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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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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偏偏先前这人的一派作风,与那传闻中的魔教少主的确有几分相似。不对,应该可以说是有几分神似了,简直就是魔教少主本人了!

    “难道说魔教少主唐王孙是个武功盖世的大魔头,这个传闻是胡编乱造的?”曲三思情绪复杂,心里不断猜测道:“或者说,眼前这个男人故意在掩藏自己的实力。实际上他就是魔教少主本人,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才装作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大弱鸡?”

    曲三思心中所想,孙骆涯自然不知道。

    不过看她那眼珠子乱跳的狐狸样,孙骆涯心里就有些担心,“她该不会已经觉察到什么了吧?”

    很快,孙骆涯在心里就对此做出了肯定。他回想了一遍自己先前的说辞,他发现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基本上是毫无保留的将他自己的身份给彻底暴露了。况且,他看这个疯婆娘也不像是个没脑子的人物,当即便有些心塞,他不知道待会儿这个疯婆娘问起来,他要不要如实交代。还是说,现在就趁机离开此地,少和她打交道?

    就在他自忖之际,却见那疯婆娘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背上,然后就听这个女人一点都不矜持地哈哈大笑道:“大兄弟,没看出来啊,你还有这唬人的本事,居然还能把魔教中人骗过来当打手,真有你的!”说罢,曲三思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听她说完,孙骆涯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还是自己多虑了,没想到这个疯婆娘的赌钱手段了得,可这分析事情的脑子不太灵光啊。既然如此,孙骆涯也就顺着杆子往上爬,把戏做足,就演一个没甚本事的市井小厮。

    此时,就见孙骆涯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一样,一下子瘫软在了地面上,胆战心惊地说道:“哇,好险好险,差点就要被杀了。还好那群傻子没有发现我是假的,不然咱都要像这满地的尸体一样,被大卸八块了。”

    说到这,孙骆涯一瞧见地上的各种残肢断臂就忍不住一恶心,跪在地上呕吐了起来。

    身后的曲三思在孙骆涯的提醒下,也多看了眼如同修罗场一般的地面,然后她就感觉自己的小腹一阵翻江倒海,也在一边呕吐了起来。只不过她这婆娘真的是贪财的要命,一边吐还一边去把那一麻袋的银子抓在手里,死不松手。

    大约在半刻钟过后,他们两人似乎把肚子里能吐的东西都吐完了,然后就都有些脚软地相互依偎着离开此地。

    孙骆涯先去街头的乞丐那里,丢了十两银子给他,还了那一文钱的利息。然后再跟着曲三思去了钱庄,见她将银子全部换成了银票,然后还将一半以上的银票全部存入了钱庄,身上携带的也不过数十张一百两的银票,加起来也就二、三千两左右。

    曲三思说要带孙骆涯去把先前肚子里吐空的东西都给吃回来,但在此之前,她带着孙骆涯先去了趟裁缝铺子,她如今有钱了,不仅还了跟孙骆涯借的十两银子,还多给了他十两,说这是利息。

    此外,她还说要给孙骆涯也换件华贵的衣裳,可孙骆涯没同意,他说自己这件二十文钱淘来的衣裳很合身,他很喜欢,就谢绝了曲三思准备花二十两给他买的那件衣裳。

    对此,曲三思也乐得清闲,她巴不得自己少花些钱,要不是为了报答这家伙在那种危急关头救了自己,她也不会这般献殷勤。

    约莫一个时辰后,曲三思几乎挑遍了这条街上所有的裁缝铺,试过的衣裳才寥寥几件,可买下来的衣服却是一大片一大片,这让原本空手只等吃饭的孙骆涯硬是硬着头皮帮她扛着一大袋子衣裳。

    曲三思说这是能者多劳,总不能让一个弱女子扛那么重的东西吧?

    孙骆涯无言以对,只好扛着一大包的衣裳跟着曲三思进了一家酒楼。所幸他有练武的底子,这些衣物对他来说不是特别的重。

    一进酒楼,曲三思出手阔绰的简直没话说,她直接要了一间客房,然后还点了酒楼里最好最贵的酒菜,大鱼大肉,好酒好虾,一股脑儿地全点齐了,这让一向吃饭点到为止的孙骆涯一阵傻眼,心里道:“以后也不知道哪个傻帽会把这么个吃货娘们给娶回家……若不赚个金山银山回来,迟早会被吃得去大街上要饭。”

    也就在孙骆涯自顾自想着的时候,似乎听见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喂!孙骆驼,还傻站着干啥?上来啊!”

