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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之无限梦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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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着皮衣来准备干洗的女客听到老板娘的话脸上隐泛怒气,当即从柜台上抽回皮衣,尖声道:“既然你这儿干洗不了,我去别家店问问。”

    正假装翻找红绳的老板娘一听,顿时不干了:“你说谁不行?”说着,她一个箭步冲过来拽住了女客皮衣的下摆。

    杨棠看到这一幕,有点无语,心说这两个老女人不会撕起来吧?他这个念头还没闪完,女客那头用力一扯。

    “呋——”

    皮衣下摆登时从老板娘手里脱出,画出一道美妙的弧线,不偏不倚地扫中了挂在柜台旁边上方的熨斗。

    倒霉催的是,平时这熨斗挂在那儿是不插电的,但是今天,老板娘先收了皮衣女客一件需要熨烫的衣服,所以就随手把电给插上了,谁曾想干洗皮衣这生意黄了,无意之中让熨斗成了一件大杀器。

    熨斗划过一道平直的弧线,不偏不倚朝杨棠砸去,而且还是熨面冲人,这可吓坏了杨棠,眼见熨斗临身,他第一反应不是躲,而是双手捂脸、整个上半身后仰。

    烫哪儿都不能烫在脸卡上。

    “呲——”

    熨斗不偏不倚烙在了杨棠心口上,肉香四溢,吓得老板娘和那女客尖叫不已。

    更要命的是,追着过来借钱的大飞有点二愣,见杨棠被熨斗烫中,他第一反应不是去帮忙移开熨斗,而是扯住老板娘和女客,怒不可遏道:“我兄弟在你们店里被烫了,赔钱!”

    ******

    一个钟头后,实中住读生宿舍楼内。

    杨棠躺在寝室床上,捂着隐隐作痛的心口咒骂不已。

    他完全没料到逃课出街会受这么个无妄之灾,而且大飞来得太“及时”,正巧阻止了老板娘和女客的救援,让他被熨斗生生多烙了好几秒。

    结果大发了,去医院一检查,医生郑重地告诉杨棠,他真皮被烫伤,需要每天换药而且不能感染,否则很麻烦。

    好在老板娘和那女客得知这消息后一人赔了一千块钱给杨棠,算作医药费,不然换药的花费对杨棠来说还真是个大麻烦,关键是这事不能让学校知道,学校一知道,他爸妈铁定就会知道。

    对于前世今生的父母,含辛茹苦供他读书十多年,最后没能考上正规本科的杨棠始终是心存愧疚。

    昏昏沉沉睡到傍晚,寝室另外三个同班同学都陆续回来,见杨棠瘫在床上,胸前似乎还裹着纱布,都吓了一跳。

    室长唐勋最夸张,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老三,不是吧,我诅咒这么准?下午才跟熊猫丽请假说你病了,你还真躺床上了?”

    熊猫丽,就是他们班的女班主任岑丽,刚四十出头的年纪,算不上老,模样也还周正,但偏生爱化个妆,尤其是眼睛周围,长期的化妆色素沉淀,就跟个熊猫似的,所以班里不待见她的男生私底下都叫她熊猫丽。

    “是啊三哥,你这到底怎么了?”寝室老幺陈松也追问了一句。

    “没事,就是胸口被烫了一下,休息两天就好了。”

    寝室里年纪排第二、平时最沉默寡言的段亦斌皱了皱眉,道:“那要不要再帮你请个假?”

    “千万不要……我这是在校外烫伤的,不能让学校知道,如果明天熊猫丽问起,就说我发烧,在寝室发汗。”

    “行,那晚上你想吃点什么?我帮你买去!”段亦斌又道。别看他话不多,但寝室三人中,杨棠同他的关系最好,是高一那会儿打篮球认识的。

    。

    。

第4章 地藏王烙印() 
“嗯,照你的饭菜给我来一份就行,钱我回头给你。”

    “没问题。”

    等饭菜打回来,段亦斌陪杨棠聊了一会儿,才打算去教室,而唐勋和陈松在食堂吃完饭就去了教室,根本就没回来。

    临出门前,杨棠倏然叫住了段亦斌:“老段……”

    “嗯……还有事?”

    “没,你先自习去吧!”

