苒在家里和我爹的姨娘起了争执,自己磕破了脸,从头到尾,我只送了她一小瓶芙蓉露……至于送你的那瓶,是她在地上捡的!”
顾胜雪立刻道:“你胡说,秦县主是什么人?她怎么敢拿从地上捡来的东西送给秦县主!分明是你怕受刑,编出来的瞎话……”
“你别嚷,我丢了一瓶玉砌霜,别人不知道,有个人可是知道的……”宁昭昭笑道,“记得新科状元陆骁吗?他好像也在这大理寺当差。你出去就能找到他了。那天晚上我去给他送药,他是亲耳听见我对我的侍卫说,我丢了一瓶玉砌霜的。那可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过后,还下了好几场雨,那瓶子在花园里,泡得连标签都烂了……”
她这么一说,秦淑月的脸色就不太好了。
因为她记得非常清楚,当时宁苒苒送了她那瓶药,她看那瓶子还算齐整,可是瓶塞的红穗却有些皱巴巴的。当时她还嫌弃过呢,觉得宁苒苒真小气,送个东西,还用这半新不旧的穗子。
如今想来,倒真是有可能,是被水泡过了……
她已然是把宁昭昭的话信了五六分了。
宁昭昭看她的样子,又继续笑道:“所以呢,宁苒苒在地上捡了瓶药,巴巴地就去送给你。出了事,她想着你反正单纯莽直,索性干脆利用你,往我这儿来了。心想着她既可以脱罪,还一石二鸟。”
她想了想,又道:“哦,对了,这事儿她不是第一次做了。大长公主宴记得吗?那是我第一次出门呢,不知道哪儿得罪了你,你就气势汹汹来找我了……我当时可是看着她去找你的。她跟你说了什么?”
能说什么?
无非就是宁昭昭被退婚以后心有不甘,毁了容还出来丢人现眼,以为宋世子会看上她。宁苒苒还说,宁昭昭在相府故意制造和宋世子相逢的机会,在宋世子面前做尽姿态,以至于宋世子对她念念不忘……
秦淑月是个肚肠直的,想到了,就全都直说了。
宁昭昭听了,就冷笑,道:“有件事儿你可别忘了,端王认我之前,我那继母天天把我锁在后院不让我出门。那时候我爹也不在京城……宋世子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府里?那反正肯定不是我招来的。哦,那个品桂楼,现在生意是不做了罢?她不知道缠着宋世子带她去过多少次呢。”
顾胜雪眼看着秦淑月脸色都变了,急忙道:“县主,你别被这小蹄子给骗了!人人都知道,她自从被退婚以后,性情大变!如今看来,不但变得心思歹毒,还变得狡诈了起来……”
宁昭昭悠悠地道:“说起来我也奇怪呢,你和宁苒苒什么关系啊?在这儿一个劲儿地帮宁苒苒说好话。我记得宁苒苒偶尔也在家里招呼贵女做客,可我从来没见过你啊。”
秦淑月刀子似的眼神就转向顾胜雪。
平常人听了这话,怎么也该分析一下事情的真假利弊。可这顾胜雪,光在这儿叫嚷着宁昭昭是个小贱人,说她说的都是假话,却一句让人信服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顾胜雪被她那个眼神看得眼皮一跳。
正想说什么呢,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众女一惊,纷纷回头看去。
只见一身官服的宋顾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带着几个女狱卒,押解犯人走了过来。
他一大早就开始奔走,到现在也没消停,整个人却显得非常有精神。在这阴暗的大牢中,他整个人的气质也锋利了几分。
顾胜雪突然惊呼了一声:“宁二小姐?”
宋顾谨身后押解的那个犯人,可不是前几天不知所踪的宁苒苒?!
此时她低着头,耷拉着肩膀,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
听到顾胜雪的叫声,她本能地畏缩了一下,也不抬头。
宁昭昭有些诧异地看了碧芹一眼。这宁苒苒不是应该在颜清沅手上吗?颜清沅把她交出来了,是做了什么打算?