    曲三思浑然不觉自己叫错了别人的名字,还自个儿在楼梯上朝孙骆涯这边招着手,大喊大叫的,一口一个“孙骆驼”,听得楼下那群食客们一个个捧腹大笑,有的人甚至还在吃饭的时候没忍住,把刚塞进嘴里的米饭一口喷在了对面好友的面皮上。

    原名孙骆涯的孙骆驼,黑沉着脸,一步步朝楼上走去。心里一阵腹诽,这丫的是故意的吧?这婆娘赌钱那么厉害,难道记个名字就这么难?

    那位在楼梯上使劲喊着孙骆驼的女子,浑然不觉那位垂低着头青筋陡然暴起的青年其实已经忍无可忍了。也不知道曲三思是真没看见,还是假装没看见,她一脸不耐烦地朝楼梯上的那位青年叫喊道:“孙骆驼,你怎么回事呢?请你吃个饭都那么墨迹,咋跟个娘们似的!”

    “啪!”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孙骆涯的心里已经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客流量惊人的酒楼里,只见那位背着一大包衣裳的孙姓男子,一拳打烂了楼梯的扶手。

    直看得那位刚把“孙骆”两字喊出口,准备再蹦出个“驼”字的曲三思一个咋舌,嘴角抽搐着一句话都不敢说。心里却道:“这杀气……有点重啊……”

第5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 
扬州城一等的酒楼,当属“言欢楼”莫属,言欢楼取自“把酒言欢”里的言欢二字,目的是让各位酒客能够即兴而来,尽兴而归。而“言欢楼”中最上等的客房又属天字第一号最为奢华。

    今日的天字第一号房,被一对古怪的客人给包了,对于这两位客官的来历,酒楼里的掌柜和店小二都不太清不楚,他们只知道这二位客官比较有钱,光是打赏给小二的小费就已经不是寻常人的几文钱或是一、二、三两了,而是足足有十两银子之多!

    然后,又因为其中一位客官出手打烂了楼梯扶手的其中一截,故而他们的酒楼又得到了赔偿金三百两,算是用作修缮楼梯扶手的资金了。他们的出手阔绰,不仅体现于此,光是他们点的好酒好菜,相加起来,大概就有五、六百两银子了,这可把言欢楼的掌柜的给乐坏了,这光是楼梯扶手的赔偿金就够他酒楼生意最好的时候一整天的收入了。

    此时的言欢楼比较安静,少了些食客的碎嘴念,也少了些糙汉子的吹牛皮,就连掌柜的也都停下了敲打算盘的手,一旁的店小二也学着他们的掌柜,歪扭着脖子,抬头瞅着楼上那间紧闭房门的天字第一号客房。

    就在刚才,那位被叫做是孙骆驼的,背着一大包鼓荡荡东西的客官,一拳打烂了他们酒楼的楼梯扶手,而那位大声催促着“孙骆驼”的公子哥,则是突然噤了声,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提着衣袍,灰溜溜地跑进了天字第一号房。

    楼下的所有人都很好奇,那位名字取了大漠里代步工具的“骆驼”的男人,到底是发了什么神经,会莫名其妙就一拳打烂了楼梯的扶手。不就是人家催促着多叫了几声你的名字嘛,也不就是人家说你像娘们一样墨迹嘛,可你也不至于毁坏公物啊……

    “虎子,你刚送饭菜进去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百思不得其解的掌柜的还是对之前那两位客官感到好奇,所以就对见过那两位最后一面的店小二追根问底道:“你说说,那最先进去的公子哥是不是被那位叫做孙骆驼的客官给打杀在了客房里?楼上这么安静,我总感觉不太对啊……”

    小名叫做虎子的店小二,从楼上那紧闭的房门上收回视线,然后象征性地用肩上的抹布擦了擦额前的汗液,低声道:“掌柜的有所不知,那最先进去的可不是什么公子哥,而是一位模样俊秀的俏小娘……我刚送饭菜进去的时候,见那两位客官规规矩矩的,也没有大打出手的样子,估摸着不会闹出什么人命,还请掌柜的放心。”说着,那店小二该是回忆起了什么美好的事物一般,兀自沉醉在回忆当中,嘴角流着口水。

    “瞧你那出息!还傻站着干啥,不要工钱了?”在得知楼上没闹出什么人命后,言欢楼的掌柜有些恼怒地在小二的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然后独自回到柜台上敲打着算盘去了。

    脑袋一阵吃痛的店小二,龇牙咧嘴,一脸献媚地出门去招揽客人了。诺达的酒楼,就他一个跑堂,腿脚要是不勤快点,恐怕到了月底连工钱都被扣没了。

    ——————

    说到天字一号房,房中空间比较普通客房要大上两倍不说,就连里面的陈设也都一应俱全,什么屏风书桌之类的一应俱全,就连食桌也比一般客房里的桌子要大上许多,就连木质材料也都是上等的金丝楠木。

