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蜀山混元-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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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头婆知道那九烈神君全仗乃妻枭神娘子援引,方才入赘九华、入道修行,加上自身种种遇合,才有今日的功行。向来九烈对枭神娘子言听计从,不敢违逆,哪知数百年不见,夫妻之势逆转如此,心中闷闷不乐!
正要详细问询枭神娘子的情况,那山门吱呀全数打开,内里一阵脚步声,出来一队人马,为首乃是一个宫妆妇人,身材矮胖,蓬发戴胜,面容奇丑,正是枭神娘子,身后跟着一帮妖徒随从。
乌头婆见是枭神娘子亲自出迎,十分高兴,先前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枭神娘子紧走几步,拉住乌头婆手道:“好姐姐,多年未见,今日光降,可得多住上几日!”
外间人多,乌头婆不好详谈,忙颔首应允。
二人入了魔宫,来至内堂,落座叙话。
枭神娘子道:“先前叫你笑话了,凭白让你被那小贱婢数落!”
乌头婆借这话头,忙问到底是何缘由。
二人本就是闺中密友,昔日云英未嫁之时,便已无话不谈。枭神娘子乃徐徐道来这些年的往事。
原来自九烈神君入赘魔宫,得了老魔主的青睐,传习九华山魔法,居然大成。等到老魔主坐化,自然与枭神娘子同执掌九华魔宫,夫妻又有了黑丑这点骨血,自然也是十分恩爱。不过九烈神君偏偏遇着命中的克星,遇着黑神女宋香娃,顿时丢了魂魄一般,迷恋非常。
枭神娘子自然也是嫉妒异常,闹了几回,却发觉九烈丝毫不改初衷。好在枭神娘子看九烈老魔除了在宠爱黑神女宋香娃一事上固执己见,其余大事小情,均愿与自己商量处理,只得作罢。
乌头婆叹息道:“真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如此看来,我那死鬼早死倒也叫我乐得逍遥,唯独我命中那个冤孽枉死,令我无法释怀!”
当即她也将自己这些年来的遭遇略微表说,枭神娘子听了也是唏嘘不已。
乌头婆正欲借机求她援手,助自己一臂之力,报仇雪恨,互听外间一阵喧哗,鬼奴早已急趋入内,叩禀道:“神君出关,正往小姐处而来!”
枭神娘子冷哼道:“必是那小妖精,去吹了枕头风,老鬼为她出关,难不成还想来寻我的晦气?”
话音一落,外间朗声大笑,一人踱步入内,正是九烈神君。
乌头婆忙起身见礼,偷眼一看,见九烈浑身清气,精光内敛,已然是由魔入道、返璞归真的境界,心中暗暗赞叹。
九烈还礼道:“乌道友是山荆好友,相识多年,今日来访,甚是欢喜。我接了消息,忙出关相见,不敢怠慢贵客!”
枭神娘子冷笑道:“老鬼何必好话说尽,定是被那小贱婢灌了迷魂汤,来我这里寻我的不是,为他出气!”
九烈毫不见怪,赔笑道:“贤妻何必在老朋友面前叫我难堪,香娃虽仗着我的几分娇宠,目中无人,可在我心中,她可从来不曾越过你去。适才她虽来我那里聒噪,也已被我训斥了一顿。”
枭神娘子这才收敛怒气,拉着乌头婆,大喇喇坐在上首。
九烈神君不以为意,赔笑坐下,对乌头婆道:“乌道友莫要取笑,我虽贪恋美色,却丝毫不糊涂,香娃与我命中有宿缘,关乎我的心魔天劫,事故娘子才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枭神娘子冷笑道:“我看并非是什么宿缘,而是你命中灾星,以我之见不如早早将她诛杀,免得招灾惹祸!”
九烈哈哈笑道:“我果真能放下心结,将她诛灭,何愁不能成就天魔大道?只是心魔不去,冒然行事,反而会弄巧成拙,身死道消呢!”
