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苏重生记-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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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拿她家娘子和妓子相比!
由于太过惊讶,丁香竟然半天没反应过来。
婆子见丁香愣怔,抬手将她推到一边,径自拿了食盒让在食案上,打开盖子,将粥和点心拿出来,“老奴伺候娘子。”
她的动作十分粗鲁,拿粥时,黝黑脏污的拇指探入粥碗,点心也碰碎了好几块。
见状,丁香气极,没等发作,鼻子就闻见一股酸腐味。
循着味道,丁香看到食案上散发着*味道的粥和点心,气得手直哆嗦,她居然……居然拿坏了食物给娘子。
真是忍不了了,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丁香沉了沉眉,刚要出声唤林硕,耳边就传来林珑的声音。
“娘子?”丁香不解地转头。
林珑对她一笑,好看的凤眼微弯,像是小月芽:“还记得我昨日跟你说过什么吗?”
说什么了?丁香发懵。
林珑不理会她的怔愣,而是灿然一笑,突兀道:“我决定走霸气路线。”
话音刚落,她猛地拿起粥碗朝婆子砸去。
以林珑的准头,正正好好,粥碗刚好扣在婆子头顶,粥饭从头顶留下,呼了满脸。
婆子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立刻嚎叫,她是扯着嗓门吼,没一会院子里就聚集一帮下人,甚至有那胆大的居然还敢往内室闯。
见此,丁香眉头皱得愈紧,都快能夹死苍蝇了,这帮人没一个将娘子放在眼里,居然敢闯娘子的房间。
有个小管事婆子,也跟着进了屋,看见中央被扣了一头一脸的婆子,冷声:“怎么回事?”
林珑看她一眼,突然扬手朝她一甩,管事婆子下意识一抓,手中就抓了两块碎银子。
她不明所以地看向林珑,难道三娘子要堵她的嘴?
不过,这银子也太少了,二钱不到,哼,不愧是小地方出来的,摁的小气。
“三娘子,您这是何意?”管事婆子想羞辱林珑,故意将手里的碎银子扬了扬,让众人看见。
林珑转转眸,原本一双温和的凤眼,瞬间锐利起来,气势陡然上来。
她上辈子是世族嫡长女,做过皇后,带过兵,气势非常人可比,只这样清淡的一抬眼,就不怒自威,令人心底直颤。
“想不到林家竟然困顿到这种地步,连饭食都吃不上,拿这些*之物充门面。这二钱银子,你且拿去,采买些米面回来。饿着我不要紧,若是饿到祖母就是我的不孝了。”
管事婆子心脏一紧,震惊地看向林珑,听她的意思竟然想把事情闹大。管事婆子转动眼珠,脑子里飞快想辙。
这些都是二夫人交待下来的,闹到老夫人那里,二夫人不会如何,她们这些奴才铁定是要掉一层皮。
她心里正急,耳边又传来那道清冷好听的声音,林珑看着她,柔声道:“你不要担心,我知道你挂念主家。放心,我会跟祖母说,将你卖到一处好人家里,你年岁虽大,却身强体壮,想必能换不少银钱。”
闻言,管事婆子只觉后背凉气遍布,她一直以为年岁不大的小娘子,也就是闹闹,没想到她居然这般恶毒,想要把她卖掉!
见管事婆子神色不定,丁香疑道:“难道嬷嬷不愿意么?”
这话是个陷阱,她若回不愿,那就是不忠。回答愿意,就跟三娘子没什么关系,是她自己愿意发卖出去。
一直镇定自若的管事婆子,额头竟然沁出冷汗。
——
林老夫人院子,有婆子急匆匆跑来。正在门口的杏枝见了,连连皱眉,呵斥:“跑什么,急慌慌的。”
“杏枝姑娘,不好了,三娘子那边闹起来了。”
“怎么回事?”杏枝一惊。
来的婆子是个口齿伶俐的,忙不迭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杏枝越听越惊,瞪了婆子一眼,厉声道:“你先在这等着,我进去跟老夫人通报一声。”
林老夫人正在用燕窝粥,闻言放下汤匙,目光微有惊讶:“三娘的粥是馊的?”
