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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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骆涯就算现在要抓些正派弟子回角鹰山也不是件难事,但光是为了恶心孙希平,而惹来正道门派的围攻那就得不偿失了。
虽然,他们角鹰山的实力不容小觑,但真要是跟那些底蕴浑厚丝毫不逊色给角鹰山的正道门派打生打死,恐怕会让角鹰山元气大伤不说,甚至还会令江湖上的其余魔教渔翁得利,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即便那些魔教门派或是坛口,名义上都是归附在角鹰山总坛之下,可若真到了那个时候,保不准他们哪个坛口的坛主,或是哪个魔教的掌门想着要当一回魔教的教主呢?
如果真到了那时,那他孙骆涯可就真是个散财童子了。什么角鹰山大武库,什么金银财宝、灵丹妙药,迟早都是那些想要吞并角鹰山的其余魔教中人的囊中物了。
想通个中关节,文韬武略被那老唐王赞为日后绝对不亚于“兵圣贾文龙”的魔教少主,便伸手扶起了那位面带娇羞的仙子掌门,微笑道:
“单姑娘言重了,其实你也不必谢我,其实我帮你也是有私心的。听说你们天清峰的弟子,各个都美若天仙,使得一手好剑。我就琢磨着,什么时候等你在角鹰山上把心法补全了,我就跟你回天清峰,然后挑选几个长相清丽的弟子来给我当剑侍。”
当然,这只是他说的一句玩笑话。堂堂魔教少主唐王孙,哪里需要什么女子剑侍,光是隐匿在周围的魔教死士,就不知道有多少了。虽然他自己也心知肚明,可偏偏就假装不知道而已。
单仙童作为亲眼见识过因为魔教少主的一句话,就能引来一大片魔教死士这一幕的见证人,单仙童她当然知道孙骆涯的这句话只是不经意的玩笑话,可她还是如此答应道:
“若天清峰的弟子心甘情愿来当公子的剑侍,作为一派之掌,仙童自然是没有意见的。”她刚说完这句话就开始后悔了。
因为当她看见面前这位气度不凡的魔教少主微笑着登上摘星阁第三层的时候,看着他背影怔怔出神的单仙童,就明白了一个很粗俗的道理。
这样一位处处透露出神秘气息,给人的感觉竟不是孤冷,也没传闻中的那么“恶”,反而还给予了她最大善意的男人,任谁也生不出任何厌恶之感来吧?
关键是,这家伙还生了一张让她这位武林“仙子”都为之入迷的脸蛋。
就在单仙童出神之际,那位登上楼梯,却突然停步的男子,回过头来对她柔声说道:“单姑娘若是站着累了,不妨就多找些心法秘籍,然后上来三楼,坐下来慢慢研读翻阅亦可。”
说完,这位给人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魔教少主,便缓步登上了摘星阁的三楼。
有了主人示意,作为客人的单仙童当然乐意之至。
说起来,她在摘星阁里呆了也有将近两旬的时间,期间吃食多是一些孙希平派人送来的鲜果。
饭菜甜点她都未曾碰过,也不是她对这些香味四溢的美味佳肴没有胃口,而是吃食这些着实浪费时间。
至于鲜果的话,她倒可以一边吃果子,然后一边翻书,两不耽误。
久而久之,那孙希平也就叫人只送些新鲜爽口的小个瓜果,以及一囊袋清凉可口的山涧清泉。
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的单仙童,倒也没觉着一天到晚的待在阁楼里会有什么不适。白天一丝不苟地找书翻阅,晚上挑灯夜读地琢磨自身所习心法秘籍的“病根”所在,废寝忘食,每天都过得充实。
单仙童刚来到摘星阁三楼,发现三楼比起二楼和一楼简直要寒碜的多。诺大的一个房间里,只有一张不大,较为矮小的长方书桌,放置在阳台边上的席居上。那位气度不凡的魔教少主,正盘膝在草席上,面向长桌,提笔在纸上书写着什么。
“那个……”单仙童欲言又止。
“有什么问题吗?”孙骆涯停了停,将手中的硬毫搁置在笔架上,抬头望向那位站在门口,一脸犹豫的一派之掌。
“我不会打扰到你吧?”美若天仙的女子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我看你好像在忙……”
“不会的。”
“你过来吧。”
孙骆涯说完这两句话,就收拾了一下书桌上零散的书籍纸张,将多余的东西放在了草席上,然后桌上只留下文房四宝和几样文房用具。至于他先前在抄写的书中内容,即便不用看书,他也能熟稔地默写下来。
来到书桌旁端庄而坐的单仙童也不好意思把书籍全放在桌上,故而也学人家一样,将暂时不看的心法秘籍都放在了草席上,只拿一本在长桌上翻看。
偶尔她瞧见对面那支硬毫笔下书写出的一个个工整端庄的字体时,对书法一知半解的天清峰掌门难免在心中夸赞一句“好字”!
