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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重生华山之巅-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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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晓说得事实。

    晨晓突然看到救星,“你看,我二哥!”晨晓把躲在后面的刘正风拉过来,破破烂烂的乞丐装的刘正风暴露在众人的眼前,“你看我二哥都这样了,也还是没有事,我这还是好的呢!”晨晓关键时刻拉出了刘正风来做自己的挡箭牌。

    本以为会起点作用的,是作用是有了,不过却是反作用而已,刘正风虽然衣服破烂,却没有血痕,而晨晓那个破烂之后都会附带一道血痕,症状高下立分,自然多有唏嘘。

    在乔语晨看来,刘正风的武功从前一段时间就已经知道了,没想到他也被人戏耍成这样,那晨晓竟然和这么厉害的高手过招,岂不是伤的都是些内伤吗,想到他为了自己和那么厉害的高手拼命,眼泪不要钱地流个不停!

    “哎呀,刘兄,你怎么伤的这么严重啊,走我帮你包扎包扎去!”易卜生识趣地说道,拉着刘正风就向外走,去别处包扎。

    “我又没有受伤,不需要包扎,再说,即使我受伤了,为什么不在这啊?何必要再跑远了?”刘正风脑子突然短路地来了这么一句,真是不解风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娶到美丽贤惠的夫人,唉,真是的!

    “这里什么都没有怎么包扎,你个二货!”曲洋也看不下去了,一个爆栗敲在他头上,对他使使眼色地看向晨晓和乔语晨。

    “乔姑娘,这是上好的疗伤灵药,你给晨小子抹抹,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可没有你们姑娘家的仔细!”易卜生递上一个精装的木盒给她,“包扎用的一切用具我都放在那个稍大一点的木盒子里。”易卜生指着案桌上一角放着的那个木盒说道。

    刘正风此时却看出了什么,“对啊,我的伤好重啊!易老,大哥快来扶着我点!”刘正风浮夸的表演,摊开双手,想让易卜生和曲洋搀着自己,这动作怎么这么像,这么像太监出恭呢!还是个乞丐太监!

    要不要这么浮夸啊,晨晓心里暗道,再说我和乔也只是朋友而已哪有你们想的那种关系,真是一帮狼兽,尤其是易老,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老狼兽,交友不慎啊!

    “乔姑娘,三弟就有劳交给你了!”曲洋拱手说道。

    “嗯!”乔语晨娇微半颔地点头回答曲洋,俏脸微红,娇羞不已!

    晨晓也看呆了,忘记了要说的话!

第一百二十七章 我排哪() 
“啊,睡到自然醒,活得比较久!”某床上的晨晓舒着懒腰说道。

    昨天与乔语晨进行深切地交谈(想歪的人,自动墙角蹲去!),原来吴德不过是江南的经商世家,家境颇为殷实,其父更是攀上高枝,由商入仕,混的风声水起的,那是肯砸钱,没有铺不平的路,何况是官路,有钱能使磨推鬼,可不一路顺风吗?

    这一次吴德出来也不过是路过华山,并不是刻意为之,至于那位杨臧天,乔语晨也是知之甚少,自己倒也不用太担心杨臧天,反倒是吴家的势力,也就是政商两家通吃,从乔语晨那得知吴德的父亲五年前就已经是江南某省的知府,现在应该更厉害了,加强吴德的母亲还是当今内阁某大臣的女儿的身份,现在岂不更上几层楼吗?

    晨晓也唏嘘不已,还真是个硬骨头呢!就在晨晓忧虑再三的时候,怀里的某个硬物给了他前进的动力,指引他走向幸福的彼岸(该蹲的继续蹲啊!)。

    “对呀,我还有这个东西呢!”晨晓从怀中掏出那个硬物,金黄闪闪的,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我倒是把你的这个东西给忘了!”乔语晨恍然大悟地说道,当初还想用这块金牌惩罚周大纨绔的,结果没有用上,周大纨绔直接被他叔叔修理了,连个机会都不给啊!

    “不怕你有人,就怕比你的官大!”晨晓得意地说道,“这块令牌就送给你吧,以后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晨晓把玩了这块跟随自己许久的金牌,把它交给乔语晨。

    乔语晨诧异地看着晨晓,久久没有说话,“多谢公子的好意,小女子不敢收如此贵重的礼物!”乔语晨也知道现在这块令牌的重要性,有了这块令牌,吴家的人也不敢和陈记做对,如果吴家敢无视这块令牌的价值只怕吴家死的更惨,更快!

    晨晓也知道她的心思,可是又不好坚持,也只好暂时收起令牌,揣回怀里,也得想个办法帮她解决那个蛀虫,可是杨臧天自己还打不过,难道真的要请风老头出面吗?

