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有毒:军少宠上瘾-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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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楚清尘活了两世也没有遇到这样的事,她想的头疼也没有想出个逃跑的好主意,困意渐渐上来,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突然一阵嘈杂的吵闹声把楚清尘从梦中吵醒,楚清尘揉揉还没有睁开的眼睛,小张好讨厌,这么早就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一声低沉的男人声,喝醒楚清尘还迷糊的神经,楚清尘猛然跳了起来,马上意识到这么是约翰斯的老窝。
楚清尘跳下床,赤着脚,跑到门边,从门缝朝外看,一个雇佣军正焦急的向站哨的士兵说着什么,好像有很紧急的军报要向约翰斯汇报,可是约翰斯的房门禁闭,他们又不敢硬闯进来,正僵持在门外。
第四百四十九章 波涛暗涌()
楚清尘站在门里听了个大慨,意思是约翰斯的某个重要的基地昨夜被袭击了,损失惨重,请求约翰斯这边支援,看着约翰斯卧房禁闭的房门警卫们都在犹豫要不要敲门。
楚清尘听到警卫们犹豫着要来敲门汇报,忙握住玉狐狸,意念一动,一只小药瓶握在手中。
楚清尘拧开瓶盖,在约翰斯的鼻子下缭绕了两圈,然后轻手轻脚绕到床的另一边,侧身躺下,背对着约翰斯,可双耳朵却竖着听门外的动静。
约翰斯迷迷糊糊中听到门外的吵闹声,闭着眼睛抬手往身边摸去,一抓一个空,心中咯噔一下,一个念头闪进心头,这楚清尘这小妞又跑了。
他猛然坐起身,眼露寒光,这帮该死的哨兵要换了,连个大活人都看不住,到碗里的鸭子也让飞了。
眼角余光有个白色的影子,转头再看楚清尘一身白裙,合衣躺在床的另一边,身上依旧穿着昨天的那袭长裙。
约翰斯的嘴角露出邪魅的一笑,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学乖了,没有趁他醉的不省人事逃跑。
醉的不省人事,一词刚一闪进脑海,约翰斯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有捕捉不到具体是什么东西。
他什么时候酒量变得这么浅了,他记得没有喝几杯酒呀,可是努力回忆好像醉酒后的记忆一无所获,也就是说他酒后断片了。
这个断片也太神奇了,连晚上做的什么梦都没有记忆。
这时候门外雇佣军的争执声引起了约翰斯的注意,他无暇在思考昨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断片,只要楚清尘不再逃跑,一切都好说。
楚清尘侧耳细听约翰斯的动静,约翰斯醒了后在床上犹豫了会,不知道约翰斯在想什么。
管他想什么,只要约翰斯不来骚扰她就行。
直到约翰斯开门离开这间卧寝,楚清尘紧崩的弦才稍稍放松些。
她本想着继续装睡,可是实在装不下去了,因为她听到门外有脚步声。
楚清尘的耳力好,从脚步声就能听出来是女人的脚步。约翰斯刚出营房,这些女人就来了。楚清尘不禁冷哼一声,约翰斯是要把她软禁在个破地方。
想把她软禁在此,还得看约翰斯有没有这个能耐。就凭她手中的玉狐狸,随随便便掏出一把药也能把这破营地里的雇佣军给迷晕了,楚清尘心中这样想着,嘴角露出邪恶的笑来。
重生后的楚清尘不再是从前任人宰割的小白花,现在的她是有仇必报的小女人,她不认为现在的自己是个善类。
听到脚步走到门口时,楚清尘忙坐在床边,故意把身上的衣服弄乱,像是刚刚胡乱穿在身样子。
在这些女人面前,她可不能装成贞洁烈女,那样的话无形中会树立一群敌人。
重生后,楚清尘明白了许多道理,那些该做,那些不该做也明理许多。
楚清尘慢条斯理的整理乱七八糟的衣服,就听到房门被轻轻的推开,进来的是伊芙娜。
见进来的是伊芙娜,楚清尘的心稍稍放松了下。
“伊芙娜有事?”楚清尘慵懒的靠在床边,随意的整理着衣裙。
伊芙娜见楚清尘问?,忙连走几步上前,“姐姐昨晚上。。。”伊芙娜话没有说话,小脸先红了红,话语也停顿下来。
楚清尘见伊芙娜的状态就知道她想知道的是什么事,也许不止是伊芙娜想知道她昨晚和约翰斯发生了什么吧,可能这营地里的所有人都想知道昨晚她和约翰斯发生了什么吧。
楚清尘故作不知,疑惑的看着伊芙娜,“伊芙娜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姐。。。姐姐,她们。。。她们从昨天到今天都在议论姐姐和将军呢。”伊芙娜硬着头皮结结巴巴的把想问的话说出了口。
楚清尘眉毛轻挑:“噢,他们都在议论我和将军什么?”