虽然她对书法了解不深,但也能从那一个个规规矩矩的字体上,看出与那些字帖上的字有着些微的差别。
她能从这些个端庄工整的字体中隐约看出些微的儒雅意味儿,远没有字帖上那些字的迂腐死板。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但总感觉这纸上墨迹未干的字体远比她书中那些秘典上的字体要好看的多。
“怎么,是我哪个字写得不对?”
不知不觉,一看就入迷的单仙童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惊回了神,当即就有些羞愧地解释道:“没有没有,你写的字很对,也很好看,只是我不小心看入迷了,不好意思。”
一脸尴尬的单仙童只好埋头看书,不敢直视那位莞儿一笑的魔教少主。
他这一笑,真个是风情万种。
“以前我也没有练字的习惯,而且我那时候的字,简直是蚯蚓爬爬,难看得紧,后来在京城那边呆了一段日子,被我那位小姨给逼得练了好些日子的字帖,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一种习惯,这些年我在山上无聊的时候也会来这里写上几幅,让你见笑了。”
“没有、没有。”单仙童连忙摆手。
第9章 飞鹰传书()
往后的几日,孙骆涯都在摘星阁里陪着那位天清峰的仙子掌门,要么提笔在纸张上用硬毫练习小楷,要么就下到摘星阁的一二楼帮着单仙童从成堆的武学秘典中挑选出有关内功心法的秘籍。
以前他无聊的时候也会在摘星阁找些武学秘典来看,可那时候看得比较随便,外家功夫和内家心法都不挑,反正是拿来随便看看的,所以没如今这般伤脑筋。眼下,他要从这些未曾归类的驳杂书堆中挑选出那些唯独阐述内家心法的秘籍,这对耐心极差的孙骆涯来讲,确实是一项浩大的工程。
孙骆涯打定主意,哪天得空了就得跟孙希平好好提一提,让他找些人来阁楼里把外家功夫和内家心法分开来堆放,再以使用兵器的种类,或是拳脚功夫再进行一次大致的筛选。
唯有这样,以后找起武学秘典来才不会像现在这般如同一只无头苍蝇,在这茫茫多的书海里,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弄得险些焦头烂额。
与孙骆涯不同,天清峰的仙子掌门单仙童,对于寻找心法秘籍这件事倒显得有些慢条斯理了,即便用稳中求快来形容也不是不可以。
这可能也与她那顺其自然的心性有关,而她的耐心也不是一般的好。
单仙童对孙骆涯说,她经过前些日子在一楼的挑书生活,已经渐渐习惯了在书海中挑针的劳心事,她还说这本就精炼过一次武学秘典的二楼,比起那驳杂凌乱的一楼,其实已经要省心省力的多了,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劳累。
对于单仙童说的这些自谦的话,孙骆涯只好对她竖起个大拇指,夸她几句是个有耐心的好姑娘,然后也就耐下心来替她慢慢找,循序渐进,不急不躁。
这些日子在有了孙骆涯的帮助下,单仙童对自己之前所修习的内功心法,进行查漏补缺的进程明显比较之先前有了显著的提高。
眼下,摘星阁的二楼,绝大多数的内家心法都被她们两人给搬到了三楼,一叠叠堆放在一起。其中,有些被单仙童认为可能对自己的心法有所帮助的秘籍则被她单独放在了一边,以免混淆在一起,日后要是翻找起来就又要费上一番功夫了。
再往后几日,孙骆涯就没了练习楷书的心情了。
在见到那位几乎被书山围困一处的仙子掌门那愈发憔悴的脸色后,咱们那位对长得好看的女子一向热心肠的魔教少主便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在向单仙童请教了一些她所需心法的大致类别,然后便帮她一起在书山中翻阅起了心法秘籍。
至于那位仙子掌门,在得到了魔教少主的多番帮助后,她的心里除了心怀感激之外,真的想不出自己还能怎样报答他了。
武学秘籍他这里不缺,金银财宝就更不用说了,除此之外单仙童真的想不出自己还能如何报答他。难道要自己以身相许吗?
想到这,身心疲惫的单仙童下意识地往身边那位霞姿月韵的俊美男子偷偷看了一眼,发现他专心致志看书的时候也处处散发着令人着迷的气息。
有时候她真的想不明白,这位与自己朝夕相处了好些日子的男子,真的会是江湖上传闻里的那位魔教少主吗?
