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鱼干女与口口日常-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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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晨被宫千然鬼畜的记性弄得心里吓了一跳,对方记性未免太好,瞎掰有点难度,不由吞了一口口水,再道:“嗯,发生了一些冲突,不小心弄伤了。”
她心里期求对方不要再问下去,再仔细的事情她不想再提了!
幸好,宫千然似乎听到她内心的诉求,没有问下去,笑道:“他很危险,以后不要接触他,知道吗?”
他的语气像是命令又像是警告,即使在笑容下也遮掩不了他周身危险的气息。
江雨晨立即猛点头,他又问:“那么,雨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午夜要外出,不好好睡觉?”
她心里咆哮:那是因为你呀!还有,这个问题你有资格问我吗?
当然,她不敢真说出口。
宫千然看着她一脸无欲言又止,有口难辩的模样,走了过去将她搂在怀里,脸颊贴着脸颊磨蹭:“雨晨能好好留在家吗?不可以随便走啊。”
一日未刮的胡须触及她细腻肌肤带来微微刺痛感,她微微推开他一点,抬眼,正好对上了他的目光,深邃得彷彿要将人吸进去。
最终,她垂下眼,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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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耳环()
宫千然见到她点头,满意的勾勒出一抹俊美的笑,伸手将她有些凌乱的的发丝轻轻撩至耳后,然后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俯身凑天她的耳边,低低一笑:“雨晨的耳朵好软好可爱,真让人想咬一口啊。”
他的唇瓣贴着她的耳垂,谈吐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声音轻缓而低迷,让江雨晨不由颤了颤。
然而,只是在心神紊乱的一瞬间,她的左边耳朵突然一阵刺痛,还没来得及发出痛叫,下一秒,就被宫千然紧紧紧的拥在怀里,后脑勺也被限制住,使她动弹不得。
在刺痛中,她感觉到耳垂上多了的一点重量,那阵冰凉的金属质感慢慢的融合她的体温,化成一体。
宫千然在她耳垂温柔地印上了一吻,轻声笑道:“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啊。”
虽然耳上的刺痛很快就不见,只剩下一阵灼热感,但江雨晨想到未来的日子,只觉得心里一阵酸痛,莫名有股想哭的冲动:“我有一段时间没有戴耳环了,耳洞早就堵了。”
听到她哽咽的声音,他放开面对着她,指腹温柔地摩挲着抚慰她耳垂上的痛苦:“这次重新打通了就好,以后不会痛了。”
双手得到了自由,她立即抚了上去,想要解除这个不适的来源,却发现怎么也脱不下来。
见她有点犹豫不安,他按住了她的手,笑得愉悦:“这只耳环是特制的,跟普通的货色不同,一般方法脱不掉的。”
她不由央求的喊道:“那怎样才能拿掉?我。。。耳朵痛。”
他轻柔地摸摸她的头,安抚着她:“不能拿掉啊,因为这是情人耳环,以后,不论你去了哪里,世界各地也能知道呢。”
对于对方无耻将追踪器讲成充满罗曼蒂克的情人耳环,江雨晨内心几乎是崩溃。
而且,这耳环具有全球定位功能,她的后备潜逃梦瞬间被击碎成渣渣!
见到他那张笑咪咪的脸容,一阵无力感伴随着怒气由江雨晨心底逐渐从升起:“你用得着这样吗?”
宫千然见她眼睛有些发红微湿,知道她的压抑,逐将她搂在怀中,下巴搁在她的发顶蹭了蹭,一手轻缓的拍着她的背:“我不相信雨晨会喜欢这样子的我,只有这样,才能多给我一点安全感,所以,不要生气,好吗?”
闻言,江雨晨更是不满,之前乖巧温顺的模样消失不见,面容变得有些咬牙切齿:“那你自己怎么不戴上呀?”
