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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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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轻人倒了杯凉水。

    孙骆涯喝了口凉水,用来祛除铁匠铺子里的高温带给他的暑气。

    一口饮尽杯中水,孙骆涯这才对那位坐在一旁铁凳上,两手放在膝盖上的白发老人问道:“莫师傅,你说你家的祖辈与我身后这柄剑的主人有过交集,那你可否详细给在下说上一说?”

    白发无须,身形精壮的矮个子老人,笑意阑珊,他点头说道:“实不相瞒,老朽的祖爷爷莫规曾是前唐有名的铸剑师,甚至比那位铸造出了鸦九剑的张鸦九都还要来的更有名气些。呵呵,公子也别觉着是老朽自吹法螺,我的祖爷爷莫规,其实是春秋时期铸剑鼻祖欧冶子之女莫邪的子孙。老朽的祖爷爷莫规,身体里流淌着的可是先辈铸剑师的血液,他在铸剑一道上自然是一骑绝尘,他所铸造出的名剑更是传遍了天下,不止是如今的大唐王朝,就连大宋王朝,甚至是西域那边,也都流传着我的祖爷爷所铸的名剑。”

    对于老莫头的长篇大论,孙骆涯一直听得很认真,而且也没有错过一丝一毫的细节。可当他亲耳听闻老莫头的祖爷爷竟然是春秋时期铸剑大师干将与莫邪的子孙时,他几乎就被震惊的无以复加了。

    不过即便如此,孙骆涯的头脑还是清晰的很,他随即问道:“莫师傅,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老莫头欣然笑道:“公子但问无妨。”

    孙骆涯犹豫了会儿,道:“在下曾在古书上看到在春秋时期,曾有一国之君聘请铸剑大师干将和莫邪夫妇铸造名剑。古书上记载,干将莫邪夫妇为铸名剑,而不惜以身殉剑,为此添补名剑所缺失的灵性。在古书上可不曾有记载这两位铸剑师有留下子嗣。”

    自称为莫循的白发老人,对于年轻人质疑他身份的言语,并未有过多的气恼,他只是一脸凝重地轻声叹息道:“公子有所不知,老朽的那两位铸剑先辈,并非如古书上记载的一般,他们夫妻二人之所以以身殉剑却是另有隐情。”

    孙骆涯一脸的好奇道:“莫师傅能否与在下说道说道?”

    莫循轻声笑了两声,道:“老朽正愁没人听我唠叨呢。”

    “哦,对了!”

    老莫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眼前一亮道:“公子稍等,待老朽去将后院埋藏了有二十年之久的女儿红给挖来,此等心酸秘事,若无美酒作饮,实属憾事。”

    孙骆涯与老人点了点头,就见这位白发老人急匆匆地前往了后院,不过一会儿,就见这位老人捧着一坛布满泥封的藏酒走了回来。

    老人娴熟地揭开泥封,二十年纯酿独有的酒香立即从坛口飘荡而出,孙骆涯瞑目轻闻,一脸的陶醉。自从离开了赣州地界,进入了中州地界以后,孙骆涯就记不得自己已经有多少天没喝过如眼前这般的香醇佳酿了。比起老莫头从后院泥土中挖出的这坛子二十年份的女儿红,孙骆涯先前在酒肆里买来的那坛子兑了水的劣酒,实在是不堪入目。

    可那坛子价值好几文钱的劣酒,对于半个多月没有喝过酒的孙骆涯来说,实在是天上的琼浆玉酿了。可一旦有了美酒与之作比较,孙骆涯就会觉着那坛子劣酒其实与凉水差不多。

    孙骆涯从老人那边接过一只巴掌大小的瓷碗,老莫头很客气的给孙骆涯倒了满满的一碗纯酿女儿红。孙骆涯没有客气,不过他也没有急着仰头就喝,而是伸舌小小的沾了一点酒水,砸吧着纯酿女儿红的极致酒味,这才忙不迭地伸出手,朝老莫头竖起了一个大拇指,道:“好酒!”

