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溺宠无双毒女-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控魂术刚练成,正愁没法练习今天就来了个实验对象,只是……没想到控魂术不单单需要灵气供应,还要燃烧精神力。
刚刚只控了一魂便痛疼欲裂,看来这控魂术也不是那么容易使的招数。
“弄尘姐你怎么了?”看她拧成麻花的眉毛吕笑笑关切地问,梅弄尘与倪恒的事她多少也听说过,难道弄尘姐还对倪恒恋恋不忘?所以难过了?
梅弄尘见她一脸忧色,笑了笑,“我没事,可能是累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过两天再来找你。”
“好,你也好好休息倒倒时差。”
……
一间布置精美奢华却昏暗的房间。
倪恒与倪久久并排而立,他们面前有张办公桌,桌后有张背对二人的真皮转椅,椅子上似乎坐着一个人,因为椅背上方露出一簇灰白毛发。
房间里压抑而阴冷,二人忍不住心脏发抖。
“久久,你说的是真的?从天而降砸坏车却没死的婴儿,失魂打自己的哥哥……”
声音浑厚,却透着一股阴森,倪久久牙尖打颤。
她向来害怕爷爷,不是爷爷对她苛刻,而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畏惧。
但她今天被梅弄尘气的不轻,便将梅欣尘告诉她的关于那婴儿的事与今天发生的怪事添油加醋告诉了爷爷,希望爷爷替自己做主。
于是忙不迭点头,“是是,绝对是真的!爷爷你要给孙女出气!呜呜……”
倪鸿运略一沉吟,“你出去吧,阿恒留下。”
倪久久挂着两条泪痕看向椅子,虽然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但她也不敢再说什么,撅着嘴气鼓鼓地走了。
待房间只剩二人,转椅突然转了过来,露出一个满脸皱纹眼带邪光的老头儿。
“阿恒,有件事要你去办……”
0019:天天失踪()
清晨的阳光透过粉色窗帘在木地板上洒下一道细细的金光。
粉色衾被柔软地搭在女子身上,女子酣颜如静放的百合雅致美好,宽松吊带式睡衣因翻身略微凌乱,一根肩带松垮垮搭在纤细的上臂,又因侧身而卧领口向下耷拉露出一片雪肌,深深的沟壑像诱人探索的深渊,身上散发奇异的清香。
天天一睁眼便对上近在鼻端的深沟,两条鼻血差点喷涌而出!
他活了上万年,所遇凡女、仙女、魔女、妖女无数,从没人入过他的眼,就连曾经人人夸赞奇美的未婚妻他也没有认真打量过,像这样香艳的一幕还是头一朝见……不对,是近期天天看到!
但每次想喷鼻血的冲动止也止不住!
红着耳根使出吃奶的劲儿翻个身,强迫自己不去看,没想到睡梦里的人儿素臂一捞,将他紧紧搂进怀里,他的背,他无辜单纯清白的处男背……就那样紧紧贴在两团大棉花上,脊背一僵,后心沁出热汗,一抹奇异的荡漾由心脏窜进四肢百骸,那是他从没有过的感觉,心跳噗噗加快,耳根红得要滴血……
好在梅弄尘醒后没发现他的异常,亲了亲他恬静可爱的睡颜便去公司了。
待她走后,天天倏然睁开双眸,眸中金光点点,翻滚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热浪。
空气中还残留一缕奇异的清香,深吸一口气,被封印在丹田处的神力蠢蠢欲动,只要被它找到突破口便要澎湃而出!
他缓缓闭上眼,浓密的睫毛遮住眸中的炙热金光。
也许,快了!
在他感受体内异动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悉索声,而后一个人影蹑手蹑脚走进来。
梅欣尘溜进来后心跳如雷,倪少昨天晚上给她一样东西让她悄悄放到天天的身下,然后他还……吻了她。
脸颊通红眼波荡漾,仿佛还沉醉在那酥麻的吻中,低头看了看手里两张符咒一样的黄纸,虽不明白倪少为什么让她这样做,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倪少好像开始喜欢她了,不然也不会吻她,为了她与倪少的爱,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抬头看向床上,冷不丁对上一双安静得有些诡异的眸子。
那双眸子好像食人的兽口,黑洞洞的分外渗人,又好像睥睨天下的至尊王者,让她冷汗淋漓的同时想要匍匐臣服。
可是……那明明只是个小婴儿,等等!她怎么忘记这孩子诡异的出现方式了,难道真的是妖孽?
不不!世上哪有什么鬼怪妖孽啊,呵呵!自己多虑了!
