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蜀山混元-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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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淳笑叹一声道:“大哥,我何尝不是如此?还好人已经找到,便是万幸了!”
正哭笑不得的时节,忽听一声道号“无量天尊!两个娃娃,还想不想做剑仙了?这便随我去吧!”
只见一道夺目金光,令人不可直视,裹住轻云、英琼二人,便往前飞去。
李宁、周淳吓了一跳,不及细想,拔腿便追。二人年纪虽已不小,一身内外功夫均未放下,虽不能登萍踏水,也似离弦飞箭,在后紧追。
那知这道金光似慢实快,好似耍弄李宁、周淳二人,任是怎么发力,不过还是有十几丈的距离。
追来追去,身后那帮斥候早就不知了去向,只余李宁、周淳二人气喘吁吁,不肯放弃。
转过一道山梁,快到一处松林,前面那道金光立时停下,一闪而没。
李、周二人赶至松林近前,就着月光一看,林下盘坐一人,道士装扮,远远第看不真切,轻云、英琼似乎跪拜在两旁,默不作声。
二人忙暗中拿住兵器,缓步而行,将气息调匀,快到一丈开外才大喝道:“什么人装神弄鬼?没听说过齐鲁三英的名号吗?通臂神猿、云中飞鹤这厢见过!”
那坐着的道士,拊掌大笑道:“好个齐鲁三英,教养了两个这样的女儿,快快近前来,给我打上一百军棍!”
李宁、周淳一听更是心惊,自己并未仗着朝廷的身份,只以江湖礼数通名,不愿仗势压人,哪知这道士丝毫不惧,可见对自己应该是识得的,忙一拱手道:“仙长既知我等姓名来历,何苦为难小女,还望高抬贵手,日后有用到在下之时,必然不敢推辞!”
那道士怒道:“我要你们何用?这些年来,白来耽误英、云二人修行,真真是罪无可逭!”
李宁、周淳一听,悟出些门道,这道士看来没什么恶意,忙又上前几步,拱手施礼,请教道号。
那道士冷笑道:“当年叫你箭射白眉,张扬我汉家男儿气概,怎么这些年过去,忘了个精光?”
李宁心中不由震惊,他自然不会忘记当年扬州城头,与二位拜把子的兄弟,共赴国难,受护国真人看重,从此投效军中,征战沙场。
忙又上前一步,躬身跪倒,对那道士道:“请恕小人冒犯,敢问真人便是五台掌教、大明国师赵真人吗?”
赵坤元不再隐蔽身形,起身而立,将元神幻化、宝光外宣,现出羽衣黄冠的道门装扮,对二人道:“正是贫道,今日此来,无有别事,只为此二女而来,你等可愿割舍吗?”(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回 荐明师学道青螺()
李宁、周淳一时醒悟不过来,顿时楞住,轻云、英琼忙拉住二人,苦求应允。
二人心中也一直有弃家修仙之念,不过一来国家危难,不忍独善其身,二人女儿年幼,不忍分别。今日二人返家,便有老家人前来禀报,说是二女留书家中,辞行外出,说是要寻仙访道,叫家人无须挂念。
李宁忙去找周淳商议,两人一合计,如今虽是天下太平,毕竟两个孤身弱女如何能千里远行?忙叫来部下中几十个多年的斥候,与自己一行往城外搜寻。又命地保将城中几个知名的地头蛇找来,威逼利诱,叫他们打探消息。
不一刻有消息传来,说是濯锦桥南的黑脸太岁钱老二,成日里打雁,反被雏雁啄瞎了眼,有两个女扮男装的小娘子,将五六个泼皮打成重伤。
李宁一听,便知晓了七八分,命人锁拿来这群泼皮,前头带路,一路搜寻。终于将轻云、英琼找到。原来是有惊无险,二女被护国真人搭救。
见自己女儿苦求应允,二人无法,只得同意。
李宁拉着英琼,看了又看,忽然转身,又对赵坤元跪倒:“真人容禀,非是小人贪图长生,只是早有出家之念,尤其自那年扬州城一遇,对真人风采再难忘却,心向玄门,立志清修。这些年来虽庶务缠身,无法摆脱,可一直礼敬佛道,拜访高人。
前次与周淳贤弟,在慈云寺对晓月禅师诉说衷肠。蒙禅师指点,说我等也是玄门中人,日内便可遇着名师。莫不就是应在今日之遇?恳求真人收录门下!”
