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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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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麟一笑解千愁。

    此话出自大唐那位人至老年的兵圣贾文龙。

    早年间,大唐与大宋王朝的那场战争,成为了贾文龙有史以来的唯一一场败绩。他也因此而备受精神上的煎熬。

    从此,贾文龙每天都沉寂在借酒浇愁之中,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居然会输给大宋王朝那名刚登基连龙椅都还没坐热乎的年轻皇帝。

    当时两国元气大伤,双方无奈只好议和。在那之后,堂堂一代名将,更是被称之为用兵如圣人的贾文龙贾大将军,从此一蹶不振,每日只与烈酒作伴,军营更是半步不曾踏足。

    后来,老唐王李芝高看不下去了,就领着当时不过妙龄的小女娃凤麟公主,前往贾文龙的府邸,一同看望这位一生戎马,唯有一败的贾大将军。

    谁知一进府邸,就见到这位人生中大大小小数千场战役,只有一败,就成为了一生污点的贾文龙,披头散发,满脸的胡子拉渣,衣衫更是邋遢不堪。

    偌大的书房,字画兵书散落一地,上百坛空酒罐子随意零散,那位曾经不可一世的贾大将军,却是孤身靠在书架上,手里拎着那坛在京城里最烧喉的烈酒,面容憔悴,双目更是神采涣散。

    在当时,老唐王李芝高与这位失魂落魄的贾文龙贾大将军说话,这位大将军也只不过是自嘲与自讽。可接下来所发生的,是足以被记载入史册的一件事。

    那位正值妙龄的长公主,小心翼翼地走到那位再也没有如在军中意气风发的兵圣身前,她蹲下小小的身子,伸出小小的双手,抓起了那位兵圣的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放到她那平坦的胸脯上,柔柔地说道:“兵圣叔叔,你在若琳的心目中,永远是个大英雄。”

