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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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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些年他来鉴宝阁一睹为快,刚上二楼就被这老头给训斥的体无完肤。不过好在他来之前,孙希平便大致与他说了鉴宝阁一二楼的鉴宝师的脾性。

    在被孙希平打了预防针后,孙骆涯自然是能忍则忍,到后来还照样是在他这里弄到了些小玩意。比如有一次他拿了荆州唐门的一种名为“绿舌头”的暗器。

    那次宋仁骥虽然也骂骂咧咧,对他一点也不待见,但还不是他给了一坛子酒,那老家伙就顺着台阶下,给他好脸色看了?

    至于这名为“绿舌头”的暗器,实际上是一种吹箭。只不过箭上带了火毒。而这火毒也极为讲究。

    “火毒”取自蛇类竹叶青的蛇毒,毒性虽不致命,但却会让中箭的这一小范围产生灼烧般的痛楚。而且肿胀迅速,若是时间拖得久了,中毒者周身会逐渐泛起一颗颗水泡,水泡之中虽不会化脓,但里面却是血水。

    当然了,这“火毒”虽不致命的讲法有些晦涩。但凡是毒,对生命都是一种威胁。竹叶青的火毒虽不致命,实际上是指这种毒液在血液中扩散的速度并不迅猛,甚至毒液本身也不是剧毒。但是拖得越久,等到毒液充斥全身,是个人也会死。

    可以想象,一个人的全身肌肤全部泛起了充满血水的水泡,而且灼烧感从一开始的小范围扩散到全身,即便你跳进了寒潭,也很难冷却掉这种从血液之中灼烧出来的痛楚。

    当年孙骆涯就拿了绿舌头去后山狩猎,只不过当他看见那只野鸡的凄惨死状后,他就慌忙把这绿舌头给就地掩埋了,当然了,连同那头野鸡在内。

    一头野鸡,活生生地变成一头血鸡,怎是一个惨字了得?

    后来他听这宋仁骥说起,说是这绿舌头上的火毒,不是寻常的竹叶青毒液。而是二十年不死的竹叶青蛇王的毒液。要知道,一般的蛇类寿命仅在六年左右。可这二十年不死的老蛇王的毒……毒性自然要比寻常竹叶青的毒要厉害得多。

    当时孙骆涯就给吓得一阵后怕,决定以后再也不碰吹箭这玩意了。

第190章 太平公主不太平() 
中州,乃大唐王朝京畿之地,首都依旧以前唐长安作为王都。

    即便如今没了前唐的盛世景象,但也丝毫没能影响长安城的繁华。

    三百年前,前唐帝皇李皇图,一统中原十四州,北伐蛮夷,南征女真,杀得草原蛮子闻风丧胆滚出楼兰,打得女真部族屁股尿流退守大辽。

    一代帝皇李皇图,何其霸道绝伦?

    抬手间,千军开山,便叫山河崩塌。

    翻手间,铁骑凿城,便要王朝倾覆。

    南征北伐,从无败绩。

    大唐盛世,他李皇图一肩挑之!

    什么五代十国,什么西北匈奴、东南大金,在他李皇图的面前,却如蝼蚁撼树可笑至极。

    我大唐刀锋所向之地,皆为沙场!

    我大唐铁蹄所踏之地,皆为王土!

    我大唐王朝,天下至强也!

    作为大唐子孙,何人不曾有过此等豪气干云的气概?

    正史记载,前唐帝皇李皇图是最接近天下大一统的天下共主,只需再将蛮夷与女真的数十个城池攻陷下来,那他李皇图就是名副其实的天下至尊!

    管你是蛮夷也好,女真也罢,或是那海外东瀛,我大唐王朝既已四方竖敌,便要那四方无可敌!

    万邦既已来朝,便要那万邦皆俯首!!