周淳也一样跪倒,再四叩首求告。
赵坤元哈哈一下,命诸人都起身,方才道:“实不相瞒,贫道早看出你二人福缘深厚,是我门中之人,尤其是令爱,资质根骨,更在你们之上。不过彼时家国有难,无暇他顾,便叫你们先在军中报效,等幼女长大,再来度你等!
不过你二人年岁已大,元阳不全,我门中虽有灵药助你二人修行,可还有他事缠身,再加你二人还有诸多俗事未了。
今日,我只将二女带走,过段时日,自有人前来度你等。早早将公务处置了,静候佳音吧!”又将两粒洗髓伐毛的丹药赐下。
李宁、周淳也是喜出望外,结过赐药,又拉着爱女,不忍分离。
赵坤元斥道:“莫在耽搁,何必作此小儿女态,仙家岁月绵长,父女自有团聚之日。”说罢挥手,遁光裹住周轻云、李英琼二人,破空而去。
李宁、周淳望空而拜。回转府中,择吉日,沐浴焚香,虔心祝祷,方服下丹药,果然越发神志清朗异常、筋骨犹如新生,不由坚定求道只心。又一起上表天子,求乞骸骨,归老田下。
这且不多说,再表赵坤元带了二女,往北而去。
事先许飞娘已经得了消息,与赵坤元汇合。她先将周轻云带走,去东海苏岩岛教授,赵坤元确带了李英琼调转方向,往南而行。
李英琼心中奇怪,又不敢问,小脸憋得通红。
赵坤元笑道:“傻孩子莫急,我此去是叫你拜在一对前辈道侣名下,他夫妻如今开宗立派,还少个好根骨的衣钵弟子。舍你而外,再无第二人可堪重任,日后你便是玄门中一教之主,飞升天阙亦非难事!”
说话间便到了川西青螺峪雪山派道宫之中,落下遁光,高声大笑,道:“凌道友,天大的喜事来了,看你要怎生谢我!”
李英琼一看,此处三面均是万仞雪山,山腰之下却是奇花异草、嘉木繁荫,谷中错落有致,规模宏大的一座宫殿,金碧辉煌,不似人间所有,仿若九天宫阙。心中赞叹不已。
赵坤元话音未落,宫中大殿飞起两道金光,一晃而至,落在面前,当先一个鸠衣百结的老者,虽是一副叫花子的装扮,却仙风道骨,令人望而生敬。
旁边一个中年道姑,风姿秀丽,飘然出尘,尤其一头白发,最为抢眼。
来者正是怪叫化凌浑与白发龙女崔五姑。
凌浑道:“赵真人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今日如何赏光青螺峪?快请入内叙话!”
四人来至大殿中,赵坤眼与凌浑、崔五姑比肩而坐,李英琼站立一旁。
赵坤元先笑着指向李英琼,问凌浑、崔五姑道:“你们看这个孩子如何?”
二人一看,不由咋舌称赞,又细细打量了一会,对赵坤元道:“真人好生福气,这般的佳徒得而教之,真乃快事!五台大兴,便在日内了!”
赵坤元一摆手道“贫道当日请道友应我一事,说是日后举荐贤才,拜在你的门下,难不成要反悔吗?这个孩子便是我为你们寻来,且看是否合适?”