碧芹摇了摇头,示意她什么也不知道。吾爱无殇
所有人之中,只有秦淑月的心情最复杂。
看到宋顾谨,她的眼圈儿就一红,不复刚才张牙舞爪的样子,只是走上前去,低着头,有些委屈地道:“宋世子……”
宋顾谨低头看了她一眼,只吩咐人把宁苒苒关进牢房。
说句实话,秦淑月倨傲任性,他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因为一些似是而非的事情,她就把整个京城搅和得天翻地覆。还怂恿秦皇后,将贵女下了大牢……
她还委屈什么?真正的委屈的,应该是受了这无妄之灾的宁昭昭!
后党如此张扬跋扈,难怪惹了皇上碍眼!
他深吸了一口气,平稳道:“县主,这里是大牢,您怎么会到这里来?”
秦淑月只当他是关心自己呢,心头一甜,便道:“世子在大理寺供职,****要和这大牢打交道。世子尚且不嫌脏,我怎么会嫌呢?”
……谁说了跟嫌脏有关系的话了吗?
宋顾谨只道:“这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秦淑月眼圈儿一红,道:“我遭人投了毒,那罪魁祸首却躲到了端王府。如今您终于将她绳之以法,我自然要来瞧瞧的。也不知道我是哪里碍了她的眼,她要做出这等歹毒之事……”
宋顾谨耐心地道:“真凶还没有定论呢,您别听了人家的怂恿,冲动行事。”
说着,他就往宁昭昭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身边常跟着他的胥吏,都看出他紧紧绷着嘴角,是竭力压抑着不耐烦的姿态。眼神中却又隐隐透露着关切。
秦淑月却只觉得他这副冷冰冰的样子,看起来真是有魅力得要死,简直让她心痒痒的很。顿时她对宋顾谨的崇拜就占据了理智,连先前的火气也去了大半。
她软软地道:“人家都说宋世子断案如有神助……难道宋世子也认为,是有人利用了我的单纯善良,故意陷害宁家大小姐的吗?”
“……”
宁昭昭不忍直视地别开了脸。
宋顾谨呆滞了一会儿才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道:“事确有蹊跷。因为药是宁二小姐所赠,所有与大小姐有关之事,也不过都是二小姐的一家之言。若是就这样认定大小姐是镇雄,也未免太过武断。”
秦淑月立刻道:“对,药是她送的,她说是别人给她的,难道就是真的了?”
……现在知道这么想,你早干嘛去了?
而此时,顾胜雪已经看出了事情的逆转,索性就躲在一边不说话了。
横竖这件事跟她没关系,她能落井下石就落井下石。落不了,她才不会傻呵呵地把自己给赔进去。
宁苒苒听了那话几乎要疯,从地上冲了起来,抓着牢门道:“宋世子!秦县主!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
她隔壁的宁昭昭悠悠地道:“进了大牢,谁不喊冤啊?我还喊呢,保管比你喊得大声。”
宁苒苒扭过脸,愤愤地看着她,道:“本来就是你!养了个黑市侍卫,成日鼓捣那些下作的玩意儿!若不是你,我怎么会有那玉砌霜!”
宁昭昭撇撇嘴,道:“我有,我也没拿来送人啊。至于你怎么会有……我怎么知道你是哪里捡的?”
宁苒苒扭曲了脸,道:“都是你把那种害人的东西带进府……你,你还想害我!你一直都想害我!”
宋顾谨瞪了她一眼,道:“够了!案情如何,本官自会查清楚!”
秦淑月连忙道:“对,宋世子一定会把事情的真相查清楚,还我一个公道的。宁昭昭宁苒苒,你们姐妹俩也别得意!到时候不管是谁,我都会让她付出代价。”
宁苒苒近乎绝望地坐在地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宁昭昭淡定地道:“我只怕你们不查。”
她半点也不心虚,自然不怕他们查。真要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