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梦想-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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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茗欣伸手欲扯住他,没曾想段亦斌一甩手,差点把她撩墙上,还好及时住手,这才让上官颀长的娇躯稳定下来。
诧异段亦斌功夫不浅之余,上官茗欣揉着差点被扯得撕裂的手指,没好气道:“什么你一人做事一人当啊?据杨棠说,你打伤那家伙根本就没上得来船!”想想也是,游轮速度不快,若一个快生的孕妇会被送上船嘛?就算想,恐怕船务组也不会让其上船吧?受伤的人也同样如此,除非包船包飞机还差不多,“现在是杨棠打伤了对方十几个人!”
“是这么回事啊?”段亦斌恍然,随即瞟见上官茗欣的玉手,不禁露出尴尬之色,“上官你、你手没事吧?”
“死不了!”虽然手还在疼,上官茗欣却不想纠缠此事,“总之你听杨棠话,这段时间别露面,吃饭的话,我帮你跟夏露买上来。”
“那老杨怎办?”段亦斌挠头道。
上官茗欣拍胸脯道:“放心,我会处理啦!”
“你怎么处理?”段亦斌愕道。
“现在船已过巫山进了三峡,明天中午就能到夷陵,当地警局有我熟人,随便派个督察上来,就够这帮随船便衣喝一壶了。”上官茗欣道。
“你真有熟人?”
“废话!”
“那我就放心了。”
与此同时,游轮警备室。
杨棠正在接受方正脸上司的盘问。
这位上司是个卡白脸,身材有些矮瘦,给杨棠的感觉是特别爱咧嘴笑,但眼神闪烁不定,应该属于笑面虎一类。
照理说,笑面虎这类人不该如此不智,单凭众口一词就派人带他回来问话,但他既然这么做了,显然有别的用意。
“这位先生,你好!”笑面虎轻笑着道。
“你好!”
“姓名?”笑面虎接茬问道。
“什么?”杨棠一皱眉,装作没听清。
“我说姓名,你的姓名,不用我的人专门去调查或是查询乘客表了?”笑面虎玩味笑道。
“杨棠。”
“很好那个谁,记下来!”笑面虎指了下方正脸,“职业?”
“无业!”杨棠继续坦白。
“手上戴的是裴纳海吧,我看你不像无业喔!”笑面虎继续笑。
“别人送的。”杨棠又说了句大实话,而且这真是大实话,表是上次端午时,朱六应承他的几块中的一块。
“送的?你这表我没看错的话,能值得五十万欧吧?谁会送你这么个无业游民?”笑面虎陡然板起脸来,似有那么几分唬人,“说吧,你到底什么职业?”
可惜杨棠不是吓大的,摊手道:“我真无业另外,我得提醒一句,这位警官,我现在既不是嫌犯更不是犯人,你这是在盘问我么?那我要等我律师来!”
笑面虎哑然失笑:“这是在游轮上,你律师怎么来?”
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
“咚咚咚!”
“谁呀?”笑面虎扯着嗓子吼了一句。
“我,杨棠的代理律师!”一个女声从门旁的通讯器里传来。
笑面虎眼露诧异地看了眼杨棠。杨棠耸肩示意他开门。
笑面虎不露声色,只是摆了下头,命另一个便衣去开了门。
门外,上官茗欣正俏生生地站在那里,还配了副粗细得宜的黑框眼镜,尽显书卷气质。对于假扮律师这个身份来说,书卷气质就意味着专业。当然,想要当好律师,口才也是必不可少的,而这一切都是杨棠通过红后在电话里跟上官茗欣商量好的。不然的话,杨棠口说无凭,老者一方众口之说虽也没甚证据,但乘警依旧能将杨棠扣住二十四小时,耽误他练曰月三部图。
“哪位是管事的呀?”上官茗欣问。
“我!”笑面虎绷着脸应了一声,旋即反问道:“请问你是”
“这位警官你好,我是杨棠的代理律师,我叫上官茗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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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不好意思学姐,我已经有个人的专属律师了,只不过今天是在游轮上,就像谷涛说的,他的确来不了……”
杨棠说这番话时故作羞赧状,惹得上官茗欣没忍住,狠拧了他胳膊一把。
“你不要我帮就算了,下次不帮你了。”
杨棠见上官茗欣小脾气上来,又想着她今天的确言听计从了他一回,当下道:“好啦别生气了学姐,大不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上官茗欣皱了皱琼鼻,道:“美国人的人情吗?”她家里有堂兄堂姐不成器,被送出国受苦,结果几年以后回来学会了美国佬那套口是心非的玩意。
要知道,美国人说欠一个人情的话,以后反过来求他帮忙时少有兑现的,这也是为什么美国的电影电视剧经常宣扬欠一个人情,之后还回来一个大人请,另一个家伙反倒说“这回我欠你一个人情”这种段子了,很简单,这就像宣扬好人好事一样,因为现实中较少,所以才提倡。
相对而言,华人不一样,尤其是土生土长的华人或多或少都会受仁义礼智信那一套所影响,大多数讲求饮水思源、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还信奉一诺千金,所以华人口头上的人情直至今曰都还有泰半信得过。
但是,值得一提的是,华人在贫弱时以口头约定跟美国人做生意就曾被美国人坑过,美国公司收了订金不发货,言曰你们把合同拿来就发货!也许有人会笑这样的华人就是个煞笔,做生意哪有口头约定不签合同的,可在人类生产活动的早期,还真有许多靠口头约定把生意做成的案例,说到这儿,肯定又有人笑了,那是古人智商偏低,可如果古人智商低的话,怎么能建造出长城和金字塔这样的奇迹建筑?
