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梦想-第4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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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也太多了吧？要是火灾、地震啥的，连跑都不好……”
话还没说完，廖姐就发现舒芫的目光隔着墨镜都朝她灼灼射来。
“廖总，你不开腔没人当你是哑巴，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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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也太多了吧？要是火灾、地震啥的，连跑都不好……”
话还没说完，廖姐就发现舒芫的目光隔着墨镜都朝她灼灼射来。
“廖总，你不开腔没人当你是哑巴，ok？”
这时，廖姐另一边的过道好不容易挤过来个女人。此女跟廖舒二女一样，同样戴着个大墨镜。
“那个……麻烦两位一下，我是你们旁边的座位。”言语间，女人见廖姐看向她，当即主动摘下了墨镜。
说实话，这个女人的容貌也就勉强符合普通意义上五官周正的标准，谈不上漂亮，更算不上惊艳，但她就是有一种相当浓厚的书卷气，为她笼罩了一层知性美，反正就是那种很淡雅恬适的感觉，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与她亲近。
所以，廖姐看清女人的模样后，不禁愣住了，暗忖：莫非这就是杨（棠）总所说的那种很有气质的女人？
殊不知，杨棠口中的气质女人，那是他面对夸无可夸的丑女时说的违心话而已，跟眼前这位真正拥有气质的优雅女人比起来，完全是两个概念！
这里不得不提的是，杨棠逢女必夸是他在前世养成的习惯，虽然在此世，他因为百人斩、千人斩……的关系，心境蜕变很大，但部份习惯还是保留了下来。
拿“逢女必夸”这个习惯来说吧，如今的杨棠，他脸子都不会甩一下，更别说夸了，但对上熟人的朋友，比如杨妈妈以前的女学生啥的，还有朋友的朋友，比如陶妤妃的闺蜜，杨棠心情好时，保不齐会奉承上几句。
此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里的“本性”其实就是人在长期的习惯下形成的一种心理性格，这种性格很难改变，但不是不可以改变，杨棠就在变；只不过要想将以前的心理性格完全抹去，等于是彻底变了另一个人，类似于多重人格（精神病），这样的情况在正常的范畴内几乎不可能做到。所以，今世杨棠在某些情况下，性格出现矛盾的地方也就不足为奇了。
“两位……”
见廖姐目光直直地瞅着自己，叶芝欣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关键是这过道里不少人还在过上过下地找位子，好挤的。
倒是舒芫这时候也留意上了叶芝欣，却没有被她的气质所慑，当下用胳膊肘碰了碰廖姐，道：“人家是坐我旁边的，让一下呗！”
“啊？哦哦…”廖姐这才回神，连忙让叶芝欣进来，挤过舒芫，到另一边的空位坐下。
落座后的叶芝欣冲廖舒二女略略一笑，道：“谢谢！”不过她这样只是出于礼貌，然后就没了下文。
舒芫可是心高气傲的主儿，见叶芝欣不再主动搭话，她也懒得主动跟叶芝欣搭讪。廖姐是个社会人，倒有点想认识一下叶芝欣，问题是中间隔着舒芫这位顶头上司、公司老板之一，就不便与叶芝欣多说什么了。
随着放映厅的灯光暗下来，众人均知电影快上演了，于是周围喧闹嘈杂的声音渐弱，直到完全安静，偶有咳嗽声或其它响动，但对观影的影响已减至最低。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几十秒后，银幕上就开始有了影像，随着传发局规定的公映图标，还有许可证号的展示，电影正式开播。
开头几分钟的情节让叶芝欣不太感冒，好像很平民化，讲的都是老百姓身边的事情，什么发不出工资啊厂子要倒闭之类的，甚至就连看个泌尿科都不敢去大医院，只能在小诊所将就一下。
