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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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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百年前,龙虎山张道陵封印八部鬼帅与五方群魔在极北之地与西域边陲。

    三百年前,龙虎山张乾坤不惜耗费天师印最后一丝仙气,也要将魔物赶出中原。

    两百年前,龙虎山张乾坤门下大弟子张道一,仅是现身八部鬼帅与五方群魔所封印之地,这类鬼怪魔物无不磕头参拜,直呼自愿再囚三百年。

    三桩史料,皆与中原龙虎山相关。

    东郭九墨作为西域的道门圣人,又因太离观是西域道教执牛耳者,故而他对那本记载有道门与魔物战斗的道藏古书也颇有些印象,身位道门圣人,东郭九墨除了熟读西域的道藏古书之外,还会额外翻读中原的道藏古书。

    只是他没能想到的是,时隔两百年,居然还能再见到那位古今以来,唯一一位以凡人之躯,迫使如来、天帝、冥帝三位非凡的存在现身于人间之人。

    张道一,这个名字带给这座人间太多太多的震撼了。

    东郭九墨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道:“张道一,你让贫道返回西域也可以,可你总能够告诉我,自己为什么要护着他吧?”

    说着,东郭九墨将视线掠过了白衣小道士,看向了那位艰难从地上站起来的年轻人。

    年轻人身上的黑衫破损严重,而且肉体上的血洞伤口更是触目惊心。

    先前那条紫雷巨龙还未曾真正的接触到他,他就已经像是在血池中浸泡过了一样,惨不忍睹。若是先前那条被白袍小道士信守斩去龙头的雷龙真的冲杀在了年轻人的身上,那他岂不是连尸骨都不一定能留下?

    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的孙骆涯,不断倒吸着凉气,身上传来的痛楚虽然比不得当初孙希平在捶打他体魄时的那种钻心的痛楚,可仍是让他很不好受,不知何时,他已经是大汗淋漓,破损的黑衫几乎是血水混着汗水,紧紧地贴在皮肉上,感觉十分难受。

    孙骆涯几乎是强撑着那一口气,没让自己倒下,他其实也与东郭九墨一样,很好奇这位突然现身的白袍小道士,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从那位西域圣人的手中救下自己。

    对于东郭九墨的询问,张道一倒也不觉着奇怪,更不会觉着这是一个不能回答的问题,他只不过是稍微侧了侧身子,扭头看了眼身后那位血迹斑斑的年轻人,然后才回过身,面朝那位年轻道士,语气平静道:“魔教少主孙骆涯的体内,留存了一丝我家小师弟赵西烟的证道契机,他虽非是我龙虎山道门中人,可因为有了这一丝一缕的证道契机,也算是半个龙虎山的弟子,更何况,他体内所残留的那一点孱弱灵力,与小道师出同脉,这么说来,他倒是能算小道的半个师弟,既然是小道的师弟,那小道就试问东郭道长,他的命,小道是救……还是不救呢?”

    东郭九墨无奈地耸了耸肩,“张道友的意思,贫道心里已经明白了,那今日贫道就与张道友就此别过!”

    说罢,东郭九墨就朝张道一所在的方向拱手抱拳。

    张道一也和和气气地回礼抱拳。

    之后,东郭九墨最后看了一眼小道士身后的年轻人,然后挥了挥衣袖,整个人飞掠而起,越过了张道一与孙骆涯的身边,直直飞到山道上的那位白衣少女身边,这才停下身形。

    “师尊……”白衣少女在见到年轻道士以后,连忙伸手去胡乱擦拭了一下脸颊上的泪痕。

    “哼!”

    东郭九墨冷哼一声,随即一巴掌便甩了过去。

    在清脆的响声下,白衣少女的脸颊上立即便浮现出了一个彤红的掌印。

    闾丘若琳那张稚嫩的脸庞上,可见嘴角有血丝渗出,可她没有动手去擦拭。

    东郭九墨阴沉着脸,道:“没用的东西。”

    闾丘若琳沉默不语。

    东郭九墨不再废话,他头也没回,直接伸手一把抓在了闾丘若琳的肩头,然后他便提着白衣少女拔地而起,化作一道白虹,直接飞射向了西方。

    孙骆涯抬起头,看向白虹的去向,表情复杂。

    “需不需要替你拦下来?只要你开个口,小道便能将东郭九墨的阳神化身一并摧毁。”张道一开口道。

    孙骆涯低下头,摇了摇,然后他看向了那位站在自己身边,比自己要矮上一点点的白衣小道士。

    张道一笑了笑,道:“怎么,小道的脸上可是有什么脏东西?”

