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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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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能用实力雄厚来说明当时的魔教,是多么盛极一时。

    后来,天下九州的名门正派,联袂江湖里的正义之士,召开了“除魔大会”,其中又以荆州铸剑山庄的庄主若怀林为首,决意为魔教众坛设置一个圈套。

    再往后,铸剑山庄若怀林联手江湖各大正道门派,扬言要与魔教众坛进行一场谈判。正邪两派,最有发言权的人,无非是正道铸剑山庄的庄主若怀林和魔教角鹰山的山主孙希平。

    他们两人当时约定,会在荆州洈水河中进行谈判,其谈判的主要目的就是正邪两道暂且休战。

    孙希平没同意,他对若怀林的求和提议,不屑一顾。

    在当时,魔教众坛因为有了角鹰山这座魔教总坛的加入,战况瞬间好转,外加上天下九州内的魔教分坛本就底蕴浑厚,当得上一力降十会的威名。

    故而,他们在魔教教主的直系死士援助下,立即就对正道门派杀了个回马枪,把他们近日来所有的嚣张气焰瞬间扑灭殆尽,直杀得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躲在山门里边不再敢露脸。

    而且,此次正邪两道的混战,事出有因,之所以魔教众坛会不顾一切地围杀正道门派,是因为天下九州的各个门派串通一气,暗中偷袭了天下九州在内的所有魔教分坛,这才彻底激怒了魔教教主孙希平。

    可在当时,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就算把他们打死,他们也都想不到,光是魔教教主孙希平的直系死士,就已经能够力挽狂澜,将局面彻底扭转。若是再算上他角鹰山,整座魔教总坛的教中弟子的战力呢?

    那他们这些名门正派,是不是就此可以从天下九州里边除名了?

    此后的江湖,再无正邪之分,魔教便是正义!

    若怀林一想到这个结局,背脊就一阵发凉。之所以他们正道会齐齐联手,甚至还不惜花费重金拉拢了那些无宗无派的江湖豪侠,为的就是希望能够在今日的谈判中,用声势震慑住这位目空一切的魔教教主。

    可谁又能想到,这位正值壮年,恰巧又意气风发的魔教教主,竟对他们正道这些作威作福的虚张声势,毫无惧意,仿佛他们再集结一百个门派来,还不够他们魔教众坛打杀的。

    眼看着孙希平要走,若怀林无奈之下,只好退让一步,开口让孙希平提条件。

    那孙希平也没推脱,开出的条件就是让天下九州的所有正道弟子,在今后,只要是见到了魔教弟子,都要跪在地上,喊上一声“爷爷饶命”。

    如此侮辱正道人士的条件,若怀林当然不能答应。如果答应了,那他就算是替天下所有正道人士承认了他们是魔教弟子的孙子。

    既然这个条件不能答应,那若怀林还能怎么办呢?

    两头犯难的若怀林,想了想,发现也只能和孙希平这老贼打上一架了。

    不管结局如何,总不能丢了正道人士的脸面。

    开打之后,若怀林舍了自己一品大宗师的境界不要,还搭上了自己大半条性命,硬是跟那位魔教教主孙希平斗了个一天一夜,最终,是以若怀林全身经脉寸断而告终。

    眼看着这场正邪两道的谈判没有谈拢,可实际上,等孙希平花了半旬的时间从荆州赶回扬州老家的时候,他发现魔教总坛角鹰山已经被正道给偷袭了。

    教中弟子,伤亡惨重。

    直系死士,刚熊、阴蛇、阳豹,全队覆灭。

    教中的护山大阵,更是被毁坏殆尽。

    而最让他感到自责和痛苦的,便是自己的妻子,当今老唐王的女儿李若琳,已经入土为安了。

    至于那个在当时,不知被多少江湖宗师寄予厚望的魔教少主唐王孙,更是被人打得“天生剑骨”折断,“先天武胎”破损。

    当孙希平来到妻子的坟前时,他见到的,是一个浑身被绷带包扎成布人的少年,披麻戴孝。

    那名少年因为脊梁骨被人拦腰打断,即便用上等的灵膏续上了脊骨,可他在祭拜自己的娘亲时,仍是疼的整个人都趴在地上。

    而他在当时才不过一个四岁的孩子啊,所有悲伤的情绪混作一团,在他泪流满面的同时,也鼻涕直流,眼泪和鼻涕全都流淌在地面上,粘黏在他那张与地面紧紧相挨在一起的面颊上。

    事到如今,那位威震一方的魔教教主,哪里还不明白,原来所谓的谈判,只不过是一个引君入瓮的圈套罢了!

    有无孙希平的魔教总坛,简直是一个天和一个地,云泥之别。

    暂先不去管那位在得知噩耗的老唐王,发怒之后的雷霆手段会是如何。当下孙希平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报仇!

