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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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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道士点了点头,大声道:“我不饿,你自己留着吃吧。”

    小道士一脸懵逼,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而在年轻道士右手边的那位骑马老道,白须飘飘,鹤发摇摇,沉着脸,表情极其痛苦。可是,他在这位龙虎山最年轻的师叔祖身边,实在是不敢笑出声来,只能憋着笑,十分难受。

    至于其他的龙虎山弟子,因为他们逆风而行,风是真的大,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哪还听得清最中间那两人的对话。他们一个个微眯着眼,看向前方道路都略显吃力。

    他们奉当代掌教之命,跟随这位最年轻的龙虎山师叔祖,前来京畿重地除妖。他们的这位师叔祖虽然看上去是最年轻的,比那位曾经酣睡在山脊云巅的师叔祖还要年轻,可实际上,这位师叔祖的年纪却是整座龙虎山上最大的。当然,除了那头金翅大鹏鸟之外。

    眼看连绵的群山就在眼前,张道奎将手中的言情小说放进了胸前的衣袋里。他双手甩着缰绳,眯眼直视前方道路之时,他还大声说道:“正一,你可知这条妖龙为何要进我大唐龙脉捣乱?”

    本名张正一的龙虎山小道士,哭笑不得,连连摇头。

    张道奎瞥了他一眼,面色肃穆道:“一国龙脉,关乎着整座王朝的国运兴衰。龙脉一旦被毁,那么就预示着王朝离灭亡不远了。”

    张正一点了点头。

    这时候,一声龙吟响彻平原,激荡着所有人的耳膜。

    当众人的视线当中,见到了那片群山的山脚之时,他们赫然发现,在群山与平原的交界处,有一个巨大无比的洞窟,草原上的狂风气流正是从这个洞窟之中吹出。

    龙吟声不绝于耳,不断从洞窟里边传出,震耳发聩。

    三十多位龙虎山道士,辈分不一,道行相当,他们一个个听着震耳欲聋的龙吟声,浑身汗毛倒竖,不禁打了冷颤。他们从出生起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听见龙吟。内心之中,除了兴奋和激动之外,更多的则是对未知生物的畏惧。

    张道奎抬手指向眼前那个幽暗黑漆的洞窟,冷笑道:“这个洞窟就是那条妖龙打出来的洞,呵,真他娘的跟老鼠一样,洞都会打。”

    随即,他又高声喊道:“草原上的强风气流,其实是那条妖龙在地底发出的龙息,以及咱们大唐龙脉的龙气,那头畜生竟然放纵咱们大唐的龙气就这么流窜人间,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我若是它,别说是龙脉,就连龙气也都一点都不放过,这可是修为暴涨的好东西啊!”

    龙虎山三十余名道士,没有一人敢接话。

    绝大部分人是没听见,而那些少数人听见了,却也不敢说。

    因为他们从这位年轻的师叔祖眼中,见到了一抹狠厉的凶光。

    张道奎眼神冰冷,凝视着那个漆黑洞窟好久,这才下令道:“所有人在山外结阵,待本座先去会会它。”

    年轻师叔祖话才说完,他便伸手一拍马背,化作一道白芒飞射向深不见底的漆黑洞窟。

第121章 官道上的相遇(第四更)() 
扬州城外三百米处,一辆牛车与一辆马车在官道相遇。

    牛车行驶的极慢,两轮拖车颠簸不平,车上一男一女,女子紧挨在男子的肩膀上,观其相貌,两者像是父女。

    马车是寻常的马车,车夫是一位头戴斗笠,手持赶马鞭的汉子。车轮转动的不快,车厢平稳,蓝布帘子微微摇晃。

    官道上,两车相遇。手里挥舞柳枝的男子最先拉动缰绳,让牛车驻足在地。而那位头戴斗笠,将相貌隐藏在斗笠阴影下的汉子,仍是等到马牛两车几近相撞的时候,这才拉动缰绳,让马车停止驶动。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手持柳枝的男子盯着眼前那辆最寻常不过的马车,表情严肃,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片刻过后,他就听那位斗笠汉子的声音悠悠地传来:“这位兄台,我家老爷请你上马车一叙。”

    男子沉着脸,手里的柳枝不再晃动,他提高嗓音,朝斗笠汉子大喊道:“在下与你家老爷素不相识,江湖险恶,我岂敢置自己生命于不顾?在下胆儿小,今日与闺女二人刚从城里出来,还希望阁下不要为难在下。”

    “哦?”斗笠汉子语气怪异道:“她真的是你女儿吗?”