    “行,你好好休息。”

    等段亦斌彻底离开,杨棠才重重叹了口气,他刚才本想对段亦斌说,过两月填高考志愿的时候报重点本科的雾都大学,但转念一想,他自己的稀饭都没吹冷,加上如今用的是华币而非软妹币,很多事或许会不同,也就忍住了这个话题。

    由于吞咽的时候会牵扯到胸口上的烫伤,杨棠勉强吃完饭后,便沉沉睡去,连唐勋三人什么时候回的寝室他都不知道,甚至他仨又什么时候去上的早自习,杨棠也一概不知。

    不过杨棠醒过来,起床的时候发现昨天还时不时隐隐作痛的胸口竟然不疼了,不是那种伤势好转的不疼,而是就跟没事人一样。

    隔着纱布用手摁了摁,还是不见疼,杨棠就诧异了:“不会是完全好了吧?”小心翼翼揭起纱布的一角,发现里边竟已完全结痂。

    “不会吧?这不科学!”

    “医生明明告诉我说,这种伤要好些天……”

    杨棠碎碎念着,却把纱布全拆了,一看,果然真的都结痂了。

    “去教室复习?”

    想了想,杨棠还是掐灭了这个想法,他十分清楚高考的重要性,不过从奔四的岁数重生穿越回高中时代,要真能记起课本上的知识才有鬼了。

    别说高中的知识,就是大学的知识杨棠也忘得七七八八,英语除外。

    由于前世工作的关系,杨棠的英语口语相当不错,虽不是地道的什么什么腔,但碰上英国佬美国佬都是可以无碍交流的。

    问题是,高中英语,特别是杨棠高中那个年代的高考英语,测试高于实用,所以一百五十分的满分题,杨棠未必能做到九十分的及格线。

    “算了,没有大背景,读书有成的人无外乎两条出路,一走仕途,二做事业,真正搞尖端科研的家伙少之又少,最高科学奖的获得者更是万中无一……我既然无意仕途,还是想想以后的生财之道吧!”

    “对了,那块唐卡呢?”

    杨棠琢磨着以后的事,倏然省起唐卡这茬,连忙翻找,很快在生活阳台上的水槽里找到了当时被烫穿的那件T恤,一掏胸口的兜,唐卡不在,只剩下些不知名的细末。

    “不会吧?就那么一熨,卡就没了!?”

    杨棠觉得不可思议,却不好过于纠结,毕竟他已获赔两千华币,只要烫伤痊愈,那几十块钱的唐卡倒是没什么值得深究的。

    躺回床上,杨棠望着上铺出神,不知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

    然后他做梦了。

    白茫茫的梦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念叨:「功德、罪孽,得一可得大造化……功德、罪孽,得一可得大造化……」

    「怎么获得功德罪孽啊?」梦中的杨棠下意识就提出了这个问题。

    那声音答曰:「改变人生走向,即可获得功德、罪孽!」

    “改变人生走向,什么意思?!”杨棠霍然惊醒,发现窗外已华灯初上,再一看时间,快八点了,他这一睡又是大半天,真是够了!

    估摸着学校食堂已经关门,唐勋三人吃过晚饭又去上自习了,杨棠想了想,带上一百钱下了宿舍楼,照旧翻墙离开了实中,打算去外面找点吃的。

    “叽咕!”

    下了围墙没走几步,杨棠的肚子开始闹饿,他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抄近路去新街找吃的。之所以犹豫,是因为近路黑灯瞎火,还有很大几率碰上外校的不良学生。

    对于社会上的地*痞流*氓,杨棠不怕但也不愿招惹,而对上不良学生,尤其是不良初中生,他就有点怵头了。

    初中生,尤其是未满十四周岁的初中生,十几个一群堵上来要钱,不给就围殴,下手还不知道轻重,这是很让人无奈的事情。

    好在“实中大飞”的名头在附近一带的不良学生中还是很吃得开,有了这层倚仗,杨棠才敢在犹豫之后抄近路往新街而去。

    “你们干什么……救命、救命啊……”

    刚钻进小路巷口还没走多远,杨棠就隐隐听到有女声在喊救命。

    “不是吧?这么背?还真遇上抢劫加强奷的了?”

    杨棠无语至极,在他的阅历字典里,与人消灾可以,但有个原则,就是不能给自己招灾,正犹豫着要不要施以援手,他突然听见巷口外有警笛声传来,顿时灵机一动,大喊道:“条子来啦!”

    女声叫救命的方向先是一静,然后鸡飞狗跳。

    杨棠捂着闹饿的肚子在暗处等了一分来钟,警笛声悠然远去,另一边也彻底没了动静,正想原路返回退出小路再绕正路,心里却升起一丝明悟:「获得零点五个功德!」

    靠!

    杨棠像中了定身术般,一下愣在了原地,想要追究那丝明悟的由来,却怎也找不到出处。

    “应该是我刚才喊那一嗓子得到的报酬吧?”杨棠自说自话,心里边倒有几分肯定,“可我好歹算救了一女的,使她免受被人糟蹋的厄运,怎么会才只有零点五个功德呢?”

