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蜀山混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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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不日朝廷或来寻访,乃对林渊道:“日内如有朝廷天使颁旨,你只需告知我的名姓,或有封赠,皆可代为领受,便让来人早早回去交旨,莫让天子牵挂。”
林渊也已略知前次坤元救助官军所为,刚想劝告,免得牵连红尘俗世,有碍修行。坤元知他心意,摆手止住道:“此事我心中有数,自有安排,你等无需担忧。”
言毕一挥袍袖,金牛洞中清光一闪,坤元已然飞遁而去。众弟子行礼送别,各按命行事不提。
坤元飞遁空中,祭出太平清宁剑,全速往西北而去。此行目的乃是拜访昆仑派。蜀山中如论玄门正宗,除了峨眉,便要数昆仑派了,即便是青城、五台等与之相较,也略显底蕴不足,毕竟是千年大派,圣人嫡传。只是这几百年来,门中纷争不断,彼此多有心结。尤其是半边老尼一怒暂脱离昆仑,入了武当,更是大伤元气,人心涣散。
不过犹有知非禅师、钟先生、天池上人、韦少少等昆仑四友,俱是一流剑仙,实力不凡。最重要的是昆仑诸人一向与峨眉有所不谐,否则也不会有慈云寺一役,昆仑四友襄助晓月之事了。武当已有郝行健这个钉子,如果能再交好昆仑派,于五台声威必大有益处。
行了大半日,远远望见西北方位,浓云低垂,山峦起伏,那最高山峰已然远超云端,直上苍穹,无数山脉俱是万年积雪,沿着山势,蜿蜒曲折,宛似千万条玉龙游动,内中灵气弥漫,果真是仙家第一灵境,人间不二圣地。
为表敬意,坤元早早按住剑光,步行而前。来至昆仑派前,见门前高高树立一对玉阙金坊。牌坊下有一道士,长身而立。看去约有四十多岁年纪,斜插双剑,手执拂尘,端的是仙风道骨,飘然出尘。
坤元识得此人,便是昆仑四友中的川东剑仙钟先生,其人剑法高妙,道行精深,也是当世有数高手,昔年与女殃神邓八姑还有一端机缘,也算是旧相识。忙拱手施礼道:“前面可是昆仑派钟道友?贫道这厢见礼!”
那道士这才近前几步,也合掌稽首道:“原来是五台派的赵掌教,迎候来迟,恕罪恕罪!”
坤元暗暗吃惊,只因为自己有前世的记忆,识得此人。但转世之后并未与昆仑门下有所交往,对方开口道破自己身份,可见到底是千年玄门大派,自有神机妙算、通天手段。
钟先生继续道:“今日早间,忽接一元、空了二位祖师法旨,命我来至阙下迎候掌教。祖师明示,如今天机混沌,世事不宁,杀劫将起,命我昆仑名下弟子,紧闭洞府,精心修炼,不得出山入世。赵掌教如有吩咐,恐难从命!”
一番话顿时将坤元话头止住,不好应答。
昆仑派向来多以知非禅师、钟先生、天池上人、韦少少昆仑四友,在世间露面来往,一元祖师、憨僧空了已然闭关千年,轻易不出。只以知非禅师、钟先生、天池上人三人以师兄地位管领全派。如今钟先生亲自迎候也不算失礼。
坤元略微一笑:“贵派二位师祖多年不出,如今忽然传出法旨,便是将我拒之门外,倒教坤元受宠若惊了。不知二位祖师是如何吩咐的?连邀在下入室交谈都似有惧意,令人好生不解!”
