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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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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骆涯两手放在膝盖上,一脸认真。

    老人道:“第一件事,是有关你的行为和举止。”

    “此次下山,你不再有角鹰山的死士在暗中监护;所以,你不能再像以往那两次一样,可以无所顾忌的乱来,凡事要思前想后、顾首顾尾,不能做那嚣张跋扈之人;这类人,若没个十全的自保能力,在江湖上只会是死第一批的小鱼小虾。”

    “第二件事,有关你的心性。”

    “你如今十九,再过不久便是二十。此次下山,你可不能再像待在角鹰山时一样,心高气傲了。江湖上,能人辈出,天赋比你好,剑术比你高的人,多了去了。你进了江湖,若还像这次血箭分坛时一样,目中无人,最终吃亏的还只会是你自己。”

    “要知道,幽州本就是重文轻武的地方。幽州城内,连个像样点的江湖门派都没有,大多也就有几间还算过得去的镖局。血箭分坛设在幽州,没有名门正派为其施加压力,赵魁这几年才算过的安生。”

    “你也别以为自己杀了赵魁,就认为自己很了不得了。据我所知,赵魁虽在一品武夫之列,却是在所有一品武夫之中,最垫底的存在。如果让你爹去杀赵魁,不过瞬息的时间,他赵魁就命赴黄泉了。”

    最后那句话,孙骆涯听得有些震惊。

    自己拼死拼活才杀掉的赵魁,他孙希平只要一瞬间就能解决了?

    孙骆涯很想问一句“真的假的”,可还没等他问出,就听那老人郎朗说道:

    “第三件事,我是希望你别学孙希平那老怪物,尽干些丧尽天良的事。我个人是希望你能够好好做人,做个善良的人。我不求你做那大慈大悲的观自在菩萨,我只希望你能对这个世界温柔一点,对这个世界多贡献一份善良。”

    “你孙骆涯注定不是个平凡的人。当今武林,能人辈出,天才络绎不绝,你孙骆涯算是其中半个。你本心纯善,随你娘。所以,我希望,当你进入江湖以后,多多向善。不求你学那正道弟子的为人处事,只求你恪守本心,不忘初心。”

    老人的最后一句话,孙骆涯听得有些迷糊,但大致的意思还是能够听明白的,意思是让他少作恶,多行善。

    “万老今日所言,骆涯铭记于心。”

    说着,孙骆涯朝老人做了个揖。

    老人见状,拂须轻笑,道:“孺子可教也。”

    往后的时间,孙骆涯便听老人跟他聊了些家常。

    老人说,他那个叫做万红妆的孙子,已经能一人操盘运作“料事斎”的一应事务。还说他自己停写了十五年的《江湖宗师榜》,在万红妆的手上已经有了动工的迹象。

    老人说,他那位叫万宇轩的孙女,如今不再流鼻涕了,而且越长越好看,绝对适合当童养媳。

    老人还说,魔教少主不仅心地随他娘,就连长相也随娘亲,好看!

    孙骆涯听老人说那么多,就最后一句话听在心里最舒服。

    听老人唠嗑完了家常,孙骆涯开始问老人一些有关江湖上面的事情。

    在当今世上,或许就没人比这个老人更清楚江湖上的事了。

    孙骆涯刻意问道:“万老,你可知最近徐州城里,有无什么大事发生?”

    老人拂须想了想,道:“徐州城,算是中原的大城了,每天都有新的事件发生。不知你具体想知道哪方面的事。”

    孙骆涯眼珠转动,回想道:“万老可知徐州城里,近些日子有无帮派之间的厮斗?”

    老人沉思片刻,道:“徐州城里的帮派厮斗,每天不下十几起。要说死斗的话,近些日子倒只发生过一起。”

    孙骆涯琢磨着老人话语里的意思,追问道:“这死斗的双方,都是些什么人,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死斗呢?”

    老人面色微沉,道:“此事说来话长,我只与你大致说上一说,你看可否?”

    孙骆涯点了点头,神情复杂。

    老人话中同时提及“厮斗”与“死斗”,虽是一字之差,意思却是天差地别。

    孙骆涯虽未真正进入过江湖,但前几次的江湖试水,也遇到过这种情况。

    两个或多个帮派之间,总会因为一些小事,或利益上的事情发生摩擦,时常有些小打小闹,这些实属正常,算是帮派间的厮斗。

    若小事变大事,帮派之间明着斗,暗着也斗,最终从一条人命,衍变成上百条人命,不杀光敌对的帮派,就不罢休。这种不死不休的局面,多被称之为死斗。

    冥冥之中,孙骆涯感觉丫儿的父母,会与万老口中所说的这场帮派间的死斗有关。

    老人原本打算先说明下徐州目前的形势,不过正如他先前说的那样,此事说来话长,其中牵扯的势力比较繁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

