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重生之萌妻是鬼差-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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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莞被噎了下,如实说道:“没聊,琅哥教我写作业。”
听了这话乔丽才算放了心。
隔天下午,乔莞在放学以后没有立刻回家,而是鬼鬼祟祟的跟踪起一个人――赵昌盛,那个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阴气的男人。
她这几天也算是想开了,堵不如疏,与其时刻防着,倒不如主动出击,看看能不能揭穿那个老神棍的真面目,最好把他赶出小镇,如此以来,他要作案也没那么容易。
可她一连跟了他数日,依旧毫无发现,只除了知道他每天都会带着那个小鬼出来溜达,出去吃饭也总是要两份,时不时还会低头与那小鬼交流,其他的,几乎一无所获。
而有一次,乔莞被那只小鬼发现,他蹦蹦跳跳的朝她躲藏的小巷子走来,在她身旁转了一圈,甚至调皮的在她身体里穿来穿去,吓得乔莞这双腿,哆嗦又哆嗦只差没一屁股坐地上。
这时赵昌盛踱着步子过来,瞧了眼乔莞笑道:“丫头,你跟着我做什么?”
乔莞心里紧张,额上全是冷汗,却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没让他看出来。
“你也想找叔叔看相?”赵昌盛笑眯眯的又道。
乔莞不理他,低着头往人多的地方走:“我没跟着你,这条路又不是你开的,凭什么说我跟着你。”
话落她没再瞧他,踩着青石地板跑出了一段距离才松了口气。
之后又过了几日,展飞终于忍无可忍的对她说:“乔老三,你老跟着我做什么。”
第58章 你吃我的(2)()
乔莞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不吭声。
赵昌盛身旁的小鬼不知是不是和她瞧对了眼,每次见着她都得上前“调戏”一番,虽然她并不是第一次见鬼,但也受不住那小子在她身体里穿来穿去,可着劲的折腾呀,而且折腾就折腾吧,她还得努力克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生怕让旁人看出端倪,最后她索性换了个目标,转而去缠着展飞。
展飞瞅着乔莞那打不走骂不听的样儿,长叹一声,说:“今天是我生日,要不你过来吃个饭吧。”
乔莞眨眨眼:“我没礼物。”
展飞怔了下,猛敲她一记:“以后补!”
展飞家的房子也是个四合院子,青砖黑瓦的分成三个屋子,主厅在正前方,后院不大,论面积,要比乔莞他们家小。
这天正好赶上展飞生日,他不仅找了乔莞,还邀请了几个在班上玩得好的朋友,一群人凑在一块说笑,就乔莞一个女的。
有人打趣道:“阿飞,你什么时候和乔老三好上的?”
展飞端着饮料从厨房里出来,听闻几个男孩的笑声,那脸色立即涨成了猪肝色,搁下杯子就上去揍人,顿时一屋子打作一团,笑作一团,只除了安安静静坐在角落的乔莞。
留意到她郁郁不欢的神色,展飞停下动作,凑过来小声的问:“你怎么了?不舒服?”
“没事。”乔莞心头不安,但还是对他说道,“生日快乐。”
展飞面露喜色,可稍后又一板一眼的提醒:“别忘了我的礼物!”
开饭的时候,展老爹做了不少好菜,大鱼大肉的摆满了一桌子,吃得一群小子满嘴流油,当然,重头戏还是在饭后的蛋糕,香香滑滑的奶油铺了一层又一层,上头镶嵌的水果颗颗圆润、泛光,连大人看了都忍不住食指大动,更何况是几个乡下孩子。
唱完生日歌,展飞负责切分蛋糕,也不知是有意无意,他把唯一的一颗樱桃给了乔莞。
乔莞接过的时候道了声谢,却没马上吃。
这时,喝了两口小酒的展老爹说话了,他告诉展飞,明天得上城里一趟,预计两个星期之后回来。
“你小子给我好好看门,家里要是出了啥岔子,回来打折你的腿。”
展飞在一旁糯糯的点头,一脸垂涎的对着小蛋糕咽口水,却在这时听到身旁传来“啊”的一声,回头才知道乔莞那份蛋糕掉地上了。
一整块的栗子蛋糕摔在水泥地上,原本洁白的奶油沾了灰,看样子是吃不成了。
展飞大怒,冲过来骂道:“你干什么?”
乔莞脸色不好,也不知是吓的还是怕的,原本红润的小脸蛋瞬间刷白。
展飞眼瞅着她的神色,语气又软了下来:“你咋这么不小心呢?我都是按人头分配的,一人一块,现在摔了怎么办?”
乔莞摇头:“对不起,我可以不吃的。”
展飞瞪她一眼,气鼓鼓的走到桌子旁,把自己那份递给她:“你吃我的。”
乔莞不接:“那你吃什么?”