“她们。。。她们说将军这么喜欢姐姐,昨晚一定很疼爱姐姐吧,还说将军的身体这么好,一晚上应该要好几次吧。”伊芙娜说完这些话,一脸的红色遮都遮不住羡慕。
“你觉得呢?”楚清尘并不回答伊芙娜的问题,而是反问伊芙娜。
伊芙娜思忖了会,“将军这么喜欢姐姐,一定很疼爱姐姐吧。”
伊芙娜没有什么心机,加上楚清尘在伊芙娜心中的位置超高,所以一点都不怀疑楚清尘和她说话的意图。
“这是你的想法,因为咱们俩关系好,其他的人可能并不是这样想吧,说不准有人恨不得我立即死掉呢。”楚清尘说这话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伊芙娜。
伊芙娜的目光在楚清尘犀利的目光下躲闪着,始终没有躲过楚清尘的目光。
“我。。。我没有想姐姐死,其他姐妹也没有想姐姐死,那是金妮这样想的,姐姐要提防下金妮。”在楚清尘犀利的目光下,没有心机的伊芙娜结结巴巴把营地里的几个女人的心思抖露出来,说完这些又小心的向门外看看。
“噢,金??妮。”楚清尘思索着,慢吞吞的念出金妮的名字,脑海里浮现出宴会上用恶毒的眼神看她的神情。
“嗯呢,姐姐没有来时,金妮姐姐在将军面前最吃的开,金妮姐姐也最敢说话,每次在将军面前说错了话,将军也不怪罪金妮姐姐。”尴尬一旦打破,伊芙娜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楚清尘审视的看着伊芙娜,“噢,可我觉得金妮没有伊芙娜漂亮,男人应该都喜欢漂亮的女人,何况金妮年龄比你大,她跟将军的时间肯定比你时间长,据我所知,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主,更何况你年轻貌美,将军没有不喜欢你的道理。”
听到楚清尘夸自己,伊芙娜的小脸又红了红。“金妮姐姐家的权势,财力都比我们强,加上金妮姐姐床上特别。。。特别的厉害,漂亮也得不到将军的喜爱。”
伊芙娜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清楚,神情也越来越落寞。
看着伊芙娜落寞的神情,这样的表情根本就不是十几岁女孩子该有的,该死的约翰斯硬生生把一个天真烂漫活波可爱的女孩子变成了一个成天只知道琢磨怎样讨好男人,怎样能爬上男人床的小妇人。
“唉,也是将军的疏忽,放着这么可人的尤物不疼爱,却去错爱一个残花败柳,伊芙娜想不想得到将军的疼爱?”楚清尘一脸惋惜的神情。
第四百五十章 种驴的命根()
“啧啧,姐妹们,哼哼,约翰斯这头种驴,把这营地还真当成了古代皇宫,堂堂的现代人,还给整出个后宫来,真特么是头地道的种驴。”楚清尘冷冷的用华语嘀咕几句。
伊芙娜扬起小脸,一脸迷惑的看着楚清尘,因为刚才楚清尘嘀咕的那几句话她一句没有听懂,“姐姐是想帮助伊芙娜吗?”
