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蜀山混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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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刻,自岛中楼阁出来一行人等,往三坤元等而来。为首之人是一中年道者,羽衣星冠,神态安详,正是不夜城主钱康。此岛也和光明境一样,到处玉砌琼铺,金门翠殿。加上主人多年新建布置,添了好些楼台宫阙。当地终古光明,城开不夜,每隔九百六十年,只有一二日的黑暗。钱康带了眷属门人长住其中,端的逍遥自在,仙福无边。
钱康来至三人近前,见是叶缤和另外两个面生之人,均是修为匪浅,心中暗暗提防,大声道:“叶道友来访,未曾远迎,还望恕罪。只是这二位道友看似面生,不知为何说是千年故旧。”
叶缤忙道:“打搅城主清修,我之罪也。这二位乃是中原五台派的掌教赵道友和门中元老万妙仙姑许飞娘,来此寻访城主有要事相商。”
钱康虽然少涉中原,倒也知道五台的名声和峨眉的旧怨,自己一介散修,自然不愿卷入门派争斗漩涡,作壁上观才能逍遥自在,乃道:“原来是五台派二位道友,不知何故说是我千年故旧?”
坤元呵呵笑道:“城主如何不记得了?我姓赵,城主贵姓是钱,赵钱两姓岂不是千年故交?”
钱康见坤元谈吐不俗,星目丹唇,英姿飒爽,道骨仙风,令人见之心喜,也豁然大笑道:“此言非虚,我自然与赵道友是故旧了。”忙在临海珊瑚林金亭之中设筵款待。这金亭三面花树环绕,一面临海,更有不少奇礁玲珑,碧海潮音,回荡其间,仿佛龙宫仙阙一般。
宾主落座,钱康开口问及来意。叶缤乃对其委婉道来,钱康一听沉吟不语。他自得道以来,得享无边仙福,只有万载寒蚿是其心腹大患。多年来苦心积虑,祭炼法宝,准备用之除害。可惜法宝尚在祭练,日前算出妖蚿元婴已快成长,眼看神通越大,脱去原体,飞腾变化,不久即来侵害。自己夫妻虽然依仗道法,岛上也有防御之道,毕竟太古毒物,非同小可,一直心中忧虑,没有胜算,无奈其何。
乃对三人道:“妖物本是盘踞光明境多年的万载寒蚿,以前被前辈天仙禁闭在地窍之中,近年二次出世,生性犹是奇滢,凶毒更超此前,终年残杀左近方圆七千里内外的津怪生灵。双方目下各仗天时地利,暂且苟安,妖物对我不夜城其实一向虎视眈眈,早晚必来侵害,只是目前不敢轻举。
这妖物玄功变化,邪法甚高,生具六首九身,不单炼就好些身外化身,所有形体可分可合,伤其一隅,旋复再生,更于内丹元珠之外,炼就三种妖气,最厉害的便是那护身绿气和丹毒之气。光明境离子午线近,又在地窍火袕之上,除它时分,稍为疏忽,败不可免,少不得死伤无数,即便胜之,也必激起滔天灾劫,蔽岛眷属门人又多,没有万全之策,实在不敢造次发难。
除非周密筹划将妖物毒气整个收去,或是全数消灭化身,才可免祸。否则,妖物只要震散毒气,朝地底钻去,穿破地窍,将潜藏千万年的乾灵真火引发,这整座光明境神山便成劫灰,连我这不夜城也是难保。甚或熔山沸海,烈火烧空,两极地轴同受震撼,积压数千百年的冰雪一齐溶化,到处海啸山崩,洪水泛滥,大地重入洪荒,人为鱼鳖,造下无边罪孽,如何是好?”
第三回 独闯光明境 坤元戏寒蚿()
听罢不夜城主钱康的顾虑,坤元笑道:“道友所虑,确是实情,我今来此,自然也有安排。妖物日益壮大,时不我待,不宜再行绥靖,致其尾大不掉。今有叶缤道友助力,冰魄神光剑,善能克制乾灵真火,我五台功法也能收集火精,转而祭练本门五行飞剑。
妖物寒蚿,丹毒之气也不为患,我有三茅真君秘练丹药,众人事先服下,可免受其害。合我四人之力,要降服妖物,未必没有胜算。即便不胜,我五台防身至宝太乙五烟罗,也能护卫众人安全。钱道友意下如何?”