    一夜无语,身上的伤敷过药以后,本以为会是个无眠夜,结果却昏昏沉沉很快进入了梦想,也不知道乔语晨后来去哪了,走了没有?一概不清楚,只是模糊之间听到有女子在自己身边低沉地哭泣了好久,是做梦,还是真的?晨晓也分不清楚了,也就当作一个梦,一个有点诡异的梦吧!

    不过这个梦也给晨晓带来了些许的灵感,也许写一封信应该会好一点,晨晓拿出那个令牌玩来玩去的想道。

    “就这么办!”晨晓说办就办,一蹶从床上下来,看了一下四周,早已经不见了乔语晨的身影,应该是回去了吧!

    晨晓环视了一圈,不见她的身影,不由得想到她回到自己的小院了,晨晓也不做它想,还是先找易老大哥他们商量商量吧!

    “哟,三弟昨晚睡得怎么样?”刘正风挤眉弄眼地说道,颇有打趣的意味,还真以为自己和乔语晨怎么了呢,哥是这样的人吗?真是的!

    “什么睡得怎么样,还能怎样,你还要怎样!”晨晓没好气地说道,污妖王你还要怎样!

    晨晓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了,真是污,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单纯一点吗,男女之间就不能纯洁了吗?你们啊,真是大大的污字。

    “什么怎么样?就是那个喽,在二哥面前,你又何必要隐瞒呢,实话实说,我又不会笑话你,我也曾年轻过!”刘正风突然一副怀念旧时光而陶醉的表情,似乎经历过一段终身难忘的回忆,很甜,很美!

    “二哥,你当初是怎么一段感情呢?”晨晓突然变身成了唐僧一样,要向刘正风这位如来佛祖求取真经,模样甚是虔诚,好学!

    刘正风看他虔诚的模样,只当他要虚心学习呢,那为了三弟的幸福生活自己也不能掖着藏着了,一切为了三弟,自己这一身经验就传给他吧!

    “想当初,你二哥我在衡阳城也是风云人物吧,追我的人那是真多啊,怎么说呢,若是把她们排成对的话,连起来可以从你们华山脚下排到顶峰那么多,可谓是人山人海,不可数也!”刘正风意气分发地讲到,仿佛昨日重现,看到了昔日的荣光一样!

    “那我二嫂呢?她应该是第一个吧?”晨晓看着刘正风身后,好奇地问道,还是一脸的人畜无害。

    “你二嫂啊,她怎么会是第一个呢!”刘正风一语否决了。

    “前三?”

    “不对!”

    “前十,前十总得有了吧?”

    “也不对!”刘正风接连反对晨晓的问题。

    “哦,有这么多呢?那我排在第几个啊?”刘正风背后转过一位清雅秀丽的女子,歪着头问道。

    “你是谁啊?”刘正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看清来人后,立马蔫成了胡箩卜丝,提都提不起来。

    “老婆,你怎么来了?”原来来人竟然就是刘正风的夫人,刘正风可不就蔫了吗,荣光不再喽!

    晨晓自然是因为看到了二嫂来了,才要问他的,看他还污不污,没想到二哥竟然没有发现二嫂,还一味地要讲自己的激情燃烧的岁月,也被二嫂听了个大概,这下二哥要被二嫂好好亲近亲近喽,二哥加油!

    “二嫂,好!”晨晓说道,二嫂你看二哥瞒你好多事呢!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二哥加油!二哥加油!二哥加油!

    “我要是不来,我怎么知道自己到底排在哪个位置呢!”二嫂直截了当地说道。

    刘正风一听这语气,顿时知道坏了,看来这搓衣板是定了!宝宝心里苦啊!幽怨地看着晨晓:为什么不提醒我!

第一百二十八章 令牌() 
“哎呀,老婆你轻点,我错了,我错了!”刘正风就这样被夫人扶持着耳朵走回去了。

    “哈哈哈!二哥真汉子!”晨晓在他走后笑语不断,可叹二哥也是个妻管严啊,二嫂也是真性情,不是一家人不进一个门啊!

    倒不是认为妻管严不好,而是对于女人的爱,但也请每个女人请善待这样的妻管严,因为婚前会有很多人宠你,爱你,但是到了婚后也只有这么一个妻管严和你的父亲宠你,爱你,所以你也要好好对他,女人可以任性,但不要无理取闹。

    “你也别取笑你二哥了,你以后也会这样!”曲洋打趣他说道,女人果然是男人的克星啊,还好自己独自一人免了这些烦忧。

    “那大哥你也得赶紧找个大嫂,让大嫂好好照顾你!”晨晓反过来打趣他说道,真希望他也能找到自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人。

    “看到二弟这样,我还是算了!我心里只有对音乐的追求!”曲洋扶着胸口说道。

    “大哥,你真是杞人忧天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说不定二哥还乐在其中呢!”看二哥刘正风那满脸红光就知道了,夫妻间的小插曲,调剂生活一下,哪有什么家庭不和谐嘞!