二人闻言,喜不自禁,几乎不敢相信。凌浑道:“这般良才美质,世间罕有,不是花子我夸口,我那转世的女儿,如今拜在武当半边道友门下的姑射仙子林绿华,乙酸是十分难得的修道良才了,可与这个女娃娃一比,简直是有若云泥!”
赵坤元忙打住他道:“你贬损自家女儿,可真是睁眼胡说了。我倒没什么,若是半边老尼知道,还不与你怄火斗气?这孩子虽是罕有的奇才,只是所牵连的因果不小,且看你是否敢收!?”
夫妻二人互视一眼,忙暗中默算,只是天机一片混沌,算不出李英琼的气运机缘,倒吸一口冷气,目光征询赵坤元解惑。
赵坤元道:“此女来历非凡,若非我与极乐道友颠倒阴阳,遮蔽天机,必然为凝碧崖诸人看中,作他峨眉杀伐四方的利器。我算知你夫妻二人虽有广成天书之助,天仙在望,不过雪山派弟子稀少,后继乏力。
这孩子一身仙骨,只是眉心两粒红痣生得煞气太重,若无名师指教,全力栽培,日后怕是离那慈悲二字,十万八千里了!
贫道冗事甚多,不愿她误入歧途,只得来寻你夫妻二人,日后玄门三宗九派,这孩子必能高出同侪。只是不少因果你们若不敢担下,便作罢了!”
凌浑夫妻得他一言指点,再次推算,心中方知晓个大概。这眼前少女,居然是当年长眉真人预言大兴峨眉的“三英二云”中的一人。这等事关门派兴衰的根本,峨眉怎么能轻易放过,日后雪山派哪有安宁之日?
念及于此,不免有些踌躇!
崔五姑考虑更少些,忙道:“有什么可虑的?如今千三大劫将起,各门各派均争夺先机。原本峨眉独得天宠,我等只能苟且求活,如今天机大变,五台派气运高涨,此消彼长之下,其余门派也有一丝机缘。
别的不说,没有赵掌教之力,你我夫妻如何创下这份家业?你如何能完了铁肩老祖的遗命,传承道统?
况且赵掌教都说了,日后玄门三宗九派中,有我雪山派一个席位,你瞻前顾后、怕这怕那的,如何能做大事?”
凌浑瞪了瞪双眼,将脚一跺,道:“这天与不去反受其咎,赵掌教这般厚待,老花子怎么不识好歹呢!日后与凝碧崖有什么纷争,我自一力承担,不叫真人为难!”
赵坤元笑着有道:“这个你也莫要担忧,长眉真人的这几个徒弟,视野不过尔尔,在他们眼里这人哪有宝物来得重要?只要紫青双剑还归于峨眉,这主人是谁倒也无甚关系的!日后万一有骚扰你青螺宫之时,我有一物,定可助你免去不少口舌!
只是如今时机未至,我也不好多言。许多关窍,便是极乐道友等人一时也揣摩不出!”
凌浑夫妻忙又谢过。
这便留下李英琼,在青螺峪中修行。夫妻二人将英琼视若珍宝,全力栽培,将她作为衣钵弟子,日后的掌门。
李英琼虽有些不解,没有如周轻云那般拜在五台门下,只是看凌浑夫妻二人对自己百般爱护,她幼年丧母失恃,如今得了崔五姑的照拂,心生感激,自然将二人视若至亲,安心修道,日后将雪山派发扬光大,威震西南,从未玄门中首屈一指的高人!
再说赵坤元将二女之事处置妥当,方才辞别。
紫云宫之事,已经预先安排妥当,又请了前辈高人,暗中看顾,应该别无差池。只是他这些年来,心中也有隐忧。
别的不说,便是峨眉、佛门如今是何企图,他心中便难揣测。天机混沌之下,他最为穿越者的先手预知,越来越少。别的不说,便是当年离开五台的叶缤,如今下落不明,几番推算不出,就叫他坐卧不宁了。
可见自己虽得极乐真人、大荒二老之助,搅乱天机,将峨眉计划打乱,佛门、峨眉诸人也非弱手,暗中自然也在算计自己,不到时机,怕还要一直蒙在鼓里呢!
