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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阴司鬼吏-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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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紧收了武器,闪开小鬼的攻势,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此时的女鬼正把走廊里的六个人玩得团团转,不亦乐乎,看我冲了过来,连忙回身防守,但是飞天的姿势还是没有变化,依然居高临下,张着血盆大口就要向我扑来。

    我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就像当时打书包一样,迎势高高跳起,向着这老娘们张开的大嘴就来了个大灌篮,给她生生地扣在了地上。紧接着,三个啖精气鬼就像是恶狗一样扑了上去。

    要知道,陈秘书和啖精气鬼不是一个世界的东西,所以昨天她感觉不到啖精气鬼在她身上找食吃;而这个红衣女鬼则不一样,她和啖精气鬼可是一类的,她本来就被我的子孙呛进喉咙上不来气,这三个家伙又上了她的脑袋撕咬,顿时把她折磨得满地打滚,死去活来。

    我慌乱中按动电梯的下楼键,接着赶紧就跑回去去救陈秘书,没想到被防火门的门槛一下绊了一跤,头磕在防火楼梯的台阶上就晕了过去。

    而此时,在走廊里奔跑的五个人早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副队长也是急得满头的大汗。

    六个人忽然间看见电梯门打开了,也能找到方向了,就什么也顾不上了,躲开在地上被啖精气鬼咬的哇哇大叫直翻滚的女鬼,慌慌张张地进了电梯逃走了。

    根本就没有人在意还留在防火楼梯里的我和陈秘书。

第十九章 神威挫鬼()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冥冥中我就感觉到仿佛是有两只柔软的手在轻轻地推我,伴着一副好听的女人哭腔在唤我醒来。

    我起身揉了揉差不点碎了的脑袋,血早就干了。

    勉强睁开了双眼,只见白无常竟然正蹲在我的右侧直勾勾的看着我。我疑惑地说了一声,“大哥”,心想难不成我真的是死了吧,我大哥来接引我了。

    白无常并没有说话,倒是我的左侧那双柔软的手直摇晃我的胳膊,哭哭啼啼地对我说:“色魔,你可别吓我呀,你还没死吧,我在这啊,这哪有你什么大哥啊”。

    我循着声音转头,只见陈秘书正泪眼婆娑的看着我。

    果然,泪美人看着更是让人心动。我再一回头向我的右侧看去,只有那雪白的墙壁,哪有什么白无常。

    此时楼道里安静的可怕,不过却没有那么冷了。走廊里也早没了声音。

    看着陈秘书哭哭啼啼的样子,我心生不忍,竟然用手拭去了她的泪水。

    这一擦不要紧,我僵硬的手被她的泪水一浸泡,竟然柔软了起来。我心想不好,这他妈是我刚才盛着子孙的手啊,之前的残留在我的手心上干涸了,这碰到陈秘书的泪水又化了。

    陈秘书似是闻到了我手味道不对,竟然把头扭向我的手刻意闻了一下,脸瞬间就红了,我赶紧把手抽离了回来。陈秘书又羞又恼,恨恨地看着我,口道:“你……”,而后就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现在真是百口莫辩,我说我刚才为了救人撸了一管她会信么。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把我的手在身上蹭了又蹭,好么,这下变态色魔的形象绝对在陈秘书心里坐实了。我估计这要是大白天的在人多的地方,她绝对会扇我一个嘴巴子走人,然后永远都不会理我的。

    可是现在,她男朋友都跑了。空荡荡的大楼里估计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这么长时间了,静海老和尚他们也他妈没来找我,肯定是早扔下我俩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真他娘的仗义。

    我心里有气,但是现在还在大楼里,也不知道脱没脱离危险。于是,我就探头探脑地从楼梯间里把头伸出去,看看走廊里女鬼还在不在。

    我这一探出去不要紧,走廊里的灯一下子被我晃亮了,吓得我赶紧缩了回去。不成想陈秘书正在我身后想知道我看啥,一下被我撞到躺在了地上,而我也被她绊倒摔在了她的身上,还好双手支住没压在她身上。

    陈秘书吓得轻声“啊”了一声,双手紧紧抓住衣领,双腿并紧,紧闭双眼扭过头去,仿佛是欲拒还迎,等待着我的侵犯。

    这一个动作可真是撩人啊,我是真的想就在此地来一下子,不过我还没有那么变态,赶紧起身扶起了陈秘书,怒道,“你干啥呀,离我那么近”。

    陈秘书似是非常的害羞,吱吱呜呜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脸红的像个大苹果。

    我赶紧定了定心神,控制住自己的邪念,也不吼她了,估计一个女人这个时候是挺无助的,我再欺负人家就不对了。

    回想一下走廊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了,因为出去的时候并没有感觉那么的冷了,而且感应灯也能亮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女鬼也被啖精气鬼给咬走了。