    他将余下几支直系死士,留守在了角鹰山上,然后孤身一人,赶往荆州。

    荆州地界,以铸剑山庄为首,所有参加过“除魔大会”的正道门派,一天之内,全部设灵堂,挂白绫,吊白灯,披麻戴孝,嚎啕哭丧。

    三个月内,孙希平日夜兼程,几乎去过了天下九州所有参加过“除魔大会”的正道门派,他以一人之力,将那些个正道门派包括老祖宗在内的,所有一干直系弟子统统杀光,一个不留。

    三个月,仅仅三个月的时间,大魔头孙希平几乎就没有合过眼,他将天下九州每一个大洲,在这个三月里几乎全都变成了酆都鬼城!

    大街上全是送葬的队伍,花白的纸钱在天空中“哗啦啦”地响着,嘹耳的唢呐“嘟哒哒”地吹着,每一个亲眼见识过大魔头孙希平的人,几乎夜不能寐,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的想起那个杀人几乎一抬手的事,便有漫天血花飞溅,不是人头落地,就是尸首爆裂,惨绝人寰!

    此后的数年间,但凡有魔教弟子出没的地方,都能见到正道弟子跪在地上磕头叫着“爷爷饶命”。

第14章 可悲() 
(本文慢热,大可先收藏,等养肥了再看。)

    自上一次“除魔大会”召开至今,已有十五年的时间,十五年前,老唐王李芝高还尚在位,那一年是瑞宁廿八年,而这一年,却是老唐王下位之后,他的儿子李汉之在位的第十五年,年号——瑞安。

    这一年,在波诡云谲的江湖里头,发生了几桩怪事。

    其中一桩怪事,就是那位在龙虎山自修道起,便孤身一人独坐在山脊至巅,酣睡垂钓至今的赵师叔祖,竟驾着一头金翅大鹏,潇洒西去。

    龙虎山上,他的那些门下弟子们对这位从未正经修过道,便飒然离去的道友心怀不同的情感。

    有的,是对这位惫懒至今的师叔祖,突然离去深感欣慰,心想他们这位师叔祖,终于是想着离开那个他枯坐了该有二十多年的地方了。

    有的,则是对这位呼噜打得震天响,一天到晚除了睡觉就是睡觉的师叔祖,深感担忧,心怕这么个除了睡觉就没甚大本事的师叔祖,离开龙虎山后到了山下被人给欺负了。

    可一想到,他们的这位师叔祖,竟然能驾鹏西去,比他们师傅当年乘鹤飞升还要威风时,又会心生艳羡,感叹道:“这才是练气羽士该有的风流劲儿嘛!”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位师叔祖,究竟是干嘛去了,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了。

    另一桩怪事,则是那位在渝州城,成天除了喝酒吃肉就是偷看黄花大闺女洗澡的花和尚,在某一天,突然就消失在了这座小城里。

    他们一旦问起那位孤零零一人独守空寺的小和尚时,那位法号“一禅”的小沙弥,只会摇着头,说他的那位监寺师叔,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一时半会是不会回来了。

    而那些个早就看他不顺眼的百姓,在听了小和尚的说辞后,一个个欢天喜地,手舞足蹈,高高兴兴地在城里举办了一个什么庆祝大会。

    更有些经常被那花和尚偷看沐浴的闺阁小姐,当天就换了浴桶浴巾,开开心心地洗了个澡,一心想到那个色秃驴不会再回来后,竟有些怅然若失的错觉。

    世上又有哪个女子,不喜欢别人爱慕自己呢?当然,自己喜不喜欢那就另说了。

    至于另外一桩怪事,则是有人在扬州看见,有一头巨大的苍鹰,两只翅膀张开,竟能遮天蔽日。这头苍鹰在某一天出现在了那座据传是魔教总坛所在的角鹰山上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没入滔滔云海之中,消失了踪影。

    如果有龙虎山的弟子在场,他们便会心生疑惑。

    为什么他们师叔祖垂钓上来的金翅大鹏,会出现在魔教总坛的上空?

    答案只有一个。

    那便是他们的这位惫懒至极的师叔祖,自龙虎山驾鹏西去,至此方是终点。

    本名赵西烟的龙虎山师叔祖,自金翅大鹏鸟的背上下来后,就对角鹰山上的环境赞不绝口,直夸这里是人间仙境。

    至于那位角鹰山的山主,也就是魔教的教主孙希平,早就在山上恭候多时了。

    眼见这位赵老道的排场搞得那么大,当下看他的表情也是哭笑不得。

    这不,他派遣出去的那些死士还没回来,这老道就已经驾鹏而来了。只是不知道那头金翅大鹏到底是何来历,个头竟生长的这般庞大。

    赵西烟看着那位传闻中的魔教教主,抬着头,双目死死地盯着那头没入云海中的鹏鸟阴影,不由气笑道:

    “孙老怪,你可别打那头金翅大鹏鸟的主意啊,它可不归我管,要是惹恼了它,一翅膀把你角鹰山的一半山头都给切了去,你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啊。”

    被赵老道这么说,孙希平孙老怪这才伸手摸了一把老脸,看着那位龙虎山来的老牛鼻子,一脸正经地说道:“赵老道,你啥时候抽空把它驯服了,然后送给我呗,让我也上天威风威风。”

    赵西烟听他这么说,便一下来了精神,摞了摞袖管,朝着孙希平跃跃欲试道:“孙老怪,咋地,你这么想去天上威风啊?要不我现在就送你上天去吹吹风?”

