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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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当所有人都过上吃饱穿暖的好日子后,就有人开始猜疑他们那位探花郎县令的金银来源了。
有人说,他们这位县令得了一口“聚宝盆”,任何泥沙石砖只要丢进去,不出百日,就会变成金沙金砖,如此反复,金银财宝就会取之不竭,用之不尽。
也有人综合了衙门封锁贫民窟的举动来猜测,说是贫民窟的地底之下,暗藏龙脉,是一整口金矿。
总之,众说纷纭,可也没人去求证过。
耄耋老人朝那口直径三米多宽的井口瞧了瞧,看着波光粼粼的井水,没来由笑了笑,道:“你孙希平只知这口古井,是你们魔教血箭门的分坛入口,却不知当初赵魁之所以会选此地作为魔教分坛的用意。”
“是是是,你说的是。”孙希平连连笑道。
“你这人……”
万事通被魔教教主这忒不要脸的行为给整的说不出话来,索性不再废话,直奔主题道:“这口古井,其实是墓穴的入口。这贫民区一带地下所葬的,是后梁时期,某位骁勇善战的将军墓。”
“据说那位将军功高盖世,曾率军屠灭了中原数个大国,囊获珍宝无数。其中,就不乏一些奇珍异宝、神兵利器。”
当年,探花郎周志迫于生活压力,投井自杀,因缘际会之下,闯入了将军墓,从中得了些宝贝。
他深知怀璧其罪的道理,离开墓穴以后,日子还是过得一如既往,等到实在支撑不下去的时候,才会拿出从墓穴里得来的宝贝,暗地里倒腾给了古董商,换点钱财。
一直到他进京赶考,考取了功名,这才返乡故里,当起了幽州的县令。白日里例行公事,暗夜里召集了几个心腹,下了古井,倒腾出了些金银财宝,去往邻城换了些金银,充作衙门的资金。
老翁道:“传说中,后梁那位将军曾在屠灭徐国之时,搜集到了一本武功秘籍,说是修炼此功,可以让人长生不死。”
孙希平似有所悟,道:“赵魁之所以将分坛设在那位将军的墓中,是想着寻找那本武功秘籍?”
“然也。”
老翁手捋须髯,点了点头,道:“几年前,赵魁曾去盗挖了那位探花郎的坟墓,墓中除了一具枯骨,和随葬的一些名贵首饰之外,并未发现什么武功秘籍。此后,他才将血箭门的分坛迁移到了将军墓中。”
“至于,他有没有在墓中找到那本,据说修炼了即可长生不老的武功秘籍,恐怕除了他赵魁自己以外,就没人知道了。”
听着听着,一旁的孙希平也跟着那位白发老翁,低头看向了那口古井。
明月倒悬,波影清潺。
井口有人在望水。
水中有人窥井天。
“少……少主,井……井口有人。”肖汉伸手推了推身旁的黑衫男子,两眼闭也不闭地瞅着头顶那片井水。
井水清清澈澈,望眼欲穿,不用太过凝视,就能瞧见他们跳下来的井口那边,有两道身影正低头望着井底。
一位是四五十岁的男子。
一位是白发苍苍的老翁。
只不过,井口的两人好像根本看不见井底中的两人,竟是盯着井水发呆。
“奇怪,孙希平怎么来了?”