    于是,老人便挑了些主要的事说:“这场帮派间的死斗,是徐州两个大帮派间的斗争。分别是‘青兽帮’和‘铁鹰帮’,死斗的原因,似乎是两派对徐州资源的控制,起了争执。据消息称,两帮如今的情况很不乐观,帮中弟子,死伤过半,直至一帮弟子全部覆灭都不再有和解的可能。”

    老人只挑重点的说,孙骆涯虽然听明白了个大概,可要想了解整个事件,就必须得动身前往徐州一趟。

    当日,老倌虽说丫儿的父母也在徐州,却不知道他们所在的帮派是何名称,即便有他两人的姓名,在徐州城中也如大海捞针。

    更何况,行走江湖,谁还没个化名呢?

    在万老这边了解到徐州的情况之后,孙骆涯便成了一个听众,听老人侃侃而谈一些江湖上的奇闻异事。

第62章 阁中有人论武道() 
孙骆涯与万事通聊完之后,就下了摘星阁,不过,在他临走之前,他问了万老一个问题,他问道:“万爷爷,你博观江湖百年,武林之中,可有剑者之剑,快过拳者?”

    老人拂须轻笑,为其解惑道:“剑者,一剑破万法。拳者,一拳碎山河。百年江湖,剑者快过拳者多如牛毛;而拳者杀掉的剑者,又岂在少数。人间武道,本就没个准确的定数,今年你剑者之剑,天下无敌;明年,他拳者之拳,敢撞天门。武道一途,最为缥缈难测……”

    老人话锋一转,道:“怎么,你想要练拳?”

    孙骆涯点点头,道:“十五年前,我的剑就没快过那个人的拳。这一次,我的剑也没能胜的过赵魁的拳。所以,我想……”

    “所以你就想着弃剑练拳?”

    老人闻言,笑着用手指点了点这位魔教少主,道:“你可别忘了,十五年前,你就是弃拳练剑的。如今,你又要弃剑练拳,次次都是半途而废。”

    孙骆涯点头默认,道:“十五年前,我是不想浪费了一身剑骨,这才弃拳练剑。如今,我的剑骨虽然没了,但我多了一具品相不俗的佛门金骨,所以,我就想着走一走那纯粹武夫的路线。”

    老人拂须沉思,过了会儿,道:“你能结合自身的条件,来选择未来的武道,这是好事。可你也不能凡事只局限在自己的身体上,适当的做出变化也是武道一途中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做过多的阻拦,练拳便练拳。”

    “可你是否又知道,武道一途,拳者又分内家拳与外家拳两个类别?”

    孙骆涯点头道:“这个我听孙希平说起过。他说拳者,最好是走橫练体魄的外家拳路子,走内家拳经不起打。”

    老人笑了笑,道:“他孙希平练得就是外家拳,当然说外家拳的好。”

    对此,孙骆涯深以为然。

    老人继续说道:“之前我也说了,武道一途最没个定数。外家拳有外家拳的好处,内家拳有内家拳的妙处。人间武学,不可能近乎完美,各有各的长处与短处。归根结底,还是得看拳者自己。”

    “武学、武学,重在一个‘悟’字,不在于高强。世间武学千千万,你若能去其糟粕,取长补短,武道可期矣。”

    “骆涯受教了。”孙骆涯朝老人抱了抱拳。

    “去吧去吧,找你家老头练拳去。”老人开始挥手赶人了。

    经此一问,孙骆涯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摘星阁三层。

    于他而言,与老人的这场谈话,几乎解决了这些日子困扰着的所有疑惑。

    包括先前那位单大仙子还在山上时,孙骆涯所考虑的,今后究竟练不练剑这个问题,都有了答案。

    他拳要练,剑也要练。

    虽然,他今后肯定是以练拳强健体魄为主,但练剑也不会闲着。

    如今虽然没了剑骨,但也跟老人说的一样,不能局限于自身肉体的条件,适当的时侯也要做出些变通。

    天生剑骨,本就是辅助他在剑道一途能够走些捷径,走得比常人快些。

    而剑道的成就,还是取决于他自身的天赋与悟性。

    他孙骆涯可以不求剑道登顶,却可以求一剑之下,天门洞开,冥府崩塌。

    他孙骆涯可以不求武道登顶,却可以求一拳之下,神人颤抖,万佛跪拜。

    孙骆涯走出摘星阁,见到孙希平已经站在楼外等他了。

    肖汉还是一如既往地站在孙希平的身后,一脸笑意地看着他,叫了声“少主。”

    孙骆涯走上前去,却听孙希平开口说道:“怎么样,万老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孙骆涯边走边说,道:“也没什么,大多都是在为我解惑。”

    孙希平点了点头,没有过多追问,只是道:“今后有什么打算?”

