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蜀山混元-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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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禅坍台上,赵坤元的元婴冷笑一声道:“事到如今,还想活命脱逃吗?”将左手临空上指,昊天宝鉴清光大作,将峨眉诸人困住,又将右手不住拍打九嶷神鼎,百千万根红丝金线,汹涌而出,遇着峨眉诸人,或是法宝,便群起糜集,仿若蛟龙红蟒,缠绕裹胁而去。
屠龙师太本就是性如烈火,仗着佛道双修,得了长眉真人、心如神尼两家绝学,还欲要与赵坤元斗上一斗,故而逃时最慢,落在后面。
与她一并执掌旗门的坎离真人许元通,功行较弱,为昊天宝鉴清光罩定,已然觉得身上似乎有万钧巨力压住,步履艰难,身法呆滞,一个不及,为九嶷鼎红丝缠住左足,眼见再无幸免之望,口中连连惨呼。
好个屠龙师太,到底老辣果决,回身用随身飞刀断去坎离真人一足,又将他搀扶住,运功全力将他往外一推,离开了昊天宝鉴清光照耀之处。
坎离真人许元通忍住剧痛,身上重负顿失,不敢耽搁,拼命驱使遁法往外而逃,居然侥幸暂时幸免。
再看屠龙师太,在这瞬息之间,已被九嶷鼎所发金线缠住,虽是舞动飞刀,却难将那红丝金线斩断。她向来使用惯了的屠龙飞刀,又早被心如神尼收去,恰好遇着太平剑化为百十丈青光,奔袭而来,避无可避,便是一身玄功已入化境,又如何是太平清宁剑的对手,也被劈头砍杀,元神依旧为九嶷鼎混沌元胎摄去。(未完待续。)
第四卷 第十八回 封神台演说玄机()
齐漱溟仰天悲呼,强忍心中刻骨仇恨,高声提醒诸人道:“凡我峨眉弟子,速速抽身而退,不可稍作迟疑!”又对执掌两仪微尘阵的诸长老道:“快快舍弃了旗门,留得有用之身,以图将来吧!”
玄真子见折了苦行头陀、屠龙师太,知道今日对上九嶷鼎,已然不能力敌,当机立断,松了旗门,与髯仙李元化转身逃去。
荀兰因也不再迟疑,舍了旗门,奋力与昊天宝鉴清光相抗,往外急逃。
与她一道的落雁山愁鹰洞顽石大师功力不深,原书中在慈云寺斗法,尚不是七手夜叉龙飞的对手,现如今又是心胆俱裂,昊天清光如泰山压顶般暗制,如何能轻易脱身?被乘胜追击的太平剑当胸穿入,磔为寸断,一道元神依旧往封神坍台而去。
其余两处旗门分别是白云大师与万里飞虹佟元奇、餐霞大师与风火道人吴元智执掌,四人不过迟疑了片刻,再想脱身已然不及。
只见四面上下,俱是昊天清光,令人举步艰难,行动迟缓。九嶷鼎中金线红丝,趁隙而入,缠住诸人,眼见着不过片刻光景,便要一齐玉碎!
极乐真人叹息道:“多年故交,怎忍袖手旁观?唯望上天怜悯,留下一二人的活路吧!”
说罢真人飞身而上,一拍顶门,顿时浑身大放五色毫光,头顶百会穴飞升一朵庆云,庆云中元气若波涛翻滚,忽隐忽现一道青碧剑光,脚下也是浮现一座九叶莲台,载着极乐真人往前而去。
说来也是奇怪,那九嶷鼎中所发金线红丝,先前遇着多高道行的人物、多么厉害的法宝,均是稍一触碰即刻缠绕,不死不休,可遇着极乐真人护身毫光,却熟视无睹,绕行不顾。虽也将他团团围困,却毫不纠缠,只往峨眉诸人袭去。
极乐真人四下飞行,手指之处放出道道精光,将九嶷鼎红丝金线揭去,餐霞大师等才略微缓过一口气来,可被昊天清光所制,依旧无法脱困
极乐真人李静虚乃转身对封神坍台上稽首道:“贫道自知不该,可未能参破夙缘,还请掌教真人垂怜,由他们自去逃生吧!”
