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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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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他以外,还有一位面相看上去二十七八左右的年轻男子,同样身穿青衫,却是在背负行囊的同时,还一同背负了一根数米长的长棍,胸前更是斜挂着一只蓝布行囊,他的名字叫做瞿九易。

    还有一位男子,年纪约莫在三十岁左右,背负行囊,腰悬一柄佩刀,该男子一袭白衣长衫,面容英俊,也不知他的名字是否就是为了佐证他的打扮而取的,他叫白华衣。

    余下的两位,分别是年纪三十,正值虎狼年纪,又有一身丰腴体态的上好皮囊的牛亦。

    先前孙骆涯在监牢中时,就曾听曲红莲说起过这位牛亦。她说牛亦年轻时曾为人妇,更是育有一子,后来亲手杀了薄情郎不说,更是连自己的儿子也未曾放过。就是这样一位狠心的女人,可偏偏拥有许多三十岁的妇人都不曾有的年轻貌美。

    最后一位,是名身穿绿色长衫的女子剑客,该女子的年纪约莫在二十四五左右,负行囊,腰间悬有一剑,剑鞘青绿,仿佛与衣衫相对称,女子的名字叫做时含风。

    他们五人正是当初那十五位被勾刀穿过琵琶骨的寄主,他们之所以能活下来,原因自然是与魔教教主孙希平做了那场交易。

    那场交易的内容,大致就是要这五人陪同魔教少主走一次江湖。

    而条件,则自然是在如有必要的情况下,他们五人必须付出自己的性命,以保这位魔教少主的人身安全。

    至于报酬,除了他们五人获得了从所有寄主体内汲取出来的所有内力之外,他们还额外有两次机会可以从角鹰山的大武库摘星阁中,选取两本武林秘籍。

    第一次是他们在下山之前,可以从中选取一本,带出摘星阁。第二次,则是要护送魔教少主返回角鹰山之后,他们才能从摘星阁,再取一本武林秘籍。

    江湖上,有许多江湖人对角鹰山的那座大武库趋之若鹜,而为了获得这座武库,他们的行为做法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有的人,是用最直接的方式,硬闯角鹰山半山腰的坛口,可都不幸被箭矢给射成了马蜂窝。

    有的人,则是从角鹰山的背部攀爬,想要绕开所有人的视线,可无一例外,这些人还没爬上角鹰山鹰山城的所在,便已掉落悬崖,摔了个粉身碎骨。

    而有的人,更是胆大包天,他们数人一组,做了一只巨大的纸鸢,然后将人绑在纸鸢上,数人在共抓一根绳索,然后将载人纸鸢放飞,试图从天上飞入望星崖上的摘星阁。

    可无一例外的,这些纸鸢在接近望星崖的上空时,被突如其来笔直贯入云霄的飓风给吹飞到了九霄之外,生死不明。

    许多江湖人穷极一生都不一定能得到的武林秘籍,在小扬州城的小言欢楼内,五位年纪不等的男女扈从,在他们的身上就各自揣有一本来自那座江湖人梦寐以求的大武库中的武林秘籍。

    这五人来自不同地方,却为了同一个原因,而相聚在了一起。

    不论男子也好,女子也罢,这五位江湖人,在饭桌上,只管默不作声地夹着菜,扒着饭,喝着酒,一声不吭,面容冷淡。

    这时候,本就寂静的酒楼,却是从门外响起了一道豪迈的嗓音。

    “小二,上酒!”

第235章 灰色的雪,黑色的城() 
赣州,地处大唐王朝西北,与地处王朝东南的兖州相对。

    赣州东临幽州,西临徐州,南部与中州接壤。

    赣州地理志中就曾有记载,龙虎山的所在,“自赣州历台山向西行数十里,山体折向南方,山脉一分为二,怀抱状如龙盘、似虎踞,得见其山,是为龙虎。”

