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重生之萌妻是鬼差-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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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在傍晚收摊的时候回来,面对的却是静得诡异的屋子,展老爹不安的进屋里找儿子,谁知刚推开展飞的门,迎面扑来的便是一股淡淡的腥甜
平日杀惯猪的展老爹一闻就知,那是血的味道。
他心头大骇,赶紧冲进屋。
这个点数的天还没黑,房中却昏暗一片,厚厚的窗帘被人拉得密不透风,露出的一条缝儿斜斜的射入了一道光线,映上男孩的背脊,能隐约看到他的手臂。
只见他伸长了一条胳膊,手里则握着一把美术刀,如入疯魔一般的在手腕上下刀子,一刀一刀的割,虽然每一刀都不会太重,却也割得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展老爹当时就震住了,他脸色发白唇角发紫,缓了好一阵才一个箭步冲上去挥开他的刀子,随后看着展飞面无表情的抬头,心头更是阴风阵阵。
随后他更是连一秒都不敢停留的,抱着儿子往医院里跑。
这才傍晚,小镇的上空已经被乌云覆盖,到处都是黑压压一片,闷热闷热的天气,仿佛是要下雨。
等到护士给展飞包扎妥当,刚才还迷迷糊糊的男孩这会儿终于清醒了,他抬起头,眼底蒙上了一层迷惘:“爸,我怎么了?”
展老爹本想劈头骂他一顿,可眼瞅着他那诡异的模样,吓得舌头发僵,再也说不出话来。(
坏了,难不成他儿子中邪了?
这下展老爹更不敢随意离开,天天守着他,摊子也不摆了,家里的一切生计暂时搁置,只靠从前的积蓄度日,虽说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可好在展飞的情况确实渐渐好转。
这天乔莞又来给他送作业,一进门就瞧到这人精神抖擞的在那打游戏。
乔莞瞥了眼他手上的纱布,扭头又看了眼不远处的“阿凌”,心里直发愁,她可以肯定,展飞之前遭的罪百分之百是“阿凌”搞的鬼,可面对这只小鬼,乔莞眉头都打结了。
她是能看到他,但是这顶什么用?无非是自己吓自己,回头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乔莞把作业递给展飞,听他在那诉苦,好几十天没能出门,他屁股都快发霉了,正要跟乔莞商量一下两人偷偷出去玩的事,却被她严词拒绝。
“不行,你不能出去。”
展飞生气的丢了游戏机,钻进被窝里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说什么,乔莞也不理他,只是在走的时候忍不住又瞅了“阿凌”一眼,这一瞧,惊得她蓦的站住了脚。
她站在屋檐下揉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她怎么觉得“阿凌”的身体似乎比早前更透明了些?
而当后者接收到她的目光,跳下屋檐朝她冲过来的时候,乔莞心尖一跳,赶紧回过头往家里的方向跑。
好在“阿凌”的本意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并没有追出太远,但乔莞在走到半路,脑中似有灵光一闪而逝,突然明白了他诡异的举动。
小鬼在成型之前,都需要宿主饲养,方法很多,但最简单,世人用得最多的就是以血喂养,可如今“阿凌”收到赵昌盛的命令,没有完成之前不能返回,而在没有新鲜血液的情况下,他的身体才会日渐虚弱乃至消失。
乔莞心头一悚,相信那只小鬼也清楚这点,所以他最近也该着急了,再不弄死展飞,他说不定只有魂飞魄散的下场。
想通这点以后,乔莞一整日下来皆是愁眉不展的,难不成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展飞让小鬼害死?
可没等她想清楚,隔天,屋外又传来大货车鸣笛的嘈杂声。
乔莞探出脑袋去看,这一瞧,便与李君宝对上了眼。
他从货车上跳下来,三年不见,一改从前的消瘦羸弱,俨然已经长成了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少年。
乔莞觉得这人虽然一肚子坏水,但好在那张脸长得还不错,于是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犹记得在三年前,李君宝小学一毕业就离开了这个小镇,听说是进了市里的重点中学。
与此同时,李君宝也在上上下下的打量她,他看看她略带傻气的五官,又看看她身上又脏又旧的衣服,冷哼了句:“看什么看,土包子。”
“啪”的一声,乔莞刚对他升起的那么一丢丢好感因为他这话又一次摔在地上,支离破碎。
抿抿唇,她不理他,关门打算回屋里。
“乔老三。”李君宝撑着门板不让她阖上,瞅了眼她小小的个头,眼睛一亮,“你怎么变得这么矮了?”
乔莞满脸黑线,忍着脾气问:“你回来做什么?”
