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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烈驹[重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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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的,他这两辈子都不可能有育的。

    他一边扇风一边和饶星洲打电话。

    饶星洲一副顶礼膜拜的口气:“你丫神了啊,你怎么知道那只股会涨的?”

    邵城坦白交代:“因为我是从未来重生回来的人。”

    “哈哈哈哈。”饶星洲捧场地假笑,“那从未来重生回来的邵大爷给我透露点信息呗,譬如我后来到底跟谁结婚了啊?”

    “我掐指一算,你年过五十还是光棍一条。”邵城说,这又是实话。

    饶星洲啧了两声:“我就知道你个王八蛋狗嘴吐不象牙,我特么该不该祝你说的下支股要不要涨啊。”

    邵大老爷颇为感慨,这年头说实话总是没人信。

    “别闹,我和你说正经的,有事找你合伙,你干不干?”邵城说。“大概资料我用邮件发给你。不过投入不小,你好好想想。”

    饶星洲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有点虚,“可以是可以,但是……你有把握?”

    邵城说:“有。你不想的话也不勉强。”

    饶星洲回答:“你让我想想。”

    邵城挂了电话,隔壁房间的王大爷在栏杆那抻着脖子瞅他:“哟,小刘,你在谈什么呢?张嘴就是几百上千万的。”

    邵城点点头,眼睛都不眨张口就来:“嗯,其实我是做大事的,分分钟几百万上下。”

    王大爷一脸惊悚:“你不是搞传/销的吧?!!”

    邵城:“……”

    第二天一大早六点,天还黑着的时候,王大爷就带着邵城起床在学校里逛了,他把一大串钥匙都交到邵城的手上,带他走遍每一个楼道告诉他每一道铁门相应的钥匙,让他负责每天早上开门和放学检查教室门有没有关好。还要巡逻后山的果林和看监控。基本都是起得最早,回去最晚的活,而且万一教室失窃或者果林被盗就得负责,所以一般这苦逼工作都给新人干。

    他们在无人的黑魆魆的教学楼逛了一圈,把楼道之间的门都开了,差不多到了六点半,天边浮出丁点儿鱼肚白。

    食堂的灯火也亮了起来,邵城拿了学校发的饭卡去蹭学校的饭吃。唉,他现在工资只有800块啊800块,能省点就省点啊!

    吃完早饭,邵城站在校门口岗位上。

    学生们已经陆陆续续地来了,女孩们用新奇的热烈的目光一阵又一阵地扫视邵城。他觉得自己也不帅,但是在一帮中老年妇男之间那叫一个鹤立鸡群,原本七分姿色都被活生生衬托成了十分。

    邵城正襟笔直地站着,目不斜视,其实偷偷地用眼角注意着经过的学生,慢慢地居然有点紧张起来。

    ——他怕遇见陆斐然。

    他想:这辈子,陆斐然第一次看到他会是什么表情呢?会和其他的学生一样用这样亮晶晶的眼神看着自己吗?还是毫不留意地漠视过去?

    正想着,门边传达室里的王大爷吆喝起来:“小刘!过来帮忙!”

    邵城只得跑过去,“王哥尽管吩咐!”

    王大爷指着监控,几个学生正在柚子树下摘果子,“这帮小兔崽子,一大早在那偷果子,你快点去逮他们,快点去,去晚了他们就跑的没影了。”

    邵城从命如流。

    邵城刚离开没多久。

    陆斐然正准备进校门的时候,背后被人狠狠地拍了一把,他被拍的一个趔趄,听见中气十足的女声:“嘿,小陆同学,早上好。”

    陆斐然回头,无奈地打招呼,“袁同学早上好。”

    袁楚楚看也不看他,探着头在那四处环顾。

    陆斐然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啊?”

    袁楚楚左顾右盼:“本来想给你看看的,那个新来的保安不在哎!”

    陆斐然说:“说不定不在这站岗吧……”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往教学楼走,当然和骑了小电瓶车前往后山小树林的邵城不是一条路。

    这天交了作业,课间休息,叶老师把陆斐然叫到讲台边,把教室钥匙给他:“之前的安全委员辞职了,你每天来得早,走的也比较晚,而且细心,可以负责一下关门吗?”

    陆斐然想想,叶老师对他那么好,这点小事他怎么能推辞。于是连声答应下来。

    刚接下钥匙不久,新任命就传遍了教室,陆斐然瞧见班长频频转过头看自己,眼神怪怪的,叫他毛骨悚然的。

    等到两节课下课,班长谢坤把他喊到楼梯道上,说:“你把钥匙给我吧,我来负责关门开门。”

    陆斐然眉头紧拧,“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为什么我不可以管这个?”

    谢坤眼底流露出纠结的神色:“反正你不要做这个。”

    陆斐然追问:“为什么呢?”