乌头婆这才了然九烈神君独宠黑神女宋香娃,枭神娘子作壁上观的内中隐情。
三人正说话间,外间妖徒来报,黑神女宋香娃留下书信,负气出走。
九烈取过书信略微一览,笑道:“这泼辣货,拿乔作势,对我咄咄逼人,动辄离家,也罢,叫她在外面受些难处,自然回转。我也懒得去管她!”
说罢,留下枭神娘子与乌头婆二人在客堂内叙话,自行去了!
枭神娘子也不强留,对乌头婆道:“你看那老鬼,嘴上虽说不将那妖妇放在心上,其实不然,将她视如至宝,十分爱惜。我只是不愿拆穿,乐得耳根清净,就这么糊涂过活吧!”
乌头婆也不好多说,岔开话题,寻觅机会,徐徐将来意说明,希望九烈神君夫妻二人能往西昆仑,参加红莲之宴,共襄魔教大会。
枭神娘子推说兹事体大,还得从长计议,先强留乌头婆在魔宫小住,容自己与九烈神君细细商量。
乌头婆无法,只得先暂且住下,借机将养一番,还可与枭神娘子讨教魔功秘法。
这闲话少说,一晃十数日过去,这一日枭神娘子正陪着乌头婆闲话家常,忽然外间妖徒来报:“大事不好,神君在前殿大怒,捆了小神君,欲要取他性命呢!”
枭神娘子一听,勃然大怒,夺门而出。乌头婆不好独自留在房中,急忙跟在后面,查看情形。
晃眼来至魔宫大殿,只见小神君黑丑浑身被黑眚丝捆得粽子一般,九烈神君高举蟒鞭,劈头盖脸,一顿毒打,早已皮开肉绽,遍体鳞伤。
枭神娘子见爱子虽只是皮肉之伤,不曾伤到筋骨,可毕竟母子连心,如何能忍?冲上前去,一把夺过九烈神君手中蟒鞭,怒骂道:“你这老鬼,得的什么失心疯,将我儿毒打?”
九烈神君双眼圆睁,怒火冲天,指着黑丑骂道:“这孽障恣意妄为,见死不救,惹出泼天大祸,累及庶母。今日我不将他活活打死,难消我心头之恨!你莫拦着,否则休怪我绝情!”(未完待续。)
第五卷 第三十八回 九华山魔宫内讧(三)()
枭神娘子见九烈老怪为了宠妾狂怒不已,又见爱子被打的血肉模糊,顿时也是怒不可遏,骂道:“好你个得了失心疯的丑鬼,儿子是我身上掉下的肉,你将他打死,我不与你干休。这些年你道法有成,莫不是生了他念,视我母子为眼中钉、肉中刺,定要除之而后快吗?也罢,如今夫妻恩断义绝,你我手底下见个真章,各安天命!”
乌头婆见状,忙拉住枭神娘子劝道:“到底是何情由,且先问清楚了在做计较,切莫冲动!”
又转首对九烈道:“神君暂息雷霆之怒,到底小神君所犯何事,惹你妄动无名?”
九烈老魔哀叹一声,瘫坐在台阶上,指着黑丑,气愤得说不出话来!
乌头婆忙借机上前,扶起黑丑。
枭神娘子心疼爱子,上前查看伤情,见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心中稍宽,将手一指,黑眚丝悄然化去。这才拉住黑丑,问他到底所犯何事?