宫千然从一只手从裤袋里掏出什么,摊开手心,一只环形的银色耳环展现眼前:“我准备了,只等你为我戴上。”
见他眼帘垂下,耳朵不自然的红了,一副羞态,江雨晨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根本没有耳洞,我怎么帮你戴上去。”而且,如果他真的戴上,那不是向公司里的人无言宣布这个不寻常关系?不,她怎么能够再雪上加霜。
他将耳环放进她手心,弯下身转过脸来,让耳朵展现在她的眼前,语带期待与兴奋:“不要紧的,只要雨晨为我戴上就足够,来吧,用力一点按下去。”
预想到血流成河的画面,江雨晨不由抽抽嘴角:“抱歉,我不喜欢男人戴耳环。”说罢,她心里为自己不自觉的道歉又是一阵抓狂。
言罢,宫千然呼吸一窒,随即,唇角略微弯起,只是双眸中露出一丝打击:“是吗。。。那我不戴了。”
对着这样的他,江雨晨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不明白对方为毛一脸被她伤了心的模样,而且,为毛错的都是她!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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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宫千然“光明正大”的闯入,江雨晨的生活起了很大的变化。
第一,当然是搬回来。
话说,宫千然很“开明”的给过她选择,一,搬去他家(楼上的或市中心的家),二,回来这里住。
虽然宫千然强烈推荐前者,以环境更好空间更大为由,但江雨晨更担心那里更多作案工具,不用想已经选择了后者。
然而,搬回来后,情况也好不了多少,因为,她被逼全天侯二十四小时都要对着他!
上班的时候,他经常召唤她进他的办公室“工作”,就算吃午餐的自由时间也消失不见,原因是,他做了二人便当。
在回家后,他更是猖狂,经常不穿衣服走来走去,而且时而在她面前雄起,约炮意味甚浓。
而且,每当她入睡不久,他就□□裸的“梦游”到她的床上来,害她不能好好安睡。
每次推醒他后,他都一副委屈欲哭的模样蜷缩在墙下望着她,而每一次,她都背过身去在焦躁中睡去。
这样的日子不到一星期,在多日睡不好的情况下,江雨晨积累的抑郁终于爆发了,在他再次偷偷贴上来的时候,她情绪突然失控,掩面哭了起来:“你不要这样,我真的睡不着。。。。好辛苦,你知道吗?鸣。。。要不,你像以前那样下安眠药给我吧。。。。。我受不了,好疲累。。。。。可是我睡不着。。。。。。”
再这样下去,她准会疯掉的。
宫千然没想到她会突然哭泣,有些惊慌失措的抱住她,吻去她的泪水,而她在狠狠地锤了他胸膛几下,对方却更加收紧手臂,如钢铁般的箝制几乎让她窒息。
在他怀中挣扎片刻无果后,江雨晨哭得更是厉害。
他大掌急切轻拍着她,一下又一下地安抚怀中抽泣的女人,哑声开口:“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要哭。。。求你不要哭。”
然而,认错似乎起不了作用,女人的哭声并没有停下。
他焦急再道:“那些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可能会令人产生依赖,所以。。。你才会这样难以入睡。。。。。。再过些天就会好。。。。。。”
“可是我睡不着。。。。。”
“那我。。。。。。睡大厅的沙发。。。好不好。。。。。”
她点了点头,流着泪哽咽道:“那你快出去。”
被无情驱赶,宫千然愣了一下,最后无奈似的叹息一声,默默收拾寝具,在离去的时候嘴角带着苦涩向充满期待的她微笑了:“那。。你好好休息,晚安。”
而她,在他的离开房间后,不知不觉间,在哽咽中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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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江雨晨双眼红肿,满脸是哭过的泪痕,但是,心境似乎没有那么抑郁。
房间的窗帘被拉上,光线阴暗得令人想要再睡,但是,生理上的需要逼着她起来。
她去了厕所,出了大厅,房子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唯沙发上疉好的被子証明那里是另一个人的位置。
她坐在餐桌上一边吃着他做好的早餐,一边心情极是复杂。
一个人的时侯,脑袋终于冷静下来,经过昨夜,综合海蚀洞的那一次,她发现宫千然对她的眼泪没什么抵抗力,说不定。。。这就是他的软肋。
如果真的是这样,一切又似乎没那么可怕。
思及此,江雨晨决定待宫千然回来后试验一下。
虽然鱼干女很宅,但是在得知家中置有隐藏摄像头,她已经无法在家里自在地活动,相反,现在外面的世界更加令人輕松。
打开手机,准备向宫变态报备一下外出散步的事情,以防他觉得她要跑路而飞奔回来,令美好的时光不再。
然,才打開屏幕,上面顿时显示上百条的信息爆出来,其中百分之九十九是来自于宫千然,另外的是安黎的慰问与颜司明的关心。
她忽略某男过百的骚扰,先回覆其他二人,道明安好,然后看看另一位说什么。
内容大多无聊,宫千然先是提醒有什么吃,然后就是要她好好休息,再之后是道歉。。。。。。
但是。。。。。。在一条信息后,全是没营养的留言,多是他目前正在干什么和发表心情。。。。。。。。。
很快,手机又传来了一个信息,而这个人是颜司明。
“可以出来见个面吗?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望着这个信息好一会,江雨晨最终在对方再传第二个信息的时候同意了。
江雨晨大概知道颜司明要问什么。
自从宫千然的现身后,她与颜司明几乎没有联络,午后没有一起吃,电话在宫千然的长期目光下,她没有多理会他的信息,最多只是两三个字回覆。
这样的不寻常,他当然会察觉到什么。
所以,这一次,她觉得自己需要去为他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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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向宫千然报备后,江雨晨换好了衣服,化了一个淡妆来遮盖浮肿的眼睛,再往二人相约的咖啡厅会面。
一踏进门口,她就见到颜司明一个人坐在角落内喝着咖啡,看上去格外的孤独。
而他在见到她走过来的时候,脸上终于露出浅淡的微笑,绅士地站起身帮她拉开椅子。
江雨晨道了声谢,很快点了餐饮,在他深沈的目光注视下,有点抬不起头。
然后,她听到他严肃认真的声音:“你。。。昨天又哭了?”