展飞生气的朝她嚷嚷:“让你吃就吃,拿着!”
说完,乔莞的手里被硬塞了一块蛋糕,而后当她看到他蹲下身,把她摔在地上的那块捡起来,小心撇开周围的灰尘,放进嘴里的时候,眼泪一时没忍住,“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展飞莫名其妙的吼她:“你哭什么?”
乔莞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红通通的眼眶又干又涩。
看样子展老爹明天就要进城,那么就是说,已经越发接近于展飞出事的日子,她无法想象这个每天与她一起上学、放学、挖猪草的男孩子会就此离开人世,而且还是以如此阴狠毒辣的方式
乔莞用力的搓搓眼泪,留意到屋子里的人都在看她,她有些过意不去,大好的日子她不能扫人家的兴,于是把手里的蛋糕一搁,丢了句“你们玩,我回去了”便冲了出去。
展老爹怔了下,问:“阿飞,乔家的丫头怎么了?”
展飞脸色黑了大半,一扭头赌气到:“谁知道,神经病!”
可说是这么说,等到数秒之后,又见他丢下自己那块蛋糕,火烧屁股的追了出去。
“乔老三,天黑了,我送你回去!”
第59章 行凶()
展飞生日过后,隔天展老爹就进了城,临走前叮嘱了他两句,儿子虽小可他走得还算放心,他那离家出走的婆娘千不好万不好,至少给他留了个懂事的孩子,只要这次能把那些陈年旧债收回来,别说展飞的学费,连他们住的院子都能好好修葺一番。(
而自展老爹走的那天,乔莞那神经便一直绷得紧紧的,不仅时刻跟着展飞,偶尔也留意起赵昌盛的动向,可这人倒是老神在在,每日遛鬼斗鸟,遇到相熟的乡里还会免费给人看相、看风水,人缘好得出奇了,谁会想到他能干出这么阴毒的事。
乔莞心里清楚,别说她现在年纪小,哪怕她是个成年人,也不可能有人相信她的话,可事情一直找不到突破点,这令她苦恼,她也就白天能跟着展飞,到了晚上还是得回家,如果那个人在晚上下手呢?
而乔莞的担忧,一直持续到了数日后的一个夜晚。
从早上开始,乔莞就感觉从某个地方刮来了一股子阴气,吹得人脚底生寒,她起初并未留意,直到傍晚过后,太阳下山,黑压压的天空突然像裂了一道口子,不停的往下倒水。
豆大的雨水一块块的敲上屋檐,发出的声响比过去的每一场雨都大。
乔莞穿着一件灰色的雨衣,正在院子里替乔妈收衣服,耳边听到母亲的抱怨:“怎么突然下那么大的雨,衣服都湿了,得重新洗。”
乔莞默不吭声的把湿漉漉的布料堆进洗衣盆,回头看了眼屋外的狂风骤雨,四肢百骸似被那股阴气入侵,如今连说话,都是抖的。
“呆着干什么?把衣服拿进去。”乔妈在那头喊道。
“喔。”乔莞连忙收回目光,微微蹲下身,吃力的搬运洗衣盆。
不多时,母女两收完了衣服进厨房忙活,微暖的灯光下,乔妈煮饭,乔莞则在一旁喂狗。
乔妈搅了搅锅里的汤,扭头看了眼已近全黑的天色,担忧的说:“你爸怎么还不回来。”
乔莞摸摸旺财的头,嘀咕了句:“可能雨大,阿爸和琅哥在躲雨吧。”
乔妈长叹一声:“还有你二姐,一会儿等雨小点,还得给她送把雨伞。”
乔莞低着头轻“嗯”一声,把中午吃剩的粥倒进旺财的碗里,这才放缓了脚步,走到厨房的门口。
这场雨来得突然,先前一点征兆也没有,夹杂着一股子阴气,几乎是瞬间便从天空砸下,砸得他们措手不及。
乔莞盯着院子里的红头绳许久,眼瞅着绳索顺风摇摆,时而向东时而向西,心头更是一上一下没个安宁。
后来,她侧身看了乔妈一眼,拿起摆在门前的雨衣穿上,只丢了句“我出去一会儿”便冲进雨里。
乔妈怔了下,丢下手里的汤锅朝她喊道:“这么大的雨,你去哪啊?!”
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乔莞耳边全是雨水打在身上的声音,根本听不到乔妈的话。
出了院门,她一路在青石小路上狂奔,心里下意识的觉得这场雨不简单,她记得在地底下的时候,听老鬼说过有一种雨叫“天雷惩戒”,暗指:若是突然狂风大作,暴雨倾泻,那必定是有事发生
大雨倾盆,路上无人。
乔莞穿着拖鞋踩在石板路上,听着“啪啪”的声响是半秒都不敢停,幸而展飞家不远,很快她便看到了那间房子。
原本虚掩的大门被风一吹,立即敞得老开。
“展飞!”