    至秦汉以来,人间共主、人间至尊,唯他李皇图一人而已。

    ——————

    皇宫大内的御书房内,一名身穿金黄五爪衮龙袍的中年男子,单手负在腰后,一手持书,腰板笔直的站立在某架藏书柜前。

    男子阅书似有所感,当即连连摇头,道:“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书房内,一道温婉的嗓音响起。

    男子回转过身,顺着声音的源头看去,只见在御书房的书桌正后方,端坐着一位容貌足以倾国的年轻女子。该女子的眉心间,留有宫妆,是一抹红蕊。女子生有一对好看的桃花眸子,五官精巧,脸上妆容颇为清淡,眼影、唇彩、腮红都不曾打抹。

    只在眉心间点上红蕊的女子,一脸素面,却不失绝代风华,仿佛胭脂水粉都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东西,于她而言,可有可无。

    男子瞧见女子正在翻看书桌上那堆积如山的奏折,他也没任何的多余情绪,甚至连一丁点的复杂念想都没有。他只是将手中的书籍随意放在身旁的一架书柜中,几步上前,来到女子所在的边上,替她捶了捶肩膀,笑着说道:“怎么样,劲道还可以吗?”

    女子微不可察地点点头,明眸善睐不曾眨动地一直盯着写满小楷字体的奏章,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不想问第二遍。”

    一袭龙袍加身的男子,背脊一凉,赶忙道:“我是可惜那位人间至尊李皇图。”

    女子合上奏折,将其放在一边,随后又拿起了另一本,查阅之余,她还不忘说道:“都死了几百年的人了,有什么好可惜的。”

    男子由捶肩改为捏,力道轻柔,心怕给这丫头的瘦弱小肩膀给捏坏了。

    “你想啊,一代帝皇,真正实现中原大一统的男子,到最后因为一个女人,而白白葬送了一个盛世王朝,岂不可惜?”男子停了手上的活计,走到一旁。

    而那位坐在椅子上的宫装女子,也是侧移了椅子,并且侧过身来,手里捧着奏折,双脚则是微微抬起,离开地面寸许。

    男子端来绣墩,坐在上边,并将女子抬起的双脚搁置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手则轻轻捶打着女子的腿脚。力道轻柔,丝毫不敢用力。

    女子感受着腿脚上传来的舒适感,略微抬头,看了眼那位埋头按摩的男子,嘴角微微勾起,打趣道:“你这皇帝当的,倒真有些寒碜。也不知你在后宫会不会对那些妃子做如此下等活计。”

    男子抬头微微一笑,一脸的献媚,“这哪能啊?别说是妃子了,就算是皇后那娘们,我也最多只在床上伺候她。这种捶肩捏腿的活计,我只对你如此啊。”

    “是吗?”女子微微一笑。笑意古怪。

    男子频频点头,“那肯定。自家妹子,老哥不疼,谁疼?”

    女子白了他一眼,“捏你的。”

    随后,她又去看阅那册本该是皇帝需要履行事务的奏折。

    女子看了几眼奏折上的内容,然后一腔不关己事的语气,“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李皇图替咱们中原百姓打下了那么大一片疆土,对于我们中原子民来说,功不可没。至于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把他一手打下的盛世江山白白让给了他人,此举说对也对,说错也错。在中原子民的眼中,李皇图是个色迷心窍的昏君。可或许在那名女子的眼中,他的确是个重情重义的好丈夫。”

    说到这里,她放低了手中的奏折,看向那位坐在绣墩上,一副任劳任怨模样的男子,叮嘱道:“我可不许你学那李皇图,女人死了,可以再找,可江山没了,你对得住辛苦打下后唐的老爹吗?”

    男子头也没抬,只是点头之余,还连连说是。

    女子不去看他,重新看阅奏折,一心二用,道:“再者说,李皇图作为大唐盛世的一代帝皇,后宫之中,只有一位女子。即便此女未曾替他诞下龙子,即便朝廷臣子以死进谏希望他们这位皇帝陛下能够择凤诞龙,可他也未曾有扩充后宫的想法,足见此人痴情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试问人间帝王,谁能做到如李皇图这般痴情?”