思来想去,也无别的去处,索性先去金陵,叩拜找秀才夫妻。二老毕竟是自己今世父母,年岁又大了,聚少离多,甚为想念!
又算知金陵城中还有一与自己有缘之人,正好前去察访。当即拨转遁光直下帝都金陵。(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回 入紫云神沙阻路()
赵坤元自去金陵,拜望高堂,这且按下不表。
再说自从那日许飞娘带周轻云回苏岩岛,传授道法,其根骨之佳,果然是一时之选、当世罕有。不过三五日光景,又有诸多朱果、丹药补益真元,上清道法中几样筑基开悟的法门便已领略大概,初窥堂奥。
只可惜时日尚短,紫云宫之事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容不得给她多少充裕的时机慢慢参悟。只能先去赤尾屿,和诸人汇合,日后将紫云宫夺回,再行修行不晚。
许飞娘架起遁光,不一刻来至赤尾屿,与宝相夫人等商议东海之事如何妥当处理。
石生最是激动,急吼吼地请战道:“弟子先前去过紫云宫一趟,内里情势知之不少,便由我前头作开路先锋,诸位师长随后掩杀过来,定叫紫云三妖女授首!”
许飞娘嗔怪道:“你这孩子,也太大意轻敌了!别的不说,紫云三女如今拜在金姥姥名下,金须奴和慧珠也分别拜师朱梅、屠龙。这三家师长怎么会眼睁睁看着紫云宫覆亡?
如今虽因不可多说的天机,凝碧崖诸人轻易不会下山,只便是这三人前来襄助,便已是十分棘手了,况且三女也修习诸般魔功,又得了玄门心法指点,也非弱手。”
宝相夫人颔首道:“许师祖言之有理,这几年我在赤尾屿上静坐推演,也几次元神幻化,用万里摄形拿影之术,窥视紫云宫中动向。
大宫主初凤劝初凤心中明白,虽拜了金姥姥为师,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实则并未从衡山学来什么上乘的道法,故而将那天书副册末章《地阙金章》中,颠倒五行大混沌法祭练纯熟,以为最后抗劫之用。
这颠倒五行大混沌法,乃以魔炼魔,厉害非常。又在宫外,布下千里神沙,可以倒转八门,随心变化成许多阵图,有无穷妙用。
咱们虽说不惧,可若是不小心应对,弟子中也难免有失呢!”
许飞娘不住赞同,又道:“最关键的,咱们此次所为非是要兴兵伐城,坏了紫云仙府的景致,而是为此间旧主人声张正义,为石生母亲陆道友讨个公道!
紫玲、轻云便是理所当然的宫中主人,天一金母亦是上清宗徒、截教门人,届时掌教真人自然会现身主持大局。
那紫云三女虽是不仁,我还念着昔日一点旧香火情分,最后对其晓之大义,若再不从,便是两下刀兵相见之期了!”
当即议定,先有石生、司徒平、秦紫玲、周轻云四人前面投书开道,对紫云宫三女,最后说明缘由,许飞娘与宝相夫人领着其余诸弟子,随后便至,势必一举成擒、旗开得胜。
石生四人忙上前接过许飞娘手书,先自去了,诸弟子也侍奉着万妙仙姑、宝相夫人尾随其后。
今日迎宾岛上,乃是冬秀的一个心腹,唤作吴藩的妖人值守。
自从紫云三女从衡山回转,便已知五台诸人对自己是虎视眈眈,大劫便在日内发动。是故紫云宫内外俱是十分紧张,内外把守之严,前所未有。
吴藩正在定神巡查,忽见西北空中几点金霞闪动,微一回顾之间,一团五色彩云疾如风驰电掣,平空飞坠。彩云收处,现出四个人,两男两女。
内里石生曾经来过,吴藩识得是五台派的弟子,忙暗中将信箱燃起,往宫中传递消息。还未及问话,司徒平上前对他道:“对面可是紫云宫中执事之人,此有五台派教主夫人、万妙仙姑许元君的书信,快快递与你家主人,叫她见令而行!”