钱康内心自然希望有人除去万载寒蚿,解决自己心头大患,然这些年来一直隐忍不发,不仅仅是其考虑周详、谋定后动,其人谨小慎微、患得患失也是重要缘由。被坤元说得有几分动心,当下沉吟不语,暗暗计较。
忽城中又是一行数十人而来,乃是钱康之妻,城主夫人。钱氏也是得道多年,修为与其夫相较,不遑多让,巾帼女子倒有几分男儿气概。众人见礼,听罢事情原由,钱氏笑道:“夫君,此事有三位道友襄助,为何如此犹豫不决?妖物久在左近为害,即便是修道人的本分也应该为天地除此大害。”
钱康无奈叹息道:“诸位道友,非是在下贪生怕死,只是这妖物我昔年有过交手,万年修行,其功力不下于寻常天仙,事有不密,稍有不慎,其祸不小。诸位一意前往,我若拦阻,确是不该,少不得彼此周密谋划,方可成行。”
叶缤乃道:“城主所言不缪,我想赵、许二位道友来此诛妖,自当有所依仗,不如先行请道友为我等分说一二,彼此共同参详,查漏补缺。”
坤元笑道:“自当如此。我此行已有推算,这妖物如今在光明境中降服了其余几个积年精怪,自己一味妄自尊大,以为只要外人一入光明境禁圈,为其丹毒绿气所罩,沾染丝毫,便如影附形,不论逃出多远,妖物心念一动,便能立即赶上,或者即刻吞吃,或者将人擒回,供它滢欲,否则一到光明境以外,毒气发作,全身化为脓血而亡。
这几样害人手段虽然凶狠,我倒也克制之法。由我先行乔装入内,伪为采药之人,妖物必是见猎欣喜,将我擒住,我有丹药,不惧其毒气,五台玄门心法,清净无为,也不怕它惑乱元神,我乘便还可伤它元气。等我见机给其重创,诸位道友得我信号,一起闯入,叶道友提防乾灵真火,其余诸人和我围攻妖物,必能克功。”
钱康见坤元愿意自己先行以身冒险,独闯妖窟,不得不钦佩,道:“道友孤身而往,十分凶险,万一妖物别有手段为害,我等救助不急,岂不为难,不如再行斟酌。”
坤元呵呵笑道:“城主勿忧,我五台三清正宗,卦算无碍,此行必无多大凶险。等听到空中天雷之声轰鸣,便可急速赶到,合力降妖!”众人只得依计行事,暂在岛上安歇不提,由坤元先行前往。
再说坤元辞别众人,收束心神,架起遁光,按照钱康指引方位,飞跃碧海波涛,往光明境而来。片刻看到前方海平面上慢慢露出高峰顶端,遥遥看去峰峦罗列,其白如银,似冰似雪,上面各生着不少奇花异树,到处仙山楼阁,霞蔚云蒸,宏阔壮丽,气象万千。令人见了目眩神迷,应接不暇。
坤元运转慧目法眼,仔细往那群峰楼阁查看,内中一所楼台,金庭玉柱,气象森严,四外群峰环绕,一水中涵,别的楼阁都在峰上,独此一处建在平地。在山脚落下,穿越过几片花林,,眼前横着一条大溪,阔约十丈,水清如碧,又有三座翠玉飞桥,横卧其上,雕镂津细,巧夺天工,分明是人力所为。过了此桥便是光明境禁地,妖物万载寒蚿栖身之所了。
即刻念咒掐诀,敛去身形,由当中桥面上贴地低飞过去。玉桥那一边,果然邪气隐隐,涌起一片轻烟,将路阻住,看去好似一簇轻纱,甚是淡薄。那片淡烟只一冲便即散灭,同时眼前一倍觉明亮,前面现出三座白玉牌坊,约有三十丈高下,上面用古篆文刻着“光明境”三个大字,银光灿烂,耀眼生花。五台秘传隐身之法,被牌坊银光一照,竟被破去,现出身形。
坤元也不慌张,妖物寒蚿自恃本领高强,以光明境中天才地宝作为诱惑,专一等外人来此采取,再行拿获吞噬。又行五六里,乃见一座极高大华美的宫殿,三面翠玉峰峦环绕,玉宇琼楼,交相掩映。对面乃是一片湖荡,甚是清深。湖中心有亩许大小一座椭圆形的白玉平台,湖岸旁生着一片莲花,藕根外露,粗约二尺,其长过丈,犹若白玉,莲叶有六七尺方圆,花分四色,蓓蕾绽放,其大如瓜,只有当中一枝白莲现出莲房,便是那三百六十五年才结实的天府玉莲。
