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梦想-第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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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夏侯惇被甘宁砸在地上的那一刻,全场鸦雀无声。原本一脸嘚瑟的夏侯兵士此刻也蔫了。
数息后,夏侯渊才嚷道:“偷袭算什么本事,你耍无赖”话音未落,他就眼睁睁看着甘宁欺到身前,同样探手揪住了他的胸前衣襟,“哎你想干嘛?”言语间,整个人陡然视线颠倒,接着咚一声砸在了地上。
躲在边上看热闹的曹孟德见此一幕,不禁叹道:“没想到这个甘兴霸竟有这般勇力。”
乐进道:“主公,依属下看,应该是他的技击之术占了便宜。”
曹孟德哂道:“那只是一个方面,旁人可能托起躯体甚巨的夏侯兄弟?”
乐进不说话了,连他都不得不承认,夏侯惇夏侯渊兄弟高大威猛,体型异于常人,轻易不会被撼动,可偏偏甘宁就那么轻轻巧巧一招,便将两人摔翻在地。
“怎么样?服不服?”甘宁叉腰站在一边,问正狼狈爬起的夏侯兄弟。
夏侯惇率先站起,怒瞪着甘宁道:“可敢马战?”
甘宁反瞪回去:“有何不敢?”
这下子双方手下又激奋起来,私下里互相怒视,暗暗较劲,甚至还有隔空叱骂、互相吐唾沫、扔石子的。
正当大家都在斗鸡眼、场面几乎失控时,乐进的声音传了过来:“主公到!”
双方人马立刻收敛小动作,各自退后半步,将曹孟德、乐进及一干亲兵让进了圈子。
“主公”
“主公好!”
甘宁和夏侯兄弟见曹孟德亲至,心中都有些忐忑,没曾想曹孟德和煦一笑,趋前拽起甘宁的手,又牵上夏侯惇,招呼上夏侯渊,道:“走,咱们一块儿去喝酒!”行了几步,又回身冲那些有些傻眼的兵卒道:“各营兵士听令,不可再相互攻讦,否则军法从事哦对了,大伙儿都各回驻地吧,今天晚上吃炖肉!”
“好额!”
兵士们顿时欢呼起来,个个感激涕零。
要知道,三国时代,半成人口是各大世家,如袁(绍)氏;一成半人口是狗大户,如甄(宓)氏;这些人才能顿顿吃肉。另有两成人口算小地主、中产阶级,这部分人能月月吃肉。剩下六成的人,要么是顿顿不饿就算不错,要么饥一顿饱一顿,而其中大部分都是食不果腹。
正因为食不果腹,曹氏募集义兵才会应者如织,不为别的,就为当兵能有饷粮。不过这饷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每顿能吃上糠饼有个七分饱就算不错。所以,曹孟德一宣布晚上有炖肉吃,兵士们自然是感恩戴德。
宴席上,酒过三巡,甘宁与夏侯兄弟那点小过节在曹阿瞒的调解下,已然烟消云散。
“元让兄,之前多有得罪,还望多多包涵,我自罚三盏。”说着,甘宁豪饮了三大盅米酒。
夏侯惇见状,忙也举起酒盏道:“兴霸,我也有不对之处,同罚、同罚!”言罢,也将手头的酒一饮而尽。
夏侯渊陪着两人喝了一盏,道:“不过兴霸,你制我兄弟的那招”他单手比划了几下,“可否传授一二啊?”
甘宁一愕,旋即笑道:“当可传授只是我那招也是偷学别人的,若是日后你们遇见真人被教训了,可怨不得我喔!”