    孙希平尴尬一笑,道:“别介呀,我这不跟你开个玩笑嘛,那么认真干啥。”

    赵西烟“呵呵”一笑,懒得理会。

    可就在他转过身,不去理会那孙希平老怪物的时候,他见到山路的正前方,悠悠向他走来两道身影。

    一个是肥胖如猪,挺着一个大肚腩,一路上笑眯眯的好似弥勒佛般的胖和尚。这位大和尚一手抓着烧鸡翅膀,一手拿着酒葫芦,走一步不是仰头灌一口酒,就是咬一口滑腻的鸡翅膀,整一猪相毕露。

    而那位与他并肩而行的,倒是位面如冠玉的翩翩美男子。只是不知道那位俊美男子在和身边啃着鸡翅膀的胖和尚说些什么,竟有些喜上眉梢。

    赵西烟不用猜也知道,这两个人正是今晚的“主菜”,而他自己,则是“主厨”。

    “你有几层把握。”一旁的孙希平双手互插在袖口内,说出这话时,竟没有半点担忧。

    “能活几个?”赵西烟反问道。

    孙希平目视前方,眯着眼,淡然道:“一个吧。”

    赵西烟哭笑不得,道:“如此,那我有九层把握。”

    孙希平点点头,面皮严肃道:“能成功最好,皆大欢喜。可如果失败了……”

    即使身边的大魔头刻意留着半句话没说,可龙虎山的师叔祖赵西烟却是知道,这个曾经在整座江湖掀起一场场腥风血雨的老怪物,绝对会让龙虎山永无安宁之日。

    这时,孙骆涯已经领着那位法号“智禅”的和尚,走到近前,他朝那位面容苍老的牛鼻子老道,抱了抱拳,微笑道:“晚辈孙骆涯,见过道长。”

    赵西烟虽然对魔头孙希平没什么好感,可对这个生有一副好皮囊的青年晚辈,倒是喜欢的紧。他伸手将这个自称“孙骆涯”的年轻晚辈扶起,然后捋着花白的须髯,微笑道:

    “贫道上次见你的时候,还是在十七八年前,那时候你才那么丁点大,未曾想多年没见,竟已长得这般高大了。”

    说着,老道士伸手在自己的腿部比了比,然后又在他的头顶比了比,时间过得可真快,一转眼,都已经长得比他还高了。

    赵西烟虽不问世事,但却知道在十五年前,正邪两道的那场风波。本来多好的一个苗子,不论是在习武一途,或是练剑一途,都很有潜力,可偏偏被那场风波给波及到了,好端端的“天生剑骨”被人打断,万里挑一的“先天武胎”被人打烂,让他从此变成了一个废人,除了可惜,那就是可悲了。

第15章 说缘分论因果() 
人虽然都已经到齐了,但是孙希平并没有打算把道士介绍给和尚认识,而他的儿子孙骆涯仿佛也很有默契一般,他也没有把和尚介绍给道士认识。

    原本在这种场面,论及礼数,两个完全陌生的人有理由认识一下,可在当下,也没人会觉着道子和佛子互不相识会有什么不妥。

    一个是龙虎山的师叔祖,一个是古真寺的酒肉和尚,两者虽然没太多联系,但却都因为一个名叫“孙骆涯”的晚辈,而不得不有了联系。

    道家看缘分,佛家看因果。

    二十几年前,在赵西烟刚上龙虎山那会儿,他恰巧见到过小骆涯和他爹娘来龙虎山上香,为求平安。那时候的小骆涯比较皮,才两岁不到点,就敢趁人不注意,爬到了三清像的肩膀上,骑着三清祖师的脖子,“咯咯”地笑着。

    那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一直牢固非凡的三清祖师像,被小骆涯骑在脖子上笑着“驾”了几声,就轰然倾倒。若不是他赵西烟反应及时,在三清像倒地的前一刻,他就把小骆涯从三清像的脖子上抱了下来,否则当时的小骆涯肯定会随着三清泥像一同倾倒在地上,摔个半死。

