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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末世之空间有鬼-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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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尸鬼听了她说的话,只是冷淡而又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就又专心生火,这些农家琐事对他来说比闹什么丧尸还麻烦多了,他一边不耐烦一边还是耐着性子在干,对桑田说的话只是随口应了一句:“知道了。”

    好像桑田说的只是隔壁在闹耗子一样。

    桑田看着他,总感觉她现在给尸鬼的生活跟她当初承诺的似乎有点偏。

    田园里虽好,但真正的生活总是在空间外面的。

    这天吃晚饭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一阵吵嚷,桑田心里还提了一下,只是再仔细听听却是从左邻传来的。

    阳子跟他媳妇不知道在家里吵什么,间或夹杂着丈母娘喋喋的骂声。

    桑田提着的心稍稍放下来,至于阳子家在吵什么她就没什么兴趣了——这种时候谁还有心思管别人家的家长里短?

    然而事实上愿意关心一下的人是有的是的,至少这屋里就有俩。

    孟蘭和罗千浩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桑田,好像是在吵你的事呐。”

    桑田根本就没打算上心,“我跟他们家有什么事好吵的。”

    孟蘭叹了口气,“桑田啊,我真担心有一天你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女人的嫉妒心可是很可怕的啊!

    桑田淡然地看过去,说了一句:“她想打也打不过我。”

    ——嘿,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吗?

    孟蘭算是弄不明白桑田什么时候是真不明白,什么时候又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

    晚上大家虽然没安排守夜,但都睡得比较警醒。

    当院子里突然响起一阵窸窣声,鸡棚里的鸡似乎开始骚动的时候,四个人都迅速睁开眼睛爬起来。

    卓禹是反应最快的,他起身就往床头去摸,却没有摸到放在那里的十字。弩。

    十字。弩的不见让他心里一惊,不等他打开手电去找,却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弩。箭破空而出的声响,随即院子里一声惨叫,如同拉开了大戏的序幕般响起了杀猪似的哀嚎——

    “艾妈杀人啦!杀人啊!!”

    听到桑田屋里的两人已经跑到门口,卓禹也顾不得再找自己的弩,直接跟着跑出去。

    院子里他们防了一晚上的丧尸根本没有出现,桑田最先看见的就是站在门口的尸鬼。他手里拿着卓禹的十字。弩,对准了跌坐在鸡棚前捂着大腿疼的想要打滚的女人。

    桑田把手电照过去,那个还沾着一手鸡毛的女人倒不是别人,就是隔壁阳子的丈母娘,徐婶。

    她这一叫一嚷,隔壁的阳子和沛珊也出来了。

    沛珊一看见徐婶那血流如注的腿就喊了一声“妈!”惊慌失措的翻墙过来,阳子显然被这场面搞蒙了,一时之间愣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自己老婆翻墙才赶忙扶着她,自己也跟着翻了过来。

    沛珊扑向徐婶之后狠狠地瞪着桑田冲他们质问:“你们对我妈干了什么!?”

    徐婶见女儿女婿来了,越发凄惨地叫着:“杀人了!他们是要杀了我啊!还有没有王法了!”

    弩。箭在她大腿上扎得很深,半支箭都没入了肉里。她疼的脸色发白,嘴唇都在打哆嗦,而尸鬼手里的弩依然稳稳地对准她,完全没有放下来的意思,甚至像是在端量着往哪儿再补一箭,那目光看得人心里拔凉顿时动也不敢动。

    桑田悄悄看了尸鬼一眼,自从尸鬼变成田螺叔叔他整个人的气场都收敛了,让人几乎都要习惯了他那个样子。然而此时他只是没有穿围裙又冷下目光,那一身刺骨的森冷肃杀就弥漫开来,让桑田不能不想起他的真实身份。

    虽然她现在更想知道他是几时学会用弩的。

    她当然不会想到在他们一直把弓。弩存放在空间里的时候尸鬼就已经注意到它们,他突然对这种人类制作的远程武器有了兴趣。

    他可以自由出入两个空间待在里面的时间比谁都长,有的是时间慢慢把玩,就只是遗憾没有射过活物。

    所以有这个机会他当然得出来试试,并且十分不介意在感受过弩。箭射。入柔软皮肉的感觉之后对着骨头最硬的脑门再来一发。

    沛珊冲阳子嚷着:“你还傻站着干嘛呀!真打算看人家杀了我们娘俩啊!?”

    明明这种时候家里就只有这么一个男人能依靠了,他却还不赶紧上去替自己丈母娘讨回公道,也是让沛珊气得不轻。

    阳子也不是傻,这三更半夜的自己丈母娘在人家家院子里算怎么回事儿呢?