杏枝点头:“那婆子确实这样说,现在,那边已经闹了起来,三娘子说林家没钱吃饭,拿了二钱银子让成妈妈出去采买米面呢,还说卖了成妈妈给……”
说到这,杏枝悄悄抬眼看了老夫人一眼,压低声线,“给您买吃食。”
“胡闹!”听到最后一句,林老夫人气得拍了桌子。
她是想闹到人尽皆知么?这事若是传出去,说林家卖下人换米粮,林家还怎么在京师立足。
昨天,林老夫人还当林珑是聪慧懂事的,所以周氏使些小手段,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她笃定林珑不会闹,没想到,她哪里是不闹,是憋着劲等着闹大呢。
这个混不吝,她怎么也不想想,事情闹大了对她有何好处,万一传到王妃耳中,惹她不喜,退了这门亲事,可如何是好。
林老夫人比林珑更想结这门亲事,结亲结的是两姓之好,她虽然看不上林珑,但却想要秦王这门亲家。
有个在做世子妃的孙女,不仅是老夫人有脸面,连带着林家其他小娘子也矜贵起来。
“蠢货!”林老夫人气得脑门直跳,恨声道:“去把老大媳妇给我叫来,将厨房那起子混账东西都收拾了,杀鸡给猴看,看谁还敢帮着老二媳妇使坏。”
杏枝乖声应喏,心里却是明白得紧,别看老夫人气得脸色发白,说要惩治厨房那些仆妇。但罪魁祸首的二夫人,老夫人却只字未提。
到底是亲疏有别,杏枝叹了口气,难怪二夫人有恃无恐。
林大夫人曲氏从老夫人院中出来,很快来到林珑的院子,将林珑好一番安抚,又将厨房以及看热闹的仆妇处理了才匆匆离去。
这一次,她完全不容情面,厨房的管事婆子原是二夫人的陪房,在府中很有几分脸面。曲氏直接将她一家赶到庄子上,甚至还剥夺了周氏一部分管家权。
林老夫人虽然没让下人牵累出周氏,却不代表允许她将爪子伸得那么长,是时候给她些教训,消停一阵。
众人离去,丁香看着林珑的目光又兴奋,又担忧,兴奋得是娘子真厉害,担忧得是经此一闹,林家众人可能会对她印象不好。
“傻丫头。”林珑戳了下她的眉心,不在意道,“你要明白我们在林家的立身之本,不是讨好老夫人做孝顺孙女,而是我未来世子妃的身份,只要这门亲事还在,林家就会忌惮。”
听了林珑的话,丁香松了口气,但仍有担忧:“娘子,你今天这样一闹,老夫人她们会不会认为你没规矩啊。”
“规矩?”林珑原本走到软榻边,打算靠着,闻言回眸扫了一眼,目光清泠泠而至,气质清贵卓绝,“我坏了什么规矩?如果在自己家发作几个奴才,还要被扣上不守规矩的罪名,那这林家可真是奴大欺主了。”
“放心吧,你家娘子我心里有数呢。”话毕,林珑吩咐丁香,“去厨房拿碗燕窝粥回来,摔了那只碗,力道都用光了,现在正饿得紧。”
闻言,丁香哭笑不得,都这个时候了,厨房正乱糟糟一片,娘子居然还要喝燕窝粥。
见娘子这个时候还惦记着吃,丁香绷紧的心弦松了不少,想必娘子心中自有成算,不过她还是有点担心,毕竟她们势单力薄。
“娘子,您出嫁的陪房都是需要老夫人挑选,您现在跟她对上,不怕她用此拿捏您,将您架空?等到了□□,咱们没有可用之人,岂不是寸步难行?”
虽然丁香心里也知道,即便娘子讨好老夫人,孝顺乖巧,逆来顺受,老夫人也不会真心为娘子打算。
但不管怎么说,总比现在撕破脸强。
林珑垂着头,像是没认真听丁香说话,过了好久才缓缓抬头,“谁说我没有可用之人?”若是没有人,赵集能在短短五年之内在京师站稳脚跟,并成功引得萧则注意,获封国师?
若是没有人,京城大大小小的消息,她能了如指掌?
若是没有人,她能成功布置这一切,成为秦王世子妃?
但凡是人,就必定留有后手,林珑很庆幸前世的她没将这条线告诉萧则。
恩?丁香听不懂,正要追问,发现娘子已经合上眼,似是小憩。
丁香不敢多言,轻手轻脚收拾地上的狼藉,面上看似平静,但脑子里却不断回响着娘子的话语。
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娘子手下真的有人。
——
同一时间,别庄的萧琰也得知了这一消息,他难得开怀,靠着隐囊笑声爽朗。
笑着笑着,心里又纠结起来,哼,在他面前装得跟猫似的乖,一离了他的视线就原形毕露,亮出小爪子。
萧琰虽然不满林珑算计他嫁入王府,但到底是他的未婚妻。
他的人,只能他欺负,林家、呵,算是什么东西。
“萧一青。”萧琰唤道。
“属下在。”
“去王妃那里,送个婆子给林三娘,林家舍得怠慢我的世子妃,我可舍不得。”
萧一青压下心中的怪异,躬身应诺。
萧琰心里不喜林珑心思多,诡计多端,没事就喜欢挑她毛病,觉得她身份低配不上自己。但他却从未出手阻止这门亲事,甚至心底还有一丝隐秘的窃喜。
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关注她,想知道她在干什么,她在别人面前是什么样子。甚至安排萧一青派人暗中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细节。
虽然两人没有见面,却像是生活在对面,她的一举一动,他都一清二楚。
吩咐之后,瞥见萧一青还垂头立在室内,萧琰心中不悦,“怎么还不退下?”
