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妃常杀戮-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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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您怎么了?”
“没,你刚刚说有人过来探望本宫,是谁?”
“回王妃,是国主和大公主,还有,北堂公子也来了!”
第一百零五章 往事前尘()
“你是说北堂哥哥也来了!”舞倾城惊声问道,诧异,期待,还有掩饰不住的惊喜。
“回王妃,北堂少爷的确来了。”可可垂眉,如实回答。
“快,可可,快扶本宫起来,上妆,你看本宫要穿什么好呢?粉色的好不好,你看碧绿色的怎么样?”舞倾城边说边从软榻上起身,蹒跚着朝着衣橱走去。
“王妃,您慢点,先别急!”可可见倾城身形有些不稳,便赶忙前去搀扶,劝道。
“本宫面色是不是很差,很可怕?”
脚步一滞,倾城双手抚上双颊,复又不安的问道。
“脸色虽然有些苍白,却自然的好,王妃不必太过在意。”可可顿了顿神,“何况王妃前段时间偏爱素色,您说的那两色衣服这里也没有。奴婢觉着,北堂公子不会在意在些的。”
不会在意?闻言,舞倾城愣神,刹时,昔日场景一幕幕自眼前飘过,顷刻间,心,不能自己。
“妹妹,你不告诉他,他又怎么知道你对他有意呢?你也知道,北堂二少素有月奴第一公子之称,这美名在外,仰慕他的人自是不在少数,妹妹与北堂公子尚算亲近,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何不称他还未娶妻之际,向他明了你的心思!”
“可是,姐姐,城儿论才论貌皆比不上姐姐,如若北堂哥哥不喜欢城儿,拒绝了城儿,那城儿怎么办?”
“傻妹妹啊!”舞诗雅轻轻的握过她的手,绝美的脸上显现出一副身为人姐的语重之态:“民间素有言:女追男隔层纱。你试都没试,又怎么知道北堂公子不喜于你呢?姐姐看他平日里对你温言细语,到也不像是对你无意。”
“那姐姐难道就不喜欢北堂哥哥吗?姐姐刚刚也说了,北堂哥哥在月奴才情无人可比,品貌更是无人能及,如此男子,难道姐姐就不爱吗?”
“呵呵,妹妹真会说笑,北堂公子固然优秀,但姐姐却也并不差,他是月奴第一公子,姐姐还被父皇封为月奴第一公主呢,何况妹妹看上的人,姐姐又怎会无情夺爱呢?”
“姐姐这样一说,城儿就更加觉得北堂哥哥与姐姐才是天生一对了!”倾城垂眉玩弄着手指,悻悻道。
“呵!”舞诗雅掩嘴一笑,神色明媚不定,“放心吧,妹妹不比姐姐差,北堂公子那么温柔,定然不会拒绝妹妹的!”
于是她便听从了舞诗雅之言,在一个花好月圆的夜晚,向一身白衣飘飘如若谪仙降世的北堂影告白。
“北堂哥哥,城儿喜欢你,你喜欢城儿吗?”月下,倾城漆黑透亮的眸子满含期待的望着北堂影,神情说不出的娇羞。
晓是没想到倾城会这般大胆的向她表白,北堂影先是一愣,继而又淡雅一笑:“北堂哥哥自然是喜欢倾城的!”
“真的吗?”倾城雀跃一笑,“那城儿做北堂哥哥的妻子可好?”
“北堂哥哥一直视城儿为亲妹妹,天下哪有哥哥娶妹妹为妻的道理,傻瓜!这样的话以后可别再说了,别人听了可是会笑话的!”北堂影轻笑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可是”
“好了,城儿天色已晚,早些回寝宫休息吧,当心着凉了,记住了,这事以后可别再提了,今晚北堂哥哥权当没听见,知道了吗?”
她还没说完的话,被北堂影极快的打断了。
她不知道,她的北堂哥哥是什么时候离去的,但是她却知道,她被拒绝了,她的爱恋还没开始,便已结束。
直至后来,楚国欲与月奴联姻之时,她才明白,她的姐姐亦是爱着她的北堂哥哥的,她鼓励她去向北影表白,不过是她闲着好玩,拿她去做试探罢了。
“妹妹,北堂公子喜欢的是姐姐,姐姐其实是知道的,只是姐姐不忍妹妹伤心,所以想要撮合而已,你要相信姐姐一切是为了你好;姐姐爱的是北堂公子,姐姐不想嫁去楚国,妹妹,既然无论怎么样,北堂公子都是不愿娶你的,那你何不看在咱们是亲姐妹的份上,成全了姐姐与北堂公子呢!妹妹,就当姐姐求你了,你替姐姐出嫁吧!父王说过,只要妹妹同意,他便不会有异议的。”舞诗雅求她,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至至那份藏宝图,只是妹妹在楚国站稳脚根,姐姐自然会派人给你送过去的,你相信姐姐!”