    这缘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说过了缘分,该说说因果。

    瑞宁年间,刚开始练拳以求强身健体的小骆涯,在爹娘的带领下,来渝州城玩。当时的古真寺,可不像如今这般香火稀零。

    十几年前的古真寺,香火鼎盛,来往香客更是络绎不绝,自天明开院承受香火,直到傍晚闭院杜绝外人上香,一整天下来,摆在殿外的功德箱总能满载而归。

    在当时,古真寺的智禅还不是酒肉花和尚,他当时是一个极为消瘦的孱弱和尚。那天,智禅和尚拿着铜钵外出化缘,经过了一天的辛勤努力,他总共化缘到了三块白面馒头,和二十文钱。

    可就在他返回古真寺的途中,被一群乞丐围起来打。那些乞丐不仅夺走了智禅和尚铜钵里的馒头,还顺带把那二十文钱也一并卷走了。

    太阳眼看就要下山了,要是现在回城里去化缘,也铁定化不来的,更何况他白天已经化过一次缘了,要是晚上再去,怕是会被城里的百姓厌恶,那就得不偿失了。无奈之下,被乞丐打得鼻青脸肿的智禅和尚只好灰头土脸地回到寺里。

    等回到寺后,所有人都已经用过了晚餐,没给他留下丁点的食物。本来寺里就有规定,所有外出化缘的和尚,不管到最后有没有化到缘,寺里一律不给他准备食物。

    后来,肚子饿得呱呱叫的智禅和尚,孤身一人坐在了古真寺的寺门槛上,自打入寺以来,第一次挨饿的智禅和尚,小腹被饿得隐隐作痛,无奈之下只好双手捂着肚皮止疼。

    当痛楚越来越强烈,他就越来越后悔。

    他白天只顾着化缘,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馒头,就被人抢走了。

    要是寺里没有规定,必须要把化缘之物带回寺里之后,才能自主处理,是捐给寺里当香油钱,还是自己留着当私房钱,不然的话,他早在城里把馒头吃掉,铜钱花掉了,也就不会半路上被乞丐给抢了去。

    也就在智禅和尚叹息复叹息的时候,他的耳边听到了一阵鸡叫的声音,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发现一个唇红齿白的小男孩,正蓬乱着头发,手里倒提着一只山鸡,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

    “麻烦让一让。”小男孩试图借道走进寺里面去。

    智禅见他一手捂着小腹,一手倒提山鸡,哪还不知道这小子心里在想什么,当即厉色道:“古真寺不得杀生!”

    被拦在门外的小男孩,先是一脸不甘地瞪了大和尚一眼,然后索性就撇撇嘴,转过身。接着,智禅他就见到了一幕简直难以想象的画面。

    只见那个小男孩右手抓着鸡头,把它头死死摁在地面上,然后左手猛地一拳砸在鸡头上,一瞬间尸首分离,而那只鸡头却恰巧地飞射在了智禅和尚的面颊上,连头带血地扑面而来,直接把智禅和尚吓了一跳。

    那个小男孩在山门外把这只山鸡宰了之后,就提着山鸡小跑向了黑夜里。

    等智禅和尚重新坐回到门槛上,刚要低头酣睡的时候,他就见到那小子竟然抱着一捆干柴回来了,至于先前那只被他一拳轰杀,连头都飞射出去的山鸡,已经被拔光了身上的鸡毛,就用绳子系在少年的腰间。

    “你这是要做什么?”智禅和尚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不让我进去,那我就在外面杀山鸡、烤山鸡,这你总没意见了吧?”少年说的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智禅和尚想不出话来反驳,就见到那小屁孩熟稔地堆起干柴,然后生起火,到最后才把那只没了脑袋的山鸡架烤在火堆上。

    没过多久,便有扑鼻的香味飘进智禅的鼻子里,这让他本就挨饿了一天的大肚子又不安分地“咕咕”叫了起来。

    可是他身为出家人,要守清规戒律,实在没辙了,智禅和尚干脆就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十默念着佛经,想着只要转移了注意力,就不会想着去吃那只香喷喷的烧鸡了。

    可念归念,即便眼睛看不见那只香嫩多汁的烤山鸡,可是他的耳朵里还是能听见那个小屁孩砸吧着嘴的声音,这就很难受了。

    原本还想着诵经以求静心的智禅和尚,在少年的碎嘴声下,也难免有了嘴里生津的迹象,可他能怎么办呢?他是出家人,不能吃肉,何况他先前还不让这小子进寺,难道现在又要露出一副狗腿子的模样,跟人家讨要点烧鸡吃吃?

    也就在他这般想的时候,鼻尖能闻到的香味越来越浓,就好像摆在他面前一样。

    “呐,这块鸡翅膀给你。”

    智禅睁开眼,发现那少年一手啃着鸡腿,一手递给他一块不小的鸡翅膀。说是鸡翅膀,其实是连带肋边那一大块鸡肉都撕下来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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