“嗯?还有这种事?”曹阿瞒奇道。
甘宁便把碰到杨棠的事儿讲了讲,最后总结道:“主公,那位杨炎堃可是几月前便料定您会揭竿而起,没想到真一语中的,若不是他无心争霸,我都想拜他为老大了。”
“噢?那位杨炎堃真有你说的那般厉害?”曹阿瞒对杨棠生出了几分兴趣。
“我却不信”夏侯惇唱反调道。
“那是元让你没遇见他,他或许比我想象的更加厉害!”甘宁边回忆边皱眉道,“旁的不说,单说他的坐骑,绝对是马王一级的宝马,当时我好奇,结果吃了大亏!”说着,他露出了胸口的蹄伤,“而那马既没配鞍也没配缰,但在杨炎堃胯下,乖顺如羔羊,如臂指使。”
“这么说来,他马战必然不弱!”夏侯渊道。
“然。”
“可惜此等猛将,缘悭一面呐!”曹阿瞒叹道。
转眼过了年关,收到曹氏讨董矫诏的袁绍引兵三万,离渤海来与曹军会盟。同时,各州郡诸侯皆起兵相应。时有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冀州刺史韩馥,徐州刺史陶谦,西凉太守马腾,北平太守公孙瓒,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等共计十八路诸侯,兵马多少不详,有三万者,有一二万者,各领文官武将,汇于酸枣。各自安营下寨,连接二百余里。
其北平太守公孙瓒阵中,有十数骑衣甲与公孙军迥异,乃刘备亲兵,关羽张飞护于左右,添为马弓手、步弓手。
这日,曹阿瞒宰牛杀马,大会诸侯,商议进兵之策。甘宁、李典带着小队人马正于曹营外巡防,忽见南边单人匹马而来,形象寂寥却不失孤傲。
眨巴眨巴眼,甘宁难以置信地看着来骑,陡然呼喊道:“来者可是炎堃老大?”
喊声未散,来骑又已趋前数丈,骑马之人的面目越发清晰。只听他道:“兴霸,你还算听话,投了曹孟德,数年后,荣华富贵可期矣!”
听到这话,甘宁心中顿时笃定,来人不是杨棠还有谁。他连忙喝叱巡逻兵丁放下武器,还欲亲自上前迎接杨棠。
李典见状,谨慎道:“兴霸,既然杨炎堃与你只是道左相逢、君子之交,那他此番前来,目的不详,你就不该轻易上前,以防突变。”
甘宁闻言微微色变,正待替杨棠说话,杨棠已然开声道:“兴霸,你身边那位想必就是‘谨将军’李曼成吧?”
“正是李曼成,不过这‘谨将军’之号从何而来啊?”甘宁诧异道。
此时杨棠已到近前,翻身下马,满脸笑意地站到了甘李二人跟前,哂道:“早就听说李曼成行事谨慎,今在曹公帐下,一旦成为将军,不就是‘谨将军’了吗?”
甘宁看了略显尴尬的李典一眼,乐道:“原来如此!”顿了顿又道:“杨老大,你此来酸枣,有何贵干呐?”
“自然是想见识一下讨董大战。”杨棠直言不讳道,“就是不知曹孟德能否行个方便,让我客居曹营!”
甘宁和李典对视一眼,道:“曼成,你在这儿守着,我去报告主公!”
“然。”
见李典答应,甘宁向杨棠点头示意一下,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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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9 不自量力()
诸侯会宴上,曹阿瞒本还有一丝觊觎盟主的想法,但商议过后,他算是彻底郁闷了。
十八路诸侯,除开他跟袁绍以外的十六路,起码有十路都主动推举袁本初为盟主,还有几路推举了袁公路。
剩下的诸侯中,除了济北相鲍信为曹阿瞒说了话之外,再无人瞧得起这个宦官之后。反正不管怎么说,袁氏四世三公的名头在这个时候是曹氏没法比的,要不是看在曹阿瞒发矫诏的份上,说不定有些诸侯连讥诮之语都会冒出来。
由此不得不提一提曹阿瞒的出身,他的父亲曹嵩本为夏侯氏,过继给了当时的大宦官中常侍曹腾,并且上了曹氏族谱。
要知道,在古代,过继的养子一旦上了族谱,那就等同于嫡子,其家产继承权甚至在正妻之前,所以到后来,明明知道宦官名声不好,但无论是曹嵩还是曹阿瞒都未想过改回夏侯姓。
当然,曹嵩后来官至太尉,曹氏还是有一些名声,可惜跟袁氏比起来,那名声差得就不是一星半点儿了。
曹阿瞒没能被推为联军盟主,心头正郁闷之时,甘宁来报,曰杨棠来访。
“杨棠?”曹阿瞒愣了一下,一时没想起是谁,过了两三秒他才回过味,“你是说杨炎?”