李君宝:“回来处理房产,我妈说过几天要把老家的房子卖了,还有那些古董,我们打算运回市里的别墅摆放对了,你还没见过别墅吧,有机会可以来我家玩,让你涨涨见识。”
乔莞没注意听,又瞥到他手腕上的石头链子,看样子这次一走,李君宝是不会再回来了?
她心头大喜,正好,眼不见为净。
留意到她的视线,李君宝还以为她对自己的手表感兴趣,笑道:“看什么?这可是我爸从德国给我带回来,xx牌的,光是这个手表的价格就能买下你们家的房子,怎么,你想要?你求我,我就给你。”
乔莞不吭声,她低着头想了想,问道:“那个你们以前住的老房子,最近是不是请人做过法事?”
李君宝怔了下,摇头:“没有,那栋房子空置多年,这次也会一起卖掉你问这个做什么?”
乔莞静默片刻,却没回话。
早前当她路过那栋凶宅的时候,已经感觉不到里头的怨气,所以她一直以为是李家找了某个高人做了法事,如果真有这种人,他也许能救展飞也说不定?
乔莞低头沉思,直接把李君宝当成了透明,这会儿刚要把门阖上,又听他道:“你到底要不要?”
乔莞“啊”了一声抬眸,没听懂他的意思:“要什么?”
李君宝微微一愣,咬牙切齿的说:“手表啊。”
乔莞皱了皱眉头,瞥一眼他腕上的表,她兴致缺缺,丢了句“病秧子的东西有病气,我才不要”,便关门进屋。
留下李君宝一只傻呆呆的站在门口,缓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死丫头骂人!
隔天下午,乔莞放学以后并没有往山上跑,而是去了李家的老房子。
乔莞在门口徘徊了一阵,古色古香的屋子,瓦片的上方早已由之前的阴云变为暖黄的夕阳,再走近一点,当初的阴气也已经消弭,如今呈现在她眼前的,不过是一栋普通的老宅子。
乔莞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随即朝附近的人家走去,她是在这个小镇长大的,那些爷爷奶奶都认得她。
而经乔莞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在半年多以前,有一个清普寺的老和尚路过此地,老奶奶还给他喝了一碗粥,见他端着粥在李家门前坐了那么一会儿,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在说什么,完事后便再没见过他。
乔莞也正喝着奶奶给的粥,咂巴咂巴小嘴,耐着性子把话听完后便一声不吭的回了家。
第67章 你的眼睛,想不想治()
次日清晨,在第一缕光线照入屋内的时候,展老爹看着院子里的猪肉摊子发了愁。'看本书请到
为了儿子的事他已经停工了好几天,积蓄虽说还有,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再不复工,他们父子两总有一天得喝西北风。
于是他看了眼床上的儿子,转身去了厨房,收拾收拾,打算从今天开始开工。
临走的时候他不放心,让展飞在隔壁邻居那待一天,可展飞吵着闹着要上学,最后被展老爹打了一顿,怒巴巴的窝在一旁,连亲爹走的时候都没去送。
殊不知,当展老爹前脚刚走,那小鬼便由屋檐上跳下,钻进了隔壁那户人的家里。
到了下午,乔莞从傅天琅那顺了一件外套便直接摸到了展飞的家里,可这会儿,她朝屋顶左瞧瞧,又瞧瞧,原本应该在上头蹦跶的小鬼却不见了踪影。
她心里纳闷着,在外头敲了半天的门,无人回应,于是她一转身又去了隔壁。
是陈家的女主人给她开的门,那胖胖的妇人对她笑了笑,说:“进去吧,阿飞在客厅里。”
乔莞怔了下,一问才知道展老爹出门摆摊了。
她心头一跳,想想那只小鬼,赶紧抱着外套走进入前厅,可等她把整间屋子都找了个遍,都没瞧到展飞的身影。
陈妈妈也傻眼了,她不过是进厨房杀了一条鱼,怎么孩子就不见了?
乔莞的脸色则黑了大半,一转身,她急匆匆的出了门,沿着小路在四周围寻找,而当她来到一个鱼塘边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
那是展飞,还有
乔莞瞪大眼,看着正牵着展飞走的“阿凌”,一个**岁的男孩,个头要比展飞小,一路走来没有影子,而他们行走的方向,正是那被阳光晒得波光粼粼的鱼塘。
这里水深3米,周围滑溜一片长满青苔,一般小孩子掉下去那还了得?!