萧一青还有事禀报,抬头看见主子不悦的目光,稍作犹豫,躬身退下。
退到门口时,萧一青突然抬头,又看了萧琰一眼。萧琰见状,敏感了一下,欲盖弥彰地解释起来:“我虽不喜林三娘,但她到底是□□的未来世子妃,是王府中人,我让母妃送人过去,是全护王府脸面。”
萧一青有点莫名其妙,主子做事还需要向他解释理由么?主子今天怎么怪怪的。
萧琰是何等的眼力,扫了萧一青一眼,立即就发现自己会错了意,气势陡然一沉。
门口的萧一清只觉身子一重,脊背猛然弯曲,背上像是压了一座大山,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幸好,这个时间不长,一息之间,就恢复正常。得到喘息之机,萧一清不敢抬头,忙不迭的滚到外头。
萧一青退下后,恼羞成怒的某人腾地从榻上弹跳起来,在室内来回踱步。
他步伐沉稳,双腿笔直,蕴含着力量的美感,哪有外界谣传受伤的样子。
在室内转了好几圈,萧琰才恢复面无表情,从刚才那个恼羞成怒的幼稚模样,恢复成他本来的淡定自信。
冷静之后,萧琰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他觉得林珑是他淡定强大的人生中的变数,是不可控的,是讨人厌的,一定要消灭在萌芽之中。
所以,经过深入的思考,他决定亲自见林珑一面。
然后,英明神武的世子大人,做了一回登徒子,在三更半夜潜入某人香闺。
第47章 夜探香闺()
半夜里,原本躺在床上沉睡的林珑突然睁开双眼。
可能是刚刚清醒,或者是有夜色遮掩,她眼中的清冷之意未退,不见白日的半点温和婉约,整个人仿佛冰积雪砌,卷翘羽睫下的点漆墨眸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
因为仰躺着,墨云软缎般的青丝散落满枕,间或有几缕调皮的发丝贴在细腻如白瓷般的脸颊,惊扰嫩唇。发的黑,肤的白,唇的红,三色分明,对比映衬她精致如水晶人的面庞。
容色无辜,冷如冰雕。
林珑微微侧头,目光瞥向窗户,只一眼就收回目光,合上眼帘。但是被褥底下的手却不动声色地探入空间,握住细雨针。
她三魂归位之后发现师父留下的秘籍,才开始修习内功,至今不过五年。哪怕她心性坚毅、聪慧灵秀,也不能一蹴而就,一口吃成个胖子。
她现在勉强能称得上高手,但这世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林珑从来不会自负,颇通皮毛就认为自己天赋卓绝,天下无敌。
窗外有人,此时此刻,林珑无比确定,同时她心里也明白,自己并不是来人的对手。
若不是他掀动窗户泄露气息,可能他到了面前,她都发现不了。
窗户只动了一下便没了动静,而后有淡淡的烟气钻入内室,是迷烟。
辨别了一下成分,林珑从空间拿出解药,在鼻下清嗅,动作清浅无声。解了迷药之后,她将解药放回,又合上眼帘,仿佛沉睡。
不管来人是谁,她都有还击之力,不过,要先弄清他的意图,万不可打草惊蛇。
窗外,萧琰放下迷药,看了眼窗户,心道,自己还真有几分采花贼的意思。想到采花贼,他整个身子突然颤抖了一下,想到某种可能。
假如来的人不是他,是真正的采花贼该如何?是不是也像他这般轻松,潜入房间。想到这,萧琰眸色暗沉,看来他得调几个暗卫过来,时刻守着她。
萧琰武功高绝,推开窗子,轻巧跳进室内。虽然室内漆黑,却阻挡不了他的视线,很快发现床铺位置,足尖轻点,飞身过去。
林珑嗅觉敏锐,几乎萧琰一凑近就发现是他,不过她还是没有睁眼,她想看看,他前来为何,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人皆言,秦王世子温润如玉,君子无双,能做出这等登徒子行径倒是叫她有些惊讶。而后又想起在祁县为他诊治时,察觉到的异常。
林珑心尖微动,看来传言有误。
萧琰立在床边,看向床上静静安睡的少女,她合着双眼,呼吸清浅,精致婉约得如一副山水画卷。面容还稍有稚嫩,却隐约可见日后风华,几缕调皮的发丝贴在唇角,随着呼吸微微翕动。
看着看着,萧琰便着了魔,不受控制的伸手过去,想要将那缕发丝移开。他从未做过这样的动作,然而手伸出去,却仿佛做过千百遍一般,小心熟稔,还带着轻微的颤抖。
粗砺的指腹碰到少女光洁白皙的脸蛋,触感滑腻微凉,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萧琰只觉得自己脑门一热,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整个都僵住了。
心中有电流酥酥而过,带来全身的麻痒。
林珑就是在这个时候睁开双眼的,她张开双目,羽睫微颤,漆黑的瞳仁直直看向萧琰,模样淡然镇定得仿若他对她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而她只会顺从接受。
这般复杂微妙的感觉钻入萧琰心底,然后,他将在她睁眼那刻下意识收回的指腹,半路折了回来,继续覆在那抹细腻上。
他在观察她的神色,压下内心的惊异。
林珑看了他一会,没有说话,只是轻眨了一下眼,然后偏头,脸蛋在他指腹上轻轻蹭了一下,软糯如可爱的小兔子,带着轻软的依赖和想往:
“我是在做梦么?”