“是的,主公!”
听到肯定回答,曹阿瞒激动了:“那还不赶紧带我去见呐!”
一刻后,曹氏中军帐内,杨棠跟容貌雄奇的曹阿瞒,还有他的病谋士戏志才(史书《三国志》中略有提及,《三国演义》无此人,《三国志十一》有此人,亦有关羽斩华雄),把酒言欢。
借着微醺的酒意和友好的谈话氛围,曹阿瞒终于流露出招揽之意:“炎此来酸枣,别路诸侯军中不去,偏偏访我曹军,可是有意投效啊?”
杨棠哂笑道:“我只是来看热闹的。”
曹阿瞒闻言,沉下脸道:“今次十八路诸侯会盟,为的是讨伐国贼董卓,有何热闹可瞧啊?”
杨棠并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而看向戏志才,道:“戏军师以为如何?”
戏志才了口酒,微笑应道:“炎你早有计较,何必问我?”
曹阿瞒见状,脸色更黑了:“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呢?”
杨棠道:“听说袁绍得了盟主?”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曹阿瞒的脸黑成了锅底,闷声道:“嗯呐,人家四世三公嘛!”
听到这话,杨棠轻笑起来:“呵呵。”
“炎笑什么?”
“名望这种东西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前汉(即西汉)袁氏先祖袁良,不过一舍人,到了今朝(即东汉)初年才官至县令,名声跟当年武帝时期的卫(青)家完全没得比,所以孟德大可不必妄自菲薄。”
曹阿瞒愣了愣,冲杨棠举杯道:“炎说得是,这杯我敬你!”
杨棠同曹阿瞒各自一饮而尽后,继续道:“既然袁绍(袁家长子)是盟主,想必督转粮草的定是那袁公路(袁家嫡子,年龄小于袁绍)了。”
“没错。”曹阿瞒愕道,“可这有什么问题么?”
“当然有问题。”杨棠又自斟自饮了一杯,道:“敢问孟德,众多诸侯军队,哪支队伍最能打仗?”
“这……说不好。”曹阿瞒缓缓摇头。
杨棠又转而问戏志才:“戏军师觉得呢?”
戏志才道:“主公的军队虽组建不久,但战力应能排进前五……”
“我的判断跟你差不多。”
听到杨棠也这么说,原本心里还有些暗暗得意的曹阿瞒终于皱起了眉头:“那联军之中,谁人第一?”
“长沙太守,江东猛虎孙坚孙文台。”杨棠笃定道,“不过此人目前屈居于袁术,谦称是袁公路的部下,一旦联军攻董,孙坚军为先锋的话,必可旗开得胜,连战连捷!”
“孙文台有这么猛?”曹阿瞒多少有点不太信杨棠的判断。
杨棠淡笑道:“孙文台越猛越遭嫉,袁公路可不是什么心胸开阔之人,到时候定会给孙文台来个釜底抽薪……”
“你的意思是他会断了孙文台的粮草?”曹阿瞒惊诧道,“不会这么损吧?孙坚现在可是他的部下。”
“袁公路可不会像孟德你这么看,毕竟孙坚还是一路人马,并未真的投靠他。”杨棠推断道,“所以孙文台表现差强人意的话,袁公路或许还会支持他,可一旦他显得太有能力,那就有好戏看!”
