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梦想-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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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那边楚客却道:“恰恰相反,这七号选手几分钟就写了这么四句古韵十足的牡丹诗出来,我看就该给他高分。”
本来同属评委,这么直接反驳不太好,但剩下三人听到楚客想给七号选手高分的理由,尽皆一愣,暗忖:是啊,这七号娃子能短时间作出符合平仄的古诗来,的确是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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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2 赏花诗词大赛5()
楚客给好评的理由的确没错,今人不同于古人,今人没有古诗词的环境,想写出好的古诗词来就好比期待国足冲出亚洲一样,几率比中彩票大不了多少。
什么?二零零二那次?那次不算,看当时的十强赛分组就能看出来。
当时十强赛A组是哪些队?沙特、伊朗、伊拉克三强,外加巴林和泰国。
B组呢,中国、阿联酋、乌兹别克斯坦、卡塔尔以及阿曼。当年的卡塔尔和乌兹别克斯坦还没有后来那么强,至少差中国队半个档次,B组中也就阿联酋可以对中国队形成威胁,后来的比赛结果也证明了这一点,主客场八场比赛,中国六胜一平一负,并且输的那一场是最后一场比赛,也就是在前七场比赛中国已经锁定出现名额的情况下才输的,根本无关紧要了。
可是,即便从最后的结果来看,国足分在较弱的B组,完全是以压倒性的优势出线,但实际上做为球迷来说,前七场比赛每一场开始前,大伙儿的心都是忐忑的,因为国足实力水平虽然不弱,但每到大赛始终就没有发挥稳定过,长期是遇弱不强、遇强不弱,从而导致其他国家的足球队在大赛时战斗力灵光乍现地爆发,让国足输个一比零或二比一这种,所以球迷看国足的比赛总是提心吊胆。
说白了,这种情况就是心里没底,而造成这种心理的根本原因在于大环境不足。别说是二零零二年,就是到了后来的二零二零年,整个华夏大地的职业足球注册人数也不足二十万,简单点说就是一般人口与足球人口的比率是万分之一,而足球强国德国是多少?他们是十五比一,八千万总人口中有注册球员六百来万。
也许有人看到这里会说,扯几吧蛋,万分之一的比率?国内足球人口没这么少吧?但事实上,可能比这还要少。因为俺们这里指的是注册的职业球员,不是说你上场踢个二三十分钟老爷式休闲足球就是注册球员来的,而以万分之一的比率来说,拿雾都打比方,三千万人口,整体算下来,渝地就应该有三千个注册球员,但实际上呢?说起来都是泪。
对于足球这种金字塔式的运动,没有雄厚的塔基,哪来高耸的塔尖,说得再白点,就是没有生存的土壤,哪能孕育出耀世的花朵呢?同样的道理,没有那个环境和氛围,要想写出好的古诗词来,比便秘更困难。
相对来说,国乒就要好太多了,毕竟从小学开始,相信很多童鞋接触的第一个带器械的运动项目应该就是乒乓球了吧?不仅小娃娃打乒乓,小年青打乒乓,老师打乒乓,情侣也打乒乓,甚至就连许多退休老者也会时不时的打乒乓,这样的氛围从而导致了华夏大地乒乓高手遍地开花,差不多应了那句话,“高手在民间”,别的不说,就是各省一线队拉出去参加国际团体赛,相信只要不怼上曰本韩国或德国瑞典这几队,就能稳进八强,即使碰上了这几队,能不能晋级还要看临场发挥、打过才晓得。
所以说,不是曾经有个笑话嘛,2010年的时候,有人采访国乒的世锦赛以及奥运会男单冠军,问“还有什么短期目标没有”,结果除了马龙王励勤王皓之外,其余男选手都希望在下一届全运会上荣获男单冠军,由此可想而知国内乒坛的竞争有多么激烈,稍不留神就会被省队的种子选手斩落马下,这么一比较,大家就会遐想,如果什么时候国足能有这般底蕴,那么球迷看球就不会像零二年预选赛那般提心吊胆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华人是强大的,学英语可以学成哑巴英语,甚至没有语言环境也能够无师自通学好口语,所以今人能够憋出古诗词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很难罢了。
于是,在楚客的提醒下,玉铃、季自生这些评委也纷纷觉得七号选手不容易,都打算在七号选手【交阅】后点赞。
这时候,七号选手提了一行,落笔在纸上,点了个墨点,犹豫片刻,终是没有写出笔画来。
搁笔,摁桌台右上角的【提交】按钮,待桌台左上角的指示灯亮起,七号选手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微微转头,将视线落在其他选手的桌台上。