封神坍台上那元婴,已然杀红了双眼,戾气充盈,斜眼看去,冷笑道:“杀劫之中,命定诸人,如何能逃脱?莫看你非是应劫之人,若是纠缠过深,难不成我奈何不得你吗?”
极乐真人面色惨白,依旧躬身行礼,不住求情。
坍台下赵坤元这才起身,遥遥喝住元婴:“各人自有气数,何必急于一时?你若是杀气过盛,小心为天魔所趁,反倒弄巧成拙了。况且又是李道兄求情,怎能这般自大?还不快快住手?”
那坍台上元婴这才轻哼一声,极不情愿地掐诀行法,将九嶷鼎略一晃动,止住不停飞射的金线红丝,那昊天宝鉴也缓缓落下,只在元婴头顶数丈之处盘旋飞舞。
餐霞大师与万里飞虹佟元奇、风火道人吴元智顿觉浑身一轻,也来不及对极乐真人道谢,急忙飞遁而去。
罗浮山香雪洞白云大师也暗叫侥幸,运功行法往外便逃。哪知耳畔一声讥笑道:“你这老尼也想逃命吗?当年你与金姥姥罗紫烟勾结一处,陷害叶缤师妹,这笔旧账,没那么容易了解,不如早早归位,静待封神为妙!”
说话之人正是封神台上的赵坤元元婴,白云大师吓得魂飞魄散,几世道行、多年玄功均不能驱动,为太平剑所斩,一道元神自往九疑鼎中投去。
赵坤元这才作色怒道:“孽障杀性炽烈,怨恨太深,这般不听命令,如何了得?若不与你些颜色看看,他日岂不要作欺师灭祖的勾当?”
说罢口中默念心诀,将手虚空一画,一道灵符凭空而起,化为一张金丝大网,往元婴当头落下,顿时困住,网内收缩。饶是元婴神妙灵体,也是痛不能受,开口讨饶道:“还请本尊高抬贵手,我也是心中一直记恨衡山之事,见了白云老尼,不由动了无名心火,下次再也不敢了!”
话音一落,九嶷鼎千百万根金丝红线倏忽收入鼎中,昊天宝鉴也缓缓落下,依旧置于香案之上。
赵坤元这才将手一招,收回太平清宁剑,几步赶至坍台之上,将昊天宝鉴拿在手中,这才将元婴身上的灵符祛除。
那元婴脱了束缚,又面露恨色,只是见赵坤元持定昊天镜,长身而立,只得气鼓鼓地,转到九嶷鼎后,闭目打坐。
白眉和尚见状,心中虽是恚怒,却不敢再行莽撞,连句场面话也没有,转身遁去。
极乐真人这才收了法相,急步而前,来至望海峰封神坍台下,施礼叩拜。
赵坤元早已上前,避让一旁,等真人礼拜过后,方才将他扶起,叹息道:“李道兄莫怪,非是贫道拂了道兄金面,实在是别有隐情啊!”
极乐真人稽首施礼道:“贫道怎么敢怪罪掌教真人,便是内里隐情,也是能知道一二的,其余未能详知之处,还请掌教指点迷津!”
赵坤元摇头苦笑,拉住李静虚袖口,将他请到祖师殿中叙话。
二人礼拜过上清真人圣像,这才分宾主落座。赵坤元解释道:“当年贫道得了圣人真传,修炼出元神,上天眷顾,代行封神之事。可惜前世孽根太盛,元婴又是斩却恶尸所化,难免有些煞气。我又为天道所困,与他休戚相关,一番推演下,方知道我如今不能离开望海峰半步,否则必有奇祸!”
极乐真人失色道:“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日后均在此坐困不成?峨眉、佛门乃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事后必定还要再来骚扰。况且五台门下弟子还是弱了些,没有掌教主持局面,如何应对千三杀劫?”
