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蜀山混元-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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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的便少之又少了!
他这般心思不定,手下自然稍露破绽,恰好寒萼环攻过来,越发乱了手脚。
寒萼恼他出言无状,早存了灭杀他的决心,将白阳飞针悉数祭起,中间夹杂三根白眉针,乍一看去,难辨隐情。
毒手摩什一时不察,虽运转乌煞神罡抵住白阳飞针,却未曾料想到,寒萼暗中施展白眉针,忽地觉着右膊一麻,微微有些瘙痒,仿若钻入三条滑不留手的泥鳅,往各处要穴游走不定。心中不由大骇,大喝一声:“妖女胆敢毒针害我!”
他也果决,强忍惊惧,剩余七煞玄阴幕倏忽飞起,半空炸开,将二女攻势缓了一缓,一咬牙关,左手如刀,往右肩砍去,连着半边肩胛骨,一并切断。又强忍剧痛,用化血遁法,往洞中逃去。如今也顾不了太多,将轩辕法王所赐救命灵符化去,希冀老魔千里救援。
他这一败逃,庞化成与伍常山也没了斗志。
申若兰将丙灵梭全数发动,火光裹住庞化成周遭。
火龙礁主庞化成虽也极擅火法,却是旁门路数,与红花姥姥玄门正宗的妙法正邪有别,高下立判,全无招架之力。
李英琼见状,暗中取出一物,扬手放出,只见数十点金光,嗡嗡作响,袅袅飞起,躲开火光剑气,往庞化成身上落去,便听他惨呼连连,在地上滚作一团。
若兰见状惊奇不已,转眼望向英琼。
李英琼笑道:“这乃是恩师凌真人所传金蚕蛊。当年诛灭盘踞青螺屿的绿袍老魔,灭了他十万金蚕蛊。恩师可怜那金蚕也算是天生奇物,便留下了一对雌雄蚕虫,用玄门秘法喂养,去了野性,断了血食,等闲也不杀生。但若是对上敌人。被它咬上一口,苦痛难捱,生不如死呢!”
若兰心软,见庞化成惨状,乃摇头道:“这帮妖人虽说可恶,也是多年修行的,气数已尽,合该受诛,何苦叫他这般死的难堪!我便助他一助吧!”
便将自己飞剑一指,往庞化成脖颈间一绕,忽地当间裂开,迸出一个寸许大小赤红元婴,往若兰处连连顿首叩拜。
李英琼煞星转世,正杀得尽兴,哪里容得下妖人元婴遁去,将手指点,便要连庞化成元婴一并除去。
若兰拉住他道:“你何必这般赶尽杀绝?如今千三杀劫下,掌教祖师执掌封神天命,要摄取天下间有根性的元神。这妖人若是命不该绝,自有他的去处,若是气数已尽,元婴哪有什么自保之力?”
英琼这才罢手。
庞化成元婴好似听明白,又向若兰一拜,将手往自家尸身一指,飞起一团金光,落在若兰面前,正是自己累世所炼的法宝。
忽地破空现出一道白光,裹住庞化成元神,往洞顶毫无阻碍,飞射而去,不见踪迹。(未完待续。)
第五卷 第二十九回 弃肉身圣姑合道(七)()
伍常山颇得乃师亓南公真传,此番又是有备而来,不但携来师门重宝落神坊,又把独门天罡雷珠带了两粒。这雷珠本是亓南公为自己对抗最末一次天劫所备的至宝,具有绝大威势,三百年来,也不过才练成了八十一粒。等到九天降下雷劫,打算以雷破雷,硬扛过这令人身死道消的莫大天劫。
眼见着毒手摩什重伤败逃,庞化成兵解羽化,元神不知所踪,伍常山自度自己的本事至多与二人在伯仲之间,对上来犯之敌难有胜机,不由头皮发麻、惊惧交加,为艳尸崔盈所蛊惑的心窍,不由得清朗了不少。不过他向来骄横,最爱脸面,这般怯阵而逃,心有不甘,急切之下,恶向胆边生,发起狠来,索性拼着闯下弥天大祸,也要用天罡雷珠将来犯之人,与幻波池,一并炸成齑粉。
余峦对阵伍常山,虽颇有余力,却步步为营、稳扎稳打,并不冒进,还借机劝说道:“尔等妖孽灭顶便在眼前,还敢负隅顽抗吗?你那风火牌楼虽是厉害法宝,却奈何不得我等,反将圣姑仙府胜景,毁坏不少,罪莫大焉。何不早日束手就擒,看在黑伽山的面上,说不得还有条生路,再有迟疑观望之心,怕是难保周全!”
