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苏重生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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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事,堂堂男儿还惧寒凉?”
“这……”南昌王妃迟疑。
南昌王已经烦躁起来,厉声:“此事休要再提。”说完甩袖离去。
等人走了,南昌王妃身体放松下来,摇晃两下,有些支持不住。
若不是身边的心腹嬷嬷扶了她一把,险些摔倒。
南昌王妃撑着嬷嬷的手臂,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幼子,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一般,疼得她喘不上来气。
“娘娘,你要保重身体。”嬷嬷心疼。
“我知道。”南昌王妃点头,神色漠然,“我还活着,那对母子就敢谋算我的五郎,若是我去了,五郎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
嬷嬷惊讶:“娘娘,您是说……”
“呵。”南昌王妃冷笑,“五郎虽说嚣张跋扈,但他心性直通,他和萧琰不和,便只会找萧琰麻烦,怎么可能算计到那贱婢身上。何况前些日子五郎还因为萧琰要娶小户女而心中开怀,若是无外人挑拨,五郎根本不会扯到贱婢身上。”
她自己生的儿子她还不了解么,她的五郎根本没那个心计,而且五郎身边的随扈全是她精心挑选的忠直之人,根本想不出这阴毒算计。只有那对母子,阴险狡诈,专门做见这等不得人之事。
定是萧四唆使五郎,害他如此。
嬷嬷瞧了眼窗外,有些疑惑:“既然是四郎唆使五郎,娘娘为何要在王爷面前为他求情?”
“我若是不求,西院那位就求了,她可是王爷心尖子上的人,有手段有心劲,想让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太容易不过。我就是不想给她这个机会,王爷已经烦躁,西院那位再开口只会火上浇油,而且依照西院那位弯弯绕的心思,说不得将惩罚萧四,不慈的罪名扣在我头上,拐弯抹角跟王爷告状。”
嬷嬷听得直皱眉,王妃是个宽善人,只要不触碰她的底线,王妃对王爷后院那些莺莺燕燕都是相当不错的,只有这个席侧妃,总搞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
南昌王妃在软榻上倒了一会,身上才恢复些力气:“南桥胡同那个调、教得怎么样了?”
听见王妃突然开口询问,嬷嬷有些惊讶,好一会才道:“还差些火候。”
“先送过来吧。”
嬷嬷震惊,王妃做事一向稳重,稳扎稳打,怎么这次……
“我等不了了,这次必须给他们母子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孩子是我的底线!”南昌王妃目光幽冷,她忍让得太久,久得让席氏都不将她放在眼里了。
西市之事闹得太大,牵扯两个王爷,皇亲国戚属于天家事,恐怕萧则早就得了消息,而且秦王妃又提早先让人到宫门口通了消息,这会秦、王府马车一到宫门口,侍卫立即就放行了。圣人还安排内侍在宫门口迎接。
母子二人,一个去圣人的紫宸殿,一个去太后处,分开时,秦王妃犹豫半晌看着萧琰欲言又止。
萧琰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出言安抚:“母妃安心,儿子自有分寸。”
到了紫宸殿,萧琰就一言不发长跪不起。
萧则看着跪在地上的萧琰,神色晦暗,他没想到萧琰真的会为此事进宫。
他不是这么没分寸的人,父亲正在边疆为大周守国土,他自己更是为大周立下汗马功劳,还是因为大周受的伤,此时此刻,他亲自进宫,明眼人都能看出分量。
真的是被逼急了吧!
想到萧琰自从腿受伤之后,一直安静在王府养伤,跟从前没什么区别。萧则还以为他真的通透灵慧,已经放下心结,现在看看,他哪里是放下,分明是埋得更深而已。
所以才一被人戳到痛处,就冷静不下来,变得偏激执拗。
萧则不喜欢被人威逼,但同时心里也是心疼这个侄儿的,年纪轻轻就伤了腿,还受此屈辱。到底是年少,沉不住气,这个侄子聪慧是聪慧,只可惜阅历少了些,城府不够。
想到此处,一直横亘在胸口的郁气突然消散,萧则发现,即便萧琰在百姓中威望再高,他也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而已。
心思、阅历都很浅薄。
萧则上座,萧琰长跪,二人俱是一言不发,沉默的气氛像是一张无形的网笼罩在二人头顶。
二人倒是都很淡定,只是苦了侍立一旁的内侍,他都快要喘不上来气了好么。
就在这时,门口有人通传:南昌王求见。
听见内侍的声音,萧琰猛地抬头,望向萧则:“叔父……”声音里有委屈也有依赖,他是在以一个侄儿的身份向长辈求助。
萧则心蓦地一软,他安抚地看向萧则:“明昭安心,叔父给你做主。”
这是应了。
……
事情顺利得出乎意料,当天傍晚,旨意就下来了。南昌王五子嚣张跋扈,意图毁坏赐婚,陷害长嫂,罪无可恕,逐出玉牒贬为庶人。
皇上的圣旨一下,太后的懿旨也跟着下来,将林珑好一番夸赞,赏赐珠宝无数。
有两位巨头承认,林珑的清誉算是保住了。
夜里,林珑安静就寝,忽听窗外有动静。
有人!
