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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生之无限梦想-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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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世上有免费的午餐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杨棠看穿了岑丽的把戏,却没有义务教会旁人看穿这一切。至于他略略在乎的白可卿,人家没几天就要回玉京了,熊猫丽这点人情投资显然派不上什么用场。

    不过入殻的人显然不少,等岑丽拿起话筒到墙幕前宣布她先献唱一首歌时,七成以上的同学都卯足了力气鼓掌。

    “祝你平安…噢…祝你平安……你永远都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

    一首几年前脍炙人口红遍大江南北的老歌,岑丽虽唱得很业余,但却鼓动得全班同学都跟着吟唱起来,好半天才收住。

    之后,班里各路自封的歌王开始霸着话筒鬼哭狼嚎,有的还可堪入耳,但一般人能不唱跑调就算不错了,怕就怕那种荒腔走板而不自知者,唱得跟杀鸡似的,对其他人的耳朵简直就是一种无边的折磨。

    不过噪声大也有噪声大的好处,那就是杨棠跟白可卿悄然坐到一起咬耳朵愣是没人发现。

    NO,还是有人发现了杨白二人的暧昧,这个人就是谢一寒。只是他此刻正和坐在钢琴前的冯俊凌商量着什么,目光偶尔会掠过杨白二人所在的角落。

    “一寒,瞟什么呢?”冯俊凌很快留意到谢一寒的不对劲。

    “没什么,就是有点看不惯杨棠!”谢一寒忿忿道。

    听到杨棠的名字,冯俊凌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狠戾,循着谢一寒的目光找见了聊得正开心的杨白二人,冷哂道:“别着急,咱们先表演咱们的,等下看我略施小计,有他杨棠好看的时候!”

    谢一寒闻言眼睛亮了起来:“怎么老冯,你有主意?”

    “放心吧,总之你照原计划表演就对了。”

    谢一寒重重点头道:“那好,我听你的……”

    于是等霸着话筒的贾理吼完了一首《相约九八》,谢一寒挎上电贝司来到话筒前,往那儿一戳,光台范儿就比其他同学好了不知多少。

    。

    。

第87章 赶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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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谢一寒往话筒前一站,包房里三三两两各自为营的同学扯淡闲聊的声音渐小。

    这时,冯俊凌手指轻动,悠扬的钢琴声由他指尖流出,总算是把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各位同学,以前级部的音乐小王子谢一寒要重出江湖了,大家……鼓掌!!”

    众人先是一愣,旋即不少人都鼓起掌来,尤其是一些女生,手掌都拍红了,尤自不肯停下。

    角落里,跟着大伙儿鼓掌的杨棠有些纳闷道:“音乐小王子,谢一寒还有这绰号?”

    同样跟着大伙儿鼓掌的白可卿皱了皱琼鼻道:“都是实中一帮好事的人自封的,谢一寒唱歌的水平其实介于业余与职业之间,台风倒还凑合,勉勉强强有点专业水准,可惜像他这样的人,不说华夏排得上号的几家音乐学院了,就是那些多如牛毛的中小型娱乐公司也是一抓一大把,能不能红全看运气!”

    杨棠闻言不禁道:“可白,你好像很懂娱乐圈里的事啊?”

    “我?我不懂,都是听我表姐平时闲扯的,她在玉京开了家娱乐公司,规模还可以!”白可卿难得解释了一句,似乎很怕杨棠把她当圈里人。

    事实上,混娱乐圈,像谢一寒这样长相普通不要紧,关键是,你给粉丝或观众的第一印象不能是“丑”,如果给人丑的感觉,那基本上就没什么前途了,即便后台老板花再大的力气捧,最多也就不温不火的水平。

    比如前世唱《约定》的宝岛女歌手周某,十几二十年人气一直都那样,半死不活的;再比如同样的宝岛女歌手蔡X林,与周某同一年出道,甚至同月发行个人首张专辑,论模样算不上漂亮,只能说不丑,可九年之后她就成了华纳唱片的当家花旦。

    这就是典型的颜值问题了,可惜脸是爹妈给的,后天整容只能努力弥补先天不足,但杨棠活了这么多年还真见过哪个混娱乐圈的“丑”人把自己整得美若天仙。其实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天仙要是靠整容就能整出来,那世界还不乱套了?但是相对的,还是那句话,就算要整容,也得有个基本(脸)盘,若基本盘不像大熊猫,再怎么整也不可能整成大熊猫的模样。

    这也是为什么冯俊凌夸谢一寒是“小王子”时,杨棠没有发笑的原因,因为谢一寒长相虽然普通,但五官端挺,至少不是歪七扭八的那种,只要包装得好,站在聚光灯下一样能引起花痴们的尖叫。

