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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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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暂且不说他有何武学造诣,光是倚靠蛮力,他就已经杀了有好几十人。

    在与三百骑手互杀的六个人中,肖汉是当之无愧的悍勇一说。

    不依靠任何武学招式,光是以自己的肉体强度以及惊人的膂力就杀了十几人,后来则索性单肩扛起枣红马,把千斤重的马匹当岩石用,疯狂砸人。

    即便不死,也都落了个残废。

    这会儿,他直接拾起了自己的拿手兵器,在双刃巨斧面前,不论是人,还是马,都会被这柄不知锋利到什么程度的双刃斧给劈砍成两半。

    期间,更有一匹枣红马被他的强横蛮力给拦腰斩作两截,简直就可以用不可思议来形容。

    红马的骨架异常坚硬,却是被肖汉的双刃斧拦腰砍断,虽然谈不上如何轻松,但也委实厉害到不行。

    使剑的章河卿与时含风两人,比起前几位那般的英勇,他们两人的杀伐之道倒是“温柔”的多。时含风与章河卿只杀人,从不对坐骑动手,而且他们也多是一剑毙命,很少有故意凌辱尸首的做法。

    至于一身雪白武士长衫的白华衣,六个人当中,就他话最少,而且也是他的表情最为冷酷,就连杀人的手段也是极其冷酷。

    他的刀,很快。

    而且,还很锋利。

    绝大多数与他缠上的斗笠骑手,不论是乘坐在马背上的人也好,还是他们屁股下的红马也罢,任何拦住他的道路的人或畜,都被他一刀给劈成了两爿。就连骨架也是如此。

    六个人当中,就属白华衣的杀气最小,可却只有他的手段最为残忍,似乎一点也不去在意自己体内的气机流泻是否过多,从而导致需要提前更换那口武夫真气。

    远远靠在车厢上的孙骆涯,将自己最多的目光放在了白华衣的身上,只见此时从四面奔来了四匹红马,而马背上的斗笠骑手则是在与白华衣相距不到两百米时,便抽刀狠狠一剐马臀,他们自己却是在红马近似疯狂的奔冲过程中,施展轻功,提前下马,落地后,他们四人不做停歇,紧随马后,拖刀开始快奔。

    当四匹马距离白华衣不到五十米时,四名跟随在红马身后,准备找机会对白华衣下死手的斗笠骑手只见眼前的红马轰然炸作一团血雾,紧接着,他们四人的眼中除了一团血色的雾气之外,还有数道银白色的光芒闪烁,再然后,他们只感觉天旋地转,就连自己的四肢也都开始失去了知觉。

    四匹马,四个人。

    先后被强大的刀罡斩碎成无数肉泥。

    见到这一幕的闾丘若琳,只是平淡地说了句“下手好狠”。

    而孙骆涯却是一语不发地凝视着那位一身白衣,如今却是一袭血衣的持刀男子。

    不知为何,这名出手最恨的用刀男子,在孙骆涯看来,从头到脚,竟然没有流淌出一丝一毫的杀气。

    仿佛他出刀所杀的这些人,或是这些马,都是死有余辜,就好像在用手碾杀死一只弱小的蚂蚁一般,竟是那种天经地义的感觉。

    白华衣比起其余五个人,为了活命而不得不杀人的行为举止,他的行为,最为得心应手。

    孙骆涯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感觉,是否正确,又或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怪怪的。

    “这样下去,三百人也会被他们六人给杀光了啊。”闾丘若琳再次踮起脚尖,远远地看了眼。

    孙骆涯望向官道上逐渐展现出逐个围拢趋势的骑队,他摇了摇头,道:“这可说不准。咱们武夫不同于你们山上的练气士,杀伐手段是倚靠天地灵气。吾辈武夫,靠的还是自身体内的那一口气。若是这口气散了,或是没办法更换,那自身体内的气机就会一去不复返,最终气机耗尽致死。”

    孙骆涯伸出左手,在那柄挂在左腰的佩刀刀镡上轻轻摩挲,“虽说他们六人,除却肖汉不算,其余五人都曾是在江湖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若是在单打独斗上,江湖中也很少有人是他们的对手。可他们若是没有那份互相合作的心思,今天注定是要被这三百骑以车轮战的方式给耗尽体内的最后一丝气机。到时候,我们两个是生是死,就得看你能带我跑多远了。”

    闾丘若琳眨巴着眼睛,看着孙骆涯道:“这么说,你是同意与我双修喽?”

