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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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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救的原因,或许就是因为考虑到了今天这种情况了吧?有时候救了人,还不一定是好事。

    这时候,木架高台底下再一次发出轰鸣,木台倾斜,孙骆涯察觉到事情不对,便对徐罗英说道:“我先带你们两个下去。”说罢,他便蹲下身来,示意徐罗英将徐思雨驼到他的背上来。

    孙骆涯背起徐思雨,看向高台的正前方,那位扬州县令此时此刻已经蹲下身子躲到了太师椅的后边。孙骆涯看了便想笑,以为这样那头鬼将就发现不到你了?

    徐罗英见此也不过是嗤之以鼻。

    他跟着孙骆涯开始跑向高台正前方,虽然高台正前方的下边有无头将军,可他自然知道这位自称是孙公子的男子有他自己的想法。

    孙骆涯背着徐思雨路过陈县令的时候,那位贪财怕死的陈父母官就像条狗一样,仿佛看见了自己心心念叨许久的主人端着狗盆来了,他开始跪在地上双手双脚就那么像狗一样的朝孙骆涯爬去,嘴里还期期艾艾地恳求道:“大侠……救救我吧,大侠……”

    徐罗英跑上前来一脚踹在陈县令的面门上,给他踹翻在地。

    跑在前头的孙骆涯,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不仅皱了皱眉。心想道:“多大仇?”

    高台倒塌在即,台下的九位衙役,已有四位被无头鬼将撞死在了木架上。余下的五位衙役,这时候正对着那位慢步从高台下走出的鬼将,他们一位位如临大敌,额前密集的汗珠不断顺着脸颊滴落在地。

    跑,还是不跑?

    他们在心里踌躇不定。

    他们要是跑了,只要高台上的那位县令侥幸活了下来,那他们就会被这个贪财怕死的县令全城通缉。类似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遥想当年就有一位衙门捕头,因为一次在抓捕强盗的过程中,面对强盗手中的明晃长刀临阵逃跑了。后来这位县令就张贴告示,满城通缉,捉到这位捕头后,将其关入牢房,现在那位新人捕头还被关在牢里呢。每天受着鞭笞之刑八百数,痛不欲生。

    “踏踏踏”膝盖骨敲打大理石的声音不断响起。

    让余下的五位衙役听在耳中,犹如针扎,头皮发麻。

    “跑!”

    呼吸之间,余下五位衙役,每个人的脑中同时闪过逃跑的念头。

    他们五个人同时转身,刚跑出了不到十数米,就听见耳边传来了同僚的惨呼声。

    “跑!别管我,快跑!”

    “你们快跑啊!”

    三位衙役扭头一看,顿时肝胆俱裂。

    他们那两位衙役同僚,此时已被那位无头鬼将扑倒在地,鬼将的双手神长得笔直,五指并拢,锋利如刀般地戳进了同僚的心口里,下一刻,他们三个人同时咽了咽口水,两颗“砰然”跳动的心脏,被那位无头鬼将从尸体里抓出,握在手心。

    “跑!”

    “快跑!”

    这时候,三人之中,不知道是谁大吼出声。

    紧接着,余下两位衙役,就看见他们正中间那位同僚,被一道黑影扑倒在地,再接着,他们就见到一串血淋淋的肠子被那位黑影从肚子里扯了出来。

    到得这时,余下两位衙门府役真真是被吓得魂飞魄散。

    “跑啊,快跑啊!”

