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梦想-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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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来,信不信我掐断她脖子!”面具凶犯反应迅疾,他在震惊之余很快认识到自己不是谭宇辰的对手,当即改变想干掉谭宇辰的策略,用未受伤的手卡住了燕绫的脖子,改为威胁。
谭宇辰眼中凶光爆射,叱道:“你个瘪三还敢威胁我?有本事你就保持现在的姿势不动,反正我师父快赶过来了……”话音未落,他骤然踏前一大步,虽非缩地法,但像极了缩地法,瞬息便逼近到了燕绫和凶犯跟前。
手一抬,谭宇辰用尽全力的左手死命钳住了对方的手腕。
但只听“咔嚓”一声,面具凶犯不惜断腕也非要挣脱出谭宇辰的擒拿,却是再也顾不得燕绫这块可口的肥肉,狼狈地往小树林深处窜去……
半个钟头后,体大某空置教研室。
“燕绫是吧?我知道你现在惊魂未定心有余悸,对袭击你的人抱有深深的恐惧,但为了避免更多的像你这样的女孩子受害,我还是要请你想一想,仔细回忆一下你当时遭袭的情景……”杨棠苦口婆心地劝道,“毕竟在你之前已经有三个女孩子遇害,想想她们的父母,想想她们的朋友,你应该努力稳定住自己的情绪,深入回忆你与嫌犯短兵接触的细节!”
燕绫看了看杨棠,又瞧了瞧谭宇辰,一脸无助的表情。虽然谭宇辰也很心疼女友的样子,但他深知事关重大,当即以鼓励地眼神回望燕绫,还冲她略略点了点头。
受到谭宇辰的激励,燕绫又深呼吸了两下,终于开口道:“我、现在我脑子很乱,容我想一下,再慢慢说,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慢慢想。”杨棠道。
“主要是细节,越详细越好……”雷天动从旁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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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到了超市后门,在那里停了一下,跟着后脖颈一疼,眼前就黑了。”
听到燕绫这话,雷天动翻了个白眼,却没好意思逼问什么,只是以手势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然后我觉得胸口很疼,便逐渐恢复了意识,随即感到有人在脱我的衣服裤子,我就拼命挣扎,试图睁开眼看清对方的模样,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觉得眼皮重如泰山,没法睁开……”
“慢着,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胸口疼?”杨棠问。问这话时,他看向的却是为燕绫临时验伤的集训队队医。
其实谭宇辰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而燕绫刚醒转不久,加上外人在旁,她还没来得及查看自己的胸口,但眼下她能感觉到胸部微微刺疼的地方散发着丝丝清凉,倒也不甚难受。
那队医迟疑了一下,最终附杨棠耳道:“就是胸脯凸点部份被人狠揪过,有撕裂破损以及轻微感染的症状。”
杨棠皱眉道:“这么看来,能把人给疼醒,用的力度肯定不小。”
队医道:“应该说凶犯是下了死力气的,如果谭宇辰没及时惊动凶犯的话,后果很难预料……”
杨棠道:“不是很难预料,而是燕绫必死无疑。”
“师父,那现在怎么办?您要不要去现场看看?”谭宇辰问。
雷天动叱道:“你慌什么?现场就摆在那里,有人守着,我们这儿问话还没结束呢!”顿了顿,他转向燕绫道:“燕同学,请继续。”
燕绫声音变得柔弱道:“后、后面我一直挣扎,直至听见了凶犯的喝问声跟辰辰的回应,我知道我安全了,心神一松,就又晕了过去。”
听到这番话,杨雷二人眼前一亮:“你听到凶犯说话啦?他嗓音是怎样的?”
燕绫道:“其实那个坏家伙就说了一个字,‘谁’,然后再没有了。”
“谁?”雷天动模仿着燕绫的发音方式,“是这样吗?”
燕绫听后皱了下眉,跟着摇头:“不是,声调比你低一些,声线比你细一些。”
“谁?”雷天动照指示又学了一遍。
燕绫仍是摇头。
谭宇辰也道:“不对,我听到的凶犯声音不是雷哥这样的,应该是‘谁’?”
“你的也不对,声调差不多,但声线还是粗。”燕绫指正道。
一直没学“声”的杨棠突然发声道:“是不是这样……谁?”
余音绕梁之际,燕绫已然瞪大了双眸,双手捂着小嘴一阵猛点头:“像,实在太像了!”
谭宇辰却有点不爽道:“师父,您刚才那算什么发音?好娘炮啊!”