    孙骆涯无奈道:“若真到了那个时候再说吧。”

    闾丘若琳眯起眼,脸上隐约有了笑意。

    这时候,一声鹰啼破空而来。

    天际便有一道白影呼啸而来。

    孙骆涯抬起头,眯眼瞧去,只见一头翎羽雪白的雕禽正朝他笔直的俯冲下来。

    孙骆涯下意识地便伸出手臂,这头名为“青儿”的海东青,立即悬停在了他的手臂上。

    闾丘若琳一脸肉疼的看着海东青将年轻人的衣袖用锋利的钩爪给钩碎,反观年轻人,倒是对此颇不在意,他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海东青小巧的脑袋,笑眯眯道:“怎滴,孙希平那家伙又有什么事要与我说?”

    海东青似乎能听得懂孙骆涯说的一样,点了点她的小脑袋,然后孙骆涯的手臂上抬起了一只脚,与她这只脚捆绑在一起的有支细短的竹筒,竹筒里边装着一张卷筒起来的纸条。

    孙骆涯从竹筒中取出纸条,然后摊开来速阅一遍,再将纸条收起放入衣襟中。

    “怎么了,是角鹰山那边出事了?”闾丘若琳好奇地问道。

    孙骆涯摇了摇头,道:“角鹰山那边没什么事,不过龙虎山那边出了点事。”

    闾丘若琳不解道:“我们前脚刚离开龙虎山,龙虎山就出事了?”

    孙骆涯点头道:“龙虎山不知为何,一夜之间,气运亏空严重,本该是大唐境内山上灵气最为浓郁之地的龙虎山,一夜之间,就连灵气也都四处逸散殆尽,龙虎山上的奇珍异兽因为没了灵气的孕育,死的死,衰的衰,不出半年,大唐道教的执牛耳者就又要回到武当山了。就连那头常年生活在龙虎山山脊之巅的金翅大鹏也都离开了龙虎山,”

    闾丘若琳一脸的匪夷所思道:“这也太奇怪了,按理说,一座道教祖庭的气运与灵气不可能会出现如龙虎山这般,一夜之间便亏空的迹象才对。难不成是有哪位得道高人,将龙虎山的气运给剥削了?”

    孙骆涯摇摇头,“你说的这个,信上没提,而我也不懂。不过信上说了,说是九州魔教分坛有造反的迹象,让我万事小心些。”

    闾丘若琳挑了挑眉,道:“造反?”

    孙骆涯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接着,抬眼望向官道上的那一支数目仍有好几百人的斗笠骑手,轻声低喃道:“这信……来的可有些晚了啊。”

    ————

    龙虎山上,有位腰间悬挂一串五帝钱的年轻道士,此时正在山道上走走停停,偶尔见到了一些枯萎的珍惜药草,他便会在旁边蹲下身来,一脸的哀愁,连连叹息。

    可叹息复叹息之后,他又站起身,继续行走,望着满山的青葱植物,一天比一天要来得更为衰败的气象,这位在龙虎山辈分出奇高的小道士,只觉着心里面有一阵不足与外人道也的酸楚。

    此时,从枯黄的松树枝头上,跳下了一只松树。

    小松鼠恰好落在了小道士的肩上,一脸愁容的小道士便扭头盯着这只双手抱着松果的小松鼠,叹息道:“真是苦了你们了。”

    小松鼠歪了歪头,仿佛听不懂这名小道士在讲些什么。

    不过,它犹豫再三,还是将山上越来越稀少的松果递给了这名小道士。

    小道士笑着摇了摇头,道:“谢谢你。这松果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恐怕以后的龙虎山,想找到一颗完整的松果都很难。”

    这句话小松鼠似乎是听懂了,它立即收回了双手,将松果牢牢地抱在身前。

    小道士歉意一笑,道:“对不起,是我们龙虎山的羽士对不住你们。”

    小松鼠又歪了歪头,似乎又没听懂。

    小道士对此不以为意,他回过头,继续走在植被枯黄的山道上。

    明明不是秋,可他放眼四周全是秋。

第261章() 
张正一昨晚一夜未睡,来到龙虎山的山脚,然后又在今早天还蒙蒙亮时,便从山脚启程,一路登山。

    他登山的速度不快,走走停停,对路边由青盛转秋衰的景象历历在目。

    一路上,他心情格外的沉重。

    自从有只小松鼠两只小爪子抱着一颗松果落在他的肩头后,张正一沉重的心情这才略微好转一些。不过即便如此,也无法完全清除他眼神中的那种落寞。

    张正一一路走来,来到了天师府的那座僻静庭院里,小松鼠安静地蹲在他的肩头上,小手抱着松果,一动不动,张正一低头看了眼自己肩头上的小松鼠,然后又挪动视线看向了池塘正中心的那株形态枯萎的紫色莲荷。

    自从龙虎山的气运全被那位体型高大的老道士汲取干净之后,这株能够反映一地山水气运的紫金莲花,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而且他还从师尊口中得知,龙虎山上原先所汇聚的灵气,全部散去,纷纷往极北之地汇聚,想来是与龙虎山的气运一样,被他的那位名为张道玄的师伯给“借走”了。