她刚一睁开双眼,就看到一张俊脸。
人吓人吓死人啊,哪怕世子您生的好看,也不带半夜里吓人的。
林珑窒了两息才回神,心道这厮的轻功又进步了。
萧琰眨着一双秀气的眼睛,目光纯净清澈,带着学究般的探索:“你真的会武?还不低。”
林珑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他半夜不睡觉过来,就是为了探查她是否会武么?
萧琰和林珑对视,林珑的目光让他心头不满,她那是什么眼神,无语不屑么?这女人到底有多少面,一天一个样,他都摸不透了。
“世子……”林珑开口。
“叫我明昭。”萧琰看着她,黑墨般的眼眸仿佛要将她吞噬,林珑心头突然咚得一跳,有些莫名。
林珑的感觉非常敏锐,她总觉得今日的萧琰哪里不对劲,正不动声色地仔细探查时,萧琰又扔下一个惊雷。
他叫她:珑儿。
珑你妹!
这次,林珑是确确实实地吃惊了。
萧琰不满意林珑的表现,他在很认真地谈恋爱,很认真很认真,然林珑给他的感觉却很飘忽。他根本捕捉不到她的心绪,仿佛她曾经的恋慕讨好都是他的幻想而已。
这怎么能行!
他好不容易才弄明白自己的心思,并且接受这个说不清来由玄妙又奇妙的感情,当他已经做好准备踏进去,就决不允许她抽身。
萧琰是个聪明又好学的学生,虽然对感情之事不太了解,也没有经验,但他悟性好,会举一反三。
通过林珑的反应,他很快意识到这个女人很聪明,而且心思埋得深,她可能有些喜欢他,但感情一定不深。
想到这一点,萧琰就很郁卒。
算了,再去纠结这个已经没意思了,既然他已经跳坑,那就不择手段将她也拉下来吧。
萧琰回忆起书中的一段万能情节,然后深情款款地注视林珑:“珑儿,今日之事吓到了吧,相信我,我以后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第二次,我会保护你。”说到最后,他语气无比坚定。
“呃……”林珑懵了,他在说什么?疯了么!
已经被自己感动的萧琰发现林珑惊异神情,当即恼羞成怒,哼了一声甩袖离去,不,应该说是落荒而逃。
唔,脸皮薄的少年已经羞得如大红灯笼,红彤彤。飞身时,在夜空留下一道炫目的红光。
第62章 萧琰心思()
萧琰素来多慧,月夜飞奔回院落后,立刻意识到自己今日行为不妥。倘若今日没发生西市一事,他在意识到自己心意时也许会慢慢布局,徐徐图之,但西市之事发生得太突然,令他又惊又怒,猛然间牵扯出他内心深处藏匿的不冷静。
而也正是这份不冷静,让他更加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对林珑的感情。
她就像只蒲公英,不经意地落在他心房,在他轻忽间落地生根,遍布心房。
他非圣人,做不到永远的冷静镇定,也会有失控的时候,所以他会午夜忧心辗转,忍不住想要探望她,又在情绪失控时说出那样一番话。
想到当时林珑听了他的话震惊又难以置信的表情,萧琰就忍不住想要穿回去,在他出口之前捂住自己的嘴。
萧琰带过兵打过仗,是出了名的常胜将军,兵法里有句话,他知之甚深。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之前萧琰没想过认真探究了解林珑,剖析她的内心,他那些所谓的查探以及暗中派人跟随不过是上位者的习性,他习惯掌握他人,不喜欢未知以及不可控的因素。
对于要成为自己妻子的女儿,他不过是例行公事般地调查,外加一点难言的兴趣。
而现在,萧琰意识到自己的心意,就不可能还想之前那样轻忽了。
他开始仔细探究林珑。
手里握着萧蓝送上来的情报蹙眉沉思,以萧琰之智,不可能看不出林珑的异常。林珑行事虽然谨慎,但受困于身份,有些事难免束手束脚,就被萧琰发现了端倪。
萧琰盯着苗端倪思索了半晌,心头忽然一蛰,酥酥麻麻。
他觉得自己看上的人就是特别,这么聪明,这么与众不同。
这么特别的林珑他要捂在手心藏好了,不能让人发现,她是他的,只能他一个人发现她的好。
夜半中,睡不着觉的某世子将手下全都叫醒,连下几道指令下去,将林珑无意中露出的痕迹抹擦干净。