    看桑田他们一个个也跟自己一样都是匆匆忙忙刚起床跑出来的,他心里头就觉出来这事儿不太对。

    可那到底是自己的丈母娘,他也不能不硬着头皮看向桑田,期望她能让那个看起来不太好惹的男人放下弩。

    “桑田,你看……”

    桑田没打算让尸鬼放下弩,干脆装作没看到阳子请求的目光,走出来对鬼哭狼嚎的徐婶问:“徐婶,黑灯瞎火的你在我家院子里干嘛呢?我们是听见有小偷才急着跑出来抓的,打伤了你也是没办法。”

    桑田话里话外都表明了她是小偷,阳子诧异地向自己丈母娘看过去,看见她手上沾着的鸡屎鸡毛,还有鸡棚外地上打碎的鸡蛋,一张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妈,你怎么——你怎么能偷人家东西呢!”

    徐婶本来就疼得要命,一听女婿胳膊肘往外拐差点气背过去,顿时恼怒地嚷起来:“两个鸡蛋不就八毛一块的事儿!怎么就叫偷了!这还不是你没本事!老婆怀着孕连个鸡蛋都吃不上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要早来要上两个鸡蛋我怎么会来!”

    阳子简直没想到自己丈母娘偷东西不但这么理直气壮还往自己身上推,他也不是不疼媳妇也不是没想过跟桑田要几个鸡蛋。

    可是他这么多年没跟桑田说过话,这才刚打了招呼马上就开口要东西谁拉的下脸。

    他只是想过两天等跟桑田关系缓和一下再说,就这沛珊还跟他好一顿发脾气嫌他跟桑田说了话,谁想到这才当天晚上就出这一茬。

    这里是牛窝子村可不是别的地方!这村里百来口就窝在这个山凹子里过日子,谁家要是出个小偷小摸全村人都不能容的,不给人戳断脊梁骨才怪!

    阳子也不能直接冲丈母娘发火,就朝沛珊吼了一句:“你看着作!”

    然后气得没管他们转身翻墙走了。

    沛珊没想到他会丢下她们不管自己走了,一下子愣在那儿。

    徐婶也是被女婿气得,火全都撒在了桑田身上,嚷着:“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你们等着吃官司坐牢!赔到倾家荡产!”

    桑田却应了一句:“好啊,我们现在就把村长找来,他要怎么断我都是没有异议的。”

    这句话才终于让沛珊回了神,如果把村长找来,她。妈偷东西的事儿就闹开了。

    在现在这种环境之下偷吃的那是再敏感不过的事情,如果是本村人自己干的,那骂也好罚也好处理完也就那么着了。可徐婶算是外面来的,这要惹出事儿来有可能会被赶出去的!

    她醒悟过来才急忙拉着徐婶,“妈,算了,咱回去吧!”

    “不行!不能算!这事儿没完!!”

    眼见着徐婶想要提高声音把邻居都吵起来,可她一来是气二来失血越来越多,一个激动就晕了过去。

    沛珊这回急了,大声喊阳子,阳子见丈母娘晕倒了,这才顾不得生气去把人抬了回来。

第十五章() 
这件事虽然表面上没闹开,但三更半夜这么吵吵嚷嚷了好一会儿,也不可能没人听见。

    放在过去可能早就有人出来看热闹了,但如今白天挑水浇地太累,晚上睡下了谁还愿意再起来。最多不过是竖着耳朵在床上听一听,第二天起来互相一岔和,连猜带懵的也能拼出个七七八八。

    至于徐婶那可就惨了,腿上扎了个大窟窿,箭还是用了10斤粮食找村卫生室的赤脚大夫给拔的。

    幸亏腿上有个几两肉,没直接伤到骨头也没伤到大血管。就这血也流了不少,又没个营养品补补,得亏不少日子才能养好。

    而且大夫虽然来了,可村里的药品却全都在村长手里统一管着呢。

    这么大个血窟窿不吃药也不行,最后到底是让村长知道了,特地来了一趟了解一下实情。

    附近有几家跑来围观的赶也赶不走,最后就在院子外面围着,村里统一规划的这半人多高的墙实在是什么*也藏不住。

    沛珊给徐婶搬了凳子扶她出来,阳子闷在屋里连见人的脸都没有了。

    偏徐婶还拎不清,坐在那拍着另一只没受伤的大腿连哼哼带哭闹,指着桑田家骂:“一群黑心的杀人犯啊~~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心狠手辣啊~~!为了两个鸡蛋他们连人都能杀!对我一个妇道人家下这种手,丧尽天良了啊!”

