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婚宠军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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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跤跌回十六岁,成了恼人小太妹。父亲牺牲,母亲远嫁,她一无所有。不对!她还有很多!她还有面冷心热的兵哥哥,有不离不弃的追求者,还有被关十三年得来的丰富知识储备……厉盛维:我是你父亲的搭档,你应该叫我叔叔。那春晓:就比我大八岁,你好意思占我便宜?厉盛维:……那春晓:你要是喜欢,晚上我叫好不好?厉盛维:……努力学习当学霸,修身正气俘硬汉。那春晓觉得,她的任务还很艰巨,道路还很漫长……ps:本文现代架空,切勿对号。另阿奴已有百万完结文《重生之军宠》,坑品优良,欢迎入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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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获新生,遇故人()
疼,好疼。
身上的骨头好像散了架,就没有一个不疼的地方。
人死了,应该就不知道疼了吧?
难道她从那么高的楼梯上摔下来,并没有死?
想着,阮欣然用尽全部的力气,慢慢的睁开眼睛。入目的是耀眼的白,白色的屋顶,白色的墙面,白色的被单……
医院,这里是医院!
这样的环境她太熟悉,她从十二岁开始,就一直住在满是苍凉的白色和充斥着消毒药水味道的病房里。不是因为有病,仅仅是因为有人想让她有病而已。
而那个想让她有病,把她囚禁了整整十三年的人,就是她母亲再婚对象的儿子,也是她名义上的大哥--阮尧堂。
母亲和继父是在赶往机场,准备出发去蜜月旅行的时候发生意外的刚刚办完葬礼,阮尧堂就以她伤心过度导致精神失常为由关进医院的精神科病房。
她刚刚被关进来的时候还沉浸在母亲和继父双双而亡的悲恸中,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被囚禁的这些年,阮尧堂来看过她几次,也就是通过这几次短暂的对话,她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她的母亲在继父还没有和发妻,也就是阮尧堂的母亲离婚的时候就在一起了。也就是说,母亲是继父和阮母之间的第三者。后来阮尧堂的母亲病逝,继父在第二个月就和母亲登记再婚。
虽然她知道在这件事情里,继父和母亲都有错。可是,她是无辜的啊。她父亲早亡,又失去了母亲,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可以依靠,阮尧堂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那时候她才十二岁啊,还是个半大的孩子,阮尧堂竟然对她用这般残忍的手段。
这次她趁着阮尧堂来看她,在他和护工没有防备的时候跑出病房,慌乱中从高高的楼梯上摔下来,她以为自己会死。
可是,她没有死,她还好好的活着,还要继续没有自由,整日被人监视,只能靠看书和发呆打发日子的生活。
“为什么?”两行清泪伴随着一声痛彻心扉的诘问从眼角滑落,阴湿在浓密的发间。
不对,刚才发问的声音,不是她的。
她已经二十五岁,而且因为长期被囚禁,无人交流很少说话的关系,她的声音非常粗哑难听,绝对不会是刚才那么清脆有活力的声音。
“阮欣然……”她又试探着叫出自己的名字。
果然,不是自己的声音!
她又惊又骇,强忍着浑身的剧痛,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她浑身疼痛无力,挣扎了几下竟是没有起来。
“胡闹什么!”这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脏兮兮的迷彩服,胡子拉碴,剃着寸头的高大男人大步走进来。
他宽厚且粗糙的大手按住她的肩膀,厉声斥道:“好好躺着,不许任性。”
这样一个粗蛮的男人,如果不是看到他的领章,别人还要以为他是哪个山头下来的土匪呢。
不过,阮欣然却没有这么想。她定定的看着这个有些邋遢的男人,那些隔窗而望的岁月如潮水一般涌来。
她在被名义上的大哥阮尧堂软禁的前十二年,隔着用铁栏围起的窗子,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看到这个男人。他是来看一位老人的,那位老人常年坐着轮椅,每天都要被医护人员推着出来晒太阳。
她看着这个男人由青葱少年成长为一名玉树临风的青年军官。可是后来,老人去世了,这个男人就再也没有在窗外出现过。她生活里唯一的涟漪平息了,彻底变成一潭死水。
“厉盛维,我叫厉盛维”,就在阮欣然看着男人发呆的时候,男人开口说道:“我是你父亲所在连的连长,他的事情你应该已经得到通知,我这次过来就是要接你走,你做好准备!”