    只是张正一心里很清楚的知道,龙虎山的气运与灵气,被他的师伯这一借,就不再有归还的可能。那天晚上,自他师伯离开龙虎山以后,师尊张道奎便与他说了很多。

    碧如龙虎山第一位飞升祖师张陵,也就是飞升之前龙虎山天师道的祖师爷张道陵,就曾将八部鬼帅与五方群魔分别封印在了极北之地的那座孤城“酆都”之中,以及西域的边疆地带。

    在龙虎山祖师爷张道陵尚且在世之时,八部鬼帅与五方群魔倒还是遵守了他们的誓言,一直本分的待在境外,没有踏足中原大地一步。

    可自从张道陵飞升之后,世间再无羽士修士能入它们的眼中,故而使得北地与西域动荡不堪,若非这几百年来,不断有龙虎山的羽士修士前去境外加固封印,与这些鬼帅群魔做着斗争,恐怕中原大地早已被它们这些邪物给毁坏殆尽。

    张道奎只是与张正一说了个大概,而张正一也只知道这么多。他想知道更多,可张道奎却是说以张正一如今的境界,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卵用,还不如省点口舌,想办法怎么留下龙虎山的羽士。

    果然,就在第二天,龙虎山上就不断有弟子去人事长老那边要求剔除自己在龙虎山上的牒谱。

    大多数龙虎山弟子,都是以龙虎山上灵气稀薄无缘大道飞升为由要求离开龙虎山。

    而张正一心里却是无比的清楚,这便是龙虎山气运亏空所带来的现象,就像是沙场上两军对垒,一方溃败,胜方则会以“大势已去”来评价溃败的一方。

    一天下来,龙虎山上仅存的弟子,除了几位长老与掌教之外,还有各自的几名关门弟子,其余弟子全都做了那树倒猢狲散的勾当,早早便离开了龙虎山。

    而那一天,龙虎山一带最为壮观的景象,便是好几千龙虎山弟子浩浩荡荡离山的那一幕。

    以往规矩森严,经文声琅琅的龙虎山,如今倒也是“人走茶凉”,怎个凄凉了得。

    张正一见过了石台上枯萎的紫金莲,望着四周恰似入秋的景象,他落寞地转过身,离开了天师府。

    过了许久,他与自己肩上的那只小松鼠来到了龙虎山的山脊至巅,他望向山巅外,朗朗的晴空,却不见一片白云,更未曾见到那头体型庞大的金翅大鹏,心里难免有些心酸。

    他听师尊说过,自己那位还来不及见面的师叔,生前最喜欢坐在山巅打坐酣睡,往往一睡就能睡个好长一段时间,短则数日,长则数月,甚至是数年。

    张正一盘膝坐在地上,双手拢袖,眯起眼,望向无际的天空,喃喃道:“我听师尊说,被小师叔驯服了的那头金翅大鹏鸟,飞去了角鹰山。据说角鹰山望星崖的崖底,有头与金翅大鹏差不多级别的神兽存在。只是不知道这头大鹏鸟去了,会不会与那边的神兽一较高下。”

    张正一突然低下头,看向那只蹲在自己肩头的灰色小松鼠,微笑道:“你说是金翅大鹏厉害,还是那家伙厉害?”

    小松鼠捧着松果,微微张嘴,露出可爱的门牙,歪歪了脑袋,似乎没听懂。

    张正一见了,立即哈哈大笑起来,先前的落寞情绪一扫即空。

    ——————

    武当山。

    今日天柱峰上,举行了一场比较简陋的葬礼。

    死者是武当山前任掌教骆成斩,前来祭奠的人很多,即便徒子徒孙从未听闻过这位已故的太上师叔祖的大名,不过他们还是一样登上了天柱峰,前来吊唁。

    与往常一样,武当山的主事者,是师叔祖柴正睿,一身邋遢的小师叔祖卜三玄从旁帮忙,而他们的那位年纪最小的小师叔今日也从大明峰上下来,来到了天柱峰上,替师父师叔们一起打理师祖的后事。

