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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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罗英见女儿唇瓣的嫣红触目惊心,他又何尝不是心如刀绞?
他现在只期盼这座外界传闻是魔教总坛据点的角鹰山,派下一位魔头,下山杀了这三个贼人,让他们不得好死,要让他们血骨无存,还要让他们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嘶啦——”
衣衫破碎的声音响起。
胡江南大手一扯,将徐思雨的内衫都给一并撕烂,露出最里面那件纯棉质的白底抹胸。
泉山三盗望向那两座被外物遮盖了本貌的挺拔山峦,垂涎欲滴,一个个手脚不能自理的开始在徐思雨的胸前胡乱撕扯起来。
“嘶啦——”
最后一件贴身之物也被撕烂,白花花的椒乳随之露出,徐思雨面红耳赤,唇瓣更是被皓齿咬裂,伤口大开,血红的液体不断滴流在白花花的胸前。
胡江南见状,当即又甩了一巴掌过去,直接将徐思雨的脑袋扇向了另一边。
徐思雨凤目晶莹,泪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感受着胸前传来的大小不一,力度不一,温度不一的手劲,徐思雨有种咬舌自尽的冲动。
可她不敢。
那位望向她泪如雨下的男子,正在无声的大哭。
她怕她死了之后。
男子会生不如死。
所以,她不敢死。
“谁来……谁来救救我们!”
泪流满面的徐罗英,放声痛哭。
“孙希平!”
“魔教教主!”
“求你……我求求你,快来救救我的女儿……”
“魔教教主孙希平!”
“我求你,求你杀了这三个不得好死的畜生吧!”
徐罗英撕心裂肺的叫喊着。
当他看见那三个贼人满嘴流涎的在自己女儿胸前作祟的时候,他的心仿佛都在滴血。
“大哥,我忍不住了!”
说罢,胡江南拿刀砍断了徐思雨的绳索,然后大手一伸,一把撕碎了徐思雨的亵裤,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胡江北与他二哥一样,上下起手,一手揉胸,一手摸腿。胡江东则张嘴游腻在徐思雨的白嫩颈项间。
徐思雨泪如雨下,唇间更是血泪混杂,怵目惊心。
天上的雪,仿佛也为其的遭遇感到不幸,大雪飘飘。
徐罗英目眦欲裂,女儿的最后一丝防线即将就被突破。
为人父母,见女有难,自己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徐罗英想死的心都有了。
刹那间,徐罗英仿佛看到了最后的一丝希望,他仰天长啸,向天地放声:“魔教少主唐王孙,我徐罗英,求你杀人!”
“了解。”
大雪中,有一袭黑衫,沐雪而来。
(近期更新都在晚间好了,这章6千字。)
第67章 大雪夜,来者何人()
风声凌冽,大雪飘摇。
一声应诺,皆被风声弥散。
角鹰山山脚下的一座小土坡上,徐罗英悲恸嘶嚎。看着自己的女儿,正被那三个贼人拖到了地上,欲行不轨之事,徐罗英面色涨红,脖颈青筋耸起,喊声歇斯底里,“不是说角鹰山是魔教的总坛吗?魔教教主孙希平,你倒是出来呀!”
“魔教少主唐王孙,你倒是出来杀人呀!”
“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把这三个恶贼统统杀光!我徐罗英这辈子就算给你们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风声怒号,大雪愈演愈烈。
胡江北听得不耐烦了,来到徐罗英的身前,对这个“人肉沙包”一阵拳打脚踢,打得这个总投镖局的总镖头,满身伤痕,淤血怵目。
“大哥、二哥,我们为什么不把徐罗英给杀了呢?他在一旁吵吵嚷嚷的,聒噪的要死。一天到晚就喊什么魔教教主和魔教少主,要是真能喊来那就有鬼了。”胡江北捡起一件从徐思雨身上撕下来的碎衣,塞在了徐罗英的嘴里,一下子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胡江东从香嫩的脖颈上离开,扭头看向那道在大雪中,霜血参半的男子,冷笑道:“留着他还有用。我可不想这次空手回兖州,多少也得挣点钱不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徐罗英他还没有把那件神兵送到扬州的富贾手中,想必是藏在了某处。等我们调教完他的女儿后,就逼他去找神兵。”