    老莫头咧嘴一笑,举起斟满酒的瓷碗,然后朝着高举瓷碗的年轻人隔空碰了一次碗,两人就那么的一饮而尽,说不出的豪爽。

    老莫头喝过了酒,又起身给年轻人倒了碗酒,然后也给自己倒上。这一回他们二人没有急着喝酒,而是各自端碗静坐,却见老莫头低头看了眼手中瓷碗里的口感纯绵的佳酿,他那双深邃的眼瞳竟是有些晦涩,铁匠铺里偶有炭火在燃烧的声音发出,也不知老莫头静坐了多久,那位别箫佩刀与负剑的年轻人又等了多久,终于是听到打铁老人喃喃开口:

    春秋时期,楚国天子曾广招铸剑名师,替他铸剑。

    在当时,宫廷之中曾有一位大臣谏言,说是自欧冶子之后,世间犹有可铸造出如‘湛卢’、‘巨阙’等名剑的铸剑师,后来,楚王并下令,由这位大臣当任寻访铸剑名师的监察使。

    不久后,这位监察使大人便找到了干将与莫邪夫妇。并且委托他们夫妇铸剑。只不过被干将以定期铸剑的产量不足为由而婉拒了。

    监察使回到宫中,对此事稍稍添油加醋以后,便从天子的手中得到了一份圣旨。

    监察使带着圣旨去找干将莫邪夫妇,干将见到了圣旨,便与这位监察使大人商量,问他是否可以宽限给他半个月的时间,可由他先将这量产的二十余柄剑给铸好。

    监察使似乎极好说话,他当面点头答应了干将的这个请求。不过在他离开干将与莫邪所在的铸剑小庐之后,他便抽出了腰间的佩剑,将圣旨一分为二。

    等他返回宫中,就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与当今天子诉苦埋怨,更是直接在一分为二的圣旨上做文章。结果引来了天子的勃然大怒,当即,天子便派出精兵五百人,陪同这位监察使大人再一次去了干将与莫邪所在的小庐,到了小庐以后,二话不说便将铸剑师干将给捉拿进了皇宫。

    在大殿上,干将被迫同意即日起便替楚天子铸剑。而且他还提前与楚天子说好,说是要铸名剑,并非数日之功,他的岳父欧冶子曾铸掩月刀时,就耗费了七七四十九日。他希望楚大王有足够的耐心等到名剑的出世。

    干将的条件楚天子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半年后,怀有干将身孕的莫邪成功生下一子,而在干将被楚国的士兵带入皇宫之前,他就曾与自己的妻子莫邪坦言,说是楚天子生性多疑,为人更是狡诈阴险,为做某事甚至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去完成。

    干将还说,楚天子此番让他入宫,十有八九是非让他铸造出名剑不可。可按照楚天子的心性,一旦干将铸造出了了不得的名剑,他一定会防止干将再一次地铸造出比他这把名剑还要更好的剑出来。所以,楚天子一定会做出卸磨杀驴的事情来。干将希望莫邪能够与他们的孩子隐姓埋名,好好的生活。

    可又过了半年,莫邪仍是等不到自己的丈夫从皇宫回来。况且,民间也无传闻说,楚天子得到了一把了不得的名剑。于是,莫邪爱夫心切,便将孩子托付给了退隐山林的父亲代养,她自己则是入宫面圣,大胆提出了要与自己的丈夫共同铸剑的请求。

    楚天子虽然为人阴险狡诈,可他却是难得的一位不好色的君王,并没有因为莫邪的美色,而强行将她纳入后宫,而是放任其与干将一并铸剑。

    历时三年,干将莫邪夫妻二人,所铸之剑,已有锥形,不过名剑不灵,非是楚天子想要的剑。后来,也不知那位监察使从何处道听途说,说是以人之血肉血祭所铸之剑,可为其补充缺失的灵性。