    良久,她才继续说道:“或许,如李皇图这般的人,真的不适合当皇帝。”

    男子抬头一笑道:“如果李皇图不适合当皇帝,那这世上就没人比他更适合当皇帝了。”

    女子自相矛盾地回应道:“三皇五帝,他李皇图可占其二。帝皇、帝皇,人间帝皇,唯他李皇图一人而已。”

    男子两眼盯着面前的女子,微微讶异,他怎么也想不到在正史中被点评为一代庸君,更是批注为“大唐盛世,成也皇图,败也皇图”的李皇图,在眼前女子的口中,评价竟会如此之高。

    要知道,他的这位打小就聪颖过人的妹妹,心高气傲不说,更是对秦皇汉武都是不屑一顾的。年仅十二岁,就被他的父皇在太平公主的头衔前,追加了“镇国”二字。用意不可谓不深。而且他的这位妹妹,平生几乎没有夸过谁。李皇图能得到她的肯定,那一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存在。李皇图,真真是人间第一帝皇!

    “玉婵啊,我跟你商量个事呗。”男子一脸讨好地看向那位身穿低胸宫裙的女子。白嫩的椒乳滚圆如白兔,在裙衫的衬托下,倒显得愈加饱满肥硕。

    曾几何时,当年那位胸口平平的小公主,被他牵着手,来到金銮殿外,看向那位孤身站立在金銮殿屋顶上的长公主;那一晚,他那位心善如菩萨的凤麟妹妹,笑容醉人。如今,长公主已经不在,而那位年纪要与自己差上十来岁的小丫头,却已长得亭亭玉立。没来由的,他瞥了眼女子那傲人的胸脯,忍俊不禁道:“时过境迁,太平公主不太平喽。”

    女子将手中的奏折朝男子一砸,咬牙道:“滚!”

    身为一国之君的男子,迅速避开飞砸而来的奏折,慌忙逃窜。

第191章 不准去() 
李玉婵扔掉手中的奏折,去砸那位身穿金黄龙袍的男子,却见到自己的兄长李汉之苍惶逃窜之际,还踉跄一下,摔了个跟斗,她难免忍俊不禁地失笑出声。不过以她的倨傲性子,很快便端正了姿势,也没去捡被她扔到地上的奏折,而是从书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堆中拿过一本,继续翻阅。

    只是,也不等她阅尽奏章,那名刚刚还苍惶跑出御书房的男子,这会儿又屁颠屁颠地折返了回来。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回到书桌边上,他坐回到了绣墩上,然后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抬头看向那位肤白貌美的女子。

    李玉婵手里捧着奏折,看也不看他,两眼注视奏章上的文字,没好气道:“刚不是挺能跑的嘛?怎么,又回来作甚?”

    李汉之哑然失笑,不去与自己这位皇妹做口舌之争,而是身体前倾,将她的一只玉莲小足捧起。李玉婵也没挣扎或是反抗,任由这位黄袍加身的男子,将自己的绣花小鞋放在他那件龙袍上,男子也丝毫不去怜惜这件世间唯有他一人可穿的九龙黄袍,任由绣花鞋底的尘埃粘上衣面。

    男子轻轻脱去女子的粉色绣花鞋,双手轻柔地在女子那只娇小的玉足足底按揉了起来。远远看去,男子的按揉手法极其温柔,可实际上劲道一点也不小。但也远没有往死里按的意味。大有适可而止的奇妙。

    李玉婵享受着大唐君王的服侍,一脸平淡地翻阅书桌上的奏折。

    她一袭粉色低胸宫裙,裙衫轻薄,在这种严寒的日子里实在难得一见。可她偏偏又不是那种耐寒极好的体质,只是御书房的地板下面铺有地龙,即便在这天寒地冻的日子里,就算是光着脚丫子在地板上行走,也丝毫不觉着寒冷。