黑丑见有母亲撑腰,心中大喜,胆气变粗,委屈道:“母亲,这可真是屈死孩儿了!”乃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原来自那日乌头婆造访,正遇着黑神女宋香娃,她仗着九烈神君宠爱,又早有严令,不得与外间传递消息,便借机发作枭神娘子的侍卫鬼奴。这原本是妻妾争宠的小把戏,却不知乌头婆也是魔教中有数的前辈,九烈神君即便再怎么宠溺爱妾,也不会这般不识大体。
宋香娃自然少不得落了九烈老魔一番埋怨,她如何能忍?与九烈言语中起了冲突。恰好遇着小神君黑丑,在一旁冷嘲热讽。宋香娃脸面上挂不住,一怒之下,便离宫出走。
九烈先还毫不放在心上,过了不到半日,便有些不大自在,乃令黑丑除去寻访,命他定要将庶母请回。
黑丑乃是魔宫嫡子,向来也不将一个乃父的妾室放在眼里,拖延再四,拗不过九烈之命,只得磨蹭着离洞而去。
九烈神君又派遣不少门人弟子,四下寻访。自己也在地宫中施法推衍。接连数日,毫无音讯。这一日忽地心中有感,暗自一推算,顿觉大事不妙,心神不宁。
不一刻外出寻访的几路弟子回转,战战兢兢地在宫门口徘徊,不敢入内。
九烈神君早已察觉,怒喝一声,令弟子门人悉数进来,说明情况。
内中领头的弟子只得硬着头皮上前,颤抖说道:“弟子等奉了神君金旨,往外查访,果在庐州府外遇着,正欲劝说宋娘子回转洞府,哪知遇着几个胆大的贼人,言语无状,起了冲突。恰好小神君到此,越发闹得事大,两下交手,那几个小贼居然道行匪浅,竟然将宋娘子斩杀,小神君也受了重伤,我等只得逃回!”
九烈神君一听气得暴跳如雷,狂呼大喝,顿足捶胸,好半晌才问道:“黑丑那孽障何在?如何不敢回禀?”
诸位弟子吱吱呜呜,不敢回答!
九烈越发暴躁,知道这里面必定有隐情,盛怒之下,一把抓过为首的弟子,双手一撕,将那人分尸当场,血流满地,惨不忍睹。这才指点其余弟子,命他们老老实实,不得隐瞒,将实情告知。
诸弟子门人肝胆俱裂,不敢虚言应付,只得将实情细说分明。
原来那黑神女宋香娃本是心性轻浮的妖冶之人,受气下山,一是和九烈赌气,二来也是借机外出,巡游山下花花世界,采补一番。可惜她气数已尽,命中有此劫数,偏偏遇着几个正派剑仙的弟子,正在言语调笑之际,被黑丑和其余寻访弟子撞破。
黑丑看出端倪,对这宋香娃破口大骂,极尽污言秽语之能事。
宋香娃也不是省油的灯,反唇相讥,言语越发露骨。
他们这里旁若无人,丑态百出,不由得惹怒那剑仙弟子,斥责二人一番。两下里顿时动起手来。哪知这黑丑暗中拿捏着九烈老魔的独门阴雷,也不与宋香娃招呼,暗中放起。
那正派剑仙,毫不在意,取出一面青铜团扇,也不知是何宝物,只轻轻挥舞,便将阴雷吹散。宋香娃虽知晓阴雷收摄之法,不过一时手忙脚乱,分身不得,被对面的一个年轻剑仙看出空隙,只抬手一道剑光,便将黑神女宋香娃诛灭,当场魂飞魄散,一命呜呼。
黑丑见阴雷无功,庶母又丢了性命,也不敢纠缠,和其余妖徒急忙往九华魔宫逃窜。因为知道乃父对黑神女爱若珍宝,不敢自去禀报,乃强命其余弟子先回魔宫禀报此事,自己躲在山外,等候消息。
九烈老魔听罢,怒不可遏道:“香娃言语本就随意,吾向来不以为意,那孽障乃是晚辈,怎么越厨代庖,对庶母出言不逊?连累我爱妾丧命!快传唤那逆子前来,待我取他性命,为香娃报仇!”
诸位弟子哪敢作这个冤大头,纷纷叩头求饶,哀号不已。
九烈老魔心痛宠妾枉死,哪里还顾忌得了那么多,念动本门密咒,将黑丑拘来,即刻捆住,取来蟒鞭,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好打。
诸弟子都来不及往后堂,给枭神娘子传递消息,只得放声哀哭,早已惊动与乌头婆闲话家常的枭神娘子,乃急急忙忙往前殿赶来,将暴怒的九烈神君拦住。
乌头婆一旁听了个真切,止不住道:“神君心痛爱妾新丧,情之所在、理所当然,只是矛头所指却偏了准头,还是先问明仇人来路,再作计较,何苦迁怒小神君呢?”
