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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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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齐涯风的男子,轻微点头。

    女子再问道:“即便你有可能会被我连累,身死在这里,如此,也不怪我?”

    齐涯风再次点头。

    女子破天荒地苦着脸,道:“是不是我爹爹给你下了毒?”

    齐涯风笑着摇头。

    女子道:“那是我爹爹用什么手段威胁你了?”

    齐涯风还是摇头。

    “既然如此,为何你不怪我?如果唐……孙骆涯真的是个废物,他那会儿就已经人头落地了。若真到了那个地步,即便我爹爹跟教主有那份一臂换一命的香火情,我想咱们歃血分坛可能真的要就此覆灭了。”卫衣不解地看向男子。

    她不知道这名从小与自己一起长大的男子为何如此迁就自己。

    齐涯风答非所问,道:“师妹,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卫衣没有拒绝,点头示意。

    齐涯风没有酝酿任何的措辞,先是笑了笑,在卫衣看来,笑容充满了苦涩,可苦涩背后的苦楚或许只有齐涯风自己清楚。

    他说道:“小时候我家很穷,而且我爹是个赌鬼,我娘呢,倒是给一些大户人家洗洗衣服、洗洗碗,一天到晚也能赚个二三文钱。可她这般累死累活的替人做活计,赚来的钱还没过夜,就被我爹拿去赌坊挥霍了。”

    他突然一笑道:“更可笑的是,我娘白天替人洗碗洗衣手臂酸疼,回到家还没吃上饭呢,就被我爹叫来的汉子拖到里屋去了。你知道的,皮肉生意嘛,来钱快。至于我呢,每当这个时候要么是给守在屋外的老爹洗脚,要么就是被支到了小镇上去给他买酒。”

    说到这,他忍不住讥讽道:“啧啧,刚到手的银子,就被他花在了酒水上,也不知道先捂热了再花。”

    卫衣面无表情,一语不发。

    齐涯风抬头望了望天,继续道:“有几次我爹还让我找来绳子,被他送到了里屋,不久后便能听见我娘那撕心裂肺的叫声。而我爹呢,则是在屋外喝着水,时不时数着桌子上那几块碎银子。笑得合不拢嘴。我娘呢,从房间出来后,浑身上下都有淤痕,是被绳子绑过的痕迹。她也没什么怨言,只是看了眼桌上的碎银子,然后又看了看我,不过被我爹狠狠瞪了一眼后,她就立即低下头,去给我们做饭了。”

    “后来有一次,我爹一连叫来了三个汉子,体形魁梧的那种,各个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那天,他们走后给我爹好大的一锭银子,估摸着有十两吧。我爹拿了银子就去赌坊了。晚上的时候,我娘只是有意无意地跟我抱怨了一句,说什么不想活了,问我愿不愿意跟她一起去死,我说好啊,娘去哪我就去哪。可是呢,这些话被我那位刚从赌坊回来,把钱输了精光的老爹听见了,我俩就免不了被他一顿打。只是我受的伤比较轻,我娘到底还是护着我,可她却被我爹用凳子给打的浑身是伤。没过多久,我娘死了。”

    “你爹杀的?”卫衣问道。

    齐涯风摇摇头,道:“她自杀的。投的井。那天,我和她都一起站到井边了,她问我怕不怕死。我摇摇头。可是啊,就在我娘投井之后,我退缩了。当我看见一个比两个我都要高的人,一瞬间就消失在井中时,我就忽然就害怕了。怕的两腿发软,一动都不敢动。很可笑吧?”

    卫衣摇摇头。

    齐涯风自嘲一笑,道:“我在井边一直待到晚上,回家后,我爹没见着我娘,就给我打了一顿,问我娘去哪了,我说她投井死了,我爹就对我拳打脚踢,脏话什么的也一直没停,还把家里的东西也给砸了。过了几天,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银子,买来了好多酒,我见他喝醉了,在他耳边叫了几声,他也没理我。我就去厨房拿来了菜刀,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砍了几刀。那是我第一次杀人,杀得还是自己的爹。一刀下去,立刻就有鲜血像是泉水一样的迸射出来,刚溅到我脸上的时候,这血还是热的。”

    齐涯风看了眼自己的师妹,见她面无表情。以为她兴致不高,就没打算继续说下去。可她突然就问道:“后来呢?”