    孙骆涯摇摇头,松了口气,接着,整个人便垮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张道一抬头看了眼那道即将消失在天际的白虹,然后低头看向坐在地上的年轻人,他问道:“真不用?”

    孙骆涯点点头,道:“不用。”

    张道一忽然笑道:“你可真够薄情的。”

    孙骆涯苦涩笑道:“总比跟着我出生入死要好吧?”

    张道一沉吟了会儿,点头道:“这倒也是。谁让你是魔教少主,人人得而诛之的存在。”

    孙骆涯身体后倾,双手撑在地上,望向白衣小道士,他说道:“道长,你叫张道一?”

    白袍小道士点点头。

    孙骆涯突然笑道:“你的名字跟我认识的一个龙虎山弟子好像。他也是如你一般大的年纪,在龙虎山上,辈分极高。他叫张正一,道长可曾听过?”

    背上负剑,手执拂尘的小道士点头,道:“真要说起来,张正一还是小道的师侄。”

    孙骆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张道一忽然开口道:“其实说起来,张正一这小子的大道与小道所求的道是最为相像的,只可惜他晚生了两百年,否则极其适合做我的弟子。”

    孙骆涯想了想,开口说道:“现在道长收他为徒也不晚吧?”

    张道一摇摇头,道:“暂且不说张正一已是小道三师弟张道奎的弟子,我们道家最为讲究的就是缘分,既然他与小道在两百年前没有那个缘分,那如今也就自然不存在有这个缘分了。”

    孙骆涯叹息道:“道长道法通天,若无一个弟子继承衣钵,岂不可惜?”

    张道一哈哈笑道:“当今人间尚未有人可承小道衣钵,少主虽与小道有缘,可体内已有赵师弟的证道契机,故而少主与小道也只能是有缘无分。”

    被人看穿了那点小心思的孙骆涯,连忙干笑两声,这才说道:“道长先前与西域的那位道门圣人说我算是半个龙虎山的弟子,此话作不作数?”

    张道一点头道:“事实如此,自然作数。”

    孙骆涯面有笑意。

    张道一突然说道:“只是小道需要提醒少主一声,少主日后虽然可以借用龙虎山的名声,但是小道不希望少主毁坏龙虎山的声誉。”

    孙骆涯食指弯曲,挠了挠脸颊,笑容古怪道:“道长,我如今能答应的也只有在自己的生死关头,借用龙虎山的名号来保命。”

    张道一点头道:“如此足矣。”

    “那个……”孙骆涯难以启齿道:“师……师兄……”

    张道一挑了挑眉,道:“何事?”

    见小道士回应了自己,孙骆涯立即便厚着脸皮说道:“师兄,你看啊,咱俩第一次见面,你这当师兄的,是不是怎么说也得送些东西给师弟我当见面礼不是?”

    张道一点头想了想,过了会儿,这才道:“为兄也没什么好送你的。”

    孙骆涯觉着有些失落,他干脆直挺挺地躺在了地面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见他这般模样,白袍小道士忽然笑了笑,道:“我观少主已入‘望气’门槛,那小道不妨再传授一篇御气法门,可助少主对‘气’的掌握更加的……随心一些。”

    孙骆涯一听到张道一要送自己一篇什么法门,便立刻来了精神,他全然不顾身体的疼痛,直挺挺地在地上坐起,好奇道:“这什么御气法门厉害不?”

    小道士笑着点头道:“御气大成,可百里之外,御气托剑取人头颅。”

    孙骆涯若有所思,忽而恍然道:“难不成世间的御剑杀人,并非是御剑之术,而是御气?”

    曾在两百年前一气御剑三万里,连斩一万天兵头颅的白袍小道士,点头笑道:“正是如此。”

    “现在就学!”

    孙骆涯连忙从地上站起身,还不忘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

    也就在这时,悬崖下方忽然冲激而起一道雪白的剑气长虹,场面恢弘,宛若天柱擎天,势不可挡。

    而在剑气长虹中,可见一道人影被磅礴的剑气笔直冲顶向天穹,不曾有坠落的迹象。

    忽而,却见有一张材质异常坚固的黑铁面具从天而降。

第295章() 
孙骆涯从地上捡起那张从剑气长虹中掉落而出的黑铁面具,他将面具拿在手心,仔细观察了一遍,心里顿时毛骨悚然。

    这张面具对他来说可以是极其的熟悉。

    即便他见到的次数不多,可光是第一次见到,就深深地刻印在了他的脑海里,长达有十五年之久。

    孙骆涯还记得最近一次见到,是在半年前鄂州城外的平原上,那时候,魔教教主孙希平与身穿黑袍的铁面人相互捉对厮杀,那一次,虽说那位铁面人狼狈的逃跑,可孙希平也没有继续追杀的打算。