玉台光明若镜,大有两亩方圆。台面空旷,只中心设着一个宝榻,上面侧卧着一个身蒙轻纱的赤身妖女,酣睡正香。妖女生得肤如凝脂,身笼薄纱,宛如瑶台天女,绝代风华。这妖女便是万载寒蚿幻化的肉身。
坤元知道适才自己身形已被妖物所知,故意酣睡不醒,无非是心存戏弄。当即也佯作不知,飞到荷叶上方,伸手去采那天府玉莲。忽听玉台上一声娇喝,妖物懒懒起身,星眸流波,作一媚笑,把玉臂一挥,坤元面前玉莲缩到荷叶中去。坤元也不强取,作势飞身上了玉台。
只见妖女娇躯斜倚金榻之上,手扶榻栏,满脸媚笑,低声笑道:“何方道友来我光明仙境,盗采神物,欺我一介弱质女流吗?”
坤元心中暗笑,故作惊讶之状,拱手施礼道:“不知此间主人在旁,有扰仙子清修,还望海涵。”
妖物又是一声媚笑道:“道友无需多礼,我这光明境,灵气氤氲,宝物天成,不是那一家可以独占,有缘人自可得之。还没有请教道友名姓,师门所在?”
坤元顿时心生顽皮,妖物戏耍猎物,自己何尝不是黄雀在后,乃对妖物张口胡说到:“小道乃是昔日天淫教主驾前童子,教主仙去后,我四海云游,交结同道,偶听人道,此间光明仙境,主人乃是天仙下凡,冰肌玉骨,心中钦敬,便来此一游,不知惊扰仙子清修,恕罪恕罪!”
妖物心中冷笑,想到原来是个不知死活的妖道,学了点天淫教的术法便想来此寻欢作乐,活该为我吞食。当下面露春意,慵懒娇笑道:“原来是同道高士,小女子在此久旷寂寞,道友如能怜爱,自当逢迎,喜不自禁。”当下抬手相召,皓齿嫣然,频频媚笑,越发显得淫情荡态,冶艳绝伦。
坤元故意面色迷离,痴痴发笑,往前而去。双方立时扭抱在一起,在那一片形若轻纱的邪烟下,纠缠不开。妖女忽然张口一喷,一股绿气裹住坤元身形,一闪而没。正是妖物的丹毒绿气,惯能惑乱魂魄,令人元神失守,被妖物采取元精真阳。
妖物以为坤元已然入彀,神魂失守,任其采摘,便将坤元抱住,吮吸不已,元神直入丹田识海。坤元如能放任妖物元神入其识海,凭借此间太平清宁剑镇守,斩灭妖物神魂,并非难事,只是自己深知妖物底细,心中作呕,忙将其一推,打算祭出飞剑,先刺它几下再说。妖物也是心思敏捷,看出异常,忙收回元神,握住坤元双臂,再看他双目有神,不似被迷惑之状,还以为果真天淫教采战秘法,非同小可,不受其迷惑。乃笑道:“你这小贼倒也有趣,如此精明,仙子大法居然迷不到你!也罢,今日先便宜了你。”
说罢口中喃喃自语,喷出一口粉红烟气,坤元顿时瘫软在地。妖物又是一身娇喝,左近山峰楼台中飞出数十人,战战兢兢列于玉台两侧。有的若神仙中人,羽衣星冠,有的乃旁门修士,相貌古拙,还有的状如鬼怪,形态诡异,个个面带愁容,一言不发。
那妖物斜倚金床,春情流露,媚目流波,呢声娇唤。众人一听娇呼,面色惨变,妖物手指一人,那人飞身上去,更不说话,将衣服脱去,白日宣淫,不到刻许工夫,奄奄待毙,状若昏死,僵卧榻上。妖女把手一挥,便似抛球一般,滚跌出去老远。跟着妖女又唤了两声,似这样接连上去六人,情景大略相同。到了最后一人事完,妖女把口一张,全台立被丹毒绿气布满。妖女突现出六首九身原形,怪爪紧紧抱着先前几人,血口大开,一片吮啜咀嚼之声,连肉带骨吃个净尽。
坤元实则是佯装昏倒,事先服下三茅真君丹药,不惧妖物毒气,准备趁其食肉饮血醉卧之时,发天雷,放飞剑,将其斩杀。不想刚要起身施法,前面山峦上暴起一道红光,一个身材高大,长髯峨冠的老道人,飞剑凛冽,往妖物杀去!
