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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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白留痕吓得鸡儿都差点缩入腹中,可在生死关头,那种奇妙的求知欲,却是让他一阵手忙脚乱地倒退出去数十步,直到撞在了那张摆放好酒好肉的圆桌上时,这才驻足停步。
虽然白留痕勉强留了一条性命,可那两位被他扑倒在床,衣裙撕烂的貌美女子,可没那么幸运了。
双刃巨斧,势大力沉,一斧头下去,就将床榻劈砍成了两爿。那两位几乎紧贴在一起的女子剑侍,更是被巨斧硬生生地砍掉了两条手臂,鲜血即刻喷洒而出,不仅染红了巨斧,更是将两位女子的裙杉抹胸都渲染成了一片血红。
白花花的大腿,一眨眼就鲜血淋淋。
名叫紫露和韭兰的两位女子剑侍,在巨大的痛楚下,下意识就伸手去抓火辣辣疼的臂膀。可当她俩的双手抓在臂膀上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那里除了“哗哗”流淌的鲜血之外,再无它物。
女子的惨叫声一下子充斥在风尘楼里的各个角落。
楼下的老鸨妈子,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那位白公子所在的客房,摇了摇头,道:“白公子身强力健,胯下之力更是勇猛非凡。只是苦了那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了,恐怕今夜是下不来床了。”
除她之外,风尘楼里,更有嫖客龟公纷纷探头而出,瞅向那间客房,一个个眼放精光,心想着,等到那间房里的公子完事了,就去讨要一些心得秘技。
然则,他们这些外人怎么都想不到,那间房子里正在发生的,并非什么男欢女爱共赴云雨之事,而是一个两米高的壮汉,肩抗双刃战斧,一脸不屑地看着那位噤若寒蝉的白衣公子哥。
白留痕在见到人熊肖汉从墙壁那边钻出来后,整个大脑一片空白,即便那两位断了一条手臂的女子剑侍,躺在床上嚎啕大哭,可白留痕依旧是眼神呆滞。
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在白天还一个人追着他们三人打得魁梧汉子,居然会在墙壁的另一边,就等着自己脱了裤子,和那两个娘们滚床单呢。
“幸好,自己裤子脱得慢。”
就在白留痕自我安慰的时候,人熊肖汉手里的大斧已经朝他挥砸了过来。
原本肖汉是想把巨斧甩出,牵制住白留痕,再等自己近身之后,双拳抡死他。
可听到身后有人喊了句:“傻大个,留活口!”
即便,肖汉心里很想把这个想要刺杀自己,却又没得逞的废物给当场捶杀了的,可既然他那位新来的少主有命令,那作为不太情愿的一个死士,肖汉还是改变了战略。
手中的巨斧依旧是被他甩出了手心,只不过,这把巨斧并没有飞向白留痕,而是砸向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双刃巨斧像一颗巨大的钉子一样,钉在了房门上,封锁了白留痕的去路。
白留痕也不是傻子,在生死关头,他也没想着给紫露和韭兰报仇,就连她俩的性命暂且也顾不上了,身形一转,抬脚就往窗口那边窜去。
“咻!”
一道剑气充沛的剑罡呼啸而过,刚好在白留痕的鼻尖滑过。
锋锐的罡气,只是一瞬间,就在白留痕的鼻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白公子,可别乱动哦,不然下一道剑罡,就会把你的脑袋给斩下来。”
突然被陌生的声音给威胁,饶是白留痕,也难免会回过头去看一眼。
只见一位看上去三十多岁的黑衫男子,站在被一分为二的床榻中间,左右手分别在床上那两位女子剑侍的抹胸里头,肆意揉捏着酥胸。
该男子,未曾佩剑。
第37章 白留痕()
几天前,孙骆涯将摘星阁一二层的所有剑法秘籍都翻了出来,然后逐一看了过去,觉得自己不会忘了以后,就托人给天清峰送了过去。
一来呢,是想着这些剑法秘籍或许对单仙童开创新式剑法有所帮助。
二来,之前孙希平对天下人承诺,只要有人将魔教少主带回角鹰山,那就送出大武库里一半武林秘籍作为“赏金”。
虽然,单仙童坦言她不会收下这些秘籍,可孙骆涯心里过意不去;毕竟,他把人家女孩子家家的身体都给看了精光,又没那个脸皮娶人家,只好心里想着做点事情补偿她了。
对于孙骆涯送出去的这上百本剑法秘籍,作为一山之主的孙希平,倒没觉得有什么可惜的。更何况,他比谁都清楚,自己这个宝贝儿子,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
孙骆涯那所谓的过目不忘,还没有到达瞧上一眼就不会忘的境界;而是只要他自己心里觉着,应该记住了,好像不会忘了的时候,才会真正的记住。
这种靠自我感觉不会忘的本事,有时候看一眼就记住了,有时候就得花上三四遍,或是十来遍才能记住。
既然孙骆涯已经开口送人了,就说明这数百本剑法秘籍他都已经全部记在了心上。只要他愿意,随时能够默写出来。
不过,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他孙骆涯才不会做,而且也没人会逼迫他这么做。
堂堂角鹰山大武库,才不缺这数百本剑法秘籍。
没了剑法秘籍,那枪法秘籍、拳法秘籍总还有吧?