    龙虎山山水秀丽可人,地貌多以峰林型丹霞为主,山谷疏散。

    除却龙虎山,在其附近的主要山峰还有龟峰,只因其山岩相叠,叠状如龟,故此得名。龟峰共有三十六峰,八大奇景,可要与天师府所在的龙虎山相比,还是稍有逊色。

    龙虎山乃道教七十二福地之一,乃当今大唐王朝的道教祖庭。与如今大宋王朝重佛轻道,以白马寺为佛教祖庭的地位几近类似,即便用“如日中天”四字来形容,倒也不太冤枉。

    虽说如今龙虎山是大唐王朝的道教祖庭,可要是与后世的大元王朝时期的龙虎山相比,却是要相差许多。

    道教龙虎山在后世的大元王朝,可谓是迎来了龙虎山几百年来最鼎盛的时期。其中张家历代被封为“天师”与“真人”的道教人物,双手都难以数的过来。

    在那个时期,龙虎山上更是先后建有十大道宫、八十一座道观、五十座道院、十多个道庵,更有数不清的私立道祠。香火鼎盛,青烟徐徐,直达天庭。

    如今,在谷雨时节的这一天,赣州龙虎山一带,天降暴雨,雨势浩大,一片片雨幕密集排序,场面宏伟。

    这场大雨从白天一直持续到夜晚。

    在龙虎山天师府的一处僻静庭院,有两位年纪轻轻的龙虎山嫡传弟子盘坐于其中一条廊道之中。

    偌大的一座龙虎山,也不知是否是此处太过幽僻的缘故,使得这一整条长达十余丈的廊道中,只有年轻道士二人而已。

    两位年轻道士,一位面相上来看大约在二十岁左右,还有一位年纪是在十六七岁的模样,两位年轻的道士盘膝而坐,一身白净的道袍仿佛不染半毫纤尘。

    暴雨击打在屋檐或地面的声音,噼啪作响。

    那位年纪更小些的小道士,左手轻轻摩挲着腰间那串以红绳串联的五帝钱,他既没有与诸多龙虎山弟子一起前往正殿去做着晚课,更没有在此僻静廊道中阅览道教经文,反而是两眼呆呆地望向如数串雨帘垂挂的屋檐之外,望向那片昏暗的、却已是被滂沱大雨不断洗涤着的庭院。

    庭院之中,有石桌石凳,有青竹假山,更有一池寒潭。

    潭中种植有莲荷十余朵,红绿鲤鱼数十尾。

    而在这池寒潭的正中心,却是建有一方石台。

    石台呈睡莲状,正中心有座不大的圆台,台中长有一株莲荷。

    若是现在正值白天,即可发现,台中的莲荷与潭中的莲荷又有一些不同。

    潭中的莲荷茎叶皆为绿色,而石台中心的那株莲荷,不论是茎叶或是尚未开花的荷苞,皆是呈现紫黑色。

    腰间悬有一串五帝钱的小道士,此时正望着台中的这株不知何时才会开花的荷苞,怔怔出神。

    而一旁的那位看上去才不过二十来岁的年轻道士,则是一手持书籍,一手以手肘抵在膝盖、而半握成拳的手指则是抵在脸颊,一副意态阑珊的模样,百无聊赖地看着书上的内容。

    在这名道士的怀中,那件洁白道袍的衣襟处,依稀可见许多本封面不同的书籍将他的衣襟给塞得鼓鼓荡荡的,想来这位年轻道士比起旁边那位两眼望向荷苞而发呆的小道士,更为的好学。

    不多时,这位辈分在龙虎山大的吓人的年轻道士,微微坐直了些身子,从膝盖上撤开了那只支撑住整颗脑袋的手,他嘴巴“呜哇”的张开着打着哈欠,那只刚从膝盖上撤开的手,则是翻了一页书本上的纸张,接着他换了一个姿势,由坐改为躺。

    只不过,他是一脚弯曲立起,一手撑开,以手心托着后脑勺,手肘拄在走廊地板上的姿势,继续看书,时不时的还眯起眼,张着嘴打几个哈欠,一副说不出的慵懒模样。

    若是这个时候,山下那些个正值妙龄的闺中少女设身处地,估计就会与这位年轻的道长聊上一些书本上的内容。

    对于她们这些心里怀春,正值情窦初开年纪的少女来说,年轻道士手中正在阅览的书籍,上边所讲述的恩爱情仇,或是情爱缠绵,正是她们这些小女孩一心向往的爱情。

    对于她们这些小女生来说,写满了才子佳人恩爱情仇故事的言情小说,正是她们的心头好。而这位年纪轻轻,长相却是一般中正的年轻道长,既然同样是喜欢阅览才子佳人小说的道长,那么他一定能与这些个年纪尚小的女孩儿聊得开。

    突然的,这位年轻道长却是听闻了身边那位小道士开口说话的声音,只听他语气略带好奇地说道:“师尊啊,你说这株紫金莲,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开花啊?”

    年轻道士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兀自看向书上的内容,平静地说道:“到了它该开花的时候,自然就会开花了。”

    小道士眨了眨眼睛,又问道:“师尊啊,那什么时候才是它该开花的时候呢?”