赵坤元笑道:“这倒无可忧虑,莫说封神坍台乃是天命所向之处,万灵不侵,便是九嶷神鼎、昊天宝鉴二物,神妙莫测,尤其对杀劫中人,最能制服。否则便是以我的道行,今日如何能将佛门、峨眉这般多的高手除去呢?
况且恶尸元婴需要有我看顾,免犯罪业,正好自我禁足在此,乐得清闲。诸弟子自有机缘,我也操不了那么多闲心,好在他们气运正盛,天机或可眷顾,即便有难,也可化凶为吉,小有劫难,均无伤大雅!”
极乐真人这才心中宽慰:“说来与峨眉俱是三清玄门,若是齐漱溟等能幡然悔悟,或是兵解转世,或是上榜成神,也还算是有个去处,总好过化为劫灰、身死道消!”
赵坤元颔首道:“玄门三教乃是意气之争,若能看破,放下执念,便可云淡风轻。这事涉及千三大劫,我也不便详说。不过我观今日峨眉三代弟子中,倒有几个有福缘慧根的,定然不会像齐漱溟等冥顽不灵、死不悔改!”
极乐真人笑道:“这便是极好的了,也算我没有全部辜负长眉老友之托,留下他一丝道统。只是今后如何行事,还望掌教真人指点一二!”
赵坤元摆手笑道:“贫道孤身困于望海峰,于外间之事能有什么影响?况且不日望海峰自会隐去,轻易不露真容,便是弟子前来拜山求援,必定是无门可入、望而兴叹呢。门下弟子自去历劫修行,等劫数一满,自有他们的归宿。
不过贫道暗中推衍,察觉魔教已有蠢蠢欲动的迹象,若是那帮魔头按捺不住,又必定会是一番血雨腥风呢!虽然罪过算不到我五台头上,可贫道心中还是有些歉疚的。到底是因为玄门内斗,教这帮魔头有机可乘呢!道兄自由之身,如今参悟上清秘法,越发功行精进、道心坚固了,还请不辞辛劳,为天下苍生、为我五台弟子,照拂一二!”
极乐真人叹道:“倒也是这个理,不过贫道何德何能,敢担下这般重担,不过略尽绵力,听凭掌教真人驱使罢了!”
二人对视一笑,又闲聊了几句,这才拱手道别。
赵坤元有花费几日功夫,将九嶷鼎摄去的两仪微尘阵旗门,按着三清秘法重新祭练一番,布置在望海峰四围,不多时便起了浓云大雾,隔断道路,将望海峰隐蔽在内,除了要上封神榜的元神,可说是仙凡难入。
再说峨眉那里,吃了这般大的败仗,元气大伤,因为失了镇派至宝两仪微尘阵,逃回凝碧崖也是风声鹤唳、一夕三惊,等过了十几日,未见五台有进一步的动作,方才缓过神来,考量日后如何行事。
如今东海三仙中苦行头陀命陨,峨眉主事之人只有齐漱溟与玄真子。二人又传书白眉、芬陀、优昙,邀来商议。五人聚在太元洞,均是黯然神伤。
好一会,齐漱溟方道:“如今时局艰难,后悔已是无用,痛定思痛,还是我等行事急切,太过鲁莽了,作了这出头的椽子!”
白眉和尚叹道:“齐真人所言甚是,贫僧观那五台形势,当日不过妖道一人看守,其余诸人均不在内。虽受挫败,妖道却未紧追,除了极乐真人劝阻外,贫僧估计也有妖道自身原因。想来封神之处,何等紧要,必定是寸步不能擅离。”
玄真子拊掌笑道:“果是如此,我等还有胜算呢!”(未完待续。)
第四卷 第十九回 赤身教魔师下山()
齐漱溟略一皱眉,旋即笑道:“师兄何出此言,计将安出?”
白眉和尚插话道:“诸位道友无需掩饰了,来前贫僧与芬陀、优昙二位师弟行法推算,已然看出一些门路,便由芬陀师弟为我等演示吧!”
芬陀老尼稽首道:“贫尼便献丑了!”
