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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韭兰快步如飞,眼看着自己就能一剑刺死,这颗人头价值一千两黄金的朝廷通缉重犯,当即笑颜逐开。
就在剑尖距离光头大汉的心口,还有一尺不到点的时候,那位始终未曾将拳头收回,一直保持弯腰那个姿势的两米壮汉,突然转过脸来,一脸狰狞地朝粉裙女子一笑,森白的牙齿,怵人心魄。
见到这一幕,白衣男子蓦地一收折扇,暗叫一声:“不好。”
但见人熊肖汉大笑一声,左手一抽背后的双刃大斧,对着粉裙女子当头就是一斧。
生死一线间,韭兰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谁曾想,只听“当”的一声脆响,一把折扇却是笔直地击打在了那柄战斧的斧面。
即便如此,那柄不知几斤重的战斧,势大力沉,完全不为所动,只在数息的停滞过后,便依然朝韭兰劈砸而来。
轰!
顿时间,烟尘四起,众多吃客的饭菜酒水里头全是沙子,唯有早知不妙的孙骆涯,将那最后一只白面馒头藏到了袖口里,这才免于一难。
少顷。
待到烟尘消散,巨斧之下,并无粉裙女子的尸身。
原来,方才白衣男子眼见不妙,就将手中折扇,当做干戈铁器,与那巨大战斧互换了数息的时间,也只是这数息的时间,才让粉裙女子找到机会,挪转身形,迅速倒掠而归。
眼下,一紫、一白、一粉,三人并肩而战,比起来时,紫粉两位姑娘的手上多了一把长剑,而那位白衣男子的手上却是少了一把去热的折扇。
见那位两米壮汉的身躯已然站直,背负的双刃巨斧,也都被他单手抗在了肩头。
白衣男子心知事到如今,他们已不可能在毫无代价的情况下,取走人熊肖汉的头颅。于是,就见白衣男子朝那位两米壮汉,抱一抱拳,赔笑道:“肖大哥,这一切都只是场误会!”
对于白衣男子这种恬不知耻的行为,人熊肖汉也只能是嗤之以鼻,道:“白留痕,你丫的也忒不要脸了。刚还说联手杀我呢,现在就跟我说是误会啦?啧啧,血箭门的人真他娘的孬!”
“平日里除了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上了台面,还能干点啥?”
对于肖汉的冷嘲热讽,白留痕也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双手一拍左右两人的滚圆屁股,大笑道:“我白留痕平日里偷鸡摸狗的事情干得少,将这俩婆娘摁在床上干得时间比较多。”
肖汉瞧了眼白衣男子身边那两位身段婀娜的女子,朝地上吐了口痰,道:“就你身边那两个小娘们,连给老子睡一宿的命都没有。也就你那小指大的鸟儿,才能一鸟进两窝,还不带吐口水的呢!”
白留痕堪堪一笑,皮动肉不动地说道:“干你娘的!”
然后,正在一旁吃过了馒头,又喝过了一杯粗茶的孙骆涯,就见到了三个人围殴一个,还被一个人吊起来打的局面。
不得不说,人熊肖汉当得匹夫之勇一说。
只见他手中巨斧挥舞之处,无有东西不破,无有凡人不躲。
白留痕和他的两位剑侍,在见到肖汉的巨斧劈砍而来时,他们就已经躲得大老远去了,别说想着还手,只要紫露和韭兰敢提剑一寸,肖汉右手的拳头就猛地轰砸了过来。
试想一下,一个两米长的男子,手臂和双脚都有过人之处,而且还是身经百战,眼力劲何等老辣,完全不给他们三人任何挣扎的余地。
直逼得他们三人连连败退,就连大战一场的勇气都没了。
等到孙骆涯又喝了一杯粗茶,肖汉的巨斧已经将自华楼的门槛劈成了两半,那三位原先想要刺杀他的血箭门弟子,也已经落荒而逃。
此间事了,两米壮汉回头看了眼凌乱的大堂,冷哼一声,背负着巨大战斧就此离去。
心情不好,喝水都郁闷,别提喝酒了。
见状,一旁的孙骆涯往自己的桌上丢了几文钱,看了眼那位死状难看的店小二,摇了摇头,叹息道:“来世投个好胎。”便撒手离去。
酒楼里,等到那些方才还沉迷于紫裙女子丰满胸脯的众多吃客,逐一回过神来,这才像是白日见了鬼一样,一个个惊叫不止,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酒楼。
唯独留下那个一边嚎啕大哭“死了人”,一边还咒骂“这群死货不给钱”的自华楼掌柜,独自坐在地面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悲痛欲绝。
第32章 穷山恶水宜杀人()
(今天端午节,祝大家端午节快乐!今天三更,还有两更。)
孙骆涯从自华楼离开以后,就一路跟在人熊肖汉的身后。
比起寻常人小心谨慎的跟踪,孙骆涯的跟踪倒显得有些无足轻重。他一路走走停停,路过集市,若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他都会去瞧上一眼,遇到卖甜果的,他也会去买上一个。
这不,他刚吃完一个苹果,路边就走来了位卖糖葫芦的。
孙骆涯想都没想,就要了两串,把钱给小贩的时候,那位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吆喝汉子,还一脸看傻子一样的盯着他看,心里一定在想:“看这哥们的长相都有三十好几了,咋还喜欢小孩子吃的玩意儿?”
