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鱼干女与口口日常-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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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色还勾起了一抹笑。
要知道,颜司明是面瘫,笑得自然已经是一件难事,而且在这种浓重的口味之下,却仍能如此从容,不得不令江雨晨配服万分。
“不,你没有迟到,是我提早到了。”
江雨晨见他精神挺好,似乎过得不错,心中的不安也放下了不少:“对了,你在什么时候回来这里的。。。。。。。”
42|秘密()
寒暄几句,江雨晨点好的早餐,先把袋子交还给他,颜司明没有点算,似乎十分信任地没有打开看一眼,直接将袋子放在一旁,一点也不关心似的。
食物很快就送上,待服务员走开后,颜司明才悠悠开口:“那天,你没有跟我离开后,我在s市待了两天,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也就回来了。”
江雨晨喝了口橙汁,觉得味道略酸,直让她禁不住微微敛眉,于是啃了吐司中和一下味道:“那你也不用辞职这么夸张吧?”
闻言,颜司明神色复杂地望着她,沉吟了好一会,才道:“本来,我是想与你一起离开,然后再到另一个地方生活,重新开始,只是没想到,始终还是晚了一步。”
她垂下的脑袋:“对不起。”
颜司明微微叹息:“罢了,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既然这是你自己的决定,我会尊重你。”
她点点头,道了声谢,想起了什么,坐直身子又问:“关于你的工作。。。我可以。。。。。”
颜司明抬起了手,打断她的说话:“我以前的工作,你不需要关心了,既然已经辞了职,我也没打算回头,而且,现在我开了一家小公司,虽然目前正在起步中,可日子还是过得不错,你不用担心。”说着,他从从卡片盒里抽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江雨晨接过,一看:“猎头公司?”
猎头公司就专为大公司企业寻觅和招聘高级人才的中介公司,尤其是一些管理高层及专业人才,而颜司明虽是在人事部干了这么多年,多多少少也认识不同位置的精英,虽然公司里不少人都说他阎王,可正正这份铁面无私使其形象不错,至少值得信赖,所以这份工作的确挺适合他的。
思及此,江雨晨就更加放心了,也难怪对方比以前的气质有点不同,可能,是因为当了老板的关系吧。
“要是你想要转工作,也可以来找我,相信微笑集团的总裁秘书在商场上也很抢手。”
“嗯。。。”江雨晨尴尬的笑了笑,不知说什么好,因为,她总觉得这句话带着深深的恶意。
一时之间,二人气氛沉静起来,颜司明端起身前的咖啡杯,听着咖啡店内播放着悠扬的音乐,轻抿一口后,没有放下杯子,侧着头看向窗外的街景。
江雨晨见他目光一顿,嘴角勾起了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彷彿看到了什么。
顺着他的目光,偏头望向窗外的风景,这一天是星期六,虽则时间尚早,但这个时侯街上已经有不少人走在街上,很快,江雨晨已经从某个路人的惊吓的反应中,找到了颜司明浅笑的原因。
就在相隔一条马路的大树上,似乎有什么东西的存在,令这个没事往上看的路人做出白天见鬼的表情,脚步不稳跌倒在地。
周围的人也被这个路人的意外动作弄得四散而走,甚至有人用怀疑的目光看待,不过很快,地上的男人拍拍衣衫,自己爬了起来,一个人对着树梢猛地点头,然后跑着离开。
江雨晨嘴角抽了抽,好像知道了树荫里藏着什么东西。
颜司明收回目光,哼笑一声,轻轻放下了咖啡杯,不紧不慢的说道:“老实说,认识你之前,我绝不可能会想到他是这样的一个人。纵使有那么一点远房亲戚关系,除了在公司,也在一些场合上跟他相处过,对待所有人,他都是一副友善的态度。当然,我知道这只是一个表象,因为他的笑容里根本没有情感,甚至可以说是冷漠,就像舞会上的绅士面具,眼睛空洞得很,仿佛没有了灵魂一样。由于接触不多,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长成这样,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在心里更兴幸自己不会笑,因为这样就没有人逼自己笑,后来,你出现了。。。。。。”