枭神娘子也醒转过来,骂道:“你这憨货,放着仇人,你不敢吭气,却拿儿子出气,真是缩头乌龟!”
九烈神君怪眼怒睁,手指黑丑,喝道:“可知道仇人路数?”
黑丑见有母亲撑腰,心神稍定,小心回禀道:“仇人共是四人,两男两女,为首那人自称是南海聚萍岛白石洞散修杨鲤,其余三人未曾答话!”
九烈眉头微皱,想了一想道:“南海聚萍岛主乃是凌虚子崔海客,那叫杨鲤的虽未听过,应该是他门人。”
枭神娘子骂道:“崔海客能有多大道行,敢启衅辱我九华魔宫?有了仇人消息自然好办,这就杀去南海,取他全岛上下的性命!”
九烈神君摇头道:“夫人莫要着急,你难道不知,那崔海客倒还罢了,可如今他与五台派交好,背靠大树,轻易也不好动他!”
枭神娘子冷笑道:“先前看你得了宋氏的死讯,如丧考妣,肝火万丈,如今为何知道仇人来历,却畏首畏尾了?五台派如何?玄门大派又如何?难不成放着血海深仇,置之不理吗?”
九烈鲠直了脖颈,盯着枭神娘子,愣愣不知如何应答。
乌头婆眼珠一转,起了心思,乃出言劝说道:“原来是五台派撑腰,南海聚萍岛有这个后台,倒是不易对付。老身爱子丧命于武当几个贱婢手中,也是五台派在后唆使,此仇虽是不共戴天,可惜技不如人,只能饮恨,独自神伤了!”
九烈神君气不打一处来,怒骂道:“我管你什么聚萍岛、五台派呢,害我爱妾性命,必不与尔等干休!”
说罢,命人准备妥当,打算先去南海,去寻崔海客的晦气,登门问罪。
枭神娘子见九烈神君不再发作黑丑,乐得静观其变,只是叮嘱道:“你这么冒冒失失前去,又不知道聚萍岛的内情,万一遇着咱家的对头,岂不是弄巧成拙?”
九烈老魔冷笑道:“方今世上,除了玄门少数几个不世出的能手和大荒那两个老怪物,何人可以制我?况且我如今道法大成,来去遁光急如闪电,万一有什么蹊跷,自有脱身之策!”
说罢,九烈神君将身一晃,破空而去,渺然无踪。
乌头婆见此情形,心中暗喜,只要能挑唆了九华山与聚萍岛起了冲突,不怕他五台派不出面,如此便可撺掇九烈神君往赴红莲大会,共襄魔教盛举,到时天下大乱,武当派自然不会置身事外,或有杀上武当,报仇雪恨的机会。
可叹乌头婆,被仇恨蒙蔽神识,行事疯癫,自以为得计,实则身在劫数之中,越陷越深。
这且按下不表,单说先前黑神女宋香娃之事。这妖妇因与老魔赌气,下了九华山,往那人间花花世界,打算快活一番。在庐州府外,恰遇着杨鲤一行。她见杨鲤良才美质、雅致出尘,仿若紫府金童一般,顿时爱慕万分,情难自禁,自然卖弄万种风情,调戏挑逗于他。
杨鲤虽然一向在东海紫云宫潜修,但因为预备着前师南海聚萍岛主凌虚子崔海客渡劫一事,难以心安。这一日,忽然接着消息,昔日同拜在崔海客门下的大师兄虞重来至紫云宫求见。杨鲤忙将师兄迎到宫内,细问缘由。
虞重道:“昔日师娘兵解转世,恩师因为道法未曾大成,力有不逮,一直深以为憾。乃坚定道心,花费近百年之功,耗费心力,采取三千七百余种灵药和万年灵玉津髓,炼成亘古罕有灵药,九转还金丹和六阳换骨琼浆,凡是修道人,无论兵解尸解,元神炼到年限,只要法体仍在,便可用以复体重生。崔海客二药极为珍秘,向不轻易示人。
不过灵药出炉,引来天地异象,鬼神皆惊。暗中窥探聚萍岛虚实的不在少数,若是交好的玄门同道,或是本分的散修,便是分润些灵药倒也无妨,至少还可结下善缘。不过多有邪魔凶徒,觊觎神药,对聚萍岛不利。
师傅又推算出自己劫数不远,尤以人劫最为难过。昔日曾经得过五台掌教真人指点,赐下锦囊,不过未到时机不可轻易开启。岛上如今人才凋零,弟子甚少。几家同道至好,又多避劫潜修,不愿轻易打搅。左思右想,只得命我前来寻访师弟助师傅一臂之力!”(未完待续。)
第五卷 第三十九回 聚萍岛真仙渡劫()
杨鲤听罢,即刻道:“关乎恩师道业,自当应允。我受掌教真人敇命,在紫云宫潜修,如今宫中以秦紫玲、周轻云二位道友为宫主,宝相夫人和陆蓉波道友从旁佐赞,我当禀报一声,若是得其帮衬,何愁大事不成?”