钟先生面色略有尴尬,叹息道:“二位祖师虽未明言,我等师兄弟也有所知,明人不说暗话,赵掌教转世再生,且道法越发精深,两次与峨眉斗剑之仇必是不忘了,我昆仑弟子凋零,人才稀微,不愿参合你两家之争,故作壁上旁观。”
坤元连连赞叹道:“钟道友是个爽快人,我也不愿为难,只是诸位都想错了贫道心思。前世恩怨已然化解,况我当年也多有不是之处,想来颇为懊悔。如今五台重开,正欲正本清源,扫除旧尘,回复我五台玄门正宗道法,严守清净自然门规,并非一味报复前怨。”
钟先生摆手道:“掌教便是说得天花乱坠,我昆仑诸人也只能洞中静修,恕不能下山观礼,还望海涵!”
坤元笑道:“请诸位道友五台观礼还是小事,另外更有一桩大事欲要和诸位道友商议,况且所议之事关乎二位祖师飞升,如今登门而不得入,好叫人惋惜!,”
说罢长叹一声,转身欲走。心中暗暗忖度,不知对方能否开言挽留。
果不其然,没出几步,钟先生开口道:“赵掌教且慢,还请将话说明,否则叫人好生不安。”
坤元乃止住了步伐,也不转身道:“你昆仑大派,便是这般待客之道吗?”
钟先生不得已,来至坤元身前,施礼道:“还望掌教见谅,实在是祖师已有明示,不得将掌教延请至门中,除非……”
坤元哈哈大笑,挽住钟先生胳膊道:“除非事关二位祖师飞升之事,然否?我此来便是欲要和诸位道友商议此事,这便殿中说话如何?”
钟先生不得已,前头带路,将坤元请至祖师殿中。
入了大殿,只见以知非禅师、天池上人为首,游龙子韦少少、卫仙客、辛凌霄等其余弟子紧随其后,起身相迎。这昆仑派中除半边老尼暂时脱离,入了武当,阴素棠、赤城子也为同门公议,逐出门墙。但在场诸人也都是一流好手,门派实力不容小觑。
众人见礼毕,请坤元坐了客席主位,知非禅师主座相陪,天池上人、钟先生、韦少少、卫仙客、辛凌霄等随意落座。坤元乃先开口道:“我今日此来,一为五台重开,本欲邀请诸位同道观礼,如有不便之处也不勉强。而来乃是为了一桩宝物,关乎昆仑气运,便是二位祖师和在座诸位道友飞升脱劫,也关系甚大,故有此行!”
说罢止住了话头,眼帘微垂,默默不语!
第十九回 金丹动道心 阐截结同盟()
昆仑诸人见坤元话说一半便不再言语,心中难抑好奇之心,互相以目示意。
知非禅师为诸人之首,率先问道:“赵掌教何故说话吞吞吐吐?有何指教,但请直言!”
坤元微微一笑,有长叹一声道:“我并非有意遮掩,故弄玄虚,实在是此行两件事体,如今看来俱无必要分说了。”
众人知他是故意拿乔,可又无可奈何,只得各唱红白脸,好给自己下台阶。游龙子韦少少一向脾气直率,城府不深,当即接话道:“既然赵道友不愿明言,我昆仑也不愿为难,不如就此别过,恕不远送!”
坤元也起身而立,面色冷峻,拱手道:“看来贫道今日有些唐突了,告辞!”
钟先生忙止住道:“韦师弟何故出言不逊,远来是客,赵掌教也是一番好意!”又拉住坤元满脸赔笑道:“掌教真人无需恼火,只是兹事体大,我昆仑不得不谨小慎微,还望海涵!”
知非禅师也起身施礼,劝阻坤元:“掌教海量,定能体会我昆仑的艰难,并非有心怠慢!”又将坤元请回客座,笑道:“前些日子,老友晓月禅师到我金佛寺一晤,他十分推重掌教,再四叮嘱我日后如见了掌教真人当面,务必看他薄面,好生款待!彼此既有渊源,不如敞开说话,少打机锋!”