挥去萦绕心头的战栗感,将符咒平铺在天天身下后赶紧离开。
出了房门刚要下楼,钱妈迎面上来,梅欣尘有些心虚,低着头快速走过,钱妈只当她赶时间没在意。
该死的!
看着将自己包围的血红梵文,天天此刻只想宰了梅欣尘!
他所在的区域空间折叠扭曲,若有人在此就会看到粉色大床如同被大手蹂躏过得硬纸板。
天天从梅欣尘一进来便感觉到传送符的气息,还有一张竟是掩息符,两张合用,一旦他被传送走便不能凭气息寻到他的下落。
是谁?
无数蚊子大小的梵文散发邪恶血腥的气息充斥着他的七窍,眸光骤变,难道是他?
如今自己没有恢复神力,巫蝻不在身边,自己真的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小婴孩,若是落在那人手里,恐怕只能落个被吞噬的下场!
可是无论他再如何挣扎,都不能阻止红光与梵文将他传送到另一方空间,
一息之后,一切恢复原样,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床上没有了天天。
一分钟之后——
“天呐!天天不见了!”
钱妈的尖嗓子响彻梅家别墅上空,惊飞一群无辜小鸟!
梅弄尘得知后立即赶回来,一边听钱妈讲当时的情况一边上楼。
宋芙蓉抱着吉吉站在楼梯处斜眼冷看,一下一下摸着狗头,吉吉伸长舌头哈哈喘气。
关于天天的事她听梅欣尘讲过,来历不明的孩子也敢养,小小年纪没结婚呢就想当妈!呸!跟她妈一个德行,专养贱种!
走在楼梯半截的梅弄尘突然回头,目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那一眼如同利剑长枪,刹那剖开她的心肺,洞察她所有秘密。
宋芙蓉只觉头皮发麻,心慌气短。
她的眼神好可怕!这还是她熟悉的懦弱梅弄尘?
梅弄尘打开卧室门,一切跟她离开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少了那个孩子。
不对!她抽着鼻子,血腥气!
房间也若有若无飘荡着阴森之气。
怎么回事?
天天去哪里了?钱妈找遍别墅所有地方一无所获,佣人保镖一堆没一个发现可疑人物,他就像凭空蒸发一样!
若是房间无异样,那她或许会认为天天突然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就像他突然出现一样,可是屋里的血腥气说明他一定是遭遇了什么事情!
“天呐!天天一定有危险,可是去哪里找呢?”梅弄尘抓着头发,心急如焚。
不,她不能慌,越慌越乱,必须保持冷静才能想出对策。
这时,一道红光闪过,九幽披发而立,同样吸吸鼻子,而后右手食指指腹轻压着赤红丰唇,喉咙里发出如野兽低吼的笑声。
“啊!多么熟悉的魔元之力!”
“哦?传送符?掩息符?呵呵,本尊当年玩剩下的……”
侧头斜视梅弄尘,嘴角勾起狩猎者的邪笑,“徒儿,我想我们遇到了好玩儿的人……”
梅弄尘一愣,“什么意思。”
“呵呵呵!”九幽红眸幽幽,低低笑几声才说:“多年前我被仇家追杀负伤跑路时被一个人趁火打劫,吸走我苦心修炼的魔丹,直接导致我陷入沉睡差点魂飞魄散,幸好遇到了你……没想到现在用我的力量作死到我跟前来。”
“你说,我应不应该夺回来?”
“你的意思是说夺你魔丹的人与掳走天天的是同一人?”梅弄尘双眸陡然亮晶晶,既然如此,那师父岂不是很容易便能感应到自己的魔丹,这样一来寻找天天也就容易很多!
“*不离十,不过……”看着梅弄尘闪闪发亮的眼神,不得不打击,“只有我与那人同时使用魔元力才能相互感应,否则……便无法察觉对方的所在地。”
梅弄尘眸光黯淡下去,对啊,不然师父恐怕早就杀上门去夺回魔丹了。
“那就没有办法了吗?”
九幽凝神想了一会儿,道:“你捡来的孩子本非常人,我估计那人是想要吞噬他……”
吞噬?听到这两个字梅弄尘很想问问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忍住了。
“既然是要吞噬,那时间很重要,而最好的时间便是午夜十二点,那时阴气最重,吞噬者爆发出来的吞噬力相对最强,所以……”
“所以今夜十二点便是我们救回天天的最佳时机!”梅欣尘欣喜雀跃,果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九幽赞同地点点头。
“大……小……小姐,你……你……你在跟谁说话?”
钱妈已经退出三米远,瞪着惊恐的小眼睛看着自己大小姐对着空气讲话,吓得她舌头都打结了!
大小姐不会是脑子被打击坏了吧?