第18章 女巫()
每个人的出生都不能由自己决定,如果可以决定,他希望不要降生于这个世上。
当对这个世界开始有了认识的时候,是多少岁呢?回想起来,又不太记得。
他只记得黑暗的房间中,窗外雷电闪过天际,那刺眼的蓝光,划破了夜空,照出快要下雨的天空,也骤亮了一个家的轮廓。
家庭的冷战,无声的伤害,他早已习惯将所有的害怕,都当作游戏,以微笑欺瞒。
即使面对她,他也习惯用微笑隐藏真正的自已,不过,这样的微笑,是为了接近。
一年多前,他察觉到她的转变,这不是同一个人,这个人看自己的眼神与态度完全不同了。
最重要是,她的工作表现由平平,到完全走样,再后来急起直上,得心应手。。。。。。这些,都显示出,她们不是同一人。
对于这个人,他对她有了好奇,好奇她如何伪装欺瞒身边的人,就如他一样。
只是很快,他发现这个人在公司里根本没有朋友,什么身边人,不过最接近的是自己。也许是因为这样,这样的问题,在她拙劣的修饰下,除了他,竟然没有人发现。
因为,他会时而向对方问及从前,为难一下她,看她怎样牵强辩护,这样的雕难成为他上班时的唯一小乐趣。
很快,他不满足限制于上班时间,开始好奇私底下的她,他甚至曾想像过私下的她是个不堪的女人,然而,比起不堪,这个女人实在超乎想像。
第一次潜入她家,是为了安装针孔摄影机。
现在,他还深刻记得第一次打开门后世界的冲击。
那是一个从来没有想过,也无法想像的混乱,对于这种极度无秩序、混乱、肮脏的事物,他出现了无法应对和不知所措的状态,想要立即逃离现场,然后,他真的逃跑了。
曾经一度不愿再度踏足那个地方,但是见着她活在如此垃圾墟仍然如此自在,与表面的光鲜亮丽的相反另一面更加吸引他知道的欲。望。
挣扎许久,他最终压抑着想找佣人进行大清洗的冲动,一个人再次走进了这个无法理解的世界。
要走入这个地方其实还有一点难度,而这个问题的原因就是出自于她极少外出。
一个星期后,他仍然等待不到合适的机会,上班时间他们几乎一样,利用下班后的差距时间也有一定风险,于是,他以加班为由,迫使她留在公司,而他,当然是运用这个有限的时间做他一直想做的事。
然而,这期间也出现了一点小问题。
由于房间太乱,甚至房间几乎无法行走自如,他在慎防踩到地上衣物的时候,一不小心被一条充电线跘例,在自然反应找支撑点的一刻按着了身旁的矮桌,很不幸地,碰到了那杯吃完没丢不知放了多久的杯面。
在杯面里的汤液掷到他鞋子的时候,他有种想杀人的冲动,但是那一刻却不能声张。
避免留下痕迹,在挘删恍雍螅缓檬帐耙幌拢庑┖λ苣训亩鞣藕谩
由于只是几件东西,他认为在这个垃圾堆生活的女人不会知道,因为一切仍然如此混乱不堪,彷彿什么都没有改变,除了当事人的他知道。
那时候,他不知道自己太低估了她,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一切就如流沙下陷,人越用力,反而越会向下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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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人是贪婪的动物,这个说法一点都没错。
透过镜头了解她的另一面后,在见证她不堪的场境与不知所谓后,不知不觉间,她成为他每天的娱乐,然后,是必需。
他安装了更多的镜头,而他的七情也随之在屏障前増加。
在管家的提及后,他每天的好心情增多了,生活似乎没有那么无聊。