将这一切做好,萧琰才安心睡去,他要养精蓄锐,半夜里再去看她。
此时在林府的林珑丝毫没有受萧琰影响,依旧睡得香甜,只是心中偶然猜测萧琰的异常,难道是发神经了。
因为林珑受了委屈,圣人太后都赏下不少东西,秦王妃为表示看重,也送来许多贵重礼物,聘礼也加厚两层。这么多的好东西流水般送入林府,看得府中众人全都直了眼,别说是丫头仆妇了,就是几个主子有生之年也没见过这么多好东西。
林家不过是三流世家,架势摆得高,内里底蕴却还差些火候。
盯着那一人多高的红珊瑚,周氏手里的帕子都快扯碎了,这样一株极品珊瑚,若是能做了六娘的陪嫁,哪怕婆家门槛高些,六娘也能挺直腰杆。
“母亲。”周氏舔着脸谄媚地看着林老夫人,试探道:“这些东西可都是入库?”周氏心底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如今林家可没分家,林珑的东西不就是林家的东西,这些赏赐只要一入了库,那就属于大家。
人人有份,少了谁的,都不能少了她的。
曲氏也期待地看向林老夫人,她也不是想贪林珑东西,只是财帛动人心,这些赏赐实在太厚了些,她无法不心动。
儿媳妇的小心思,林老夫人哪里看不出来,哼了一声,冷道:“入库封好,将册子给三娘送去,日后这些都是她的陪嫁。”
老夫人一锤定音,谁也不许动这些东西。
周氏红了眼,惊叫一声:“母亲!”
“住口。”林老夫人瞪她,“这都是御造之物,你多厚的脸皮,居然敢肖想这些东西。哼,目光短浅,不过是些死物,也值得你如此,连轻重都不分了,是财帛重要还是前途重要,纵使你有千金万金,没有权势保护,也不过如小儿闹市抱金,人皆夺之。”
林老夫人与其说是训斥周氏,不如说是点醒曲氏。
她是长媳,日后靠她撑起林家内院,眼皮子绝对不能浅了。
说实话,那些赏赐确实好,好得连老夫人都有些眼红,但她分得清轻重,知道什么能要,什么不能要。
第63章 凌绥再现()
林家有闺学,这等三流世家尤其喜好摆花架子,林家上下未必重视闺学,但却一定要有。
今日闺学里尤其热闹,几个娘子三三两两谈论圣人赏赐之物。
七娘转过小身子,回头和几个姐姐说话:“那颗珠子好大,好亮,夜里还会发光呢,母亲说是夜明珠。”小孩子喜欢稀罕物,说起来时眼睛亮亮的。
六娘白她一眼,语气酸溜溜,“你羡慕也没用,那都是三娘的。”
七娘听出六娘话语里的不快,不高兴地嘟了嘟唇,“我就是说说。”她才没有羡慕呢,六姐姐最讨厌了,总是误解她。
眼见着两个娘子要吵起来,乳母赶紧过来将七娘子带到一旁吃点心。
七娘走了,四娘五娘凑在一块,二娘立在窗前看风景,大娘和林珑因为备嫁没空来闺学,就剩下六娘一个人孤零零坐在书案旁。
她心里有些难受,女孩子总是需要伙伴的,但又拉不下来脸跟四娘五娘这两个庶女主动攀谈,只能自己一个人绷着脸生闷气。
身边的侍女小心翼翼服侍她,连呼吸都不敢大喘,深怕惹到这个小祖宗。
七娘年纪小,得了点心立刻开心起来,端着点心走到二娘身边跟姐姐分享:“二姐姐吃,甜甜的。”
二娘转头对着小豆丁笑了一下,不忍弗了她的好意,伸手拈起一块点心尝了尝,果真很甜。
这一幕惹了六娘的眼,人家都是一对对的,只有她没伴。小姑娘性子敏感又自负,脾气还不好,嘴上不饶人,当即冷笑三声,挑着眉嘲讽:“二姐姐居然还有心思吃点心?我要是你我就吃不下去,羞也羞死了,三娘比二姐姐还小着几月呢,亲事都有了着落,二姐姐居然还不知道着急,小心蹉跎成老姑娘。”
话语里恶意满满,可惜二娘也不是吃素的,当即反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有祖母和父母亲做主,我可不敢妄加揣测,这种事,我是想也不敢想的,羞也羞死了。不比某人皮厚脸大,年纪小小,却天天将这种事挂在嘴边,可见是想男人了。”
“你……”六娘被气红了眼,想男人这种事已经传出去,她哪还有脸活下去,虽说在自己院中,姐妹吵嘴,传不到外面,但六娘也听不得这话。
这会气得双目蘸红,身体发抖。
小丫头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脸皮子薄,心里越是期待如意郎君,面上就越容易害羞,听不得别人打趣,尤其还是这种指着鼻子怒斥想男人的话。