伍常山面色一顿,见余峦于滔天烈焰毒火中淡定自若,毫无惧色,要想破敌,只能靠那两粒天罡雷珠了,正犹豫不定之际,忽听身后洞中艳尸催促之音:“大功即将告成,老贼尼护身灵光已然熄灭,诸位道友,等我先行取了洞中藏珍,再将来犯之敌驱逐,叫世人识得我幻波池的厉害!”
余峦心中一急,虽料定幻波池之事应无什么大的妨碍,可也知道崔盈是圣姑真传弟子,品行虽是卑劣,功行十分了得,万一失了算计,被崔盈坏了圣姑法体,岂不是追悔莫及?心中所念,手下不由得发起全力。
伍常山顿时左支右绌,忙得手忙脚乱,危在旦夕,又贪心洞中宝藏出世,将心一横,取了天罡雷珠,默念神咒,抬手便发将出去。
只见两团酒杯大小的夺目炫光滴溜溜乱转,眼看着便要暴长,猛听着一声清啸,洞中诸人均觉着疾风扑面,两道五彩光突自洞外飞遁而入,宛如流星一般,忽地天罡雷珠精光尽数敛去。
余峦定睛看去,原来是一对五彩丹凤,长喙各张,居然将两颗雷珠一齐轻轻叼住。正疑惑间,紫玲诸女已然看出来者路数,喜道:“原来是许师祖驾前仙禽!”个个忙回身张望。
伍常山刚祭起雷珠,打算玉石俱焚,却见一对羽毛绚烂的大鸟,来得十分突兀。晃眼间,洞中现出一个美貌的道姑,右手轻扬,满洞落神坊所发烈火雷光,忽然电也似疾齐往中心避退,闪了一闪,五股烟柱便将那落神坊一齐裹住。洞顶一片祥光往下一压,立时雷住风停、火散烟消,仍化作尺许高一座小牌坊,被那道姑擎在手中。
紫玲诸女见状喜极,施礼叩拜。
余峦虽不识得,却也猜出来者身份,也忙上前躬身见礼。
来者正是万妙仙股许飞娘。
许飞娘拦住余峦,颔首笑道:“先前便听大方真人传语,说道友难满成道,乃是旁门中有数的女仙,今日一见,果然令名不虚。贵先师潘老前辈有道友这般佳徒,令人钦羡!”
余峦还待客套,为许飞娘止住道:“此间事了,再行详谈吧!”
伍常山见自己师门重宝被夺去,对面这几个对头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旁若无人、谈笑风生,越发恼怒,叫骂道:“贱婢是何来历?快将我法宝归还。需知我黑伽山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许飞娘转脸瞅了他一眼,冷笑道:“黑伽山亓道友也算是有些见识的,怎么收了你这么个浑人做徒弟?幻波池中法宝、丹药虽多,可为此送了性命,坏了千年修行,却是得不偿失了!皆因我五台掌教祖师,怜你师傅成道不易,此番来幻波池,虽出自贪心,却多是为了紫清玉女沙红燕取用一丸毒龙丸,便不多做计较,只先将你这破烂牌楼和两粒雷珠暂扣,以示薄惩。若是不服,你师徒自可来我五台望海峰,或是东海苏岩岛讨教。贫道许飞娘一力担承!”