不过很快，环形的情节设置让叶芝欣惊讶起来，道哥领着两个手下假装搬家公司偷入居民楼盗窃住户一家的财物家具电器等等一切能搬走的东西，结果刚下楼就发现他们停在路边的“搬家公司”货车有交警在抄牌。
同一时间，冯董的秘书四眼忽悠谢厂长补签合同遭拒，于是把宝马停在“搬家公司”货车斜对面的一条岔路上，而边上人行道的墙壁就是谢厂长他们厂的后墙，四眼从宝马车的后备厢里拿出一罐喷漆，开始在后墙上乱涂乱画，泄愤！
与此同时，包哥和三宝开着厂里的面包车到了宝马车所在岔路的斜坡顶端，结果遭遇谢厂长儿子谢小盟的空中易拉罐袭击，被砸碎了前挡风玻璃。气愤的包哥和三宝从面包车上下来，望着半空中谢小盟所搭乘的缆车一阵痛骂。
“你龟。儿惨死在缆车里头了哇？你还不如各人（方言，＇自己＇的意思）跳下来……”
包哥嘴上骂得痛苦，可作为初学开车的他下车时忘了拉手刹，结果面包车顺着岔路斜坡自己就开始往坡下滑，等包哥和三宝骂完缆车回过身来时才发现，面包车已经溜出十来米远，并且正在开始加速。
“哎哎哎~~！”
两人一路狂奔追下斜坡，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由于岔路不够宽，面包车正好撞上四眼停在路边的宝马车头的左前部。
“咣——”
巨大的声响不仅把正在涂鸦的四眼吓了一跳，同样惊到了不远处“搬家公司”货车旁差点被黑皮用榔头敲后脑的交警。
“搬家也要遵守交通法规撒，赶紧走！”不知自己在鬼门关前晃悠了一趟的交警训斥道哥三人的同时，跨上摩托就朝撞车的地方开了过去。
道哥三人组赶紧溜了。
而这边，包哥和三宝也追到了撞车地点，四眼正好凑了过来，看了一下宝马车的受损情况，当即冲包哥和三宝骂咧道：“狗曰的高科技诶，无人驾驶……没看倒，别（b）摸（m）我，开不来不要开嘛，狗曰瓜娃子！”
看到这儿，本来绷着脸的叶芝欣一下子笑喷了。其实不止她，整个放映厅都在哄然大笑。
可是笑过之后，叶芝欣就微微蹙眉了，因为她无意中发现身边的廖舒两女面对如此好笑的情节，一个只是莞尔，另一个更是连笑容也欠，实在古怪得紧。
不过这跟她本人关系不大，于是叶芝欣的注意力很快又转回了银幕上。
随着情节的深入，叶芝欣又笑了几次，直到地铁车厢骗局（详见707）的情节演完，叶芝欣惊讶不已，她发现如果是她置身场景之中，肯定会被骗到……完蛋了，到底是这个世界坏人太多，还是她一直太天真？亏她还以心理学博士而自我感觉良好，就如此简单的一骗局，她刚开始看的时候根本就没意识到。
其实不止叶芝欣，整个放映厅里大部份人此时都在惊讶电影里刚才放映出的情节。老实说，杨棠前世有些骗局（包括电信诈骗）比电影里反映出来的更加诡秘离奇，甭说普通民众了，就是那些新闻里所谓的反诈骗专家，一旦身入局中，照样会上当受骗，毕竟只要是人，哪怕他不贪财，也会有其它心理弱点，而只要有弱点，就可能入彀。
“芫姐，这骗局我看……到现在，都还是有点心惊肉跳的，就算我不爱贪这些小财吧，但我们家那些个亲戚保不齐都会被骗得死死的。”
“老杨说了，这不是贪财的问题，而是心理弱点，他说所有的骗局都是针对目标的心理弱点设计的，中奖这种骗局比较大众化，实际上真要骗的话，可以根据不同人设计不同的骗局，就算那些亿万富翁、总统之类的也能骗到。”
“真的假的啊？”廖姐不太相信舒芫的说词。
“当然是真的。”舒芫小声道，“不过老杨又说了，要骗米国总统的话，设计的骗局得绞尽脑汁，而且还有布景这些，花费恐怕很庞大，骗局的时间也会很冗长，单就时间成本来说就有点得不偿失！”
廖姐一脸的不信：“他是在诓你吧？”
“怎么可能？！他还说如果只是想骗钱的话，照他的一个小方法去做，月入上千万不成问题……”舒芫说到这儿，很有点眉飞色舞的意味，“嗯，不过他的小方法得有至少十万启动资金。”
廖姐虽然不知道舒芫说的小方法是什么，但却先入为主道：“十万块少点吧？以芫姐你对杨总的信任，他就是骗你一百万也不算多啊！”说着，她还给了舒芫一个“我知道你俩狼狈为奷”的眼神。
舒芫有些无语，翻了个白眼，正想小声将杨棠所谓的“小方法”和盘托出，邻座的叶芝欣终于按捺不住道：“我说你们二位，议论的声音能不能小点儿？影响到我看电影了！”
舒芫闻言，扭头瞧了瞧一脸不爽的叶芝欣，当即抬手比了个“抱歉”的手势，同时轻声道：“不好意思，对不起……”