    年轻道士动了动持书的大拇指,翻开此书的下一页,在看了眼新书页的头三行内容后,这位年轻道士才缓缓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也。”

    小道士似乎早有预料一般,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不再去看那株只花了半个时辰,便有如今这般长相的紫黑色荷苞,他只是略微抬高些了额头,双眼开始望向屋檐外的雨幕,一脸的惆怅。

    他听师尊提起过,说是这株茎叶连同荷苞都是紫黑色的莲荷,在当初他那位赵西烟师叔死后,是角鹰山魔教总坛那边魔教教主孙希平托人送过来的赔礼。

    他听说这株莲荷在最早之前,还不过是一颗种子的模样。

    他还听说,这颗种子是紫金莲花的种子,据说是能够改善一地的风水气运。

    这颗紫金莲花的种子刚被他的师尊丢到石台中心时,种子便自觉开始发芽了,而且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半个时辰内,生长成了如今这般的模样。

    只不过这些他都是听山内那些其余的龙虎山弟子提起的,他上山那会,石台中就已经长有这株荷苞了,那副神奇的场面,他自然是没能亲眼看见。

    “师尊啊,你给我说说这株紫金莲花呗。”小道士扭过头,看向那位以惬意姿势躺着看书的年轻道士。

    “没什么好说的。”年轻道士双目始终注视着书本上的内容,语气敷衍。

    小道士低下头,微微叹了口气。

    也就是这个时候,那位始终不曾挪眼一次的年轻道士,趁着小道童低头叹息的功夫,他微微压低了些面前的书本,抬眼瞥了小道士一眼,欲言又止,很快的,他又重新举高了书籍,继续阅览书上的内容。

    实际上,就在小道士上山的那一天,他就曾与一位脚踏铁靴的女子擦肩而过。

    而就是在他上山的那一天,这位最喜爱阅览才子佳人小说的年轻道士,刚巧将那颗紫金莲花的种子放在石台的正中心。

    年轻道士刚刚开口想说,却又没说的话,实际上便是有关紫金莲花与小道士的内容。

    他本想说,之所以紫金莲花的种子,能够在龙虎山上“落子生根”,并非是种子本身对改善龙虎山风水气运的效果“立竿见影”,而是因为恰巧有了能够影响龙虎山气运的存在,与它刚巧撞了个正着。

    可当年轻道士眼角的余光见到了那株含苞待放的莲荷之后,他便没有了说这句话的心情。紫金莲花没有开花,就意味着龙虎山的气运并没有改变多少,说到底,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在年轻道士看来,紫金莲花并非是能改善一地风水气运的存在。反倒是能够直接将一地的气运以绽放紫金莲花数量的方式,更为直观的表现出来。

    在年轻道士的认知当中,以往武当山还是道教执牛耳者时,武当山山顶的云海,都是以常年汇聚成莲花的模样盘旋于上空。

    至于武当山莲花峰上所植株的那株紫金莲花,在武当山最鼎盛时,也就是那位荡魔天尊尚未飞升而弥留人间之时,武当山莲花峰中的那株紫金莲花开有紫金莲七七之数。

    七七数,可是足足四十九朵紫金莲!

    可想而知,那时候的武当山,气运之磅礴,何曾厚也?

    即便是后世洞庭湖来的吕姓男子,也曾让武当山辉煌过一段时日,可要是比起武当山的祖师爷那位有荡魔天尊一称的真武大帝,还是要逊色了许多。

    突然的,这位年轻道士放下了手里的书籍,他看向了面前那位小道士,有感而发,道:“正一啊,你要不要听为师与你讲个故事。”

    名字叫做张正一的小道士,点了点头,脸上也没有太多喜色,倒是一脸平静地转过身,依旧盘膝在地,一脸的恭敬表情,示意自己洗耳恭听。

    年轻道士先是自惭一笑,随后开口朗声道:“为师只是纯粹想与你说些事而已,你听则已,至于故事的真伪,你大可不去在意。”

    张正一点了点头。

    年轻道士合上书籍,也不再以躺姿示人,而是正襟危坐起来,他先将书籍塞入衣襟中,之后将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神露有追思,语气平静道:“龙虎山在最早的时候,也有自己独立的一株紫金莲。只不过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而枯萎了。”

    小道士张正一面露讶异,可未曾出声,只听师尊张道奎继续说道:“龙虎山天师道的祖师爷,张陵,张仙人,亦是吾辈尊称的张道陵先祖,当年他在降服五方群魔以及八部鬼帅之时,龙虎山上的紫金莲花花开数十朵,与武当山最鼎盛时期的真武大帝除魔天地间时,紫金莲花花开的数目,旗鼓相当,皆是四十九朵紫金莲。”

    “只不过,后来因为一个人的缘故,而将龙虎山上的气运大部分全都挪空,这才使得本就不如张祖时期的紫金莲花一败再败,直至枯萎败亡。”

    张道奎语气平缓,娓娓道来,“那武当山比起咱们龙虎山,委实是差了点。自从武当山的吕仙飞升之后,武当山的气运便一落千丈,直至如今,武当山都没有真正上得了台面的道门真人,也正因为如此,道教执牛耳者的头衔才会落在咱们龙虎山的头上。”

    “比起武当山自行衰败的气运,咱们龙虎山自张祖飞升之后,可是稳稳当当了数百年,直到那个家伙的出现……是他挪用了龙虎山的百年气运,致使龙虎山的气运出现颓势,一日不如一日,不过好在这些年颓势的迹象已经不再过于明显,反倒是有逐渐稳当下来的趋势。”