伍常山一听来人居然是五台教主赵坤元的道侣,万妙仙姑许飞娘,不由暗暗叫苦。他虽自大,对乃师最为钦服。这些年来亓南公对他一再叮嘱,说五台派异军突起,气运高炽,自教主而下,不乏高手,几次峨眉、佛门联手,都闹了个灰头土脸、损兵折将。黑伽山远居海外,虽为修道,也有避开峨眉的用意。如今这五台派声威更隐隐在峨眉之上,若是遇着,切不可结下仇怨。
正踌躇间,又听紫清玉女沙红燕用本门秘法出声相唤,只得忍住,往中洞遁去。
许飞娘这才对诸人简单说明来意。
原来自周云从、商风子等人开府金石峡,余峦难满出世,赵坤元便早已推演清楚,先前请大方真人神驼乙休前去主持金石峡诸事,又安排余峦率领紫玲诸人去往幻波池,了结因果,度化圣姑伽因。这幻波池牵动各方关注,除了一众妖邪,峨眉、佛门怎能没有计较?念及于此,赵坤元传书许飞娘娘,命她前往幻波池,照看局面。
许飞娘不敢耽搁,自东海赶来到此,忽地心血来潮,算出伍常山颟顸出手,欲要将亓南公渡劫的天罡雷珠出手,虽不会对余峦、紫玲诸人有多大伤害,可坏了幻波池仙家灵境,也是不美。忙忙叫过来先前收服的那一对五彩丹凤,各书一道上清收摄万雷神符,令丹凤含在口中,飞遁洞中,拿捏时机定住。又用太乙五烟罗锁定落神坊,一并收了。
余峦赞叹道:“圣姑昔年这点心血,全凭许道友保全了!”
许飞娘道:“贫道可不敢居功,圣姑诸事均能前知,如今这番波折自然早有安排。只不过近年来,天机大变、杀劫已起,一个不察,或也有些微磨难吧!别的不论,圣姑先前打算,这洞中诸般藏珍多半是与峨眉门下弟子有缘。峨眉齐漱溟等哪里有不横加拦阻的道理?且行且看吧,诸事自有圣姑裁定!”
诸人又闲说了几句,忽听中洞传来霹雳一声闷响,震人心魄,已然乱作一团。
余峦心焦道:“莫不是圣姑禁法被那孽徒破了?我等早些入内,好歹也要保护圣姑法体的安全!”
许飞娘宽慰道:“余道友莫慌,圣姑已然合道圆满了,我等这便入内观礼吧!”(未完待续。)
第五卷 第二十九回 弃肉身圣姑合道(八)()
诸人欣喜不已,由余峦前头引路,架起祥光,往中洞而去。
沿着狭长甬道,飞行片刻,眼前陡然开阔起来,现出一个偌大的金黄洞门,少说也有十数丈高下,正是幻波池五洞之一的戌土中洞,内里便是圣姑伽因停灵之处。
当年圣姑推算飞升劫数,前路晦暗不明,料定尚未到飞升成道的时机,乃以所学身毒国枯木闭关坐禅之法,掩蔽生机、灵识,仿若活死人一般。因为知道自己平生最大的罪业就是收了逆徒,玉娘子崔盈,本打算迫其兵解转世,来世还可再续师徒前缘。哪里知道,艳尸早存了叛师之心,假意哀求哭嚎、软语求饶。圣姑一时心软,犹豫之际,便错过了闭关时机。无可奈何之下,只施法将玉娘子石化禁制,令其在幻波池北洞上层的石室中虔修,自将法体安置于中洞禅床上。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圣姑这般高的道行还是不敌天机。玉娘子本就是极为高明之人,苦心费力近百年功夫,已然全身复原,除了幻波池中少数几处厉害的禁制,已然能够穿行全洞,毫无阻滞。
不过中洞乃是圣姑寝宫,法体安置之处,毒龙丸等几样最紧要的法宝、丹药也一并藏于此洞。若非有毒手摩什相助,坏了朱百灵、唐寰、刘霞台五、朱逍遥和赤霞神君丙融五个有根骨的修道人的真魂,祭练成功西崆峒轩辕法王所传的七煞玄阴幡,要想破开戌土中洞的禁制,比登天还难呢!