    孙骆涯还记得事后他曾问起过孙希平,问他为什么不乘胜追击,孙希平当时只是笑了笑,说什么铁面人故意压低境界与他交手,否则,若是铁面人的倾力一击,别说是他孙希平尸骨无存,恐怕连整座鄂州城都危在旦夕。

    不仅如此,孙希平还大胆猜测,他猜测铁面人的境界可能不止在第七境炼神境,恐怕在那个时候已经有了第八境的实力。

    如果说孙希平的推测一切正确的话,那孙骆涯实在想不懂,铁面人来到此地的目的是什么,而且,他如果已经是武夫第八境了,那这道冲天而起的剑气长虹,又是哪位高人前辈施展的呢?会不会是卢斩衣?

    如果是,那这卢斩衣的境界岂不也在七境和八境之间?

    至于孙骆涯为什么不去考虑那个第九境,那是因为如果这道剑气长虹的主人,真有第九境的实力,那铁面人想不死都难。

    武道九境,以三境为一大鸿沟。

    下三境与中三境之间,就差在那一口气。

    中三境与上三境之间,差就差在那道元神。

    事实上,从上三境开始,每一境都如一道天堑。

    孙骆涯从孙希平口中得知,传说中的上三境,分别为第七境炼神境,第八境炼心境,还有第九境炼我境。

    武道九境,下和中六境,分别是以“练”字开头,练有从无到有的意思。

    而上三境开始,就以“炼”字开头,炼有从已经拥有的再次打磨成更适合的意思。

    孙希平告诉孙骆涯,武道九境中的上三境,其实更像是上山练气羽士的修行境界。

    炼神境,是指武夫将沉睡在肉体中的元神唤醒,以供达到元神出窍的地步。

    炼心境,是指强化武夫的心脏,据说几百年前有位炼心境的武夫,能够在心脏停止跳动的三天后,他的心脏突然就又跳动了起来。后来人也活了过来,只不过这位起死回生的炼心境武夫,自此以后对江湖的恩怨情仇都看淡许多,更是选择了隐姓埋名,自此下落不明,也不知道这位八境武夫如今是否还尚存于世,或者说,他已经因为旧疾发作,而化作了一堆白骨。

    说过了武夫第七境与第八境,也该说一说武夫的第九境——炼我境。

    其实之所以孙希平会说炼我境与道家的修道境界最相似,其实这话也不全对。在山上的练气羽士之中,有一批人不求大道,只求真。

    真人、真人,便是求真得真我之后的结果。

    所以武夫第九境炼我境,实则就是炼化掉对于自己的武道来说,一切不重要的事物。有可能是体内的污秽杂质,也有可能是对一个人的感情。

    炼我境,其实就是道教的求真境。

    求真得真我,炼我得真我。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最近的几百年内,才没有出现过一位炼我境的强者。

    山下的市井武夫,不像山上的练气羽士,一个个不入红尘,不懂红尘。

    用孙希平的话来说,就是这些修道的假正经,因为害怕世俗红尘,才远离红尘。口口声声说什么修道求真我,实际上,他们不过是一群不敢面对红尘的胆小鬼。求真几百年,还不是枯骨一堆,哀愁万千。屁用也没有。

    曾经龙虎山的张正一就曾与孙骆涯提到过一些有关羽士求真与求道的说法,当时张正一提起这个话题的时候,孙骆涯还有些懵懂,不过在此之后的日子里,他反复推敲,这才稍稍明白了一些。当时张正一说的不多。他的意思是山上的羽士求真与求道,简单来说,就是一个看自我,一个人间。

    羽士求真,实际上只是为了看清自我。

    羽士求道,实际上就是为了看清这座人间。

    从某方面来讲,求道者,将来道成之日,道行修为必定在求真者之上。

    而对于求真来说,他们不求大道,也就意味着不求长生。他们所求的“真”,是自我。

    他们为了看清自己,而或在这座人间。

    虽然寿命不可与天齐,籍贯不可入仙灵,但对于求真者来说:

    求得真自在,方是吾辈人。

    自在常自我,舍命蹈红尘。

    求得了真我,再入红尘。这便是求真者的道。

    当初张正一的寥寥几语,却是让孙骆涯记忆犹新。

    当时虽然是听了不懂,但对于张正一所说的所有晦涩的言语,孙骆涯都用心记在了心里。

    “师兄……”

    孙骆涯暂且按压下心中繁杂的思绪,望向身边的白袍小道士,开口提议道:“要不咱们下去看看?”