她呢喃声一起,哄的一声,萧琰脸颊突然就着了火,霞光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根,连耳尖都红红的。
萧琰强作的淡定已经撑不下去,心脏像是掉到一片花园,他的心扉到处开满了鲜花,心情飞扬得仿佛整个世界都明亮可爱起来。
不害臊,做梦都想着男人!
他掩饰性地转过头,脸上的表情仿佛很冷酷,但微翘的嘴角,却泄露了一切。
这样僵持了一会,林珑似乎发觉不对,眨眨眼,眼神逐渐清明。
“原来不是梦。”她叹息一声,顿了一下,才开口:“世子?”
“你认得我?”情窦初开的某人脑筋转得快呢,一下子就抓住林珑话语中的漏洞,他们只在祁县见过面,而那个时候他明明隐瞒了身份,她怎么会知道他是谁。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哼,她果然早就设计好了一切,想方设法嫁给他。
她真是大胆,喜欢男人还不算,居然……居然……哼,不知羞。
萧琰已经心慌得镇定不下来,胸腔里像是有只小鼓在急速擂动,他只能躲开林珑,离她远一点才稍有平息。
“你怎么会醒?”某人冷着声线,但羽睫翩跹震颤,压不住的心慌意乱。
林珑安静地躺在床上,闻言偏过头,目光如水,清泠泠落在他身上,也撒在他心间:“世子忘了,我会医术,这点迷药迷不倒我多久的。”
萧琰已经走到屏风处,劲瘦修长的身体像是一根青竹,遮掩不住的清贵矜傲。听了林珑的话,他深思片刻,想到林珑医术之高,以及在祁县的名头,算是信了她。
“起来说话。”萧琰不想让林珑躺在那和他对话,看着她身上的被子,露出的肩头,以及满床青丝,他总是集中不了精神,目光不受控制地往她脖颈处探,心里也猫爪似的挠,总想掀开被子瞧一瞧。
萧琰不明白,为何凡事淡定自若的他,一触即到林珑的事,就变的不像自己,扭捏别扭,甚至还会脸红。
他真是想唾弃自己。
听了萧琰的话,林珑目光转到屏风旁边,那里挂在她起夜时穿的外套,“世子把帮我把衣服拿过来。”林珑顺口吩咐萧琰,仿佛天经地义般,语气自然得没有一丝凝滞。
萧琰呆了呆,好半天才回过神,震惊地看向林珑。
她居然指使他拿衣服?
见萧琰不动,林珑蹙了蹙眉,似有不悦,“拿过来啊。”她再次开口,声音轻软动人,带着情人间的小亲昵。
萧琰扭捏了一下,不想给她拿,他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指使得动的,即便日后二人成亲,也是她服侍他。不过,思绪一转,萧琰又想到,林珑现在躺在被子里,没穿外衫,只穿了亵衣,这样走过来着实不雅。
算了,情况与往日不同,他就勉为其难地帮她,让她小人得志一下吧。
如是想着,萧琰伸手去拿挂在屏风处的外衫,凑得近了,鼻下突然钻进一股极淡的冷香,不似以往任何一种香气,甚至连花香都不是。而是一种清雅宜人的气息,就像是雨后明澈,绿林中央最清爽最好闻的气息。
令人忍不住深呼吸,想把头埋进去。
这是……她的香么?
萧琰捏着外衫,耳根慢慢的就红了起来,走路也不自觉地开始僵硬,“给你。”他把外衫扔到床上,就嗖地躲到屏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