    正因如此,这间大唐君主办公的御书房,才会温暖如春,即便身穿如女子般的薄纱裙衫也丝毫不觉寒冷。更不会因此而感冒受寒。

    时间流逝,光阴似箭,女子不断翻阅奏章,男子则揉过了女子左脚足底的穴位后,就替她穿好鞋子。捧起另外一只,并脱去绣花鞋,轻轻揉捏起来。

    似乎想起了什么,男子一边手劲尚可的揉捏,一边也不管女子是否在听,自顾自地说道:“你姐姐若琳她从小身子就虚,怕冷。每到冬天的时候吧,她就恨不得在身上多披几件狐裘。非得把自己包裹的跟个粽子似的。也没少被我笑话过。不过我也不讨好,每次笑话她之后吧,都会被老爹狠狠地敲上几个板栗。”

    李玉婵微微愣神,瞧瞧放低了些奏折,偷偷瞄了一眼那位埋头给自己捏脚的男子。

    李汉之专心致志地捏着脚,自然没发觉他那位倨傲的皇妹正在偷偷看他。他依旧自顾自地说道:“太医院的老太医就跟我们说,只要偶尔在长公主足底的涌泉穴上按揉一两刻钟,便可驱寒。长久以往,可以根治怕冷症。后来啊,我跟老爹两人都与太医们学了这门手艺,只不过老爹碍于朝廷事务,每天又是批阅奏章到深夜,抽不出时间。多半是我替若琳那丫头揉捏双脚。久而久之,手法劲道也就熟稔了起来。”

    说到这,李汉之不由地笑了起来,就连手上的活计也都停了停,他笑着说道:“只是没想到啊,那丫头竟被孙希平那莽夫给拐骗了去。呵呵,说来也可笑,在若琳几次寄回皇宫的家信中,她就曾提起,自从她嫁给孙希平后,每天晚上,不分四季,孙希平都会放下手头上的事务,替她揉捏双脚共半个时辰,估算起来,也就四刻钟的时间。这一点,我和老爹自认可做不到孙希平这样。有时候我也会因为繁碎琐事给遗忘掉。只可惜……”

    说到此处,李汉之就不再吭声,而是闷头揉脚。

    李玉婵等了半晌,也不见自家这位皇兄有开口的意图,便不再偷看,而是捧起了奏折,继续翻阅。之所以她作为一国的公主,却能肆无忌惮地翻阅奏折,这就与她的封号有关。

    当年在李玉婵十二岁的时候,就获封了老唐王李芝高颁下的“镇国”头衔。

    也只因为这个头衔,这位与当今天子相差十来岁的太平公主,可阅奏章,更可提笔审批,甚至都能参与朝政,与天子共理国事。

    由此可见,这位素日以来只喜身穿低胸宫裙的公主殿下,在大唐王朝的权利与威望,可见一斑。

    自然的,大唐国务主要还是以她那位皇兄,李汉之处理为主。有时他所不能定夺,或是存有疑虑的,就会与这位镇国太平公主共同商议。偶有争执,最终他也会选取自己这位皇妹的意见。可每次所得到的结果,总是出人意料的好。

    也有些时候,他这位当今天子想要偷懒了,就会如今日这般,他伺候着自己这位皇妹,让堂堂的公主殿下来批阅奏折。总之,每当这个时候,这位公主殿下就是大爷,而他呢,就像是个任劳任怨的孙子。

    李玉婵接连翻过数本奏折,脸色有些难看,最终她将一本奏折狠狠地摔在了地面上,语气冰冷道:“这还没过完年呢,草原蛮子就迫不及待地要来侵犯咱们大唐边境了?”

