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巫术见闻纪实-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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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会手机,突然想到了至关重要的一件事情!
天呐,按照时间算,我来泰国旅游的日子早就应该结束滚回家了,可是我现在还在泰国,而且家中老母都未通知一下,不会按人口失踪给我报警了吧!
现在我的这张卡是来泰国办的,当然是为省话费,只好急急忙忙换了国内的卡,国际漫游来泰国之前就开了,还是能收到短信息的。
刚一开机,老娘果然发了无数短息,就快把我短信箱给炸了。
内容差不多一致,就是说我这个兔崽子野哪里去了,怎么不开机,速回电话。
我也顾不上省话费,直接拨通了电话,换来了老娘劈头盖脸的一通好骂,我说,“妈,我在泰国还真有点事,都忙的忘记给您请安了,回去一定带足了礼物孝敬您。”
“你个兔崽子,你去旅游能有啥正经事,还不是到处撒野?我给你说,赶紧滚回来,解决终身大事!”
我妈怎么突然提到了这个?
我又听老娘神秘的说,“你姑她麻友家有个姑娘,说挺合适你的,趁着你刚辞了工,先回来相亲,老大不小的不成家怎么回事,街坊们还当你有病!”
我把电话拿的离我耳朵远了一点,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有病,现在的大龄剩男剩女多了去了,要知道没钱没房,找个结婚对象得多难!
其实我不是没有相过亲,七大姑八大姨的也介绍了不少,可惜前面说的好好的,后面一问存款以及将来的打算,就拜拜咯。
结婚是一件很现实的事情……
我支支吾吾的搪塞了两句,就把电话挂断了,赶紧换回泰国的电话卡,小心耳朵长茧子,过了一会,塔娜送来了午饭,我想请她坐下,毕竟咱除了小时候让老娘喂过饭,还没被人伺候过,当然很拘谨了。
于是我拿出手机准备打一行字,塔娜一见我又要和她交流,立刻退出了房间,我感觉塔娜总对我冷冰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一直等到了傍晚,纳克才略带醉意的回来,一回来就让塔娜去准备今天晚上的饭菜,顺便把我叫到楼上,取出了洋酒要与我分享,我说你今天中午喝酒了吧,要不晚上就别喝了。
纳克摇摇头,“你是客人,一定要款待你!”
“楚,今天有什么发现吗?”纳克又问我。
我摇摇头,“哪有什么发现。”
纳克也不介意,笑眯眯的打开了一瓶威士忌。
我总觉得纳克一点都不在乎桑尼的恶魂,此刻的他,更多的像是只想和我坐下来喝喝酒、聊聊天!
“楚,不着急,你总会有所发现的!”纳克倒了一杯酒。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听起来很怪,他的意思是说,我肯定会发现什么的,但是注意纳克的表情,他看着酒杯,醉眼朦胧,面色平和,这件事本来就是纳克庄园的事情,可现在他却真真像一个旁观者,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应该发现什么吗?
或者说,纳克在等我发现什么!
这让我联想到早上我的怀疑,如果纳克说了谎,昨天晚上他并没有见鬼,或者纳克的庄园根本就没有鬼,那么挺是正确的,可纳克在等什么?他叫我们来要干什么?
细细一想,他们给我的感觉,从开始这就像是纳克和班同我开的一个玩笑,只是这是个无厘头的玩笑,我莫名其妙……
22、楼梯疑云()
塔娜将做好的美味佳肴端上了餐桌,默默的退了出去,我与纳克推杯交盏,几口洋酒下肚,烫的我脸色燥红,这威士忌还真不如二锅头好喝!
纳克闲聊的时候和我说,班是通过他的朋友认识的,之前他朋友就是班帮着在巴古大师那里种过诅咒,效果很不错,他觉得巴古大师的法术很高深。
而且纳克觉得班做事很靠谱,能力很强,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总之班给纳克的印象非常好,所以现在对我的印象也跟着蛮不错的。
我笑,“靠谱啥啊,现在连电话都打不通。”
说完我就顿了一下,就是电话都打不通了,人都联系不到,纳克还称赞班靠谱,真没有一丝怨言吗?让我着实验证了一下自己的猜测,侧面说明班的失踪是早有预谋的,可惜纳克并不是一个好演员。
纳克嘿嘿干笑了两声,没接话,又要我喝酒,他可能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毕竟纳克不笨,又或者纳克一直认为我和班是一伙的,因为我们都是中国人,所以我会知道点什么,可我并不知道。
那么纳克和班也就不是完全坦诚相待的咯?
