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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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脚踩在马尸的肚腹上,飘掠向爬满了黑色蛊虫的牛尸头颅,只在这个时候,原本附着在牛头上的蛊虫就像找到了猎物一样,开始张牙舞爪地攻击向左。
向左面色凝重,气机流泻在体表的同时,体内武胎里的内力也是激荡而出,一拳打出,凭空隔着十几米,就有一道气劲裹挟着飞扑而来的蛊虫,狠狠撞击在“徐罗英”的身体上。
只不过,此时此刻的“徐罗英”,身体布满了蛊虫,而这些蛊虫又像是一具盔甲一样,覆盖在它们主人的身体上。
向左将饱含透劲的这一拳打向了徐罗英,而他自己则是脚尖一点牛头,倒掠回了马尸身上。
只见徐罗英的身体上,簌然掉落下了一大片蛊虫的尸体,露出了其下早已被蛊虫抓挠的破败不堪的衣衫。
见到那些替徐罗英挨了自己一拳透劲的蛊虫从前者身体上掉落,向左难免拧起了眉头,心想道:“如果不做点什么,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些蛊虫就像会自行修补的盔甲一样,可以毫不惜命地替他去死。”
向左盯着子兔与辰兔两人看了会儿,然后又回过头看了眼蓝色布帘垂下的车厢,心想道:“难道得请教主出手?”
就在这时,官道上响起了一阵幽婉的箫声。
向左拧着眉头,看向了箫声的来处,只见一骑枣红马,驮着一男一女两道身影临近此地。
待得向左见到了那位男子的面容后,拧挤着的眉头也是舒缓了许多。
如同尸体一般倒在马车上的徐思雨,在见到那一匹枣红马上坐着的男子后,她那放弃求生的念头忽然苏醒。
由于脖子处的五指伤痕,鲜血已经将她的脖子染红,皮革劲装上也尽是鲜血。
突然的,她有了活下去的念头。她艰难地站起,然后按照斗笠男子先前说的,躬身钻进了车厢。
她……要活。
辰兔刚一脚踹散了“徐罗英”手臂上的蛊虫,倒掠回来,听得箫声,回头一瞧,在见到自家的少主与圣姑一起赶来时,她便朝这两位大人轻声的提醒道:“少主与圣姑千万小心,这些蛊虫不容易对付。”
孙骆涯二人向她点头致意。
而子兔却是在听到了那曲较为熟悉的箫声后,本就糟糕的心情,也只能变得更糟了。她紧接辰兔之后,一脚踏在了徐罗英的手臂上。她原本是希冀着与辰兔二人联手,抓住蛊虫弥补“盔甲”缺口的间隙,重伤徐罗英的。
只不过她们的这点小心思,不是徐罗英的徐罗英早已看穿。
面对子兔蕴含了浑厚内力的一记重踏,徐罗英冷笑一番,忽然伸出另一只覆盖着蛊虫的手臂交叠其上,两只手臂相互交叠,做那防御格挡状。
只是他却不知,子兔与辰兔二人的实力差距。
“徐罗英”只感到自己的双臂蓦然一沉,那双比之辰兔足上的铁靴还要重上十几斤的铁甲重靴极其沉重地踏在了他的臂膀上。
子兔的眼中,寒芒一闪,两股气体分别从特定的气府窍穴中游荡而出,最终汇聚在她的脚上。两股劲力相互叠加。
踏劲之上有压劲。
铁甲重靴死死地踏压在徐罗英的臂膀上,浑厚的内力以及劲力不断在脚底汇聚。
四境武夫的该有的气机,也丝毫不少的凝聚在铁甲重靴的靴底,使得徐罗英臂膀上的蛊虫非但没有被铁甲重靴给震落在地,反倒是被子兔脚上的铁甲重靴死死地踏压进了徐罗英臂膀处的血肉里。
“徐罗英”痛苦的嚎叫着,蛊虫体内的毒素开始随着虫体损烂流进了血液里。
可即便如此,还是有源源不断的蛊虫冒死汇聚在子兔那双铁甲重靴的靴底。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子兔就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铁甲重靴与徐罗英的臂膀上,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凭空隔开了一样。可偏偏靴底传来的,又是踏压在实质上的感觉。
“徐罗英”嘴角挂着血迹,面目狰狞,他盯着自己手臂上那一小块叠起来像黑色土包一样的蛊虫,不断被那双铁甲重靴踏压成纸片一样细薄,他的心里就像是在滴血一样。
这些蛊虫可是他用自己的血肉来喂养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绝大多数都能与他心灵相通,这些蛊虫甚至更是达到了与他共生的地步。
它们似乎都知道,只要自己的宿主死了,它们也将必死无疑。
所以它们才会不惜拿命去换宿主的命。
由蛊虫叠加起来的小土包不断被铁甲重靴压扁,眨眼间,就会有更多的蛊虫前仆后继地来继续壮大小土包,但同时,也会有更多的蛊虫尸体被挤压进徐罗英的血肉里。
如果换做是常人,身体里的血液一旦与蛊虫的毒素接触,那么蛊虫的毒素即便是很晚才会奏效,可在此时,也会在数息之内立即生效。
可是“徐罗英”不是寻常人,他是用自己的血肉喂养的蛊虫,这些寄宿在他身体上,甚至是身体里的蛊虫,早已与他融为一体。
即便蛊虫的毒素与他的血液接触,甚至是随着血液流进了他的心脏里,他也不会瞬间死亡,甚至如没事人一样。
就在子兔感觉着自己丹田内的那口武夫真气即将溃散的时候,她终于是拉下脸面,扭头瞥了眼那位坐在她们少主怀里的女子,暴喝道:“骚婆娘,你光顾着吹箫,你的那些虫子呢?”