    “下面,就有请我们的音乐小王子谢一寒为大家带来一首小猪的《灰色空间》!”冯俊凌说这话的同时,双手十指已然在琴键上有所动作,竟纯以钢琴曲弹奏出了《灰色空间》的过门。

    杨棠却左手抱胸,右手撑在左手上托着腮帮子一副蛋疼的表情,这就是他为什么迟迟不愿卖歌或自己发行单曲赚钱的原因了。

    还是那句话,前世三分之二左右的名人此世都存在,但问题是,比如港埠的几大天王,有华仔却没有学友;而论到华仔的个人单曲,《冰雨》就有《男人哭吧不是罪》就没有……诸如此类的情况不胜枚举。甚至于就拿谢一寒即将演唱的小猪的《灰色空间》来说吧,这首歌本来是改编于韩国经典爱情电影《假如爱有天意》的主题曲,可此世哪有什么韩国,就剩下三韩省了,所以这首歌也变成了小猪原唱。

    “原来不是白、就是黑,只不过是、天真地以为,要醉得清醒要无辜地犯罪,现实的世界、只有灰……”

    伴着钢琴曲,谢一寒开始清唱,不得不说,他的声音还算透澈,就是音域不够宽,气息也不够稳定,所以比起小猪的原唱还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但在包房这种环境下,能听出谢一寒演唱瑕疵的不会超过五指之数。

    “棠棠,你干嘛皱眉呀?谢一寒唱得还可以呀!”白可卿道。

    听到白可卿的话,杨棠立马意识到“学委”也不是万能的,她并未觉察出谢一寒演唱中的毛病,而杨棠之所以能分辨出来,也是靠了'清隆的琴技'才能略作判断,却给不了谢一寒唱功方面的专业指导。

    “坚强得太久、好疲惫,想抱爱的人、沉沉地睡,卷来的、风暴,凶猛里、有种美,死了心、痛就没感觉……”

    唱到这里,谢一寒开始以电贝司与冯俊凌的钢琴合奏,可惜画虎不成反类犬,完全没了原版《灰色空间》和弦的那种韵味。

    但周围的同学,尤其是那些女生全都认为谢一寒此举是多才多艺的表现,纷纷鼓起掌来,甚至还有人忍不住欢呼:“一寒!一寒!一寒!”

    趁着换气的机会,谢一寒居然还抽出一只手来向周围同学虚压了压,示意大家欢呼声和掌声稍歇,同时唱道:“灰色空间、我是谁,记不得、幸福是什么滋味……”他那张青春飞扬的脸上,多少带着几分骄傲和自信。

    “好!唱得太好了!”

    周围掌声又起,欢呼声不断。

    “谢谢、谢谢大家!”演唱完的谢一寒很有台范儿地朝周围同学鞠了个躬,“三年同窗,岁月悠悠,从今开始,我们将各奔东西,希望时过境迁,大家心中的这份友谊永不褪色!”

    此话一出,又赢得了好大一片掌声。

    这时,弹钢琴的冯俊凌站到了谢一寒身边,朗声道:“值此人生转折之际,正该是诗兴大发的时候,咱们班的‘灵犀诗王’,你是否该有感而发,作上一两首诗呢?”言语间,他的目光已然直直地戳向杨棠。

    众同学微愣间,循着冯俊凌的目光齐刷刷望向了杨棠,一个二个心头都不禁暗乐:原来“灵犀诗王”说的是杨棠啊,这称号倒也贴切,只不过吃过杨棠亏的冯冯这么说,显然没安好心呐!

    冯俊凌的确没安好心,眼下大家都在K歌,他却偏叫杨棠吟诗作词跟大伙儿对着干,简直大煞风景。杨棠若真接了他这个茬,恐怕多年以后,班上同学回想起来,心里难免有疙瘩。

    “老冯,诗词都是妙手偶得之物,我现在满耳朵塞的都是流行歌曲,怎么可能作出诗来?”杨棠不紧不慢地回应着冯俊凌的挑衅,“不如我也学你跟谢一寒,为大家献唱一曲,怎样?”

    听到这话,在场的同学,包括熊猫丽均感愕然。白可卿更是忍不住扯了杨棠一把,悄声道:“棠棠,别乱来!”