    那一刻,这位早已心灰意冷,即便当今天子与他言语都无济于事的男子,在他抬起头的那一刹那,见到了一双如夏季小溪般清澈的眼睛,柔情似水,竟温暖了他的整个心神。

    就在他一个愣神的功夫,眼前的小女孩甜甜地笑了,露出了两只浅浅的小酒窝。

    这只不过是一张稚嫩的笑脸,他贾文龙久经沙场,摧毁百余座城池,毁坏无数民房,更是见过数不胜数的绝世美女,可他在见到小女孩的笑容后,竟有些痴了。

    小女孩的笑脸,比他贾文龙喝过的所有酒都要来的凶烈,那股后劲亦是更为的汹涌。

    贾文龙下意识地拎起酒坛,往自己的嘴里灌了口酒,可才咽下一口,他就漠然地放下了手中的酒坛。

    喝过了这世上最醉人的酒,他真的就喝不下别的酒了。

    她的酒窝没有酒,他却醉的像条狗。

    明明没有喝酒,贾文龙却觉着自己像是一口气喝了十斤土烧一样,醉醺醺的。

    在那之后,老唐王就见到那位意志日渐消沉的邋遢将军,朝小女孩挤了个笑脸。

    要知道,兵圣贾文龙从军以来,从未笑过。

    即便是面对当今天子,贾文龙从来也只是板着张脸。

    所以李芝高比谁都清楚,贾文龙挤出的笑脸虽然比哭还难看,可这的确是他最欢喜的表态了。

    “凤麟一笑解千愁”的典故,就是由此而来。

    而后,这位贾大将军,就专门找人酿造了一种酒,并将其取名为“凤麟笑”。

    此酒一经面世,就深受京城人士的喜爱。

    更是在短短半年之内,传遍了整座中州。

    凤麟一笑解千愁中的凤麟,更是成为了世间所有男子的心头好。

    所有喝过凤麟笑的男子,仿佛都像是见到了一位小女孩,朝他们甜甜的一笑。

    那两只浅浅的小酒窝,虽未盛酒,更无酒意,但只要见到了这两只酒窝,他们似乎就能心神皆醉,散去一身忧愁。

    而且,因为凤麟笑的后劲奇大,所以在坊间还有将凤麟笑称呼为“一杯倒”。

    要知道,成年人喝上一杯就能醉倒。

    更何况当时还是个小幼童的孙骆涯了。

    这也难怪太平公主李玉婵会气得手执绣花鞋,追着李汉之在神道上打了一炷香的时间。

    直到把李汉之逼到了龙辇的顶篷上,她还犹气不过,扔出了手里的绣花鞋去砸之外,还脱下了脚上的另一只绣花鞋,也是毫无吝惜地朝李汉之砸了过去。

    吓得那位因醉酒而满脸通红的李汉之,是又惊又怕,在龙辇的顶篷上,直喊求饶。

    这件事,当时已经醉倒的小骆涯自然是无幸亲眼所见的了,只是后来听那位老唐王外公说起的时候,他仿佛就身临其境一般,听得“咯咯”直笑。

    白天的时候,孙骆涯大部分时间都在习练那篇呼吸吐纳的法门,少部分的时间花在了练习刀法以及拳法上。

    他除了将形意拳总纲中的半步崩拳习练了三遍,还特地拣选了一套名为“炮拳”的拳法,拿出来习练了两遍。

    第一遍,他只是按照秘籍中记载的那般出拳,动作生涩,身体四肢各不协调,有时候连动作还错了。

    第二遍,以他修复完善的先天武胎所给予的天赋,比起第一次练拳时,动作明显流畅了许多,不过还是不得要领,与拳谱上的出拳小人儿,只有七八分形似,可神似,却是连一分都没有。

    孙希平对此还特地解释了一遍,说是这世上的拳法,唯有形意拳是最难练的拳法。

    不过当然,这是对于那些体内很难孕养出劲气的武夫来讲。

    而对于第二道劲气很轻松便孕育出来的孙骆涯来说,这形意拳的神似,只需要将劲气加入拳法之中,才能展现出形意拳应有的威力。

    孙骆涯这些天将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呼吸法门上,那是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两缕气息已经茁壮成长的差不多了。

    估摸着可以在“惊蛰”时分,便可以将这两缕气息育养成两道壮硕的气体,到那时,就可以进行第二道劲气的融合与炼化。

    而他最近选择的这套炮拳,正是因为在拳者出拳的时候,需要一股子劲气作为威力的本源,所以孙骆涯就想着物尽其用,使得那股新育养的劲气可以搭配炮拳使用。

    与半步崩拳一样,在这篇炮拳篇章的后半页,有人用小字注解,如何将炼化过的劲气,驯服成炮拳所需的劲力。其中劲气走窍穴的路径图,都被人用文字诠释详细了。

    当然,这些暂且都还是后话,急不来。也正因为孙骆涯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他也不急着多花时间在习练已有七八分形似,却无一分神似的炮拳拳法上面。

    只是这些天的时间,都在一遍复一遍地敖打之前所积累的基础,使得孙骆涯在拳法与刀法上又有了一番新的见解。

    如今,他对一刀斩中的蓄养刀意一说,又有了新的看法。

    要想真正做到积蓄刀意至极致的话,首先就得刀不离身。

    其次,才是刀不出鞘。

    这与先前孙骆涯在对敌赵魁时,曾有多次出刀的机会,他硬是选择了放弃,将这股出刀的意念强行按压回了心底,正因为如此,他虽从未练过刀,却能在短时间内积蓄下了不小的一股刀意。

    他既然决定了腰间悬佩刀剑,更是刀、剑、拳三者一起习练,走了个极为驳杂的武道路子,与起初想好的纯粹武夫愈行愈远,可那位一直希冀着这位魔教少主能走他曾经走过的路的魔教教主,却是并没有因此而出面制止,只是任凭这位魔教少主自行成长,到最后他的成就有多高,现在谁也不知道。

    毕竟刀、剑、拳三者一起修炼,并有练出成就的江湖武夫,是少之又少,最多的还是那些籍籍无名,最终落了个不伦不类下场的凄惨结局。

    其中,自然是有那些早年天赋极好,有望武道走得很高的天才。可他们心智不够坚定,被江湖上的人或事给影响了。

    今天谁谁谁用剑出神入化,他就去练剑。明天谁谁谁用刀鬼斧神工,他就去练刀。改天谁谁谁出拳打死了一头吊睛白额大虫,他就弃了刀剑去练拳。此类例子多不胜数,凭白糟蹋自己习武资质的天才更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至于孙希平为何会放任自己的儿子如此行走武道,或许就连老天爷也都想不明白。

    到了晚上,正月十五才有元宵节该有的样子。

    不过鹰山城就算了,这座山中小城自然不会有人会倒腾出这类花里胡哨的东西。

    用过了晚膳,孙骆涯先是陪着孙希平在小圆的枇杷树下闲坐了一会儿。然后他就去召集人马,准备去角鹰山下的扬州城中,去看花灯。

    他先是去找了万事通,不过被老爷子一句“老了,走不动了”给拒绝了。

    之后,他又去找杨元修,只不过这小子居然才刚吃完饭没多久,就已经在屋子里呼呼大睡起来,呼噜声震天响。

    到得最后,跟着孙骆涯去山下扬州城看花灯的人员,不过是三位妙龄女子,以及一名不放心少主下山,而誓死跟随的死士了。

    对于肖汉的跟随,孙骆涯也不见外。倒是很欣慰这个傻大个能这么在意自己。

    曲红莲是因为监牢中那十几位宿主体内的蛊虫,在几天前又多添了一只,所以这会儿闲得很,也不用时常去担心蛊虫被宿主体内的浑厚内力给撑爆的这种可能性。

    至于孙雅儿,她本就是惫懒的性子。只要没有重要的事可做的时候,她几乎只让地位更低一些的奴婢去做。她自己则是主要负责有关自家公子正事的事宜。自然也是闲得很,这也难怪这丫头时常会在亭子里托着腮帮发呆。