    谢坤有点愠怒而烦躁地说:“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都是孩子,陆斐然也气盛,他摇头,“不要,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我。”说完也不管谢坤是什么表情,径直走开了。

    陆斐然一回座位上,周围看热闹的同学就聚过去问:“怎么了,你又和班长闹矛盾?”

    “到底是为什么啊,真奇怪。谢坤不是小心眼的人啊。”

    “谁知道啊,大概是因为你成绩比他好?”

    “他以前成绩是不错的,这两次月考下滑了很多,压力应该也很大吧……”

    “我觉得他没以前性格好了,变得好阴沉可怕啊。”

    “我也觉得,难道他以前对人好是为了当班长?”

    大家叽叽喳喳地讨论着,陆斐然坐在流言蜚语之中,从窗户看出去,瞧见谢坤一个人站在走廊边上,孤零零的。

    晚自习九点结束,要等所有同学都离开,他索性多做几道数学题,题目有点难,不免做的入神。

    教学楼渐渐从放学的嘈杂喧嚣变得静谧无声,陆斐然正在算题目,这时一只手突然贴在他的肩膀上,把他吓了一跳,笔尖一抖划破了草稿纸。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一个温和的男声在头顶响起。

    陆斐然抬头,看到面带微笑的叶老师。

    叶老师弯下身,一只手放在陆斐然的肩膀上,搂着他似的。陆斐然觉得怪怪的,老师宽大的手掌的热度穿过薄薄的衬衫布料熨帖在他的皮肤上,好像还摩挲了两下,他抖了抖肩膀,那只手就松开了。

    叶老师说:“这题做不来吗?我来教你吧。早点做出来好回家。”他说着去拿陆斐然手里的圆珠笔。

    陆斐然感觉到手被摸了一下,然后手上的笔被抽走。

    叶老师说:“这题是这样做的……”在草稿纸上一边验算一边说明,算了几步,可能觉得站着太累,拿了一张旁边的凳子过来靠着陆斐然坐下,因为靠的近,腿也有点碰到,但因为专心听题陆斐然也没有注意。

    “陆斐然,你还不回家吗?”突然从教室后面响起个声音。

    这回换成叶老师被吓了一跳,笔尖一抖划破了草稿纸。

    陆斐然回过头看到谢坤站在教室后面,镜片后面眼神幽深,他说:“哦,我做完这题就回家。”

    谢坤说:“别拖啦,检查锁门的人都来了。”

    陆斐然看看手表,是有点晚了,他就对叶老师说:“谢谢老师,你说的方法我已经知道了,我自己回去慢慢算。”说着站起来利索地整理好书包背在身上,往谢坤身边走去。

    谢坤握住他的手腕,又让陆斐然有点惊诧,他认真看着陆斐然,颇有一种不答应不罢休的意味,“天很黑,我很害怕,我们结伴走吧。”

    为什么又向自己示好呢?陆斐然一头雾水,迟疑地点点头。

    他们一起走出教室,谢坤回头看了一眼,叶老师正站在教室门边,他的脸笼罩在漆黑的影子里,让人看不清表情。

    邵城刚走上这层楼也看到了站在门边的成年人的背影,他走过去,说:“这位老师还有什么事吗?我要锁门了。”

    叶老师这才从两个已经从另一边楼梯口下去的学生背影上收回目光,对邵城笑了下,“哦,没有事,我走了。”

    邵城看见他转过来时的脸,感觉像被雷劈了一下,他很快掩饰住了自己的异样,目送这位叶老师离开,抬头看门牌——

    高二(1)班

    这个班级是陆斐然就读的班级。

    刚刚离开的这个平凡而温和的年轻男老师就是叶志庆。

第6章 紫藤花() 
谢坤走的很快,几乎是拽着陆斐然往前走。

    陆斐然踉跄了好几步才稳住步伐,甩开谢坤的手:“你到底是要做什么?我不明白!”

    谢坤停下脚步,回头深深看了他一眼,气息不稳,胸膛起伏着,“你这个傻子。”

    陆斐然愣了一下,“……你看起来快要哭起来了。”

    谢坤听到陆斐然的话,眼泪忽然控制不住地涌出来,他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间,闷声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陆斐然有点被吓到了,他手足无措地也蹲下/身,小心翼翼地轻拍谢坤的背,歉意地说:“对、对不起,我不应该语气那么重的。是我错了。”

    “你没做错。”谢坤还带着鼻音说,“以后别单独和叶老师待在一起。”

    “所以为什么啊……”

    陆斐然刚说了一半,谢坤就把他的话打断了,“我不是害你。”他吸吸鼻子,又说,“你这个傻子。”