    孙骆涯站在孙希平的身边,与他一起走向崖道,回答道:“打算先在山上练几天拳,把体魄的基础打扎实了,然后再带着肖汉,去徐州一趟。”

    孙希平道:“去徐州做什么?”

    孙骆涯没有透露太多,只是道:“打听些事。”

    见他不想多说,孙希平也闭口不问,转移话题道:“如果练拳有哪方面不懂的话,可以来问我,你爹我的外家拳,天下第一。”

    孙骆涯白了他一眼,道:“你不吹牛会死啊?”

    孙希平笑道:“我从来不吹牛,我只捶牛。”

    孙骆涯咧了咧嘴。

    肖汉站在两人身后,一脸的憧憬。

    这就是传闻中的魔教教主和魔教少主啊!

    连聊个天都这么有情调……

    当三人走在望星崖的崖道上时,突然感觉有点点清凉,落在身上。

    回头一看,却见摘星阁的上方,有泉水流出。

    那股泉水,由少聚多,眨眼之间,便有一条银瀑遥挂当空。

    瀑布自摘星阁楼顶之上倾泻,刚好越过阁楼,落在望星崖下。

    肖汉望着这幕银瀑挂空的景象,双目惊呆,嘴上连连称奇。

    唯有在角鹰山上,年复一年,看惯了此景的孙骆涯,倒不觉着这条大瀑有何惊艳之处。

    他倒是可惜,先前住在摘星阁里的那个女人,还没见到这幕奇景,就已经离开了角鹰山。

    一旁的孙希平,双手插袖,望着那条来的比往年要早一些的大瀑,心思复杂之余,嘴上也在呢喃,今年扬州的雨水,怕是比往年要多得多了。

    见过了大瀑,三人便不再停留,徒步返回角鹰山。

    摘星阁上,耄耋老人孤立在阳台,望向崖上那三道远去的背影,神情复杂。

    自忖片刻,老人又抬头看了看阁顶那条大瀑,失声道:“换骨缮胎,犹如逆天改命。明知天道不可违,而为之。孙希平啊孙希平,你逆天而行,命不久矣……”

    接而,老人又扭头看向那三人中,最为年轻的背影,笑言之:“臭小子,你爹把他这一生都给了你,你倒是给他争口气,可别让这座江湖,忘了魔教教主孙希平;也别让这座江湖,只知道魔教少主唐王孙;你可要让这座江湖,听一听你孙骆涯的名字!”

第63章 练拳先挨拳() 
角鹰山扶摇庭的正对方,有片青竹林。

    林内青竹生长茂盛,如一根根通天神柱,拔天而起。

    青竹通体翠绿,竹叶青盎,生机勃然。

    清风拂来,青叶簌簌而响,扰人心神。

    竹林内,有数道身影无序站立。

    其中,有位体型稍微发福的男子,此刻正背着双手,对一位躺在地上,背靠青竹的呕血青年,如是说道:“要想练拳,就先得学会挨拳。你连我一拳都承受不了,还拿什么去练拳?”

    地上的青年,抬手擦了擦嘴边的血迹,眼神坚毅,伸手扶靠着身后的青竹从地上站起,也不去管那些粘附在衣衫上的枯黄竹叶,目视前方,死死盯着那位发福汉子,大喝道:“再来!”

    男子抽手而出,咧嘴笑道:“这才对嘛,这才是我孙希平的儿子!”

    说罢,也不见男子如何动作,只是抬手朝空气中打了一拳。

    这一拳不曾有携带任何风雷之势,也不曾有撕裂空气的破风声,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拳,就见那位刚从地上站起的男子,平白无故就翻身撞在了身后的青竹上,将那株青竹,强行压弯,欲折未折。

    孙希平将拳收回,正是孙骆涯的青年,这才被突然弹射回来的青竹给击飞出去十米远。原本还要飞行更远,只不过在撞击到了迎面而立的另一株青竹后,这才将巨大的劲道给抵消,好让孙骆涯滚身摔在了泥地上。

    一股遏制不住的鲜血,忽然提至咽喉,孙骆涯欲忍未忍,还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在场的众人,包括孙希平在内,都在看着这位满嘴嫣红的男子。

    恐怕,在场的人当中,除了孙骆涯自己,没人会知道那种突如其来的痛楚,是多么的痛彻心扉。连续承受了孙希平两拳,孙骆涯仍旧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明明是打空的两拳,居然能直接伤到肺腑,这让孙骆涯绞尽脑汁都无法理解。