    而最后一位女子,就是前些日子被三十余骑手一同护送上山的女子解燮。

    虽说解燮是个对情感方面很敏感的女子,可对危险的预感可是一点也没有的。所以,即便她知道自己被某些势力给盯上了,可这一路被护送的途中,她可是一点惶恐或是紧张的情绪都没有。

    只是没人知晓,这位女子对生死都看得开。

    不论过程如何,结果是她安然无恙。

    这便足够了。

    于是,在解燮答应孙骆涯与他一起下山看花灯之后,她看向了面前的男子。

    只见这名男子的身侧,站着两位不论姿色或是胸脯都要比她优秀的女子。

    解燮问了该男子一个问题,“孙公子,到了山下,你会保护我吗?”

    男子微微一笑,笑容和煦,“会的。”

第207章 屈墨臣() 
每年元宵佳节,扬州城都会解除平日里禁止燃放烟花的这项禁制。于是在元宵这一晚,即便夜空了无星月,可却在无数七彩烟花的绽放下,扬州城的上空依然亮如白昼。

    家家户户,大门敞开,小孩子或结伴出门玩闹,或在家中长辈的陪同下,手执长香,微蹲着身子,小心而又谨慎地去点燃地上的烟花爆竹。

    大街小巷,张灯结彩。

    其中,就有一对年轻的男女并肩而行。

    男子年纪轻轻,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一身青色文士长衫,青带束发,腰间悬挂一块翡翠玉佩,在玉佩的底部还有三寸长的流苏,鲜艳欲滴。

    男子身形修长,而且十分瘦弱,再配以他那文士的打扮,十分符合扬州人眼中的书香门第里的士子书生。

    正月十五,天气还未真正转暖,若是单以此装束,在夜间即便是寻常练武人士还是会体感凉意,所幸,这位年轻的士子书生在出门前,还在青衫外披上了一件白色的狐裘。

    一般而言,能披貂裘者,非富即贵。

    而眼下这位年轻的士子书生,身披狐裘!

    这狐裘却要比貂裘更加珍贵,由此可见,这位书生的身份绝不会是寻常大户人家的士子这么简单。

    况且,这位书生腰间悬挂的翡翠玉佩,是两条青色小蛇相互缠绕,并且首尾衔接,以小嘴含住对方的尾端,从而形成一个古怪的圆形状。

    暂且不说这枚玉佩的古怪之处,光是此玉的质地,晶莹剔透,若是拿起来放在眼前,目光都能够顺着玉佩,从而见到夜空中正在绽放的七彩烟花。

    该男子的长相算得上俊俏一说,再搭上他的这一身行头,倒像是“文质彬彬”那么回事。

    如果手上能再拿上一本书籍的话,那样效果会更好。

    若是放在那个以佩剑饮酒视为士子风流的大宋王朝,该男子的造型打扮,倒也能博得一小部分的闺中小姐的芳心。

    而在该男子的身边,则是并肩行走着一位稍矮他一个脑袋的女子,观其稚气未退的娇嫩面孔,估计着她的年龄应在二八之年,倒也正值妙龄。

    女子长相一般,比起身边的年轻男子,颜值却是要逊色一些。

    头顶的三千青丝,由两根粉带扎束成两条马尾,比起身边的男子,女子的衣装倒也显得普通许多。上身与下身穿得皆是绒毛厚重的袄衣,脚上穿得也是加绒的棉鞋,将她那具娇小的身子,包裹的极为严实,看上去鼓鼓荡荡的,也没穿单薄衣服时显得那么娇小,却接近了几分小胖墩的身形。

    坊间流传着一句“不能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这句话的意思,大概说的就是该女子穿袄衣与不穿袄衣时的身形差距吧。

    不过即便如此,妙龄女子身边的年轻士子,倒也没因为女子的出身差了些,就心生嫌弃之感。反而他还主动与这位女子聊了些自己家乡那边的元宵节是如何如何的光景,与扬州城这里的元宵节是如何如何的不一样。

    女子听得很认真,满脸的好奇。

    年轻男子突然伸手摸了摸女子的小脑袋,笑着提议道:“若是冬吟喜欢,可以随表兄回渝州。”

    本名詹冬吟的扬州城女孩,先是满脸的欣喜神态,不过她很快就收敛了情绪,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就不去渝州了,过了元宵,再过一旬左右就是惊蛰了,家里还有很多农活要干呢,爷爷奶奶年纪大了,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可多了。”