只是这个时候,五分钟思考时间刚到,各人正在落笔书写自己的诗句,有快有慢,根本就没谁理会他这个交卷第一人。
七号选手多少有点锦衣夜行的感觉,毕竟这个时候炫耀是人类的本能。也许有人会觉得“炫耀”忒幼稚,其实不然。
真要论起来,每个人都有想炫耀的时候,只不过大多数人会分场合,有的人比较含蓄,只会在亲人面前炫耀,在外人面前却表现得沉稳无比,而有的人却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炫耀,这不过是个人性格使然。有科学研究表明,黑猩猩的基因与人类的近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八以上,黑猩猩就比较爱炫,所以说人类这种性格说不定就来自遗传。
也就在七号选手有些失落之际,大屏幕上开始一一播放其他几位选手的书写画面,如果是选手落笔很踌躇,两秒憋不出一个字来,那么五秒钟一到,镜头就会转到下一个选手的桌面上。
一号选手,写了句打油诗,第二句刚写两字就卡壳了。于是镜头,换。
二号选手,一分钟过去就写了半句打油诗。镜头,换。
三号选手,才写了一个字。镜头,换。
四号选手……
五号选手……
六号选手此刻已写了三句诗,平仄对仗勉强符合要求,不过看他行文遣字现代气息相当浓郁,“一瓣是一个眼神,一朵是一种声音。花汛一直在风里……”,但这也算一种风格。
至于七号选手,他的诗已经亮过相了,所以镜头跳了过去,落到了第八号选手的桌面上。
只见八号选手笔走龙蛇,正写着:“桃花百叶不成春,鹤寿千年也未神。秦陇州缘鹦鹉贵,王侯家为牡丹贫。歌头舞遍回回别,鬓样眉心日日新。鼓动六街骑马出……”
评委席上。
“这诗不错啊!”楚客道。
察娢斜了他一眼,淡淡道:“是不错,可惜有点偏题……这诗如果只有前四句的话,还勉强可以称为牡丹诗,但如果加上后面这几句,就成闲话牡丹了。”
“唔~~小察说得对,这诗是有点跑题了,不过矬子里边选高个儿,这八号选手得个及格分还是没有问题的。”玉铃老太太接过话茬道,“当然,要我打分的话,最多给七十。”
察娢闻言莞尔道:“玉大姐,这组委会就是怪,我们五个评委各自都只有二十分耶!”
玉铃老太太一愣,旋即拍手笑道:“呵呵,我把这茬给忘了,那就折合一下,给个十五分吧!”
楚客道:“一百分折成二十,七十分该是十四才对。”结果引得老太太白了他一眼。
察娢更是阴阳怪气道:“就你能耐,还知道七十除以五得十四……”
楚客一怔,再一看老太太的脸色,才意识到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嘴快,瞎说话。但本质还是基因的本质,爱炫,只是时机不对,不经意间就得罪人了。
“好,第一组八位选手全都提交完毕,下面请看大屏幕。”女主持人青卿的声音又荡漾起来。
随即,她照着顺序,开始分别念出八位选手的所写的诗句,完成了一句的就念一句,完成了三句半的就念三句。
不多时,第一组的全部诗句都念完了。
“那么好,现在有请五名评委给第一个选手打分,根据规则,每名评委最高可打二十分,最低零分,请开始!”
青卿话音刚落,玉铃老太太等五位评委的分数就显示在大屏幕左侧的计分器上,分别是一点五分、一分、一分、一分、一点五分,共计六分。这还算评委们给面儿了,因为一号选手就写了两句诗,而且第二句还没写全。
青卿见状,直接跳过了让评委们评论的环节,继续道:“下面请百人嘉宾团打分,每位嘉宾最高可打一分,最低零分,请开始!”
下一秒,大屏幕右侧的计分器就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零点一分、零点二分、零点一分、零分……
“现在百人嘉宾团的总分已经出来了,共计五点六分!而评委们的总分是六分,那么这两项分数的平均分为……五点八分,恭喜一号选手!”
不得不承认,青卿念叨这段话时抑扬顿挫严肃认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评判的最高分是十分呢,但一号选手听完她的话,想不捂脸都不行,完全无地自容,相反,台下的现场观众却哄堂大笑,俱都觉得一本正经的青卿很搞笑,当然,一百的总分得五点八,这个更搞笑,所以观众们想不笑都忍不住。
好在青卿并未赶尽杀绝,她道:“下面我想问第一组剩下的几位选手一句,愿意弃权,自动退出评委嘉宾打分的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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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3 赏花诗词大赛6()
“下面我想问第一组剩下的几位选手一句,愿意弃权,自动退出评委嘉宾打分的有没有?”
