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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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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偏偏在这两个人中间,还有一位副坛主的亲生儿子在地上爬行,正因为白留痕的缘故,他们这群人才不敢轻举妄动。生怕白留痕有个好歹,他的老子白无痕来找他们算账。

    “少主,他们咋不敢冲上来杀我们啊?”

    三人之中,站在最后面的肖汉,瞧着四周围那群蠢蠢欲动,却又像是有所顾忌的红衣弟子,憨然一笑,道:“怕不是这群血箭门的弟子,都是些混吃等死的弱智吧?连人多欺负人少,这种最基本的便宜都不占吗?”

    “肖汉,你他娘的是猪吗?他们要是冲上来群殴打杀,你突然出手把我杀了咋办?我爹还不得把他们剁成了肉泥之后,丢进深山里喂狗?”

    爬行在地上的白衣男子,蓦然回过头,瞪了眼那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光头壮汉。

    在他看来,这个男人的脑袋能被官府悬赏一千两黄金,都有点高估他了。就他这么点零基础的智商,怕是用一丢丢的智谋,就能将他给制服了。

    什么偷袭、什么正面硬刚,都是最不入流的手段。而且,对于肖汉这种纯粹武夫来说,他最不怕的就是别人的偷袭,和正面硬刚。

    现在想想,白留痕的心里那个心灰意冷啊。早知道用紫露和韭兰去色诱他了,等他脱裤子提鸟,刚准备进他那俩剑侍鸟窝的时候,他再突然出现,杀他个措手不及。

    到那时,趴在地上爬行的人可能就不是他了,而是那个没顺便带脑子一起出生的人熊肖汉了。

    肖汉一开始没注意听这话是谁说的,兀自对白留痕说的这句有着充分理由的话很是赞同。

    就在他点头认可的时候,好巧不巧地看见,原本那个在地上爬的人,正瞪着一双看弱智儿童的表情,看着他。

    肖汉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他的智商这方面下文章,尤其是见到那个正准备脱裤子,就被自己一斧头给瞎懵的废物,用看弱智的眼神看他的时候,脾气本就暴躁的肖汉,终是忍无可忍地一脚踹在了白留痕的屁股上

    巨力袭来,一瞬间,白留痕就向前扑飞了数米远,他的整个下巴在地上磕得血肉模糊的同时,整个人也已经灰头土脸地趴在了那位黑衫男子的脚后。

    御道之上,那位儒衫男子在见到这一幕的时候,双拳紧握的指缝之中,有缕缕鲜红滴流而出,滴答在金砖打造的地面上。

    大殿之中,那位手撑膝盖,端坐在金棺之上的壮硕男子,注意到了儒衫男子当下的情况,不免皱了皱眉,道:“白兄,小痕出事了?”

    白无痕目视前方,死死盯着白玉主道上,那两道来历不明的身影,轻声道:“大哥,痕儿他被人挟持了。”

    “哦,会有此事?”

    赵魁挑了挑眉,道:“容我瞧瞧。”

    说罢,他就从金棺上站起,一步飘掠下殿台,数步走到白无痕身旁,然后,他就瞧见了御道之下,那位看似三十来岁的黑衫男子,朝他竖了竖中指,道:“赵魁,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对于黑衫男子的挑衅,一身肌肉健硕的男子,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莞尔,朝他拱了拱手,道:“这位兄台,赵某从未见过你,不知何时欠你钱财了。”

    正是孙骆涯的黑衫男子,收回手,负在腰后,哈哈一笑道:“这给狗丢块肉,它都能念你的好。可你赵魁嘛……”

    说着,他朝御道上的健硕男子,瞧了瞧,然后摇了摇头,道:“……真没狗有良心啊!”

    赵魁闻言,差点给气得七窍生烟。

    这人是拿狗来讽刺自己没良心?

    堂堂血箭分坛的坛主,被人这样蹬鼻子上脸的臭骂一顿,换谁谁受得了?

    就在赵魁握紧了拳头,一步上前,准备跳下御台,一拳打烂那个白玉主道上那位黑衫男子头颅的时候,一旁的白无痕,伸出了手,将他给拦在了台上。

    赵魁一脸困惑地看向那位出手拦住自己的儒衫男子,不解道:“白兄何故拦我?”

    白无痕朝赵魁摇了摇头,叹息道:“大哥,你若这番下去,痕儿定然没命。”

    虽然心头仍有怒意,但赵魁顾念兄弟之情,只好忍了下来。

    却见白无痕扭过身,朝台下那位黑衫男子拱了拱手,道:“不知这位英雄如何称呼?”

    黑衫男子刚欲开口,他身后那位两米壮汉就已经扯着嗓子,高喝道:“魔教总坛角鹰山魔教教主直系死士刚熊卫——肖汉!”