    谢坤哭的眼镜上沾上眼泪,他把眼睛摘下来用纸巾揩拭,路灯柔和的光线从侧边照过来,浓密的睫毛投下斜斜的影子,鼻尖红红的,淡色的眼珠也雾蒙蒙的,陆斐然这才发现班长平时戴着眼镜看上去土气不起眼,摘下眼镜和之前判若两人,白净秀气。

    陆斐然在心底想,虽然不太清楚班长的意图,可是班长应该不是坏人。

    第二天天色溟濛的时刻,陆斐然还在院子里刷牙,爷爷来告诉他有个同学在门口等他,陆斐然出去一看,果然是谢坤。

    “你怎么来了啊?”陆斐然问。

    “来找你一起上学。”谢坤回答。

    陆斐然嘴角的白沫都还没冲掉,他点点头,“哦,等我一下。你进来等吧。我奶奶磨了豆浆喝。你要喝甜的还是咸的?”

    谢坤:“……酸辣。”

    屋檐下挂着的鸟笼里,丹丹扑腾下翅膀,唧啾两声。

    反正,从那之后,陆斐然和谢坤就成了朋友,他们每天一起上下学,小伙伴们表示震惊,毕竟之前大家还以为他们势不两立。有时候双休日谢坤还去陆斐然家写作业,谢坤语文很好,陆斐然数学拔尖,互帮互助,一起进步。

    邵城的保安生活转眼过去三天,其间他做了无数次心理准备预想了各种再次和陆斐然相遇的场景,结果却一直没有遇见。

    然后邵城在心底嗤笑自己:想什么呢,混蛋,你不是决定好了不再见他吗?即使再见了,也不会去认识,不是吗?

    既然这样,何必期待相遇呢?

    再说了,刚开始新工作,邵城也还在适应,他年轻力壮,被王大爷使得团团转。这小镇坐落在青山绿水的怀抱中,学校也是建在半山腰上,乡下地贱,整个小山头都是学校的,后山种了柚子树林,还有菜畦和鱼塘,给学校创收。王大爷说三十年前后山是稻田,还养猪,学生每周有两节劳动课,其实就是个割谷子,寒暑假要带来交的劳动作业是一捆猪草。

    虽然进果林的草坡上竖了“禁止摘果”的牌子,如果抓到还要记过通报批评,但偷果子的学生还是前仆后继地来,邵城每天都要去逛上几圈。

    中午,邵城吃了晚饭巡逻着小树林,远远看见有两个人影从另个偏僻的地方进了树林,没有马上声张,不然一下子就把小贼们给惊跑了,他鬼鬼祟祟地蹑手蹑脚地接近过去,对方的对话顺着风断断续续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你是想干什么?谢坤。你以为你很厉害吗?还是舍不得我?”一个阴鸷的声音传进邵城的耳朵里,他瞬间就分辨出来这个声音,是那个叶志庆。他看到穿着白衬衫毛线背心和西装裤的成年男人拉扯着一个瘦弱的男生。

    男生挣扎着,无比嫌恶地说:“恶心。”

    叶志庆甩手就打了那个男生一巴掌,眼镜都被打落。他低低笑了两声,黏腻猥琐地让人头皮发麻。

    邵城当然明白他在做什么,他稍微走远了一点,然后大声喊:“谁在那!”

    叶志庆听到邵城的喊声出点般甩开原本被他紧拉着的谢坤,还理了下衣袖和领子。

    谢坤一个没站稳,摔在地上。

    他们都看向走过来的邵城,邵城装成才看到的样子,说:“哦,是叶老师啊,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我还以为又有不听话的学生在偷果子。”

    “没什么,说说话。”叶志庆说着,转回头,背对着邵城,居高临下地冷冷看了谢坤一眼,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又俯下身,对谢坤伸出手要扶他起来,谢坤咬了咬嘴唇一把拍开他的手。

    叶志庆瞪了他一眼,再转身,又是风度翩翩的叶老师,讪讪对邵城说:“现在的学生啊,就是不服老师管。唉……我下堂还有课,失陪了。”

    邵城看了一下叶志庆离开的背影,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低头看到那个男生还匍匐在地上摸索着什么,邵城看到掉在他脚边的眼镜,上前捡起,递给他。

    谢坤狼狈地用衣角擦了擦眼镜,重新戴好,抬头看到了保安服,知道这个人是保安,“谢谢叔叔。”他用戒备的目光偷偷瞟邵城,他很害怕会被别人知道自己的那些丑事……假如刚才被人看到了听到了那些事,他不敢想象,那太可怕了,他的人生都会坍塌。

    邵城看着这个小男生眯了下眼睛,怔住,脱口而出:“谢坤?”

    被窥破丑闻的羞耻感隐秘地,像一道闪电,猝然划过谢坤的心头,他惶乱而戒备地看向这个不认识的成年男人,冰凉的手颤抖起来。

    邵城这才意识到自己穿帮了,他赶紧打圆场,笑着说:“我在宣传栏上看到过你的照片。你成绩可好呢!”

