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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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要分胜负的大宋剑客,却不料只在他的一声高喝中,连生死也一并给分了。
剑客惨死,男子就扬言从此退出江湖,剃度做了和尚。说是要忏悔自己的罪过,更是要在佛祖座前,替这名大宋剑客的亡魂超度至彼岸。
这桩秘闻,是最近几天孙骆涯去拜访万老爷子,在与他唠嗑时听来的。而且万老爷子还说了,说是这桩秘闻其实就发生在二十几年前,发生时,孙骆涯还没出生呢,那时候孙希平还没跟老唐王的长女李若琳相遇,却是跟他那两位结拜的兄弟到处生事。当时的江湖,正因为有这些惹了事又不怕事的年轻人存在,所以那时候的江湖才是个特别热闹的江湖、
那时候,江湖上还没有正魔之分,门派只是门派,江湖人只是江湖人,哪有现在的正道人士与魔道人士,更没有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教主。
那时候的江湖,真个是:“三尺明月负肩头,烈酒豪情挂心头,两袖青龙生死向,携侣江湖长生游。”
而如今的江湖,即便孙骆涯还没有真正走入江湖,只不过是在岸边观望了江湖的深浅,可他还是依然觉着,这座江湖不是他想要的江湖。他所想的江湖,远远不是如此肮脏的江湖。
可万事通万老爷子告诉他,说如今的江湖,虽然远不如二十几年前的江湖有意思,但绝对比二十几年前的江湖要干净许多。
他还说,在二十几年前,江湖中人可是连大唐官府也不曾放在眼里的。
就拿孙希平来说,为何孙希平会与大唐王朝的金枝玉叶相识?还不是因为这个兔崽子,在二十几年前与他那两位拜把子的兄弟打了个赌,说是敢不敢比比谁能把皇宫里老唐王最珍贵的东西给偷出来。
在当时,孙希平在三人之中排行老二。三人趁着月黑风高,一齐潜入皇宫,几个时辰后,三人约定一同在皇宫金銮殿的屋顶碰头。
老大最先到来,其次是老三,最后才是孙希平。只不过当他们看见自家兄弟扛着一条大被褥到来时,两人的脸上皆露出看一个傻子的表情。
咱们是来偷宝贝的,你丫的扛一条棉被出来作甚?
当即,老大和老三就各自拿出了他们偷来的宝贝,一一亮相。
老大拿出来的是一只纯金打造的杯子。
杯体上分别匍匐着九条金龙。
其中八条分作四对,每对之中,一条龙昂头朝上,一条龙俛首向下,头朝上的四条龙,分别将龙头伸到杯口内,呈现俛首饮水状。
此外,当杯中注满液体时,会触发杯内的机关,将水从龙头朝下的四条龙的龙嘴中喷出。至于最后一条龙,却是龙头延伸至杯底,而龙尾则弯曲至杯口,是为此杯的杯把。
老大说,这口金杯名为“九龙杯”,当杯中注满宫中御制的琼浆玉酿时,杯中将会有九龙戏水的奇观。在当时,他们也无处拿酒,故而就暂且按下了注酒看游龙的兴子。
老大偷来了九龙杯,老三偷来的东西也是价值连城。
他从腰后掏出了一条黑色布袋,随后又从布袋子里掏出了一只硕大的锦盒。而当锦盒的盒盖一经打开,便有一条他们手臂膀粗细的白光,直冲云霄,亮丽非凡。
三兄弟定睛一瞧,原是一颗婴儿头颅般大小的明月珠!