说罢将双手一合,口中默念密咒,忽地双手轻扬,一团金光定在诸人面前,渐渐暗去,露出真容,原来是一面方圆二尺的素面铜镜。芬陀老尼掐诀施法,右手轻轻拂过,镜面青光一闪,现出影像。
白眉请诸人察看,指点道:“此间是何所在,诸位道兄知否?”
玄真子、齐漱溟仔细一看,镜中现出绵绵高山、茫茫雪原,又有一处山峦起伏转折之处,正骤起飓风,将冰雪卷起,仿若白蟒银龙,在山腰处一座洞口前咆哮嘶吼,隐隐听去,自洞内传来声声惨呼,令人毛骨悚然。
玄真子入门最久,常在长眉真人左右,稍一思忖便认出这个所在,对齐漱溟道:“师弟或是当年听恩师提及,我峨眉门中,原本还有一位师叔,后犯教规,被逐出师门,怀恨忘本,又为魔教中妖女所诱,投身魔教门下,后又得到一部魔教中的秘籍血神经,勤加修习,魔法也日益高强。
恩师后奉太祖师之命除他,连擒了两次,俱念在同门之谊,劝诫一番,略作薄惩,便容他自去。哪知他始终怙恶不悛、口是心非,毫无悔改之意。恩师恐遗大患,最末一次用两仪微尘阵将他擒住,原本已然下了决心,将他形神悉诛。老魔见机苦苦嚎哭哀求,并还立下重誓。
恩师念及当年彼此恩义,不顾师命,将他和门下诸党徒,一齐押往西昆仑星宿海北岸小古刺山黑风窝内,将洞门用水火风雷封闭,令他率领门下忏悔前孽。此举也是与那魔头留下一线生机。虽然在洞内每日均受风雷之苦,实则也可减消罪孽,果真能回心向善,仍照以前峨眉心法虔修,不过三五百年,自然难满灾消。”
芬陀老尼颔首道:“玄真子道友果然已经看出究里,此处正是长眉真人禁闭血神子郑隐的所在。那血神子为魔女所惑,罪孽滔天,近年来潜心悔过,脱困之期,已不辽远。想当年魔教高人辈出,何等气派。后来玄门大兴,彼此气运消长,如今魔教已是四分五裂、一盘散沙。不过毕竟底蕴深厚,不可小觑。” 说罢忽地打住,低首不语,似有些犹豫不决。
齐漱溟与玄真子对视一眼,略微颔首,乃结果话头道:“神尼之意,贫道心领神会。杀劫未满,便难有我峨眉出头之日。先前过于躁进,反倒引火烧身。若是由血神子戴罪立功,集结魔教一帮徒众,与五台对抗,无论胜败,与我峨眉、佛门而言,均是有利无害!”
白眉和尚微微一乐,轻念佛号道:“魔教蛰伏虽久,凶性未灭,如今峨眉与我佛门元气大伤,再难压服这帮凶徒魔头。五台派妄言天机,自诩正道,便由他们去管这摊子闲事吧!”
优昙老尼道:“这血神子若是不甘为我等所用,反扑噬主、恩将仇报,我等岂不弄巧成拙?”
齐漱溟解释道:“神尼这个且宽心,当年布下的一个棋子,如今可以使用了。昔年魔教鸠盘婆受美髯仙童赵长素背弃,心神失守、走火入魔,贫道恰好遇着,见她虽是魔教,对我峨眉颇为倾心,虽孽根太厚,不可能入我玄门修行,不过若是转上一劫,消了孽数,将来未必不能修到到地仙位业。贫道出于恻隐之心,灵光一闪,便传了她几句心法,助她躲过一难。
她也自知难入玄门,然也暗中与我等交接,愿听吩咐,约定来世拜师学道。贫道便指点她去铁城山魔宫,苦求魔法,等修成之日,将魔教可用之力纠集一处,为我峨眉暗中一大助力!