厉盛维的声音很冷,冷到好似结了冰,没有一点儿波澜。
她的父亲?所在连的连长?
他在说什么?她怎么完全听不懂!
厉盛维看到她还是一副呆呆的样子,刚毅的眉蹙的更紧,“那春晓,你已经十六岁,不是一个没有思想的小孩儿,如果你不想和我走,可以和我说。我会和本地的福利结构联系,你父亲是烈士,他们也会好好照顾你。”
“那春晓……”阮欣然喃喃吐出这个名字,一种猜测浮现脑海。
她在被囚禁的十三年里,看了许多的书,涉及方方面面,里面自然也有一些时下流行的小说。
难道,她像那些小说里写的那样--重生了!
“我,我……”阮欣然的脑袋晕晕,心里既忐忑又期待,甚至隐隐还有一些兴奋。吭哧了半天,她才结结巴巴挤出一句,“我,我想再想一想……”
对于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来说,跟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离开,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生活,确实需要好好思考一番。所以,厉盛维直接点头说道:“可以,明天早上八点之前给我答案!”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声传来,隐隐还能听到有人提到“那春晓”这个名字。
厉盛维看了阮欣然一眼,这一眼明明没什么情绪,却让阮欣然觉得毛骨悚然。不怒而威,说的就是厉盛维这样的人吧。
“我出去看看,在我回来之前,你好好躺着,哪里都不要去。”厉盛维甩下这句话,迈着方正的步子离开。
不多一会儿,外面恢复了安静,而阮欣然的心却难以平静。
她忍着痛抬起自己的手,确实和她自己的手完全不一样。她的手细致修长,指甲被修剪的工工整整,且因为常年被关在房间里,见到的阳光有限,皮肤很白。
而眼前这双手,皮肤有些黑,还有些粗糙。除此之外,这双手的指甲很长,指甲缝里还有污泥,而且还涂了黑色的指甲油。似乎是涂抹的时间长了,指甲的前端已经掉漆,斑斑驳驳的,一点美感也无。
垂下双手,阮欣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开始还只是微笑,后来便开始放声笑起来。
终于,她终于摆脱了阮欣然这个身份给予她的一切灾难和痛苦。终于,她终于不再是阮欣然了。
从今以后,她就是那春晓。不管这个身体曾经经历了什么,以后,她都要代替这个十六岁的女孩儿,自由而有尊严的活着。
第002章 小太妹,万人烦()
(求收藏,求推荐~阿奴的新书还很瘦,大家可以先收藏,肥了宰杀哦。感谢大家的支持,么么哒~)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厉盛维还是没有回来。
那春晓静静的躺在床上,歪头开着窗外的景色。落日的余晖像金子一样洒下来,美的让人迷醉。
原来,从没有铁栏杆围着的窗子向外看去,风景会是这么美。
“那春晓,你该换药了!”就在那春晓陶醉地欣然窗外的美景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护|士端着药走进来。
“把上衣脱了”,护|士把托盘放下后,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她的情况已经比刚醒过来的时候好些了,可是身上还是疼的厉害。她十三年没怎么和外人相处过,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相处。于是,她便咬着牙,忍着身上的痛,慢慢坐起身来,几乎是颤抖着手去解上衣的扣子。
护|士等了半天,见那春晓的扣子才解开一半儿,不耐地嘀咕了一句,亲自动手帮那春晓解起来。
她的动作并不轻,有那么几下还弄疼了那春晓。那春晓只咬着下唇忍痛不发出声音。
她这番隐忍的姿态让护|士很是惊讶。上药的时候手下轻了不少,还忍不住说道:“你说你一个小姑娘,好好在学校读书多好,干嘛总要去打架,光我这半年就给你上过三回药了。咱们县城就这么点儿大,你干的那些事儿谁不知道,以后你还想不想在这里待着了?”
那春晓不知道该接什么,干脆不说话。护|士的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了,絮叨着说起来,“我儿子在你们学校初中部,没少在我面前提到你,不过没有一件好事儿!你说说你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偏学什么小太妹跟人打架。你要是聪明点儿也行啊,偏去校外找社会上的混混打架,每次都是一身伤,你这是何苦……”
护|士并没有详细地说原身都做了哪些天怒人怨的坏事,但是从她的言语里那春晓也能听出来,原身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太妹。在学校是问题学生,不好好学习也就算了,还整天打架惹事。就好比这一次住院,就是在校外和别人打架,被人打昏了过去。
同学见到她都躲着她,老师见到她就头疼,家长见到她更是指指点点没有好话。
护|士上完药走了,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那春晓重新躺回床上,重重地叹了口气。
原身并不是一个讨喜的人,身边的老师同学都不喜欢她,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有没有真心真意为她的朋友。还有她的家人,为什么都不管她?