这明月珠又叫夜明珠,在夜间能自行放光。世间夜明珠不在少数,只不过大小不一,小的有碎石般大小,大的有拳头般大小,可如一颗婴儿头颅般大小的夜明珠也不是没有,但只在少数。
不过,能与眼前这颗白光直冲九霄的夜明珠比起来,却要逊色许多。不过两息的时间,天上那道炽烈的光柱就此消失,原是老三将那夜明珠的锦盒盒盖给盖上了,心怕这大半夜的太过惹眼,将皇城内的大内高手都给引来,到那时候,他们三个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见过了兄弟两人的宝贝,最终还是轮到了老二孙希平的。
老大老三下意识地看向老二肩头扛着的棉被,心想咱们可是来皇宫里偷宝贝的,就算皇宫里的被褥价值千金,可也比不得九龙杯与明月珠呀。
就在他们二人百思不得其解时,孙希平就将肩头的被褥轻轻安放在了金瓦上。
只见这家伙将被褥在屋顶上小心翼翼地摊开。不多时,便有一位相貌美到足以让见过了大风大浪的三兄弟几乎窒息的女子躺在被褥之中。
那名女子瞪大着她那双极为好看的桃花眸子,牢牢地盯着眼前三人。
而他们,却也同样瞪大着眼珠子死死地盯着这位美人儿。
女子一袭宫裙打扮,雍容华贵的气质更是丁点的遮掩不住。即便此刻瞪大着那双好看的桃花眸子,可这张极美的容颜上,却没有丝毫的惊慌情绪,反倒是柳眉微皱着,似乎想不明白这三人到底是来皇宫做什么的。
对于这位女子极其不合情理的平静情绪,兄弟三人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若是换做寻常女子,此时被人如此掳来,脸上多少会有惊慌,或是恐惧的情绪。可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于镇定了!
当下,老大就开口问道:“希平啊,这女人应该不是寻常宫女吧?”
孙希平点了点头。
这时候,老三也开口问道:“二哥,她什么来头,你偷她干嘛?”
孙希平故作神秘,道:“咱们既然是来比试看谁偷老唐王李芝高的东西最珍贵,那她的来头,肯定非同一般了。”
听他这么一说,老三立即恍然道:“我知道了,她是老唐王的女儿!”
孙希平点头道:“老唐王的女儿贵为公主,便是金枝玉叶,万金之躯,更何况,老唐王的长公主比起那位早早便封为太平公主的李玉婵,却是只好不差。”
老大撇嘴道:“这位长公主难道就比我这九龙杯还值钱?”
孙希平笑道:“兄弟啊,咱们比的是珍贵。你这谈钱,可就俗了啊。”
老大道:“我觉着,公主可没我的九龙杯值……珍贵。”
孙希平道:“兄弟你可知这位长公主的封号?”
老大不解道:“她是凤麟公主,怎么了?”
孙希平笑着摇头道:“大兄弟,可曾听过凤毛麟角这个词?凤与麟都是奇珍异兽,更是只可道听途说却难见一面的神物。如此神物的毛与角,难道就比不上大兄弟你的九龙杯?”
老大轻声呢喃了几句“凤麟公主”这才恍然道:“这也可以?”
孙希平笑道:“凤麟是无价之宝,肯定比有价的九龙杯和明月珠珍贵多了。所以嘛,这次打赌比试,你们可都是输了哈。”
“噗——”
突如其来的笑声,却是让在场三人都一阵愕然。
只见那位气质不俗,容颜绝世的女子,坐在被褥上,掩嘴轻笑起来。
那一刻,这三位在江湖上名声都不太好的小混混,一脸痴呆。
她这一笑,却是他们三人见过的迄今为止最好看的风景了。
第168章 拳剑刀棍()
练了一个时辰的呼吸法门,孙骆涯就开始练拳。几旬的时间,孙骆涯已经将半步崩拳与崩劲彻底的融会贯通,尤其是半步崩拳里的“半步”走法,这个走法一开始就让孙骆涯吃足了苦头。
他原本的半步走法实在蹩脚,不过后来想到了用跳步落下之后形成半步的方法,不过在一次跟孙希平对打的时候,还没等孙骆涯从空中跳到地上,就被孙希平一脚给踹出去老远。之后,他就不再自作聪明了,而是按照秘籍里的走法详解,一步步重新来。
好在他如今的先天武胎已经修缮完成,对他于武道一途的悟性又有了几分提升。在等待角鹰山弟子抓捕正道人士充当噬返内力蛊的寄主这段时日里,孙骆涯已经将半步崩拳的半步走法习练的几近形似。可其中所蕴含的神韵,他还是不得要领,总感觉差了些什么。
他也曾问过同样是练拳的孙希平。他原以为好歹算得上是拳法宗师的孙希平应该可以替他解去疑惑,可谁晓得孙希平却是说天底下的至高武功,不论是拳脚功夫,或是刀枪剑戟的手上功夫,最终都逃不开“返璞归真”四个字。孙希平还说,说他自己出拳从来不讲究什么身法,或是拳法招式,一拳破万法,够不够?