第四回 坤元陷险境 龙猛投五台()
红光暴起之处,长须老道飞身上了玉台。此时正是妖物万载寒蚿饱食血肉,酣然欲醉之时,若说拿捏时机,老道士倒也处置得宜。
眼见剑光临身,妖物授首。万载寒蚿张开巨口,喷出滚滚绿气,囫囵将剑光裹住,飞剑似游鱼落网,挣扎几下,化为凡铁,落在台上。妖物六首不住将绿气喷出,霎时笼罩玉台上下。
坤元闻到一股膻香刺鼻,紧跟着眼前一暗,猛觉心神一荡,周身发热,起了一种从来未有的奇异感觉,这妖物毒气惯能催人情欲,惑人元神,好在自己实现服下丹药,并无多大妨害。
再看方才那道装老者,面色潮红,青筋暴涨,双手不住发出雷火,口中又喷出一颗元丹,放出缕缕白光,满台绿气不过震荡了一下,便散而复聚,反更较前浓密,雷火、白光全被挡住,不能伤妖物分毫。
妖物忽然化为人形,开口媚笑道:“我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冤家,想要趁我昏睡醉倒之时,占奴家便宜,原来是龙猛道友!”
书中暗表,这老道士乃是尸毗老人记名弟子龙猛,那龙猛本是前古毒龙,修炼数千年,功候颇深,老巢就在光明境碧海深处,为避妖物残杀,由地轴中穿行,逃亡中土,偶遇尸毗老人,拜在其名下。尸毗老人近年来颇畏天劫,愈加严厉约束门人。龙猛因祭练宝物,结交了几个天淫教的妖人,无辜夺了不少生魂。尸毗老人暴怒,欲按其门规,金刀行诛。龙猛没奈何只得逃回小南极光明境旧巢,自以为藏身之处邻近地窍,又得了恩师传授功法,稍有警兆,也可由子午线上遁走。
哪知万载寒蚿不特妖法狠毒,胸中也颇有城府,早已算知龙猛在侧窥视,今日本就是假作昏醉,欲引其上钩。龙猛一时大意,便被妖物暗算擒来。
再看万载寒蚿,以其丹毒绿气收了龙猛内丹,又化身为六个与妖物同样的赤身妖女,只笼罩一片粉红色轻纱,做出许多滢情荡意,围住龙猛,秋波送媚,巧笑不已,将其衣冠尽脱,通体赤裸,现出一身紫色细鳞。
龙猛为其丹毒所制,手足僵直,牙关紧闭,微微战栗,只能任其摆布。好在妖物毕竟食了六人血肉,昏昏欲睡,来不及再行采补,盗取真元。
坤元知道龙猛本就是光明境土著,又与尸毗老人有些渊源,所炼法宝,不畏太阴元磁真气,功力较深,如能将其收服,开府光明境更加便利,当下起了相救之意,飞身抓住龙猛,遁光往外飞去。
刚刚飞出玉台,便听台上妖物厉声喝道:“薄情郎君,已为我仙法所困,一出光明境,便化脓血而死,还想逃么?速往东北方第九峰白玉楼中候命处治,等我法体复原,自会挨个寻你们快活。想逃岂非做梦?”