    齐涯风笑了笑,道:“后来啊,我在后院里挖了个坑,把我爹拖进去给埋了。再去我娘投井死得那口井里打来了水,把屋子里的血迹都给清洗掉了。”

    卫衣问道:“你不怕吗?”

    齐涯风摇摇头,“怕啊,可我也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地就这么做了。我还若无其事地在砍死我爹的那张桌子上吃饭,还在我娘和别的汉子做皮肉生意的那张床上睡觉。直到几天后,有人上门来要债。原来我爹去跟人借了高利贷,么个法子,没有钱,他们就砸房子。我自然是免不了一顿打的。他们走后我就把房子一把火给烧了。之后就流落街头,做了乞丐。再后来,就遇见了你爹。他说我根骨不俗,是块练武的料子。就把我带回了坛中,教我练武。”

    他看着卫衣说道:“你爹待我如亲子,还有你娘也是。教我读书写字,教我如何做人,教我如何习武。那段日子,过得很好。让我真正切切的感受到了,什么是父母,什么是家。后来,你出生了。我也很开心。坛主对我来说,就是父亲。甚至我都不记得我爹娘的样子了,每次做噩梦,见到的都是一张模糊的脸。我的命是坛主给的。他让我重新看待这个人间。所以,即便是师妹你错了,我也愿意站在师妹这边。我愿意以我手中的刀,与整个人间为敌。”

    从始至终,齐涯风的语气都很平淡。平淡到仿佛他童年所经历的事情,是道听途说、或是纸张上看到的一样,没有任何的伤春悲秋。只有在提到卫衣,以及卫衣父母的时候,他的情绪才会略微的起伏,多了那么一丝温柔。

    他说愿意为了卫衣,与整个人间为敌。

    既然是以人间为敌,自然的,他早已做好了必死无疑的觉悟。

    角鹰山也好,那位早年间霸榜江湖宗师榜多年的魔教教主也罢,他齐涯风所拥有的,只不过是一人一刀一条命而已。

第188章 鉴宝阁() 
肖汉跟着自家少主在孙府内行走了大约两刻钟的时间,最终在一座并不如何气派的楼阁前停下脚步。

    楼高三层。

    飞檐斗拱红泥瓦,刻兽麒麟丹顶鹤。

    虽不气派,但也中规中矩。

    楼底层的大门外,并无魔教弟子把守。

    大门闭合着。

    肖汉看了眼身边的男子一眼,轻声问道:“少主,鉴宝阁今天不开业吗?”

    孙骆涯笑了笑,说:“走,进去瞧瞧。”

    肖汉点点头,没有拒绝。

    孙骆涯率先走去,肖汉紧跟其后。

    推开阁楼大门,伴随“咯吱”声响,两人跨过了门槛,进入阁内。

    出人意料的,随着大门敞开,最先映入眼帘的不是黑暗,而是一副富丽堂皇的景象。

    数十颗夜明珠,大放光彩,将本该黑暗的空间照耀如白昼。此外,黄花梨木材质的木具光亮夺目,好似在表面涂上了蜡油一般,在夜明珠光芒的映衬下显得流光溢彩。

    第一次来鉴宝阁的肖汉,顿时便被阁内的景象给吸引了,张大着嘴,惊叹连连,只是嗓音很轻,故意压低了许多。

    阁门的正对面,有一具红褐色的黄花梨木质地的吧台,台后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打鼾声不绝于耳。

    这位肤皱似鸡皮,脸上更是布满老人斑的白发老翁,身上裹着一件黑色的毛绒大氅,胖硕的身子蜷缩在那条太师椅上,两眼似瞑非瞑,留着一条缝隙,可以瞧见眼白与些微的眼珠。这名估摸着已有耄耋之年的老者,年岁比起万事通万老爷子只高不低。

    过了好奇期的肖汉,这会儿走上前几步,在孙骆涯的耳边小声地说道:“少主,这老头就是鉴宝师?”