曹阿瞒心下微感震惊,不太愿意相信杨棠的判断,却又不得不承认杨棠对于袁术的性格分析。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军师戏志才,当即换了个问题问杨棠:“炎呐,若真如你所说,袁公路不发粮草给孙文台,到时候联军岂不要内讧?”
杨棠摆手道:“那倒不至于……毕竟一时断粮不影响讨董大局,除非触及到了核心利益,联军才会分崩离析!”
“何为核心利益?”
杨棠道:“比方说,联军攻入洛阳,董卓军败而不溃,撤退前在洛阳城内甚至皇城内纵火,如此一来,即使救得当今圣上,又灭了城内之火,但多半还是要迁都,那么问题来了,迁去哪个诸侯的地盘呢?这就是核心利益!”
“迁都啊……”
曹阿瞒还有点没回过来味儿,戏志才却道:“挟天子以令不臣,的确是核心利益!”曹阿瞒一听,眼睛顿时瞪得牛大。
要知道,这个时候的曹阿瞒还没那么大野心,即使有野心也只是处在萌芽状态,可他没想到的是,自家军师戏志才,还有部下甘宁整天挂在嘴边的老大杨棠,胃口都这么大,差点吓死个人咧!
好在曹阿瞒的城府还不错,赶紧转移话题道:“照你们两个的意思,联军讨董,肯定能战而胜之?”
杨棠点头道:“差不多吧,即使略有波折,联军也终会踏足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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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后,杨棠被安排进了一座不比中军帐规模小多少的营帐里歇息,而戏志才却留在了中军帐与曹阿瞒续话。
“军师,杨炎此人,你怎么看?”
“此人对大势了然于胸,深有谋略。”戏志才评价道,“如果甘兴霸对他的武力评判不太离谱的话,那么即是一个文武双全之才!”
“那有没有可能招揽此人?”曹阿瞒心绪激动面无表情地问。
戏志才缓缓摇头道:“据我观察,杨炎暂时没有投靠任何诸侯的意思,他的心思似乎不在封侯拜将建功立业上。”
曹阿瞒却不这么看:“那兴许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看法,又或者我们暂时不能给他足够的诱惑,比如厚财或美女!”
戏志才闻言歪了歪头,道:“倒是可以试探一二,不过还是先让夏侯将军他们多去找杨炎讨教,等打成一片后,再提为妙!”
“还是军师考虑周到。”曹阿瞒赞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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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袁绍果然命袁术督粮,曹阿瞒听到命令后眉头连跳几下,暗惊杨棠的推断。
随后,袁绍又说需要一队先锋,直抵汜水关挑战,话音刚落,孙坚便主动请缨。袁绍见孙坚是袁术所属,当即答应下来。
曹阿瞒又暗暗吃了一惊。
时有济北相鲍信,寻思孙坚既为前锋,怕他夺了头功,暗命其弟鲍忠,领马步军三千,径抄小路,直至汜水关下搦战。
结果华雄引铁骑五百,突袭出关,手起刀落斩了鲍忠,余下鲍家军被一冲而散,遭擒者过半。不半日,孙坚引军也到了关下。
华雄见孙坚军人多势众,遂闭关不出,同时派人携鲍忠首级去相府报捷,外加请援。
没曾想华雄副将胡轸受不住孙坚军辱骂,竟趁华雄歇息时擅自引兵出关迎战,在将战中与程普斗了数回合,被刺中咽喉,落马而亡。
孙坚趁机进军,掩杀至关下,幸好华雄即使归位,指挥关内兵士顽抗,这才阻住了孙坚军的攻势。
一时攻陷不了汜水关,孙坚军只得后撤至梁东屯驻,使人到袁绍处报捷,同时向袁术催粮。
而这个时候,无所事事的曹军营地内,甘宁以及夏侯兄弟,还有曹仁曹洪都来拜访杨棠。他们先在马厩试探了一番乌鸦。
“嗯,确是马王一级的战马。”曹洪道。
“不止,这马应该是西域传说中的汗血宝马。”曹仁道。
夏侯双眼放光道:“就是不知兴霸口中的杨老大有没有能耐驾驭得住此马。”言下之意,如果杨棠没那个武力的话,还是放弃乌鸦的好。
甘宁听后撇嘴道:“夏侯兄,你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好,千万别让杨老大听到,不然有得你出糗的时候。”
夏侯瞪眼道:“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即便步战不如他,难道马战也不如他吗?”