堂堂魔教少主,谁人敢劳累?
当时,魔教教主和魔教少主有过这样一场对话。
魔教教主问道:“你当真要一个人去找血箭门的人报仇?”
孙骆涯回答道:“都和你说好了,如果我把血箭门的坛主杀了,你就不准派死士跟着我,我想去哪就去哪。”
孙希平说道:“好!只要你把血箭门的坛主赵魁给杀了,那你要去江湖打生打死,我都不管你。前提是,你真的觉着自己有本事杀死一个一品武夫?”
孙骆涯坦白道:“现在还吃不准。自从换骨缮胎之后,我一直在习练各大门派的剑法,想着只取剑意,至于剑气能纯粹到何种地步,也只能到时候再看了。”
孙希平透露道:“赵魁这人,走的是纯粹武夫的路线,肉体强悍程度不言而喻。毕竟,他有一品武夫的武道底子摆在那里,实打实的境界,拳脚功夫和强健体魄都不容小觑。”
孙骆涯点点头,道:“要是如此,那倒有点难办。目前来讲,我最怕的就是和纯粹武夫近身肉搏。就我这半吊子体魄,估计还不够人家锤一拳的呢。”
孙希平道:“所以呢,你想好了没,需不需要我找几位教中长老帮你?”
孙骆涯摇摇头,道:“我何尝不想有人帮我,可如果帮我了,我的成长就太慢了。况且,我也可以借此机会,去验证一下智禅大师的罗汉金身,究竟能将我的体魄增强到何种程度。”
孙希平分析道:“智禅和尚换给你的这具佛门金骨,品相虽在中上之列,却是可遇不可求的宝物。你要知道,在修炼纯粹武夫的过程中,需要锻练筋骨,其中又以练成铜筋和铁骨为目标。练成者,武道底子就结实了,可能练成者,又有多少?”
“单论佛门金骨的品相,就比那些纯粹武夫修炼二三十年,甚至六七十年的铁骨,要好上太多太多了。而且,当天你陷入昏迷,可能还不知道,我看你体内的筋脉,在金色的血液滋润下,竟逐渐趋于透明,最终消散不见。很有可能,达到了传闻中的‘无相’品质。”
孙骆涯呢喃道:“无相,无形无象?”
孙希平点点头,道:“依我来看,你的体魄强健程度,完全不会逊色于赵魁的体魄,甚至还有可能在他之上。只不过,你未曾真正锻炼过自己的体魄,所以在和赵魁捉对厮杀之时,你多多少少会吃点苦头。”
孙骆涯听在耳里,记在心里,沉思片刻,道:“据说血箭门隐匿在幽州城中,一般人即便将整座城翻了个遍,也都找寻不到……”
孙希平笑道:“你放心,血箭门的详细地址我会给你。不过,我事先要先给你提个醒,血箭门的副坛主白无痕,与坛主赵魁是生死之交,你若要杀赵魁,他必然会出手截杀于你;所以,你得想个办法牵制住他。”
孙骆涯眉头一皱,道:“你有办法?”