乔莞边喊边往院子里跑,大厅没锁,她在里头溜达一圈没找着人,转而来到后院。
“展飞!”她不停的喊,心里别提多害怕,这么晚他能去哪?如果在家怎么不应一声,难道已经
乔莞不敢往下想,她更怕打开柴房的门看到可怖的景象,可这会儿刚搭上门把手,便发现门锁了。
展飞家的柴房靠近厨房,一间不到五平米的小木屋,如今亮着灯,却无人。
乔莞瞪大眼,心跳顿时快如雷鼓,不仅大声喊他的名字,一双手更是没闲着,在这个电闪雷鸣的夜里,将木板门敲得“啪啪”作响。
可里头依旧无人应声。
她越想越怕,绕过这间小木屋子,幸而柴房的窗户没有安装锁头,所以她轻易的便将窗户推开,而接下来呈现在她面前的画面,险些将她的心脏吓得停摆。
屋内昏暗,唯一能作为照明的则是一盏老旧的油灯,那油灯不知出了什么毛病,火光时扑时闪,也一并将屋内男人的背影照得时大时小。
在黯淡的光线下,展飞双眼大睁,平躺在地上,四肢分别被两条麻绳捆绑,而压在他身上的是一个成年男人,他微弓着背,两手正紧掐着他的脖子。
展飞一张脸都被掐成了猪肝色,他拼命的扭动身体试图挣扎,无奈双手被人绑着,双腿则诡异的挂了一个秤砣。
他微微仰起脸,朦胧的灯光并没有弱化赵昌盛脸上的狰狞,反倒令他原本就刻薄尖锐的五官变得更可怖,吓人。
这时屋外传来乔莞的声音,赵昌盛似乎浑身一震,手劲跟着松了些,也给了展飞一点喘息的空间,可当乔莞开始拍门的时候,他听到赵昌盛骂了句粗话,转而又开始掐他的脖子。
展飞难受的挣扎,突然耳闻一阵木头敲上墙壁的声响,掀了掀眼皮才知道,乔莞把窗户打开了。
乔莞看着眼前这一幕,还有穿在展飞身上的红裙、秤砣,脸色刷的一下便白了个彻底。
而赵昌盛反应倒快,他迅速的松开手下的男孩,转而朝窗边的女孩疾走。
事发突然,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细小的尖叫,便给人拽住了胳膊。
然后他一把上前,拽着她的手,硬生生的从窗户外拖了进来。
乔莞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手腕还有肩膀撞上墙壁的痛楚,而当她开始反抗的时候,对方已经牢牢的卡住了她的脖子。
随着雨势雨势减小,乔爸和傅天琅浑身湿漉的回到家,一进远门就看到乔妈拾起雨伞往外走的身影。
“你去哪?”乔爸叫住她。
乔妈回过头,骂道:“还不是三丫头,风大雨大也不知道上哪去了,你回来的正好,去二丫头的学校给她送把伞,这雨说下就下,她早上一定没带伞。”
乔爸不太情愿的应了声,而一直安静的站在一旁的傅天琅则变了脸色。
他走到乔妈身旁,问道:“莞莞出去了?”
乔妈低头穿鞋:“这丫头,回来看我怎么收拾她。”
傅天琅接过乔妈手上的伞,说:“我去找她。”
说完也不看二人,一转头,高大的身影奔入了雨中。
第60章 凌厉气息()
乔莞被掐得难受,像是溺水的人,在缺氧的情况下本能的抓向赵昌盛的脸,可她人小,力气也小,不仅轻而易举的被人提了起来,如今连打在他身上的力道,都跟挠痒痒似的。
头越来越重,意思越来越模糊,濒死的绝望萦绕心头,在快要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心想原来这就是死的滋味?上一世她被溺死的时候喝了一杯加料的咖啡,所以可以说是毫无痛苦去的,却没想到,原来失去空气,被活生生闷死,是这么难受。
“放开她!”展飞这时缓过了气,眼瞅着乔莞快要失去意识,便挪动身体,滚上前,一口咬上了赵昌盛的小腿。
他这一口咬得真狠,哪怕隔着一层厚厚的西装裤,对方依旧发出了一声惨叫。
赵昌盛骂了句娘,抬起腿狠狠的把他甩开,末了又补了两脚,也就是这个空隙,给了乔莞一丝喘息的余地。
她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吞入救命的空气,放在一堆柴禾旁的玻璃映出她的脸,那里惨白一片,几乎已经没了血色。
可她唯一能喘息的机会并没有持续太久,等到赵昌盛将展飞踢远以后,又重新掐上她的脖子。
悬空的两条小腿在空中乱晃,她憋红了一张脸用力的想要掰开他的手,可孩童与成年人之间的体力差距太大,哪怕赵昌盛的身材比正常男人消瘦,也远不是她现在的身体能够轻易撼动的。
乔莞目光渐渐涣散,最后看了眼自己的小腿,随即发现赵昌盛那不过一米七的身高,提起她的时候,她那脚丫子的位置正是
于是她一摇牙根,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的往他下腹踹去。
就是这么一脚,令赵昌盛当即变了脸色。
他“啊”的尖叫一声,甩开她,抱着小腹滚到一旁。
乔莞被甩开的力道过猛,背脊狠狠的撞上墙角,可她却顾不及疼痛,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缓了好一阵子,才有力气爬起来。
她看了眼蜷缩在角落哀嚎的赵昌盛,转而去解展飞脚上的绳索,可不知他用的什么打法,她拉扯了几下解不开,四处寻找也没瞧到能割破麻绳的工具
而就在这时,赵昌盛显然是好多了,他用力的喘了喘,骂骂咧咧朝乔莞威胁一句,稍后便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
“跑!你跑啊,呆着干嘛?跑啊!”展飞焦急的用脑袋顶她,扯着嗓子嚷嚷,“你别管我了,快跑!”
