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是元帅夫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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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司令!您看谁来了。”老远看见前面俩人拉拉扯扯的,康桂绣挺着自己瘦高的身段一下挡在柳细妹的面前,大声提醒。
“谁他妈的来了!阎王老子来了也不见。”他正一肚子火没处发呢。
康桂绣心想,坏了,司令这是恼恨自己打搅他处对象呢。
这时,柳细妹杏眼含泪,绕过康桂绣就朝着彭石穿奔了出去,边跑边喊,边喊边哭,“哥——”
软糯清脆的声音不大,却正正好好让脸色被张翠憋得难看的彭石穿听见,就这一声,让彭石穿的所有火气都消了,虎躯一震,瞪大了一双虎目,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看着往自己这边奔来的娇小身影,彭石穿身体僵直着,久久都不能动一下。
喃喃低语:“阿妹……”那是他们新婚之际,蜜里调油,每当两人坦诚相见,肌肤相亲,**时互相的称谓。
张翠弄不清楚状况,见奔过来的女孩称呼司令“哥”,以为真是彭石穿的妹妹,顿时笑开了花,摆出嫂子的款:“你是妹子吧,我是你……”彭石穿一下摆脱张翠的束缚,张翠冷不丁被大力一把推开,踉跄几下,一屁股跌倒在地,脸色很是不好看,尴尬的看着上前扶起她的康桂绣。
康桂绣挺同情她的,早不表白晚不表白,偏偏人家原配夫人找上门来了,她才开口,这不找刺吗,很是可怜她,就开口提醒:“你啊,放机灵点。”
还有两步远的时候,柳细妹停了下里,就那般看着彭石穿,夹杂着浓浓的思念之情,痴情的又喊一声,“哥……”那颤颤的哽咽,小心翼翼的喜悦与激动,她的眼里再没有他人,直愣愣像一个傻子一样盯着那人看。
“阿妹……”彭石穿突然看见亲人就在自己眼前,还是与自己最是亲密的老婆,彭石穿眼中蒙上一层雾气,哑着嗓子,激动的竟说不出话来。
此时的彭石穿穿一身灰布军装,带着军帽,腰杆挺得笔直,浓眉大眼,高鼻薄唇,他就那般站在那里,英姿勃发,铁骨铮铮。
柳细妹却怯懦自卑了,她低下头后退了一步,双手扭在一起,又瞧见自己身上满是补丁的大袄,虽然在那处仙境被她仔细的洗过一回,但是它看起来仍像是脏的,还有她的鞋,破烂的都遮不住她的大脚趾头,柳细妹现在很想哭,她看起来一定很丑,哥一定不喜欢她了。
咬着嘴唇,柳细妹清清的眼泪就那般豆粒似地往下掉,砸在地上,更砸在彭石穿的心上。
张开手臂等待着柳细妹投怀送抱的彭石穿,见娇人停在那里不动了,只一个劲的掉眼泪,把他疼得不行。
三步并两步,上前一把抱住柳细妹,喃喃道:“我不是做梦吧,真的是你,阿妹。”
这时,柳细妹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下来,细细的低声哭诉:“我以为哥不要阿妹了,刚、刚阿妹跑过来,哥就站在那里冷眼看着,像看一个陌生人,都不想阿妹的呀,阿妹好害怕你不要阿妹了。”柳细妹越哭越大声,打着哭咯委屈道。
“傻瓜!”彭石穿一个大男人红了眼眶。强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娇人,像是要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柳细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像要把她重生之前的所有委屈都哭出来,“哥不、不在,好、多人欺负阿妹。”想着跟着刘得胜那个人渣的时候,被他打,被他骂,被他送给各种男人,柳细妹越发紧的抱住彭石穿的腰身,哭的要断过气去。
“别哭了,谁欺负的阿妹,哥都一枪毙了他。乖,别哭了。”彭石穿心疼的直抽抽。想着他这么些年不在家,家里一个寡母,两个年幼的弟弟,细妹长相又招人,可不是要受欺负吗。
细妹一路上能找来,还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呢。