这话给他牛气的。听在孙骆涯的耳中,总觉着这家伙是在吹牛皮。可偏偏他用半步崩拳的半步走法加上崩劲的极致一拳,却被孙希平轻而易举的一拳给打飞数十米。
孙希平当时就嘲笑他说,小兔崽子,屁点内力都没有,还跟老子比拳头。你递一剑剑意充沛的剑过来还差不多。
当时孙骆涯气不过,当真一剑劈了过去,只不过孙希平这家伙却是只用了两指就把他的剑给破了。
当孙骆涯的鸦九剑尖劈斩向孙希平头顶的时候,孙希平只不过是站在原地,伸出两指,轻而易举便将他那剑意充沛的一剑给夹在了指缝中,不论孙骆涯如何抽剑、翻剑,被夹在孙希平指缝间的鸦九剑就是纹丝不动。
此后,孙骆涯干脆抬手一翻,接着一掌拍在剑柄,试图让鸦九直接破开孙希平的指缝,直刺孙希平的面门。可是,怎料孙希平只不过是两指发力,便将有直刺之威的鸦九剑当空掰弯。
随着孙骆涯的掌心不断在鸦九剑的剑柄处发力,这鸦九剑前后两端均受力,倒造就了骑虎难下的局面,剑身不断弯曲,将折未折,可两人始终没有卸力的迹象。
孙骆涯掌心发力,孙希平两指使劲,品相比起传闻中的妖剑鸦九要明显普通些的鸦九剑,剑身弯曲如半弧,当时孙希平就笑道:“小子!你再不松手,这鸦九剑可就真要被老子我掰断啦!”
原本孙骆涯还想再努力一次,可一听孙希平这么说,他才回过神来,鸦九剑的剑身,那处被孙希平掰弯的地方明显比较别处要更加的明亮许多。孙骆涯心知不妙,当即卸力。
当他掌心从鸦九剑的剑柄抽开时,剑尖被孙希平的两指给掰弯的鸦九剑,倏然翻转,在孙希平的两指间竖立地笔直。剑柄随着剑身向左右剧烈摇晃。孙希平两指一松,随即反手一握鸦九的剑柄。
鸦九剑的剑柄是不晃了,可刚被掰弯的剑尖这里,却是在嘣为笔直后,清亮的剑身不断发出“嗡嗡”般的颤鸣。
孙希平笑着将手中的鸦九剑抛向自己那位脸色阴沉的儿子,笑着打趣道:“这拳练的不咋滴,没想到连这剑也是练的半吊子啊?哈哈——”
孙骆涯接过孙希平抛来的剑,白了他一眼。瞧瞧,瞧他这副嘚瑟的模样。若是换做以前的自己,这时候绝对要拿起扫帚追着他打一顿。
可自己现在不一样了。体魄强健程度远超寻常四境武夫。况且,孙希平也曾笑着跟他说过,说以前不打你,是因为你身子骨弱,经不起打,生怕一巴掌下去就死翘翘了。现在嘛,有佛门金骨和佛门金血在,稍微下手重一点也死不了。
当时这话就给孙骆涯说的一阵心惊肉跳。难怪老子那天说要习武,你丫的笑得那么开心,原来是终于等到好还手打儿子的机会了是不?真是风水轮流转,以前欠下的终究是得还的。
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孙骆涯停止了练拳,而是站在原地低着头,看向了自己的双手,然后又抬起头,转身看了眼石桌上的那柄鸦九,呢喃道:“当真我的拳与剑,是不入流的?”