    汉子额头微微抬起,阳光照射下来,使得斗笠的阴影变少了许多。他噙着笑意,两眼看向那位手持柳枝的汉子时,脸上的笑意就显得比较玩味。

    手持柳枝的男子,手部微微一抖,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目光与斗笠汉子投射来的目光相对,反问道:“我不是她爹,难道你是?”

    斗笠汉子呵呵一笑,答非所问道:“这位兄台,你的牛,流血了。”

    男子心头一震,立即丢掉了手中的柳枝,将身边的女子拉入怀中,然后右手猛地掐在女子的脖子上,五指弯曲如爪状。

    女子痛呼一声,便再无多余的声音,她强咬着唇,一副早知道会是如此的表情。

    男子低头看了眼一语不发的女子,冷笑一声,道:“就算我不是她爹又怎么样?”

    男子瞪着斗笠汉子,厉声道:“你到底是谁?马车里的人又是谁?你们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一连三问。

    斗笠汉子对此不屑一顾,只见他伸手微微将头上的斗笠向上拉了拉,露出阴影下的整张脸,他不是魔教的左护法向左,还能是谁?

    向左在位置上动了动脚,刚要起身,就听牛车的男子出声威胁道:“不准动!你再动一下,我就杀了她!”

    “好啊,那你杀啊。杀了更好,省的碍手碍脚。”向左朝牛车上的男子微微一笑,道:“对了,忘记跟你说了,我家老爷只对你的身份来历比较感兴趣,至于这个女人嘛……”

    向左眼神冰冷道:“你能杀了最好,就不需要我来动手了。”

    男子感觉到了来自斗笠汉子的浓重杀气,不过他还是要赌一赌,于是他便往手爪上加重了气力,五指的指甲已经在女子的脖子上留下了五道清晰的血痕。

    女子强咬着嘴唇,牙齿和唇瓣上都被鲜血染红。

    即便她知道自己可能会死,可她依然没有出声求饶。

    那次大雪夜差点被三个恶贼侮辱清白也好;还是先前那几次在扬州城中,亲眼目睹了无头将军杀人也罢,种种生不如死的经历,让她的精神已经面临了绝境。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在这个时候,难道自己就不应该出声呼喊救命,祈求人家饶自己一命吗?

    这个时候,在她的脑海中,忽然就浮现出了一个男人的面孔。

    那个男人的脸很好看。

    可是她从未有过如此的痛恨这个男人。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她或许早就离开了这个世界,更是不用再继续遭受如此痛苦的折磨。

    她好恨。

    她恨不得把那个男子扒皮抽筋,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她恨不得把自己所承受过的痛楚,千倍百倍的还给那个男人。

    也正是因为那个男人的不负责任,害她的爹爹在护送她离开的时候,被人给杀了。而半昏迷状态下的她,更是心如刀绞,却偏偏又特别怕死的不敢做任何的反抗,只能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

    她更是知道斗笠汉子说的“你的牛,流血了”是什么意思,她亲眼看见那位戴上了与自己父亲一模一样人皮面具的男子,将她的父亲,藏在了牛车的底下。地上那一串血迹,正是他父亲身体里的血。

    原本她都想好了,只需要战战兢兢地跟这个假冒自己父亲的男子,做一对假父女就可以了。可偏偏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有人来捣乱?

    她好恨。她恨这个头戴斗笠的汉子将自己置于死地。不过她更恨那个救了自己,又不知所踪的男人。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这个男人在给她有活着的希望的时候,又会有绝望降临到她的身上。

    她想说,天道不公,命运弄人。

    可脖子上传来的痛楚与窒息感,让她的喉咙特别难受,连喘气都困难,更别提发声了。

    “你倒是快杀呀,早点把她杀了,咱们也好谈一下正事。”向左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持着赶马鞭,从马车上站起来。

    敷有“徐罗英”人皮面具的男子,见他有所动作,立即一掌拍在怀中女子的后肩上,将其拍飞向马车那边。刚好与肩扛赶马鞭,从马车上飞跃过来的向左撞了个满怀。

    男子咧嘴一笑,转过身,运起体内的内力,准备施展轻功离开。

    可他刚从牛车上跳起不到半米,就被人一脚给踹回了牛车上。

    男子摔落在二轮拖车上,一手捂着剧烈疼痛的胸口,一手撑在车板上,看向来人。

    他最先见到的,是那双踩踏在牛车车板上散发着金属光泽的铁靴。

    靴上錾刻的纹路,是十二生肖中的兔。

    再者,他见到了来人腰间悬挂的那块铁牌。

    铁牌上篆刻着“霆兔”二字。

    再后来,他看清了滚圆胸脯上的面孔,原是位长相秀美的女人。

    他敢打赌,这个女人他也是第一次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的脸色不太好看。而且隐约之中,还能从她的表情中看出蕴含着些许的怒意,

    “你又是谁?”男子怒喝道。

    足踏铁靴的女子,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下又被人呵斥,可以说心情已经糟糕到极限了。她板着脸,一句话也没说,抬起脚上的靴子,就朝“徐罗英”踩去。

    男子刚被她踹了一脚,现在的心口都还隐隐作痛,体内的气机都已经紊乱不堪了,要是再被她给踩上一脚,自己这条命都得丢在这里。他在心中如此想到,随即挥拳朝木板上重重一砸,大喝道:“都给我出来!”