“大哥说的没错。徐罗英手下的镖师也被我们杀了个精光,而且当时又掠走了他的女儿。徐罗英在短时间内,不可能一个人把神兵从官道运进扬州。想来他是为了先前那以假乱真的计谋,而给神兵做了些伪装,藏在了扬州城外。”胡江南虽然扭过头来附议,可双手还是未曾停歇。
此时的徐思雨,已经闭上了凤目,认命一般,似是随意供人享用的“美食”。
山坡外,有一位黑衫男子,冒着风雪,一步一个脚印朝他们走来。
因为孙希平曾说是要去狩猎,所以孙骆涯新换的衣裳,不是那件墨底金边的四趾衮蟒袍,而是纯黑色打底的武士长衫。
鹅毛大的雪花飘落在略显单薄的武士长衫上,即便隔着两件衣物,雪花还是有逐渐消融的迹象。所幸,今夜的风雪越下越大,这片雪花还没消融干净,更大一片的雪花就又覆盖了上来。
行走间,孙骆涯的发丝已是黑白交错。落在黑丝上的雪花,并没那么快消融。厚底的棉靴踩在薄片般的霜雪地上,发出“唦唦”的声响。
孙骆涯每靠近小土坡一步,心头的那颗心就会愈加激烈的跳动一下。这与他当初在幽州井底的血箭分坛时不同,他当时在对阵赵魁的时候,浑身上下只有一种紧张的情绪。
在当时,他不确定自己究竟都不能亲手斩杀赵魁,在与他厮杀的时候,可谓是步步为营,每一次出手都几乎要考虑到赵魁的后三手应对,精神极度紧绷。这让他回忆起了自己小时候,在与皇宫大内那位著名国手,手谈对弈时的情景。
然而,这一次却有些不同。即便心口的心脏依旧在狂跳不止,可孙骆涯知道,自己的心之所以会躁动不已,那是因为出于他个人本身,对这场雪夜猎杀充满了期待。心脏“砰砰”地跳动着,孙骆涯浑然感觉不到一丝的紧张,相反,他还莫名的亢奋。
一开始,他听孙希平说要狩猎的时候,还以为在山中狩猎一些为冬眠而夜出寻食做准备的山兔。可一直跟他下山,来到山脚下的时候,当时心里就已经有些异样的感觉了。一直到徐罗英的出现,后来他的女儿又遭人欺辱。孙骆涯实在是忍无可忍,这才不顾孙希平的阻拦,挺身而出。
他孙骆涯可不管孙希平说的狩猎,是猎兽,还是猎人;也不管这一路上,孙希平跟他说了好些狩猎时需要注意的经验常识。
他孙骆涯只在意,世上若遇不平事,怎么办?
风雪中,孙骆涯下意识瞥了眼垂放在腰间的双手。
世上若遇不平事,你孙希平不管,我管!
“斩。”
孙骆涯心中默念,右手已掐剑诀,手腕抖转之际,就见一道凌冽的剑罡呼啸而出。
真气汇聚的剑罡,所过之处,风雪皆斩。
“有杀气!”
胡江东不愧是老江湖,一感觉四周气息不对,忽然出声,照应了两位兄弟。
胡江南和胡江北两人,立即站起身来,严阵以待。
呼啸声中,只见胡江东拔刀而斩。
剑罡锋锐无比,长刀刚与之相交,就被剑罡斩作两截。
胡江东目光一愣,竟是没想到此等剑罡竟如此锋利。见剑罡朝自己斩来,胡江东灵光一闪,全身后仰而倒,恰巧避开那道斩颅而来的剑罡。
“谁?”胡江南大喝一声。
比起老二,胡江东的语气倒是温和的多,“不知哪位高人在此,胡江东有请高人现身一见。”说罢,便朝四面八方拱了拱手,以表诚意。
胡江北心里发虚,道:“大哥,哪来的什么高人啊?”
胡江东装作没听见,依旧抱拳,朝四面八方一一行礼,朗声道:“不知我兄弟三人何处得罪了高人,竟劳高人出剑袭杀。”
四周仅除风雪之外,再无外音。
“真是见了鬼了!”胡江南低骂一句。
话语间,又是一道剑罡斩来。
胡江东看了眼手中的半截长刀,冷笑一声,干脆将刀一丢,整个人翻倒在地,避走剑罡。
胡江南和胡江北二人,在原地疯狂观望,似要找出偷袭之人的藏身之地。
就在这时,有位黑衫男子,从风雪中,缓步而至。
那人浑身沐雪,面露怒容,“不用找了,我就是你们说的那个鬼。”
泉山四盗仅剩的三人,面朝来人,各个面色凝重。
来人,一袭黑衫,面容俊美,略显健硕的身体上布满了白霜。男子的双手分别垂放在腰间,纤细的手指在手掌鼓动间,内外伸张。由掌变拳,再由拳到掌,握张之间,指骨发出“噼啪”声响。
胡江东转颜一笑,朝来人抱了抱拳,道:“阁下是……”
男子双拳一握,气势凌人。
“魔教少主——”
“唐王孙!”
第68章 刀山索命当如何?()
“什么?!”
“唐王孙?!!”