说罢将手中一纸书函,缓缓飞去,落在吴藩手中。
吴藩不敢多言,拿过书信回身而去。
司徒平四人便在岛上等候。
再说吴藩持了书信,用宫中神沙穿行神符,穿越千里神沙大阵,来至黄晶殿外,通名求见。
初凤等人早就得了消息,忙令他将书信递上来观瞧。打开书简,略一观瞧,不由沉吟不语。慧珠、金须奴与二凤、三凤等人也一一传阅。
三凤如今一心想着傍上衡山派,永为海中地仙,自然不愿与五台媾和,怒道:“这许飞娘一派胡言,说什么紫云宫是金母旧居,早有遗言留赠转世的弟子,叫我姐妹诸人搬离。况且哪有这般的巧合,转世的两个弟子均是五台门下,可真是睁眼说瞎话。
依我之见,早早将求救灵符祭起,请几位师长前来合围,定教来犯之地悉数死绝!”
慧珠心中虽暗暗担忧,她知道些紫云宫的来历,初凤三女毕竟不是正主,只是如今她拜在屠龙师太门下,早与峨眉同气连枝,受了屠龙之命,要与五台周旋到底,哪里会愿意让出水府仙宫呢?也接着道:“三凤言之有理,五台这般强盗行径,令人齿冷,我等即刻将护宫神沙大阵发动,再求救青城、峨眉、衡山三处,自然可保宫中安全无虞!”
二凤、金须奴等也是这般打算,初凤无可奈何,只得应了,又道:“发动大阵,还需一时半会,索性由我出面与五台诸人再交涉一番,便是无功,也可拖延时间,岂不是好?”
诸人均不反对,初凤忙请慧珠主持大阵枢纽,自往宫外飞去,想缓颊一二。
飞至迎仙岛宾岛上、延光亭内,见五台来人并非是许飞娘,而是当日曾经与米明娘一同来过的石生,冷笑道:“你五台好不知道好歹,我姐妹僻居海外,向来与世无争,你等为何百般为难?前次你入我宫中,强取天一真水,我已然看在昔日情分上,不予计较。为何得寸进尺,居然要谋夺我紫云仙府?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便是要逼着我姐妹与五台派誓死周旋了!”
石生也不理她,在其看来,投书纯属多此一举,只是许飞娘之意,不可违逆。便由司徒平出面答话道:“初凤道友,你等为何冥顽不灵、利令智昏?许仙姑早就在信中言明,非是我等谋夺你的水府,而是这紫云宫本就是天一金母旧居,是我上清截教的产业。
我五台紫玲、轻云二弟子,又是金母衣钵传人,来此回转旧居实至名归、理所当然!你等窃据在此,已然尽享几百年的仙福,为何还不知好歹,反客为主起来?”
初凤见话不投机,也不愿辩驳,暗中窥见四人身后不见其余敌人,料宫中神沙大阵也已全数发动,索性先将这几个小贼诓骗到神沙阵中,先杀杀五台的声威,坐等外援,岂不是好?
乃面含笑意道:“你这一说,也非没有半分道理,只是我宫中非我一人作主,其余姐妹各有私心,不愿听我号令,不如请几位与我同去宫中,与我等当面分说清楚,也免得我一人孤掌难鸣,不知意下如何?”
石生等人哪会上她的当,紫玲首先道:“道友若是见机,便该将护宫神沙大阵撤去,缴还护身通行的神简,与五色神沙中采炼出来的沙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