他抿了抿唇,静静地望着发怔的她,黑眸深沉如海,继续说下去:“起初,他的确待你如常人般,所以我也没多注意你这个秘书,直到后来,就在一年前,我们有好几次在大堂遇到时,我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寻常,虽然你们话题来来去去都是一些天气和工作,可是他的笑容却比平常更加夸张,那时候我猜想,要不你是商业间。谍,要不就是想跟你上。床,所以才待你的与他人不同,于是,我对你也因而多加了留意,不知不觉之间,我。。。。。。”
说到这里,颜司明顿住了,似乎有些说不下去。
“嗯?”此时江雨晨已经忘记了外面的那只生物,握住玻璃杯的手紧了紧,等待颜司明接着说。
不过,颜司明在无声的叹息后,好像隐没了一点内容,直接跳到另一段话里:“在沙滩别墅时,你提起了房间出现的人影,最值得怀疑的是在那个圈里名声放荡不守规矩的凌影洌,其次就是他,然而,在回来后一个多月里,他对你的态度似乎特别冷淡,所以也就没有再多细查,直到有一天,你们关系忽然异常亲密,同进同出,整座大楼的人在谈论你们,觉得你们在一起了,可我不相信,因为。。。当站在一起的时候,你脸上的笑容牵强得很,跟你平时的虚笑是不同的,只可惜,我在那个时候。。。。才把事件前后连串起来。”
“我翻查了打卡纪录,才看出你们每一次的打卡时间实在太巧合了,更可况是一个总裁比秘书还要早到达。。。。。。。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位把自己藏得很深的人,我纵然知道对方表里必定不一,却始终没有想到他如此疯狂。”
关于这个“巧合”问题,江雨晨一直都没有注意到,直到刚才那一刻,她都不知道原来宫口口闲到这个地步,天天跟自己在大堂巧遇。
颜司明见她神色微惊,但很快又恢复,不由加深了眸色:“从你异常的行为里,我觉得你是极不愿意的,定是被强逼的,你知道吗?那日在咖啡厅里,你的脸色有多苍白,望着你回握他的手承认恋情,我又有多难受,然而,我不敢直接戳破这事,一来你是为了保护我,二来,我知道你不会甘心于此,不久必定会有所动作,便没有当面说破,免得打草惊蛇。”
说到这里时,颜司明的咖啡虽然仍然过半,却已经微凉,他让人换了一杯热咖啡,搅了搅杯子,让热气散发:“可是,最后。。。。。我还是忍无不住了。。。。。。。。”
“嗯?”江雨晨不明白颜司明为什么忽地这么说,见他半垂着眼帘,目光停在杯子上方腾升的热气上,半边的脸在阳光的影射下,阴影部份显得他神色有些晦暗莫名。
“那日。。。。在你们出了咖啡店后,因为担心你被他伤害,所以我暗地里跟着了你们,后来,看到你被他拉入了窄巷,知道定是要责罚,可实在不好跟上去,于是我跑进了隔壁的建筑内,在天台里观看你们的一举一动,直到。。。。看到他在装受伤倒地引你落网时,我再也忍无可忍,随手拿起了一个花盆掷下。。。。。。”
“你。。。。。”江雨晨惊愕的看着他,似乎不敢相信这一个事实。
他抬眸看着她,目光坦然,除了唇角含着一丝苦涩的味道,声音依旧平静:“你一定觉得难以置信吧,说实话,连我本人也不敢相信,因为我非常讨厌伤害别人,可事情就是自己做了,这是无法推脱的事实。”
“那你为什么现在说出来。。。。其实。。。你可以把这个秘密藏在自己心里,这样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
“因为一个人在心里藏着实在太苦,我决定与你分担一下,免得憋在心里夜夜睡不好。”
江雨晨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心中为自己害他成这样而酸涩着,又不知道如何安抚这个已经受伤的灵魂:“嗯,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你放心。”
颜司明轻轻摇头:“其实,我觉得他知道。”见她毫不知情,他接着道:“在宫千然回复记忆后,他来找过我,言语间,似乎已经在为事件的因由作出调查,以此威胁我说出你的下落,当然,当时他仍然不确定我们有联系,所以未有加以追逼。”
“后来,眼看形势不对,我也来到了s市找你,只是没想到被他捷足先登,在这短短的日子里得到你的认可,而你,也选择了这个危险的男人。。。。。。”
“我。。。。”
他端起咖啡小抿了一口,让味觉把心中的苦涩遮盖:“你不用觉得愧疚,因为这是我的决定,结果无论如何,我也希望你能幸福。”
江雨晨直起了身子,郑重的点头。
颜司明朝她微微一笑,温柔地注视了江雨晨几秒钟后,又看向窗外的树影:“时间已经差不多,你也快回吧,不然他恐怕忍不住让人弄把枪来,在树上一枪了结了我。”
江雨晨愣了片刻,冁然一笑,拿起了手袋,说:“放心吧,现在我才是老大,我出去教。训。教。训。一下他,不让他欺负我的朋友。”
他朝她挥手,示意对方快走:“那我在这里多坐一会儿,看看风景。”
江雨晨走了几步,又转身看了看他,挥手,然后拿着在结好帐后才脚步轻松的出了门口。
颜司明转过头,向窗外对斫马路的树梢举杯,耐人寻味的笑了。
43|树上千的小精灵()