    他们在心中如此呐喊着。

    可是他们的身子却是一步都走不得。

    他们的眼中,只有那位浑身浴血的无头将军,甲胄破烂,身躯更是血肉翻飞,尤其是肚子那里,一条半尺长的黑红色肠子正摇摇晃荡在腰间。

    “踏踏踏”是膝盖骨不断敲击大理石的声音。

第114章 守如青山,斩如瀑布(第一更)() 
两位衙役不听那位无头鬼将发出任何声音,可在他们两人的耳边,却是又听到了那一阵幽婉的箫声。

    这时候,他们只感到眼前一黑,原是那位无头鬼将从原地飞扑而出,在他们头顶高高跃起。

    淋淋鲜血,将光泽灰败的甲胄渲染成血红。两位衙门府役当场被无头鬼将扑了个正着,两只被甲胄覆盖的大手,紧紧摁在他们两人的额前,一鼓作气,将他们两人的脑袋轰然砸烂在大理石地上。

    三十名衙门府役,至此全部战死。

    衙役战死,箫声停歇。这位扑倒在地的无头鬼将,开始从地上站起,以膝盖做脚,走向高台。

    高台倾塌在即,孙骆涯刚巧背着徐思雨来至台下,就见到无头鬼将砸烂了最后两名衙役的头颅。这时候,无头鬼将朝他这边缓步走来,他只觉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与这位出手狠辣至极的鬼将对上,必将会是一场恶战。

    望着那头不断向高台这边走来的无头鬼将,孙骆涯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不知道这头鬼将的目标是不是徐罗英父女。按照以往的情况来看,无头鬼将杀掉的人,多是徐罗英父女身边的人,而徐罗英父女则是毫发无损,那么今日无头鬼将来此,多是来帮徐罗英父女解围的。

    想到此处,孙骆涯便将背上的徐思雨放下,瞥眼看向徐罗英道:“徐大哥带着令爱先走。”

    徐罗英点点头,抱起自己的女儿就向一侧逃去。

    孙骆涯目视正前方,双眼死死盯着那位无头将军,当他的眼角余光瞥见徐罗英父女已经跑出去了十余米,而他眼中紧盯着的这头鬼将依旧没有出手追寻的意思,那么眼下这头鬼将的目标就很明确了。

    如果不是他,就是高台上的那位陈县令。

    “既然如此……”孙骆涯深呼吸一口气,那道一直栖息在他灵台方寸之地的真气,宛若一条火龙,蓦然苏醒,自泥丸宫内掠出,在他体内的气府窍穴中各处游走,最终盘踞在下丹田之中。武夫真气提起,一切准备已经妥当。这时再看那位无头鬼将,孙骆涯的心里不知不觉竟凭添了几分自信,对这头鬼将再无原来那么畏惧。

    “踏踏踏”无头鬼将以膝盖骨敲打地面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

    他走的不快,比常人行走的速度还要慢些。兴许是没了脚掌的缘故,身形不稳,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的,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杀人时的速度。先前孙骆涯在高架上看得一清二楚,这头鬼将即便没了小腿,依旧行走如风,动作迅猛。

    “呜——”

    一曲清箫,犹如战斗的号角,一经响起,就必定会有人发起冲锋。

    站在原地的孙骆涯,听着耳中的清箫,回忆起他在高架上找寻到的箫声来处,心想待会摆脱了这头鬼将,就得去那个地方找吹箫之人问个明白。可就在他心思打转之际,一道黑影当空扑来。

    孙骆涯两眼瞳孔猛然一缩,确是那无头鬼将张牙舞爪般朝他扑来。

    孙骆涯亲眼见识过这头鬼将的蛮力恐怖,先前那几位衙役有好几名的脑袋都是被无头鬼将单手砸烂在大理石地上的。甚至还有些人的心脏,当场被鬼将戳烂胸口,如探囊取物般把活蹦乱跳的心脏从心口里剜出。

    孙骆涯可不想用自己的生命来冒险,脑海中荆州神偷门的身法秘籍地龙游一闪而逝,自他脚底施展,身若游龙,踩踏在大理石地上的双脚更如两只滚轮,带起身体在地上滑行。

    无头鬼将一扑而空,双手撑在地上,膝盖踢踏作响,身形重新站起。

    避开鬼将扑杀的孙骆涯,朝前者的双手看去。只见锁甲破碎,露出其下双手的巨掌更是血迹斑斑,也不知这双沾满鲜血的大手剜开过多少人的心口,捏碎过几个人的心脏。

    只是略作思量,孙骆涯便觉得不寒而栗。

    这头鬼将,委实吓人,非人哉!