就这样,她在姐姐与父王软硬逼的情况下,千里迢迢与姐替嫁。
可是迎接她的又是什么?没有藏宝图她的事事被人叼难,处处不受待见!
世人只道,她水性杨花,无才无品,好色成痴,可是谁人又知,她是被逼无奈,异国他乡,她不过是想要找一个真正能让自己依靠的人而已。只是她天生不懂狐媚,才会碰的头破血流,坏了自己的名声不说,还差点命丧黄泉。
只是,月苍穹,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用我的身体俘获了这么多人的心,是否,北堂哥哥对你亦已倾心,是否,他也能分清你我!
“王妃,王妃?”
“啊,怎么了?”舞倾城回神。
“奴婢见您呆了好一会了,紫儿现在侍候国主他们在门外候着呢,王妃您是?”可可询问道。
“嗯,稍稍替本宫整理一下头发,换衣服,上妆什么的就免了吧!”
第一百零六章 血溅落夕殿——舞诗雅之死()
“咳,咳,咳!”
随着几声轻咳,倾城在可可的搀扶下缓缓至房间走出。
“父王,姐姐!”微微行礼过后,倾城抬头,望着一身白衣的北堂影稍稍一愣,随即动了动嘴角,似有千言万语,想要诉尽万千衷肠,可是,最终,都化成了一句短短的问候:“北堂哥哥,好久不见,一切可好?”
然,就是这么简单的几个字,竟让她难受的哽住了喉咙。
“嗯,”北堂影轻应一声,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却又不知如何问出口,在他面前的明明就是这一个人,可是,为何会如此的不同呢?“王妃昏迷了三天,如今可是觉得好些了?”
王妃?倾城苦笑的扯了扯嘴角,即而道:“倾城好多了,谢谢北堂哥哥的关心。”
这气质这说话的方式?舞景轩拧了拧眉,这才几天不见,他这女儿怎么又变了?
“城儿?”舞景轩试探的唤了一句。
“嗯。”轻应一声,倾城瞧出了他的疑惑,却又装作不懂的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咳,咳!”舞景轩干咳两声,“没有,父王不过担心你的伤罢了!”
“城儿的伤好多了,父王不必担心。”
“妹妹当真没事了?”舞诗雅心中亦存疑惑,“还记得妹妹上次同姐姐说的话吗?姐姐至今都未曾明白是何意思,妹妹若不怪姐姐先前所犯之错的话,妹妹将那话说的明白点吗?”
话?倾城微微一怔,“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妹妹怎会还怪着姐姐呢?如若城儿之前说了什么让姐姐心生误会的话,城儿在这里向姐姐道歉便是,还望姐姐不要放在心上。”
“你?”舞诗雅顿了顿,接着道:“妹妹不怪就好,不然姐姐”
“雅儿,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如今,你既已选定太子,以后在楚国,姐妹两个记得彼此多加照顾就是。”
“雅儿谨记父王教诲!”
“选定太子?”倾城疑惑,“姐姐要嫁与太子吗?可是太子不是已有正妃了吗?”
“嗯,皇后娘娘说了,只要姐姐愿意下嫁太子,以后便与现今的太 子妃同起同坐。”舞诗雅含羞答道。毕竟,在皇家,能有此待遇的不多,何况还是当今大楚的太子,他能这般待她,舞诗雅虽是心有所属,但女子的自尊心却不免让她有些雀跃。
“如此,那姐姐又要压妹妹一头了。”倾城若有所指的说道,“不知婚事又定在什么时候呢?”
闻言,舞诗雅神情微微一僵,即而又讪笑道:“婚期本来是定在这两日的,可是因妹妹与云国三皇子困于死亡绝地的事闹的有些大,所以婚期便又往后推了几天。”
“如此,妹妹就先恭喜姐姐了!只是,”倾城扫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北堂影,继而平静的说道:“只是姐姐就这般嫁了,那,那个藏在姐姐心里的人又要怎么办?姐姐不是说你们彼此相爱的吗?何以,姐姐又能如此忍心弃之不顾呢?莫不是,姐姐见不得妹妹好?”