    这个问题刚自言自语出口,他心里又生出一丝明悟:「警车的到来会制止事件发生!」

    杨棠一下就明白了,刚才的事情就算他不喊,那女的也出不了事,所以才只得可怜的零点五个功德。现在的问题是,他心中的明悟从何而来,获得的功德又有什么用?

    幸好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就在他自己身上,想弄明白倒也不急于一时,杨棠捂住闹饿的肚子,从小巷原路返回,重走大路到了新街,随便找了家面馆,要了大碗牛肉面。

    吃饱喝足结完账后,杨棠回了学校寝室,继续躺床上休息,同时也在发愁高考的事。

    做为“大叔”级别的过来人,既然高考躲不开,还没考就放弃不是杨棠的风格,但他也深知自己的底子差,毕竟古代史都被颠覆了,历史名人他一个也不认识,属文科的历史、语文都与前世有了很大不同,加上第二外语这门课是他比较陌生的法语,这还怎么考?

    所以杨棠考虑着是不是先把英语、数学这两个还比较靠谱的科目强化提升到一百一十(语数史两外五个科目,每科总分都一百五)分左右,然后再去学另外三科,争取把那三科的总分考到两百上下,这样高考的总分数就能有四百五(体测有三十分),也算对爸妈有个交代了。

    如此盘算着,不知什么时候杨棠又陷入了睡梦中。早上起来的时候,他无意中惊奇地发现,心口的烫伤结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落了,只剩下一个古里古怪的图案烙印在那里。

    “这个图案是……地藏王!?”

    杨棠对着镜子确认了疤印为何后,正打算再仔细看一看,唐勋起床的叫声扰了他:“诶,我背心哪儿去了?”

    每天早上老唐都会吼上这么一嗓子,杨棠见怪不怪地翻了个白眼,放下撩起的衣服,开始刷牙洗漱。

    吃过早饭,寝室四人一起到了教室。

    早自习过后是连堂语文,一上来语文科代表刘鑫仁就开始发卷子,上周语文小测的卷子。

    结果前后左右都得到了卷子,就杨棠愣是没拿着:“刘科,我卷子呢?”

    “没你的吗?那我就不清楚了。”刘鑫仁敷衍了杨棠一句,便坐回了位子。

    若是原本的杨棠,看到这种情况绝逼会火冒三丈,当场跟“狗眼看人低”的刘鑫仁翻脸,但“大叔”杨棠可没那心情:没卷子就没卷子吧,我还懒得听,正好复习英语跟数学。

    可就在杨棠从桌上的书堆里抽出英语课本时,老王从外边进来了。语文老师姓王,叫王在东,班上同学背地里都叫他老王。

    王在东皮笑肉不笑地站在讲台旁,扫视全场,突然点了名:“杨棠,上来念念你卷子上的诗词题,让大家奇文共欣赏一下!”

    台下哄笑。

    诗词题,是的,专考诗词的题目,为这一世语文卷的倒数第二题,占二十五分,而语文卷最多分的“作文”题目由杨棠前世的六十分降为了四十五分。

    听到老王点名,杨棠迟疑一下,还是上了讲台,拿过“自己”的卷子一看,差点没背过气去。

    诗词题考的是“写一首与爱情有关的诗词”,形式不限,长短不限,三百字以内。

    杨棠“自己”写的是:爱你一万年,夸张!爱你一千年,荒唐!爱你一百年,太长!爱你一甲子,只要身体健康,那是我的强项。

    尼玛,歧义啊,有歧义!

    “愣着干什么?念呐!”老王催促了一句。

    “咳咳!”杨棠急中生智,回忆起几首前世大众耳熟能详这世记忆中却没有的爱情诗,挑出其中半首,对着卷子睁眼说瞎话:“昨夜星辰昨夜风,乐楼西畔礼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本还议论嗡嗡的教室里瞬间静寂一片。

    。

    。

第5章 藏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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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室里有那么一瞬很静。

    坐在杨棠后面两排的女班长吕芩却瞪着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半天没有眨动,秀气的长睫毛轻颤着,俏脸上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杨棠没在意台下同学的表情,只是偷瞄老王,发现他也傻愣当场,便轻咳一声:“王老师,我念完了。”

    “嗯?你念完了?你念的什么……”

    “就我卷子上的爱情诗啊!”杨棠抢白道。

    老王自知失态,一把扯过杨棠手上的卷子,再度瞅了瞅那首打油诗,脸黑得不行,几乎暴跳如雷:“这么说你把卷子当草稿了?”