    “子非吾焉知吾不知鱼之乐!”曲洋也拽起文言反驳他。

    你来我往地对话,说不定一会就说到诗词歌赋上了。

    “好啦,你们也别整什么文人的那一套了,不就是一个要不要找媳妇的事吗?有这么难吗?”一旁的易卜生看不下去他们这样“祸害”文言了,直接了当地抛出自己的看法。

    晨晓也是第一次听易卜生说如此直白的话,你好歹也是个秀才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不过我喜欢!

    语言是最能表达一个人的性格,易卜生偶尔的直白话倒是很贴切!很符合他这样走过南,闯过北的人,既没有文人的酸牙,也没有江湖人士的狂放不羁,性格刚刚好!

    “对了,易老,你看看这是什么?”晨晓得意地把怀中的金牌掏给他看,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结果这反应似乎太大了,易老差点就哭了!

    “易老,怎么了?不就是一块令牌吗?”晨晓也不解他为什么这么激动,难道这块金牌和别的不一样吗?它还隐藏了自己未知的东西吗?

    晨晓把它拿在手心,左看右看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呀?可是易老的反应也太大了吧!

    也许晨晓并不算是完全意义上的封建社会下的人,尽管他现在生活在封建社会里,若是知道这块金牌对于深处封建社会底层的劳动人民的价值就不会这样不重视了,说不定一位底层的,却可以凭借它飞黄腾达了,从此过上幸福生活,走上人生巅峰!

    想当初如果自己能有这么一块皇家的令牌在手,说不定自己也早就功成名就了,易卜生心有唏嘘地想道,可惜自己却碌碌无为了许久,心灰意冷下,返回家乡做起了这一行,一干就是大半生,头发也早已经斑白,轻狂少年不足夸,老来李广难再封!

    “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么好的运气,是这次去衡阳的时候的到的吗?”易卜生擦去眼角快要溢出的眼泪,也是为他高兴,有此令牌在手,只怕没人敢动他了,即使是再厉害的人,当然除了当今圣上和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杀手。

    这倒不是皇家的令牌有多厉害,而是令牌上的“福”字厉害,相信大家都知道福王朱常洵在万历皇帝心中的地位,那可是要立为太子的人选,可惜还是被一群大臣们阻止了,尽管万历皇帝为此大杀一片,可还是又不怕死的人出来阻止,这才让万历皇帝松开金口,把他送出京城。

    即使是远离皇城,万历皇帝还是愿意为他倾尽国库的一半为他建造府邸,赏赐的金银珠宝无数,良田更是难以计数,可见福王朱常洵超凡的地位与华贵的皇家气派,那自然身处官场的人没一个敢说福王的不是,说的人也早就淹没在朝廷之外了。

    “这个可不是去衡阳城的时候得到的,这可是好几年前得到的,那时候还是小孩子不懂事,就被他赏赐了这块金牌,它真的管用吗?”晨晓语出惊人却又无辜地刺激到了易卜生。

    “好几年前?”易卜生都快哭了,有必要这么好的运气吗?给条活路啊,人比人,气死我了!易卜生鼻子也跟着冒起了烟。

    “咦,这个令牌会不会是假的?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古怪的金牌呢?”曲洋把金牌拿在手上端详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却是古怪,可是三弟也不是说慌的人,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

    “哈哈哈哈,这个曲老弟尽管放心,这块令牌是货真价实的皇家的东西,这块令牌是当今圣上找名家为福王朱常洵精心打造而成的,此令牌不超过三块,没想到晨小子竟然有如此的运气,得到其中一块,我都有点嫉妒他了!”易卜生没好气地说道。

    “你看这上面的图案,雕龙砌凤的,当今圣上也有意要让他继承皇位,奈何大臣们群起反对,虽然当今圣上也使用铁血手段进行镇压,可是那些大臣还是前赴后继地站出来支持立长子为太子,迫于压力,当今圣上也只好放弃立他为太子的想法,送到洛阳就蕃,所以说这晨小子运气好的天妒啊!”易卜生为曲洋解释这令牌的由来,也显示一下自己的博学多才。

    “原来还有这段曲折的历史呢,我说嘛,一个王爷的令牌也没有这么大的影响,我还以为易前辈死马当活马医了呢,这下好了,咱们也不用畏首畏尾了!”曲洋沉声说道,却也难以掩饰内心的雀跃。

    “咱们既然有了这个凭仗,也不怕他们耍什么手段了,就正大光明地等他们过来,从今天开始整理营业,而且还有场面要大!”晨晓说出自己的想法,“另外也先给他们去封信,毕竟福王不在华山,万事还是要小心点!”就是现官不如现管,小心为上,不欺负别人,但别人也休想欺负自己!