胡江北面露震惊。
胡江南面色黑沉。
胡江东则是一脸的凝重。
他们三兄弟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顾虑。
唯独那位被捆绑在杉树上的男子,在见到风雪中那位面容俊美的男子出现后,他的心里竟不免涌现出一丝丝的激动。就仿佛在昏暗的世界中,他突然就看见了一抹希望的曙光。
“他……就是魔教少主唐王孙?”徐罗英面露惊喜之色。心中却是对江湖上的传闻,更加确信了几分。江湖上曾传,魔教少主唐王孙是位容颜极为好看的男子,用玉树临风这个词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今夜一见,果如传闻中的那样。
孙骆涯手腕一抖,一道剑气就由剑诀上射出。
如临大敌的泉山四盗,一个个纷纷避让。
“啪嗒——”
剑气割断了那条捆绑住徐罗英的绳子,让他从杉树上解放了出来。
胡江南察觉有异,刚要提刀去找徐罗英,就听那位自称是魔教少主唐王孙的男子,开口道:“你们的对手是我!”
紧接着,胡江南就被胡江东给推倒在了地上。
一道剑气从他们的头顶一飞而过。
胡江北怒喝一声,挥刀就砍。
胡江东喝止道:“四弟,不可!”
见有人要杀他的二哥,这胡江北哪还听得进自家大哥的话。好说歹说,他也在江湖上混迹了十多年,当了山贼也有七八年的光景,如今有人要动他的兄弟,胡江北的血性也被激发出来。
胡江北三步并做两步,临近了唐王孙的时候,手起刀落,手中长刀,犹如滚刀,一连串刀光夺人眼球。
孙骆涯气定神闲,挪步后退,身形左右侧开,轻松避开胡江北的滚刀术。他如今的体魄,比起在血箭分坛那次,已经好了太多太多。可依旧承受不住胡江北这一连串的滚刀,他只能避其锋芒。
胡江东与胡江南两兄弟,在见到家中老四一时间拿那个唐王孙也没有办法的时候,他们两人却在此时加入了战斗。胡江南将先前徐罗英丢弃的长刀抛给了自家大哥,然后他也拔刀出鞘,步步紧逼唐王孙。
他们可不管眼前这个黑衫男子,是不是真的魔教少主。他们只管,任何敢动自己兄弟的人,就决不能放过。况且,就算这黑衫男子是魔教的少主怎么了?如今他只不过是一个人,而他们有三个人!他们就不信,三对一,还杀不死对方!
面对来势汹汹的三个贼人,孙骆涯眉宇微皱,施展身法使身形节节倒退。面对泉山四盗的进攻,孙骆涯的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在与赵魁厮杀时并不一样。
感觉很怪,就好像不知道要如何出手一样。换做平常,他可以在施展身法倒退的途中,还能用剑气或者剑罡来杀敌。可这一次,明显是孙希平以狩猎的名义,骗他下山,来与这三个贼人厮杀,以此来磨砺他的拳法。
在面对三把明晃晃的长刀,而且刀法不一。是以贼老四的滚刀术为进攻主刀,贼老二胡江南和贼老大胡江东则在一旁助阵,时不时出刀填补胡江北滚刀术的漏刀,使得他们三人的此次进攻滴水不漏。
随着泉山四盗三人的进攻越来越密切,面对这种配合宛若天衣无缝的刀法组合,孙骆涯的眉宇折皱的更加厉害。
“看吧,接下来,你要怎么做呢?”
藏身在繁密枝叶后的孙希平,在见到孙骆涯陷入那种“拳无可出”的境地时,脸上露出的不是什么幸灾乐祸,而是一位师长在看自己的弟子如何克服困境,超越自我的希冀神采。更是一位做为人父,希望看见自己的孩子能够在困境中不惧绝境,一往无前,打破桎梏的面孔。
同一时间,被剑气从“牢笼”中解放出来的徐罗英,已经来到了自己的女儿徐思雨的身边,他脱掉了自己的外衣裳,包裹住了自己女儿那春光一片的雪中盛景。逃过一劫的徐思雨,扑进自己爹爹的怀里,痛哭流涕,哭声凄惨。她心里有太多太多的委屈无处倾诉了。
徐罗英一手拍着自己闺女的后背,一边出言安慰,一边则把头扭向了雪中的那处“战场”。在他看来,不论这个自称是魔教少主唐王孙的人,是不是真的魔教少主,可既然他敢出面帮忙,徐罗英就暗下决心,如果此事了却,他徐罗英就算给此人做牛做马一辈子都心甘情愿。
另一边,孙骆涯被胡江东三兄弟逼得连连败退,几次三番都想要双手做剑诀,以剑罡破阵。可最终他都还是忍住了,一退再退的同时,在思考自己该如何用双拳破阵。
三四个月以来,孙希平教给他的拳法不过就是扎马步和出直拳两个定式,这两个已经被他练得滚瓜烂熟,即便不用刻意去想,身体都能自然而然的做出反应。可偏偏就是这两个看似再基础不过的基础定式,真的能够用来破阵吗?