不过即便如此,艳尸崔盈入了中洞,窥见圣姑法体如生,与活人毫无二致,周身又有护身灵法符阵,万邪不侵,也是费了好大一番波折,才用圣姑亲传的玄阴癸水炼形化骨之法,将阵法渐次消融,连着圣姑法体遗蜕也一并皮焦肉烂,只余下一具莹白如玉的骨骸。
如此这般十三天光景,终于要到最后见真章的关头,艳尸被五台诸女侵门踏户也顾不上了,只令毒手摩什等三人,在外阻敌,拖延时间。
果然天随人愿,圣姑遗骸被癸水炼化,化为齑粉,藏于心窍中的那团元婴,缩成拳头大小,虚浮半空,四周军备癸水包裹,逃无可逃。艳尸崔盈心花怒放,笑骂道:“老贼尼便是你有通天的本领,今日也要有我摆布。早早现出毒龙丸,少受些苦楚,放你元神一马,早日前去转世吧!若是还执迷不悟,定叫你求死不能,将你的生魂拘到我七煞玄阴幡中,万世不得解脱!”
那元婴看似面色平淡,只是闭口不言,不住往洞外张望。
艳尸狞笑道:“老贼尼还希冀有人搭救吗?莫要存此妄想,我已派了得力的帮手前去拦阻,缓不济急。你若再不识相,我便要不顾情面,痛下杀手了!”
圣姑元婴听到此处,忽地冷笑一声,将身直立,原本不过拳头大小,晃眼间便有三尺高下,面目与生人无异,通身气派似天仙一般,戟指崔盈叹息道:“昔日珍爱你的根骨、悟性,不惜屡次宽宥包庇的的罪业,累得我道业难成,不能圆满飞升金阙。本还有一丝侥幸,希望你悬崖勒马,念在你我师徒一场,不与元婴为难,我或可再做一次滥好人,放你一条生路。哪知你这般狠毒决绝,与妖邪沆瀣一气、狼狈为奸。我若在宽恕你,真真是愚昧不堪了!”
艳尸崔盈心中暗惊,一面偷眼观瞧,打量圣姑元婴底细,一面暗中传语毒手摩什等人,回转中洞。又偷偷将这些年祭练的几样阴毒法宝,拿在袖中,打算趁机放出,定要坏了圣姑元神。
正说话间,毒手摩什浑身血污,连着小半个肩膀,失去了一条胳膊,面色煞白,双唇青紫,狼狈不堪地逃回中洞,对艳尸道:“对头厉害,还不早早取了宝物,与我一同往西崆峒山暂避锋芒!”
沙红艳见大师兄伍常山未回,心中焦急,也忙暗暗用本门心法传音入密,唤他回来。
圣姑元婴虚悬中洞半空,环视诸凶,冷冷道:“尔等皆是罪行累累,依着我从前的脾气秉性早就全数诛灭了。不过如今我了悟玄机、体察天心,不愿多造杀业,十息之内,自孽徒而下一众人等,有愿意转身离去者,我必不追究,若是愚顽不灵,不愿悬崖勒马者,今日便将性命留下吧!”
话音刚落,伍常山也自前洞败逃而还,对沙红艳喊道:“师妹,如今怎生得了?来人端的厉害,连落神坊也被摄取,可如何向师傅交代?”
沙红艳心中大骇,转念之间,当机立断,对圣姑元婴拱手道:“圣姑前辈,今日之罪,全因我一念之贪,这便告罪而还,日后有机会再行还报不杀之恩吧!”
圣姑淡淡看了她一眼道:“还有三息!”
伍常山还要再分辨几句,沙红艳将银牙紧咬,止住了他,又招呼同来的火珠原琪琳宫主留骈和车青笠,与乃兄天煞真人沙亮,离洞而去。
其余自毒手摩什而下,诸多妖邪也是蠢蠢欲动。
艳尸崔盈发狠冷笑道:“尔等这般愚蠢小人,老贼尼不过只剩下一副残缺不全的生魂,骨肉消融、道体不在,能有多大的本领。不过是仗着旧日一点名头,便叫你等战战兢兢、畏首畏尾了,这等虚言恐吓可不能将我吓住。不过这样也好,我与你等从前的情分便彻底了解,日后再见,便是不共戴天的仇敌了。幻波池中所有藏珍便由我一人独享了!”