    张正一听得有些入神。

    张道奎却是不以为然,自顾自地继续说道:“那个家伙,就是我的师兄,也是你的师伯。他叫张道玄,不论是道行或是道法,都在我与赵西烟之上,是个真正的修道天才。我与赵西烟,还有包括我们的师尊在内,原本都以为师兄张道玄会是自张祖飞升之后,唯一一位能够达到当年张祖所达到的那个成就之人,是可以让龙虎山的紫金莲重开四十九朵之人,可没想到的是,最后他竟是将龙虎山的大半气运,都用来进行了那场‘豪赌’,结果导致龙虎山气运亏空,十余朵紫金莲全部枯死。”

    张正一突然开口问道:“师尊,你说的那场豪赌,是什么?”

    张道奎摇摇头,说:“我虽不知那场豪赌的赌局是什么,至少我们如今能活到现在,有一半的功劳还是得归功在张道玄的身上。可以说,是他以龙虎山的大半气运,换来了中原大地暂时的和平。我知道的尚且只有这么多,更多的事情,或者说是更多详细的内容,也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了。”

    年轻道士说到此处,双目远眺屋檐之外,看向北边。

    黑漆漆的夜晚,也不知道在北边,能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如此在意。

    大雨瓢泼,雨水凿击在屋瓦上的声音,噼啪作响。

    小道士不由地打了个喷嚏。

    下雨天,越到夜里,就会越觉着冷。

    即便是山中羽士也不例外。

    ——————

    中原大地以北,有片常年冰雪飘摇的冰原。

    在冰原的最深处,那些比鹅毛还要大上许多的霜雪大片大片的从天空飘落,若是有市井百姓在此,暂且不说他会不会被这极北之地的寒冷气候给冻成冰块,光是这体型硕大的霜雪就能在半柱香之内,将一个活人掩埋成雪人。

    而就在此等恶劣环境的冰原上,有一座古城,屹立其中,巍巍然,千百年而不倒。

    风雪飘摇,有一位身穿白净道袍的高大老人,孓然一身地行走在这片冰原之上。

    大风起兮,吹刮起老道人的银白须发肆意飘摇,如风中残烛,随意摇曳,毫无章法。

    突然的,在风雪呜咽的聒噪声响中,依稀掺杂着一些极为细小的“唦唦”声。

    孓然一身,行走在冰原中的高大老道,突然脚步一停,紧接着,他的身影便在这片冰原中凭空消失,在风雪中彻底失去了踪影。

    不多时,在高大老道人消失的地方,出现了一位脚踏青云履的年迈道人。当这位道人出现在此地后,嘴里微微“咦”了一声,满是不可思议地低喃道:“难道是我看错了?”

    在年迈道人短暂的讶异过后,他的双眼开始透过硕大的雪花,看向千百丈之外的那座孤城。

    城池经由霜雪覆盖,花白一片。

    可若是仔细去看,则会发现,这些看似雪白的霜雪,实则是灰色的。

    而诸多灰色的雪堆积在一起,则成了黑色。

    年迈道人望向远方,眯起双眼,喃喃自语道:“灰色的雪,黑色的城……”

第236章 四位佩刀男子() 
对于“小二,上酒”这句话,正在细嚼慢咽吃着饭的孙骆涯,倒是并不陌生。当初他在幽州那座“自华楼”中用餐时,肖汉这家伙正是以这四个字,吸引了当时酒楼中的吃客视线,更是后来孙骆涯在斩杀血箭分坛赵魁这一系列风波的开端。

    随着豪迈且粗犷的嗓音响起,小言欢楼的门口处,陆续有着数道身披蓑衣、头戴雨笠的人影跨过了门槛。

    孙骆涯眼皮都未曾抬一下,自顾自的细嚼慢咽,有时还会替身旁的耄耋老人夹上一些口味稍淡一些的菜肴。至于耄耋老人的话,他更是自顾自地斟酒饮酒,时不时夹上一小块身边年轻人夹进他碗中的春笋。

    春笋口感娇嫩,即便是万事通这样上了年纪嘴里也未剩几颗好牙的老人,依旧能轻松咬碎笋块。除此之外,春笋的味道之中还弥留着新鲜猪肉的味道。这一碗春笋炖肉汤,汤汁香甜可口,不油腻,咸淡适中,不论是炖烂的肥肉,或是柔嫩的瘦肉,皆是最益佐酒的下酒菜。

    除了这两人之外,等菜一上桌便大快朵颐的人熊肖汉,则是在门口那四道身影出现后,他一手抓着鸡翅膀,嘴里还叼着那一大片肥肉,呆愣了数息时间,在一旁的年轻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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