    “我自有分寸!”杨棠小声应了一句,人已然排众而出,信步掠过冯俊凌,走到了钢琴前。

    怔愣间的冯俊凌这时回过神来,见杨棠已在钢琴前坐下,不禁讥诮道:“杨棠,不会玩钢琴就别碰那玩意,那可是原产于曰本的雅马哈钢琴,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是嘛!”杨棠随手弹了两个音,哂道:“果然是曰系琴,这琴键有够轻的。”说着,他单手五指随意动作,一连串美妙的琴音悠扬而起,彷如天籁。

    冯俊凌听后脸色大变:“你……”

    杨棠故意反问道:“我弹得有什么不对吗?”其实不用问这句,周遭哪怕不懂钢琴的同学也都能听出杨棠弹的琴声要比之前冯俊凌弹的稍稍润耳一点。

    同样的一架琴,却有两种不同的琴键声,这并不是太过稀奇的一回事情,说穿了,也就是弹琴人与弹琴人之间换键的指法不同,导致琴音的连贯度不同,让人耳产生了错觉,进而高下立判。

    冯俊凌的钢琴考过了十级,虽然有大半年没摸琴了,但辨赏能力不会因此而消失,所以只听了一串音符,他就知道杨棠的弹奏水平比他高多了。

    其实,所谓的钢琴十级,不过是业余的,其真正水平顶多相当于正规音乐学院附小钢琴专业五六年级孩子的弹奏水平,因此凡是科班出身的家伙都不会以这个“钢琴十级”作为炫技标准,否则只会贻笑大方。

    瞥见冯俊凌难看的脸色,杨棠懒得跟他废话什么,自弹自荐道:“下面这首歌因为是我自己写的,没有伴奏带,所以我只能以钢琴曲来作伴奏,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听着叮叮咚咚的琴声,周围同学一片哗然——这……诗王这是真的要唱歌么?我去,貌似这画风不对啊,难道是打开方式错误?!

    当然,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自己写的歌”,这是要闹哪样?你就这么肯定你写的歌咱们这些人会喜欢听?

    写歌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啊!

    你以为是在吟诗作词吗?

    就算是吟诗作词,你不也没信手拈来嘛!

    同一时刻,冯俊凌开始窃喜不已,他承认杨棠弹琴的指法比他牛逼许多,杨棠要是乖乖地演奏一首高难度的钢琴曲,虽然未必能震住班上这群土豹子,但绝对会震住他。可惜杨棠非要扬短避长,唱歌,这就等于是往坑里跳了。

    为什么?个中原因早八百年冯俊凌就惦记上了,要不然他也不会站出来刺激杨棠。

    。

    。

第88章 吼着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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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俊凌惦记的是什么呢?

    很简单,杨棠五音不全,还有点破锣嗓。

    问题来了,冯俊凌又是怎么知道杨棠这缺陷的呢?实际上还得从高一军训的时候说起。

    那个时候,大家都是新生,谁也不认识谁,照理说不应该有什么矛盾,但偏偏事有凑巧,考进实中的分数,杨棠比冯俊凌高一分;队列里,杨棠站在冯俊凌前面;军营里,两人被分到了上下铺,冯俊凌当时就说睡不惯上铺,提出与杨棠换床,杨棠以同样的理由回绝了他。

    结果就在当天晚上,后半夜紧急集合的时候,睡不惯上铺的冯俊凌在听到教官的喝叱声后,迷迷糊糊间就从上铺跨了下来,一步到地,差点没扯着蛋,却也疼了好一阵,种种这一切,最终都被冯俊凌算在了杨棠头上。

    于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冯俊凌不好好睡,故意在上铺动来晃去,干扰杨棠休息。杨棠当时是以他们那个中学第三名的成绩考进的实中,自然也是横惯了的主儿,又睡在下铺,便常以“冲天脚”踹上铺床底板,让冯俊凌更苦不堪言。

    相反,到了白天站队列训练的时候,位于杨棠身后的冯俊凌就会时不时踢杨棠一脚或给他使个绊子,杨棠同样怒发冲冠,好几次要不是旁人劝,差点没跟冯俊凌打起来。

    结果有一次两人冲突升级,事情闹大了,被教官罚到操场南边的荫水沟那里喂蚊子。当然,教官当时并没有明着说让他俩喂蚊子,而是命令站军姿一个钟头。

    到了地头后,杨棠遵令站起了军姿,起初冯俊凌也是站的,可没多久被叮了几个蚊子包以后,他就坐躺下来,当看猴似的看杨棠站军姿,时不时还奚落嘲笑几句,说什么“你傻缺啊还站,又没有人监督,我看你是被那帮大头兵训傻了吧?”