“康同志,这是司令的妹妹?”不是吧,看他俩紧紧抱在一起,恨不得俩个人成一个人的样,很不对劲啊。黄公略摸着光头脑袋,笑得挺贼。
张翠也发现了,拿眼瞅康桂绣,一副你不给我说清楚我跟你没完的强势样子。
“那是人家彭副总司令,正正经经,八抬大轿抬进家门的原配娘子。”康桂绣故意道,什么玩意,一个小小的妇救会会长,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敢给我使脸色。
心直口快,受不得气的康桂绣早看强势的张翠不顺眼了,故意挤兑她,“细妹子可是温柔无比最好相处的人,比某些人强太多了,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就老拿自己是司令夫人看,什么东西。”
“你!”此刻,张翠也知道自己的立场没有优势,气红了眼,就势撤了。心里却想着,来日方长。这兵荒马乱的,瞧那“原配夫人”也不是拿枪的料,能不能活着陪伴司令几年还两说着呢。再说了,这些中央的军官,像那朱总司令,毛总政治委员,哪个不是死了好几个老婆的,哪个的老婆又是原配了,哼,她有的是机会。
“阿妹,细妹,你怎么了!”安慰了半天,发现自己怀里的人没声了,这一看才知道,人已经哭晕过去了。
“警卫员,快,请军医!晚了,我要你命。”彭石穿赤红着眼发号施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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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司令,你混蛋!()
“咳!我进来了啊。”门帘子外面,滕代远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提醒屋里的人他来了。
“进来吧。”彭石穿把灰绿色的军被往上拉了拉,盖住柳细妹的脖子以下,又把自己手心里的柳细妹的一只小手也塞进去。
“怎么样,军医怎么说。”自听警卫员说彭副总司令的婆姨找来了,他的一颗心就跟猫挠似地,非得来看看这位弟妹长啥子模样不可。真是巧了,你说,这事,说曹操曹操到,前几天还劝老彭另找呢,这位原配夫人就找上门来了。
彭石穿抬头看看天,也就才蒙蒙亮。
“你真够早的!”彭石穿轻哼一声,笑骂:“怎么不急死你算了。我说你就不能等到天亮再来啊,忒没眼力界,老彭我往后可不是一个人了啊,你给我注意点。”
“嘿嘿,还能和我贫嘴,看来精神不错。怎么,你就坐了一夜啊。”站在门口,滕代远往炕上瞥了一眼,心里却想着,我操,彭石穿是老牛啃嫩草呀,这小媳妇看起来也太年轻了。听老彭自己说他是四年前结的婚,我操,别是摧残国家幼苗吧。
“嗯。她受苦了。军医说是连日来紧张不安,疲乏不堪导致的暂时性昏迷,也不能说是昏迷,说是累的。军医打个比喻说她本来在一让她恐惧不安的环境中,这一下见了我,心里安稳了,觉得安全了,这精神一放松就昏睡过去了,没什么大事,让她好好睡,睡到自然醒,缓过劲来就没事了。”
“哦。弟妹自己一个人能找来确实不易。”滕代远理解的点点头,叹息一声,“都是没法子的事。也幸亏,没什么事。”
“都是我不好啊,让她吃太多苦了。我这一想啊就怎么也睡不着,就守了她一夜。”
“哥……”柳细妹长长的睫毛颤动,一小截胳膊从被子里滑了出来,似是要醒。
“咳,我走了,等着你请吃饭,给我记好了,可得是弟妹亲手置办的。”滕代远略略瞥见一藕节似地白嫩,不好再留在这,识趣的走了。
“醒了。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吧。”
柳细妹摇摇头,水雾迷蒙的杏眼眨动着,从床上坐起来。
彭石穿给她脱了大袄,里面就剩下一件红肚兜遮着春光,白花花的两条手臂在彭石穿眼前晃荡,彭石穿身子一僵,只觉一双眼都不够看的,恨不得多生出一双才好。
柳细妹顺从的轻偎进彭石穿的怀里,双臂轻环上他的颈子。能再见他柳细妹只觉来之不易,是上天可怜她。鼻子发酸,眼中沁出星星泪痕,那是喜极而泣。
“咳,别着凉了。”彭石穿不自在的拉过被子给柳细妹披在肩上。
“哥,好好抱抱我。求你了。”听出柳细妹努力压抑的委屈和哭音,他心中怜惜的不行,顺从的连被子一块抱在怀里,无声安慰。