    一声高喝,全场寂静。

    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不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两米壮汉。

    形成包围圈的血箭门弟子,一个个在听到“魔教总坛”、“魔教教主”、“直系死士”、“刚熊卫”这些字眼的时候,就已经彻底的被吓唬住了,所有人除了面面相觑之外,更多的则是敬佩和畏惧。

    “这人到底什么来头,怎么和魔教总坛扯上关系了?”

    “你傻啊!还没听明白吗?他说他是魔教教主的直系死士!”

    “吓!你说他是魔教教主的直系死士,那……那这个……这个黑衫男子就是魔教教主孙希平了?”

    “恐怕是了。”

    “我靠,老子有生之年,没想到还能亲眼见上教主一面,真是死而无憾了。”

    那些个从未见过魔教教主到底长啥样的血箭门弟子,开始纷纷向那位黑衫男子聚拢。至于那位自报名讳,一脸豪气的两米壮汉,打死都没想到,自己的人气居然没有自己少主高。

    而且最令他想不明白的,就是自家少主还没自报名讳呢,他们怎么就知道他的身份了?

    然后,肖汉就看见那位趴在地上,满脸血污的白衣男子,扭过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他,道:“咱们教主麾下的刚熊卫,在十五年前就死光了,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第43章 人头债也该还了() 
对于白留痕说的“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这句富有哲学性的话语,大脑发育并不如何发达的肖汉,一时间竟犯了难。

    只见他眉头紧锁,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看在白留痕的眼里,却是一阵无语,索性把头一扭,不再去看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弱智青年。

    偏偏就在这时,白留痕听到了有人在前头喊了句:“肖汉,他说你妈是石头。”

    愚笨如肖汉,在经过自家少主的一番点拨,即刻恍然,两眼怒火燃燃。

    心觉不妙的白留痕,在回过头的时候,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肖汉满脸怒容,一手提着双刃巨斧,大快步上前,来到白留痕的面前,高抬巨斧,眼看就要一砍而下。那柄巨斧突然就停留在了半空。

    “肖汉!”

    原来是走在最前头的那位黑衫男子,高喝了一声。

    肖汉听罢,将挥砍到一半的巨斧,劈在了一旁的白玉地面上,金戈与玉石交错的声音,铿锵作响,直吓得一旁的白留痕憋了老久的尿液直射了出来,将裤裆彻底打湿。

    刚从鬼门关逛了一圈的白留痕,心惊胆颤,大口喘着粗气,瞧那模样,像是会一不小心就猝死了过去。

    可偏偏就在白留痕偷松了口气,以为灾难终于过去的时候,他又听见了道路的最前方,传来了一句叹息声:“唉,你要真气不过,那就打吧,下手重一点没事,可别往死里打,人打死了,就不好了。”

    本就有一窝子火气的肖汉,听了少主这番话后,立刻喜上眉梢,抡起两个砂锅大的拳头,朝着白留痕的身体就是一顿乱捶。一边打,还一边唠叨道:“你妈是石头,你妈是石头,你他妈的才是石头……”

    手脚被捆绑的白留痕,刚想喊上一句“别打脸”,他的脸就被肖汉拳脚伺候上了,拳头打累了就换脚踹,脚踹累了就换屁股坐,总有休息之后再打一拳的办法。

    御道上的儒衫男子一脸惨白,那一双用来捧书的手,鲜血淋淋,惨不忍睹。

    “白兄,没事吧?”

    一旁的赵魁,提议道:“要不我下去,把痕儿救上来?”

    白无痕摇了摇满是鲜血的手,出口阻拦道:“大哥万万不可,纵使你能在一瞬间解决掉一个人,可另一个人转眼间就能把痕儿给杀了。”

    赵魁点头道:“白兄提醒的是。”

    白无痕望向那位黑衫男子,做了一揖,道:“鄙人白无痕,还不知阁下姓名。”

    黑衫男子微微一笑,心生玩闹之意,拱手大声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鱼龙派弟子,唐落拓是也。”

    儒衫男子勉强一笑,作揖改拱手,道:“原来是鱼龙派的唐落拓兄弟,幸会幸会。”

    台下的孙骆涯笑着拱了拱手,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是嬉笑不已:“和读书人说话就是有意思,随随便便编一两个名字,就能让他心里腹诽不已。”

    就在他说完话之后,那些个围绕着孙骆涯的血箭门弟子,在听说他不叫“孙希平”的时候,一个个顿时就没了兴致,吵吵闹闹地回到了原有的位置,又将这三人包围了起来。

    不过比起原先,他们对这位黑衫男子要重视些,至于那位两米壮汉,他们倒是想重视,可人家是魔教总坛的人,还是魔教教主孙希平的直系死士,他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总坛那边追查下来,搞不好他们都得脑袋搬家。

    见他们对自己如此“热情”,孙骆涯也就纯属当做没看见,继续笑着和白无痕聊天吹牛。

    至于那位身高两米的光头壮汉,却是停下了满是血迹的手,挠了挠头,心里想到:“少主说他不是叫孙骆涯吗?怎么又叫糖骆驼了?这骆驼难道还能糖醋起来吃?”