杨棠神情凝重道:“不是娘炮,我刚才其实是在学。人。妖。发音。”
“人……妖?不是吧?”谭宇辰和边上的队医都有点傻眼。
杨棠却没过多解释什么,只是继续追问燕绫道:“当时,你除了听到凶犯的喝问声,还有就是跟凶犯直接接触过了,你就没发现凶犯有其他特别的地方?”
燕绫直摇头:“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你别急,你跟着我说话的节奏来回忆……有人挟着你,正解你的衣服还有裤子,树林里静悄悄的,你很害怕,想要睁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只能不停挣扎,踩得树林里的枯枝烂叶嘁哩喀喳,这个时候,除了踩烂枯叶的声音,你还听见其它声音了吗?闻见什么味道没有?”
燕绫听杨棠悠悠渺渺说完这番话后,竟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看表情似乎在回味什么。
“枯叶被踩烂,其中、其中……嗯,还夹杂着凶犯的喘息声,不带浓重,伴有一丝鸣音……”
“你就这么确定是凶犯的喘息声,而不是你的?”杨棠反问。
“我、我我当时好像窒息了一样,想叫救命,却连喘息的声音都难以发出,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嗓子眼,甚至在挣扎的过程中,我的左手有一半时间都是在扣挖我自己的颈部。”说到这儿,燕绫仰起脖子,露出了她的颈项。
那里果然有不少红印,甚至有几道红印肉都被挖掉,变成了血槽。
雷天动见了微微色变道:“照燕绫的说法,这应该是一种封口毒,只要在注射针头的中空针内留存上那么一丁点,一旦被中空针给扎了,很快就能见效,比蛇毒都好使。”
杨棠不置可否道:“封口毒……让人说不了话,但不至于连人的呼吸都给封了吧?燕绫,小树林里有不少腐味,案发之时急切之间,你真的一点味道也没闻到?”
燕绫当即就想作答。
杨棠先她一步道:“关于这个问题,不用马上给出答案,你闭上眼睛想想清楚再回答我。”
燕绫照做,同时喃喃念道:“踩碎树叶的声音……喘息声……至于气味么?我闻到了自己身上的香水味,还有……汗味……不是我的……应该是凶犯的……其中夹杂着一股馊臭……再有……再有就是……一股肥皂味……”念叨到这儿,她霍然睁开眼睛,“凶犯身上有股夹杂着肥皂味儿的馊臭味道。”
“肥皂?什么呀的肥皂?”雷天动怔道。
“就、就那种很老式的肥皂。”燕绫又努力回忆了一下,“应该是那种砖头式肥皂没错。”
“有这种事……”
“不是不可能。”杨棠道,“光头,你可别忘了,婬魔案前三个分案受害人可都被洗劫一空了,而且根据经侦小组传来的消息,凶犯在利用电脑洗黑钱方面也是个高手,他通过多重账户把钱转入转出数回,最后将劫来的钱转进至少十个正规常用账户中,由于这些账户违例操作极少,但每分钟都会进出几百笔账目,如此一来,劫来的钱就不翼而飞了。”
“这点我早听说过了,其实并非追不到那些钱的去向,而是若细查的话,其间导致的账户损失将比追回的钱数大得多得多,所以涉及了凶犯最终洗钱账户的那几个大财务公司联合向上面施压,不让查!”
队医听到杨雷二人的谈话,不禁愕道:“可现在这件连环案人命关天,这都不让查吗?”
杨棠冷哂道:“人命关天?这才几条人命呐?在非洲,各大跨国公司为了节约开发成本,甭管是采矿还会采油,只要是雇非洲人干的活,其防护安全措施就没有达标的,一旦发生事故甚至已经发生事故,死的人从来都是以百人为单位在计算,甚至不是在非洲,欧洲、北美也时有这种事发生,现在这个世界也不知怎么了,为了利益,连生命都可以罔顾,真是……啧啧啧!”
“老大,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发个屁牢骚啊,咱还是趁人少,赶紧再去看一看!”雷天动提醒道。
“行,再去看看!”
谭宇辰不解道:“师父,你们还看啥去啊?”
“自然是回现场瞧瞧啰,就小树林……”
“那我也去。”
几分钟后,略微有光的小树林。
之所以有光,是因为体大保卫处的人让器材科暂时挪来了三盏照明灯。
“你们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是脚印,光头,拓模了吗?”杨棠道。
雷天动摆手道:“安啦,我第一时间就用了烤炙拓模法,同时拓制了一片脚印,从中应该能选出一两枚比较完整的。”
“烤炙拓模法?”谭宇辰又是满头雾水。
雷天动刚想解释,杨棠制止道:“甭跟他废话,说了他也不懂……肥皂味、肥皂味……你们也都仔细闻闻,看有没有燕绫说的肥皂味!”