曲红莲挑了挑眉,手里的青竹玉箫轻轻敲打在掌心,碧穗飘荡,笑意玩味地翘起了朱唇,调侃道:“哟,子兔姐姐那么快就要换气啦?”
曲红莲故意在“姐姐”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这本就是让在意自己年龄的女子气恨的话语,听在子兔的耳朵里,就更像是嘲笑了。
子兔气恨得牙痒痒,硬着头皮没去接话。
这倒是让曲红莲更加的得意了,她翘着动人的朱唇,心情舒畅。
“曲姑娘,你要是有办法帮忙,还请你帮帮她们吧。”
对于女人的勾心斗角,孙骆涯是真的不想掺和,不过在避免自己被蛊虫的毒素给沾染的情况下,同样是身为蛊师的曲红莲,却是此战最好的帮手了。
曲红莲回转过头,看了眼一脸恳求的魔教少主,很爽快地答应道:“既然是少主开口了,那奴家自然是义不容辞了。”
曲红莲回过头,倒持玉箫,碧穗垂荡,将箫口凑在唇边,轻轻吹动。
箫声响起。
依旧是幽婉的曲风。
坐在曲红莲身后的孙骆涯,最能听清箫声的幽柔温婉之意。
下一刹那,就有许许多多的白色虫儿,分别从曲红莲的袖口飞出。
孙骆涯好不容易瞧见了一只白色的蛊虫从曲红莲的袖口爬出,却又被那只刚巧飞过它头顶的蛊虫,一脚给踹回了袖口里。
见到此景,孙骆涯也是哭笑不得。
原来不是曲红莲没有会攀爬的蛊虫,只不过是她故意召唤会飞行的蛊虫来助战。
茫茫多的白色蛊虫,在幽婉的箫声伴奏下,纷纷从曲红莲的袖中飞出,直掠向官道上的牛车那边。
这时候,兴许是子兔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飞援来的白色蛊虫大军,当下她也不再强撑,抬起另一只脚在徐罗英的臂膀上一踏,借势向后倒掠,抽身离去。
马车上的向左,在见到白色的蛊虫源源不断从曲红莲的袖中飞出,心中骇然之际,倒也很快释然。先前徐罗英的蛊虫,不也是从他衣服下飞爬而出的?
牛车上的“徐罗英”在见到无数蛊虫如潮水般从那位女子的袖中涌出,他脸上的表情就开始变得极其难看起来。
之所以这帮人拿他没有办法,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们这些人忌惮自己的这些蛊虫。世上蛊虫千千万,各种稀奇古怪的毒素都有,谁也不想被蛊虫咬一口,更不想被蛊虫近身之后的寄生。
“徐罗英”当然不介意用自己的蛊虫,将这里的人全部控制,当做他的蛊虫傀儡。可这些人都不给他机会,更不给他的蛊虫近身的机会。
他们这些人不是用内力震开蛊虫,就是用气机隔绝蛊虫与身体的接触。
如此这般,他虽然很难战胜这些人,可这些人也甭想在短时间内杀了他。
可眼下的情况就变得不一样了,蛊师最忌惮的就是蛊师。
因为蛊师之间的打斗,全是用蛊虫来进行的。
蛊虫的命死了便死了。
只要蛊师不死,那么蛊虫就还能继续培养。
对蛊师来说,他们最怕遇到的就是品级与自己相差不多的蛊师。
“徐罗英”大致估算了一下自己所剩余的蛊虫,然后又看了眼数目还在不断增加的白色蛊虫,他的脸色就变得更加难看了,“这个女人是虫子做的吗?怎么还有那么多蛊虫?她到底有完没完了?”
“徐罗英”的心里已经打起了退堂鼓。
另一边,孙骆涯听着曲红莲的箫声,闻着她身上那股清淡的茉莉花香,看着她宽阔的衣袖里,不断飞掠出的蛊虫,心有所思。
他曾在书籍上看到过一个词,然后联想到现在所见到的场景,随即笑言道:“曲姑娘当真是袖里有乾坤呐!”