    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响起。

    紧接着,就有大量的黑色虫子从该男子的衣服里面爬出,布满了整个牛车。

    子兔看着牛车上的男子身体上下,全部被黑色的虫子给吞没,只留下一颗头颅尚且完整,当即面色一变,皱着柳叶眉抬脚在车板上一踏,整个人向后方倒飞出去,离开牛车。心想道:“原来跟那骚婆娘一样,是名蛊师。”

    向左在半空中接住了飞来的徐思雨,然后借势将其甩在了马车上,自己则是一脚踩在马背上,掠向牛车。当他见到那位男子被突然赶至的子兔一脚踹飞后,他肩上扛着的赶马鞭已经被他朝前方打出。

    只可惜,这个时候从该男子的衣服里,不断冒出大小不一的诸多蛊虫,其中就有数十只蛊虫从男子的后衣领飞出,缠上了他的赶马鞭。利用它们的飞行本事,硬是改变了赶马鞭打出去的轨迹。使其它们的主人,堪堪避开赶马鞭的攻击。

    接下来,向左就看见那名男子召唤出来的蛊虫开始通过赶马鞭,朝他的本人袭来。

    世间蛊虫千千万,它们所具备的能力,除了饲养它们的蛊师之外,别人又岂能知道?

    向左心知一旦被蛊虫缠上,会比被毒虫咬上一口都要来的恶心人。当即运起体内的内力,手腕一抖,赶马鞭上下一阵晃动,试图用内力将这些蛊虫从赶马鞭上震落。

    可即便如此,赶马鞭上的蛊虫却如跗骨之蛆般,一只都没从赶马鞭上掉落。

    向左暗道一声不妙,干脆将手中的赶马鞭就此丢弃,整个人退回到了自家的马车上。

    眼看着蛊虫通过牛车,开始攀爬上了马车,向左一甩缰绳,企图让马车掉个头。

    这时候,那位已经从牛车上站起来的男子,咧嘴一笑,两只手相互一拍,只听掌声响过。那几只已经攀爬上了马车的蛊虫,就像是收到了命令一样,露出它们锋利的尖牙,在马头的皮肉处狠狠咬了一口。

    毒素迅速扩散。

    只见马儿漆黑的眼眸之中,瞬间布满血丝,一声不吭,突然倒地不起。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马车轰然向前一倾,向左立即回头看了眼车厢,见车厢里边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后,向左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的脸色也是变得愈加黑沉起来。

    看着马车上不断攀爬上来的蛊虫,向左低头瞥了眼倒在马车上,脖子血红的女子,对她冷声道:“想死就死远点,不想死的就滚进车厢,让我家老爷替你疗伤止血。”

    说罢,向左便不再去管那个先前用一脸幽怨的神情看待他的女人。

    武胎中的内力运足全身,向左低喝一声,一脚重重踏在了马车上,那些个通体漆黑的蛊虫,刚爬上马车,就被突如其来的力量给扫下了马车。

    “子兔,留活口。”向左朝那名去而复返,身子重新飞掠向牛车的女子高喝道。

    子兔眼中戾气横生,娇斥道:“闭嘴!当你的哑巴!”

    向左立即闭上嘴,双手朝子兔快速比划着手势,是手语。

    子兔当然没空去看。

    魔教两大护法,世人都知道孙希平身边的两位护法是哑巴。素日只以手语与人交流。

    事实上,向左向右两兄弟,只有向右是哑巴,不过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向左也不太爱说话,与人交流也多是用手语。

    然而,能听到向左说话的人,不多。

    就连魔教教主孙希平听到的次数也很少。

    他倒是很乐意说给一个人听。只不过那个人不爱听就是了。

第122章 袖里有乾坤() 
扬州城外的官道上,有一骑匆匆赶至。

    马背上,坐着一男一女,两者容貌皆为不俗。

    看着牛车上密密麻麻的黑色蛊虫,坐在曲红莲身后的孙骆涯,不禁皱眉道:“也不知这些蛊虫从哪来的,居然会这么多。”

    即便同样是身为蛊师的曲红莲,当下在见到那一片黑压压如蚂蚁过境的蛊虫后,她那纤细的柳叶眉也不由轻微一挑,“原来奴家与少主都猜错了呢,那只无头鬼将的控蛊师,想必就是牛车上的这位了。”

    两人的目光一齐朝牛车上看去。

    牛车之上,只见一位全身被蛊虫覆盖,只露出一颗脑袋的男子,在同时面对三人的进攻时,他的脸上非但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怯战表情,反倒是满嘴的讥笑道:“就算你们人多又怎么样?呵,有种现在就打死我啊?废物!垃圾!”