孙希平笑着点了点头,道:“他有个儿子,叫白留痕,爱逛青楼。”
——————
风尘楼。
一袭黑杉的孙骆涯打出一道剑罡,封锁了白留痕欲要跳窗逃走的去路。
然后,他就双手探进了紫露和韭兰两人的抹胸,在她们的胸上快速点了几点,封锁了她俩的穴道,勉强止住了她俩断臂处的血液奔流。
与此同时,就当白留痕以为那个三十多岁的老色胚,在趁机吃他那俩剑侍的豆腐时,两米高的肖汉,已经提拳到来。
白留痕眼见自己逃脱不成,遂下决心,一抖衣袖,劈掌去挡。
却不料那壮汉的拳头,势大力沉,一拳砸在自己的手上,竟让掌骨崩断了几根,疼得他龇牙咧嘴,痛苦不已。
肖汉见白留痕收回了出手劈掌的那只手,并在半空抖动似筛糠,当即也不顾他一脸吃痛的表情,抬手就是一拳,直砸在白留痕的面门,将他的门牙都捶碎了两颗。
肖汉天生神力,白留痕又不是走的纯粹武夫的路线,故而在肖汉这一拳的带动下,整个人倒飞了出去,直将那一桌好酒好菜都给摔翻在地,看得孙骆涯一阵肉疼。
楼上翻天覆地,楼下却以为是那位白公子施展雄风,将那二位女子,从床上大战到了床下,又从床下大战到了桌上,这才将桌上的锅碗瓢盆全都倾翻在了地上。
俄而,她们又听楼上传来白公子那凄惨的求饶声,心中暗自想道:
“纵使如白公子这般胯下有神力的人物,仍是拜倒在了那两位眼含欲火的女婢肚皮之上。真是应了古人那句老话:只有累到死的牛,没有耕得坏的田。”
第38章 古井()
半个时辰后,孙骆涯按照孙希平之前提供给他的资料,带着肖汉等人,来到了幽州城最著名的贫民区一带。
这片贫民区荒废了已经好几百年,自从当年那位探花郎当上幽州城的县令开始,这一带的贫民全都得到了衙门的经济补贴,从而过上了美好的生活。久而久之,这里也就无人居住了。
看着道路两旁,那些早已塌陷不知多少年的破败房屋,废墟之上,乱石林立,更有少数还留有残垣断壁之景象,纵使是孙骆涯,也不免会感叹几句岁月如梭,光阴似箭。
跟在孙骆涯身后的肖汉,一手抱着那只装满银两的麻袋于肋间,一手则扛着那位被他打晕了,捆绑成一团的白留痕在肩头。对他来说,如白留痕这种身无几两肉的瘦猴子,他一只手都能举好几个。
至于,那两位被他一斧子砍断了手臂的女子剑侍,则被他的少主留在了房间里,既然已经止住血了,那么短时间内性命应该无忧。
说起来,孙骆涯这次能够顺利逮住白留痕,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得到了人熊肖汉的帮忙。
他在看过了孙希平给他的资料以后,又一个人在幽州城里,偷偷观察了白留痕一两天的时间。可以说,白留痕在幽州城里的生活习性,他已经摸索的七七八八了。
正在他烦恼着应该如何智擒白留痕的时候,那个在死士候选名单里头出现过的人熊肖汉,竟然好巧不巧地出现在了自华楼里。
这也正是孙骆涯打算近日实施行动的导火索,在得到了人熊肖汉这位强力的帮手之后,孙骆涯就在跟踪人熊肖汉的途中,拟定了一个大致的作战方案。
也就有了后来他在青楼里边,不惜一掷千金,也要设下圈套来等白留痕上钩这件事了。
白留痕在被肖汉打晕后,就一直被他扛在肩头,一动不动,乖巧的很。
“少主,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这是今晚这一路走来,肖汉第一次发问。
孙骆涯头也没回,道:“血箭门。”
肖汉两眼一闪,好奇道:“可是天下九州一十二座魔教分坛之一的血箭门?”
“正是。”
走在前面的孙骆涯,点了点头,并未多说。
天下九州,真正算得上是魔教门派的,除去角鹰山魔教总坛之外,还有一十二座分坛。
在这十二座分坛之中,又有不下二十来个门派,自称是魔教门派。一般来讲,一座分坛,即为一个门派。可其实不然,就拿荆州那一座“歃血分坛”来说,附属于其坛下的魔教门派,就不下于十个,而且每一个门派的弟子,都不少于三百个。
当然,这只是一个例外。其中缘由,还是因为当初荆州城,作为召开“除魔大会”的中心州城,期间聚集了来自天下九州太多太多的正道人士,迫于外界的压力,歃血分坛的坛主欧阳轩,这才扩张了魔教弟子的规模。
除此之外,其余魔教分坛的名下门派,只在少数,不会超过十个。而也有的魔教分坛,就像幽州这座近年来才壮大起来的郡城一样,一坛即一门派。
孙骆涯口中所说的“血箭门”,实则是天下九州一十二座分坛之一的“血箭分坛”。
以前肖汉一个人惯了,没人可以和他一起唠嗑的,所以话比较少。今天他莫名其妙就成了别人的死士,虽然心里不服气,但是也只能勉强先当着了。可能不是一个人的缘故,肖汉的话也就多了起来,只听他问道:
“少主,我们去血箭门做什么啊?据我所知,这白留痕是血箭门副坛主白无痕的儿子,我们捆着人家的儿子去串门,这样会不会不太……友善?”
憋了许久,肖汉才憋出这么个自认为比较妥切的词。
“友善?”