叶芝欣见舒芫坦然认错，略感诧异，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这电影真的不错，题外话可以散场后再聊嘛！”
“你说得对，我们不聊了，看电影、看电影……”
于是仨女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了银幕上，直到包哥发现真翡翠丢失、在厕所里又解不出小手、一个劲儿发泄情绪时，叶芝欣才好奇地小声问舒芫道：“美女，这电影不好笑吗？”
舒芫愕道：“很好笑啊，为什么这么问？”
“那你跟你旁边那位美女为什么很少笑啊？”叶芝欣总算问出了心头疑问，“前面那一段，我笑得肚子都疼了。”
舒芫闻言莞尔道：“关于这个问题，我很难跟你解释，等散场之后咱们再细说吧！”至于原因其实很简单，她跟廖姐看过《疯狂的石头》差不多十遍，尽知电影中的笑点，审美疲劳了。
“好啊……对了，我姓叶，叫叶芝欣！”
“舒芫，她是廖婳。”
“嗯？廖化？”
“不是三国那个廖化，是女字旁图画的画。”
三女就此认识。
电影散场后，在舒芫暗示下，廖姐廖婳邀了叶芝欣到影城附近的咖啡馆小憩。
三女进了店子，找了张靠角落较安静的台子坐下，各自点了咖啡，这才闲聊起来。叶芝欣作为学术女性，自有一股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劲头，当下又旧问重提。
舒芫瞟了叶芝欣一眼，淡淡道：“关于这个问题，廖姐你解释吧！”
廖姐也不多说，直接从坤包里掏了一张制作精良的名片出来，拍在桌上，推到叶芝欣面前。
叶芝欣拿起名片，下意识念道：“彩虹娱乐……总经理，廖婳！”旋即流露出恍然之色，“怪不得你们俩只是偶尔浅笑，肯定提前看过片子，而且还不止一遍，对吗？”
舒芫摊手道：“这不奇怪吧！”
“奇怪，怎么不奇怪了，廖姐是总经理，那芫姐你又是彩虹娱乐的什么人呢？”叶芝欣这话就有点交浅言深了。
舒芫哂道：“我俩还没问你是什么人，你居然就……”
叶芝欣很识趣地抢答道：“我是个海龟，学心理的，去年下半年才从米国回来，目前在师范大学心理学部任教。”
廖婳听了叶芝欣的自我介绍，不置可否。舒芫却有点小惊讶：“据我所知，师大的心理学部是全国唯一一个心理学国家重点一级学科。”
叶芝欣轻轻摇头道：“师大的心理学部的确在全国拔尖，这点我承认，但师大整体的学术氛围还有后备资源都赶不上京大和京华。”
廖婳闻言，不禁莞尔道：“小叶，你这算不算自曝家丑？”
叶芝欣一听，也轻笑起来：“如果连自身短板都不能正视的话，那还怎么纯粹的搞学术啊？倒是二位姐姐，你们做为彩虹娱乐高层，亲自跑来看自家公司的电影，这算不算对自家的电影没信心？”
舒芫摆手道：“信心倒是有，至少这部电影我们没想过会亏本……之所以亲自来看一看电影，完全是因为我不想输掉跟某人的打赌罢了。”
“可你现在还是输了。”廖婳一脸无奈道，“早提醒过你的，别跟他赌，你非不听……”
“哼哼，输就输，做饭就做饭，我做的饭连我们家二哈都嫌弃，他要能吃得下，他要敢吃，我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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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现在还是输了。”廖婳一脸无奈道，“早提醒过你的，别跟他赌，你非不听……”
“哼哼，输就输，做饭就做饭，我做的饭连我们家二哈都嫌弃，他要能吃得下，他要敢吃，我服了他！”
见舒芫撅着小嘴，整一副娇姿美态，一下就打破了叶芝欣对舒芫的高冷印象，她颇为诧异道：“那什么，芫姐这是……”
廖婳道：“你甭管她……这就是跟杨总打赌的代价！”
“杨总！？”叶芝欣继续交浅言深模式，打破沙锅问到底，“谁啊？”
“彩虹娱乐幕后最大的老板！”
叶芝欣恍然大悟。
这时，一个电话打到了廖婳手机上，廖婳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头挑了挑，有点犹豫要不要接电话。
舒芫见状，问道：“谁的电话？”
“卢副的。”