小脑袋深深藏在彭石穿的脖子里,肌肤相贴,闻着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味,柳细妹心中泛起一圈圈涟漪,又酸又涩又夹杂着丝丝的甜,随着那甜味的缓缓扩散,她只觉好安稳,好幸福,又有些惶恐不安。
她好怕这只是一个梦,梦醒了,她还是在恶魔的身边,被无情的对待,残忍的蹂躏,每天都要受着悔恨的煎熬。
“哥,你跟我说说话,我想听你的声音。”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可以幸福的拥有这一切,拥抱你。
“说什么呀。”温香软玉在怀,还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婆姨,是柳下惠他也忍不住啊。
踢掉鞋子,彭石穿爬上炕,靠在墙上,索性抱起娇人在自己大腿上,让这拥抱更舒服一些,更久一些。
“这样行吗,舒服些了吧。”
“嗯。”正享受着被人娇宠的幸福感觉,纵然此刻彭石穿直接把人压倒了,柳细妹还得说做得好。
“这样是不是更好些。”瞅瞅天还早,彭石穿这禁欲四年的大老爷们心中升起邪恶思想。掰开柳细妹的大腿,让她跨坐在他腰上。
“嗯。”被摆布了,柳细妹仍是闭着眼感受那幸福,柔顺的偎在某色狼怀里,浑然不知她半个娇躯已在大狼口中。
“哥的怀抱好暖和,阿妹一点都不觉得冷。还像小时候一样,阿妹被欺负了,哥就这么抱着哄阿妹,阿妹一会儿就不哭了。”这胸怀灼热,宽阔,这是一个给女人安全感和幸福感的怀抱,有了这么一刻,纵然朝生暮死,她也是甘愿的。
不,她是一个坏女人,有一颗贪婪的心。她要永远霸占着,因为这是只属于她的领土。从这一刻起,她不要成为菟丝花,只会攀附,只会汲取,不懂回报,她要成为一头懂得护卫领地的雌狮。
当雄狮在时,她只要是一个合格的温顺的妻子就可以了;当雄狮不在时,她要学会喂养幼崽,巡视领地,有敢侵犯者定勇敢的扑上去撕咬,不死不休。
而现在,她要将自己的气味洒遍领地,让别的比她漂亮的,或是不如的,比她能干的或是不如的,比她有心计的或是不如的骚狐狸们知道,此处已为我所有,闲杂人等免进,若有胆敢靠进者便要有抛头颅洒热血的觉悟。
“现在哥要把阿妹弄哭,然后在哄阿妹,好不好。”幽幽的女儿香在鼻端萦绕,白白嫩嫩的小耳垂在眼前晃悠,他彭石穿若再不采取行动,他就不是真男人。
嘴一张,舌一卷,那小小的东西就进了狼口。柳细妹只觉痒痒的,湿湿的,好舒服。还傻傻的问:“为什么要把阿妹弄哭,阿妹现在好幸福,不想哭,嗯,也不想笑,就想让哥抱着,好久好久。”
彭石穿现在很忙,手脚嘴都忙,他现在没工夫搭理傻女人。
秀气的小鼻子噌噌爱人的大耳朵,往下又噌噌脸颊,像一只久别重逢于主人的小猫,可爱萌动,喵喵叫唤,迫切的想博取主人的怜爱,抚摸。
狼爪从被子里偷偷的爬上雪背,沿着细腻的肌理,抚触游移,另一只狼爪也不甘于寂寞,不满足于军被的粗糙,从前面爬上高地,似是怕主人发觉,小心翼翼,轻轻触碰。
像是给猫咪顺毛,又像是爱宠的揉搓。
“还要,要好多。”舒服的喟叹。杏眸微眯,让幸福的感觉扩散到四肢百骸。
只有在心爱的人手里,她才能感觉到幸福,感到自己是一块珍宝,被呵宠,被爱惜,被珍视。
而不是,被送入畜生的怀抱,女体在怀,便不把人当人,只一泄自己的兽欲,不管他人的死活,他人的尊严,他人的感受,狠狠的蹂躏。把她当做牲畜,一块破布,用完即扔。
而现在,她真的要哭了,那是感动。
终于逗弄完了小耳垂,流连不舍的吐出。嗅闻着女儿香,沿着颈子往下舔吻,吸吮。
柳细妹被揉搓的浑身舒爽,满足的喵喵叫,像是感谢主人的不辞辛劳,吐出嫩红的小舌,舔舔,逗弄的彭石穿浑身一颤,一股热流沿着脊椎骨直往下窜至顶端。
而猫咪本尊,却是无辜至极,不知大火即将燎原,大难将至,依然固我。
大男人闷哼一声,再也忍不住,双臂双掌都用上了力气,一下收紧。
“嗯?”迷蒙若醉的小脸扬起,一副不知今夕何夕的妖媚模样,软糯的轻嚷,似是恼怒于男人的不解风情,怪责于男人将那幸福的泡泡戳破,她尚不满足。
粗糙的大掌一把按在宣软的小屁股上,让其贴紧他的粗腰,让其感受其间的躁动不安,以及迫切的“想要”。
娇人这才如梦初醒,脸红滴血,嘟嘟嘴,却是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月正西沉,阳尚未明,气氛正好。可谓天时地利人和,正是做坏事的最佳时刻。
“嘣!”“嘭!”“咚!”