第123章 没那么恶心(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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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声幽婉。
即便曲红莲听见了魔教少主的夸赞,可她也仅仅只是面露笑意而已,并没有因此而中断她的控蛊之术。
原本曲红莲也是有意出手帮忙的,不过被子兔言语一激,她就想着先看会儿戏,故意气气她。谁让这娘们老是针对自己来着?
这世上哪个女人不小气了?
只要是个女人,就会在某个方面显得特别小气。
她曲红莲可是有自知之明的,你越是阻拦我不和男人亲近,我就越是记仇。嘿嘿,就算我不喜欢这个男人,我也可以故意气你。让你气,让你恼,就是让你不顺心,你越生气,我就越开心。
曲红莲噙着笑意,脑海里思绪万千,幽婉的箫声却没有因此而受影响。
子兔回头瞅了一眼,看见这骚婆娘笑得挺奇怪,心想她一定又在打什么馊主意。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饶是子兔十分不待见曲红莲,可她还是觉着这个骚婆娘的控蛊之术,十分了得。
小如米粒,大如拇指,形态各异,颜色却皆为白色的蛊虫,成群结队的从曲红莲的两袖中飞出,密密麻麻,说的难听点是蝗群过境,说的好听点就是袖有乾坤舞风雪。着实叫人咋舌赞叹。
反观另一位蛊师,那位站在牛车,面覆“徐罗英”人皮面具的男子。他的样子可就要比曲红莲要凄惨的多。右手的臂膀上,衣衫破碎不说,可见大大小小数百只黑色蛊虫,密密麻麻地镶嵌在他的血肉里。
一只只最小有小拇指大的蛊虫,就像一颗颗人的黑色眼珠子一样,在徐罗英的臂膀上剜出了无数个血洞,分别镶嵌其中。鲜红的血液,刚从血洞中流出,就被覆盖其上的仍然存活着的蛊虫给吸食干净,滴点不留。
远远望去,“徐罗英”的臂膀上就像长满了一颗颗圆形的黑球,大小不一的不规则排列着,就像是黑色的“蓬蓬乳”一样,叫人见了就心生恶心,浑身鸡皮疙瘩暴起,汗毛倒竖,简直恶心到了姥姥家。
子兔和辰兔两人分别皱着眉,将视线从他的手臂上挪开。
向左则像是一点也不受此影响一样,盯着那位如今就连头部也都被蛊虫覆盖的男子。
至于曲红莲的话,孙骆涯生怕她见到这一幕影响到她控蛊,索性就伸出双手遮挡在她的眼前。浑然不知前者在这一刻,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而孙骆涯自己,他则索性闭上了眼,眼不见心方净。
观战这么久,孙骆涯心里倒是有了个结论。就是牛车上的这位蛊师男子,杀不得。
如果蛊师男子可以死的话,孙骆涯明白即便不需要曲红莲出手,光是向左一个人就能够把他给杀了。也不至于一边要顾及蛊师的性命不受到威胁,一边还要在意自己决不能被蛊虫近身。
战斗厮杀,最忌讳的就是不能下死手,还得活捉。
这就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是一个道理。
光脚的人即便知道前面有条大河大溪,他也可以无所顾忌的蹚这趟浑水。可穿了鞋的人不行,他们需要一边顾及不让自己的鞋被水打湿,还要一边保证自己可以顺利过河。这便是两难的境地。
换而言之,这位男子蛊师就是光着脚的。
他知道自己逃不了,而且也知道他们不敢下死手杀自己,那他就有足够的资本来恶心人。
反正你不能下死手,需要留着我的命。而我不一样,我横竖都是死,大不了在你手下留情的时候我趁机要了你的命。那我还岂不是赚翻了?
箫声一如既往的幽婉。
越是将感官变少,孙骆涯就越能闻到那股来自曲红莲身体最深处的味道。
女子体香,生来便有。
茉莉花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幽婉的箫声在耳畔奏乐,即便闭着眼,孙骆涯也知道,这个时候一黑一白两波蛊虫大军,也是时候冲锋交战了吧?