看着伊芙娜羞怯的样子,楚清尘玩心大起,没事逗逗约翰斯的小美妾也挺好。
“听伊芙娜的口气是不想要姐姐的帮助了,你是不是有更好的办法。”楚清尘审视的看着伊芙娜,等着她的回答。
听楚清尘这样说,伊芙娜的小脸急的通红,“姐姐,姐姐不是的,伊芙娜哪有什么好办法呀,伊芙娜的父亲为了讨好将军才把伊芙娜嫁给将军,伊芙娜的娘家给将军带来不了更多的利益,所以将军才不会多看伊芙娜一眼了,就是金妮姐姐也入不了将军的眼。
再说。。。再说自从将军见到姐姐后,就再也没有疼爱过营地里的姐妹们了,虽然金妮姐姐能在将军面前说上话,那也是金妮的娘家有钱有势,能给将军带来利益。”伊芙娜一着急说出这一大通的话,小脸更红了。
楚清尘心中一怔,一脸的疑惑看着伊芙娜,这小妞还真能瞎扯,把约翰斯不痛爱她们怪罪扯到她的头上了,“哟,哟,伊芙娜你把姐姐说的太有魅力了吧,姐姐家一没有钱,二没有权,更不能给将军带来利益,你说将军自从见了我就不肯疼爱你们了,这个罪名姐姐可不敢当,再说姐姐和你们将军根本就搭不上,你说的这是哪跟哪,根本就和我挨不上边,你们还真能瞎扯。”
听楚清尘说她瞎扯,伊芙娜急了,跺脚上前两步拉着楚清尘的群边,“姐姐伊芙娜说的都是真的,不止是别的姐妹们说,我也是亲眼见的,自从姐姐上次来营地给将军治伤后,将军醒了的第一句话就是在问给他治伤的那个医生去哪里了,还有将军自从那次负伤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女人,不仅是营地里的女人没有碰过,就连外面的女人也没有碰过。”
楚清尘一脸的鄙夷和不屑,“你们将军碰不碰女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他伤的那么重,好容易把他从鬼门关里拉回来,他再纵欲无度,把身体掏空了,到那时候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
伊芙娜一脸惊讶和疑惑,“姐姐是说将军伤到那里了才不能碰女人的?”
楚清尘听了伊芙娜的话一愣,她哪句话说约翰斯伤到命根子了,转而又觉得好笑,这小妞的脑子真的不能用一般人的思维来衡量,联想太丰富了。
楚清尘心中一个急转弯,何不顺着伊芙娜的话往下说呢,连伊芙娜这么乖巧的女子都认为是她独占了约翰斯的心,那么其他女子心中的想法不知道有多么不堪。
假如今天伊芙娜把他们聊天的私房话传给其他的姐妹们,是不是那些小美妾们就会认为约翰斯伤了命根子,所以才冷落了他们,而不是因为我楚清尘的缘故冷落了她们,反正这事她们谁也不敢亲自和约翰斯对峙的。
楚清尘眉毛轻挑,“不然呢,放着这么多的美女在后院,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能不动心呢?”
楚清尘挑逗的捏捏伊芙娜的下巴,“你这么早进到你们将军的营房里,不会是想打听你们将军和我吧?”
楚清尘把他们的谈话点到为止,这种私密的事信息越少,越耐人寻味,而且也不会有人真的去找当事人对峙。
想到约翰斯的手下们用同情的目光注视着约翰斯,楚清尘就觉得爽,约翰斯这么骄傲的人,没有想到自己高大上的形象就这样毁于一旦。
越想楚清尘心中越爽,她恨不得今晚就能看到那些雇佣军用同情的眼神注视着他们的将军,而且约翰斯一脸懵逼的样子。
伊芙娜连忙摇头摆手,“不是的,不是的,刚才将军临走时命令我来照顾姐姐,伺候姐姐,看你有什么需要,一会他们早饭就端上来。”
楚清尘走到门边,拉开们,看到房门两边立着两个门神雇佣军,目不斜视的看向前方。
楚清尘:“你们将军去哪儿了?”
伊芙娜小步跟在楚清尘身后,“好像是重要军情情况出山了。”
楚清尘刚才也听到雇佣军们在门外的嘀咕声,大致知道这个重要军情的内容。
“噢,这样啊,还真有点饿了。”约翰斯离开营地,楚清尘心情大好,心情好了,人也觉得饿了。
正说着饿,楚清尘就看到艾米丽端着托盘朝这边走来,好在是艾米丽来给她送饭,假如是金妮端着托盘来送饭,她都不敢吃,害怕艾米丽往饭里吐口水,擤鼻涕,楚清尘忘不掉金妮那双怨恨的眼神。
楚清尘整理了下身上的衣裙,“将军临走还说了什么?”