“展飞!”乔莞一边喊一边卯足了劲的往前跑,可展飞像是失去了意识一般,两眼无神的低着头,顺着“阿凌”的牵引,面容依旧呆滞。
阳光柔柔,乔莞却觉得心底发冷。
好在她来得及时,一个箭步冲上前,不管不顾的便将抱在怀里的外套盖在他身上。
傅天琅的衣服略显宽大,穿在展飞身上,过长的下摆直接盖住了他的膝盖。
乔莞看着那小鬼跟被火烫似的一蹦三尺远,小小的个头隐在树后,只露出一张惨白惨白的脸,而他像是真的发了火,隔着五六个人的距离朝她龇牙咧嘴的咒骂,又蹦又跳,一副恨不得把她掐死的模样。
乔莞拧着眉头,这会儿也发现了“阿凌”的身体似乎又比之前淡了些,她几乎已经能透过他,看到他背后的风景。
她猛的抽回视线,左右开弓的给了展飞两巴掌,“啪啪”两声,终于把人打醒。
展飞被打得莫名其妙,站在原地傻呆傻呆的看着她,而后他摸了摸身上的外套,气汹汹的骂道:“乔老三,你打我干嘛?”
乔莞可不敢告诉他,他被鬼迷的事,只随便扯了个借口,便拽着他往山上走。
“去哪?”展飞心里虽然疑云四起,可到底是个孩子,在家里闷久了,难免会受不住诱惑,最后也不管去哪,屁颠颠的跟着乔莞走了。
清普寺就坐落在小镇以北的一座山上,周围群山环绕,背靠青山,偶有瀑布从天而降,溅起的飞浪便有几丈高。
展飞这一路上走得新鲜,他认得这条路,小时候展老爹带他上过这里祈福,他也就对这清幽美丽的风景多了几分印象。
乔莞握着展飞的手在狭窄的山路上行走,就在身后不远的地方,“阿凌”亦步亦趋的跟着,可他眼瞅着展飞身上的厚外套,只敢眼巴巴的看着没有上前。
山里清净,到处都是鸟叫虫鸣。
两人不知走了多久,好不容易穿越石子路,终于看到了不远处的寺门。
再走近,坐落于乔莞眼前的是两扇深褐色的寺门,木质的大门这会儿看起来有些厚重。
乔莞累得气喘吁吁,忍不住蹲在地上休息。
如今呈现在眼前的寺庙,这是是一座有着数百年历史的古寺,装修风格有着清代盛行的建筑特色。重檐歇山式屋顶,小青瓦一字脊,抬梁式构架,榫卯组合,砖木结构,外貌雄伟庄严
“乔老三,你来这里做啥?”展飞心头不解,直截了当的问道。
乔莞闷不吭声的看了眼身体已经越发透明的“阿凌”。
“上香。”
展飞不信,他私底下认为乔莞就是贪玩,却不揭穿她。
随后两人进了院子,迎面碰上一个拿着扫帚的小沙弥,看到他们,他微微一惊,走过来问:“你们的爸爸妈妈呢?”
乔莞抬头答道:“就我们。”
小沙弥怔了下,随即变了脸色:“去,去,去,这里不是你们玩的地方。”
乔莞眼神一闪,留意到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阿凌”,这被人饲养的小鬼不同于一般的鬼物,并不会害怕庙里的佛光。
“我们来上香的。”乔莞不走,掏了掏口袋,把她存了好久的零花钱拿出来,“我有香油钱。”
这下小沙弥没了话,既然人家有钱,而且诚心诚意来上香,哪怕是个孩子也不能赶客人吧?于是他便丢了扫帚,带着他们往里走。
清普寺的院子不大,旁边有一片池塘,正值夏季,大片大片的荷花随风起伏,激起层层绿浪。
而在佛殿前有一个很大的香炉,乔莞站在一旁点燃了香烟,却不急着往里插,而是时不时朝内间探头。
其实她心里也不确定,不过是来碰碰运气。
“住持在吗?”
小沙弥一听,不高兴了,这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添那点香油钱还想见住持?
他轻咳一声,摇头。
乔莞嗅了嗅空气中的香火味,知道今天见不到人,心里很失望,不过她也不能肯定给那群怨灵超度的是谁。
“妙心,你在那吵什么?”
这时,一个黑瘦的老和尚端着一碗粥从院子里走来。
小沙弥见状,连忙恭恭敬敬的上前说道:“悟道师叔,是两个孩子。”
悟道一挑眉,目光落在他们身上,随后又越过她,笔直的定格于帘子的后方。
乔莞心头大惊,他看的方向分明就是“阿凌”的位置。
老和尚似乎上了年纪,眼角的细纹不少,他看看两人回头又对小沙弥道:“妙心,来者是客。”
小沙弥脸一红,正要点头,对方却突然递过来一碗粥。
“师,师叔?”