    于是,我便和陈秘书说,“姑娘(还姑娘,我不知道人家姓陈么,真是的),你别害怕,刚才那个女鬼可能是让我打跑了,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我们出去看看,要是没事的话我送你回家”。

    我说这话的时候和陈秘书四目相对,异常的坚定。

    估计陈秘书从来没听过人家叫她姑娘,觉得挺好笑的想笑,但是碍于这个场景憋回去了,于是便蹙蹙眉,咬紧嘴唇向我点了点头,那样子煞是可爱。

    出于保护弱小的本能,我自然而然地抓住了陈秘书的手,而此时的陈秘书估计也早忘了我手的味道,紧紧攥住我那满是子孙的手。

    出了防火楼梯间便是电梯。此时虽然头上的感应灯能亮,但是电梯的指示灯却“应景”的灭了,我按了按上下键,屁反应都没有。

    我心合计这真是人点背的时候喝个凉水都塞牙缝。

    稳定一下,我忽然有了一个错觉,我们是不是还是在走廊的对过呢?

    其实这部电梯我上班和上楼散烟的时候总坐,绝对不会坐错。可是出于刚才我从幻境里出来的时候就走错了方向,我便产生了一种我还是在走廊另一端的错觉。

    于是我便扭头向着走廊的另一端望去,因为我近视眼看不清走廊对面的电梯灯亮没亮着,我便拉着陈秘书就往走廊里拐。同时我心里还担心陈秘书看电梯不好使了害怕,就边走边安慰着说,“别怕啊,我们去那一头看看,说不定那边的电梯好使呢”。

    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只听后面一个粗犷的女人声音接话,“我怎么能害怕呢小哥,倒是你呢”?那声音厉声道。

    我一听毛都炸起来了,马上想甩开陈秘书的手,但是陈秘书的手忽然间像铁钳子一样紧紧地把我的手攥牢,疼得我一咧嘴。一回身,那红衣的女鬼差不点就亲上我。

    我心里是又害怕又好笑。

    就在刚才,我还嘲笑那个当兵的和女鬼脸对脸呢,但是好歹人家还隔了一个玻璃呢,我这可倒好,让人紧紧攥着手了,这回我是真的死定了。

    那女鬼一阵阴笑,顿时我就感觉我的周身又冷了起来,谈不上刺骨但是也不舒服。女鬼狰狞的面孔吓得我想闭眼却欲罢不能,想用手去戳那女鬼的双眼,但是我的一只手被女鬼紧紧地攥着,而另一只手早就吓得毫无力气。

    女鬼见我吓得怂了,立刻气势更加的威猛,她周身发着的红光像个电灯泡一样把我们周围照得通亮,头发漫天飞舞,仿佛是从她身体里冲出的阴风。

    见我一点点的瘫软下去,那女鬼的面目开始变得狰狞,横眉立目,张开了她的血盆大口,我竟然发现了她嘴里的獠牙还有蛀牙。她的嘴张得如此之大,我甚至都能数出来她有几颗牙。

    正当我想数数她有几颗蛀牙的时候(我真是服了自己了,什么时候都能胡思乱想。不过此时我吓得不能动弹,不胡思乱想也不行啊),从她的嗓子眼里,之前看见的那只手竟然又挤了出来。

    我眼见那只手撑开她嗓子眼的肉,硬生生钻出来,就想,她每次都整这个景,她就没有恶心的感觉么。

    不过胡思乱想归胡思乱想,当时的场面真的挺吓人的,我感觉我的心脏都要停止了,满脑子都是那只手掐住我的脖子,掐得我舌头外伸,眼睛外冒的画面。我心想完了,会不会把我的舌头掐的和我大哥一样的长,我死的会不会也那么的不体面。

    虽然我已经给我自己设计好了我自己的死法,但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只手竟然没有掐住我的脖子,而是直接就往我的嘴里伸。

    我是完完全全的没有防备啊,没有咬紧牙关挺住,就任凭那只手顺顺利利地伸进了我的嘴里。

    我感觉自己的下巴都撑得掉了环,但是那只手还是往我的嗓子眼里伸,都给我扣吐了,晚上吃的东西没有消化的残渣直往上翻,但是又被那只手给顶了回去。

    那只手因为用力往我的嗓子里伸,但是我的嗓子眼很小,所以它得一下一下那么地用劲往里挤,它动一下我就呕吐,然后又咽下去一次,如此反复,给我呕的都要虚脱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要死了,估计是要回光返照,我忽然间感觉全身又充满了力气,竟然挣脱了那女鬼抓住我的手,并顺势狠狠地踹了女鬼的肚子一脚。