    杨棠自然明白老王在说什么、在气什么,有好诗不答偏写首打油诗滥竽充数,简直就是在敷衍师长:“王老师,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那天小测验的时候,我还没想好‘心有灵犀一点通’这句,所以只能从草稿上抄了首比较顺口的凑合……”

    老王一听,倒也觉得在理,毕竟好诗词不是想有就有的,便算接受了杨棠的解释,挥手让他回了座位。

    等杨棠坐下,老王一改批判的语气,称赞道:“杨棠刚才那首诗大家都听见了吧?感觉怎么样?够满分不?”

    这话一出,班上同学顿时炸了锅。

    “哇靠,学校的音乐楼和小礼堂被老杨这么一写,格调怎么瞬间就高了咧?”

    “倒也是,不过音乐楼西边礼堂东边那块儿就巴掌大,什么也没有啊!”

    “高杆,你说这话就太嫉妒了吧?诗词最重要的就是气氛和意境!”

    “没错,少了意境诗就俗套了……”

    “总得写点实吧?”

    “音乐楼和小礼堂不实么?”

    纷纷议论中,有人欣赏,有人挑刺儿,吕芩却眉头轻皱。

    这时,邻桌的圆脸女生悄悄碰了下吕芩:“喂,芩芩,上学期杨棠不是给你写过纸条嘛,内容什么?有没有刚才那诗的水平?”

    吕芩闻言,瞪了圆脸女生一眼,却没有回她。其实吕芩诧异的也正是这点,杨棠的确给她写过纸条,但上面的打油诗简直不敢恭维。

    ………

    待议论声小些,老王抬手虚按:“好了好了,诗词题的赏析就到这里,我们接下来讲讲对联的问题!”

    对联?!

    坐在台下的杨棠愣了一下,随即省起此世的语文还要考对联,每次试卷都会出四个联的填空,一联五分,拢共二十分,换言之,对联(20)加诗词(25)加作文(45)一共就能占语文全卷百分之六十的分数。

    “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要运气好点儿,貌似语文这科也不是太难考嘛!”

    台上,老王开始滔滔不绝。

    “大家都看卷子,我先给你们解析一下,然后咱们再展开……”

    不得不说,对联这种传承了上千年的文字游戏,内涵还是有的,而且某些高大上的对联蕴意极其深厚,用词讲究,颇有研习价值。不过,要想让十七八岁的男生女生们灵活运用、正确接联,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里边有个“文学积淀”的问题,必须得花课外时间多看经典,而高考生最缺的就是时间。

    正因为如此,老王在台上讲得唾沫星子翻天,下面真正能听进去的不过十之三四,半数以上的人要么神情恍惚不知所云、要么在干别的。

    但老王不管,他噼里啪啦一通把该讲的都讲完了之后,直接在黑板上写了四联,格式与历年高考试卷差不多,接着就叫同学上去作答。

    结果一连数人上台,答的答案都惨不忍睹,气得老王直翻白眼想骂娘,就差没背过气去了。

    这个时候,杨棠正在座位上偷翻着英语课本,没曾想又被台上老王点了名:“杨棠!”

    “啊?在!”

    “又走神了你?赶紧上来!”

    “我?干什么?”

    “对联啊!”老王瞪着眼睛道。

    “怎么又是我?”杨棠有点小不满。

    老王皮笑肉不笑地咧了下嘴,没有解释,继续点名道:“白可卿!”

    一个柔柔弱弱的女生从第四排靠窗的座位站起来,大大方方地到了讲台上。

    杨棠看清对方的容貌,眼神恍惚了一下才想起这白可卿是学习委员,前世班里少有的几个考去首都的同学之一,单论样貌的话并不比班长吕芩差,主要是她性格没吕芩那么外向,所以当初竞选的时候没能选上班长。

    “还有,贾理,你也上来!”

    “啊?!”一个带着圆形黑框眼镜形象有点像古惑仔里的苞皮的胖子惨叫着站了起来,“王老师,我能不能不上台啊?”

    老王瞪他一眼,叱道:“那我回头把这事儿告诉贾主任好了。”

    一听“贾主任”三个字,贾理顿时绝了讲价钱的心思:“啊?别呀,我上台还不成嘛!”说完,边往台上走还边小声嘀咕:“老拿我爸压我算怎么回事?”惹得过道两边的同学偷笑不已。

    值得一提的是,历史老师贾诚誓不仅是贾理的亲爹,还是高三年级主任,所以平常的科目老师向他打贾理的小报告实属正常。

    “最后一个,谢一寒!”

    一个长相普通身高普通体型普通的男生上了台,挨着杨棠站着,压低声音嘟囔道:“要死了、要死了,三师兄等下能帮我就帮啊!”

    杨棠很想告诉他一句,“我跟你不熟”,但没等把话说出口,老王的指示就来了:“你们四个一人一题,就写在旧答案的下边,搞快点!”

    四个位置,一二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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