传闻中的魔教少主,贪财好色,滥杀无辜,几乎是恶贯满盈,唯一能对的上号的就是传闻中的魔教少主与她身边这位男子一样,都是玉树临风的美男子。
孙骆涯察觉到了异样的目光,回头瞧了她一眼,随即又继续看书道:“我脸上是有什么脏东西吗?
“没,没呢……”单仙童摇摇头,道:“你的脸一直很干净哦。”说完,她自己就不好意思起来,埋头去看书了。
不知不觉,当骄阳逐渐西沉,明月自东山升起,看书极快近乎一目十行的魔教少主终于是看完了面前那一堆心法秘籍,他有些疲惫地伸了伸懒腰,刚欲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边躺着一位抱书而眠的清丽女子。
见这女子抱书而眠,脸上露出一副安静祥和的睡容,孙骆涯就感觉心底里莫名的升起一阵心安,也不知道为何,他有点喜欢上目前这种闲适的日子。
伸手替女子将几绺粘黏在额前的青髫往两边拂去,就见她不知做了个什么美梦,竟露出了个甜甜的笑容。似是被她这可爱的睡脸所牵连,孙骆涯的脸上也浅浅一笑。不过在见到她那边还有一半多的心法秘籍没有看完,咱们的魔教少主也是颇有无奈地摇摇头。
月影照拂下,只见这位生了一张好看面皮的男子,轻手轻脚地在草席上站起,褪去了穿在身上的那件四趾衮蟒袍,轻轻地披盖在那位在草席上抱书而眠的清丽女子身上。
然后,就见他搬起了那位因疲劳过度而悄悄进入梦乡的女子,在睡着之前尚未阅完的心法秘籍,来到屋外的阳台上,借着皎洁的月光和璀璨的星辉,就在阳台上轻轻翻阅了起来。
寂寥的望星崖上,除了夜风徐徐之外,就只剩下“唦唦”的翻书声,以及屋内微不可察的“呼吁”吐纳声。
不知不觉,当满身的疲惫在一觉饱睡之后就彻底失去了踪迹的仙子掌门,从香甜的美梦中醒来时,屋外的刺眼阳光已经透过阳台照射了进来,早晨的鸟儿“啁啾”的鸣叫着,在阳台边沿来回闲逛,似是饱餐后的余暇散步。
许久没有如此劳累过的天清峰掌门,在醒转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起来昨日的看书“功课”还没有完成,当即尖叫一声,“噌”的一下从席上坐起。
然后她就见到了一堆堆排放整齐的心法秘籍,那些已经看过的和可能会用到的秘籍书堆上,明显比昨日多出了一些。再然后,当她要从位置上站起身的时候,发现了那件盖在她身子上的墨色的四趾衮蟒袍。
“人呢?”就在她好奇那个一声不吭,就悄悄做了一系列事的人,去了哪里的时候,忽然楼外传来一声鹰啼。她没多想,抱着那件华贵的蟒袍就往阳台跑,然后就看见蔚蓝的天空中,有一道黑影朝地面疾掠而下。
当单仙童微眯着眼看清楚那道黑影的真面目竟是一头毛色鲜丽的鹰隼时,那头品相应是海东青之流的鹰隼已经扑腾着翅膀,飘落在了望星崖上,那位霞姿月韵的男子身旁。
毛羽光鲜的鹰隼扑腾着翅膀,最终在男子的肩上停下身形。
然后,她就见那一袭黑杉的俊美男子不顾鹰隼的利爪,将他的黑衫给抓破,从鹰隼的爪踝上解下了一只表面带雨沾露的短小竹筒,接着就又见他从中取出了一张长条状的纸张,白纸黑字,简单明了。
孙骆涯望着纸上所写的内容,眉峰微微一挑,心思复杂。
曲三思。
白莲教。
圣女。
第10章 炊烟袅袅()
怀抱蟒袍,只身玉立在楼阁阳台处的单仙童,见到望星崖边,那位一袭黑衫的男子,探手在那头停落在他肩头的鹰隼毛羽上轻轻揉摸着,不多时,那头鹰隼就如一支利箭飞射向天空,消失不见。
只见那黑衫男子将手中的纸条往崖下一扔,却未曾想一阵山风吹来,将纸条吹拂向了半空,男子没有在意,只是望着崖下那片色彩斑驳的大地,在他看来,山上山下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世界;甚至可以说,他目之所及之地,皆是凡间。
忽然,他自嘲一笑,道:“吾辈皆是凡人,既生人世间,又何谈山上山下。”
就在这黑衫男子自嘲之际,单仙童在高处远远地便看见有位身穿华贵衣裳的富家翁似得中年男子,瘸着脚走来,使得他那宽大的衣袖在半空来回地晃荡。
来者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座角鹰山的山主,亦是当今中原唯一一个胆敢自称魔教教主的人物,他叫孙希平。
也不知是孙骆涯的自嘲声较为响亮,还是他孙希平的耳力惊人,竟是在大老远就听见了青年男子的自嘲声。
待他走到近前,与自己打骂不得的崽子并肩而立,一同望向望星崖下,那片斑驳的大地,轻声道:“我们虽是凡人,但你可曾知道,为何山下人会敬畏山上人,而山上人却艳羡山下人……”
孙骆涯默不作声地摇摇头。