坤元见这几人软语相劝,又搬出晓月的关系,就便正好下台阶,对诸人拱手施礼道:“既然诸位道友坦诚相见,我也直言相告就是!诸位也知道,我五台一脉虽然不比贵派这等千年嫡传,但也是修习的正宗玄门道法,即便我前世里所学驳杂,乃至立身不正,方有兵解之祸。如今转世来归,可谓痛定思痛,决意一改前非,将那不肖门人驱除,端正门风,悉心修习三清正宗道法。
我偶得了一部道书,虽然没有什么高深秘法,但却记载了不少仙家秘闻轶事,我方知贵派乃是玉清圣人嫡传,几千年道统不绝如缕,不由心中赞叹神往。可惜如今峨眉一派势大,倒掩了贵派不少风采。说起来也是因为贵派一元祖师、空了祖师多年未能飞升,致使不少小人妄加揣评议,论定那峨眉的长眉真人才是千年道门第一人。
我虽已然放下与峨眉的旧怨,只是不忿他一家独大,断了别派的机缘。好在那道书上提到了一桩贵派前辈金仙留下的宝物,如能得来,不仅二位祖师飞升在即,便是诸位道友避劫免灾也是易如反掌;何愁不能修得天仙道果!”
昆仑诸人环顾目视,心中不免惊喜,只是不愿显露贪念,只得由钟先生开口相询道:“不知赵掌教所说是何宝物?”
坤元呵呵一笑,朗声言道:“说是宝物还不准确,乃是一座宝库,那便是沉在元江水眼之内千年的广成金船,乃是贵派玉清圣人教下古仙人广成子遗物。汉以前藏在崆峒山腹,多少仙人觊觎,但无一人得到。后来毛公刘根,苦炼五火,烧山破了灵符,眼看成功,结果其人并非宝物真主,藏宝的金船,飞遁化去,以前听说落在巫峡、元江两处,实是误传。那道书言明便在元江一处,并详说了取宝之法!
我知道诸位道友倒也不在乎那前辈遗宝,只是内中有不少广成子亲炼的金丹灵药,服了可抵千百年功行,于修为大是有益。二位祖师借此飞升天阙不是难事!”
昆仑诸人听他一说,无不震惊。昆仑派的确是当年玉清圣人教下嫡传,不过封神之后,无数阐教大能俱都飞升,后人中又无几个出类拔萃的奇才,昆仑祖庭也渐渐毁弃,当年的阐教慢慢减了威势。倒是太清圣人人教一脉,出了个长眉真人,风光一时无二,甚至飞升之后都一直遗泽后人,独霸蜀山。
不过这广成子的确是阐教有数大能、昆仑派前辈祖师,如此论来,元江宝库自当由昆仑诸人继承。坤元抛出这般宝藏,在座诸人便是多年修行,心中也难免生出一丝贪念。便是那广成金丹就有通天彻地之能,何况还有诸般宝物,怎能不动心?
诸人以目示意,暗自思忖片刻,还是知非禅师道行略高一筹,稳定心神先行说道:“按理说我等修道之人不可心存贪念,只是赵掌教所言的这桩宝物本是昆仑所有,况且关乎门派气运,令我等不得不在意。不过向来这等宝物也是惹祸的根苗,不知有多少前辈大能时刻觊觎,我昆仑果若出手取宝,恐怕是徒增因果,遭人嫉恨,反为他人作嫁衣裳!”
坤元一摆手:“禅师莫非是说我五台存心作那在后的黄雀,有意挑唆,好渔人得利不成?也罢,明人不做暗事,既然禅师等诸位道友坦诚待我,我也便和盘托出心中所想。不错,我此行打算和贵派联手,一来本派新起,人力薄弱,孤身取宝怕是力有不逮,二来借此和贵派结下一段渊源,日后彼此照拂,我五台也多了几个朋友。”
昆仑诸人听坤元说得实在,不禁心中暗暗得意。
坤元又继续道:“不过我此行也做好了贵派袖手的打算,毕竟昆仑是宝物正主,我先行打过了招呼,再去取宝也不算是失礼,总比那些不告而取,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才是宝物命中之主的道友来得光明正大些。我五台人数虽不如过往,但也有几个信得过的朋友,元江广成宝藏与其分润,必能克功!”