这话一出,雷天动谭宇辰立即变身为缉毒犬,在光线不足的小树林里东走走西找找,时不时还拿鼻子一通猛嗅。
杨棠这边也没停下,他五觉全开,甚至用上了内气加持,但嗅到的肥皂味并不特别明显,加上小树林这一带地形有点特殊,微风吹来,时而东时而西,根本无从靠那一点点肥皂味辨别方向。
也就在杨棠有点束手无策之时,他倏然感到小树林街对面的人行道上有人掏出了一把开过锋、刃长十几公分的蝴蝶刀,在空气中甩了两下,正打算削指甲……
不过此人嘴角泛起的冷笑以及深心里对小树林中侦查人员的不屑和攻击欲望导致杨棠的'野兽感知'自然而然地爆发出来,只一瞬间,他陡然发现自身的五觉被叠加强化了无数倍,空气中虽然到处都有肥皂味,但那些肥皂味就好像迷宫里的分枝,唯有一条肥皂味如丝带般延伸向远方。
追?还是不追?
杨棠正迟疑间,一串警车到了,领头的是张剑。杨棠闻到了张剑的体味,即刻出了树林。张剑看到他,立刻扬声问道:“杨侦查员,有什么发现吗?”
“有,有重大发现!”杨棠应完这句话的同时,众人只感眼前一花,他已出现在街对面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之中,正站在那位甩蝴蝶刀的家伙跟前。
那家伙见杨棠突兀出现,还一脸阴鸷地看着他,顿时有点心虚:“你、你你干嘛?”
“咚!”
杨棠毫无征兆的抬膝,正顶在蝴蝶刀男的胯间,他“嗷”一声叫唤,整个人立马蜷曲着往地上跪去。
“这个人很有问题,严审!”
杨棠说这话时,张剑已带着六七个持枪便衣围了过来,听到他的话,立刻有俩便衣靠上去,迅速反绞住蝴蝶刀男的手,将他拷了起来。
“接下来怎办呢?不会这家伙就是婬魔吧?”张剑问。
“他不是,但他有别的问题……要抓婬魔跟我走!”杨棠说着,已然风一般朝前掠去。
张剑见状,狂吼道:“老范的人留下,其余的跟上、跟上,骑摩托,跟上!”
看着四五辆摩托外带一辆小面包车追着杨棠屁股后头去了,谭宇辰也想利用脚程快的优势追上去瞧热闹,没曾想才一动脚步就被雷天动摁住了肩膀。
“你抓住我干嘛?”
“没事,老大交代了,缉凶这种事不让你掺和。”雷天动道。
谭宇辰无语问苍天,旋即回过味道:“那你呢?不让我参与很正常,不让你参与算哪门子事儿啊?”
“我?我不喜欢打打杀杀,再说了,我这不还得看着你嘛!”雷天动哂笑道。事实上,他之所以留下来,是怕到时候抓到人,市局方面不承认他跟杨棠的功劳,不愿在他俩的任务完成单上签字,所以得留个人一直盯着市局的大部队。
另一边,杨棠居然顺着肥皂味找到了凶犯的驻地,玉京邮电大学附近的一条老胡同。
除了感到惊喜之外,杨棠并不觉得意外,因为这一路追踪过来,凶犯的逃逸路线就没上过大马路十字路那种人多味杂的地方,净捡小路抄近道走了。
“不是吧?嫌犯就住在这地方?”张剑感慨道,“我可是听说这胡同最近一两年就快拆……”说到“拆”字,他说不下去了。
“让你的人注意隐蔽,我先进胡同里瞧一下,看看嫌犯具体在什么位置!”杨棠说着掏出了元能院发的加密手机,递给张剑,“换一下手机。”
“干嘛?”张剑有点紧张,毕竟他手机里不少隐私号呢,当然,最重要的几个号他是硬记在脑子里的,从未存储或写出来过。
“如果你手机可以追踪定位我手机的话,可以不换!”杨棠道。
“我手机有这功能……”张剑一边调手机程序一边问杨棠他的手机号。
杨棠偷笑却照实报了手机号,结果张剑在他手机上一输入,再点【开始追踪】,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杨棠的元能院手机经过特殊硬件加密,一般的追踪软件根本不可能追得到。
“怎么回事?”张剑一脸的懵逼。
“没怎么回事,还是换手机的好,用我的追踪你手机……”
“不行,我还得靠手机指挥呢,老谢,把你手机拿过来。”
“也行!”