    男子漠然。

    不过他很快就挤出笑脸,再次摸了摸女孩的脑袋,柔声说道:“没事的呢,冬吟明天就随表兄回渝州,然后在渝州玩够了半旬再回来。爷爷奶奶那边,我替你去说,不碍事的。”

    詹冬吟见男子坚持,她就只能是点头同意了。

    况且,她也的确是心动了。她长这么大,从未离开过扬州城,大多就是在城外的野地或是山上,挖过一些野菜和采过一些山野蘑菇。更远的地方,她就没去过了,更别提是离开扬州,前往渝州了。

    虽然扬州与渝州是相邻的两个州界,但是扬州城与渝州城却是相隔甚远。即便是坐着马车匀速前行,也需要几天的时间。若是骑马的话,那基本上快马加鞭,一天的时间就差不多了。

    男子见女孩点头同意了,他也暗自松了口气。

    他的名字叫做屈墨臣,是渝州人士,家就住在渝州城。

    屈家是渝州城的名门,家中历代为官,唯独到了屈墨臣的父亲这一辈,才算是官道中落了。

    曾祖父在朝为官,是从三品的文官。

    而他祖父在朝为官的时候,是正四品的官员。

    到了他爷爷这一辈,竟是做到了正三品的高位。

    可到了他爹这一辈,屈家三代的文运,才算是彻底耗尽了。

    他爹做到了从二品的大官,当年他爷爷就笑言他爹能如此成就,大概是花光了屈家积蓄的所有文运。果不其然,就在他爹为官第十年的时候,因中饱私囊的罪责,被打入了皇宫的天牢。

    而受到他爹牵连的,还有表妹詹冬吟的父亲。

    后来,屈墨臣的父亲与詹冬吟的父亲被斩首示众。詹冬吟的娘亲,又因思念过度,而病死在了床上。唯独留下幼小的女儿与爷爷奶奶二位老人相依为命。

    屈墨臣从小就天资聪颖,更是从五岁起,就阅读了许多书本。作为一个读书人,书本上的内容读的多了,对对错之分也看得比较透彻。

    对于詹冬吟的父亲身死,屈墨臣将这一切的罪过都怪在了屈家的头上。所以他每次来看詹冬吟这个丫头的时候,屈墨臣的心中其实一直是心怀愧疚的。

    詹冬吟之所以父母早亡,而且生活穷苦,与他屈家脱不开关系。

    在他们的父亲被秋后处决之后,屈墨臣的爷爷就曾对詹冬吟的一家做出了相应的补偿。金银钱财给的也不在少数,只不过詹冬吟的母亲,以及她的爷爷奶奶都没有收下。而且詹冬吟的母亲一直认为,她的丈夫,不可能是贪赃枉法之辈,她还说这件事一定另有隐情,是被冤枉的。

    可这又能怎么样呢?

    屈墨臣的父亲,又何尝不是被冤枉的呢?

    就以屈家世代为官清廉的品行摆在那里,屈墨臣的父亲照样还不是被砍头了吗?

    只不过朝他那边网开一面,说是看在屈家世代忠良,且清廉的份上就不做满门钱财珍品都充公的事宜了。而是只寻出了被屈墨臣父亲与詹冬吟的父亲所贪赃的金额全部上交给朝廷即可。

    即便如此,屈家这些年在屈墨臣的母亲许氏的经营下,还有别处的收入。

    许氏的娘家,本就是富贾,自当她嫁入屈家之后,陪嫁的嫁妆屈家一个铜板都没动过,屈墨臣的父亲更是提议,许氏可以用娘家的嫁妆来做一笔生意。

    许氏本就是富贾家中的千金,在做生意这方面,倒是天赋异禀。

    短短几年下来,她就赚了个钵满盆盈。

    试想一下,屈家四代为官清廉,而且从未有过挪用公款,或者偷偷剥削民脂民膏,或是接受地方官员的贿赂钱财,可以说屈家没人长膘的主要原因,是他们只依靠当官来的那低微官饷,实在是不够买肉长膘的。

    而且许氏赚来的钱财,也是只进不出。

    直至屈家当家的被斩首示众,屈墨臣的爷爷也因为早就辞官,所以家中的重担就落在了他的母亲的肩上。

    这些年,屈家的一切开销,基本都是许氏这些年做生意攒下来的小钱。

    屈家对詹家的补偿,詹家永远都是拒绝。

    可屈墨臣对詹冬吟的好,詹冬吟的爷爷奶奶却是并不拒绝。

    所以一开始是屈墨臣的爷爷,示意屈墨臣每年都要拜会一下詹家这门远房表亲,可当屈墨臣第一眼见到詹冬吟这位可怜的小丫头时,他就在心里暗自决定,以后即便爷爷不再提起,他也会来扬州城,陪一陪这位早年父母双亡的可怜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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