    孙骆涯在见到男子的面孔后,心头蓦然一震,低喃道:“徐罗英……他竟然就是无头鬼将的控蛊师?”

    孙骆涯皱眉道:“这不应该呀……如果徐罗英是控蛊师,那天大雪夜就不会被泉山四盗的人给打得那么惨。难道说……”

    孙骆涯眯起眼,双目盯着徐罗英的脸皮仔细看了好久,终于是在后者的鬓角处看出了人皮面具的瑕疵。

    一般来讲,只要是品相较好些的人皮面具,但凡是覆戴在脸上,从正脸几乎是分辨不出来的。需要从人脸鬓角处入手。

    人皮面具,倒模的只是人脸,很少会把耳朵也一并倒进去。所以,人皮面具的宽度一般会是在耳朵前的鬓角处。

    当然了,这也是品相较好些的人皮面具。

    如果说是那些品相更好的一些,比如孙骆涯曾经与曲三思相遇时,他脸上覆戴着的人皮面具就是品相极好的那种,即便是从鬓角处去仔细观看也很难分辨的出来。

    品相在“传神”的人皮面具,制作的成本,采用的是极南之地的极幽冰蚕吐出的冰丝。

    极南之地的冰蚕总数不超过百只,而它们每年吐出来的冰丝数目又不超过十根。光是一张“传神”面具的制作,就得花去一百年极幽冰蚕吐出来的冰丝。

    由于传神品相的人皮面具制作成本实在太高,当今世上存在的数量不超过五张。

    而且,最近一百年来,听说有几张传神品相的人皮面具随着一些江湖异人的身亡被毁去,这就更加导致了这个世界上传神品相的人皮面具稀少的最主要原因。

    某些在江湖中身份地位比较特殊的人,都会在自己的脸上覆戴上一张人皮面具,江湖险恶,是个人都会想办法隐藏自己。

    而品相最好的人皮面具,自然是最佳的选择。奈何此物珍贵与稀罕程度是成正比的,所以很多人是可遇不可求。

    目前为止,在这个世上“传神”品相的人皮面具众所周知的只有两张。一张是在集齐了普天下奇珍异宝最多的大内皇宫藏宝库。还有一张,则是在令正道人士闻风丧胆的魔教总坛角鹰山上。

    孙骆涯看出了“徐罗英”的身份,并且在心里做了进一步的推测。他敢肯定,自己当初从高台上把徐罗英父女俩救下来时,徐罗英是真的徐罗英。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当他被无头鬼将拖住的时候,那个控蛊师悄悄尾随在徐罗英父女的身后,将其杀掉。

    这样一想,那么一些事情就很容易想的通了。

    之所以无头鬼将能被曲红莲的蛊虫控制,最大的原因,可能就是这位假扮徐罗英的控蛊师,已经准备脱身了,干脆就顺势而为的放弃了无头鬼将的控制权。

    至于无头鬼将之所以只杀别人,而不杀掉徐罗英父女,那是因为徐罗英父女是控蛊师的脱身后路。

    也就是说,自从无头鬼将在王金贵的府上杀人后,控蛊师就已经盯上了徐罗英父女。

    况且,在后来的客栈,以及去往市集广场的途中,先后两次机会,更是让控蛊师有着足够的时间制作出了与徐罗英长相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

    那么问题就来了。

    无头鬼将的控蛊师,为什么突然选择脱身呢?

    纯粹只是因为好玩吗?

    还是说……他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的,所以不惜白白浪费一具战力恐怖的蛊虫傀儡?

    孙骆涯皱着眉,他想不清楚,不过直觉告诉他,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人为财死。

    牛车上的这个人,绝不会无缘无故的从赣州来到扬州,更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杀掉那么多人。他来此处,一定是为了什么东西而来。

    孙骆涯正这般想着,牛车那边的战况,却是愈加激烈。

    向左已经放弃了坚守马车的职责,身形不断在牛尸与马尸上来回飘掠,身上气机流泻,但凡有蛊虫飞跃上来,很快就被磅礴的气机扫荡飞出。

    他一脚踩在马尸的肚腹上,飘掠向爬满了黑色蛊虫的牛尸头颅,只在这个时候,原本附着在牛头上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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