糖葫芦小贩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孙骆涯当然不知道,不过他也不想去知道,只是在接过小贩递给他的糖葫芦后,说了声“谢谢”,然后就一边啃着糖葫芦,一边继续跟着那位两米壮汉了。
跟踪人熊肖汉是比较轻松的,毕竟两米多高的身体摆在那里。大街上,四处一看,体型身高都差不多,唯独人熊肖汉是个例外,隔着大老远就能瞧见他。
孙骆涯估摸着两人之间相隔的距离在一百米左右,而且人熊肖汉步行的速度也不是很快,所以这就给了孙骆涯边走边吃边看热闹的时间了。
穿过了人潮拥挤的繁华市集,人熊肖汉走上了一座石拱桥。石拱桥青砖绿苔,年代久远,据说是当年那位探花郎募捐所建。
桥下的沁水河,是幽州城百姓主要的用水来源。
名为沁水的河流,在幽州城里四通八达,上至幽州城外各大山头,下至方圆百里所有乡镇,最终汇入黄河。
不过,幽州百姓的饮用水,大多还是使用当年那位探花郎,派人打造的古井里的井水。
石拱桥上,清风徐徐,沁人心腑
桥下,河水清潺,亦有水鸭嘎嘎。
桥头,杨柳依依,雀鸟啁啼。
毋庸置疑,石拱桥上正是那些文人骚客最喜吟诗作赋的应景之地。
然而,就当那些士子书生,与相中的女伴在桥上摆弄诗词,却不料来了位身形魁梧的光头大汉,心里暗骂一句“大煞风景”的同时,那些文人还不得不在身旁女伴的耳边,说些什么“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诋毁话来。
若是换做平常,人熊肖汉也就一笑置之。可偏偏今天他心情不好,先前被人刺杀,到头来还没把那三个不要脸的孬货给一斧头砍死,所以现在的情绪特别烦躁。
一听那个寒酸书生,在背地里说自己的坏话,肖汉也就来了玩闹的兴趣,砂锅大的手掌一把揪在青衫书生的衣领,将他整个人都揪离了地面,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毫不费力。
坐在桥头柳树上,啃着第一串最后一颗糖葫芦的孙骆涯,在见到这一幕时,连连咂嘴,心想自己这回可真是捡到宝了。这肖汉果真和深山野林里的人熊一样,人高体阔,天生神力。
其实,他此次下山,是事先和孙希平商量好的。除了要解决那天夜里,外来死士暗杀赵西烟和智禅和尚这笔旧账之外,他还要去找那个女人问清楚。
虽然,自己被人家给睡了,但是孙骆涯可不想自己莫名其妙就被人给睡了,他想知道理由。所以,他要去白莲教,去找那个名叫“曲三思”的圣女问清楚。
除此之外,孙希平也和孙骆涯提过一件事,就是关于直系死士这件事。
十五年前,八支直系死士,战力最强的三支,为了保护孙骆涯,全部丧命。
十五年内,孙希平一直在想尽办法重组“刚熊”、“阳豹”、“阴蛇”,这三支死士队伍。
原本,他是想着把这三支死士重组好之后,再重新交付给孙骆涯的,可他后来想了想,决定这三支死士还是让孙骆涯自己重组。
毕竟,孙希平组建的死士,和孙骆涯组建的死士,本质是有区别的。
死士只对主子忠心,如果得不到死士的认可,那即便孙骆涯是孙希平的儿子,死士依然不会为孙骆涯搭上性命。这和忠不忠心没关系,这跟谁是主子,谁是仆人却有关系。
主仆主仆,主子永远只有一个。
死士死士,就是为主子死的。
孙希平重组的死士,那死士的主子只有孙希平一人。
其实,当年这三支死士的“领头”人物,不是死在那个面容具毁的杀手手上,他们是眼见情况不妙在临阵脱逃之后,被孙希平亲自带人去截杀的。
那三个人,在见到孙希平的第一眼后,连逃的心思都没有,就地自杀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十五年来,孙希平一直迟迟没有重组这三支死士的原因。他是想这三支直系死士,能够真正成为孙骆涯的直系死士。因此,他一直没有重组这三支死士。
不过,重没重组是一回事,可挑没挑人选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些年,孙希平虽然没有重组“刚熊”、“阳豹”、“阴蛇”这三支死士,但是他一直在物色人选,天下九州难免有他瞧上眼的。
于是,他就都将那些人的资料记录在档,这次趁着孙骆涯独自下山历练之前,他就把这些资料给他过目了一遍。
眼下,这位人熊肖汉就是孙希平挑选的死士“候选人”之一。
“救……救命啊!”