六娘终是忍不住,趴在书案上哭了出去,肩膀一颤一颤。
这番动静吓得乳母赶紧过来哄她,暗地里不知道把惹事的二娘骂多少遍。
二娘倒是光棍,见六娘哭了,竟是理也不理,哼了一声,扭身就走,连课都不上了。
后头跟着一群丫鬟婆子紧追快赶。
回到院子时,二娘乳母面色通红,拍着胸口大口喘气,喘了好一会才平息。
乳母埋怨二娘:“你跟六娘子置什么气,她那个炮仗性子,忍忍就过去了。这回她又得向二夫人告状,二夫人心里有怨,哪能精心为你择婿。”
二娘不愿意听乳母磨叽这些,面沉如水,唇角讥讽地翘起来:“哼,四娘五娘倒是对她恭顺,她会替她们二人寻好婆家么?她那个嫉妒成性不容人的性子根本就见不得别人好。我对她恭顺也罢,忤逆也好,她都看我不顺眼,索性无所顾忌,横竖有老夫人在呢。”
乳母叹气,二娘子样样都好,容貌才学女工都是出类拔萃,唯有脾气太倔,不会软和。乳母是真心为二娘着想,见从周氏那说不通,又提起林珑这茬,委婉劝道:“我看三娘子是个好的,二娘不如多跟她走动,日后也好是个伴。”最重要的是林三亲事好,日后可以拉把二娘。
这次,二娘脸色彻底冷下来,根本维持不住面上表情,恨声:“讨好这个,讨好那个,我就如此不堪,非要上赶着摇尾乞怜,让她施舍,凭什么,都是林家娘子,偏我就要低人一头。”
“娘子……”乳母说错了话,见二娘这般激动,后悔得恨不得把话吞回去。
二娘越说越气,最后冷笑起来:“她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还能顾及到我,秦、王府说不定怎么嫌弃她不贞呢,你且看着吧,等她嫁过去,那才是真正的噩梦,不过是面上光鲜。”连她这个自家姐妹都怀疑林珑不贞,更何况外人。
这世上男子最是霸道,他自己三妻四妾,却不许女子名声有一点瑕疵,秦、王府是何等人家,能容得下林珑?说不定入府没几个月就来个暴毙。
她可没心思讨好濒死之人,没得晦气。
见乳母目光关切,二娘安抚了一句:“乳娘放心,三娘婚期在即,为了给她让路,我的亲事不会晚。何况还有祖母呢,到底是存二分祖孙情,她应该会顾惜我的。”
闻言,乳母这才放心,不过心里仍是忧心忡忡,忧虑二娘的性子。
竟陵侯府书房。
凌绥临窗而立,十七岁的少年已然长开,身如修竹,质如宝剑,他已收敛了少年时的锋锐,变为沉稳内敛。他面容生的十分精致,棱角分明,是个英挺男子,眉间暗藏霸气。
门口有人敲门,然后是小厮凌瞧的声音:“郎君,大娘子过来看您了。”
他话音刚落,就传来女子极力压抑的轻咳,轻轻弱弱,似是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
听见动静,凌绥快步走到门口,一开门就看见一个病美人正歪着头冲他娇俏的笑,语气打趣:“哥哥在闭关么?好久都不来看皎儿了。”
凌绥目光一扫,就落在凌皎单薄的秋衣上,他不悦地看了眼凌皎身后的侍女,声音凉厉:“怎么没给娘子披上披风?”
这是指责下人服侍不力了。
侍女最怕这个不怒自威的大郎君,当即吓得身体发抖,刚要回话,前头,凌皎已经不满地嗔了凌绥一眼:“做什么这么凶,我又不是纸糊的,阳光暖得很呢。”
凌绥不跟凌皎逞这口舌之争,淡淡地看了她身后的侍女一眼,就移开目光,拉着凌皎进入书房,话语温和:“今个的药喝了么?秋日热燥,平日多用点梨汁。”
“知道啦,啰嗦大哥。”凌皎皱了皱小鼻子,随后开门见山,“哥,我问你,西市之事是不是你的手笔。”
凌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点了点她鼻尖,目光不善:“是谁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传到你耳中的,你只需安心养好身体,每天快快乐乐,哥哥自会让你达成所愿。”
凌皎不满意他这种态度,不高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