听到这话,几位连四句诗都没写全乎的选手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有三号选手带头举手,表示弃权,就这样,第一组瞬间只剩下六七八号三名选手还有机会角逐每组两个的晋级名额。
实际上,复赛选手只得一百二十八名,分十六个小组,每组八名选手,仅选前两名晋级决赛,也就是最终三十二强,所以淘汰率不可谓不高,赛制不可谓不残酷,毕竟腾龙公司出了那么大数目的奖金(详见425),这比赛要是没点干货,人家出钱的公司肯干?
“下面只剩下六七八号三位选手,请评委席和嘉宾团给出各自的打分,首先是六号选手……”
“六号选手的评委席总得分是……四十二分,嘉宾团这边的总得分是……四十四分!那么六号选手的最后得分是四十三分!”
随着女主持人青卿脆声宣布,六号选手脸上流露出一个很牵强的笑容。四十三分,这样的分数显然不足以晋级。
果不其然。
七号选手的分数很快出来,六十二分。
八号选手的分数紧随其后,刚刚六十分。
如此一来,由此两名选手晋级,果然没六号选手什么事了。
而整个第一组八个人的比赛,将将进行了十分钟。
……
“谢谢第一组的选手,下面有请第二组……”
……
第二组选手在青卿的提醒下鱼贯登台。
不得不说,当时初选是由线下提供诗词,这就少不了多人讨论或旁人帮衬,结果到了现在复赛,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的时候,有一点诗才的人和完全没有诗才的人一下子就看出差距来了。
所谓“诗才”,其实就是文学底蕴。大诗人或著名诗人写诗,有很大程度能写出流芳千古的名句,而一般有诗才的人写诗,仅只四平八稳符合规范而已,这就好比写流行歌曲,学了点简谱有点文化修养的人都能写上那么几句,而这种人在实际生活的占比中其实是极小的一部份,勉强能称得上有“歌才”!
只不过,真正好的流行歌曲,仅有一般“歌才”的人是写不出来的,哪怕凑三个臭皮匠甚至十个臭皮匠,也未必能合谱出一首好歌。这也是为什么诗仙只有一个,诗圣也只有一个的原因。
再说得直白点,从战略意义上来讲,三个臭皮匠是顶不了一个诸葛亮的。理由很简单,《大唐平百济国碑铭》曰:“赵云一身之胆,勇冠三军;关羽万人之敌,声雄百代。”直白点说,刘备手下关张赵三将皆豪胆猛将,如果可以让曹孟德选择的话,他恐怕宁愿拿百员普通战将换关张赵之中的任意一人。谋士方面更是如此,在没有招揽到诸葛亮之前,刘备手下其实已经有许多臭皮匠了,但他混得有多惨,不管是《三国演义》还是《三国志》都写得明明白白。
正因为如此,第一组诗词选手去芜存菁的表现乍看上去有点枯燥,但现场和电视机前的观众却都觉得津津有味、兴致昂扬,毕竟选手出彩是一种娱乐大众的方式,但普罗大众乃至于诸国洋人均有一种隐性基因,那就是看人出糗。
事实上也是如此,往往选手出糗的节目或演员出糗的剧目,那收视率都是杠杠的。比如,有部外国电视剧,译成中文名叫《左右不逢源》,在国外的收视率就颇高,译制之后搬到国内播放,收视率也颇为可观。
也正因为既能看选手出糗,又能欣赏到新作的好诗词,所以现场的气氛是越来越火爆,电视台那边统计出来的收视率也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反正一切都在朝着比较好的方向发展。
当然,对于那些遭到淘汰的选手来说,心情恐怕就不是那么美妙了,其中一些心理素质差的家伙甚至连跳楼的心思都有。总之,心态决定一切,跳与不跳(楼)旁人只能规劝,做决定的还是他自己。
但是不管怎么样,第二组选手的比赛在继续,然后是第三组、第四组、第五组……每一组要求写的花不同,诗词格式也不同,其间有不少选手都闹了笑话,有的甚至狗屁不通,至于这样的家伙初选是怎么通过的,只有鬼才知道。
后台。
杨棠本来在闭目养神的,可突然感觉到一只冰凉的玉手扣上了他的手背。
“怎么了?”杨棠睁开眼,看见上官茗欣光洁的额头上全是细汗,表情更有些扭曲。
“我好像肚子疼……”
“好像?”杨棠掀眉,“你不会是紧张的吧?”