即便院子里的暗处隐匿着孙希平的直系死士,可依然没人会对他们这位少主的呢喃声作答。
少顷,孙骆涯摇摇头,心情不好就没了练拳的心情,更能真的是受到了孙希平那句话的影响,让他连看一眼鸦九剑都觉着糟心,干脆来到亭子里,拿起两尺半,抚摸了一遍刀鞘,最终还是将两尺半也重新放回了桌上。
原本想着拳不练,剑不练,这刀总可以练吧,那孙希平可没说他的刀法一文不值。不过刚拿起两尺半,他就想到,自己都觉着刀法还不如剑和拳呢,那孙希平没说自然就是不屑说了。当即干脆就将刀也放下,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在亭子里,双肘抵在桌面上,两手的手心托着面颊,就好像以往他看见那位妮子坐在亭子里发呆时的情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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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孙府之中某间客院里头。
只见一位身穿棉衣的年轻男子,面无表情地站在院子里。
而在他的面前,却有数位男仆一起扛着那杆七尺七寸长的漆黑铁棍。
比起这几位男仆一起扛棍,那位站在他们身侧的棉衣男子,却是单手伸出,紧握棍身,也不过是眨眼的功夫,数位男仆只觉自己的肩头一轻,那根铁棍就此被那名棉衣男子单手拎起。
男子手握铁棍,在自己的身前上下移了移,然后就拎着铁棍向后倒退数十步,与那几位男仆拉开足够宽的距离后,这才双手持棍,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人便将这根死沉死沉的铁棍来回翻舞,他都不知道自己轮转了几个大圈。
只知道院子里这些看似打扫积雪的男仆女婢,实际上十有八九是监视他的下仆女婢,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瞧。
男子脸上笑开了花,这才对嘛,有人看这棍耍起来才尽兴。
冬日舞棍花,不过如此了。
第169章 采气灵蝶()
心情糟糕透顶的孙骆涯,在亭子里呆坐到午间,直至孙雅儿从院中小医庐那边出来,这才顺道去了后厨带了两只食盒过来。按照惯例,即便是通房丫鬟也没资格与主子一同上桌吃饭。不过孙雅儿的身份特殊,名义上虽是孙骆涯的通房丫鬟,实际上却是童养媳,甚至,孙雅儿还当得上半个姐姐。
孙雅儿从后厨带来了饭菜,孙骆涯就很识相地将桌上的刀剑靠在了石桌的底下支柱上,将桌面腾空,方便摆放酒菜。
食盒里各带一壶酒,最先上桌的那壶酒,闻酒香是温过的黄酒。而后上的那壶酒,酒香有些熟悉,不过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孙骆涯倒进酒杯里一瞧,却是一壶绿蚁。因为酒菜是孙雅儿置办的,所以这壶绿蚁酒也是温热的。孙雅儿懂医理,所以绝不会让孙骆涯在冬日喝凉酒。而且她带来的菜肴,也是荤素搭配得当的,不会过荤,也不会过素。自然的,石桌上还多出了两份药膳。
有雅儿姐看着,孙骆涯吃饭前都不敢先喝酒,生怕这妮子蹬鼻子竖眼的啃他一脸,保不齐自己又莫名其妙地跟她上了床。
两人一起用餐,孙雅儿多半是吃得最慢的那个,不过她吃得慢也是有理由的。每当孙骆涯过多吃肉了,他的碗里就会被夹进来几份蔬菜,每次饮酒过度,他的手就会被一只纤细的白皙小手给轻轻一拍。