“当然不是,自然是咱们华夏的人情!”杨棠难得给出了允诺,“除了杀人放火叛国自裁这几条我不会傻干之外,其余的我能办到的事你都可以提出请求。”
“好啊!”上官茗欣闻言难得一笑,犹如春回大地,山花烂漫,美不胜收。
“还有啊,我真正事忙的时候你别来烦我啊!”
“那你要借口一直忙不还我人情怎办?”
“不可能……这样吧,我给这个人情定个保护期限,十年,十年怎么样?如果我十年内没有还上这人情,那么十年一过的头仨月我会空出来,等你提要求,这种可以了吧?”
“十年啊,也太长了吧?谁知地球会不会毁灭呀!最多五年!”上官茗欣讲价道。
“五年……行行行,五年就五年!”对杨棠来说,五年后他至少又度过了几十个梦境,如果没在梦中猝死的话,那他应该有相当实力全球大可去得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拉钩!”这一刻,上官茗欣笑得像只狐狸,明眸跟月牙儿似的。
“你几岁了?还拉钩?”
“拉钩嘛!”
杨棠勉为其难跟她勾了一下手指。
“哎哟!”
“怎么了?不会你手指被我伤了吧?”
“不是你不是你……”上官茗欣赶紧摇头,“应该是之前我拽斌子的时候,被他给扭到了。”
“被斌子伤了?”杨棠有点诧异。
上官茗欣便将之前的情形细说了一遍。
杨棠听完后叹道:“他这是有些着紧我了。”说着,他抓起上官茗欣的柔荑,“让我看看,你伤哪儿了?”
“我没事儿!”上官茗欣霞飞双颊,扭着胳膊想要摆脱杨棠的手。
“你别动!”杨棠叱道,“斌子有功夫在身,但还没到收发自如的地步,他甩手的劲道说不定就伤着你手掌内部哪儿的韧带了,你现在觉得没事,说不定人到中年就会出现手颤、握力不足之类的现象!”
“握力不足、手颤这些不是人老了才会有的现象吗?”
“自然是这样,但你手被伤了,类似现象提前也就不足为奇了……是这儿疼吗?”杨棠挨个指关节摁着检查。
“哎哟!”上官茗欣突然痛叫起来。
杨棠再按,她再叫。
没几下功夫,杨棠便摸清了上官手掌受创的范围。
于是,杨棠边控制着上官茗欣两条胳膊往她背后抄,“你把双手背到身后,握在一起!”
上官茗欣照做了:“这是干嘛?”
杨棠绕到她背后,捉住她的两只手掌,同时暗中吩咐红后屏蔽附近监控,扬声指示道:“学姐,请闭上眼睛,一分钟就好!”
“你到底想干嘛?”上官茗欣十分好奇。
“照做就是了,等一下你就会知道效果!”
杨棠不愿说,上官茗欣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逼他,只能乖乖地闭上了双眸。
下一秒,仙音净化施展出来。
十秒过后,杨棠用冻气稍微替上官茗欣的双掌降了点温,同时嘴上道:“好了。”
上官茗欣骤然睁眼,愕道:“好什么了?你不是说一分钟吗?”
“我说的一分钟只是估计,现在你的手已经大好了。”杨棠胡诌道。
上官茗欣闻言抄回手仔细瞧看,还时不时搓揉一下:“除了比刚才冰凉一些外,也没什么……咦?我这个指节似乎不疼了,诶,这个也是,哈,好像全都好了!”