    张道一点点头,没有拒绝。

    他伸出手,抓在了孙骆涯的手腕上,接着,孙骆涯就见他嘴角嚅嗫了几下,听不清是何字眼,在小道士轻轻一脚跺在地面上时,突然间,天地变化,当孙骆涯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站立在了山崖下的那座破败院落前。

    只见本就破败的院落,如今更是破损的厉害,院门稀烂,停尸房的屋顶更是塌陷大半,地面上,一位少女身首异处地躺倒在血泊里。

    目盲男子卢斩衣,浑身浴血,单手握剑竖插在泥地中,此时的他,单膝跪地,七窍之中更有鲜血大肆溢出。

    除此之外,地面上还留下乐一条带血的断臂。那条断臂即便是脱离了人体,可宽大的手掌依旧死死地撰紧着一柄长刀。

    只不过此刀的刀身已经断做两截。

    将眼前的这一幕尽收眼底的孙骆涯,神情复杂。

    “呵……回来啦?”单膝跪地的目盲男子,冷笑一声,随后一口鲜血当即喷吐在地。

    孙骆涯走过去,蹲下身,只是点了点头,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对于卢斩衣侍女惠儿的死亡,孙骆涯即便不说,可他却是知道,卢斩衣肯定已经知道了。

    卢斩衣既然能够“看见”整座人间的气,那区区一个小侍女的气,岂会看不见?

    “呵呵……”卢斩衣笑了笑,干脆松开剑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孙骆涯低头看向这位七窍渗血,脸色苍白的目盲男子,沉吟道:“抱歉,连累你了。”

    脸色苍白的目盲男子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然后摇头道:“道歉就不用了。是我卢斩衣自己实力不济,没能保护好惠儿,与少主无关。”

    孙骆涯想了想,还是没说话。

    对于那位与他不过一面之缘,却是替他炖了一碗鸡汤的小侍女,不管她是出于何种原因,孙骆涯对她只有感激。可这位二八年华的小少女因为他的缘故,而惨遭杀害。这让孙骆涯的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卢斩衣似乎猜到了孙骆涯的心中所想,他摆了摆手,道:“如果少主心里面实在过意不去,那便从卢斩衣这边抵去一条人命,你看可行?”

    孙骆涯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没问题。”

    卢斩衣点点头,然后在原地盘膝坐好,“还请少主替我护法,不多,半个时辰足以。”

    孙骆涯没有拒绝的理由。

    看着卢斩衣瞑目之后开始吐纳调息,孙骆涯便从地上站了起来。

    这时候,白袍小道士张道一走了过来,语气平静道:“小道的时间不多了,还请少主听完小道最后一言。”

    孙骆涯面朝小道士,点头道:“道长请说。”

    张道一微微一笑,然后仰头望向这片苍穹,须臾过后,他目视前方,语气平静道:“小道张道一,鞘中有一剑,试问这座人间,何人敢要?”

    小道士的语气极为平静,而且在孙骆涯听来,似乎还很轻,可偏偏天地间却突然响彻起了张道一的声音,就如那洪钟大吕,敲响天地。

    “小道张道一……”

    “鞘中有一剑……”

    “试问这座人间……”

    “何人敢要?”

    响声阵阵回荡,愈来愈远,久久未散。

    ——————

    在扬州边陲的一座仿照扬州城而建的小扬州城内,一名身穿黄色齐胸襦裙、头扎两颗丸子头的二八少女,此时正坐在自家酒楼二层的楼梯口上,双手捧着腮帮子,忽然,在她的耳边似乎想起了一阵响声。

    这位名为“陆雅”的少女,立即从地板上站了起来,然后一手拍在了腰间那柄以红绳系挂的短木剑上,面带笑容,自顾自大喊道:“我要!”

    一声喝下,少女那双秋水大眸熠熠生辉。

    而少女的这声突如其来的高喝,却是让酒楼内,此时正在吧台那边拼命敲打算盘比对账本的酒楼掌柜的,一脸无奈。

    至于那位手里握着扫帚,整个人依靠在门扉昏昏欲睡的店小二,也是因为酒楼少女的这声高喝,而将他从睡梦中惊醒,惊醒之余,店小二还不忘伸手擦了擦嘴角流淌出来的口水。

    被少女突如其来的喝声给惊醒,店小二的心里边很不是滋味。

    先前他刚梦见和隔壁街的翠花一起在吃烧鸡,可他刚揪下一根鸡腿,还没来得尝尝鸡腿是啥味道,就被惊醒了。这让店小二除了无语之外,更多的还是无奈。

    他不知道自家掌柜的闺女今儿又犯了什么病,居然没来由地喊一声“……我要?”

    店小二脸上表情显得就更郁闷了,你要什么你要,我还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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