要知道,人在极端紧张的情况下,有可能出现胃痉挛等脏腑抽筋的现象,这是因为大多血液去供应紧张得濒临崩溃的神经系统去了,从而导致脏器供血不足。
值得一提的是,人体血管里的血液密度并不是各个地方都一样,毕竟血液载氧是一波一波的,跟呼吸同步,这就导致了血液密度的微差,算是脏腑抽筋的原因之一。
“不是好像,是真的很疼,应该是胃,哦不,在肚脐周围……”上官茗欣说着话,脸上开始流露出痛苦之色,但她人却支撑着勉力站了起来。
“你干嘛?”杨棠问。
“我想上个厕所……”
“上厕所?我扶你去!”
“谢谢。”上官茗欣闻言有些感动,却并未拒绝杨棠的帮助。很显然,她的情况并不乐观。
不过在杨棠的帮助下,他强而有力的单臂架着上官茗欣,很轻松很迅速地到了走廊尽头的女厕门口,在这期间,上官茗欣一边的脚只点了几次地,靠近杨棠的那只脚更是一直悬空,若非此时上官茗欣腹部实在有些绞痛难当,她肯定会对杨棠的臂力惊讶出声。
“我就不进去了,在外面等你,自己留神点!”
杨棠在门口把上官茗欣放下,目送她扶着墙一步一顿地进了女厕。同时,并未特意开启嗅觉的他隐约闻到一股带铁锈的血液气味。
等彻底看不见上官茗欣的背影了,杨棠不禁摇了摇头,暗忖:女人就是事儿多,这血味莫不是谁的大姨妈经扔得不是地方?
“啊——啊啊!!”
没等杨棠念头闪完,女厕里就传出了上官茗欣高亢的尖叫声。
杨棠闻声愣了一下,旋即冲进女厕,搀扶住跌坐在墙根一脸惨白的上官茗欣,问道:“怎么了?”不过在问话的同时,他的鼻子就充斥进了浓烈的血腥味。
“厕、厕格……”
上官茗欣将手指向杨棠身后。
杨棠扭头一看,发现厕格的马桶上坐着个穿OL装的女人,在那儿一动不动,她头顶搭了块几乎被血浸透的毛巾,而厕格四壁也有不少溅血。
微愕之余,杨棠就想凑上去试探OL装女人的脉搏,孰料上官茗欣一把拽住他,可劲儿摇头,示意他别过去。与此同时,两边的厕格里俱都传来马桶冲水声,其中最靠近女厕门的厕格里还传来一个女人的牢骚声:“谁在外面鬼叫啊?老娘拉个屎都拉不清净!”
值得一提的是,这间女厕共四个厕格,甲乙丙丁,甲靠窗,禁闭着,门上贴着一纸条,“已坏,暂停使用”,丁近门,而死人的是丙厕格,上官茗欣进来时,也没在意甲乙是否损坏或有人,她只是撑着试了试丁厕格,发现有人使用后就又去推了丙厕格的门,然后就发现了OL装女人的惨样。
这时,两边厕格门都被人从里边打开,乙厕格里出来一位二十五六岁穿着桃尖领齐膝连衣裙的美女,而丁厕格里出来的是一位穿着女式小西装年近四十脸色有几分不豫的中女。
两女看到杨棠跟上官茗欣一瞬间都是一滞,旋即那中女就嚷了起来:“哎哎哎~~这儿可是女厕,你一个男的跑进来干什么?信不信老娘喊非礼啊?”
这话一出,上官茗欣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顿时害怕和紧张都少了许多。
杨棠则瞟了中女一下,眼神仿佛在说:“我非礼你?省省吧大婶!”这话他倒是没说出口,只是放开了上官茗欣,走到丙厕格门前,弯腰探手进去。
连衣裙美女和中女倚在厕格门口,顺着杨棠的动作望向了丙厕格里面,然后颇有默契地纷纷尖叫起来:“啊——啊———”
杨棠偏过头,无奈地瞟了两女一眼,同时探手试过了OL装女人的脉搏和体温,没好气道:“我说你们两个,鬼叫甚么啊?不过一个死人而已!”
“她、她她真死啦?”还是中女经历的世事多些,恢复得也快。
“怎么?你认识女死者?”杨棠一边从屁兜里掏出吃鸭脖的塑料手套戴上一边询问情况。
“认、认认认识……”
“那你介绍介绍她的情况呗!”杨棠道。
中女蹙眉道:“你谁呀?我凭什么向你报告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