    那日,楚天子便拿此事来问干将,干将如实回答,说确有此事,不过以人殉剑有违人道,更有违天道,为铸剑一脉所不耻。干将拒绝以人殉剑的提议。双方就这么僵持不下,眼看着炉中所铸之剑,即将就要过了火候,而监察使又在一旁怂恿鼓吹,最终楚天子下令,命人将干将丢入了铸剑炉中。一来,是为即将出炉的宝剑注灵。二来,是为了防止比这把还要好的剑给干将铸造出来。所以,干将必须死。

    在当时,一旁的莫邪亲眼见到了自己的丈夫被人丢进了铸剑炉,她的脑海中一阵轰鸣,事情果然如她的丈夫所设想的一样,一旦名剑铸成,铸剑师定然不可活在世间。她的父亲欧冶子正是因为知道如此,才会早早的设局假死,退隐山林。

    莫邪对干将情深意切,干将已葬身在火炉之中,莫邪自然也不会独活。她紧随其后,纵身一跃,坠入了火炉之中。熊熊烈火,腾腾升空,当火炉里的火焰彻底熄灭以后,原本仅是一柄宝剑的铸剑炉内,竟然平躺着两柄各为一青一红的宝剑……

    孙骆涯听到此处,下意识地喝了口酒,不解地问道:“莫师傅,这莫邪前辈的死,怎么与我先前在古籍中见到的不一样呢?”

    说了一大堆长篇故事的老莫头,早已是口干舌燥,这会儿难得可以空闲一会儿,他也毫不客气地将碗里的女儿红一口饮尽,之后他又替自己倒满了酒,这才说道:“当年的那位楚天子在烧杀了干将与莫邪夫妇以后,一边托那位监察使联系史官,改编此事载入史册,一边则下旨封干将莫邪夫妇二人为御赐铸剑师。总之是能给的美誉和名声都给了,在史册上的记载也是光鲜亮丽的,就这样双管齐下,使得真正知道真相的人越来越少。”

    孙骆涯喝了口酒,微微叹息一声。

    老莫头盯着碗里的酒,看了一小会儿,他也没喝,只是淡然道:“后来啊,那位楚天子在某天夜里突然暴毙。宫里对外宣称是突然发病身亡。实则是欧冶子答应给一名杀手铸剑,但前提条件是杀死楚天子。

    这个有关干将莫邪夫妇二人的死亡真相,我们莫家祖祖代代一直相传下来。据说是欧冶子祖师亲口告诉老朽的那位祖辈的。

    当时,在那位楚天子死后,楚国便以为是干将的后人来复仇了。于是楚国上下,便开始对干姓之人大肆捕杀。老朽的那位祖辈,就是出于这个原因,而改为了莫姓。”

    经过老莫头的一番阐述,孙骆涯多少是有点听明白了。不过也不知老莫头是不是没读过书的原因,他的阐述如果不仔细的梳理一番,实在是听得有些饶。不过好在孙骆涯有一副玲珑心肝,能够一心二用。他将这一切都梳理完毕以后,这才回归最开始的那个问题,“莫师傅,你再说说莫规前辈与我那位朋友的故事呗?”

    老莫头将碗中酒一饮而尽,然后伸手抹了把嘴角,出声道:“我有好酒二三斤,咋办?”

    “喝!”

    孙骆涯大笑一声,举起瓷碗,大口喝下。

    老莫头高举空碗,摇头晃脑道:“我有故事一箩筐,咋办?”

    “听!”

第301章() 
喝尽了碗中酒,老莫头便从铁凳上站起,给那位同样是坐在铁凳上的黑衫年轻人斟上酒,这才返回自己的铁凳旁坐好。

    老莫头给自己的碗中也同样斟满酒后,这才喃喃开口道:“我记得那是在两百年前,老朽的祖爷爷莫规,曾经是乐安镇有名的铁匠,那一天,祖爷爷莫规与往常一样在铺子里打铁,不料有一窝山贼突然冲进小镇,四处劫掠。当时也不知为何,那一窝山贼居然相中了祖爷爷莫规打造的数十把刀剑,要知道,在那个时候,千古帝皇李皇图还尚未起义,天下仍处乱世,对于乐安镇这种小城镇来说,地方治安极为混乱,甚至连驻守小镇的地方官兵也稀少的可怜。这就更助长了那些以烧杀劫掠营生的土匪山贼们的气焰……”