孙骆涯从四周抽回视线,然后看了眼井口外的两人,其中一人他不认识,还有一人正是角鹰山的山主,更是魔教的教主——孙希平。
没过多久,想清了来龙去脉的孙骆涯,倒是自嘲一笑道:“怕是他对我还是放心不下,这才亲自赶过来瞧瞧。”
“这样也好,待会儿和赵魁打起来,我也没什么后顾之忧。”想到这里,孙骆涯便不再多想,领着肖汉等人继续往前走。
他们自从在井口跳下来后,就落到了此处。
这里像是一座将军台,前边是悬崖,没路可走,只能走后边。
而后边是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路。
所幸,他们几个跳下来也有些时辰了,因为在黑暗的地方待得久了,眼睛也渐渐能在黑夜里看得清路了。更何况,还有月光从井口投射下来,即便迷路了,还能循着月光原路返回。
他们就这样一步步慢慢地往前走,直到黑暗的尽头,出现了一抹亮光。
他们疯似的加快脚步,小跑到了尽头,一阵炫目的亮光刺激着他俩的眼眸,令他们一阵眩晕。
等到不良的反应逐渐消退,孙骆涯等人才睁开眼,瞧了个明白。
在数目繁多的火把照耀下,眼前出现了一座地底宫殿。
金碧辉煌。
第40章 血箭分坛()
茫茫多,数也数不清的火把,被铁箍固定在了四周的墙壁上。
拳头大的火焰发出“滋滋”的燃烧声,将本就漆黑的铁箍灼烧的隐隐发红。
宫殿的顶部,罩盖着成百上千块通体闪烁金光的琉璃瓦。使得这座金光灿灿的宫殿,在火红的地底世界中格外显眼。
大殿的御道之下,是一条白玉铺就的主道,沿着主道直行五百米,有一条纯金打造的五爪金龙,匍匐在地,龙须飘摇,龙眼锐利,神武不凡。
再往前,有一扇漆红大门。
大门敞开着,两边各有数位身穿红杉的魔教弟子,腰挎长刀,驻守大门。
孙骆涯遥遥收回视线,就近瞧了瞧,发现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山体洞穴,距离地面大概也就两三米的样子。也不知为何,洞口附近无人驻守看管,这倒给他省了一些麻烦。
“傻大个,我先过去,你再跟上。”孙骆涯轻声说了句,然后就跳下了洞口,落在了凹凸不平的山石地上。
等他向前走了几步,察觉自己的身后一点动静都没有,不太放心地回头看了眼,瞧见肖汉那家伙居然在洞口处看着前面那座宫殿发呆。
肖汉这辈子还没去过京城,不知道皇宫长啥样的,可当他见到洞口外的奢华建筑时,他就打从心底的认定,京城的皇宫也一定和井底下的这座宫殿一样,气势磅礴,奢华无比。
其实,硬要说起来,京城皇宫的宫殿,还不如井底下这座宫殿要来得有气派。光是盖在宫殿上方,浑身闪耀着金光的琉璃瓦,就已经是价值不菲了。
“喂,傻大个!”
等肖汉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那位少主已经在下面等他了。他也没多想,只是朝那位看上去三十多岁的黑衫男子歉意一笑,然后就扛着白留痕和麻袋,一步跃下了洞口。
他这一跳,造成的声响不算轻,听得孙骆涯心里一阵悸动。等他回头瞧了瞧漆红大门那边的守卫,瞧见他们正自顾自地聊天吹牛,一个个眉开眼笑的,完全没人注意到他这边,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少主,这里就是血箭分坛?”肖汉凑到孙骆涯的耳边,小声地问道:“他们怎么把分坛设立在这么气派的地方啊?”
孙骆涯摇了摇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原先应该是某位皇亲国戚的陵墓,只是后来被他们血箭门的人给霸占了,设立成了魔教的分坛。”
“这么气派的坛场我还是第一次见。要我觉着,这座分坛都要比魔教总坛要气派了吧?”
孙骆涯没有回复肖汉的好奇心,而是自顾自地呢喃了句:“也不知道这里葬的人是谁,光是陵墓的规模和奢靡程度,已经不比一些当朝皇帝的陵墓差了。”
——————
漆红的大门两旁,有两座高脚火盆,火盆里边,盛放着石油和棉布,火红的火焰,不断燃烧着石油和棉布,产生一缕缕黑烟不断向上空飘去。
两队身穿红底黑边衣裳的男子,体型各异,有壮硕的,也有瘦弱的,他们分别站在两座高脚火盆的附近,列队而站,井然有序。
似是守夜无聊,他们便扯开了嗓子,小声地聊说道:“你们听说了没,咱们坛主派遣至角鹰山的血箭死士,已经好几天没有消息了,据说全军覆没,都被总坛的人给杀光了。”
“怎么会这样?”
“具体的我倒没听人说,不过他们说某天夜里,有人在角鹰山的山脚,看见了一道青光冲天而起。”
“青光……什么青光?”
“好像是……龙虎山那些道士嘴里常念叨的灵力。”
“吓!真的假的?”
“我呸哟,那些牛鼻子说的话你们都信?”
就在这数位血箭门的弟子在絮絮叨叨个没完的时候,两道裹挟凌冽剑气的剑罡,突然飞至。
“咻咻——!!”