    孙骆涯瞥眼看向徐罗英父女逃亡的方向,只见他们已经远去了数百米,即将没入街道的尽头。见到此景,孙骆涯已经心生了退堂鼓。他觉着自己完全没必要继续跟这头不知是人是鬼的妖物继续缠斗下去。

    就在他卯足了劲,准备逃之夭夭的时候,那道不知道何时停止的箫声,又一次的幽幽然响起。

    也不知这道箫声是否故意吹奏给无头将军听的,也不知道没了头的无头将军是如何听见箫声的,孙骆涯只知道,就在自己转身撒腿开跑的时候,那位无头鬼将竟然在幽婉的箫声中转换了袭杀目标,直奔一百米开外的徐罗英父女杀去。

    “该死!”孙骆涯在心里低骂一句。他开始有些摸不清楚思路了,这头鬼将不是来为徐罗英父女解围的吗?难道说这一次不是来解救徐罗英父女,而是特地赶来杀他们的吗?

    孙骆涯越想越乱,索性就不再去想。双指并做剑诀,泥丸宫内的那道气旋,开始纳入外界的空气入体,制造出孙骆涯所需的“伪真气”,紧接着,这道伪真气迅速离开泥丸宫内,汇聚至他的指尖,当无数个小人飞快在泥丸宫内演练过百家剑法之后,就有一道雪白如长蛇的剑气从他的指尖射出,朝那位已经“踢踏”着身子飞奔向徐罗英父女的无头鬼将斩去。

    眼看着雪白剑气就要把无头鬼将拦腰斩断,孙骆涯的耳中,再一次听到了那道箫声。

    箫声一如既往的幽婉。

    可孙骆涯真的不记得,这道箫声先前几次是从何时停歇的。

    还是说,箫声一直就在,只是听得多了就习惯了?可为什么时会听得见,时会听不见?

    疑问重重,可这些并不能阻挡孙骆涯飞奔向无头鬼将那里的理由。

    因为这头鬼将并没有被他的剑气腰斩,而是在那道箫声出现之时,这头鬼将突然就脚步一错,非但停止了前掠的步伐,更是以诡异的方式扭转过了身子,双手张开,以双掌护在身前,与那道白蛇剑气做着抵抗。

    剑气白蛇因为有真气灌注,使得剑气本身变得格外锋利。

    身前武道境界绝对不低,体魄更是不容小觑的无头鬼将,他那双坚如磐石的手掌,竟在剑气白蛇的不断冲刷下,都有了皮开肉绽的迹象。早已凝固了不知多少年的血块不断从双掌的伤口处飞洒而出。

    到得最后,剑气白蛇依旧没能斩杀掉这头鬼将。

    只在一声清脆的嘭响声过后,无头鬼将以掌心皆露白骨的代价,将这条剑气白蛇给两手捏碎。

    这时候,孙骆涯飞奔而至,拔刀出鞘,挥舞起了手中长刀,朝无头鬼将的双手豁然斩下。

    守如青山,巍巍然。

    斩如瀑布,荡四方。

    刀使剑招。

    如果天清峰的仙子掌们单仙童在场,或许她会惊讶当天她只不过演练了两次的天清峰剑法,却已被那位当时只不过看了两眼的魔教少主习得了天清峰剑法的真谛。

    守如青山,斩如瀑布。

    正是天清峰剑法里的山水式,而孙骆涯挥刀斩出的这一剑,却是山水式里的水式,亦为攻式。

    “瀑泄!”