那位被肖汉揪离地面已经半尺高的寒酸书生,在许久的震惊过后,终于是惊吓地大声嚷嚷起来。
先前还与寒酸书生作伴的妙龄女子,此时也已是满脸惊容,跌坐在地上,望着眼前那位两米多高的魁梧大汉,花容失色。
肖汉瞥了眼跌坐在地上的貌美小娘,再瞧瞧手里这位已经吓得七窍生烟的废物书生,冷笑一声,道:
“我肖汉最看不惯的,就是在背地里嚼别人舌根的废物,你不是说我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怪物吗?行啊,我这个怪物就把你砸死在桥上,然后丢到河里喂鱼。”
被吓得魂飞魄散的书生,哪还听得进肖汉所言,只瞧见那位两米多高的壮汉,面露狰狞,眼含凶光,真真个吓人。
随着一股尿骚味儿浓郁起来,人熊肖汉也就没了玩闹的心情,一把将那吓得尿裤子的书生甩在了地上。不管周围人用何样的眼光看待自己,肖汉头也不回,自顾自地走了。
一旁坐在柳树上的孙骆涯,见肖汉走了,也就将拿来当牙签挑剔着牙齿缝里山楂屑的竹签丢了,然后跳下柳树,慢慢悠悠地走向石拱桥。
他嘴里一边吃着第二串也是最后一串糖葫芦,眼睛却也没少在那位书生和貌美小娘身上扫过。
那位尿了裤子的二十来岁书生小伙,在回头看了一眼那位貌美小娘之后,“唰”一下,红透了半张脸,二话不说,起身就跑。
刚巧与正路过的孙骆涯撞了个满怀,身体孱弱的书生就又摔了一屁股,恼羞成怒的书生,骂了一句“狗屎”,然后急躁躁地逃离此地。
孙骆涯摇了摇头,叹息一句“死要面子活受罪”,然后就来到那位貌美小娘的身前,伸手将她从地上扶起。
站直身体后的貌美小娘,也没顾着拍净裙杉上的尘土,而是先向这位三十来岁的邋遢大叔施了一个万福,然后谢过一声,这才背过身子,理了理灰尘。
等她回过身来的时候,就已不见那位邋遢大汉的去向了。
“奇怪,他的眼睛怎么会那么好看?”
貌美小娘在心里嘀咕一声,这才款款离去。
——————
人熊肖汉一路前行,七拐八拐地转出了幽州城,直到城外的一处密林里,这才驻足停步,回转过身子,单手扛大斧,一脸冷笑道:“穷山恶水宜杀人。”
早就吃完糖葫芦,嘴里叼着竹签,双手捧在后脑的孙骆涯,微微一笑,道:“试试?”
竹签落地。
一把巨斧当头劈来!
第33章 我姓孙()
(第二更。)
见巨斧劈来,孙骆涯身体后倾,双脚在原地先后一踏,整个人就向后面倒掠而去。
轰!
双刃巨斧猛地劈砸在地。
一时间,草屑四溅,泥沙乱飞。
向后倒掠而去的孙骆涯,微微一笑,双手掐剑诀,倒掠途中,左手舞剑招,右手剑诀则朝肖汉紧握巨斧的右手猛地一指,丹田真气升腾,凝聚指尖,眨眼间,便有一道剑罡,呼啸而出。
肖汉冷哼一声,弃斧抽手。
剑罡擦手而过,在他手背上撕裂开一道寸许长的伤口。
一声炸响,肖汉身后的一棵松树便断为两截,应声倒地。
孙骆涯跃上枝头,朝那吃了小亏的光头大汉,微微一笑。
人熊肖汉心生郁闷,待他身形稍定,双掌紧握,做拳状。
肖汉站立当场,吐了口气,散尽丹田所有真气。然后,又见他吸了口气,此气不长不短,不多不少,刚好藏于丹田。
少顷,肖汉腰马合一,一步跨出,双脚所踩之地下陷三寸,两米高的魁梧身躯如同一道惊雷,在原地蓦然炸出,健步如飞。
风声凌冽,肖汉一步跃起,朝着孙骆涯当头就是一拳。
孙骆涯没走纯粹武夫的路线,硬碰硬绝对不是人熊肖汉的对手,故而眼珠子一转,脑海中那三千多本武林秘籍一一闪过,灵台方寸似有清泉“叮咚”。
一念至此,就见树枝上的黑衫男子双手负后,左脚踩右脚,身躯腾空而起,远远避开当头那一拳。
施展轻功飞掠至半空的孙骆涯,低头一笑,“傻大个,你做我的死士呗。”
一拳砸空的肖汉额头抬起,见那黑衫男子冲自己咧嘴一笑,原以为他在嘲笑自己,可听完他后半句说的那话后,当即一愣。
死士?