第一百二十九章 心大() 
“杨老,有人送来一封信。”一名管家模样的人递给杨臧天一个信封。

    “哦,还有人给我写信?”杨臧天半信半疑地接过信封,一股娟秀的酒香袭来,“啊,果然是好酒啊!”杨臧天未拆信封,便已经从这酒气之中知道了信的主人,“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我先看看他写的什么?”

    缓缓打开信封,掏出一张纸,杨臧天将无用的信封交给管家,打开信纸,信上倒是简单明了,只有一个按压的图案,“这小子还真是顽皮,竟然只是给我一个还算不错的图案,什么意思,“福”是送我福?”杨臧天翻来覆去也没有找到多余的字来,一时半刻不解其义,“刘管家,你在吴府的时间比较长,你可知道这个图案的意思?”自己不懂,应该有人懂得,否则那个小子给这个图有什么用途!

    “这这这个竟然是福王的金印!”刘庆民惊呼道,不可思议,他怎么会有福王朱常洵的金印呢?

    也只能归结于晨晓的运气和独特的美酒,当初朱常洵偶然来到华山,就碰到晨晓和令狐冲他们,再加上他秘制佳酿赢得了福王的垂怜,朱常洵一时高兴就把随身携带的那块金牌送给了晨晓,还让他有时间去洛阳城找他喝喝美酒,唱唱曲儿,只是晨晓一直没有去洛阳城找过他,一直在华山,唯一一次路过洛阳城也没有进去,害怕和他一叙旧就耽误了正事,所以才过洛阳而不入。

    “福王?就是那个从京城出来的福王?洛阳的福王?”杨臧天追问道,虽然自己早已不再关心朝廷上的事,但对于那位风云际会的福王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点的。

    “杨老所说的极是,正是从京城出来,就蕃于洛阳的那个福王!”刘庆民赶忙给他解释道。

    “哦,这倒是有意思,他给我这个图案是什么意思?想以此要挟老夫吗?他还真是看轻了老夫!”杨臧天稍有些温怒地将信扔在地上,似乎为晨晓如此侮辱自己而愤怒,自己虽然现在身处吴家,也并不是卖身到吴家,更不是朝廷的鹰爪!

    杨臧天是气愤不过,刘庆民更是战栗不已啊,弯腰捡了几次也没有把信捡起来,更是无力捡起。

    杨臧天虽然不吃当官的那一套,也从刘庆民的动作里感受到了不寻常的意味,难道他们还背着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对我隐瞒了什么?”杨臧天指着刚捡起信纸的刘庆民说道。

    刘庆民本就是按照吴德的指示行事,没想到这次踢到了那位的头上,若是被吴德的父亲吴品知道了,自己就是有一万颗脑袋也不够他砍的。

    那是,吴品不过是一个五品知府而已,还是在福王的地界当官,若是被福王知道了他们现在的所作所为,估计自己回不到洛阳就被他砍死了,可不得战战兢兢地嘛!

    本就心存有鬼,被杨臧天这么阳刚的豪气一吓,顿时瘫坐在地上,喘着大气,冷汗不住滴地往下流。

    果然他们背着自己干了许多事情,顿时火冒三丈,差点一掌劈死这个狗腿子,真是该死。

    不过为了了解事情的起始,还是暂且留他一条狗命!

    “说,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杨臧天语气强硬地说道。

    “杨老,这事不怪我啊!都是少爷安排我做的!真的不怪我啊!”刘庆民哭天喊地的哀嚎道。

    “说!到底怎么回事?”杨臧天愤怒地说道,一群不争气的玩意,就知道靠身后的势力去欺负弱小,这下好了,碰到惹不起的角色了,看你们这帮杂碎怎么处理,怎么向吴家的交代。

    杨臧天自然心有不快,但也不至于无法向吴家交代,自己也只承诺不让他受到伤害,可是他自己犯贱也怪不了谁了,自己只要不让他受伤就齐了,别的事情就不是自己所能操心的了,也活该他们吴家倒霉!

    “前几日,少年碰到了一位姑娘,也就是前几年吴家举报他们谋反的那家的姑娘,少年就过去调戏她,结果碰了一鼻子的灰,然后我就奉少爷的命令前去调查她,结果发现她和陈记,也就是昨天和你对打的那个人做幕后大老板的陈记,所以少爷不惜动用一些关系来打压陈记,使他们快点关门,逼迫那位姑娘前来求少爷!”刘庆民抽噎着把话说完,说道动情处还是格外地卖力,“杨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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