    此时,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凝重。

    孙骆涯就坐在食桌的边上,身上背着的那一大包衣裳也早就被他给扔在了屏风边上,在他的面前,是一桌子美酒佳肴,可他黑着脸,似乎提不起任何食欲。

    至于那位早先一步进屋,在屏风后边换回了女儿身的曲三思,身着一件桃粉色的广袖长裙,一副乖乖女的模样,坐在食桌一旁,像是犯了错的孩童,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着怪可怜的。最主要的是,她那具丝毫不输于丰腴美妇的丰满身段,真真叫人眼红。尤其是那两座横看成岭侧成峰的胸脯,简直不像是她这个年纪的女孩该有的大小。

    “好了啦,我知道错了嘛,你就不要生气了啦……”也不知道那曲三思是不是换回了女儿身后,就连豪迈的性子也都转变为了女子该有的娇态。只见她突然轻轻一跳到孙骆涯的身后,替他捶肩捏背,像个贴身丫鬟一样,十分乖巧。两座巨峰更是时不时的在孙骆涯的后背上抖动摩擦,让后者一阵心痒难耐。

    曲三思见到那个家伙还是一副黑着脸的可怕模样,她的心里就有些小后悔,早知道就不故意叫错名字了。现在想想,孙骆涯当时生起气来的时候,的确很可怕。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总觉得生气之后的孙骆涯,比起那位在赌坊后面蒙骗那十五位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时的孙骆涯还要可怕。也有可能,这是她自己心虚之后的错觉吧。

    “骆涯哥哥,不要生气了嘛,思思给你倒酒赔罪了啦。”不得不说换了女装之后的曲三思,一旦乖巧起来,真的比那些大家闺秀还要可爱,尤其是她甜甜地哄着那位黑着脸的男子时,那副撒起娇来的模样,声音甜腻腻的,真是叫人听了喜爱不止。

    对于可爱点的女孩子天生就没什么免疫力的孙骆涯,终于是在曲三思那连哄带骗的言辞下,妥协了。而且事后想想,自己的名字被人给叫错了,也没什么的。就是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喝过了曲三思递上的酒水,吃过了曲三思夹进碗里的鲜嫩鱼肉,自认酒量惊人的孙骆涯,竟觉着自己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然后,在他闭眼沉睡之前,看见那位笑容甜美的可人儿朝他坏坏一笑,一阵寒意油然而生,可当他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的意识也逐渐陷入了沉睡。到得这时,孙骆涯才懊悔不已,早知道他就应该离开这个女人的。现在看来,这女人果然是看破了他的真实身份。

    “完蛋,又着了女人的道!”孙骆涯在心里叫骂不已。

    一脸坏笑的曲三思浑然不把孙骆涯临睡前的这句话当回事,她只是在原地细细打量了这位相貌平平的男子之后,脑中的恶念让她俏脸一红,可她一旦想到开头,就不由地会去深思结果,这一下,不仅是脸颊绯红,就连耳根子也都通红通红的。

    “虽然说他长相平平,远不及传闻中说的那样玉树临风,可至少他人不坏,而且头脑伶俐,处变不惊,最主要是他即便再怎么生气也不打女人……”

    想到这里,曲三思不由回想起先前在楼梯上孙骆涯一拳打烂楼梯扶手时的情形,当时她很清楚的瞧见,这男人的额头上一根根青筋暴起的厉害,显然是很生气的那种,可偏偏他还是忍住没有出手打女人,只是将气全都撒在了楼梯扶手上。

    扪心自问,当今世上,有几个男人在怒不可遏的时候能够忍住不出手打女人?

    或许,这也正是曲三思选中他的原因吧。

    想到这,那位在赌桌上豪迈地像个男人的奇女子,居然羞红着脸埋在手心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差不多平稳了情绪之后,顶着一张大红脸,硬着头皮把那位被她迷晕在酒桌上的男子艰难地拖上了床。

    再后来,她又从教中师尊那里听来的方法,将那位男子的衣物尽数褪去,然后她就见到了那片极具吸引眼球的春光。

    健壮的腱子肉,以及极具美感的腹肌,还有硬实的胸膛,无论哪一处“风景”,在她的指尖滑过之后,明显的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酥麻。

    而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在他的肚子上有一圈拳头大小的疤痕。

    不懂情愫的曲三思,并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身体为何会出现这种奇异的状态。她只是按照师尊说的办法,将床边的帘子拉上后,就褪去了自己的衣裳,然后就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这个她第一次遇见,就打从心底觉得他不是个很坏人的男人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好,没想到这次偷跑下山,居然好巧不巧的就在魔教总坛附近的小城中遇见了当今的魔教少主。原本她一开始的打算也是这个在传闻中武功盖世,而且长相还俊美非凡的魔教少主。只不过传闻中还说了,说是魔教少主唐王孙行踪飘忽不定,即便在角鹰山附近的扬州城里,也不一定能遇见他。只不过她没想到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好,刚来到扬州城准备碰碰运气,没想到就遇见了,还是在她没有了继续辗转州城不得不去赌坊赌钱的时候。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意?