“帮我拿着。”老和尚神色平静,施施然的越过乔莞他们,走到帘子旁。
“师叔,你这是作甚?”小沙弥眼瞅着他突然往下蹲的背影,不解的问。
“地上有灰。”
哪来的灰?小沙弥还是不懂,却见师叔从兜里掏出个巴掌大的小葫芦,轻轻的在地上“咚咚咚”的敲了三下,然后他就回来了。
一旁两人只觉得这和尚莫名其妙,除了乔莞
她眼瞅着“阿凌”化作一缕白烟,幽幽的钻进了葫芦口里的场面,眼睛都直了,连捏在手上的香什么时候烧出白灰都不知道,直到灰烬掉落在她的手背,烫得她“哎哟”一声,整个人才真正清醒。
老和尚冲她一笑,从小沙弥那取回自己的粥,又将葫芦递给他:“去,放进后院的池子里。”
小沙弥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照做,走到那池边,他又想起半年多前,师叔也是拿了几个葫芦让他搁在水里,时不时就过来念一会经,不然就是捧着一碗粥在池边瞎叨叨,路过的还以为师叔碰到了什么脏东西,全都不敢靠近。
乔莞上完了香,拽着展飞要走,谁知刚走到院门口,便被那老和尚叫住。
阳光微暖,悟道站在柳丝下招手:“丫头,来。”
乔莞怔了下,垂眸沉思片刻,便让展飞在原地等着,自己则朝他走了过去。
老和尚静静端看她半晌,双手合十的说道:“丫头,你那眼睛,想不想治?”
第68章 我带你投胎(1)()
乔莞微微一愣,抬头看向那大和尚,见他一身僧袍,和蔼可亲,突然沉默下来。
假如有人能治好她的眼睛,让她从此过上普通人的生活,那当然是最好的,所以乔莞没怎么想便重重的点了点头。
老和尚闻言,顿时眉开眼笑,摸了摸她的脑袋说:“过几天再来。”
她仰起粉面,又是重重的点头,没想到自己运气那么好,既然他轻易解决“阿凌”的事,说不定也能把她的眼睛给治好?
回去的路上展飞虽然一直说笑,实则内心忐忑,果不其然,这还没进门呢,就差点挨了展老爹的揍。
“阿爸,阿爸,我都好了,你看看,我不是没事了吗?明天就能上学了!”
展飞那身手多灵活,左闪右躲愣是抓不住,而眼瞅着他好得差不多的伤势,展老爹终于松了口,同意让他明天上学。
展飞大喜,又过去数日,少了“阿凌”的存在,他果真没再出什么岔子。
乔莞是与他在十字路口分手,她瞅着天色还早,慢悠悠的走在青石小路上,谁知今天傅天琅却回来早了。
乔家的院子空旷,一旁晒着乔妈新收的玉米,而傅天琅则趁着空闲在院子里劈柴,也不知他劈了多久,浑身汗淋漓的连背心都被沾得半湿。
乔莞手里还抱着他的外套,心有点虚,一进门也不瞧他,闷着脑袋径直往大厅里走。
劈柴声戛然而止,没多时,乔莞直觉背脊烧得紧,一回身才发现这人又在定定的瞧她。
他的目光于她身上逡巡,从头一路往下,直至落在她怀中的外套。
乔莞囧了,她原本做贼心虚,还想越过他往里跑,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回去的。
“莞莞。”傅天琅侧身看她,“你拿我的衣服做什么?”
乔莞脸蛋一红,经过上次的事,让她明白了一点,傅天琅似乎不太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上回她为了让他消气,给他织了一双手套,这次要还能织什么,袜子?
“出门的时候天冷,我借去穿了”她继续扯谎。
“嗯。”傅天琅喉头一动,面上浮起一丝淡淡的无奈,“给我吧。”
见他不像在生气的样子,乔莞瞧瞧松了口气,这才慢吞吞的凑过去。
站在夕阳下的那道身姿如今显得格外挺拔,离得远的时候还察觉不到什么,直到她走近,一股熟悉的味道便径自钻入口鼻。
越往近走,越能感受到那股子慑人的迫力,即使他什么也不做,可就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令人感到压力十足的气息。
乔莞无端端的觉得紧张,半天没敢出声,只是恭恭敬敬的把衣服递给他。
可这人刚接过不到三秒,原本温煦的脸色瞬间下沉。
他鼻翼微动,虽然味道不重,却还是能嗅出衣服里除了乔莞和自己的,还有一个陌生人的味道。
“莞莞?”
乔莞敏锐的察觉到他的情绪,唇畔微张着,就跟被抓了个现行似的,比方才还要紧张。
“你在撒谎?”
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低低沉沉的嗓音,居然比她们学校那个七老八十的教导主任还要严厉。
她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