破风声一响,就有两颗头颅毫无预兆的被剑罡斩落在地。
随着两颗死不瞑目的头颅,“咕噜噜”地滚动到两支队伍中间,方才还颇有闲情逸致聊天的血箭门弟子,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惊吓的舌头直打结。
结结巴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不容易,等有人转过头,见到了那两具无头尸体摔倒在了血泊中,终于是想起来要惊叫出身,他的眼前,突然就飞来一把双刃巨斧。就在他双眼圆瞪,舌头也才刚捋顺的时候,那把双刃巨斧已经当头劈插在了他的头盖骨上。
此人直至到死,连一句惊叫都没时间喊出。
当所有人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左一右两道剑罡再次呼啸而来。
与此同时,一位身高两米的壮汉,转瞬即至,两只粗大的手臂,蓦然发力,肌肉鼓胀,分别递出一拳,就有两颗脑袋像是白面馒头一样,牵动着身体,被他一拳捶飞。
同一时刻,两道剑罡已至,便有两具无头尸体倾倒在血泊之中。
唯一活下来的那人,则被一位黑衫男子从身后用手捂住了嘴巴。
就在那人瞪大着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时,只感觉自己的视线一转,然后“嘎啦”一声,脖子就被扭断了。
感觉身前之人生机全无的时候,孙骆涯这才将这个人的尸体轻轻地放在地上。他转过身子,看了眼漆红大门的最里边。
在白玉铺就的主道两边,每间隔十米设立一座高脚火盆。
其上,火光灼灼,将主道彻底照亮。
宽阔的白玉主道上,有一条十几丈长的金色巨龙,张牙舞爪地拦路在前。
所幸的是,这条金色巨龙并非活物,而是纯金打造的死物。
“少主,这些尸体要不要处理掉?”
孙骆涯回头看了眼满地的尸体,摇头道:“尸体容易处理,可这满地的血迹处理起来比较麻烦,我们时间有限,还是不管了。”
说完,他回过头,率先走向主道尽头的那座奇伟宫殿。
肖汉往回走了一趟,扛起仍在昏迷当中的白留痕,以及那一袋子银钱,这才跟了上去。不过,当他路过漆红大门的时候,将那一袋子银钱留在了门前,顺便将自己那把立在别人脑壳上的巨斧拔了出来,负在了后背。
等他做完这一切,孙骆涯已经来到了那条金色巨龙的面前。
他弯曲手指,在龙头上敲了敲,听着奇特的声音,难免不自觉地流露心声:
“很好,回头让孙希平搬我院子里去。”
第41章 此人是谁()
世间帝皇宫殿,都避不开龙柱、龙椅这等象征权威的东西。
然而,在某座宫殿之内,只见金龙绕柱,却不见龙椅。
大殿之上,有金棺横放。
那口纯金打造的棺材,其上雕刻的金龙,怒目张须,威严不凡。
九十五条金龙鳞次栉比的排序着,极为的规律,遥遥一看,更觉神武。
大殿之内,十余颗婴儿头颅大小的夜明珠,镶嵌在蟠龙金柱的龙嘴之中;更有女子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被金柱上的金龙,以五爪紧握;使得本该暗黑一片的大殿,在夜明珠那柔和的光芒下,变得明亮无比。
大殿内,有两位体型不一的男子,沐浴在夜明珠那温煦的柔光中。
其中一位男子,身穿儒杉,青带束发,一手负在腰后,一手持书,立身闭目,张嘴呢喃。
另一位男子,身形健硕,坐立在大殿内的那口金棺上,一手撑在膝盖上,一手捧着一本纸张泛黄的书籍,聚精会神,神情凝重。
少顷,该男子将手里的书籍合上,放在了金棺上,然后深吸一口气,闭目数息,这才睁开眼,将方才吸入的那口气吐出。
只见一缕半透明的白色气体被他呼出了体外,睁眼时,该男子的双眸之中,竟有数条猩红的血丝一闪而逝,转瞬便恢复了双眼原本的黑白两色。
如若仔细观察,则可发现,这名该有五十余岁的男子,鬓角的数缕白发,竟在那口白气喷吐出体外开始,其中几缕发丝逐渐由白转黑,甚是奇妙。
随后,该男子又反复呼吸吐纳了几次,做完一个流程,效果虽然没第一次那么显著,但是反馈给肉身的益处,多多少少是有一点的,就当是积少成多了。
不知何时,儒杉男子已经停下了口头上的碎碎念,睁着眼,望向殿台上,那位比他睁眼前要年轻些许的男子。
他心有所感,便笑着作揖,恭喜道:“小弟见大哥容光焕发,想必是神功有成,日后若是勤加练习,长生不老指日可待!”
“白兄弟所言甚是。”
台上之人哈哈一笑,双手一拍膝盖,然后就从金棺上站起,双手负在身后,望向台下的儒杉男子,微笑道:“不是大哥我自夸,自从习练了这本《西魔气血功》之后,我每天都能多多少少的感觉到,自己的肉体正在逐渐恢复昔日的生机。”
“五十岁,年逾半百,已知天命。想我赵魁一生,常年厮杀,落下一身病疾,早知自己时日无多,最多还有十年的时间可以苟活于世。所幸,天不亡我,令我寻到了这本来自西域的神功,助我返老还童。”
说罢,自称赵魁的健硕男子,回转过身子,拿起了金棺上的书籍,小心翼翼地将书页翻到了书籍最后几页。然后,就见他两眼弯弯,笑意浓重地述说道:“人老体衰,是因血气衰败,三宝丢失。神功大成之日,便是人返青壮之时。到那时,三宝充盈,血气方刚,再无颓势。”
赵魁越说越激动,合上书,转过身,面朝台下儒杉男子,大笑道:“到时候,我已是‘而立’之年,而那孙希平不是‘花甲’就是‘古稀’,还如何能和我斗?”