诸妖邪被她虚言恫吓,又复燃贪念,大多起了观望之心,停住脚步,打算再看看动静如何。
毒手摩什也忙打起精神,冷哼道:“我一时不察被小贼暗算,不过依然炼化本门求救灵符,家师轩辕老祖,转瞬之间便可前来救援,怕这个老贼尼什么?”
圣姑元婴微微一笑,双掌合十,默念真言密咒,忽地掐了一个法诀,将手一指洞顶,猛然间便是惊天一声霹雳巨响,洞中金紫电光夺目闪映,诸多妖徒被电光一照,肝胆俱裂,肉身化为齑粉,便是元神也来不及遁逃,与肉身一道烟消云散。
这正是圣姑昔年威震群魔的至宝乾天一元神雷霹雳子,乃是圣姑用无上妙法,在两天交界处,收敛空中将发未发的雷电之气凝炼而成,最是至阳至刚的无上降魔诛邪利器。当年闭关之前,圣姑推演出自身最末一次人劫,应在自己那个徒弟身上,避无可避,不受一番苦难,难以成道,便事先周密安排,除了一番禁制、阵法,还将百十粒神雷霹雳子隐于戌土中洞石壁之内,日后若是有歹人毁坏自身法体遗蜕,自然引发神雷,令一帮宵小自受天诛。
这帮妖人中,以毒手摩什和艳尸功行最高,事先有有了防备,还想仗着妖法,抵御神雷霹雳。
艳尸最熟悉霹雳子的厉害,咬破舌尖,将多年祭练的心血全力一喷,化为一片光幕,护住自身上下,袖中暗扣的几样飞锥、毒针,流水价地往圣姑飞射,妄图暂缓片刻,再行施法遁逃。
只可惜这点微末伎俩哪里能与至阳至刚的神雷相抗,况且艳尸罪业滔天、气数已尽,被神雷金光一照,如热汤泼雪,即刻消融无形。只来得及凄厉惨呼一声,眼见着便化为枯槁飞灰。一代艳名付诸流水,绝代风华终成泡影。
毒手摩什已然昏头,这时节还挂念佳人,打算祭起天魔化血遁法,携艳尸一并逃脱,还未来得及发动,便被神雷打中。毕竟他西崆峒妖法还有些门道,身上飞起一道乌金色光幛,正是轩辕老魔的乌煞罗喉血焰神罡,可惜邪不胜正,被霹雳子紫色电光,照了一照,也是化为飞灰,就势朝摩什当头落下,连元神也来不及遁逃,死的干净彻底。
雷光顷刻见工,圣姑行法,收了其余未及爆发的神雷霹雳子,纳于袖中。环顾四维,喟然轻叹。
恰在此刻,许飞娘与余峦领着诸人鱼贯而入。
余峦抬眼望去,见半空虚悬一个修道人的元婴,虽只三四尺高下,却周身祥光异彩、宝相庄严,非是旁人,正是自己昔年至交好友圣姑伽因,不由得喜极而泣,合掌施礼道:“伽因大师,一别数百载,昨日场景犹历历在目,令人好生欣喜!”
圣姑也微微颔首笑道:“余家妹子,看你神光饱满、五炁调和,功行越发精深,看来已是尽赎昔年罪业,真正可喜可贺。这也难为贵师潘六婆前辈当年苦心筹划!”
说话间右手轻拂,侧面石壁上白光一闪,现出尺许方圆一个石窟,内里冉冉而起一团如水清光,往余峦处飞去。
余峦心有感悟,行法轻轻拿住。即可清光忽地一敛,原来是一个剑囊,正是昔日自己恩师请圣姑伽因代为收藏的法宝、丹药。
圣姑分说道:“潘前辈命我代妹子收藏你师门重宝,由你日后凭借自身功力炼化荒山毒火,借以减去昔年孽难,成就正果。今日天随人愿,你我修道均有所成,幸甚至哉!”
余峦忙又将许飞娘略一介绍,圣姑赞叹道:“果然世间豪杰高明之士应运而生,我也看出天机有变,已不再是当年的格局。贵派气运之隆犹在峨眉之上,天要兴旺五台,非人力所能抵挡!”
许飞娘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