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贫道先前也曾传讯于她,令她与昔日同门的沙神老魔放弃前怨,彼此修好,再暗中与五台为敌。她虽存了作壁上观之心,也已步步为营,令她衣钵弟子铁姝前去西昆仑星宿海,奉上自己修炼的九子母天魔中三个魔神。
那沙神老魔虽练就不死之身,孽数太大,合该遭劫。思来想去,行了一条毒计,将黄河水源,以秘法禁制,等天劫来时,心念一动,便可将水源震开,整座星宿海全数倾泻而下,使东南半壁河山重返洪荒,惹下无边杀孽。老魔还暗中与血神子来往,防备着若有玄门中人与他为难,便不顾长眉恩师先前的禁法,助血魔破了禁制,放他逃出生天,移祸东墙。
若将这三处魔头,纠结一起,对上五台等派,我峨眉、佛门便有不少休养生息的空隙了!”
白眉和尚闻听,连连赞同:“掌教真人这般神妙布置,自然是上上之策,贫僧等愿为驱使,共抗五台!”
芬陀、优昙二尼也施礼允诺。
当即五人又是一番合计,各自前去布置不提。
再说当世魔教,自玄门日兴,释教流传,已是日薄西山的景象,虽有厉害的魔功邪法,却难飞升紫府天阙,是故极高明的修道之人,除非是孽缘所致,极少投身魔教、修习魔法。当年晓月禅师投身长狄洞哈哈老祖门下,血神子郑隐修炼血神经,均是极其罕有的特例。
如今魔教中天资卓绝之辈十不存一,妖邪狠毒之徒缺如过江之鲫,又山头林立,各不相让,早已分崩离析,再难有与玄门一搏之力了。有些如铁城山血神老魔主,火云岭神剑峰尸毗老人等也不过是独善其身,闭门避祸罢了。更多如轩辕法王、五鬼天王尚和阳、五毒天王列霸多等反倒还不知悔改,越发为恶,早已罪孽滔天,绝了气数,应劫之期便在眼前。
峨眉、佛门如今的计划便是将这帮妖人放纵为祸,转移五台诸人等注意,等满了杀劫,自然还有生机。
这一日,赤身教主鸠盘婆正在魔宫中祭练九子母天魔,忽然心中生警,掐指推算,略有了悟,忙掩了气机,飞身来至魔宫外,便有一道剑光飞射而至。举手一招,便将剑光拘住,正是一封飞剑传书,展开一看,虽为留名,却也知道是峨眉的路数。
当年鸠盘婆与齐漱溟结下一点香火情谊,当时虽有归在拜师之意,却被齐漱溟拒绝。她也知道自己今世必无皈依玄门的可能,又对前夫赵长素满怀痛恨,必欲除之而后快,得了齐漱溟的指点,泣血哭求铁城山老魔主垂怜,历受了四十八昼夜的苦难,方机缘巧合,得见老魔主法身,得了三部魔经,受命立下赤身教,自为教主,自此雄霸一方,乃是魔教中有数的高手。
不过当年她与齐漱溟早已暗中定下无字契约,允诺今世甘为峨眉驱使,峨眉助其躲过千三杀劫,保其神魂元婴无碍,转世重修,异日可得个正果。这般隐秘,知者寥寥。
览罢齐漱溟飞剑传书,鸠盘婆扬手将书信化去,转身回到魔宫中暗暗计较。如今的形势她也不是不知,五台势大,峨眉渐微,便是佛门也是元气大伤,蛰伏隐世。峨眉叫自己出头,纠结魔教诸人,与五台相抗,全是将魔教当做弃子,怎能不令人齿冷。
然而当年齐漱溟所指点的心法,虽然避了一劫,免了走火入魔的危险,但也暗中留下了被峨眉制约的窍门。自己虽修习三部蚩尤魔经,已然多年,却非童身成道,难以大成。对上修炼峨眉心法之人,天生便被克制,毫无胜算。乃至高明之士,暗中运功,不难提前激发自身的天劫,化为飞灰,神魂不存。鸠盘婆便是存了明哲保身的念头,不愿为峨眉效命,也是身不由己,无能为力。
暗叹一声,鸠盘婆唤弟子近前听命。
金姝、银姝与铁姝三人得了召唤,忙急趋驾前,叩首问安。
鸠盘婆令三人起身吩咐道:“杀劫难免,诸人均需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