    老莫头说到此处,下意识地喝了口女儿红,继续道:“话虽如此,可说来也忏愧,我们老莫家祖祖代代,都是铸剑的好手,可偏偏没有一人是上得了台面的剑客。老朽的祖爷爷莫规,虽然铸得了一手好剑,可他对剑术却是七窍只通了六窍,还有一窍不通。说句难听的,祖爷爷莫规连最基本的握剑手法他都不会。当时,山贼找上门来,二话不说就要将祖爷爷辛苦打造好的刀剑全都抢走,老朽那祖爷爷自然是不肯,这些刀剑是他独自一人花了那么多时间打造出来的,而且几乎也都花上了所有的积蓄,如果刀剑全都被抢走了,那他连花钱购买下一把剑的铁料都没有了,这也就等于是夺走了他的最后生计。当时,祖爷爷莫规就对那些来抢刀剑的山贼死缠烂打,可他一个只会打铁的莽夫,除了身体里比寻常人多一些气力以外,在格斗技击上面却是一窍也不通。不过十招,老朽的祖爷爷便被人山贼给打得鼻青脸肿。后来……”

    说到这,老莫头又像是卖起了关子,很不合时宜地去喝了口酒,不过也未等他开口继续说下去,就听那位别箫佩刀与负剑的黑衫年轻人,开口说道:“后来莫师傅的祖爷爷就与我那朋友有了交集?”

    老莫头喝着酒,没有急着摇头否认,也没有急着点头承认,只是等他一口一口慢慢地饮尽碗中的纯酿之后,他这才砸吧着嘴,意犹未尽道:“虽然老朽不知道我的祖爷爷那时候认识的人,是否就是公子的朋友。不过在老朽想来,以公子的年龄,所交的朋友应该也是年纪与公子相仿的年轻人。不太可能是活了两百年的老怪物。”

    听得此言,一直认真聆听的孙骆涯,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他其实很想和这位白发的老人说上一说,自己认识的那个人,的确是活在两百年前的,而且他也很年轻,甚至也可以说是一个老怪物。可孙骆涯也只是心里面想想,并没有将这个秘密给透露出来。

    可即便孙骆涯没有将赠予他大罗金仙剑的那个人就是张道一这件事的真相给透露出来,但是莫循老爷子却是注意到了孙骆涯的突然发笑,于是他便不解地问道:“公子为何突然发笑,难不成是老朽说的差了?”

    孙骆涯心怕老莫头刨根问底,连忙举起手在面前摇了摇,道:“没有,莫师傅说的一点也不差,赠我这柄剑的朋友,看他的年纪确实与在下相仿。”

    白发且无须的老人总觉着年轻人这话说的有些奇怪,可他却是琢磨不出这话在哪个地方开始奇怪,仅是过了须臾,老莫头便兀自摇了摇头,不再继续深思,反而给自己倒上了酒,想要开口继续说那个故事,可沉吟了一会儿,他仍是记不起来自己先前已经说到哪了,于是他便尴尬地笑了笑,开口道:“公子啊,实在对不住,刚才老朽把故事说到哪了,竟记不清了。”

    孙骆涯微微摇头示意不打紧,然后他抬了抬手里斟满酒,却未曾喝上一口的瓷碗,他说道:“莫师傅先前讲到了你的祖爷爷被山贼给打得鼻青脸肿那里。”

    老莫头一脸恍然,接着频频点头,道:“对对对,是这里,老朽刚才是说到这里了。”

    老莫头连连说对,然后他接着说道:“那时候,也就在那窝山贼抢了我祖爷爷的刀剑,想要从铁匠铺子一走了之时,突然的,有一位身穿白袍,头盘青丝的年轻小道士拦在了这窝山贼的去路。当时啊,那位所有人都对这位手无寸铁,就敢独自一人拦在一窝手里有刀剑的山贼面前的白袍道士感到费解。你说你一个出家人,还是屁大点的年轻小道士,估计还没到及冠的年龄,可偏偏就那么手执一杆拂尘,一脸平静地拦路在了一窝二十余人的山贼面前。”