    明明这场葬礼办的很是简陋随便,就连花圈之类的陪葬品也没有,就是将尸首放进了棺材里,然后上了香,点了蜡烛。这些东西武当山不缺,所以也就没省。

    至于纸钱,倒是小道童牟青书亲手裁剪的,共计一百零八张。

    牟青书解释,他之所以裁剪了佛教的一百零八数,是希望师祖在黄泉路上能够少去一百零八种烦恼。

    除却武当山上的徒子徒孙都前来吊唁之外,其余的一些在今日上山添香油的香客,也都一并留在了天柱峰上,替前任掌教骆成斩吊唁。

    对于这些好心的香客,武当山主事人柴正睿亲自对他们一一躬身拜谢。

    这场吊唁的时间很是短暂,当山下的香客听说了武当山的前任掌教身死道消,他们便匆匆忙地登山,可他们这才刚登上武当山,就听闻了前任掌教已经下葬的消息。

    不由地,他们心中平添了一些失落与无奈。

    对于他们这些山下的香客来说,武当山之所以能有现在的景气,还是全部归功于这位姓骆的掌教。是他提倡“亲近自然”的中心思想,让武当山无拘无束,没了条条框框的约束。

    也正是因为这样,武当山上的羽士才会比龙虎山上的羽士,更加亲近香客。

    小道童牟青书背着一只小竹箱行走在人迹罕至的山间小道上,在他的身后,则是两位辈分相当,年纪却是相差悬殊的武当山弟子。

    其中一位年老体衰、满头白发,看样子已有六十多岁的模样。

    而另一位呢,则是年至中年,仪容仪表却是极为的邋遢,下巴的胡渣也都有了一寸长。

    两人分别是柴正睿与卜三玄。

    他们两人慢悠悠地跟在小道童牟青书的身后,缓缓下山,一路上全无言语,各自心里都有心思在暗自推敲。

    也不知过了多久,卜三玄率先打破山间小道上的沉寂氛围,他问道:“师兄,昨晚来的那位高大老道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历?怎的一身灵力与气运之重,是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柴正睿心情有些低落,他沉吟了半晌,这才说道:“那人叫张道玄,是龙虎山天师道的掌道人,深得龙虎山祖师爷张道陵的真传。山上山下皆有他的传闻,什么三过天门而不入,什么一拳打烂南天门等等,在咱们师尊的那一个时代,张道玄就已经是成名许久的得道高人。”

    卜三玄咀嚼了一番自家师兄的言语,须臾过后,他才继续说道:“既然他已经得道,那为什么不飞升?”

    柴正睿晦涩的眼神中,难得的流露出一些神采,只听他说:“那家伙可以说是吾辈修士之楷模了。四次得以飞升,三次飞至南天门外,只是看了眼天门之内的景象,他便转身飘回人间。到了第四次,他则是看都不看一眼南天门,直接一拳将之打碎。”

    卜三玄嘴角抽搐道:“这家伙有病吧?吾辈修士修道,不就是求个长生果吗?他既然已经求得了长生果,那为什么还要自断长生路?”

    柴正睿摇摇头,细语喃喃道:“张道玄的想法,恐怕这个世上除了那位准备接他所求之道的师弟之外,其余人都无法知晓了。”

    卜三玄苦笑道:“难怪名字里有‘道玄’二字……他的道,可真玄乎。”

    柴正睿点头道:“他们师兄弟几个,从大师兄张道一开始,一直到老四赵西烟,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都说天地大道有五十,天地衍去四十九,还独留一个一。

    老大张道一,一生只求那个一。结果引来天道镇压,天人围杀。

    老二张道玄,所求之道非吾辈可知。却是三番四次放弃飞升机缘,将四缕得道仙气散入人间。

    老三张道奎,紧跟老二在求的道,亦是将生平唯一一次飞升的机缘亲手掐断,将那缕得道仙气反哺给了龙虎山。

    老四赵西烟,所求之道,不过‘缘分’二字。十几年前的一次相遇,便是两人的缘分开始,可没想到等他俩再次相遇之时,便是阴阳永隔、缘分到头之日。”

    卜三玄面无表情道:“龙虎山的羽士,所求之道,还是太大,不像我们武当山……”

    柴正睿挑了挑眉,道:“我们武当山怎么了,难道我们武当山求得道比不得他们龙虎山?”

    卜三玄笑道:“我们武当山从来不与龙虎山比,既然如此,我们武当山弟子所求的道,自然也不会与龙虎山弟子所求的道比。”

    柴正睿伸手捻须,眼神涣散道:“是啊,我们武当山的弟子,既不与人争,也不与天争,更不会与自己争。都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咱们武当山弟子,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得之是我幸、失之是我命,一切只顺其自然。”

    卜三玄立即啧啧道:“我听说龙虎山那位小师叔的道,就是求自然,怎么,难不成他前世是我们武当山的人?”

    柴正睿白了他一眼,道:“屁话。咱们武当山开山祖师爷真武大帝还是荡魔天尊呢,难不成他是龙虎山天师道祖师爷张道陵的转世?”

    卜三玄故意朝地上吐了口痰,骂骂咧咧道:“他娘的,这怎么说也是他们龙虎山开山祖师爷是我们真武大帝的转世才对嘛!”

    柴正睿呵呵笑道:“瞧你那出息。”

    卜三玄立即回怼道:“哟!就你有出息!昨晚张道玄将咱们掌教师尊的尸体从天上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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