    御道之上,白无痕一边与黑衫男子聊着天,一边轻声询问着自己那位结拜兄弟:“大哥,你可曾听说江湖上有‘鱼龙’这个门派?”

    赵魁摇摇头,道:“可能是天下九州之中,最近才兴起的一个小门小派。”

    白无痕点点头,然后继续强颜欢笑着与那位名叫“唐落拓”的男子客套。

    御台下的孙骆涯,虽然表面上和那位儒衫男子嬉皮笑脸的,可实际上心里面已经对此人做了个“伪善”的点评。

    自己的儿子都被人打个半死了,你这个做老子的居然还有脸和人家嬉皮笑脸的嘘寒问暖。你他娘的要是孙希平,我保证不是第二个打死你的。

    “不知道唐兄弟此次来血箭门,是做什么来了?”

    对于儒衫男子的询问,孙骆涯也只是笑着回应道:“方才小弟就已说过,此次前来,是要债来了。”

    白无痕看了身旁的赵魁一眼,然后笑着对“唐落拓”说道:“我与大哥二人都不曾欠你,或是鱼龙派的债。也不知唐兄弟所说的债,是何人欠下的,又是什么债呢?”

    、

    “龙虎山赵西烟道长,渝州古真寺智禅大师,一人被射穿头颅,一人被射穿咽喉,死相凄惨……两人之死,皆是被人一箭射杀。”

    说罢,孙骆涯眯眼笑道:“真了不起,在距离扶摇庭数百米开外的青竹林中,还能一箭两命,箭术了得无言可喻。只可惜啊,即便蝼蚁再怎么在暗夜里猖狂,蝼蚁也只是蝼蚁而已,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说罢,孙骆涯做了个收掌成拳的动作。

    这一幕,落在御道之上,那位肉体健硕的男子眼中,竟令他凭空燃气滔天的怒火。

    “你把赵幺怎么了?!”

    大喝之声,如同质问。

    孙骆涯置若罔闻,自顾自地说道:“可惜啊可惜,年纪轻轻的神射手,居然被人一刀就割下了头颅,死前还跪在地上,哭着鼻子叫着喊着‘爹,快来救我’,啧啧啧,瞧瞧,真的惨,我要是他老子,肯定提剑自刎了,连自己的崽子都救不了,还有什么脸皮活在这个世上?”

    御台之上,健硕男子脸色铁青,一拳砸在金门之上,圆瞪的双眼,死死盯着台下那位黑衫男子,竭力嘶吼道:

    “你到底是谁!”

    黑衫男子双手插袖,微微一笑,道:“赵魁啊,这人头债也是时候还了吧?”

第44章 碎玉() 
看着御台之上,那位脸色铁青,浑身坦露杀意的健硕男子,台下的孙骆涯,倒是笑意玩味儿。

    他此行的目的,只杀血箭分坛的坛主,赵魁。

    原先说给赵魁听得那些话,也只是为了故意的激怒他。

    而瞧他目前的表现,显然,孙骆涯瞎编的那些话,对于爱子心切的赵魁来说,无疑是一道摄人心魂的丧钟。

    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赵幺死得时候说了些什么。

    但他听孙希平提起过,说那位在青竹林内箭术最高之人,似乎在死前说了些什么,又似乎只是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就死了,就连他的脑袋,还是蛮牛卫割的。