    说到此处,老莫头刻意停顿了一会儿,还问那位坐在铁凳上,不舍得喝碗中女儿红的年轻人,“你说他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孙骆涯听老莫头问话,也不好反驳,于是便笑着点点头。

    他虽未置一词,可却是微微举高了瓷碗,探嘴在碗口浅浅地尝了一口。

    他是爱喝酒不假,可他却是不爱与人讨酒喝。既然碗中酒就这么点,他自然要省着点喝。若是老让那位白头无须的老莫头替他倒酒,孙骆涯的心里还真过意不去。

    “也就当老朽的祖爷爷莫规,以为这位突然出现的小道士当场就要被山贼一刀给砍去头颅的时候……你猜怎么着?”

    对于老莫头的突然卖关子,孙骆涯几乎可以说是见怪不怪,听多了也就习惯了。可他仍是故作好奇地问道:“怎么着?”

    老莫头突然笑容舒展,道:“谁都没想到,那位一身白袍、手执拂尘的小道士,竟然是得道高人在红尘历练。就在山贼头目的一位手下,挥起手中的砍刀没有二话的便朝白袍道士当头劈砍而去时,这位小道士也不过是轻轻地挥了挥手中的拂尘,那名挥刀砍来的山贼竟然就凭空倒飞了出去,在撞到了同行的四五名山贼后,这才堪堪摔倒在地。”

    老莫头停顿下来,喝了口酒润一润嗓子。

    一旁的孙骆涯也下意识地提起碗,喝了口浓醇的女儿红。其实他早有猜测,老莫头说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两百年前尚未剑斩天人之前的张道一,不过当他听闻了老莫头的所说之后,即便老莫头没有就此一鼓作气地说出结局,可孙骆涯仍是能够猜到后面发生的事。

    先前孙骆涯在龙虎山的时候,他曾与张正一两人待在了龙虎山山脊至巅,随意唠嗑了很长时间。其中,张正一就有提到过这位在龙虎山祖籍上记载的这么一位道门圣人。不过祖籍上面记载的内容,只是大致讲述了张道一对龙虎山,甚至是这座人间做出的贡献。并不会对眼下老莫头说的这种小事也有记载。要不然就不是龙虎山历代弟子的祖籍了,而是龙虎山张道一的个人自传。

    接下来,老莫头所说的一切,基本都与孙骆涯所预想的有些出入。张道一一人便打退了那一窝山贼,而且是不杀一人,便能让这窝山贼灰不溜秋地逃离了乐安镇,而且张道一也没有给予他们再度报复乐安镇百姓的机会,他以道门神通将这窝山贼的丹田给毁了,更是让他们武胎之中的内力自行流失。变得与寻常人无异,就连气力也要比镇上的那些屠夫还要来的小上一些。

    兴许是老莫头不喜欢这位黑衫年轻人一口一口慢饮女儿红的姿态,他起身离开了铁凳,几步上前,往年轻人只剩下一小浅碗的女儿红上又倒满了女儿红,同时还不忘劝酒,这让本就不好意思多喝老人二十年纯酿的孙骆涯,更加的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盛情难却,孙骆涯也只好在老莫头的注视下,一口气喝光了瓷碗里的酒,老莫头见到酒水见了底,心情顿时大好,在给年轻人倒酒的同时,他还不忘唠叨着一些,当年他的祖爷爷就是这样给那位小道士倒酒喝的。

    喝过了酒,孙骆涯便趁着酒意,开口问道:“莫师傅,那你顺便也说说,你的祖爷爷是如何铸成这把大罗金仙剑的呗?”

    老莫头酒兴很好,而且这么多年来,也难得有人能陪他如此豪饮,他在喝干了一碗酒以后,也没急着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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