如果是这样,起码我并不是被他俩合起伙来戏弄,让我心里好受了一点。
我又和他干了两杯,纳克说话舌头打结,借着酒劲,我问纳克,“你真的不了解桑尼吗?他可是你的工人啊,要不你给我说说,桑尼在自己的屋子被勒死了,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就给人谋杀了吧,会不会和人结怨,他现在变成了鬼,也可能就是要回来报仇啊!”
我觉得我这个逻辑完全说的通,换成谁也会这么想的吧。
“知道这些有用吗?”纳克皱了一下眉头,“警方都立案了,不是也查不出个究竟!还是别想这些了!”
别想这些了?我睁大了眼睛,我不想这些我是来干什么来了?
纳克也觉得自己这么说有点说不过去了,才巴扎了一口酒,喷出一团酒气,“桑尼这个人和谁也有仇,这家伙爱偷懒、喜欢欺负别人,打过还几次架,根本不服从管教,是个纯粹的混蛋,早知道我就不该好心雇佣他!”
听纳克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十分对桑尼不满意,但纳克这不是挺理解桑尼吗?为什么他早上会对我们说不了解桑尼呢?
酒劲上来了,纳克摇摇头,让自己能够略微清醒一点,通红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酒杯上反射出的灯光,“楚,再喝一杯!”
“纳克先生,我想我还应该多了解一点桑尼,才好找出那只恶魂可能藏身的地方!他到底有什么没有遗愿,或者不甘心的事情?”
我不依不饶,惹的纳克有点恼怒,干脆答我,“不知道!”
这句话呛的我不知怎么再问,纳克又叫我喝酒,我总觉得今天中午纳克已经陪生意伙伴喝了不少了,再好客晚上也不至于这么拼命陪我吧,我看纳克就是想要把我灌醉。
我当然会拒绝他,“不喝了,还有正经的事情要办呢!”
我去推纳克举来碰杯的手,纳克对我指指点点,“楚,鬼又不是想见就见的,不差今晚,来……”
纳克后话没有说完,咚的一头就跌在桌上,看起来是不省人事了!
好家伙,看这架势要不是纳克中午已经喝了不少,晚上估计我非得爬着出去,我把纳克架起来,搀扶着他回了自己的卧室,打开灯将纳克放在床上。
我又看见床头柜上的那张照片,便把相框拿在手里,放在眼前一瞧,照片上的纳克还是年轻的时候,不像现在肚子微微发福,眼睛有了细细的鱼尾纹。
他和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一起坐在草丛里,笑的相当灿烂,那个女孩子眉目清秀,小鸟依人,到也似乎郎才女貌。
我听见纳克打起了呼噜,就把照片放了回去,替他关好门,这就下楼回自己的屋子。
可是我总觉得越是和纳克相处的多一点,他的行为举止就会越奇怪反常!
我刚才一直在不停的问他桑尼的事情,纳克为什么很排斥说桑尼的事情呢?他明明了解!而且我心里知道,这庄园里没鬼,桑尼的阴灵确确实实被挺带走了。
这也是最最让我感到纳闷的事情,纳克把我找来,到底要干嘛!
“没鬼了,要我见个毛线鬼啊!”我想的入神,嘴里嘟囔了一句只有我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脚下走的也是极慢极轻。
从三楼折下一半,正待拐弯,我一抬头,两只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就在二楼上来拐弯的地方,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那道身影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褂子,非常大,掩住了小腿,看不出身体。
他背朝着我,趴在了墙壁上一动不动。
双手自由落下,脑后的长发黏黏糊糊的打了许多结,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清洗过了一样!
我眯着眼睛一看,突然!
我发现那个身影站立在地上的两只脚,脚跟是不着地的!
当下我弯腰藏在了楼梯的扶手后面,粗大的扶手木柱也能挡去我一半身影,加上三楼楼梯的灯光很暗很暗,使得我非常难以被发现。
就在此刻,那道身影回头了!
只是侧脸,它那枯黄的半边脸上,所能看见的眼圈完全是黑色的,深黑,不是活人应该有的黑眼圈,是鬼!
天呐,它的出现彻底推翻了我对纳克的猜疑,真的有鬼,在这个庄园内!
就这么轻易的被我发现了。
正所谓酒壮怂人胆,此刻我内心已经想要一探究竟了,我知道这层楼两端是没有任何出口的,我要等,按照挺所说,看看它到底会消失在哪里!
这只恶魂轻飘飘的一晃,身影就消失在了拐弯处,正是我房间的那头。
我也垫着脚尖,快步走下了楼梯,贴住墙壁,心里默念了一二三,猛的一探头,就向走廊的深处看去……
可是、我居然看见了塔娜!