    一柄小弯刀,就能把人头轻而易举的割下来。

    完全不用在意脖子和脑袋衔接的那些东西,只需一刀,轻而易举就能将头颅和身体分开来。

    望着面前数百号血箭门弟子,以及御台之上那两道体型不一的身影,孙骆涯心知肚明,如果他一个人要对抗那么多人,那么他的胜算毫无疑问是零。

    他体内的真气是有限的,并非无穷尽。

    也就是说,他平时所用的凝气化罡,是需要消耗体内的真气来施展的,而非信手拈来。

    看似风轻云淡的一道剑罡,实则所需要消耗的真气也不容小觑。

    只不过,他所消耗的“真气”,与常人口中的真气,有些不同。

    此真气,非彼真气。

    十五年前的孙骆涯,他也做不到如今这般挥霍体内的真气。自从上次换骨缮胎之后,他那座经历过崩塌而又重建的灵台方寸之处,有着巧妙的变化。

    当初在换骨缮胎之时,他清晰的感觉到灵台之中,出现了一道原始之气。

    那道奇妙的气息,在他灵台之处日积月累,渐渐形成了一个气旋。

    这个气旋可以不断吸收外界的气息入体,化作后天之气,进入体内各个气府窍穴,蕴藏其中,与体内本就存在的先天之气分隔开来,井水不犯河水。

    按理来说,先天之气与后天之气相互结合,方能诞生真元之气,也就是所谓的真气。

    可孙骆涯的身体状况有些特殊,在经历过破而后立的特殊经历中,他的身体内部出现了奇妙的变化。

    他发现,自己每次想要催运体内真气的时候,那些蕴藏在体内的先天之气,却是丝毫不动,仍由那些后天汲取来的气体在各处气府窍穴之中游走,最终抵达丹田,再然后经由剑招剑式,离体而出,化作剑气与剑罡。

    说来也奇,原本需要二气结合方能形成的真气,倒与经过灵台方寸处的气旋转化而来的后天之气相比较,实则相差不多。

    这里的相差不多,是说这两股气体的品质相差不多,完全可以当做真气来使用。

    当初,白留痕的剑侍紫露,曾以一式剑罡,试图暗杀人熊肖汉。

    只可惜,她当时用的并非是真气,而是后天之气所凝聚的剑罡;故而,也只有那位身而普通人的店小二,被一劈为二了。至于肖汉,因为他的体魄强健,自然忽略掉了紫露那不入流的剑罡。

    在当时,紫露若以体内真气作为那道剑罡的基石,或许,在当时肖汉那种托大的情形下,她虽然做不到将肖汉一剑劈成两爿,但也是很有可能令肖汉受伤的。

    如果,那一式真气凝聚的剑罡是朝肖汉的脖子斩的,或许,他那价值一千两黄金的脑袋,也会当场落地。

    这也正是为何,当肖汉与孙骆涯交手那次,自从自己的手背被孙骆涯的剑罡割裂之后,他就特别害怕孙骆涯看他的脑袋。

    他心里很清楚的知道,只要那一道剑罡斩在自己的脑袋上,他的脑袋必定会搬家。而且,肖汉的心里很清楚的感觉到,那个男人所施展的剑罡,锋锐程度,独一无二。

    ——————

    御台之上,脸色气得铁青的赵魁,在听到下方那位黑衫男子所说的那些话后,他有在自己心里过了一遍,然后就对那位男子怒目而视,道:“你到底是谁!怎么对角鹰山总坛那边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

    只听那人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只需知道,自己的崽子被人割了脑袋,丢掉山沟里喂狼了。唉,他也是可怜啊,被一群饿狼啃食完血肉不说,就连骨头都弄碎了吃了,啧啧,真的是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听着,赵魁就看见那个黑衫男子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碧绿色的玉佩,这块玉佩婴孩小手般大小,用红绳穿过。

    孙骆涯手抓红绳,在半空中使劲挥舞着玉佩,破风声呼呼作响,玉佩在半空中不断旋转、圆舞,带起一道道碧绿色的残光。

    高处的赵魁,起初也只以为那个黑衫男子是从哪里道听途说,甚至是瞎编的,为的就是气自己,但图谋为何,他赵魁还真想不明白,所以才一直忍气吞声到现在。

    直到台下的男子取出了那块玉佩,赵魁的心境彻底崩溃,如同一堆死灰,凉了一大截。

    身旁的白无痕也似是察觉到了赵魁的异态,扭头看了他一眼,担心道:“大哥,你怎么了?”

    赵魁一口赤血喷出,毫无预兆。他面色惨白,甚至还感觉到有点头晕,手脚无力。

    白无痕见状,赶紧伸手扶了扶他,出声道:“大哥,你到底是怎么了,何须如此?”

    赵魁瞧了白无痕一眼,泪眼婆娑,道:“白兄啊,那男子手里把玩的玉佩,正是幺儿的娘亲死前留给他的啊!”

    白无痕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道:“幺儿贴身佩戴的玉佩,怎会落入他的手中?”

    “幺儿怕是真的被人砍掉了脑袋,丢去喂狼了啊!”

    赵魁嚎啕大哭,道:“幺儿啊,是爹对不起你啊!”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白无痕看着兄弟落泪大哭,心有戚戚然地看向白玉主道上的那位白衣男子。

    见他仰躺在地上,一张还算不错,随他娘的面容,已经肿大如猪,鲜血淋淋,也不知道在挨打之前,有没有强提一口真气,用来续命。

    视线挪转,白无痕看了看那位像是打累了,不再挥拳的两米壮汉,然后又瞧了瞧那位在原地把玩玉佩,满脸笑意的黑衫男子。

    脑海灵光忽然一闪,肖汉先前说过的什么“角鹰山”、“魔教教主”、“刚熊卫”等等字眼呼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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