游龙子韦少少方才被坤元闹了个红脸,听闻此言,忙借机示好道:“赵掌教此言中肯,我昆仑派何曾怕过谁去?这宝库便是我昆仑囊中之物,贵派有通传之情,也可分润,余者敢心生贪念的,便是我昆仑之敌了!”
在座诸人不少暗暗赞同,只是不便立即开口。钟先生一捋胡须,拱手问道:“不知二位师兄意下如何?”
天池上人看了知非禅师一眼,缓缓说道:“以老衲鄙见,不如还是再行叩问二位祖师之意!”
游龙子韦少少急忙道:“二位祖师千年闭关,先前多少大事都不出一语,如何冒失打搅,我看不妥!”
知非禅师接口道:“天池师弟所言不无道理,二位祖师虽然多年不出一言,可此次不是主动传出法旨,看来兹事体大,祖师也是心中挂念的。不若就由我等前往请示,还请赵掌教略等片刻,我等师兄弟去去便来!”
坤元忙道:“理所当然!”
当即知非禅师与天池上人一同往大殿之后,昆仑派闭关禁地前去请旨。钟先生和游龙子韦少少等人依旧陪着坤元说话。
过了半晌,知非禅师与天池上人回转殿中,刚一落座,韦少少急不可耐开口相询:“不知二位祖师意下如何?”
知非禅师并未答话,天池上人乃道:“祖师并无多说,只传出四字,要我等便宜行事!”
大殿中昆仑诸人面面相觑,不知祖师四字是何意!
知非禅师乃高诵佛号道:“二位祖师之意,乃是要我等小心谨慎,如今天下大势,峨眉独秀,余者难与争锋;此时出头祸福难料!”
游龙子韦少少反问道:“既然如此,为何二位祖师并未明言反对,而要我等便宜行事?我等修道之人,本就要逆天而行,夺取气运,怕这怕那,何必修行?况且所取宝物本就是昆仑前辈所留,可谓名正言顺。即便不能全取,能得些丹药飞剑也大有裨益!否则置身事外,倒教他人笑话我昆仑连自己前辈金仙遗物都不敢索要,平白被人看低了!”
他这番话倒是说出了在场诸人心声,不少人都忍不住颔首赞同!
知非禅师又看了看钟先生,川东剑仙紧锁眉头,沉默半晌道:“二位师兄,我看这元江宝库即便有外人觊觎,我昆仑原本不知道到还罢了,如今知道了确忌惮外人,不敢露面,恐怕门中弟子也会心灰意冷,坏了道心。不如与五台合力取宝,倒是便宜行事,见机而为,只要道心清净,得宝固然可喜,不得也能欣然!”
这番话越发让余下弟子倍受鼓舞,一个个目光交汇,望向知非禅师与天池上人。二人互相目视,略微颔首,依旧由知非禅师开口道:“既然诸位师兄弟都不反对,二位祖师又叫我等便宜行事,那便去那元江走上一遭吧!
赵掌教,你我二派既然联手,我自然也不会对你虚言,今日二位祖师召见我师兄弟三人时,推算你前来之意对我昆仑喜忧参半,二位祖师也是犹豫不决,不过也明说了,道掌教你身份特殊,乃是道门嫡传,玄门正宗,只是彼此不好见礼。还望海涵!”
坤元忙道:“晚辈对二位祖师也是十分敬仰,无端打搅清净修行,实在惶恐不安。既然贵我两派交好,那便定下日期,相约取宝。不过我五台中秋之期要二次开府,再树大旗,公布天下。琐事繁多,取宝之期需要定在中秋之后了!”
“这是自然,便是贵派开府盛事,我等也欲往观礼,不知掌教意下如何?”知非禅师转而谈到开府观礼之事。
坤元拱手道:“如此甚好,算是不虚此行了。那中秋之日贫道在五台望海峰恭候昆仑诸位道友了!”