    她腿上缠着绷带,绷带还往外渗着血,看起来倒是很吓人。

    村长站在桑田家的院子里,徐婶死活不肯过来,桑田家也摆明不乐意过去,就这么隔着半道墙调解两家人,却隐约觉得这像是已经壁垒分明不共戴天了。

    村里人在院子外窃窃私语地看着笑话,任凭徐婶再怎么精于撒泼,她偷东西这事儿总是事实,这理儿是怎么都说不通的。

    ——你三更半夜的跑人家家院子里去偷东西,人家难不成还先走进了看看你是谁再决定打不打?黑灯瞎火的谁知道打的是谁,谁又知道打在哪儿了。

    再者先不说桑田这孩子从小在村里长大,是个什么脾性大家都清楚。就是她带回来的那三个年轻人进村也有些日子了,那都是怎么看怎么顺眼想要拉回家去当媳妇当女婿的,村里人的心本来就偏向这边的。

    加上这撒泼闹事的手段村里人谁不是看一眼心里就门清,跟他们眼前耍这个简直是侮辱村里人的智商。

    倒是没想到徐婶闹着闹着指着桑田说:“叫你们家那个杀人犯出来!!别心虚藏着不敢见人!!”

    大家于是这才想到桑田家确实还有个从来没人见过的第五人呢,顿时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等着看这神神秘秘的第五人到底啥样。

    村长也觉得这种事儿当事人不来怎么行呢,就对桑田说:“你看,让人出来一下吧。”

    一直就当这第五人身子骨弱,但小偷都能抓,这也没弱到下不了床。处理他的事他本人却不出现,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桑田知道这回是得让尸鬼出来了,反正这是迟早的事,她也不想藏着掖着他。

    只是徐婶还在那嚷着:“他们藏了个杀人犯!他一定是逃到村里来窝藏的杀人犯!!”

    看着徐婶的腿,还有她那依然心有余悸的样子,大家难免有些嘀嘀咕咕。

    这样的情况让桑田有点发愁,就怕尸鬼出来以后一个不耐烦干脆当众把人解决了。

    不过现在也没办法,如果坚持不肯出来那才惹人怀疑呢。桑田于是说:“我去叫他出来。”转身进了里屋。

    徐婶一看自己的要求实现了,顿时就更来劲了。

    昨晚尸鬼那阴森吓人的样子深深印在她脑子里,她觉得只要人一出现,张眼睛的都能看见那人有多可怕,她就能占了上风了。

    所以她喋喋不休的说着那个人有多凶残多吓人,企图给大家一个先入为主的观念。

    只是她没有觉得自己说得太过了反而让人怀疑了,又或者她说的确实是自己的亲身感受,但别人又没感受到过,哪里能体会呢。

    桑田这会儿借着进屋进入了空间,也是做足了准备。

    她检查过尸鬼的黑发美瞳都没有问题,找了套看起来比较接地气儿的纯棉布长袖白t恤和牛仔裤换上,又帮他把长发拢了低低的绑起来看着比较纯良一些。

    尸鬼问她:“要这么麻烦吗?”

    桑田点头:“要的。”

    尸鬼也就不再说什么由着她折腾。

    最后桑田嘱咐过他一定不要在人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只要安静地站着,一切都由她来应付。

    打点妥当之后这才带着尸鬼走出房间,尸鬼一出现,那些伸长了脖子的村民就卧槽了。

    卧了个大槽的啊!桑田这是哪里拐了个电影明星回来啊!难怪整天藏着掖着的不给见人啊!

    村里的老媳妇小媳妇们又激动了,哪里还记得今天是来干什么的,纷纷隔着院墙问——

    “桑田你哪儿认识他的啊?”

    “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有对象没有啊!?”

    “上过电视吗?演了什么啊?”

    这场面一下子就有点乱,村长一瞧这哪儿行啊,哪儿还有处理什么事啊!乱套了都!

    于是挥斥着她们:“都散开!散开!不能安安静静的就都回家去!”

    但他也清楚村里这些女人一折腾起来有多难管,只能直接拿出杀手锏:“再吵吵下次村里分东西你们这几个人头都不用算!”

    妇女们这才赶忙闭嘴了,但是徐婶一瞧这事儿的走向不对啊,根本没有半个人跟她一起指责那男人,不过是长了一张好脸就这样被人追捧。

    然而再看她就大喊着:“不对!根本不是这个男人!”

    她脑子里已经把昨晚尸鬼凶神恶煞的模样无限夸大了,而眼前这男人却苍白削瘦气势全无。

    ——尸鬼听了桑田的嘱咐,这会儿看也不看徐婶和外面围观的妇女,脑子里思索着今天要做什么饭,模拟着做饭的步骤还有最重要的什么调料都放在什么罐子里,以及怎么分辨应该放多少……

    满脑子想着这些的他身上哪儿有什么杀气,根本是眼神涣散神容飘忽,说人畜无害虽然是过了,但也微微显出些呆萌,哪儿有一点跟徐婶所说的沾边。

    大家都跟看骗子似的看着徐婶,桑田也说:“我们家就这么大的地方,你还要进来搜搜吗?”