    谢坤半信半疑,但他更想快点逃离这里,含糊应了一声,匆匆说:“要上课了,我回教室了。”

    邵城看着少年踉踉跄跄地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才迟疑地跟上。他是认识谢坤的,但他认识的那个谢坤是沉默寡言但能力出众的律师,据说是个基,偶尔也在饭局上意外碰过面,交情泛泛。

    最后一次听说谢坤的时候,是谢坤自杀的消息。现在一联想,邵城猛然记起来,新闻里第一个站出来举报叶志庆的人语焉不详写的就是谢某。然而由于国内相关法律的缺失,那次曝光只让叶志庆离开了当时所在的学校,因为教学能力的出众,被其他培训机构高薪聘请。谢坤自杀的时间就是这时候附近。

    细碎的事隐约被一条看不见的线连串起来,真相影影绰绰浮现在邵城心头……黑暗阴翳的情绪笼上邵城的脸。

    邵城想了想,几步追上去:“同学,你脚崴了吧?我扶你去医务室?”

    谢坤很抗拒别人的接触,“还好,我自己走就行了。……你干嘛跟着我?”

    邵城默默地说:“同学,出树林只有这条路啊。”

    谢坤:“……”

    邵城:“你走的很急啊。”

    谢坤:“我同学在等我。”

    正巧同路,也是因为有点担心,加上还想了解一下那个叶老师的事情,邵城一路亦步亦趋地跟着谢坤。

    鹅卵石铺成的羊肠小径很不好走,谢坤最走脚越疼,他咬紧牙关忍着,额头上冷汗涔涔,走出树林左拐,沿着水泥路走了大约两百米,一个碧水无波的人造湖跃入眼帘,湖边是石头和红木搭成的一小段长廊,种着紫藤萝,正值花期,开的茂密繁盛,垂着一片深深浅浅的紫色花帘。

    花帘中传出一个清朗的男孩的声音:“谢坤。”

    邵城一听到这个声音,像一阵热流忽的蹿过心头,似是心悸,又像一阵风,那么漫不经心地拂过,就轻易地叫他记忆里那些灰白的画面瞬间全部鲜亮地复活过来,他怔怔地呆站在原地。

    谢坤已微笑着加快脚步走过去,“小陆!”

    陆斐然低头从一束束紫藤萝下钻出来,像卷帘而出一般,阳光被花藤剪裁成精致的影子,披在陆斐然身上,仿佛一片迤逦的蕾丝,风经过时,落了他一身的金色花钿般的光斑也浮动摇曳起来。

    这时,陆斐然注意到了在好友身后的人,看了过去——

    当陆斐然看向自己的刹那,时间仿佛被拉长,邵城不禁眼睛微热。

    回忆里被珍藏的画面被翻出,他蓦然想起陆斐然生病时一个平凡无奇的画面来,有天他看到陆斐然坐在病床上,邵柔乖巧地伏在他的床边,陆斐然正给她讲故事,声音温柔如水,斐然低着头,纤细的脖颈像是一支花芽,不堪生命之重,随时都会折断。然后陆斐然听到邵城的脚步声,回过头,大抵是因为心情好,难得地对邵城微笑了一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了一声,再指了指睡着的邵柔。

    那时的陆斐然可称不上好看了,他已经受病魔折磨许久,瘦骨嶙峋,面无血色,一头秀发也掉光,眼窝凹陷,两颊瘦削,眼角也有岁月带来的细细纹路。

    可他依然被迷恋的一片痴心。

    霎时,不知怎的,眼前这个清艳鲜活的少年就和记忆里那个苍白老去的青年,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发着光似的,刺的邵城的眼睛被泪水模糊。

    他可以褪色,可以枯萎,怎样都可以,只要他看我一眼,万般柔情就涌上心头。(1引用)

    陆斐然莫名其妙地悄悄地和谢坤说:“那个人是谁啊?神经病吗?突然哭起来了诶……”

    谢坤面无表情地耸了下肩:“大概是吧。谁知道啊。”

    陆斐然不解地摇摇头,不再去关注这个陌生人,转身和朋友径自离开。

第7章 圣父() 
那年夏天热得像蒸笼,梦境也被炙烤得扭曲模糊,像沾着一层黏腻流动的油。

    窗外蝉鸣匝地,窗内孩子的哭声歇斯底里,交织成一片,吵得人头疼脑涨。

    “爸爸!爸爸!爸爸!”

    邵城低下头,看到爬在他脚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孩子,瘦的头重脚轻,涨红的小脸上有一块成人巴掌大的青色胎记,此时涕泗横流更加难看,实在让人心烦。这小鬼其实很可怜,亲八从不带孩子觉得带孩子是女人的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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