    李汉之停下手头上的活计,替她穿好鞋子,“蛮夷之地本就土地贫瘠,粮食供应不足这也正常。尤其是到了年关的时候,吃食用品都要比平日里要翻上一番。大过年的,谁不想过个好年呢?何况他们这几次也暂且只是来咱们边境巡视一下情况,并没有在咱们边境造成伤亡的惨状。我估摸着他们还没到弹尽粮绝的地步,若是真到了要饿死人、冻死人的地步,他们应该早就举兵南下了。而不是到了年关才派人来巡视。”

    李玉婵自觉地收回玉足,不可置否地赞同道:“由此可见,他们应该会在开春之后,对咱们的边境一带实行骚扰。这些年,劫掠边境的粮草牲畜也不少见。在我想来,他们应该还没到真正与我们撕破脸皮的境地。”

    李汉之伸手掸了掸龙袍上的尘埃,“数旬以前,孙希平曾寄信过来,说是蛮夷部族有了神秘的‘青铜人’作为靠山。很快就会对咱们大唐王朝,进行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攻略。或许他们会把与我们大唐撕破脸皮的机会,留到那个时候孤注一掷,来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攻城掠地。”

    “所以,你之前的请求是?”李玉婵挑了挑她那纤细的眉黛,一脸冰寒。

    李汉之即便知道自己的皇妹故意不给他好脸色看,可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所以,我是想着请你替我代理政务。”

    “多久?”李玉婵语气冰冷道。

    李汉之打了个哈哈,道:“短则半年,长则数年,看那些草原蛮子什么时候退。”

    “不行!”李玉婵冷着脸,一口回绝。

    她霍然站起身,低头俯视那位坐在绣墩上的男子,语气坚定道:“后唐虽未有前唐盛世,可仍有精兵二十万,难道还打不过区区北地蛮子?”

    李汉之摇头叹息道:“如果咱们大唐能把国力恢复到当年的三十万精兵,或许能与草原蛮子的四十万铁骑战上一战。可咱们与大宋王朝一战带来的后遗症,还没彻底根除。元气也才恢复了一半,可这还远远不够。”

    李玉婵瞪眼道:“既然如此,你去又能做的了什么?”

    男子耸了耸肩,道:“边境那边有贾文龙在,其实我也比较放心。不过边境那边能用的兵力,不过区区十五万。即便贾文龙能一人抵得上十万精兵,算起来也不过二十五万而已。可真要对上了蛮夷部族的四十万铁骑,那咱们也只有逃的份了。”

    李玉婵问道:“所以?”

    李汉之哑然笑道:“所以,我就更得去了。好歹我当年也是骁勇善战的将军,若非老爹早早的将皇位传给了我,否则我这会儿早就是正一品的将军了。”

    李玉婵看也不看他,披上一件狐裘,转身就出了御书房。

    离开前,她还是那句话,不准去!

第192章 鱼鳞软甲() 
孙骆涯跟在消瘦老人宋仁骥的后边,走向了楼内的西北角。在那边,地上堆满了红底金边的木箱子,宋仁骥解释说:“这些箱子都是今天荆州与徐州那边分坛上贡来的宝贝。其中药材那一部分都放在了杨林川那边。至于剩下的那些绫罗绸缎、金银财宝、珍贵古玩、或是上等的胭脂水粉等物件,也早已分门别类的存放好了。该赏的赏,该用的用,丝毫不吝惜。”

    孙骆涯讶异道:“我在楼下杨老爷子那里没能见到类似存放药材的箱子,难不成杨老爷子已经全部鉴定完毕了?”

    孙骆涯见走在前头的宋仁骥没吭声,心里头就更为惊讶了。

    他好奇道:“我记得昨日上山送贡来的队伍,可不只一队吧?光是毒影分坛上贡的药材,就光有二十箱左右,况且还是昨夜才送上山的,这杨老爷子一晚上就给鉴定好了?”

    宋仁骥没好气地说道:“赣州业火分坛上贡的物品,多是珍贵古玩。幽州的血箭分坛,上贡的物品多是绫罗绸缎。渝州的是胭脂水粉,兖州的多是些干果吃食……瞧瞧,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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