此时已经踏入立秋时节,气温已经微凉,但不知为何,这个城市路边的绿化物都是常绿植物,无论春夏秋冬,这路边的树木变化不大,最多的变化就是春天的叶子嫩绿一点,彷彿要把城市打扮成一个不变四季如春的地方,期骗市民对于真实的感受能力。
然,从另一个角度来想,也许,设计者是想令城市更容易打理吧。
只要拥有眼睛,能够看见事物,无论人与动物都会禁不住由视觉主导了感观,就像人见到暖色系的环境会产生偏差兩度的错觉,反之见到冷色系就会感觉温度下降。
可是,仅仅这兩度的偏差,世界已经能够产生大大的不同,有一些人会因天气预报而決定穿多少衣服,有一些人则不会看,用身体判断,而有一些人,是不碰到板也依然如故。
当然,人类是复杂的生物,心境和心态都会因为变动而改变,就像四季的日里子,只要用心感受,每一天都会有所不同。
有些事,有些人,无论四周怎么唱好卖好,总会有人知道从中的怪异之处,然,他们不会说出来,把真正的感受藏在心里,然后悄然离去。
。。。。。。。。。。。。。。。
一阵清风吹过,卷起了地上几片落叶,江雨晨穿着深蓝色的薄风衣,下意识拢了拢衣领,看了看红绿灯,以轻快的步伐走过了白线,翻飞着衣角来到树下。
她没有抬头,故作不知,暗笑了一下,拿出手机向宫千然发了句短信,问他在哪里?
树上一阵沙沙声后,她收到了回复,宫千然说自己在回家路上。
“哧。。。”她笑了笑,转身走进了路边的服装店,一直背着门口挑衣服。
宫千然趁势小心翼翼地从树梢上爬下,这是他人生第一次爬树,比想像中难度高出很多,所以早上的时候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成事,当然,那时候街上店铺未开,没有人见到男人爬树的奇景。
正所谓,上树容易下树难,纵使想一秒跳下来,可他能力有限,忍受着路人们奇异的目光,心里一边咒骂对面的男人,缓缓的往下爬。
他是相信江雨晨,可是,他完全不相信颜司明这个男人呀!
万一对方在她杯中下了药,将人掳走,失去了定位器的他,如失去了一眼睛,到时候往哪里找人呀!
只要想到女人被囚禁的画面,还有被綑绑,哭泣的脸,他就觉得自己此时实在做得太对了!
忍耐着把那些不堪的画面成为自己专属的小冲动,他好不容易的抑制住把人绑在家的想法,为了增加彼此的信任,偷偷藏在这个极佳的地点监察,以此保护她(大雾)。
可恨他不会唇语,看着二人聊得这么投入,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他多想冲过去分开他们,把女人拖走,找个无人地方,然后占有她。
咳,当然,为了将来幸福着想,他一直在树梢上忍耐。
失策,实在失策了。
他怎么忘了提早在咖啡厅内安装偷听器呢?
如果刚才他中途爬下来,潜入咖啡厅偷听,恐怕很大机会被女人发现,不过,也不知道颜司明是否有顾忌这点,昨夜才提出见面地点,杀他一个措手不及,亦因如此,他才不得不早早来到这条街视察环境。
宫千然觉得自己隐藏得很好,起码比上一次小树丛好多了,除了中间的路人小插曲,惹来女人关注外,直到现在都还未被发现。
应该。。。。如果颜司明没有告诉她的话。。。。。而且看她的反应如此平静,许是不知情。
还差一米,差一点就到地了。。。。。。
他见到女人已经挑好了几件衣服,正转身对店员问意见,再转多一点就会见到自己,思及此,宫千然立即放开了双臂,跳了下地。
长时间的屈曲身体让他脚有点麻,落地的一刻,脚步晃了晃,很快,他找到了平衡,站直了身体,拍了拍身上的脏污,迅速把衣服整理好,向咖啡厅里一看,里面的男人已经不在了,转身,抬起脚向前迈进了服装店。
原先江雨晨是打算装作在看衣服,中途出去人赃俱获,可也不知道是否因心情好,还是女人都喜欢看衣服,看着看着,竟有些不舍放下手。
不过江雨晨很少犯选择困难症,不到五分钟已经挑了两件衣服打算结帐,打开手袋正掏钱包,就被人从身后圈抱,下颔抵在她的肩膀上。
她轻叫一声,发觉自己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瞬间又冷静下来,没有出动手肘攻击。然,对上柜台里店员那双弯弯的眼睛,看来是刚才收到了某男的提示装不知道,帮助对方突袭成功。
江雨晨被那店员的目光弄得脸颊不由发热,挣了挣,身后的人松了一只手,没有完全放开她,从衣袋里拿出了一张信用卡,递给店员:“我来付款。”
店员笑容一僵,有些尴尬说:“这位帅哥,不好意思,本店小本经营,没有办法刷卡。。。。。。”
江雨晨心里白了他一眼,自己从钱包里付了钱,转身,看向受到帅不过三秒的打击的男人。
这时候,江雨晨才发现店员笑的真正原因。
此时,宫千然的头发上沾着一片小树叶,与整个贵公子的形象相距甚大,看上去有些滑稽。
她抬手替他把小树叶拿了下来,举在他眼前,手指夹着叶柄转着墨绿色的小叶片,好笑地问:“你家里的人都像小精灵般住在树上吗?怎么?家里的事处理完了吗?”