    他一手捂在胸口,一手扶着青竹,身子颤抖,勉强能从地上站起。

    “呀!公子怎么流了这么多汗!”一旁观看的孙雅儿,小手捂着嘴巴,满脸的吃惊。

    她的公子,现在不仅是额前布满了汗珠,整个身子都已经被汗液给浸湿了,就连外面那件特意换上的黑色武士长衫也都湿漉漉的。

    一旁同样站着的白发老人,正是先前在摘星阁与孙骆涯坐而论道的万老爷子。他手捋须髯,意味深长地为身边的丫鬟开解道:

    “孙希平凭此一拳,就能随意打杀一位刚入一品之列的江湖武夫。就连赵魁那样万年垫底的老油条,也承受不住孙希平的一拳之威。”

    “他孙骆涯只是呕了几口血和流了一些汗,已经很不错了。”

    孙雅儿一听,就为自家公子高兴道:“真的吗?我家公子真有那么厉害?”

    万事通点了点头,道:“待会儿结束的时候,你用先前给他活络经脉,去除淤血的药材,磨成粉末,泡一桶药浴,给他好好泡一泡,凭他的体魄,这点小伤,一晚上就能痊愈了。”

    孙雅儿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记下了。

    还有一个人,自从孙骆涯被孙希平打得吐血之后,他就不忍心再看下去了。竹林中,也就他是唯一一个背过身子,不去看这场被动挨打的场面的。

    两米高的人影,背对众人,一个人在那里自己想自己的,思绪万千。这个光头壮汉,明明比男人还男人,却不忍心去看那场父与子的打斗。

    “给我站稳了!”

    说罢,孙希平又隔空打了一拳。

    孙骆涯便如他预期的那样,再次倒飞出去,砸在一株青竹上,然后再借势反弹到地上。

    身上传来的剧痛,让趴在地上的孙骆涯备受折磨。

    鲜血一股接一股的从他嘴里流出来,而他也如听命行事的傀儡一般,挣扎着身体,从地上艰难的爬起。站起后,就又被一拳打飞了去,然后再滚落在地,半死不活。如此反复,直至精神上彻底崩溃,昏死过去为止。

    站在一旁观看的孙雅儿,心疼的要死,见她的骆涯弟弟陷入昏迷,教主也没再出拳的意向,这才提着裙摆,小跑到孙骆涯的身旁,拿袖子里的手绢给他擦去嘴上的血液。

    见手绢已经完全染红,孙雅儿只好用自己的衣袖去擦拭孙骆涯脸上的汗液。

    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男子,万事通连连咂嘴,道:“啧啧,瞧瞧,天底下最心疼儿子的孙希平,居然把他儿子打得跟条狗一样,真惨!孙希平啊孙希平,你也太畜生了吧?把儿子打得半死不活,你就一点都不心疼?”

    体型微胖的男子,咧了咧嘴,道:“他现在被我打得半死不活,总比将来在外面被人给打得跪在地上叫爷爷要来得好。”

    说完,他就负着手离开了青竹林。

    万事通看着那一瘸一拐离去的背影,总感觉他是那么的孤寂与萧索。

    或许,这位在十五年前,曾站在武道之巅的男人,本就该这样。

    “少主!”

    “你怎么样了,少主?”

    背过身的肖汉,在见到教主负手离开后,终于是转回了身子,见到自己的少主昏迷在地上,一时间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

    孙雅儿谨记万事通刚才所言,当即命令起了肖汉。

    “肖汉,你现在就背少主回住所,我去找人做药浴。”

    吩咐完毕,孙雅儿提起裙摆就往竹林外跑。

    在离开竹林时,她刚巧遇见那位站在竹林口,仰面闭目的教主。孙雅儿给教主施了个万福,然后转身就跑,争分夺秒,生怕她那位骆涯弟弟多承受一息的痛楚。

    跑动间,这位与魔教少主情同姐弟的女子,皱了皱小粉鼻,嬉笑道:“嘻,教主还是心疼公子的,只不过碍着万老的面子,不好意思。这不,他还偷偷地躲在竹林外哭呢?嘻嘻~~”

    女子的声音不轻,听在那位故意仰着头,闭着眼睛的男子耳里,却好似心口被利剑刺了一下,扎心的痛。男子赶紧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挥袖离开,嘴里还嘟囔了句“女大不中留啊!”

    另一边,肖汉在孙雅儿离开后,他就双手抱着孙骆涯,快步跑离竹林,去往孙雅儿说的住所那边。

    万事通则留在原地,一脸的郁闷,破嘴大骂道:“一个个没心没肺的臭小子,都不知道尊敬老人,照顾老人吗?留我一个人在这个地方算怎么回事?孙希平,你个老王八,骗老子来这边看你儿子练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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