塔娜刚好从自己的房间走了出来,那只恶鬼就扑了上去!
恶鬼的动作很迅速,狠狠的用身体顶在了塔娜的胸前,一只如同用石灰洗过的鬼爪用力的捂住了塔娜鲜艳欲滴、饱满的嘴唇!
以至于塔娜连惊叫一声都没发出来,就被恶鬼抵在了墙上。
我被这一幕给吓了一大跳,都不知道此时的我应该做什么了!
恶鬼发疯一样把塔娜顶在了墙上,张口就咬住了塔娜细白的脖颈,塔娜的脖子如同覆着脆玉的工艺品,细嫩绵滑,这只鬼就用恐怖的大嘴拱了上去,又如恶狗扑食,深深的嗅着塔娜搭在肩上黑如海藻散发喷香的秀发。
它的嘴由上而下,一路拱到了塔娜白里透红的脸蛋上,啃咬着。
塔娜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两只小手不住的推搡,可惜恶鬼的力量很大,就好似一根扎入地下的铁柱!
恶鬼来了性子,另外一只大手按住了娇小塔娜的肩头,死死的攥住塔娜洁白的衣衫,嘶的一声,就将那衣衫撕开,露出了香肩,在滑不留手的肩头一抹,顺下摸上了结实的峰峦!
狠狠的攥着,似乎要挤出水来!
我都看呆了!震惊了!
塔娜拼死反抗,两只小拳头快速的锤着恶鬼的胸口,恶鬼似乎想起了什么,那只手放开了开胃甜点,换做自己结实的胸膛贴了上去,而他腾出的手继续一路向下,拽住了塔娜的裙角。
然后抱着塔娜的一条美腿一提!
就将那美腿缠绕在了自己的腰间,下身一挺,可怜的塔娜就此被恶鬼治的服服帖帖的,动弹不得……
23、越洋电话()
那只鬼手,五根指头都用力的攥进塔娜大腿美肉中,臭嘴乱拱,塔娜呜呜叫唤,可惜并不能发出多大声音。
难道就要在这楼梯走廊之中上演一出活脱脱的春宫表演吗?
好一只色胆包天的恶灵!
那恶灵恐怕是也想到此处随时可能有人现身,这才松开了含着塔娜粉色耳垂的大嘴,用力托起塔娜的屁股,想要带着塔娜返回她的房间!
至于回去之后,现成的床铺早已备好,塔娜可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我已不能再袖手旁观,这几个呼吸之间,我决心冲出去解救塔娜,当即猛的跳出拐角,对着楼中所有紧闭的房门大吼一声,“救命啊,有鬼啊!”
我想叫出居住在这层楼中的工人,也好人气旺盛,驱散恶灵。
可是叫完我才想到,估计我说国语,这些人未必能听的懂,果然我与那恶鬼包括塔娜都齐齐愣了一下,没见有人出来。
我干脆取出了挺临走前交给我的法宝,一块从新鲜尸体上,用刀剜下的大腿膝盖骨,对着那恶灵叫起来,“滚开,快离开这里!”
恶灵见了我手中之物,也是有些惧怕,轻轻放开了还托着塔娜美臀的手,任由塔娜从它怀里跳下来,跑到了一边,却又恶狠狠的盯着我,不敢靠过来。
可我哪里会降鬼除魔,只觉得心里紧张,呼吸越发急促,想要用这块人骨头打它,将它打跑。
恶灵黄色的牙齿磨的咯嘣响,我看见它双手屈成了爪,因用力而变得微微发颤,还好黑色的指甲不像中国僵尸那种长长的,可以把人撕烂的锋利。
我定了定神,迈步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同时不住将人骨置于它面前,时不时晃动一下,也好吓唬它。
我每朝它晃动一下人骨,它就向后退一点点,我也逼近一点,心里说,这骨头果然灵验,看来恶灵也不是那么可怕!
可就在我几乎快要接近恶灵之时,那恶灵却有了动作,一个箭步冲向我,它狠的嘴里都流出哈喇子,一对鬼爪紧握,捏成拳头,咚咚两拳就击中我的胸口。
它的力量可真大,锤在我的心口上生疼,打的我血气上涌,噗通一声狠狠坐在地上,屁股都要摔成三瓣了。
那恶灵见状,转身就逃,飞奔着从楼梯上就跑的不知哪里去了!
遭了,我的任务就是看看这恶灵去哪里,它藏身之处在什么地方,可我现在瘫在地上起不来,肯定是错过好机会了!