还是……一个可怕的念头跳进脑海,然后脑洞大开,各种恐怖的画面接踵而来。
“妈呀!鬼啊——”
又一声尖嗓子响彻整栋别墅,梅弄尘很无奈地看着钱妈直挺挺砸地板上,被自己的想象给吓晕了。
“怎么回事?”
一声威严的男音传来,而后梅亦儒与宋芙蓉并一干保镖走过来。
梅亦儒脸色相当难看,并不是因为天天丢了,他派人调查过天天,结果一无所获,就像真的凭空出现一样,因此并不赞同梅弄尘收养他。
而是因为,居然有人在那么多保镖佣人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孩子,这件事本身才是最可怕的!
他不敢想象,若是那人对梅家人行不利之事,一定轻而易举!
所以此人必须马上找出来!
“弄尘,你放心,爸爸已经派人去找,应该很快会有结果,你不要太担心!”
梅弄尘看了眼被保镖架走得钱妈,又看向梅亦儒,急切地抓着他的手,眸中闪着泪花。
“爸爸,你再多派些人出去找,一定要找到,呜呜……”
“放心,没事的,不哭。”安慰梅弄尘一会儿,梅亦儒带人下了楼,让她好好休息。
待人一走,梅弄尘立马收起眼泪换张脸,冷静地询问九幽晚上该怎么做。
九幽歪在沙发里啧啧称奇,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既然我们已经有了找人的方向,而且你爸爸派出去的人一定是一无所获的结果,你干嘛还眼泪鼻涕的让你爸爸加派人手啊?”
0020:吞噬神力()
梅弄尘站在床边摸着天天睡过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啊!如果我们不动,那对方一定会以为我们知道他的所在地而有所防范;但现在梅家搞出大动静去找,那人便会以为自己万无一失而疏于防范!”
梅弄尘转头看向九幽,眸中是深不见底的万年沟壑,透着危险的气息。
九幽一愣,继而笑容明媚,仿如怒放的曼珠沙华,红艳魅人。
时间过得很慢,因为梅弄尘心有所虑,就像夹紧菊花等在茅坑外一样躁动不安。
每隔一段时间便有人传回消息,无一不是‘没找到’的坏消息。
钱妈醒来后来找她,在门口贼头贼脑徘徊半天,梅弄尘好笑,“钱妈,什么事?”
“我……我……”钱妈目光闪烁,在她四周来回巡睃,像是在寻找什么,然后捂着心口颤巍巍走进来。
“我想起来一件事……”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警惕地盯着四周,“我今早上楼时看见二小姐慌张跑下楼,当时只以为她是有什么急事,但现在回想起来……”
“她现在在家吗?”不等她说完,梅弄尘突然打断她,眼底骤然掀起惊涛骇浪。
“不在,我刚刚去找过了,夫人说她一早就出去了。”钱妈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心惊肉跳,大小姐眼神好可怕!
“哦,我知道了。”梅弄尘对着钱妈笑了笑,安慰似的道:“钱妈,家里没鬼,不要怕。”
以为钱妈是之前被她对着空气讲话给吓怕了,哪知现在是被自己一瞬间爆发的杀气给惊着了!
“哦,那……我走了。”
钱妈蹙眉下楼,心底矛盾纠结,虽然天天真的很可爱,但是……
从私心来讲她不希望大小姐收养他,未婚女子收养孩子绝对会影响大小姐寻找良缘,丢了未必是件坏事。
可是……万一天天落入歹人之手怎么办?无声无息盗走孩子,绝非善类!
二小姐……是那个帮凶吗?
哎,但愿自己想多了吧,虽然她们不是亲姐妹,但好歹一起长大……
“梅欣尘?”
钱妈走后,梅弄尘喃喃低念这个名字,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像极了恶鬼的狞笑。
“师父,你觉得呢?”
九幽正在凝结传送符,闻言头也没抬,“不知道,不过传送符与掩息符一定有人拿进来放在天天身下,不然,符咒可没办法自己飞到他身下。”
这话一说等于是肯定了梅弄尘的猜想。
梅弄尘一股寒意涌上心头,竟然能遣动她身边与她有嫌隙的人,如果此人不是深不可测,那便是熟知她的一切!
无论哪一种都不容小觑。
看向被红光笼罩的九幽,红发猎猎,衬的他的脸越发狂肆邪魅,宛如魔尊降临!
只是这一幕,除了她,无人得窥。
莫约十分钟之后,九幽好看的大长手捏着两张泛黄的符咒在梅弄尘眼皮子底下摇啊摇,翘着兰花指,“好了。”
梅弄尘接过符咒,一股血腥邪恶的气息传入鼻端,房间里阴森之气更重。
“这有什么用?”