“大哥,那小子的身法怎么那么诡异?身子就像泥水里的泥鳅一样,灵活的不得了。”胡江南面色一沉。他对兄弟三个至今没能伤到那个黑衫男子一根毫毛的战果,极为不满。
胡江东的脸色也不好看,不过比起他们那位此刻已是用刀过度,面色苍白的胡江北不知道要好上多少。
胡江东似有所忆,低声解惑道:“我曾听人说过,在荆州有个善以偷盗的门派,他们门中就有一个身法,施展之后,有‘身如游龙,戏水遨游’一说。观其身法,倒与传闻中的大径相同。”
胡江南抽空砍上一刀,大胆猜测道:“此人难不成是荆州偷盗一门的弟子?”
胡江东顺势也砍上一刀,摇头道:“我看不像。听说角鹰山上有座集齐了中原大半武功秘籍的大武库,此人修习的身法很有可能就是从中习练而来。或许,他真的是魔教的少主。”
胡江南面色一变,嚅嗫道:“那……那咱们还要打杀他?”
胡江东点头道:“杀!”
胡江北脸色更白,毫无血色。只是毫不做声,手中长刀一如既往地挥斩如滚刀。要死一起死,要生一起生,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杀!!”
三把长刀如三轮残月,刀光耀眼,一齐劈斩而下。
这时候,在面对迎面劈斩而来的三把长刀时,孙骆涯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之前赵西烟道长说过的一句话,“要做那纯粹武夫,以武入道,自当是逢山开路,遇水架桥,一往无前。”
数月以前,在竹林内,孙希平曾和他说过这样一番话。
“吾辈武夫,若遇大山拦路,当如何?”
“吾辈武夫,若遇大江拦道,又当如何?”
那时候,孙希平举起了手中拳头,直指苍天,“吾辈武夫,头顶天,脚踩地,若遇大山拦路,那就一拳打得大山崩塌,高峰倾覆;若遇大江拦道,那就一拳打得江水倒流,退出天外。吾辈武夫,有一拳,足矣!”
风雪中,有一人低语喃喃。
“吾辈武夫,若遇刀山索命,当如何?”
风雪中,有一人双拳紧握。
“是刀山如何?”
“是剑海又如何?”
“我孙骆涯,唯有一拳,定叫那天道崩塌,仙人陨落!”
一拳捶出,风雪骤停。
天地噤声。
第69章 风雪中,感悟拳道()
角鹰山,摘星阁上,有位耄耋老人,身披貂裘,站在阁中阳台,眺望山下。
茫茫大雪,如天降鹅毛,飘摇荡落。
寒风肆虐,割裂在老人的面皮上,略显刺痛。
万事通看向角鹰山山脚一隅,今夜无月,也不知道他那双漆黑的眸子,能在暗深的雪夜里看到些什么,竟显得那么出神。
忽然,这位通晓古今江湖事的老人,双眸一滞,神情惊呆。
大雪中,有片风雪飘摇之地,竟有一道庞大的拳罡拔地而起,如卧地大鹏忽展巨翅,平地而起,扶摇直上千万里。那片区域里的风雪,竟被一道霸道绝伦的拳罡,一拳打得倒退回九天之上,场面震撼。
大雪中,老人手捋须髯,面色沉重,道:“时来天地皆同力。孙骆涯这小子,怕是今后很难再使出如今夜这般的至极拳罡了。真是好一个‘时来天地皆同力’啊,可如今夜这般与天地共鸣而挥出的一拳,怕是当年巅峰时期的孙希平,也比不上今夜这一拳的十分之三。”
老人目光远眺,两眼微眯,见那片被一拳打退至天外的风雪,又重新从九天之上垂降而下,当即不由轻笑出声道:
“呵呵,不得不说,孙骆涯这小子的武道天赋确实是高。光是感悟孙希平的至极拳道,就已经能与天地借力,呵呵,这可不是区区一位四境武夫就能做到的啊……”
另一边。
藏身在枝叶后的孙希平,在见到孙骆涯挥出的那一拳后,他的脸上便流露出了一丝丝的欣慰。
他也不得不承认,换做是十五年前的他来打这一拳,也做不到如今孙骆涯这般的大手笔,气势也没如今这般大。
由此可以预见,孙骆涯未来在拳道一途的成就,肯定是比他孙希平要高的。所谓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不过如此了。
“这……这是……”
徐罗英满脸的震惊,嘴里更是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