    殊不知,一切的一切都被教官他们连长用望远镜看在了眼里,而且这连长还是侦察兵出生,会读唇语,看明白了冯俊凌的怪话后气得要死,竟然亲自潜伏过来,绕到冯俊凌身后就是一通烂揍,专往冯俊凌身上软的地方招呼,一顿打下来,冯俊凌没断骨头没断筋,但全身淤青,有的地方还内出血,摸哪儿哪儿疼,以至于后面的军训他都没法参加,被搁在营房里养伤了。

    后来,军训结束之前,有实中校领导过问冯俊凌的伤情,军营方面答曰:“皆是军训所受的皮肉伤,并不伤筋动骨,如有需要,贵方同学可在我军营安心养伤至痊愈!”

    在军营养伤,借冯俊凌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加上这事儿杨棠咬死了说不知道冯俊凌怎么受的伤,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杨冯二人的梁子却就此打上了死结。

    至于杨棠破锣嗓的缺陷,是在当初他们那个营房第一次聚餐、唱军歌的时候暴露出来的。当时同寝的人都没怎么在意,事后就渐渐淡忘了,唯独冯俊凌记着杨棠这个缺点,一记就是三年。

    正因为如此,冯俊凌听到杨棠要以钢琴伴奏唱歌时,他想不偷笑都不行,而且还什么什么?要唱你自己写的歌,那岂非就是原创歌曲?!

    杨棠啊杨棠,你个正蠢材,你还真以为原创歌曲就跟市场上的大白菜一样,提笔就有吗?还有,说你是诗王,那是吹捧,你还以为你真就是诗王吗?就算你是诗王,可这唱歌跟吟诗作词完全是两码事,你还真以为你能玩得转呐?

    原先让你作诗,如果你作了,最多也就是大煞风景,给全班同学留下一个对着干的印象;没想到你还有点智商能看出来是个坑,没往下跳。可你为什么偏偏要唱歌,还原创,莫非想给大伙儿表演一出自己挖坑自己埋的经典?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杨棠可没在意冯俊凌想什么,他已然由低八度的la音开始弹起,一连串半拍音,间或夹杂着低音,轻快的调子里却透出了一种悲怆之感。

    四周的嗡嗡声顿时收敛下去,无论男女同学都有点面面相觑。这旋律……似、似乎还不错啊,就是有点凄然搅在其中,让人心头不怎么舒坦!

    白可卿也在细品杨棠所弹的前奏,虽然音调简单了点,但却容易让人记住,就是有些“悲”了。

    '莫非棠棠在音乐方面也有隐藏的天份?'白可卿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也就在众同学猜疑纷纷之时,杨棠略显黯哑的嗓音再度响起:“歌名《水手》,送给大家!”

    水手?!

    什么玩意?

    不会就是海员吧?

    “苦涩的沙

    吹痛脸庞的感觉

    像父亲的责骂

    母亲的哭泣

    永远难忘记

    年少的我

    喜欢一个人在海边

    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

    朗朗上口的旋律却带出了少年小时候的记忆,哪怕是生活在雾都这个内陆城市杨棠的同学们也能体会到歌里的某种共鸣,大伙儿或许没有光脚踩在海边的沙滩上过,但“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记忆里并不缺少这样的画面。

    这也是为什么大叔杨棠在网上注册的七首歌中有《水手》一席之地的根本原因,人小时候谁没犯过错啊?谁没被父母责问叱骂过?甚至被提着竹条的父亲追得到处跑的时候都不少。

    因此,随着杨棠的自弹自唱,四周的同学都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小时候的点点滴滴,值此高考方兴未艾之际,十几年寒窗苦读的各式艰辛不断从各人脑海深处涌出,根本停不下来。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

    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

    不得不承认,这短短的四句歌词又引起了绝大多数同学的共鸣,十几年的读书生涯,谁也不敢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从没被人欺负过,所以有人幻想自己心目中的英雄、甚至幻想自己成了武力值爆表的大侠一点也不稀奇。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

    为什么

    ……”

    为了梦想,不问苦痛……四周许多同学在听完杨棠的第一段歌曲后,心头都不由自主地升起了这样的明悟!

    “长大以后

    为了理想而努力

    ………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

    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

    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

    这第二段歌词,周遭同学听完只是懵懵懂懂有那么一点点感觉,反响还不如第一段强烈。倒是熊猫丽不知想起了什么,泪眼婆娑,弄得眼影都花了,成了真正的熊猫眼。

    不过好歌就是好歌,简单易记的歌词让听了两遍的同学忍不住在杨棠重唱“他说风雨中”时,跟着合唱起来。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

    为什么

    ……”

    待大伙儿重复喧唱了五六遍,声势渐弱,杨棠才缓缓收住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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