总之,跟有事没事不是沉寂在医庐,就是呆在亭子里发呆的孙雅儿一起吃饭,孙骆涯总感觉自己吃饭是不能随心所欲的。
当年他在皇宫里的时候,吃饭也没这么讲究。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只不过一想起他那位皇帝舅舅的用餐,当即也是会心一笑。
皇宫里天子吃饭是最讲究规矩的。吃饭前有内侍先试吃,试吃过后,等待半晌,身体并无异样后,天子才可执银器打造的匙箸享用御膳。
而且,皇宫里的人唯恐菜里被下了慢性毒药,天子吃的每道菜都得适量,基本上吃了一小口就得换下一道菜吃了。即便是有自己爱吃的菜,也只能吃一小口。
而对于酒水,除了探过银针以外,还需要陪同的妃子试喝。妃子喝过一口,过了半晌,若无异样,天子才可就着这只杯子喝。
当年孙骆涯还在皇宫的时候,多半时间是与自己那位小姨在一起用膳的,他们用膳就没那么多讲究了。在宫女试吃了酒菜过了半晌,他们就可以尽情的吃喝。哪有自己那位皇帝舅舅这样,吃个饭都满脸的郁闷。
而且啊,每次孙骆涯三更半夜去御膳房里偷东西吃时,总能见到这位换下龙袍,一身锦衣的皇帝舅舅悄悄跟来。后来啊,被他的小姨知晓了,这位皇帝舅舅就又免不了被送进太医院,脱光衣服让那群须发皆白上了岁数的老太医全身检查。
每次跟进去偷看的小骆涯,总能幸灾乐祸地调侃道:“真是可惜了,我还特地给舅舅顺道带了两只乳鸽过来,看来舅舅是吃不成喽。”
小骆涯一经把话说完,这位吃饭不过瘾不自在的皇帝陛下,总能一脸艳羡地盯着他,还不停使眼色给他,大概的意思就是让他好生留着这两只乳鸽,过会儿等检查完了就吃。
只不过还未等小骆涯说什么,这群一大把年纪的老太医就一个个跪在了地上,磕头恳求这位馋虫上来的皇帝陛下珍重龙体,为大唐社稷着想,饮食要慎重,之类的还请陛下三四的话。
还说什么,如果皇帝陛下不按下心头那条馋虫,他们这群老太医就一头撞死在大殿外的蟠龙柱上。这就恨难受了。
有几次,可能这位天子真的是饿过头了,还要被这群老家伙以死要挟,孙骆涯都能看见自家舅舅的眼角都渗出眼泪来了。事后问起,这位天子只是说风太大把沙子吹进眼睛里了。
即便到了现在,孙骆涯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太医院的老太医不让自己那位舅舅在半夜里用膳。虽然他也听自己那位小姨讲起过,说是这个规定是他的外公老唐王定下的。其中缘由,好像是他的舅舅胃不太好,半夜吃东西容易拉肚子……
想到这里,孙骆涯手里的筷子停了停。就连正咀嚼着米饭的嘴巴也一并停了下来。
对面的孙雅儿一直注意着自家公子的情况,见他顿了顿,担心道:“怎么了呢?是吃到沙子了,还是咬到舌头了。”
孙骆涯摇摇头,将嘴中米饭嚼烂咽下肚,这才笑着道:“都不是,只不过是想起了小时候在皇宫那边发生的事了。”
孙雅儿点头不语。
用过了午膳,孙雅儿收拾了餐具,就提着食盒离开了,至于桌面上散落的剩菜剩饭以及油渍,没过多久,便有寻常女婢拎着清洁工具来了,孙骆涯恨识趣地拿起刀剑离开院子,离开亭子前与婢女相遇,见她施了个万福,孙骆涯也就朝她笑着点了点头。
闲来无事,孙骆涯便在府邸里闲逛起来,不多时,他便来到了一座积雪覆盖,门庭冷清的院子。院子里的一切事物都被覆盖上了白霜,雪是上午才停的,前几天大雪,如今冬日又不强烈,致使院中的清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