枪声数响,喇叭号声大作,整个警卫排都出动了。
“不好!”彭石穿登时清醒过来,一下将柳细妹自腿上推开,扔下,拔出枪,便自窗户跳了出去,准备战斗。
柳细妹激情未燃先灭,体内灼热恼人,被搁置一边,好不狼狈,登时傻了眼。
不满的娇嚷:“彭石穿,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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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俺害羞,俺脸红,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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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唔,是长大不少!()
“野兽袭击村庄了!全体戒备!”外面传来司号兵的号响和警告声。
接着是震天的兽吼声,噼里啪啦的枪声。
“怎么听这吼声这么熟呢!”急匆匆穿好衣服往外奔的柳细妹思量着。
“是大白呀!千万别给我打死了!”这下她可急了。
“夫人,您别出去,外面危险。”奉命前来保护的康桂绣拉住急急往外跑的柳细妹。
“不行,我得去,晚了他们就把我的大白打死了。”
“您的大白?什么东西?”
“我跟你说不清楚,你别拦着我。”
另一边,彭石穿见那头雪白的狮子伤了他的一个战士,怒不可遏,大声道:“都给我闪开,老子要亲手宰了它,该死的畜生!”
“司令,杀了它,吃狮子肉!”战士们听大司令一吼,都不敢再开枪,将大白团团围住,留给大司令逞威风。
“别开枪,别开枪,哥——”
“细妹,你别过来,这畜生伤了我一个战士,我饶不了这畜生。”
“彭石穿,你敢,你伤了它我跟你没完!”柳细妹一下扑在彭石穿身上,跑的她心肺差点掉出来,一手去扯彭石穿手上的抢,一边狠狠的喘气。
“别胡闹!那是野兽不是你养的猫,我知道你不忍心,可是你要搞清楚那是狮子,吃人的野兽!”一把把娇人抱到身后去,手枪上膛,便要开枪射杀。 /》
“你!我不跟你说。”绕过彭石穿便向大白奔去。
见着柳细妹,大白很高兴,从土墙上一跃而下,风驰电掣,朝柳细妹扑上来。
“细妹!”而在彭石穿眼中却是一头野兽正攻击他心爱的人,说时迟那时快,“嘭!”,子弹就射了出去。大白亦是反应迅速,却不及子弹快,被射中了后臀,登时血流不止,摔落在柳细妹眼前。
“大白!你没事吧。”柳细妹一看大白受伤,一下扑过去,用手去堵大白的血口。
众战士见野兽被击毙,很是高兴,欢呼雀跃。
彭石穿也很高兴,他的细妹子没受伤太好了。
“细妹,没事了,你……”彭石穿来到柳细妹跟前。
“彭石穿,你混蛋,你还我大白,呜呜……”却没想到看见自己的娇人,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
“这是怎么了?”彭石穿一头雾水。
“呜呜,大白是我的,都跟你说不要射它,不要射它,你非不听,呜呜,你混蛋,你还我大白。”扑在彭石穿怀里,握紧拳头狠揍了彭石穿几下,又舍不得多揍,真是恨得不行。
“你的大白?不要跟我说这狮子是你的,开什么玩笑,我是知道你喜欢养猫的,什么时候改养狮子了,啊,别闹,回头我给你找一只白猫崽,乖,别哭了。”彭大司令别别扭扭的“温声软语”,让一干手下瞪大了眼,心中腹诽,这还是咱火爆直脾气骂起人来绝不嘴软的大司令吗!别开玩笑了!
黄公略却是笑的贼兮兮的,跟一个团长,叽叽咕咕:“这就是英雄美人啊,咱大司令,大将军英雄了得吧,可不就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嘛,啊,兄弟,能理解吧。”
“理解,理解,一个硬,一个软嘛。”那团长眼睛贼亮,忙不迭的点头。
“哦……”后面,左边,右边,竖起耳朵听的大小老幼战士们,齐齐点头,交换着眼神,原来是这样啊。
“咳,细妹,过火了啊,撒娇也不看地方,让人笑话。”彭石穿小声在柳细妹耳边道。
一张老脸,老羞成怒,狠狠的瞪了四周一眼,大声一吼,“解散!该干嘛干嘛去。”
“滚!”柳细妹怒极反笑,推了彭石穿一把。
彭石穿嘿嘿一笑,装模作样抚摸大白一身油光瓦亮的皮毛,“哎呀,这身皮子不错,够给你做一身皮大衣的。”
“彭石穿!”
“我怎么就跟你说不明白呢,这真是我的大白,它听我的,不伤人。我原本以为它没跟我一起出来,没想到它出来了。可是现在被你打伤了,你太坏了。”
“哼哼,不就是一畜生吗,刚刚在屋里的时候怎么不说我坏了,现在就因一畜生,我就成坏人了,你这好人坏人的,也忒分不清了不是。”彭石穿逗她,瞅瞅周边没人,将人搂在怀里,柳细妹不依他,移到另一边去替大白止血。
大白闻着熟悉的味道,仰起脖子低吼一声,大脑袋噌噌柳细妹手腕,像是示意着什么,琥珀色的一双眼睛盯着她腕上的银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