虞重拊掌喜道:“如此最好,还请师弟即刻起身!”
杨鲤乃携虞重出门,一并往黄晶大殿而去,外间自有值守的弟子,通报一声,导引入内。
虞重一向在聚萍岛随侍恩师,乃是初入紫云宫,早听说此间乃是金母旧府、海中仙境,先前所见杨鲤隐修的碧梧轩已是十分壮丽,这宫中主殿的黄晶大殿,自然更是恢宏壮丽,言语难以描述百一。
他正四下观瞧赏看之际,互见殿中宝座后闪出一行人等,为首一个女冠,身形矮小,只若七八岁的孩童,却脚不履尘、宝光环绕,远远便招呼道:“道兄何事,可有用得着贫道之处?”
陆蓉波与杨鲤情分最厚,昔年杨鲤为了搭救元婴被紫云三凤所拘的陆蓉波,化名为韦容,投身为仆,潜伏在紫云宫中,彼此情分自然深厚。陆蓉波成道后,也并不自傲,依旧与其平辈论交。
杨鲤将缘由一说,陆蓉波颔首道:“崔岛主乃是五台客卿长老,先前掌教真人又安排你在紫云宫中暂住,定是为了渡劫之事,你自当前往。宫中紫玲、轻云诸女闭关潜修,近日只若兰、英男有空,我儿石生如今与诸位师兄弟在外行道,积攒善功,我这便修书传音,令他一行人等前往聚萍岛助你!”
正说话间,申若兰、余英男联袂而至,诸人见礼,简略将情况一说,申、余二人即刻答应,与杨鲤、虞重一并前往南海。
四人本该直取南海,从水路飞遁,忽然半路之上接着庐山妙泉洞飞剑传书,说是火无害近日自桥山圣陵取回万古灯油,正在庐山林渊处,炮制一炉紧要的丹药,那丹炉虽借着万古灯油,炉火精纯,巽地罡风却不凝练,始终欠缺一些火候,推衍之下,算出唯有借重杨鲤那柄太乙清宁扇,方可圆满。那宝扇乃是连山大师当年采取三才灵气所炼,最能调和阴阳。
杨鲤将传书与诸人传看,请虞重定夺。
虞重揣度片刻道:“恩师劫数却也不在旦夕之间,五台诸位师长神通莫测,今日传书岂是没有来由?至多不过三五日光景,应该耽误不了大事!”
杨鲤颔首道:“火师叔的本领,便是在五台派中也是上数的,况且林师叔也在彼处,就近请教,或更有助益!”
四人乃拨转剑光,往江西庐山方位而去,哪知在安徽庐州府境内,忽察觉有妖氛邪气。因为是在赶路之间,不便耽搁,只杨鲤凝神一看,不禁勃然大怒。原来是黑神女宋香娃施展魅惑邪法,圈禁了七八个精壮汉子,吸髓采补。
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哪能坐视不理,对其余诸人道:“妖女害人,咱们不可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