见自家崽子没故意和自己作对,孙希平心里头偷着乐的同时,嘴上却也是在解惑,只听他郎朗而谈道:
“在民间不知有多少凡夫俗子也曾幻想过将来有一天,自己也能成为,背负三尺青锋,路见不平就拔刀相助的江湖豪侠。可这种虚无缥缈的臆想,都在冷酷无情的世道生活面前,被打散的无影无踪。”
“世俗凡人都以为山上山下便是天界与凡间,其实不然。如我们这般占山为王,开宗立派的江湖武夫,哪算得上是什么山上人,顶多也就算半个。在这世道,真正算得上是山上人的,也只有龙虎山、武当山这些练气养气的羽士散修罢了。”
“其实说到底,民间的那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凡夫俗子,并非想当龙虎山那些臭道士一样的山上人,而是想当我们这类,占山为王开宗立派的江湖人。
正所谓‘不入江湖,不知江湖’,他们这些从未真正接触过江湖的人,哪里又会知道咱们这些上了年纪的江湖人,又何曾不是艳羡他们这些日升而作,日落而息的贩夫走卒?”
“不喜欢,离开就是。”孙骆涯没好气地白了身边的男人一眼,道:“矫情!”
孙希平没有因此而生气,反倒是“哈哈”大笑起来,“儿子啊,你没真正接触过江湖,所以并不知道我们这些江湖人的想法。入江湖容易,可出江湖……难喽!”
原本孙骆涯还想再反驳一句“有什么难的”,可那老不死的已经“哈哈”大笑得走下了望星崖。
当时的魔教少主并不知道,他爹口中所说的“入江湖容易,出江湖难”的这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
直到后来,这位在江湖上掀起了一场场腥风血雨的魔教少主,直到临死之际,也都不曾想离开这座叫人流连忘返的江湖。
用他那时的话说:“这江湖,我当真是喜欢得紧呐!”
高处的单仙童没有练就过什么神耳通,所以自然就听不见远处那一老一小到底在谈论些什么东西,直到那位魔教教主离开了望星崖,那位孤身而立在悬崖边的魔教少主,这才缓步走下望星崖。
对此,单仙童也是好奇,明明是父子,为什么就不能一同回去?
忽然,有黑影遮面,取下来仔细一瞧,原是一张不大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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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望星崖,孙骆涯也没回自己的偏院,而是在角鹰山上闲逛了起来。
经过与孙希平的那一番对话,自认为自己已经闯荡过两次江湖的孙骆涯,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他以前只知道江湖不简单,可未曾想自己偷溜下山两次,两次都是死里逃生险象环生,可没想到这样还不算是江湖。那江湖,到底是怎么样的呢?孙骆涯不解。
其实咱们的魔教少主也是灯下黑,不愿意承认而已。他那两次下山,都是他老爹孙希平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结果。暗地里,他孙希平不知道派遣了多少支直系死士暗中保护,生怕他儿子出了点什么意外。路途上的所有山贼盗匪,早已经被那些死士给提前解决掉了。两父子其实心知肚明,只是不愿意捅破那层窗户纸而已。
若要让孙希平来说,孙骆涯之前的两次下山,最接近那所谓江湖的一次,就要属第一次了。
那一次他孙骆涯离开了扬州地界,策马扬鞭到了荆州,他也是在荆州遇见了天清峰的美女掌门单仙童。
那一次,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还将那位用人皮面具易容过的魔教少主的画像流传了出去,直至各大正道门派暗下联手,围剿魔教少主唐王孙于荆州。
其实还有一件事,是至今孙骆涯想不明白,而孙希平却心知肚明的事。
那就是在当时荆州的那次围剿中,孙骆涯曾以魔教特有的联络方式与荆州地界的魔教分坛联系过,可是他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到最后,他不得不公开自己是魔教少主唐王孙的身份。
未曾想,他这一句话,仍是没有叫那些在暗地里观察的魔教分坛弟子出手,倒是将那些时刻保护他的直系死士引了出来。
事后,孙希平追查过此事。
可荆州那边的魔教分坛坛主却一口否认这件事,他坚持己见,就说他们分坛从未接到过魔教少主的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