乔莞深吸一口气,整个人已经急成了一团乱麻,她回头看看赵昌盛,又看看地上的展飞,知道再留在这里,等那人好转以后,他们两个都会出事。。 平板电子书
于是她丢下展飞,转而掰开了门口的锁头,一股脑的冲进了院子。
赵昌盛晚了一步追出来,没抓到人,正要往前跑时又听到她扯着嗓子喊。
“陈叔叔!陈阿姨!救命啊!”乔莞边跑边朝一旁的邻居大喊,声音清脆,加上如今雨声减小,隔壁的陈家能够清楚的听到她的声音。
陈家此时正围在一起吃饭,听到动静纷纷从屋里出来,一开门就看到乔莞那身狼狈的样儿。
乔莞一口气憋在胸口,说话也不清楚,指了指展家的柴房,最后索性把夫妻两往那拉扯。
陈家夫妇心里纳闷,等到三人进了展家的院子,赵昌盛见势不妙,早已经跑得没影了,只留下展飞一人,被绑手绑脚的躺在地上。
陈妈妈是个胖胖的妇人,与展家做了几十年的邻居,可以说是看着展飞长大的,如今瞧到他那模样,奇奇怪怪的红裙,一屋子乱七八糟的法器,当即尖叫一声,冲上把人抱起来。
“孩子,这是怎么了?”
陈爸爸让儿子拿来一把剪刀,三两下剪去他手上的麻绳,可看着他脚上的秤砣,脸色顿时黑了大半。
展飞泪流满面的爬起身,哭诉道:“那个姓赵的,他要掐死我”
陈妈妈心疼的把他抱进怀里:“他做啥掐你?你也是,自己一个人在家,怎么能随便给个陌生人开门呢?”
展飞三两下把身上的红裙子扒下来,鼻音略重的回道:“我哪知道啊”
陈爸爸看了眼四周,怒道:“这个王八羔子,竟然敢在我们这搞歪道邪道,我去打电话,报警!不能让他跑了!”
而等傅天琅赶到的时候,展家的门口围了不少人。
有警察,也有问询赶来看热闹的村名。
他个高,力气大,没多久便挤开人群,一眼便瞧到正在录口供的乔莞。
她身上包了一条白色的浴巾,一头黑发被水打得湿透,一块一块的黏在头皮上,如果可以选择,乔莞宁愿回家洗个澡,也不要在这个冷飕飕的地方给人录口供。
“阿姨,我是有功课不会做才来找展飞的,谁知道”她吸吸鼻涕,冷得又拢了拢身上的毛巾,奶声奶气的哭诉:“那个叔叔是坏蛋,你们一定要抓住他,我差点被他掐死了。”
说完,她拉下毛巾露出自己脖子上的掐痕,触目惊心的痕迹令眼前的女警倒吸一口凉气。
她点点头,拿着笔继续问问题,顺道瞥了眼一旁的证物,那几条麻绳和秤砣,心里不由得发悚,心想这人一定要抓到,因为封建迷信而杀人的,放哪都是隐患!
乔莞又答了些问题,等到女警走远,这一回头又迎上了傅天琅的眼。
他不知在远处站了多久,似乎从进门的刹那,目光便未离开过她。
“琅”
最后一字尚未出口,对方已经大步流星的走来。
他面色不愉,在骤然间逼近,而后伸手、弯腰、摸上她的脖子。
乔莞怔了下,却并未躲开。
“琅哥。”
他没应声,拧着眉头慢慢抚上她脖子上的红痕,一道道的指印虽然比先前淡了些,但依旧令人心惊。
他目光一沉,铁青着脸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乔莞僵直了身子也跟着定定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