“不是好像,而是真的好了。”杨棠撇嘴道。
上官茗欣不信邪地又揉了一阵自己的手,发现果真如此,当下迫不及待追问道:“杨棠,学弟……你究竟是怎么办到的啊?”
“就这么办到的啊,电梯来了学姐!”
杨棠话音刚落,就只听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他率先跨了进去,回手就摁向了关门键。
上官茗欣见电梯门陡然关闭,立即用手卡住电梯门,随后整个人钻进了电梯厢,噘嘴道:“我的手伤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就告诉我嘛!”
杨棠一边摁楼层关电梯一边有点不耐烦道:“我都告诉你啦,你的手没事了,痊愈啦,听不懂吗?”
“哦。”上官见杨棠脸上闪现不耐烦的表情,立马知情识趣地不再多问什么。
回到房间,见段亦斌跟夏娥都在,杨棠这才舒了口气,随后把他们召集到一块开了个短会,将情况彻底讲明白,总算安了段夏二人的心。
只不过段亦斌还是有些郁闷,因为是他在白帝城动手打了人,还自报了姓名才有这番祸事的,虽说他帮夏娥出头是理所应当,但人在他乡漂,怎么着也该长几个心眼,轻易被人知道了名姓,不是什么圆滑的处事手段,合该有这么个教训。
“杨大哥,斌子哥其实也是见不得我受欺负!”夏娥见杨棠数落了段亦斌几句,就有点忍不住了。
杨棠闻言想笑:“我不是怪斌子护着你,哪怕斌子没去白帝城游玩,就我跟你去白帝城,若见了你受欺负,我也照样会护着你,只不过打小流氓归打小流氓,我是不会报家门的。”
听到这番解释,纯真的夏娥还有点懵懵懂懂,但段亦斌却完全听明白了杨棠的意思,羞惭道:“老杨你教训得对,下次我会注意了!”
杨棠不置可否,上官茗欣却嚷嚷道:“斌子,你还想有下次,就是这次,若非当时有张勤拉着你,我看你非把那小流氓打成重伤不可……”
她话还未完,杨棠突然叫了起来:“遭了!”
“什么遭了?”
杨棠没有回答,文不对题道:“现在什么时间了?”
“你手上不是戴表了嘛!”
“对哦!”杨棠当即看了眼,“玛德,快五点(十七点)了。”
“是快到晚饭的点了,有什么问题?”
“我是怕那帮找斌子的家伙碰见张勤俩口子……”
上官茗欣闻言面色微变,她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况且张勤跟董筠两人可谓手无缚鸡之力,多半扛不住老者那伙人的逼问。
段亦斌只是微惊了一下,却很快冷静下来:“那现在咱们怎么办?”
杨棠对段亦斌的反应还算满意,淡然道:“静观其变就好……咱们就在房间里待着哪儿也不去,饿了就叫饭上来吃,那帮人再嚣张,总不能硬闯房间吧!”说着,手掌一翻,多出来一张名片,“我这里可是多出来谷SIR的私人电话哟!”
“谷SIR?哪个谷先生?”段亦斌愕道。
“不是谷先生,而是谷警官。”上官茗欣道,“万一有人上门骚扰,我们可以一边打电话联系谷SIR一边敷衍住门外的人,等谷SIR来援!”
段亦斌闻言迟疑了一下:“这样也不是不可以,就怕对方肆无忌惮,直接破门而入!”
杨棠摆手道:“放心吧,那伙人已经被我至少废了一条胳膊,遇上张勤俩口子或许能够威胁一二,但遇到你,只要找好屋内地形,你以一敌十,顶个五六分钟没问题。”
段亦斌当即明白了杨棠的意思,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杨棠则一挺身,站了起来,往房间外面走。
上官茗欣问道:“你干嘛?”
“去看看张勤他们,说不定他们还没被老者一伙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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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去?”
“去看看张勤他们,说不定他们还没被老者一伙碰到。”
上官茗欣闻言不置可否:“哦,那你小心点。”
杨棠头也不回,只向后扬了扬手,搭电梯来到张董二人所住的房间楼层,结果敲门没人应,问隔壁房间的乘客,才知他俩商量着去了酒吧小酌。
“靠,不愧是研究生,现在就小资起来了。”
杨棠嘴里嘀嘀咕咕的,又搭电梯来到了酒吧层。
电梯门一开,就见左右各有一个吊膀子的青年推搡着张勤董筠到了门外。张董二人脸上各有淤青,显然是被人教训过,而教训他俩的人估摸着就是吊膀子青年。
杨棠施施然出了电梯门,目光先睨了张董二人一眼,然后肆无忌惮地在两名吊膀青年脸上游弋。
咦?脸熟!