坤元也不去理它,想先冲出光明境,再打主意。不料妖物邪法自有奥妙,到处埋伏。眼看离光明境玉牌坊不远,飞行了一阵,牌坊依然在望,不曾飞到,方始醒悟中了妖物埋伏。忽又听妖物媚笑不已,若远若近,隐隐传来。坤元若一味飞遁,仗着玄功变化,飞剑护身,倒也不难,何如还要带着中毒的龙猛,多了些累赘,略微思量,暗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自己尚未摸清光明境中情况,即便暂时逃出,还要麻烦,不若伪为不敌,在此等待时机,打探虚实。
当即装作力竭不敌,口中讨饶道:“仙子饶命,服输便是,我本贪心仙境灵药,冒犯仙颜,愿任凭驱使。”
妖物见坤元元阳浑厚、根骨极佳,实在少见,意欲慢慢摄取真元,从容享受。况已连将先前六人作为口中之食,正是欲昏睡之时,便笑道:“如此识时务,你我便能永为道侣,巫山同乐,先去白玉楼中候命,等我每日唤你!”
坤元眼前忽又一暗,等到重现光明,人已落在一所极高大的白玉楼中,料知乃是妖物用邪法挪移,引来此地,已被困住。玉楼孤悬翠峰之上,内里陈设华美,四壁比津钢还坚百倍,非金非玉,不知何质。几番遁法无功,冲不出去,方知妖物厉害,只得暂时观望,等待时机。
不一刻,龙猛醒转,只是浑身依旧绵软无力,勉强见礼,龙猛请问姓名来历。坤元乃将自身略略表明。龙猛得知对面之人乃是五台中人,也不敢小觑,忙谢过方才援手之恩。
坤元又道:“妖物为虐,我已然作出周详准备,时机一至,便能诛杀万载寒蚿。此间仙境也与我五台派有缘,当作我五台别府!”
龙猛叹道:“赵道友,你我已被妖物所困,要想逃出生天,实属困难,能有元神超脱,便是天大的造化了,何必好言安慰,自欺欺人?”
坤元笑道:“我五台乃是玄门正宗,天机演化卦算精准,我早已算知,此行先难后易,必能克功,道友无需多虑!”
龙猛道:“妖物万年功力岂是易于?我观道友功力不过寻常地仙,便是合你我二人之力,也远不是其对手,再做无谓挣扎不如思量如何兵解转世。”
坤元冷冷说道:“我是看你异类修道,数千年修为不易,想和你一同诛妖建功,哪知你先前心存侥幸,有失计算,如今又灰心丧气,畏惧劫难,实在不堪共谋大事。”
龙猛面色涨红,口喘粗气道:“道友勿要激将于我,我那是怕了它去,大不了和妖物拼了性命,果真如道友所讲,我愿拜在五台门下,不敢奢望作个弟子门人,愿为五台派看守小南极光明境别府,但凭驱使。”
坤元呵呵一笑道:“能有道友为我五台看管此间仙府,日后我允诺还道友一个天仙龙身,飞升天阙。”
龙猛只当坤元是胡言乱语,只是不大擅长言辞,也不反诘,由得他说去。
坤元继续道:“道友应该识得玉台下的天府玉莲,三百六十五年放能结实,我观其火候虽还未满,运用玄功,以天一真水催动,也可见功。你虽然失了元丹,日后以瑶池莲实采服,足抵三百年苦炼之功,也作为五台派酬谢你助我降妖之资。”
龙猛只得诺诺应允。坤元取出三茅真君丹药喂其服下,果真神妙,不一刻龙猛已然祛除丹毒,感慨五台到底是大派,底蕴浑厚,当即纳头拜倒。坤元将其扶起道:“你虽是异类,倒也有千年修为,我五台怎能欺你,便作我门中客卿,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