孙骆涯一听,笑了笑,道:“一旬以前,血箭门派他们的死士潜入角鹰山,刺杀了一位龙虎山的师叔祖,和一位古真寺的得道高僧。我可没从他们那里,察觉到友善啊。”
“竟然会有此事?!”
肖汉一脸震惊,道:“魔教弟子不都是齐心协力,同仇敌忾的嘛,怎么会这样?还有就是,龙虎山的师叔祖,和古真寺的高僧为什么会在角鹰山啊?”
肖汉能有此问,就说明他本质还不傻。这一点孙骆涯有些欣慰,不过他也没必要把各种细节说与他听,只是以“机密”两个字草草敷衍了事。
话题止住,他们也刚好来到了贫民区的一口古井前。
粗略看去,这口浑圆的古井,直径在三米左右,三米多深,井底的泉水倒映着天上的月亮,波光粼粼,井壁是由诸多光滑的石头堆砌而成,并不肥厚的青苔生长在与石块的砌合处,绿意盎然。
见男子的视线往井内瞧去,肖汉忍不住发问道:“少主,这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孙骆涯瞧了瞧四周,道:“你知道这么多年以来,为什么那些正道人士把整座幽州城都翻遍了,还找不到血箭分坛的所在吗?”
肖汉灵光一闪,猜疑道:“难道这血箭分坛就建立在这口古井之中?”
“不错。”
孙骆涯点了点头,道:“这口古井,正是去往血箭分坛的入口。如果没有孙希平给我的资料,我也不知道血箭门的确切位置。”
听他说完,肖汉一阵后脊发凉,心里喃喃道:“大哥啊,你到底是有多大胆,居然敢直呼魔教教主的名字。如果你真是那位玉树临风的魔教少主倒还好些,可你这样的……”
心里想着,肖汉看了眼那位一袭黑杉一脸三十多岁模样的男子,内心叹息道:“要不是我打不过你,不然就替那个魔教少主狠狠揍你一顿了,连他你都敢冒充,”
一旁的孙骆涯当然不知道此时肖汉的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待他感觉四周围并没什么人潜伏在暗中后,这才转过身来,朝肖汉吩咐道:“傻大个,我先下去,你再带着白留痕下来。”
肖汉点了点头,完全没有打歪脑筋的心思。
见他点头,孙骆涯便转回身子,一步踩在井口,然后整个人就往井中跳了下去。
井水“噗通”。
等到肖汉走上前来,井中已无黑衫男子的身影。
毋庸置疑,此时是他最佳逃走时机。
可肖汉却未这么做。
“血箭门当真在这井下?”
肖汉自问自答,道:“不管了,他都下去了,我若不下,待会儿等他上来,但凡被他找到,我可能人头不保。”
“横竖都是死,倒不如信他一回。”
说罢,人熊肖汉就将肩上的白留痕朝井中塞了进去,然后是那条装满银子的麻袋,最后才是他自己。
第39章 将军墓()
夜深人静,有一辆马车在一队人马的护送下,缓缓来到一口古井旁。
马蹄驻足,车轮静止,所有人下马恭候。
当马车停稳之后,有两道身影从车厢里走了出来。
一位看上去四五十岁的男子,打扮的像个员外郎一样,身体微微发福,有点瘸脚。
另一位,是名白发苍苍的老翁,双手插袖,一头白发下垂,遮挡着半张脸,看不清他的容貌。
当这两人下了马车,联袂走到那口直径在三米左右的古井旁时,那位白发老翁像是回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呵呵一笑,道:“姓孙的,你可知这口古井之下,有什么东西吗?”
正是孙希平的男子,摇了摇头,道:“你万事通要说的事,定是我孙希平不知道的。”
白发老翁伸手撩了撩脸上的垂发,仰起头,道:“说起来,这口古井还和数百年前那个探花郎有点渊源呢。”
孙希平好奇道:“莫非是和传闻中,探花郎那只‘聚宝盆’有关?”
万事通没有反驳,只道了一句“差不多”。
数百年前,幽州城还只是一个小县城,百姓生活困难,衙门资金也无处周转。
可自当探花郎当上了幽州城的县令以后,也不知他从哪得来的金银,开始救济城中困苦百姓不说,还大肆修缮幽州城,更是出资建立了“自华楼”这种开销极大的酒楼。
在当时,没人想过这位探花郎的金银到底从何而来。他们只知道,这位新上任的探花郎县令,是真的体恤百姓。
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衙门派人封锁了贫民区一带,说是附近常有山贼出入。在当时,衙门负责给贫民区的人分发住宿的地方,那些贫民也巴不得住得好一点,也就没太在意。
久而久之,当所有人都过上吃饱穿暖的好日子后,就有人开始猜疑他们那位探花郎县令的金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