此话一出,几人皆是一愣。
“时间过去那么久,姐姐自以为妹妹已经放开了,不想妹妹竟这般痴情,事已至此,姐姐也就不瞒着妹妹了,那次是姐姐骗了你,他虽然是拒绝了妹妹,但同时,他亦没接受过姐姐,姐姐自知对不起妹妹,可是,有时,错也有对的时候,七王爷对妹妹如此宠爱,姐姐希望妹妹能忘记前嫌,忘记往事。”
“妹妹,人生如此短暂,能遇到一个这般疼你的人何其不易,以前在月奴,是姐姐错的多,是姐姐少不更事,但自上次之后,姐姐真心悔改,如今,姐姐也只希望妹妹过的好。”舞诗雅轻轻握过倾城的手,满脸真诚。
不着痕迹的收回自己的手,倾城无比怅然,“父王,姐姐,城儿累了,你们先回吧,等哪天城儿身体好了,再去行宫拜会。”
“妹妹”
“姐姐,”舞诗雅的话被倾城打断,“姐姐,你不要说了,姐姐的意思城儿明白,但城儿放不开,城儿一辈子都不想放开,如若妹妹早知道是如此真相,妹妹当初说什么都不会答应姐姐的,即便他不接受,即便他一辈子都不爱,城儿,只要在原地看着他就好,可是,姐姐,”
倾城凄凉的望着舞诗雅,“如今城儿连望着他的资格都没有了,姐姐,这都是拜你所赐,你知道吗?姐姐,倾儿不想恨你,可是城儿做不到,就像城儿无法忘记他一样。”
“姐姐,我恨你,恨你,你既然给不了他全心的爱,为何还要将我也一并推开!”
“妹妹!”舞诗雅泪流满面。
“走吧,姐姐,你们都走吧!”倾城抬眸望向一直不曾言语的北堂影笑着流下几行清泪,“北堂哥哥,你也走吧,但是城儿希望北堂哥哥,你能记住,城儿如此认真的爱过你”
“倾城”
“城儿知道北堂哥哥想要说什么,城儿也知道这些话不该说,可是,北堂哥哥,你知道吗?城儿如果不说,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再也没有机会了”
北堂影怔怔的望着眼前这个双手抚头,悲伤无比的女子,心刹时像被什么给掏走了一般,全身都空荡荡的,冥冥之中,似有什么在无形的向他告别,他想要伸手去抓,却怎么也找不到方向。
时间一天天流逝,自死亡绝地的事件慢慢平息之后,宫内便又开始着手忙活月奴国第一公主与大楚太子的婚事。
而倾城的伤势在楚歌无微不至的照顾下也慢慢开始好转,顷刻间,宫里所有的人所有的事,仿佛都静了下来,什么争权夺势,什么勾心斗角,似不过虚梦一场。
然,正是这样的静,让一向没什么心眼的倾城都开始觉得不安起来,特别是那双无端出现在她面前的诡异的紫眸,
夜,悄然而至,天空,月落星沉,本是平静无波的晚上,至下半夜时,突然狂风肆起,吹飞了树叶,吹灭了宫灯。
“姐姐,你可不要怪妹妹,天作孽犹自存,自作孽不可活,如今你会落的这般下场,也是你罪有应得”
“大公,啊”
宫灯自手中滑落,落夕殿守夜的宫女话未出口,便被人一个后劈,给敲晕在地,当时定格在她脑子里的,便是血,满屋子触目惊心的血,以及女子微微勾起的唇
次日,皇宫再次陷入混乱。
传,月奴国第一公主舞诗雅于落夕殿被杀,背部剥皮,尸浸血海
亲们,残月开新文了废材王爷多面妃 呃!还是那句话,亲们收藏啊!
第一百零七章 被定为凶手()
晨曦,倾城刚起,可可与紫儿正一旁侍候着梳洗,殿外便传来一阵又急又燥的脚步声。
“一大早的,外边怎么这么吵,出什么事了吗?紫儿,你出去看看!”倾城有些不悦的蹙了蹙眉,本是有些不安的心情因外边的吵杂而显的越发的浓烈起来,心仿佛不由自主的要跳出胸口一般,本能的,让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不祥。
“是,王妃!”紫儿领命,转身欲走。
不曾想,门,却“砰”的一声被人大力推开,一大群侍卫鱼贯而入,他们神色冷峻而又严肃,进门也不管打招呼,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怔在原地还未回神的三人,领头少将一个扬手,侍卫们便毫不客气的于房内四下搜索起来。
“怎么回事?”倾城怔怔问道,看侍卫那雷厉风行的架势,竟半天没能反应过来。
到是紫儿镇定点,感觉事情不对头,便立马上前阻止,“住手!你们干什么?竟敢擅闯王妃寝房,不想活了吗?”
“本将奉旨行事,谁若阻止,格杀勿论!”少将一把甩开紫儿,朝着进门搜索的侍卫叮嘱道:“搜仔细了,任何小角落都不得放过!”
“是!”
“奉旨?奉什么旨?奉的又是谁的旨?”紫儿厉声置问。
“既然是奉旨,自然听的是当今圣上的命令!”少将冷声回道,语气甚是不耐烦。
“奉旨?”倾城猛的一颤,终是回过神来,“搜?你们要搜什么?到底发生了何事?”