    那女鬼被我踹得陡然往后退了一步,本来刚从她嘴里吐出的半个小臂竟然一下子带出了胳膊肘,顺带着我明显感觉那个女鬼也恶心了一下,估计要是没有这个大胳膊在她嗓子眼顶着她也吐了。

    我赶紧双手抓住伸进我嗓子眼的手往出狠狠一拽,紧接着我干呕了一下,满嘴里都是胃酸的味道。

    被我扯出来的手似是非常的不爽,在我的眼前拼命抓挠。同时,女鬼也在拼命地往回咽这条大胳膊,很快手肘就被她吃进去了。同时她的尖爪也在我身上抓挠,把我的白衬衫生生给扯成了拖布条。

    我一看她要把从嘴里伸出来的手臂又要吃进去了,哪能从了她。估计我是实在地被恶心到了,所以现在反而没有那么的害怕了。我抓紧女鬼嘴里的那个手臂后,又顺势给这老娘们一个腿绊。

    毕竟是个女人,估计没有太多的打架经验,这个女鬼竟然被我绊了一个跟头。

    我一看,机会来了,便赶紧两只脚踩住她两只胳膊,双手紧握从她嘴里伸出的那只手,像捣酱缸一样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

    我感觉我捣一下她就恶心一下,捣得我好是快活,让这老娘们也尝尝刚才掏我嗓子眼的滋味。

    后来我想想,当然这是很久的后来,我觉得我有当夜叉的潜质。

    在这里捎带提下夜叉,我之前说的白无常手下的那几个小鬼,那叫行事鬼,和人间的地痞差不多,只是能听从地府的命令罢了,说他们是衙役有点夸赞他们了。真正在大铁围山内外折磨人的那群东西,那才叫夜叉,有点像人间的刽子手,不过还有差别,后面我会提到。

    就像我之前打景德和书包一样,我下手没有轻重,而且明显有点心理变态的意思。这次也一样,我一直都捣到那个女鬼都翻了白眼了我还没有停手。估计要是没有这个手臂在她的嘴里顶着,这个过程她一定得是连连惨叫的。

    直到看着被我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女鬼昏死了过去,我才感觉自己捣的累了。我估计就算这个女鬼还能起来害人,她也不会再用从嘴里往出吐手扣人家嗓子眼这一招了。

    眼见女鬼虽然昏了过去,我还是不放心。我便解下裤腰带,把她嘴里伸出来的手臂在手腕处扎紧,而后和她的腿绑在一起。我又脱下被她抓烂的衬衫,把她的手从后面反绑个结实,这才坐下抹了抹头上的汗。

    冷静下来后,我才反应过来。不对呀,假设我刚才是在幻境里头,但是女鬼都让我制服了,怎么我眼前还是这个女鬼,陈秘书哪里去了?

    我看了看走廊的两端,大喊了两声“小陈”,走廊里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理会我,一切都还是静悄悄的。

    我就纳闷了,也不去理会那个女鬼,向电梯走去。我竟然能走到电梯那。

    难道我不在幻境里?未必,女鬼给我的幻境未必是一个走不到头的走廊,那能是什么呢?

    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我突然间听到走廊里,我的身后,传来了嘤嘤的哭声,又是吓得我一身的冷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猛地一回头,卧槽,完了。

第二十章 大哥解围() 
只见陈秘书像只大虾一样被我捆在地上,脖子上还箍着我的皮带,另一头两只脚被牢牢地绑在一起;而双手也被从身后被用我的衬衫做成的绳子给捆得结结实实。

    这一场景竟然让我想起了**,妈的。我赶紧收了邪念,慌忙地跑过去给陈秘书解绑,然后扶她坐了起来。

    陈秘书抽泣着无力地推开我,一个人往墙角蜷缩,早就哭成了个泪人。我说我刚才和女鬼搏斗来着她能信么?

    我迈前一步想去搀扶她解释一下,没想到西服裤子的纽扣突然间崩掉了,我那免烫西服的裤子一下子滑落到我的脚踝,剩下一个只穿裤衩的我。

    陈秘书见状,哭的更凶了。

    算了,也别解释了。刚才还在人家面前逞英雄呢,现在又变回变态色魔了。

    我拾起裤腰带穿在裤子的斑带里把裤子系紧,又捡起裤子的纽扣揣在兜里,回楼梯间捡回我的西服外套穿上,这才感觉我又和变态色魔拉开了差距。

    我回到走廊,陈秘书依然还在那里哭泣,看得我心疼。我蹲下想说点什么,陈秘书却突然间止住了哭,咬着嘴唇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把推开蹲在她身边的我,然后起身就走。

    我也赶紧站起来要去追,忽然间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一回头,卧槽,吓了我又一激灵,又和白无常的一双鬼眼对上了。我非常的纳闷,怎么白无常会出现在这了,于是就疑惑地说了句,“大哥”?