    孙骆涯不置可否地回答道:“准确的说,他是药材的鉴定师。我听孙希平说,这座鉴宝阁里的鉴宝师,曾经都是中州万宝阁的首席鉴宝师。只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离开了万宝阁,来到了角鹰山。”

    肖汉绞尽脑汁地猜测道:“会不会是教主大人将他们给绑来的?”

    孙骆涯听得此言,当即就哭笑不得道:“当时我也与你想的一样,并将这话与孙希平说了,他立即就哭丧着脸跟我喊冤,说他哪里会做出这种虐待老人的不厚道行径来。”

    笑容收敛,孙骆涯看向木台后方的白发老翁,细声解释道:“孙希平跟我说,之所以万宝阁的首席鉴宝师会来到角鹰山的鉴宝阁并替孙希平做事,那是因为中州万宝阁的阁主解向天与孙希平做了一笔交易。至于交易的内容是什么,他没说。呵,想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没到我可以知晓的地步。”

    肖汉默不作声。对于自家少主的这句话,他也只能只听不说,魔教教主不是他能点评的。

    这世上没有哪个胆大包天的仆人会去质疑自家主子的行径。

    没听见肖汉出声,孙骆涯只觉无趣,便上前了几步,走向木台。

    木台不是很高,只到孙骆涯的肋部。他双手抵在台面上,身体前倾,看向那位缩在椅子上的胖老头,发现老翁的两眼一如既往的半睁着,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是老翁习惯性的眯眼。

    孙骆涯扭头瞥了眼,发现肖汉就在身旁时,他才轻声笑道:“以前我问孙希平,说鉴宝阁为什么没有像藏宝库一样,门外把守着魔教弟子。孙希平他就笑着说,以鉴宝阁一楼那老家伙的睡相,即便睡死了过去,也没人觉着他是睡着了。那半睁半闭的眼睛,不知情的人见了,除了以为他在看自己以外,还能是什么?”

    一旁的肖汉咧了咧嘴。这话并不是很好笑,可也有那么点意思。

    孙骆涯最后看了眼正在熟睡的白发老翁,之后站起身,领着肖汉绕过了前台,走向阁内的东北角。

    登楼的楼梯在那里,他们需要登上二楼。

    一楼是鉴定药材的。孙骆涯自认为自己有了无限接近于万年份的赤阳血芝,就足够了。而他对这次进贡最在意的还是贴身防具。

    鉴宝阁的外部木材选用的是军队造船或是攻城器械采用的铁力木,在大唐王朝,铁力木又被叫做军工木,多用于军事木械制造。

    早年间,老唐王李芝高在攻占中州那座最大的京城城门时,就是花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将一棵千年份的铁力木给锯了下来。其中铁锯当中崩断的就不下上万。后来,李芝高命人将这棵树龄千年的铁力木制作成了攻城锥,在辅以冲撞车,来来回回死伤了数百名兵卒,这才将京城的大门给撞破。

    尔后,这根千年树龄的攻城锥又先后在徐州的各大城池中立功,其中撞毁的城墙就有不下数十堵!如今,这根缕立战功的攻城锥,就被展示在京城大内的那座“缅怀殿”中。而与之一并展示的,还有同它一起在战事中作战的冲撞车。只不过这些冲撞车多是些器具损坏的破木头了。

    当年老唐王亲自领兵三十万,与大宋王朝二十万精兵作战之时,这根千年份的攻城锥便从缅怀殿中复出,锥头与周身都被钉上铁甲,并在大唐兵圣贾文龙的运筹帷幄下,这根攻城锥先后破开了大宋王朝三州一十二城城门,其中更有多次以摧枯拉朽之势,直接撞破城墙,以压倒性的兵力直指大宋王朝的京都——金陵!