    孙骆涯在心底里大喝一声,手中长刀好似裹挟了望星崖上的那条大瀑,刀势迟重,砍在无头鬼将的双臂上,却如大瀑激荡四泄,剑气四溢,铺满臂膀。

    却听“咔擦”一声,无头鬼将的两条臂膀连肉带骨的被长刀斩断。

    箫声停止。

    无头鬼将驻足原地,像根腐朽枯木,一动不动。

第115章 做我男宠(第二更)() 
扬州城言欢楼楼顶,一位体型胖硕的女子,在见到市集广场上的无头鬼将被一名男子用刀给斩断双臂后,当即气得把手中碧绿的青竹玉箫都给摔在了屋顶瓦片上。所幸,这支玉箫的品相极为不俗,质地也颇为坚韧,否则被她这大力一摔,卖相极好的玉箫就要断做两截了。

    “气死了、气死了,真是气死人了!”这位胖硕的女子提起裙摆,抬起她那只娇小的莲足,在瓦片上的青竹玉箫上使劲踩了踩,然后像是犹不解气一般,气呼呼地把玉箫捡起来,然后再往瓦片上摔了一次。

    这时候,她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哟,赵大婶干啥这么生气呢?”

    被叫做是赵大婶的胖硕女子,连忙停止了准备抬脚踩玉箫的动作,只见她悻悻然地放下裙摆,收回莲足,满脸笑容地转过身来,看向来人,正是那位她刚刚才看见还在市集广场斩断无头鬼将双臂的男子。

    赵大婶嘿嘿一笑,道:“哎哟,是小哥你啊,咋这么巧,你也来这屋顶上看星星啊?”

    来人正是先前斩断鬼将双臂的孙骆涯,他见这位先前与他搭讪的赵大婶这么不要脸,当下也是把他这些年的惫懒性子发挥到了极致,只见他一样是脸上挂着笑意,对赵大婶笑眯眯地说道:“婶啊,这大白天的,你在看哪里的星星呢?”

    “啊,是嘛,白天没星星的吗?”赵大婶装傻充愣地抬头看了看天空,丝毫不觉着尴尬。

    赵大婶一直仰着头看天,冬季的太阳不是很大,阳光也不是很刺眼,而且天上的浓雾云霭也已经把太阳给遮住了。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了一下那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直笑眯眯看着自己的男子。她觉着自己再继续装傻下去也没用了,这个人一看就知道很不好糊弄。

    孙骆涯见她不再装傻,开始正眼对视自己,于是他便问道:“你到底是谁?”眼光犀利地盯着她。

    赵大婶耸了耸肩,一句话没说,然后就一只手抓在衣襟上,只听“哗”的一下,身上那件花裙子就被她单手给掀了起来。

    孙骆涯看着那件花裙子从他眼前飘落在漆黑色的瓦片上,下一瞬,他就有些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眼前这位赵大婶,不仅单手脱掉了那件裙子,还连她的那些大肚子水桶腰都一并脱去了。

    望着身形已经大变样的赵大婶,孙骆涯难免皱了皱眉,心想道:“这大婶,不会连那张人老珠黄的脸都是假的吧?”

    “哦,对了,还有这个……”赵大婶竖起食指,一脸恍然道:“差点把这个给忘了……”说着,她便把那只白如雪藕的纤细玉手伸向了自己的脸颊,然后就见她五指轻轻摁在了鬓角处,五指微微弯曲,“嘶啦”一声,看得孙骆涯直接一句“我草”脱口而出,只见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被那位不仅身形,就连容貌也都大变样的女人抓捏在手里。

    赵大婶见了孙骆涯那吃惊的表情,当即她也是皱着自己那小巧的鼻子“嘻嘻”两声,笑着道:“怎么样,姐姐长得好看吧?”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孙骆涯并没有点头赞同,也没有满脸花痴的应声,只是黑着一张脸,语气冰冷地说道:“所以,这就是你不辞而别的理由?原是躲在扬州城里滥杀无辜……”

    赵大婶一头雾水,她听不明白。

    孙骆涯见她一语不发,突然就觉得莫名的火大。他之前吃惊,不是因为这位女子真如他所猜测的那样,脸上还覆着一张面皮。而是因为,她摘掉面皮之后的那张脸,他孙骆涯曾经见过。而且还印象深刻,往往想起来,都是说不出来的痛。