    ——就是的,桑田家这点地方能住上五个人已经是极限了,上哪儿去藏上第六个,就为了唬你这个小偷?

    大家纷纷往徐婶那里投着白眼,村长自然也是不信的,但对方既然这么说了那总得问清楚,“那你昨晚见到的人什么样?”

    这么一问徐婶除了印象中那凶神恶煞之外也就只记得:“长头发!长衣长裤!”

    ——长头发,长衣长裤。

    大家都看向尸鬼,这都不是同一个人,徐婶该不会脑子有病吧?

    满嘴跑火车他们见了不少,扯皮无赖的也不是没有,但这瞎话说的也太瞎了。

    一想到她拿村里人当傻子大家就更不爽,直接扬着声音在那里说:“要不要脸啊,当贼的还倒打一耙!”

    “就是,真当鸡蛋和以前一样三五毛的,我给她一百块给我来一百个还不用找!”

    听着那些话沛珊脸上也开始发热,后悔自己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巴巴的想吃那么几个鸡蛋。

    其实她心里也知道,自己无非是因为桑田家有而自己没有不服气而已。

    所以她长吁短叹地在自己的妈眼前说想吃鸡蛋的话,为的其实是让徐婶好好激一激阳子。徐婶提出去偷鸡蛋虽然是意外的,但她往日占桑田家便宜占惯了,根本也没反对,就在家里等着。

    昨晚阳子知道了偷鸡蛋的事她也有份,气得到现在都没跟她说一句话。

    平日就算吵架最后阳子也是让着她的,这还是第一次看见阳子生这么大的气,沛珊心里也有点怕,但想着如今自己怀着孕呢阳子也不会怎么样。

    徐婶此时也正拿她怀孕的事做文章,冲那些冷嘲热讽的村民嚷着:“我闺女可怀着孕呢!想吃两个鸡蛋怎么了!?用得着这么小气败咧的为难人吗!?”

    说起孕妇女人们总归是比较宽容一些的,孟蘭学姐倒是不客气地说:“想吃不会开口来要啊?我们又不会不给,没长嘴,手倒是长了不少!”

    孟蘭学姐这一说大家也跟着偷笑,手可不是长了不少吗。这下生出来的那点同情也一下子就散了。

    这时候就看村长打算怎么断了,村长平日里也是最愁这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妇女,他看一眼徐婶那伤得不轻的腿,寻思着怎么着这也算是受了教训了。

    现在村里缺衣少食的,眼看就想要不安生起来,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何况人家好歹也是沛珊的亲妈,真赶出去了这事儿也不好看。

    他跟桑田说:“桑田你看,沛珊妈偷也没偷成,他们家也受了教训,不然这事儿就这样不再追究了吧。”

    桑田倒不是好心,只是再追究下去她又没有好处拿,反而还得没完没了的争吵下去惹着人心烦。

    何况她也不觉得自己说句不追究,徐婶就能这么算完。

    所以反正自己说的话也起不了什么决定作用,就干脆卖村长一个人情,“好,我没意见。”

    果然她这边说完,徐婶就嚷开了,“算了?凭什么!?我伤成这样你们还想说算就算了吗!?”

    这不依不饶的村长也有些气了,板下脸来对沛珊说:“阳子呢?你们家他当家!叫他出来!”

    他在这里大声说话屋里的阳子自然是听得到的,只能黑着脸出来,看也不愿意看她们娘俩一眼。看热闹的也在笑:看,还是咱们村人知道廉耻,哪像这外村来的不要脸。

    村长这会儿也不高兴了,本来还想算了,这回还是觉得得给他们家点教训才行。

    “——阳子,桑田既然不追究你们家偷东西的事儿,我也就不处罚了。但是药是村里留着应急用的,你们家要用,就拿五十斤粮食来换!”

    沛珊一下子就傻了眼,五十斤,加上之前给大夫的十斤,家里一下子少了六十斤粮食!

    她想开口再求求情,阳子却一口应下来,“行,村长你说了算!”

    他也不管沛珊在那喊他:“阳子!”

    丈母娘也在着急的说:“阳子你是不是傻!”

    他瞪了沛珊一眼:“闭嘴!”——他们家哪儿还有脸在这里讨价还价?现在知道心疼粮食,早干嘛去了!

    反正对于村里来说阳子才是他们家有资格拍板决定的人,阳子应了就算定下了。

    村长懒得再跟徐婶多纠缠,处理完就赶紧转身走人,顺便挥斥围观的人说:“走了都走了,家里都没有活要干吗!?”

    大家都还恋恋不舍地想要多打听一下桑田家那个明星的事,但村长一走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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