斜瞥了一眼倾城,侍卫面无表情的开口:“到底发生何事?七王妃还需多此一问吗?末将以为,这里头,王妃心下是最明了的一个!”
“你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本宫知道什么?将军何不说个明白!”倾城起身,强作镇定。
却在此时,一个侍卫不知从哪端来一个黑呼呼的铁盆,直直的走到那少将面前,道:“将军,所有地方都搜遍了,末将只找到了这个,皇上交待的那样东西,在这里没有发现。”
望着盆内的东西,少将冷然一笑:“王妃,看到这个,您还会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这个是什么?”倾城疑惑,走近一看,盆里赫然是一件没有烧完的血衣。
倾城不敢置信的瞪着双眼,眸中全是惊恐之色,这血衣虽然已烧掉了一半,但只稍一眼,她便认出,这不正是她前几天所穿的衣服吗?为何这衣服会这在个里面?为何上面会染上那么多的血迹?为何又要把它烧了?
双手痛苦的抱着脑袋,倾城似要疯了一般,“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谁的血啊”
“王妃!”“王妃!”
可可与紫儿上前,扶着倾城担心的唤道。
“七王妃,得罪了!来人,带七王妃前往司刑堂受审,身边的两个丫头也一并带去,还有这血衣。”
“是!”
少将一声令下,不知所谓何的三人便被人架着拖了出去
巳时,司刑堂。
“皇上,父王,倾城真的没有杀姐姐,盆内血衣倾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夜,整晚,倾城都在瑞华殿的寝宫睡觉,半夜三更的,我又如何去得了落夕殿将姐姐杀害呢?皇上,倾城真的没有做过,倾城是冤枉的,请您相信我!”
倾城浑身颤抖,跪在堂上,头低低的垂着,眼泪如泛滥的洪水,紫儿与可可刚一左一右的跪于她的身侧。
楚皇与皇后坐于高堂之上,舞景轩则坐堂左边的案前,脸上悲伤不已,丧女之痛几乎让他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而北堂影则立于他的身旁,神情悲愤而又显得憔悴。
落坐于堂上正中间的主审则是刑部侍郎孙弘,他乃是宇文同仁的门生,苍穹曾经废过他外甥的一只手,说的通透点,他也算的上是苍穹的仇人。
而堂的右边亦都是一些朝中高贵,蓝林枫是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赶过来的。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冤枉的,那本官问你,你说你晚整夜都呆在瑞华殿,并未踏出寝宫一步,谁能为你证明?”
“可可与紫儿是我的贴身丫环,她们可以帮我作证!”倾城急切辨道。
“紫儿,可可,本官问你七王妃说的是与不是?”
“回大人,王妃说的确是属实,奴婢是等着王妃入睡之后才离开的。”紫儿回道。
“那又是谁守的夜?”
“回大人,是奴婢!”可可接话。
“那七王妃深夜是否有出门,或者说,你可有发现异常?”
“回大人,没有!”可可回道,神情些许闪躲。
“本官再问你一次,昨夜,你可有发现异常?”察觉到可可神态间的不自然,孙弘手掌朝桌案上重重一拍,厉声问道,“说实话!”
可可吓的浑身一抖,眯着眼睛战战兢兢,巍巍峨峨的回道:“奴婢不知,奴婢半夜的时候被人打晕了,奴婢什么也不知道,但是次日,王妃确实好生生的躺在床上,根本就哪都没有去过!”
“哦!”声线拉长,孙弘若有所思,随即又朝着跪在堂上的另一个宫女问道:“你把昨日深夜所见之事再说一遍!”
“是,大人!”宫女面色惨白,眼角斜瞄了一眼倾城,身形忍不住一抖,复又回道:“昨日深夜,奴婢于大公主寝殿外守夜,里面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细小的声音,开始,奴婢以为是外头风大引起,但后来,后来,奴婢听到里头有声音传来才发现原来事情不大对劲,于是奴婢提灯,进去,便发现大公主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奴婢本欲叫喊,却不曾想,眼前白色身影一闪而过,接着,奴婢后颈一痛,便被人给敲晕了过去!”
“你是说,你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是与不是?”
“回大人,是的,奴婢确实听到声音了。”
“那本官再问你,你可还记得,那声音说了什么?”
“奴婢记得清楚,那人说:‘姐姐,天作孽犹自存,自作孽不可活,如今你会落得这般下场,也是你罪有因得,你可千万不要怪妹妹,妹妹不过是将你加储在我身上的痛苦加倍还与你罢了!”
“好,本官明白了!”说完,孙弘起身,朝楚皇微微行礼,即而道:“皇上,事情就是这样了,凶手是七王妃没错!”
楚皇长长的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