一旁的塔娜见我呲牙咧嘴,忙过来扶我,还不断说着什么,可惜我听不懂,但她一弯腰,本就被撕破的衣衫里面,露出结实饱满的雪白色,沉甸甸的晃在我面前,一条细细的缝隙里似乎还飘出奶香味。
我看着雄伟壮观的两串葡萄,目光离不开,用手指指了指她的胸前,张嘴发出声响提示塔娜。
塔娜低头一看,用一只手提了提被扯下来的衣服,挂回到裸露的肩头,毫不在意这尴尬一幕,把我搀扶起来,送我回屋子。
我坐在屋子里的大床上,感觉一口气还是喘不上来,塔娜双手紧张的抓着衣角,也不退开,毕竟我受伤也是为了救她。
塔娜犹豫再三,还是掏出手机,打下一行字给我看:谢谢你,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同时也想到掏出手机,回了一行:这里真的有鬼,是不是跟桑尼有关!
虽然我知道这只鬼并不是桑尼,可我总觉得整件事情可能桑尼会是突破口。
嗒嗒嗒……
塔娜递给我她的手机:别想了,这与桑尼没有关系。
我看着这几个字,打内心就有一种无力感,塔娜就从我手中取回手机,返身出去了。
这件事情开始变的凌乱了,我一点点的返回去想,就从班和我开口,要我跟挺来的那天起,班就告诉我,庄园内有一只色鬼,果然今天就见到了一只色鬼,也就说班从一开始就告诉了我真相,可是我却没有听从他……
可是为什么后来这只鬼就变成了桑尼呢?
不!
不应该是变成了桑尼,而是我们一直谈好要带走的恶灵就是桑尼,与色鬼无关!
一切由无厘头变的乱糟糟的,我想还是应该问一问班,所有的事情就都清楚了,但班的手机打不通!
可是,是我这个泰国的电话卡打不通呢?还是所有的电话都打不通?
我突然想到,班的工作性质是不允许他一直关机的,也许他把我拉进了电话的黑名单呢?
虽然是胡乱猜疑,可我还是赶忙换上了国内卡,打算打一个过去。
很快,电话卡就换好了,刚一开机,叮当一声,有一条未读短信。
开始我当是我妈的,就随手打开看了一眼,来电姓名上居然写着王明二字。
王明和我生活在国内同一个城市,说起来我们还是高中同学,但也仅仅是同学关系而已,毕业后更是天南海北,各走一方,不过这次泰国之旅,正好我一个要好的朋友邀请他一起来了,所以我俩又留了电话。
我好奇他为什么突然给我发短信了,便打开一看,里面写着:怎么关机了,给我回个电话。
王明要我回电话,我就得回。
因为这个王明是公务员,在市里劳动局上班,听说这小子混的风生水起,和领导走的挺近,我一直寻思着回去能不能找份正经点的工作,起码相亲出去提起来,能加分。
那他就能帮上我的一点小忙!所以这电话我就得回。
我给王明回了电话,只响了一声,王明就把电话接起来了,王明这小子知道我是打工一族,出来玩的时候总是带着有色眼镜看我,聊天也趾高气扬的,现在就说了,“我草,你小子大白天的关什么机?是不是摆地摊呢?”
听这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当时在我们市,摆地摊这种抛头露面的小本买卖是被人瞧不起的,搞的和天桥底下买光盘一样。
不过我不能发火啊,这不是想着回去求人办事呢吗?
“嘿嘿,老王,我在泰国不是用的泰国移动吗,咱俩不是一个网,当然打不通了!”我和他开了个玩笑,哪想王明大吃一惊,“草,你怎么又跑泰国去了!”
王明张口闭口就是草,他是吃草长大的?还公务员呢!
我嘿嘿笑了笑,没搭茬。
王明这才道出了找我的目的,“老楚啊,我是想问个事,你记不记得在泰国,你生病了,然后班好像带你去看了赤脚大仙,挺灵验的,当下就见效,你给我说说,那地点在哪啊?是不是真灵?”
王明的话就很矛盾,他刚才不就说巴古大师给我施法挺灵验的,现在还问我灵不灵,我笑了,“灵啊,那地在泰国啊。”
“别扯犊子了,我还知道在泰国呢?我是问具体地点,我有事,阿班电话打不通,我才问你的。”王明语气不善,似乎我就该恭维他,连个玩笑都不能开一样。
不过我心里还是一沉,连王明都打不通阿班的电话,看来阿班是真失踪了。
就这一思考的功夫,王明突然想起来什么,“老楚,说起来你不是在泰国吗?能不能帮我去赤脚大仙那问个事啊?”
王明如果用我办事或问我话,我就变成了老楚,如果称呼再亲近点,估计那就得摊上大事了!其他时候我就是草,要不就姓扯,叫扯犊子,这脸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