    而就在那一年,那位大宋皇赵宣祖更是被大唐的雄浑兵力给惊吓的七窍生烟,直接驾崩西去。他的儿子赵元朗继位,以弱胜强,打得大唐名将贾文龙灰头土脸,更是借此收复了三州共失的十二座城池。

    宋太祖赵元朗在大败贾文龙后,一战成名!更是被大宋子民冠以“兵仙”的头衔,力压大唐名将有着“兵圣”一称的贾文龙。

    虽然唐宋两战,最后以签订休战的协议画上句点。但是千年树龄的铁力木制作成的攻城锥实在太过威猛。攻城破门丝毫不在话下,就连坚如磐石的城墙都能摧破,其材质优异可见一斑。

    鉴宝阁除却外部建筑用于铁力木之外,内部的房梁与房柱等重要结构也都用于铁力木。而其余的柜台、桌椅、楼梯、扶手之类,则是用黄花梨木。

    肖汉似乎也注意到了这座鉴宝阁所用木头材质的不同,孙骆涯便与他解释了一番。此外,还补充道:“这黄花梨木,书本上记载的名字是叫降香黄檀木,与紫檀算是近亲。不过黄花梨在生长的过程中,有时会结疤,制作成木具后就宛若一张鬼脸,委实奇异。”

    读书不多的肖汉,听了之后也只是点头,只是不知是真懂还是假懂,倒是应了那个似懂非懂的词语。

第189章 宋仁骥() 
上了鉴宝阁二楼,大有豁然开朗之感。

    鉴宝阁二楼不同于鉴宝阁一楼,二楼不曾摆放与一楼一模一样的黄花梨木柜,就连最基本招待人的木制吧台也没有。

    偌大的一层楼,自从上了楼梯起,就是空荡荡的一片。

    楼里放着一把藤摇椅,一位骨瘦如柴的白发老人裹着件黑色大氅深陷在椅子中,闭着眼,在地板上一摇一摇的来回晃荡着,悠闲惬意。

    楼中,除了一人一椅之外,在西北角的角落里,还摆放着大大小小十余只红底金边的木箱子。

    孙骆涯随意瞥了眼,便听楼内响起了一道苍老的声音。

    他顺着声音看去,意料之中,是那位躺在藤摇椅上,闭眼休憩的老人发出的。

    孙骆涯朝老人所在的那个方向,抱了抱拳,道:“晚辈见过宋仁骥宋老前辈。”

    肖汉身为死士,实际上只需对魔教教主与魔教少主两人恭敬即可。况且一般来讲,死士都在暗处,这种场合也不该出现的。不过肖汉与寻常的死士不太一样,故而在孙骆涯行礼之后,他也朝老者那边抱了抱拳。

    老者始终躺在藤摇椅上,以他的仰躺姿势也不一定能看见肖汉行礼。但这是两码事。肖汉行了礼,看不看在他。他只求问心无愧。

    “来啦?”老者的声音悠悠传来。听起来轻飘飘的。

    孙骆涯走了过去,嘴里也客套地说道:“宋老爷子今天咋这么闲?”

    “自从来了你们角鹰山的鉴宝阁后,我每天都这么闲。”老人毫不客气地说道。丝毫不给这位魔教少主面子。

    孙骆涯似乎也早就习惯了老人的态度,咧了咧嘴,道:“我听说今日送来了荆州与徐州的贡品。所以这就来鉴宝阁瞧瞧,想着这会儿你与杨老前辈应该正在鉴定宝贝。谁又能想到,你与杨老前辈竟悠闲地打瞌睡。”

    老人冷笑道:“你这是在怪我和杨老头没替你们角鹰山干活喽?”