    “说!你为什么要杀王金贵一家十五口,为什么要杀掉言欢楼里的所有人,为什么要杀衙门府役……你做了这些都是因为什么?”孙骆涯怒声叱问道。

    “嘻嘻,因为好玩呀。”赵大婶嘻嘻一笑。换了一个模样的她,将双手交缠在胸前,使得那对硕大的山峦愈加陡峭,紫色的裙衫领口更是半敞开着,将那对雪嫩雪嫩的椒乳展露无疑。

    孙骆涯气结,一时说不上话来。

    这世上居然会有人杀人,只是因为好玩。

    这个理由实在太过于荒谬。

    根据孙骆涯所知道的,曾经孙希平一人在三个月内辗转天下九州上百个正道门派,将门派里参加过除魔大会的弟子以及族人全部杀光,饶是如孙希平这般狠辣的人物,他杀人的理由,是因为当时正道门派设下的圈套,害的他们角鹰山连夜被正道门派组织的死士联盟给袭击,更是害得他孙希平的妻子被人暗杀,儿子变成残废。

    杀妻之仇、废子之仇,何其不共戴天,唯有此等深仇大恨,才能让孙希平仅仅在三个月内,就把天下九州,变成了九座酆都鬼城。城里全是祭奠亡魂的声音,无数的纸钱,随着秋风,在城里漫天飘舞。街头各处都有披麻戴孝的白衣,肩抗棺材,嘴吐哀号。

    而眼下呢,孙骆涯亲眼见到一个把杀人当游戏玩的人,这个人还是一个女人,更是他所熟悉的那个人。

    良久,孙骆涯低声道:“你走吧,别让我再见到你。”

    “呀,这么好的吗?那我可就走啦?”赵大婶伸手往地上一招,那只碧绿的青竹玉箫自然飞到她的手中。玉箫入手,赵大婶便转过身,跳下了楼顶。

    不过数息,赵大婶施展轻功,又从原来的地方飞身上来,看向那位立在原地的男子,皱了皱精巧的鼻子,嬉笑道:“小哥哥,我突然决定不走了。姐姐见你长得这般好看,突然想收你当男宠。你看行吗?”

    还未等孙骆涯说出任何言语,他就见这名去而复返的女子,朝他缓缓走来。然后,孙骆涯就惊讶地发现,他自己浑身动弹不了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孙骆涯皱着眉,一脸不善。

    赵大婶手持玉箫,负手在紫裙腰后,她昂着头,俏丽的面庞上犹挂着一丝笑意,红唇微张,纤细的身子在小巧的莲足走动下,缓缓向孙骆涯走去,神情说不出的得意。

    她哼着自编的奇异小曲儿,脚步轻快地来到孙骆涯的身边,浅笑着用目光在他的身上四处打量着,身子还不停地围绕着他转,左看看,又看看,对自己钦定的男宠说不出的满意。

    身体动弹不得的孙骆涯,只听她在自己身后喃喃道:“你打坏了我的宠物,就该乖乖的当我男宠。”话音刚落,孙骆涯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又被这个女人拍了一次,这一次她不仅拍了,还更用手去捏了,害得他耳根子一阵发红。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可紧接下来发生的,真的让孙骆涯想死的心都有了。

    “呀,小哥哥你的耳朵怎么红了呀!”

    孙骆涯刚听她说完,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像是被什么东西包住了一样,软软的,湿湿的。接下来,他的耳朵里就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吐息声,然后他的耳朵,也能更加的清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扯动他的耳朵。

    这时候,一声娇斥响起。

    “住手!”放开少主!!”

    孙骆涯闻声看去,原是子兔和辰兔两位死士。

    孙骆涯大喜若狂,忙叫道:“子兔姐,你快帮我看看,我耳朵怎么了,感觉好奇怪。”

    子兔闻言,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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