第二十回 华山会烈火 天机示故人()
昆仑诸人稽首,连连允诺。坤元又想到一事,对知非禅师等拱手道:“武当派如今的掌门半边道友算来也是贵派弟子,我五台也已派人相邀,修道之人毕竟以和为贵,开府在即,还琐事缠身,不便逗留,即行告辞吧!”
诸人也不挽留,一齐送至阙下,坤元有心在昆仑诸人面前显露功法,抬手放出太平清宁剑,清光夺目,一闪而逝。知非禅师等人俱是眼光老道之人,心中暗暗赞叹,也不多言,师兄弟几人回转大殿,细细商议取宝之事不提。
再说赵坤元离开昆仑,取道西南,但也非是回转五台,而是往西岳华山而去。华山派烈火祖师本是旁门,所习功法均非上乘,难得他另辟蹊径,一味苦练,倒也功力不俗,向来称霸一方,为宗做祖。
尤其与前世混元祖师相交莫逆,气味相投,前两次峨眉斗剑,烈火祖师率领华山派全力支持五台,可惜难敌一众玄门高手,华山派也为此元气大伤,烈火祖师屡次败于优昙神尼和白谷逸之手,这些年来龟缩华山老巢,暗自饮恨吞声。
以坤元本意,原不想与其多有牵连,可毕竟华山派与五台派的交情,天下无人不知,如若故意忽视,五台开府之事也不知会,难免给人以人情凉薄之感,不利坤元名声。念及于此,坤元倒也想提携烈火祖师一二。
飞了半日,远远望见西岳山峦,坤元按照前世记忆,寻到华山派山门前,也不让人通秉,只在门前高声喝道:“老烈火,故人登门,快快出来相见!”
运转玄功,声如天雷,震得山峦晃动,不一会山门半开,出来了几个华山弟子。
为首二人,一作道装打扮,倒也风姿清秀,飘然欲仙,另外一个不僧不道,面相凶恶此二人正是华山派有数的弟子,玉杆真人金沈子和飞天夜叉秦朗。
秦朗性子火爆,峨眉斗剑失败之后,华山弟子大多被烈火祖师圈在华山,轻易不得外出,一个个憋出一肚子闷气,如今有人公然山门寻衅,飞天夜叉秦朗自恃有祖师后盾,且又是来人无礼,也不答话,放出红蛛剑,将手一张,五道红线般的剑光,直往坤元飞去。
如此雕虫小技,坤元自然不放心上,将手略微一摆,剑光无法寸进,被禁锢半空之中。飞剑本与秦朗心神相连,发狠全力施为,无奈依然如蚍蜉撼树,飞剑在分毫不动。
玉杆真人金沈子为人机巧,知道来人功力不是自己师兄弟能抵敌,刚要开口相商,忽听洞中传来一声闷喝:“来者何人,敢如此欺我华山派吗?”正是烈火祖师自洞中而出。
只见来人身着大红袈裟,豹头环眼,手执禅杖,项上带着一串拳大的念珠,乌光隐现,一看便知不是等闲法宝。
烈火祖师冷哼一声,面向坤元,恶狠狠道:“何方道友,在我华山门前撒野,目中无人,猖狂自大,想来应该有点本领,不如和老衲过上几招!”说罢便要动手。
坤元长啸一声:“可笑啊可笑,你这老贼秃,躲在洞中避祸,见识浅薄,功行日减,连一双招子也不行了吗?你倒是看看我是谁!”
坤元也不等他多言,将手一挥,运转五台心法御使秦朗的红蛛剑,顿时失了禁制,往回便飞,秦朗一时措手不及,手忙脚乱,无法约束飞剑。
烈火祖师看出古怪,将秦朗、金沈子护在身后,手中禅杖一挥,一道火光迎向飞剑。
坤元哈哈大笑:“你倒是阔气,不怕坏了自己的破铜烂铁!”
烈火祖师心中一惊,手中忙减了几分气力,以免磕坏红蛛剑。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