“哼,你大可以试试。”
于是一行人终与杨棠面会,互相抱拳为礼后,各自落座。
闲扯了几句,夏侯便说到了乌鸦身上:“杨……老大,听兴霸说,你骑术无双,我夏侯元让好歹也是弓马娴熟,真想跟你比一比。”
“噢?怎么比呀?”杨棠不动声色道。
“赌马。”
“如何个赌法,总不会骑马绕营跑圈,谁先返回营门谁赢吧?”杨棠哂笑道。
“自然不可如此简单,咱俩马战单挑如何?”夏侯道。他这话一出,夏侯渊微微色变,曹仁曹洪相互对视一眼,觉得有好戏瞧了。
至于甘宁,望向夏侯的眼中尽是戏谑,心说你想找虐难道我不让你去吗?
杨棠听到单挑请求,倒是不疾不徐,开启邪眼缓缓扫了众将一圈,发现眼前诸将皆有特技,但唯独曹洪的技能引起了他的兴趣。
连击,普通攻击时百分之五十概率在一回合内攻击两次。
由于《三国志十一》属策略类回合制游戏,所以每个回合每支部队只能攻击一次。
当然,攻击分为【战法攻击】和【普通攻击】,比如骑兵部队,就有突击、突破和突进三种战法,一旦发动战法成功,遭受攻击的敌部队对战法部队的反伤较小。而普通攻击,遭受攻击的敌部队对攻击部队的反伤较大,但具体反伤大小还要看攻击部队的自身防御力。
同时,《三国志十一》还有一个比较bug的地方,那就是一个兵的部队也算一支部队。因此,杨棠就在琢磨,如果他把曹洪的'连击'复制下来,单人到底能否施展呢?可考虑到没有“梦境技能固化”功能,他又有点犹豫到底要不要复制。
杨棠沉吟半晌,夏侯还以为他怯战了,当下激将道:“杨老大,兴霸可是很推崇你的步战技巧,我们这些在座的都见识过了,就是不知你这马战……”
闻言,杨棠斜了夏侯一眼,终于打定主意,立马就将曹洪的'连击'复制了过来,反正他有四个名额,其中两个名额留给延寿宝物,一个名额留给《五禽戏》,剩下那个名额他也不知道干什么,索性就复制了'连击',接着淡淡道:“既然夏侯你这么有战斗**,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校场。
夏侯和杨棠各执白蜡杆,骑着自己的坐骑,相距五十步(约四十米),遥遥对峙。
不过令围观兵将诧异的是,果如甘宁宣传的那样,杨棠骑的马无僵无鞍,他就那么坐在光溜溜的马背上,纹丝不动。
反观夏侯这边,良马陪好鞍,再加上他一手拽着缰绳,端是威风凛凛。
随着一声锣响,双方齐齐趋马向前,三丈(十米)起步,三丈加速,转眼间,两马相距已不足一丈。
这时候,夏侯松开缰绳,双手挥起白蜡杆,朝杨棠兜头砸来。
杨棠不慌不忙,待乌鸦又朝前蹬了一下硬泥地,他拿着白蜡杆的右手才惬意地挽了朵枪花,旋即瞬间刺出,杆头不偏不倚地点在夏侯的白蜡杆上,位置正在白蜡杆最不易发力的点上。
夏侯只觉双臂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