想到之前厉盛维对她说的话,他说原身的父亲是烈士,那也就是说,原身的父亲已经过世,那她的母亲呢?她的其他亲人呢?他们都在哪里,为什么厉盛维说要带她走?
无数个问题在浮现在脑海,可是她没有原身的记忆,根本找不到答案。
过不多久,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厉盛维大步走了进来。
他还是刚才那副邋遢的样子,紧绷着一张脸,直直走到床边,“能不能走?”
那春晓双手支撑着床铺,慢慢抬起上身。每动一下,她的身体就疼的厉害,但是咬牙忍一忍,还是能忍住。
厉盛维看着这个倔强又隐忍的小姑娘蹙了蹙眉,他是雷厉风行的性格,自己一身钢筋铁骨,以为别人都和他一样。平日里他这样对待手下的士兵也就算了,这会儿对待那春晓也失去了耐心。
他直接伸出厚实粗粝的大手,钳住那春晓的腰,入手纤细柔软的触感让他有片刻的失神。紧接着,他手臂向上一提,把那春晓像麻袋一样甩在肩上,扛着往外面走。
那春晓大头朝下很不舒服,又怕掉下去不敢挣扎,只急切又紧张地问道:“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厉盛维根本不理她,对其他人的目光也恍若未见,就这么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医院大楼。
初夏傍晚的微风迎面吹来,沁然舒爽,那春晓却觉得很不舒服,她脑袋朝下,都快要吐了。
就在那春晓马上就忍不住的时候,厉盛维把她放到一辆和他现在一样脏兮兮的越野车边,拉开副驾的门便有些粗鲁地把那春晓塞了进去。
那春晓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浑身疼痛不已,不过此时厉盛维周身的气势实在太冷冽,她不敢抱怨,甚至不敢呼痛。
车子逆着夕阳的红晕,很快便汇入小镇并不拥挤的车流。
“我们,我们这是要去哪?”眼见车子越开越远,那春晓忍不住不安地问道。
厉盛维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时不时四下打量一下,确定自己走的方向是否正确。
“送你回家。”车子拐进一条并不多宽敞下坡道,他才回答她。
回家,回原身的家。那里对于已经换了灵魂的那春晓来说,就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最后,车子停在一栋十分破旧的三层小楼前面。小楼里面的住户已经不多,本该是吃完饭的时候,这里却没有一点烟火气息。
那春晓的动作慢,厉盛维就走在她身前。那春晓松了一口气,厉盛维知道她家在哪就太好了,万一他不知道让她带路,她还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开门”,走到二楼左侧的铁栏门前,厉盛维停住了脚步,转头对差点儿撞到他后背的小姑娘淡淡说道。
那春晓没有抬头,佯装寻钥匙把身上的几个口袋都翻了一遍,最后才讷讷开口,“丢,丢了……”
她身上确实没有钥匙,至于门口有没有藏备用钥匙她也不清楚,干脆就说钥匙丢了,厉盛维总不会让她回去找吧。
果然,厉盛维蹙了蹙眉,没有在说什么。他四下看了一眼,并没有人出入,于是从胸前的口袋里摸出一把军刀,打开一把比较细的工具锉在锁孔里捅了两下,就听“吧嗒”一声,门锁便被打开了。
这也太厉害了,那春晓看的目瞪口呆。
不过下一刻她看到屋子里面的情景,其他情绪已然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震惊。
这是人住的房子吗?怎么能这么脏这么乱?她在重生前,即使被囚禁之后住的病房也都有人定期来打扫,十分干净整洁。
而现在一下子进入到这样一个脏乱的环境,她甚至都不知道下一步该迈到哪里。
厉盛维倒是自在,把沙发上不知道是干净还是脏的衣服推到一边,大喇喇地坐了下去。
“收拾好你的东西,今晚在这里住一晚,明天不管你愿不愿意跟我走,你都必须离开这里。”厉盛维看着呆呆的那春晓,无甚情绪地说道。
第003章 同屋檐,第一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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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春晓在原地呆呆站了好一会儿,才接受今晚就要住在这里的事实。
这样的环境她实在接受不了,便忍着身上的痛意动手收拾起来。