所谓卢副，就是彩虹公司一个姓卢的副总。实际上，彩虹娱乐公司有好些个副总，除了经常在眼前晃悠的那三四个，剩下的副总要是在外边撞见，廖婳一时可能都叫不上名字，最多记得姓什么，所以她手机通讯录里从来都是“X副总”或“W副总”之类的来电名字，其中还有同姓的，被她录成了类似“大张副小张副”这样。
“我记得这姓卢的好像负责统计数据，接吧！”舒芫提醒道。
廖婳这才接通了电话：“喂，老卢吗？有事儿？”
“廖总，喜讯呐，大喜讯！”
“啥喜讯啊？”
“全京城近两百家影院，一千多块银幕……”
“说重点，别卖关子！”
“是是，今天同时同步放映《疯狂的石头》的有七百三十六块银幕，每幕均收一千三百八十华币，这第一场电影咱们公司就收了一百万票房有余！”
“什么？！”廖婳被惊到了，倏然冲座位上窜了起来，差点没一蹦三尺高。
舒芫赶紧扯住她：“冷静点儿！周围人都看你呢！”
本来年初一这家咖啡店都不怎么开门的，即使开门，也很难客满，可今天不一样，咖啡店早早地开了门，还牠妈一直保持在八成上座率的高位，虽不是爆满，顾客也是走几个就来几个，络绎不绝。
“不是，你叫我怎么冷静？”这会儿，廖婳已挂了电话，坐了下来，但脸上却是一股子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兴奋。
“到底怎么回事儿？”舒芫问。
叶芝欣也是一脸好奇地看着廖婳，嘴上却假模假式道：“如果有些话不方便我听的话，我可以暂避一下！”
“小叶你不用回避……老卢刚才跟我电话报喜来着，说的是票房的事儿！”
舒芫闻言一愣，道：“票房这么快就出来了？这才第一场啊！”
“他说的就是第一场的票房……”说着，廖婳把老卢给的数据重复了了一遍，“毕竟才九到十二块的票价，第一场单京城就收了一百万票房，这实在太疯狂了。”
所谓九到十二块的票价，这里面其中有部份票是打折的，还有团购的票，这门那样的票，总之正常票价十二，但整个电影票的均价在十块半附近，相当于杨棠前世五十几块入民币的票价，并不便宜。
更关键的是，若按十块半的票价算，一块银幕收入一千三百八，这就有点不可思议了。
要知道，华夏的电影院格局与杨棠前世二零一几年的布局差不多，不再是二三十年前那种至少能坐五六百人类似报告厅的超大放映室，而是分了大厅小厅之类的，每个厅一块银幕，小厅五六十人或七八十人不等，而大厅至少有一百六七十个座位，多的两三百座位也不是没有，关键看电影院或电影城的整体规模。
但不管怎么算，一块银幕平均下来能收入近一千四百块的票房，说明平均上座率至少在七成以上，更直白点说，小厅坐满大厅过半，才能有这般出众的成绩。
“不是吧？你们公司这部《疯狂的石头》才第一场，全京城就收了一百万票房？！”作为资深影迷的叶芝欣自打回国以来每月都要看上两三次电影，自然相当清楚京城各大影院的情况，所以同样吃了一惊，“一百万？一场电影就收这么多，怎么可能？”
廖婳这会儿惊讶情绪已过，反而淡定道：“只是京城而已，其他城市肯定收不到这么多票房！”
“至少申海、羊城能跟京城的票房比吧，这是超大城市，另外还有各省的一线城市二十多个，就是每个只收一半的票房，五十万，合计起来也超千万了吧？”叶芝欣不愧为高材生，迅速计算出了一个大概的全国票房，“而且这还仅是第一场的票房，如果放映排得很满，把午夜场也算上的话，今天一天，你们全国的票房甚至可能破亿！”
听到这番话，不止舒芫廖婳愣住了，就连说话的叶芝欣自己也有点懵：“不是，我算的是一天每块（银）幕放八场，是不是算错了呀？”
舒芫轻轻摇头道：“你没算错，三个超大城市三百万票房，二十几个一线城市，平均每个五十万票房，这就是一千三百万票房，再乘以八场，是破亿了！”
“可这不科学啊！”廖婳算是仨女之中在影视娱乐圈摸爬滚打得最久的女老炮了，她十分清楚目前华夏电影业的现状，甭说赶超米国了，就连曰本也比不了，“咱们国内电影，首曰票房超千万的都少，目前单曰票房最高纪录是三千零六十万，而且还不是首曰……”
“我记得首曰票房超千万的国产电影还不到十部吧？”舒芫接茬道，“难道那个该死的家伙编剧制片发行的第一部电影就要独占鳌头了吗？”
叶芝欣闻言更是懵大发了：“编剧？制片？发行？这该死的家伙谁啊？这么牛叉？”
听到问题，舒芫没有作答，反倒向叶芝欣发出了死亡之瞪。
孰料廖婳嘴快得能赶上火箭，没等舒芫瞪她、发出警告，已然道：“就我们杨总，电影剧本是他写的。”至于制片，自然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