    比起那些王公将相,甚至是江湖中的名门正派中的杰出子弟,或是当今那些在江湖中名声正大的年轻一辈杰出子弟,都没有魔教少主唐王孙这张保命符来的靠谱。

    曲三思心中想着,然后对这位春光绽放的男子仔细打量了起来,“嗯,虽然长相没传闻中的那般好看,武功嘛,也不知道你是真的不会,还是假装不会,姑且就先不去管。人品嘛,从你不打女人这点上来看,倒还说得过去,不过我记得很清楚,你吼过我,这个是要减分的。虽然我这次把你给拖下水,是我的不对,不过我也做出了赔偿啊,这不,我人都是你的了,就算你再委屈,以后也不准凶我喔!”

    即便眼前的男子不会开口回答她,可曲三思脸上有些小得意地说道:“嗯嗯,果然呢,我想来想去,最合适的人选还是你这个魔教少主呢,有魔教教主孙希平这么大一座靠山,我想日后即便那些人来找你的麻烦,我想你也不会有事的吧?嘻嘻,孙骆涯这个名字,可比什么唐王孙要好听多啦!”

    春宵一刻值千金,曲三思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被自己给弄出血来,虽然她强忍着痛楚,可据她师尊所说,流血的只会是她自己,吃痛的也会是她自己,师尊可没说过,被自己睡了的男人那里也会流血啊!

    还有就是,这血怎么……越流越多啊……

第6章 玉树临风唐王孙() 
等迷药的劲头过后,孙骆涯这才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

    他醒过来的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一张彤红的木板,然后四顾一盼,才发现自己原是躺在了床榻上。床帏的纱帘被人给拉上了,而且自己的身上也被人给盖上了一条薄被,只不过……

    他那件廉价的衣裳怎会被人叠放在了床尾?

    脑袋有点昏沉的孙骆涯,不明就里,他原想从床上坐起,靠在床头,打算先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可他试了一下,没起来,因为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一阵刺痛。掀开薄被一角,瞧了眼,差点没给他吓死。

    一滩鲜红鲜红的鲜血从他下体流淌至薄毯上,将那条花白的布毯子渲染成血红。

    至于他那当宝贝一样供奉了十九年的把子,已经颓废地歪在一边,而痛苦的源头也正是从这里传来。

    事到如今,就算是个傻子也都再明白不过了,他孙骆涯,就在今天,被人给睡了!

    还是被一个女人给睡了!!

    回想起他昏迷前,那个臭婆娘献殷勤般地给他倒酒夹肉,那迷药也一定是下在了这些吃食上,再联想起那婆娘的一脸坏笑,孙骆涯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娘的,他居然被一个疯婆娘给睡了!

    半刻钟后,言欢楼的掌柜停下了他那来回敲打算盘的手,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位一瘸一拐蹒跚下楼的贵客。

    那店小二也是一脸摸不着头脑地懵逼样,咋了这是,这位公子爷睡了一天,咋还把腿给睡瘸了?

    孙骆涯没去理会这些人的异样眼光,只是一瘸一拐地艰难下楼,原本他还想在这里点上一些吃食,填一下肚子,可一想到房中那张床上的鲜艳血迹,死要面子的他只好硬着头皮离开了酒楼。

    “臭婆娘,你给我等着!”出了酒楼,发现已是夜间,孙骆涯就咬牙切齿地低声道:“别以为给我留下几千两银票就算完事了,老子的命可比银子值钱多了!”

    说着,走着,可没等他走出多远,漆黑的道路前,就已经有一队人马在等着他了。

    为首一人,体型微胖,但因为他的个子也高,所以看上去并不像个胖子,只是微微发福。

    那名汉子身着华贵锦衣,头戴员外帽,在见到道上那位一瘸一拐行走的青年小伙时,不怒自威的严肃面皮上顿时开出了花,笑容灿烂,像极了一位富得流油,脾气又好的富商。

    不等那小伙子走进,这位看着像富商的男子一个翻身就从马背上下来,然后瘸着腿慢步上前,来到那位小伙的面前,一脸担忧道:“涯儿,你怎么了这是,腿受伤了?”

    见到原先还一副笑嘻嘻,现在又装模作样假担心的富商,孙骆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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