这么多年,她从来都没有收拾过房间,所以干起活来笨手笨脚的。厉盛维一直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上,既不阻止,也不帮忙。
仅仅是把不大的客厅收拾的整洁一些就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此时天已经全黑下来,楼前昏黄的灯光投射进来,让人在客厅里勉强可以视物。
从她开始收拾客厅开始,厉盛维就保持一个姿势没有动过,她猜想,厉盛维应该是睡着了。
轻手轻脚地挪到门边的电灯开关处,轻轻按了一下,客厅豁然明亮起来。
她长长舒了口气,刚才收拾客厅的时候她就看到这里有两个开关,但是她不知道这开关是不是客厅的,当着厉盛维的面,她也不敢试着去按,生怕它不是客厅的灯的开关,让厉盛维看出什么来。
她真是幸运,厉盛维睡着了,看不到她此时的小动作,而她也一次就按对了开关。
只这么一点儿小事就让她欣喜不已,嘴角忍不住上翘,露出一个内敛又俏皮的笑容。
她刚转过身,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厉盛维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坐姿,只是那双眼睛,不仅大大的睁着,还炯炯地看着她。就好像丛林原野里伺机而动准备捕食的猛兽,周身布满了危险和凛冽的气息,只一眼,便叫人毛骨悚然。
那春晓惊呼了一声,厉盛维一皱眉,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声音戛然而止。
厉盛维眉头蹙的更深,他有那么可怕吗?这小姑娘干嘛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还一惊一乍的。
“家里有吃的吗?”厉盛维沉声问道。
那春晓摇头,她刚才收拾客厅的时候,卧室、厨房都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吃的。
“去收拾你自己的东西,我去弄吃的”,厉盛维沉声命令道。
那春晓低低地“哦”了一声,去了原身的卧室。
这是一套两居室的旧房,主卧很空荡,除了被褥和几件男士的衣物,几乎没有别的东西。客卧截然不同,凌乱地堆放了不少东西,靠窗的墙边还摆放了一张学习桌,上面堆满了各种杂志小说,墙壁上贴了好几张时下流行的男团组合的海报。
那春晓进到客卧之后,对着墙上的海报发了一会儿呆。她记得她小的时候也喜欢一个组合,也在墙上贴了那个组合的海报,还有贴纸之类的东西,她都喜欢收集。
可是十三年幽闭的生活已经让她习惯了洁白无任何装饰的墙壁,像现在这样被花花绿绿包围着,她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早在医院的时候她从护|士口中得知原身其实是住校的,一般只有在周末和寒暑假的时候才会在家里住。所以那春晓猜想这里应该没有多少换洗的衣服。
打开衣柜,果然如她猜想的那般,夏天的衣服几乎没有,倒是秋冬的衣服有一些。
那春晓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帆布包,把她觉得能穿的衣服一件一件全都装了起来。
她做事很认真也很投入,叠衣服的时候,会把衣服摊的平平的,把每个褶子都抻开,然后把衣服叠成一个规则的形状,平平整整的放进包里。殊不知,在过去的十三年里,叠衣服也是她消磨时间的一个方式,虽然她的衣服很少,除了内|衣裤,也就只有两套换洗的病号服罢了。
衣服装完,她才觉得浑身疲累酸痛的不行,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地叫起来。也不知道厉盛维弄到吃的了没有,她转身欲出房间看一看。
谁知一转身,就见到厉盛维无声无息地站在门边,脸上虽然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眼神却比刚才柔和了不少,隐隐还夹带了欣赏之意。
厉盛维从懂事开始差不多就是和部队的大兵打交道,从小的生活习惯就和纪律严明的军人一样,所以看到那春晓在身体不适的情况下还能坚持收拾房间,还把衣服叠的那般工整,心里对她的印象已经比最开始见面的时候好了一些。
当然,这些那春晓是不知道的,她只是奇怪,厉盛维走路为什么一点儿声音都没有,而且,站在门边也不说话。
如果不是她发现他站在那里,他难道还会一直这么沉默的站着吗?
“吃饭”,厉盛维恢复往日刻板的模样,说完便转身离开。
终于有饭吃了,那春晓暂时放下其他心思,跟着厉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