“徐罗英”望着空中那一波密密麻麻的白色蛊虫大军,他的眼中也是闪过一抹狠辣的神采。
他犹记得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用蛊虫操控的那头无头鬼将,有好几次延缓了执行他所下达的命令。
他更是知道,自己所操控的无头鬼将在斩杀了王府上下一十五口人后,无头鬼将的体内就多出了一只蛊虫。而那只蛊虫多番与他的蛊虫交战,不过两者的胜负都在五五之间。谁也没输给谁。
他原以为自己是遇上了哪个资深的蛊师老头,可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位身段诱人的貌美女子。
若非现在她们人多,他倒是真的想给这个女人下一个情蛊,让她死心塌地的做自己的女人。
“徐罗英”心中如此想罢,可现实却是不得不逼迫他与这个自己一眼便钟意的女子大打出手。他突然暴喝一声,浑身上下包括头颅在内,所有的蛊虫开始进攻向白色的蛊虫大军。
他的那些飞行蛊虫最先与曲红莲的飞行蛊虫厮杀,紧接着,再是那些攀爬攀附在他身体上的爬行蛊虫。也别小看这些不会飞行的蛊虫,它们虽然不能长出翅膀来飞,可它们的弹跳能力,却是极其的惊人。
一只只蛊虫就像是野狗身上的跳蚤一样,在“徐罗英”的身体上爆射而出,直直撞向它们早就选中的白色蛊虫。
虫子鸣叫声嗡嗡作响,更多的是那些杂乱无章的叫声。
片刻功夫,曲红莲的白色蛊虫大军已经死伤了大半,不断从空中陨落在地。
而反观“徐罗英”的那些蛊虫,倒像是精兵良将,数目虽远不及曲红莲的白色蛊虫,可他的黑色蛊虫都是在“百虫蚕食”中幸存下来的,每一只都是骁勇善战的精英。
“徐罗英”看着空中不断陨落的白色蛊虫,他那张被自家蛊虫的爪子给刮破的人皮面具已经扯烂掉了大半。
面具下,是一位看上去三十五六的青壮男子。他望着空中大片死去的白色蛊虫,心情说不出的愉悦,竟是哈哈大笑起来。
然而另一边,早已睁开眼,观察战局的孙骆涯,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坐在自己身前的这位魔教圣姑,她的额前已经分泌出了少许的香汗,将他的手指都打湿了。
察觉到异样的孙骆涯,赶紧把手从曲红莲的眼睛上抽开,关心道:“曲姑娘,你流了这么多汗,没事吧?”
曲红莲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
箫声不停,袖里的白色蛊虫还在源源不断的飞出。
见此情形,孙骆涯真的有种把她的衣服给扒光,以此看个究竟的念想。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女人的衣服里是怎么藏下那么多的蛊虫的。
即便如蛊师男子那般数量的黑色蛊虫,除了附着在他的衣服上,还有皮肤上,更是连他的七窍之中也有蛊虫潜藏。更有一些特殊的蛊虫,是直接藏匿在他的身体里。
孙骆涯发现曲红莲额前的汗液越来越多,甚至从鬓角滑落至脸颊,然后汇聚在她那尖尖的下巴上,最终“滴答滴答”的掉落在身上那件紫色裙衫上。
他有些于心不忍地说道:“曲姑娘,若是你觉得自己到极限了,就不要再坚持了,对付他,我们可以另想办法。”
见曲红莲微微点头,孙骆涯这才稍稍放心。他还真怕这个丫头为了顾及孙希平的面子,而不要命的战斗。
他即使用脚趾头想也都知道,向左叔叔身后那只向前倾斜的车厢里,呆着的人肯定是魔教教主孙希平。
他不知道孙希平和向左叔叔从日月壶小镇回来后,没有去角鹰山,而是来扬州城外的这条官道上,目的是为何。但肯定与牛车上的男子有关。
而从向左和子兔几人处处留有余力,没有痛下杀手来看,这个先前一直覆有徐罗英的人皮面具,如今面具破损,露出了本来面目的男子,他的身上一定有着孙希平想要得到的东西。
那孙希平想要得到的东西,究竟会是什么呢?
孙骆涯想不明白。
孙希平做的事情,他这个做儿子的基本上都不明白。
马车上,向左看着黑白蛊虫大军一片倒的局势,使他不得不在心里做着打算。
他看了眼牛车上,仍有少量黑色的蛊虫停留,没有全部去厮杀白色的蛊虫。想来这应该是蛊师男子留下的后手。
向左跳下马车,去捡起先前被他丢掉的赶马鞭。其上的蛊虫已经随着先前的大军一起杀向了白色蛊虫,如今赶马鞭上一只蛊虫都没剩下。
向左握紧了手里的赶马鞭,然后朝曲红莲所在的方向看去,他发现这个丫头的脸上,如今已是香汗密布,身后的少主更是用衣袖替她擦着汗水。
“已经到极限了吗?”向左心里思忖着。
“看来在这种时候还是需要做出一些取舍才行。”他低喃道。
随即,向左哑然失笑。
他发现自己今天的话有点多。以前都装作哑巴,好几次都让教主以为他是真的哑巴了。
他看向子兔那边,发现那女人也正在看自己。只不过她的脸色不太好看。向左不清楚她在生什么气。不过显然不可能生他的气,向左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因为这个女人,从来没把他放在心上。
向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