杨棠没反对,换了手机后,教会老谢怎么用他的手机追踪,便摸进了胡同里。
不多时,就有实时的短报文消息发到老谢所持的元能院手机上:“老张,赶快带人进来!”
张剑犹豫了一下,指示道:“老谢老邱你们留下,其余的跟我进……”
等自己人都呈扇形洒开在院里后,张剑才摸到杨棠背后。杨棠头也不回,指着十点钟方向亮灯那屋道:“就嫌犯一个人,我在这儿就能闻到他身上的肥皂味!”
张剑立马用红外线望远镜观察了一下屋内情况,发现嫌犯不停地上蹿下跳手舞足蹈:“他在干什么?”
“不清楚,我来的时候他就跳得很欢,屋里却没放啥背景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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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我来的时候他就跳得很欢,屋里却没放啥背景音乐……”
“奇葩啊!”张剑小声道,“前不久想害人没得逞,现在居然跳得这么欢,别是搞错了吧?”
杨棠摇头道:“错不了,就是他!”
“理由?”
“没理由,我的话就是理由。”杨棠总不好解释他是嗅觉叠加后一路闻着气味过来的。
“那我们只能行动暂缓了。”张剑道。
杨棠反问:“理由?”
“没摸清底细之前贸然行动,如果这人真是连环婬魔案凶犯怎么办?”张剑解释道,“得避免出现意外和不必要的伤亡。”
这话倒也没错,加上反正找到人了,杨棠不怕他跑得掉,索性就等张剑向上级慢慢请示。
不过今次市局方面倒没有杨棠想象中那么拖沓,很快就给出抓捕指示,同时还通报了这胡同院里所有暂住人口的资料。
张剑看完发过来的资料短信后,疑惑道:“杨侦查员,似乎有点不对啊?”
“怎么了?”
“根据资料显示,别的院别的屋不说,就这屋里住着的应该是一师大的男生。”
杨棠奇道:“那又怎么了?虽然这里离邮大近一点,但师大就在邮大隔壁,人家在这里租房住,没什么问题吧?”
“就是没什么问题才不对嘛,根据资料显示,住这里的学生叫葛澜,去年底还被评为了玉京市十大优秀学生之一,在学校外号‘南瓜书生’,也叫呆瓜,天天泡在书堆里,你说像这样的学生会不会去杀害女学生啊?”
听完张剑的话,杨棠不置可否道:“这我可说不好,况且我也没肯定他就是前三起连环凶案的嫌犯,不过燕绫受袭未遂这件案子的确是他做下的,你即刻抓他回去没什么坏处,毕竟谭书记也会关注这案子。”
“谭书记?哪个谭书记?”张剑愕道。
“还能有哪个谭书记,粤东省第一书记呗!”
“啊?他、他那么个大人物,关心这种小案子干嘛?”张剑有点不解。
“废话!谭宇辰不跟燕绫出双入对了嘛,真要论起来,燕绫还是他亲自救回来的。”杨棠难得八卦了一回。
张剑恍然大悟:“原来那位是……谭、谭公子?”
“不然呢?”
“好,我明白了。”张剑眼中全是兴奋,同时调了下步话机的频道,指示道:“全体都有,准备对屋内嫌犯实施抓捕,破门A组,上!”
话落,躲在电线杆后的杨棠立马看到一个穿着外卖服的家伙从墙根那边转出来,还提溜着个散发着麻油香味的食盒。还没吃晚饭的他忍不住问张剑道:“外卖盒里装的什么呀?”
“麻香鸡。”张剑看似平淡地回了话,收声后颈部的吞咽动作却被杨棠注意到了。
“哪儿弄的?你们还真上好菜呀!”以杨棠的鼻子加上他小当家的厨艺水准,自然闻出了那食盒里的麻香鸡很有点档次,虽然肯定赶不上他亲手做的,但糊弄一般人点个赞那绝对是够了。
“刘局说了,这叫舍不得好鸡套不着狼,反正嫌犯也甭想吃到,回头还是让咱哥几个分了。”说到这儿,张剑终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咚咚咚!”
这时,前方敲门声传来,杨棠跟张剑立马连悄悄话也不说了。
屋里没人回应,但热成像显示,里边的人还在又跳又扭。
从耳机里收到指示,负责叫门的外卖便衣又重重地敲了几下门。
这回屋里那人停了下来,在原地迟疑数秒,才问道:“谁啊?”
外卖便衣立刻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单手托着食盒,另一手叉在腰间,摁着手枪,回道:“送外卖的,你点的餐到了。”
门内有人道:“我没点餐呐?”同时,外卖便衣感到猫眼一暗,显是有人在窥看门外情况。
“你这里是XX胡同XX院二号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