    也不等孙骆涯开口解释,老人已经从藤摇椅上坐了起来,“孙小子,你要知道我与杨老头跟你们角鹰山只是合作关系。随时都能离开你们角鹰山,况且,什么时候干活,什么时候不干活我们说了算。”

    孙骆涯笑了笑,也没多说。

    老人冷着脸,盯着楼里的那位俊美男子看了眼,“再者说,以你们十二座分坛每年上贡的‘宝贝’,在我和杨老头的眼里,算个屁宝贝,能有什么东西是真正称得上是宝贝的?”

    老人语气不善,一旁的肖汉听了已经怒不可遏,寄人篱下还冷言冷语给谁看?他刚踏出一步,准备出手好好教训这个老头的时候。身前就被人给一手拦下了。

    孙骆涯低声道:“不准动手。”

    肖汉不解道:“少主,为什么啊?!这老头忒不是东西了,竟敢诋毁角鹰山。”

    孙骆涯哑然笑道:“宋老爷子的脾气就这样。你听我的就对了。”

    之后,他看向那位面色一直不太友善的老人,保持微笑道:“宋老爷子说的是,那十二座分坛也忒不是东西,都不知道年关的时候送些好宝贝上来。一年年的就知道玷污了二老的眼睛。我若当了魔教教主,先把他们私藏的宝贝给搜刮起来,让二老过过眼瘾。”

    宋仁骥破天荒地笑道:“臭小子,就知道来老夫这里吹牛皮和拍马屁。”

    孙骆涯学起了市井的无赖性子,嘿嘿笑道:“那啥,宋老爷子可否赏眼给小子我找几样像样点的宝贝?”

    宋仁骥从藤摇椅上站起,宽大的大氅显得这位老人看起来不那么瘦消。

    老人也没拒绝,说到底眼前这个小子他并不讨厌。前些年,这个小子来鉴宝阁玩的时候,都会顺便带上几坛好酒,这让他们这些驻守鉴宝阁却没有酒喝的老家伙们解了酒虫的馋瘾。

    虽然他嘴上说自己与角鹰山只是合作关系,想不干就不干,这都是用来糊弄人的。可到底怎么说,这里是角鹰山,他对堂堂魔教教主孙希平定下的规矩,还是会遵守的。整座角鹰山,他们鉴宝阁的人,只忌惮孙希平一人。

    要知道,当年不是孙希平要与他们万宝阁的人合作,而是他们万宝阁的阁主解向天要与孙希平合作。而且筹码是孙希平随便提,只要万宝阁有的。

    当然了,当年孙希平提的是地宝经与天材录这两部奇书,而那解向天却是抱着孙希平的大腿一顿哭爹喊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孙希平给恶心到了,这才罢休。不然这两部奇书早就不在万宝阁,而是在角鹰山的摘星阁了。

    角鹰山藏宝库中的黑金紫玉续骨膏与金蛟血肉再生散就是万宝阁作为筹码,给予角鹰山的。若不然,此等世间罕见的宝贝,真当那十二座分坛会舍得交出来?

    而鉴宝阁一楼与二楼的杨林川跟宋仁骥二人,自然也是万宝阁给予的筹码之一。只不过杨、宋二人并非是作为无期筹码的,从他们二人来角鹰山那天算起,需要为角鹰山服役百年,如今才不过十六七年的光景。再者,以他们二老的岁数,说是服役百年,实际上指不定哪天突然就死了。哪能再活个百年,他们都不是武夫,也不是练气士,没有逆天延续寿命的本事,万宝阁将他们送入角鹰山,更有安享晚年的意思。说到底,这角鹰山也只有每年年关的时候忙活一下,其余时间除了睡觉还是睡觉。

    这宋仁骥也就嘴上逞能,这点孙骆涯是心知肚明的。

    前些年他来的时候早有领会,这么多年下来都已经习惯了。

    早些年他来鉴宝阁一睹为快,刚上二楼就被这老头给训斥的体无完肤。不过好在他来之前,孙希平便大致与他说了鉴宝阁一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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