俩青年看杨棠脸熟。
杨棠看俩青年也脸熟。
“是你?!”
“可不就是我!”
两名吊膀青年当即想要搂过张勤和董筠的脖子,可惜他们单臂对付张董二人还成,但想在杨棠面前班门弄斧那就搞笑了。
没等两人的手绕过张勤董筠的脖子,杨棠的左右食指已然分别点中了俩吊膀青年好的那只胳膊的肩井穴。
杨棠点中肩井穴的指头泛白,其上冻气逼人,目前的温度乃是零下七十二点六度,哪怕是隔着汗衫和皮肤,寒气也一下就穿透了肩井穴,甚至冻伤了骨骼。
这话可不带虚的。
要知道,零下五十度的天气,嗯,龙江省齐齐哈尔那边冬天就有这个温度,什么概念呢?吐口痰还没落地就冻上了。郑重提醒,大老爷们小便的时候最好别把关键物件暴露在寒风中,因为齐齐哈尔那边曾发生过冻掉(指冻坏死了)鼻子耳朵的事件,而尿尿那玩意的热乎劲在一般状态下其实还赶不上鼻孔哈!
“哎?”
“唉哟!”
两名吊膀青年只觉肩井穴奇痛,下意识想要去捂,结果一抬伤臂,更是疼得两难,欲仙欲死,感觉好像脚板心被蚊子叮咬了,抠也痒不抠也痒。
杨棠趁机将张勤董筠拽到了身侧,问道:“怎么样?你们俩没事吧?”
张勤一个劲摇头。董筠没好气道:“他们是找段亦斌的,酒吧里还有七八个人呢!”说着,摸了摸脸上淤青的地方,抬脚就想去踹吊膀青年之一。
杨棠赶紧拉住她。俩吊膀青年虽伤,但架子没垮,也就是说随时都有反击能力,虽然他们的反击对杨棠无用,但对董筠这类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研究生来说,就很要命了。
也就在杨棠拉拽董筠时,两名吊膀青年反应过来,二话没说就窜回了酒吧。
“干嘛拉我?他之前扇我耳光,我要还回来!”董筠不悦道。
杨棠哂道:“为什么拉你?别看他们胳膊都伤了,但人家还有腿,一旦还击,你不是对手!”
董筠不服道:“不是还有你在这儿嘛,他真敢对我动手?”
杨棠:“……”
“诶~~我说,咱们还是快离开这儿吧?刚才那两个家伙多半去搬救兵了。”张勤揉着脸上的瘀伤道。
“好,你们先走。”杨棠反身按开了电梯门,将张勤董筠推进了电梯。
“那你呢?”
“我去一劳永逸。”
一劳永逸?张董二人没听太明白,可惜他们还想再问时,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目送电梯开始上升,杨棠转身进了酒吧。
酒吧里相当安静,就连舒缓的音乐也没有播放,只是每张台子都稀稀落落坐了一到两个人,而之前被杨棠点伤肩井穴的两个吊膀青年和另两名毫发无伤的青年正站在墙角的台子旁,唯那张台坐了三个人,与杨棠冲突过两次的老者赫然在座,他旁边是俩中年人,一消瘦一富态,均四十出头的样子。
杨棠并未急着过去开打,反而找个了只有一人坐的台子,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然后环顾四周,发现几乎每张台的人都三十朝上的岁数,最大的甚至有五十来岁,他们全都在以好奇的目光打量杨棠。尤其是跟杨棠坐同一桌就在他斜对面的中年小平头更是冲他咧嘴笑了起来:“小兄弟,那一男一女,你的朋友,我们正打算给你送回去,没想到你竟然打伤了小川他们,真是得理不饶人呐!”
杨棠闻言,挑眉道:“你谁呀?谁小川啊?我不认识!”
“呵呵,你打伤了人,说不认识,可是小兄弟,我们认识你呀!”中年小平头冲杨棠抱拳行了个武礼,“你就是杨棠对吧,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半下午的都听说了,你手头硬,得理就不饶人,一个打几个,能伤了小川他们,这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啊,哈哈哈!”
不得不说,这话听着虽不乏溢美之词,但总感觉怪怪的。更重要的是,杨棠发现酒吧里所有正打量他的人似乎都相互认识,说是一伙儿的也不为过。问题是,游轮从中午至今就没在岸边停靠过,这尼玛哪儿冒出这么一二三……合共九个功夫不俗的人出来。总不会是蹬萍渡水、一苇渡江从岸上来的吧?
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