    这声“大哥”对于陈秘书应该是熟悉的,往前迈的碎步突然停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恨我的无理取闹,都这个时候了,又来吓她,便杏眼圆睁地转过头来要骂我(我猜的)。可是她这一回头不要紧,正看见我旁边站着的白无常,顿时双腿一蹬,眼白一翻,直挺挺地向后昏倒过去。

    怕她摔伤,我赶紧过去扶住。我坐在地上,让她躺在我怀里。

    无奈,我就问白无常,“大哥,你怎么来了”?

    白无常道:“贤弟,我来救你啊”。

    “我去,大哥,你可真是和电影里的警察有一拼啊。”我讽刺道。

    “啥意思?”白无常不解。

    “事办完了,你也到了啊”。

    白无常也不恼怒,笑笑,而后转头挥了挥手。突然间,从黑暗里凭空出现了六个小鬼,肩上扛着那个红衣女鬼。那个女鬼就像是大闸蟹一样被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正在狠命地挣扎。

    白无常笑道:“贤弟呀,这厉鬼可不是你的裤腰带和破衣服能摆得平的啊”。

    我大惊,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我出了幻境,是白无常在暗中帮我,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才把这个女鬼制服。

    接着,白无常幽幽道,“为了你,让我损失了一个行事鬼啊”。说着,他就咂了咂牙花子。

    我仔细一看,确实,原来明明有7个小鬼的8人组,现在只剩下6个,那个之前在垃圾筐前看了我、用刀子捅刘宝富脸的、最后用钩子钩刘宝富的小鬼果然不见了。

    我的天,为了救我,这个鬼哥们竟然壮烈的牺牲了,我还真是有点接受不了。

    白无常说道:“好了贤弟,我等先带这个厉鬼回去处置,你送这位女菩萨回家吧,记得要走楼梯。我过后再来找你”。

    我说,“好吧,那就先这样”。我现在是真没有力气再扯别的。

    白无常刚要走,我赶紧拦住他,“等会大哥,我送她回哪啊?我哪知道她家在哪啊”?

    白无常转身笑道:“瞅我这记性”。而后就告诉了我陈秘书家的地址。

    我纳闷道:“你怎么知道她住哪”?

    白无常说:“我是鬼吏啊,我刚才问了她的魂魄。哪那么多废话,赶紧走吧,一会天亮了”。

    我悻悻然,背着陈秘书走楼梯下了20楼,而白无常也消失在虚空中。

    好不容易下了20楼,累的我都湿透了,要是不知道我背了个大活人下了20层楼,别人肯定以为陈秘书尿我身上了。

    这可能就是美女的动力,我当时想了,这要是我媳妇,我还真不一定能背下来。陈秘书则不一样啊,那胸前的两个肉球在我背上一弹一弹的,就像是在给我打气一样。

    到了停车场,我从陈秘书的包里翻出了她的车钥匙,瞎按着比划了比划,一台红色的凯迪拉克车的车灯就闪了闪。我心合计,真是鱼找鱼、虾找虾、脸盆大的甲鱼找王八。陈秘书对象开个a6,所以陈秘书就开了个凯迪拉克,还真是门当户对。

    把陈秘书放进了车的后座,我就按着白无常告诉我的地址,开车直奔陈秘书的家。

    其实陈秘书家的地址还真不好猜,看她开的车,我觉得她怎么也得住在像中山家园那样的高档小区,没想到她竟然住在美森公寓这样的普通商品楼里。

    背着她上了楼,我有点心慌了。我肯定是不能把她扔在门口的。

    敲门?她和谁一起住?要是父母的话,我敲门,人家看到女儿这个样子,得怎么想她和我;要是男朋友的话,更糟,想必等着我的肯定又是一顿胖揍。

    闺蜜?最好是闺蜜。不对,要是闺蜜的话肯定也得告诉那个当兵的啊,那我还是死定了,去我单位揍我一顿还不如让他在这揍我一顿呢。

    心理斗争了半天,我想还是不敲门了,直接开门,把她放进屋里再关上门,这样最好。

    于是,我看看门镜,屋里是黑的。我又贴着门听了半天,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从她的包里又翻出了钥匙,转动门锁,里面竟然没有反锁,这真是太棒了。轻轻地开了门。我借着手机的光看了下鞋柜,心算是彻底的放下了。

    地上就一双可爱的女士拖鞋,鞋柜里全是精致的我不认识牌子的女高跟鞋和几双匡威的帆布鞋。这也就说明她是独住的。

    这样,我也就放了心,至少不会有人出来打我或者教训我。我反手开了灯,脱了鞋把门带上,把陈秘书的包往沙发上一扔,接着就把她抱到了床上,开了床头的台灯,而后环视了一下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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