九幽翻着白眼,“这是传送符,待我感应到对方所在位置,可凭借此符瞬间到达那里。”
“不过……”九幽深深看着梅弄尘,眸底掠过一丝担忧,“不知道对手修为如何,很可能是你我都无法撼动的家伙,所以此行相当凶险,你要考虑清楚,有可能人没救回来,我们两个都交代在那里了。”
梅弄尘一惊,她从没见过师父如此严肃的样子,看来他所言不虚,甚至有可能怕吓着她而说的很含蓄。
不过又很快镇定下来,她是一定要救出天天的,前世未能救自己的孩子是她这辈子最最痛苦与难以释怀的事,所以,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况且,她一想到那人不知道会用怎样狠毒的手段来对付天天,五脏六腑就紧紧拧在一起,心如刀绞。
“我考虑得很清楚,我要救他,刀山火海都要去闯,就算死,也要陪他一起!”
此刻,她的眼里只有天天,他冷酷的小脸,洗澡时的臭脸,喝奶时嫌弃的脸,被亲亲时害羞的脸……如此可爱聪明的孩子,她已经爱到了心坎儿里,与亲生的孩子分毫不差。
九幽叹息一声,他的徒儿是放不下前世惨死的孩子呀。
时钟滴答滴答慢慢转动,当所有指针都指向十二时,梅弄尘与九幽的心脏同时咯噔一响,紧张之感由腹部蔓延全身。
九幽站在窗前,目光凌厉,双手化掌,掌心黑色气旋疯狂旋转,如同要将一切都卷进去的黑洞,体积越来越大,以他为中心方圆一百米狂风乍起,席卷得他的红衣红发如魔狂舞。
“去!”
大喝一声,两团碗口大小的黑色气旋如炮弹射向天空,快得肉眼难以窥见。
嘭!
一声巨响,气旋如同烟花一样在夜空里炸开,一点点如尘埃的黑色气旋向四面八方铺天盖地飞散。
三息之后,九幽豁然睁开微闭的眸子,红光乍放,明媚妖冶,眺望着东南方。
“徒儿,走!”
祭出两张黄符,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抵在眉心,口中念念有词,黄符突然涌出无数梵文与红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当之势卷住二人,随即消失在原地。
只留随风高高扬起的粉红窗帘缓缓落下,空气中血腥气与一股奇异的清香缠绕,飘散。
……
在一处洞穴中……若说它是洞穴,不如说是一个巨大无比的鼹鼠洞更加贴切。
此洞像极了人的胃,一条通道直通到地面,通道下是一处一千平米左右的空洞,许是刚挖不久,土壤潮湿,各种大小不一的虫子在土层蠕动。
空洞正中间位置燃烧着一圈淡蓝的极阴之火,此火没有附着物,漂浮在低空中,照亮整个洞腹,散发的不是热浪而是阴气。
火圈中间有一个石磨形高台,高台也不知是何材质,红得让人心悸,黑雾萦绕,散发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
有无数股黑雾相互缠绕拧紧,形成井口粗的黑柱,黑柱上托着一个婴孩。
赫然就是失踪的天天。
高台与极阴之火之间环绕十二根两米长的木桩,每根木桩上都缚着一个人,男女老幼皆有,全部*着上身,脑袋后仰,面露恐惧,胸口心脏位置的皮肉被生生剜掉,却奇怪地未流一滴血,心脏暴露在空气中咚咚跳得欢快,鲜血从心脏中破出,以特定的方式汇成小拇指粗的红线,缓缓流向红色高台,那高台像是有生命一般拼命吮吸鲜血,甚至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在极阴之火的照耀下,场面甚是诡异骇人。
天天此刻如同置身冰窟,他的灵魂被冻住,四肢比金刚石还要僵硬,丹田像被人插入一把刀然后疯狂搅拌,一道道金光泻出,飞向一个人,他表情扭曲,痛苦得每一颗细胞都要弃他而去。
当初启灵珠易经铸骨痛得几欲自戕时他想,这就是世上最痛苦的事了吧?
一次奉父皇之命独身绞杀六头蛮荒凶兽精疲力竭却只轻伤了两头时他想,这就是世上最绝望的事了吧?
可那些跟现在比都不算什么,因为这次才是世上最绝望痛苦的事,无力反抗,无人相助,甚至无人知晓他正在承受这些。
“桀桀桀!”
那人身形矮小如同五岁儿童,佝偻着身子,四肢怪异扭曲,眼窝深陷,皮肤干瘪如同风化三百年的干尸,眼窝里血红一片。
他的红眸不似九幽勾人心魂的红,而是瞳仁连同眼白都是鲜红色,形如鬼魅。
他咧着干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