闻言,宫千然清楚江雨晨已经知晓了自己的躲藏,被这意味不明的笑玻Р'望着,他把眼光移开,有些不敢面对,摸了摸后颈,脸上染上了些许红晕,嗯了一声,厚着脸皮,为了奖励死撑下去。
江雨晨睨了他一眼,拿着装了衣服的袋子走了出去,宫千然两三步跟上了她,在她身侧抢过袋子替女人挽着,讨好笑着:“雨晨一定累了吧,要我背你回去吗?”说着,走到她前面背对着她蹲了下来,双手朝后,手心向上招魂似的让她安心上路。
她想不到男人一大早去蹲点,当了这么久特务,精力还很充沛似的,果然,鬼畜之力不容小看。
轻叹了口气,又按了按额角,她无奈道:“不用了,我们一起走吧。”说着,越过他快步走。
很快,宫千然又追了上去,拉住了她的手,指尖轻挠,在女人手心上画圈圈:“雨晨不要生气嘛,我只是担心你有危险,所以才暗中保护。”
江雨晨看他这副撒娇模式,就知道对方肯定没有悔改之意,甚至还觉得自己正确万分,合情合理,而且,什么“暗中保护”,用这字眼形容真的没问题吗?
这货妄想症似乎比想像中严重,根本没药可治啊。
手心被对方挠得痒痒的,她握紧了这只作乱的手,回身看去,男人无辜的望着她,眨眨眼睛,问:“今晚还会有奖励吗?”
江雨晨本来是打算请他吃火锅的,不过由于他作死犯禁,那顿火锅的钱已经被她花在刚才那两件衣服上了。
“当然没有。”
宫千然抿了抿嘴,垂下了头片刻,又猛地仰起脸,眼睛闪闪:“那么。。。要惩罚我吗?”
江雨晨:“。。。。。。”
“听说古代有一种刑罚是把犯人身上的衣服脱。光,再施以严刑,使其觉得耻辱。。。。。。”
江雨晨被他惊世骇俗建议吓倒了,立即摔开了他的手,彷彿遇到露丁痴汉,头也不回,拔腿就跑。
啊,她一定是疯了,竟然跟这个变态一起。。。。。。听说神经病可以传染,不。。不。。。。她不要当神经病,她应该还有半斤节操剩下的,不可以再这样流失,要知道,节操这样珍贵的东西,就像“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再丢下去就没有了!
她需要一个人好好冷静一下,思考人生的意义。
“雨晨。。。雨晨!”宫千然被她突然的举动弄得愣住了,不过几秒钟后,他回过神来大步跟着跑,不到一多米已经追上了对方,甚至还轻松的一边跑一边迎风说话:“雨晨你要去哪里?这么急的。。。。。是不是刚才吃错了东西,想上洗手间吗?”
江雨晨望向右侧的男人,因为速度与风的关系,他柔软的短发风中飞扬,配上这俊逸的脸,灿烂的笑容,简直如光环加身,一点也不似会讲出这种离谱的说话。
“神经病!我要冷静一下,别跟着我。”
可惜,鱼干女由于常宅在家中,体力完全不行,才跑了不到一条街已经没力气继续下去,喘着气坐在花圃边上休息。
宫千然时不时就会被江雨晨以神经病,死变态等字眼形容,已经有了抗体,不再伤心,反而觉得这是亲密的称呼,至于后面的说话,他决定当作被风声吃了,听不到。
“雨晨跑累了吧,脚疼不疼?”他单膝跪在她面前,捧着她脚踝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贴心的捏揉按摩着。
江雨晨双手掩脸,这家伙,竟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