“呵!至于那个天赋异禀的唐王孙,十五年前在被人打断了天生剑骨和先天武胎之时,就已经注定了他在武道一途行走不远。这些年,孙希平又将他当做笼中雀,囚禁在角鹰山上,即便有那一座大武库又如何?没人砥砺他的武道,到头来还不是一个死看书的书呆子?”
“呵哈哈哈,孙希平啊孙希平,等你老了,你还拿什么跟我斗?到时候角鹰山是我的,大武库是我的,整个魔教都是我的!至于你那个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的宝贝儿子,我就不信他能从那些有短袖癖好的死变态手里活下来。”
殿台上的健硕男子,越说越疯狂,双手张开,额头高抬,好似怀抱天地一样,疯癫大笑着。
台下的儒杉男子,见台上男子这般,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
认识赵魁这么多年,白无痕还是第一次听他说出了如此荒诞不着边际的“野心”。
在白无痕看来,如果他的大哥真能返老还童的话,那这种看似疯癫,又不切实际的野心,确实有可能完成。
十年后,或是二十年后,赵魁在《西魔气血功》的帮助下,会越来越年轻,身体素质也会越来越好,而魔教的其余坛主都已经上了年纪,即便有人顶替上位,如何还是他赵魁的对手?
如今赵魁已有一品武夫的实力,再过十年,等他侥幸跻入一品小宗师,便有与各位老坛主一战的实力,到时候气血旺盛的赵魁,光是与人比拼肉体的生机,也能占得上风。
毕竟,只要他逼死了孙希平,那么天下所有魔教的坛主,都不会傻到与赵魁拼个玉石俱焚的下场。若真到了那时,他们这些已经上了年纪的老家伙,对谁当魔教的教主真的不太关心了。因为,他们那时候已经没那个心力去争夺魔教的教主之位了。
就在儒杉男子沉寂在自己的臆想当中时,紧闭的宫殿大门外,突然传来了沸沸扬扬的喊杀声。
紧接着,他就听到了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呼救声。
“爹,救我!”
“爹,你快出来救我啊!”
白无痕心头一沉,到了此刻,他哪还不清楚发生了何事。定是有人挟持了他的儿子白留痕,然后杀到了血箭门的分坛里来了。
此时此刻,殿外的那些喊杀声,正是血箭门弟子外出迎战的声音。
“大哥!”
白无痕朝殿台上的男子做了一揖,轻声道:“容小弟我出去看看,稍后回来。”
“去吧!”
赵魁朝台下的儒杉男子挥了挥手,然后就一屁股坐在了金棺上,双手撑放在膝盖上,一脸漠然。
白无痕收起书本,转过身,走向殿门。
当殿门被他打开,宫殿之外,火光耀眼。
白无痕走出了大殿,站在御道之上,俯瞰而下。
白玉铺就的主道上,数百号身穿红衣的血箭门弟子,人人持刀,围困着寥寥几人。
在那红衣造就的包围圈中,有两米高的光头壮汉,肩扛双刃巨斧,抬脚踹着前方道路上那位匍匐前进、被捆绑成毛虫一般的男子屁股。
那位在地上如虫子攀爬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白无痕的儿子——白留痕!
将这一幕毫无保留看在眼中的白无痕,脸色黑沉,袖中的双手都已紧握成拳,“咯吱”作响。
视线再往前,当他见到那位走在最前面,一袭黑杉,两手抱头,即便面临数百人的包围,依然一副悠悠闲闲、意态阑珊模样的三十多岁男子时,白无痕黑沉的面庞上,再添几分困惑。
“此人是谁?”
第42章 欠债还钱()
火光灼灼,映照着那位黑衫男子的脸。
宽额阔脸,皱纹略多,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神采奕奕。
该男子双手抱头,闲庭信步地缓缓前行,似乎完全不在意那群将他们包围住的魔教弟子。
血箭门弟子,一个个身穿红色的武士衫,手持长刀,一脸怒容地盯着眼前这两位不速之客。
可偏偏在这两个人中间,还有一位副坛主的亲生儿子在地上爬行,正因为白留痕的缘故,他们这群人才不敢轻举妄动。生怕白留痕有个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