只是很快地,他发觉了一个恐怖的事实,他和她,都活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
若是以往,他并不觉得这是问题,但现在,他想要二人的世界能够得到连系。
怀着颤动的心发了几次信息给她,她在玩电脑,一眼都没有看,直接闲暇的时候才看了一眼,然后放下电话,很快,又皱着眉头拿起回覆,似乎不喜欢这个打扰。
他和她,仍然是两个世界,而她,不愿意别人的加入。
他不甘心,因为一切都是变得那么不平等,只有自己在关注她,而她,却没心没肺的独活,并且,那么的自在快乐。
渐渐地,他不喜欢下班的时间,因为只有面对面的对话,他才有二人交流的感觉。
微笑是最好的武器,他努力微笑伪装成亲切的上司,压抑那扭曲的流露,可是依然原地踏步。
她应该像童话里的公主,他扮演王子来奉献。
但现实是,她是堡垒里的女巫,用咒语封闭了自己,没有人能接近。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由他来当那一条恶龙吧。
只要她仍活在他的眼睛之下,那么,他愿意当一条合格的恶龙,守在原地。
然而,就在他接受这样的结果后,命运总是弄人。
有一天,女巫不见了。
焦急等了好久,女巫仍然没有回来,恶龙再次闯进禁地,希望这是一场游戏。
只可惜,答案不是。
他小心地试探她的去留,这种担惊受怕的感觉彷彿儿时再现,他不相信,于是他在窗边望着她回来。
直到早上,寂静中终于有了温度,她,终于回来了。
她受伤了,可是她不告诉他。
她不知道,她的伤口让他也感到了痛楚。
令她休息几天,没想到对方不单没有好好休息,甚至没有好好吃饭,颓废得不可接受。
为了让她能好好休息,他在食盒里加了一点安眠药,没想到,她最终吃下。
那一刻,他终于拥有被接受的感觉,很快,他来到她家,为她洗伤口换纱布。
第一次细看她的脚,她的脚趾头很好看,什么都没有涂,却呈好看的粉红色,为了这个小发现,他因而高兴了半天。
他变得更加贪心,想要更多的切身了解,但是她已经不给他机会。
之后,她不再吃用他费心准备的食物,连触碰都不愿意,让他自己亲手毁灭。
自那日后,他的位置似乎变了。
最接近她的位置出现了变化,比他更接近她的,居然是颜司明。
那样不亲切,面无表情的人,她却让他坐在她身边吃饭,而且居然吃他的食物。
甚至连安黎都比他更亲近。
好妒忌。。。。。
她应该是他一个人的。。。。。。为什么。。。。。。。。。。
很快,她再度突然从这个家离开了,次日早上,她竟然让另一个男人踏入他们的堡垒!
诚实令人害怕,如果露出了真身,她可会接受?
这个问题,他曾奢想过。
而在镜头下另一位身穿警员服的出现后,他知道了答案。
的确,如本性是这么低等,怎跟她相衬。
之后,他只能在梦里触碰她,与她一同分享,抱紧,安静的家瀰漫着阵阵慵懒的气息;他们就这样一起安睡。
日光灯下,怕破坏气氛,谁都不知他的心底有多暗。
一切已经回不了头,不知不觉间,他已对她瘾,突如其来的切断让他难以忍耐,生活变得只为等待下一次与她接触的机会。
她的所以东西,他都想要,包括………气味。
终于,他等来了公司的旅行。
得了机会,他终于满足了一些渴求,终于,能够触摸到她了。
怀着兴奋与暴露担忧,他唯有不断试探她的法规。
为她献上最好的,希望她能喜欢,不要把目光转移到他人身上,即使是为了财权也好,他都甘心奉上,只要,她回到他身边就好。
一如很多童话故事,女巫都对金银没兴趣,但她们都很贪心。
即使已经有了他,仍然不满足。
可恶的招惹了凌影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