“什么死士?!”
肖汉朝空中那人咆哮一声。
然后不由他分说,落地后一个翻身,一手抓起陷在泥地里的双刃巨斧,“呼”的一下,挥舞向空中那位黑衫男子。
孙骆涯不怒反喜,武当梯云纵再次将他身躯拔高数米,躲过巨斧飞砸。
与此同时,两米多高的肖汉已经凌空而至,右手紧抓砸空的双刃巨斧,长如蛇蟒的左手,却是向上一扯。
“给我死来!”
人熊肖汉怒吼一声,左手再次伸高。
眼看就要抓住黑衫男子的脚踝,却见那男子笑容灿烂,膝盖一弯,就让他抓了个空。
“傻大个,该我啦!”
黑衫男子嬉笑一声,弯曲的膝盖,渐渐伸直,刚好双脚的脚尖点在了肖汉那条肌肉鼓胀的手臂上。
紧接着,肖汉却见那男子笑容收敛,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孙骆涯脚尖一点,飞身来到肖汉的后背,双腿盘坐,双手结印。
禅定印。
千斤坠!
人熊肖汉一声嘶吼,仿佛背负千斤重石,又好似有神人挥舞巨锤,在其后背一锤砸下,令其痛不欲生之际,庞大的身躯更如雨点落地,眨眼便至。
砰!
一声闷响,沙尘四起。
肖汉手持巨斧,趴在地面,那位先前还坐在他背上的黑衫男子,已经离开后背,站到了一边。
“傻大个啊傻大个,你说你是不是傻,同意当我的死士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孙骆涯双手负在身后,摇了摇头,道:“当我的死士待遇很好的,包吃包住,还有武功秘籍看。怎样,意下如何啊?”
肖汉从地上爬了起来,面朝黑衫男子,见他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刚才那番厮斗,看似漫长,其实打得特别快。两人交手也就那么几下,可光是这几下,就让肖汉有些吃不消。
不论自己的攻势多么猛烈,那一袭黑衫的男子总能以最巧妙的方式避开。说句难听的,肖汉打孙骆涯,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所幸,这黑衫男子对我并无敌意。否则,就以刚才那几次三番的交手,他绝对有机会将我杀死当场。”
肖汉如此想着,手背上就传来一阵刺痛。
抬手一瞧,嘶,竟是黑衫男子的第一手剑罡给撕裂的伤口。
这会儿,伤口里已经汩汩流着鲜血了。
“傻大个!”
“呐!”
肖汉闻言,头一抬,就瞧见一个不大的黑影朝他飞来。
肖汉条件反射就是一拳,直打得那个黑影当场炸裂,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然后,就见漫天的白粉飘洒下来。
“不好,是毒药!”
肖汉低吼一声,赶紧抓起马甲背心的衣角,遮挡住自己的口鼻。
然后,他就被那个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自己身边的黑衣男子,跳起来赏了一个“板栗”。
“毒你个脑子,还毒药……这是上等的金疮药!”
孙骆涯扶额摇了摇头,道:“算了,自己相中的死士,再笨也要哭着收下。”
然后,就见他从衣袋里取出了一瓶新的金疮药,递给那位因吃痛,而双手抱头的魁梧大汉,“拿着,这金疮药的品相是差了点,可你将就着用,谁叫你把那瓶上等的一拳打烂了。”
因为吃痛,而闻过了漫天飞洒的白色粉尘,肖汉觉着身体并无异样,当下也就对这个黑衫男子放松了一些警惕。
从男子手中接过金疮药,肖汉拔开瓶塞,凑鼻子闻了闻,也没闻出什么特别的气味。
“别闻了,要是毒药也是没气味的,你闻也是白闻。”
见这傻大个抬手欲摔,孙骆涯赶紧跳起来。在他脑袋上敲了一“板栗子”,气呼呼道:“你敢摔试试?”
啪!
然后,肖汉就摔了。
再然后,孙骆涯跳起来,就是一巴掌拍在肖汉的后脑勺,给他拍的一个踉跄,差点跪在地上。
“你他娘的还真摔!”
孙骆涯怒其不争,道:“肖汉啊肖汉,我真不明白孙希平当年为什么会选上你!”
“要你管!”
肖汉站直了身体,胸膛一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