伊芙娜诚实的摇摇头,“没有了,就说让我们伺候好姐姐。”
约翰斯的一举一动楚清尘自己也听的真切,伊芙娜说的都是实话,估计外面的军情还不是一般的严重。
楚清尘心里盘算着,趁约翰斯不在,她偷偷的去看看陈嘉学,假如这样的卖国贼死在这里有点便宜他了,这样的败类应该回到生他养他的故土,让口水淹死他,让他的后半生都活在谴责中才对。
楚清尘吃完早饭,借故房间里太闷,想出去走走,跟在身边的伊芙娜和艾米丽听楚清尘说出去走走,也没有反对,将军只要她们伺候好楚清尘,没有说不让楚清尘在营地里转转,只要不出山,什么都可以。
金妮给楚清尘抱来一套粉绿的衣裙,把她身上换下来的白色纱裙抱走后,就再也没有露头了。
金妮不在,伊芙娜和艾米丽也放松了许多,话也多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和楚清尘聊的也很融洽。
楚清尘漫不经心的在营房后边的小溪旁漫步,小溪边的野花时不时的轻挠着楚清尘的小腿,楚清尘凝神细听,仔细分辨着吵杂声音中那个熟悉的声音。
第四百五十一章 罪有应得()
楚清尘不仅熟悉陈嘉学声音,连呼吸都熟悉的很,楚清尘能在吵杂喧闹的人声中,轻松的分辨出陈嘉学的声音,甚至所在的方位。
不是因为楚清尘多么在意,多么爱慕陈嘉学,实在是前一世陈嘉学给楚清尘的伤害太大了,以至于楚清尘对陈嘉学的所有特性都刻骨铭心。
楚清尘顺着小溪,快走到营房的尽头也没有听到陈嘉学的声音,不可能呀,以陈嘉学的性格,他不可能就这样销声匿迹的沉默,即使在这逆境中,陈嘉学也会千方百计的钻营出一个靠山来。
楚清尘开始怀疑自己判断错误,陈嘉学是不是被关在营房的某处,而不是这个方向。
约翰斯把她和陈嘉学掳来,肯定没有那么简单,约翰斯是想用她和陈嘉学做人质钓秦慕白他们上钩吗?
假如约翰斯用她和陈嘉学做诱饵,显然约翰斯是做足了功课的,而且约翰斯成功的完成了他的第一部计划,接下来就是约翰斯要和秦慕白讨价还价的时候,不知道约翰斯要交换的条件是什么。
她是秦慕白的女朋友,陈嘉学是海华医院对外派遣的医疗站站长。他们被掳来做人质,应该是件很严重的绑架事件,估计这一夜国内的许多人都无眠吧,不知道各大媒体知不知道?,有没有报道。
不知道她的父亲听到她被绑架了会是什么感觉,反正王素凤和潘玥玥听到她被当地武装绑架了应该乐的要开花了,更是乐的睡不着吧,恨不得出钱给绑匪,快快做掉她。
不知道潘玥玥听到她的嘉学哥哥也一起被绑架会是什么表情,不会跟听到她被绑架是一个表情吧。
楚清尘心里想着心事,眼睛却把营房后面的明哨暗哨看了个明白。
这山坳四面环山,只有一个出口,而且这一个出口是层层步哨,严防把守,连只苍蝇飞过都逃不过哨兵的眼睛,所以想逃跑除非长了翅膀,或者穿上隐形衣,否则根本逃不出去。
营房后山是悬崖绝壁,因地势的原因明哨暗哨相对前山的哨卡要少了好多,约翰斯把主力都放在了唯一的出口上,可见约翰斯也是熟通兵法的。
楚清尘一路观察地形,一路思考着怎样能找到陈嘉学,她不知道陈嘉学被关在哪里,刚才出来的时候,楚清尘侧面打听了下伊芙娜,伊芙娜也不知道陈嘉学被关在哪里。
走到小溪拐弯处,已经无处可走了,楚清尘站在小溪边,抬头向上看去,前面不远处是陡立的悬崖绝壁。
叮咚的山泉水声煞是好听,有种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意境,是修生养性的好地方,可惜这么有意境的妙处,却成了约翰斯培养杀人武器的基地。
楚清尘惆怅的抬头看着长在悬崖峭壁上高大的树木,这山坳里雨水充沛,树木葱茏,花草茂盛,根本和血腥的战争联想不到一起。
突然叮咚声中,楚清尘听到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声音嘶哑的厉害,“求你们给我一片抗生素,我在发烧。”
楚清尘听到这个声音,精神一振,她找的就是这个声音。虽然声音低沉嘶哑的厉害,可楚清尘听一句就分辨出是她要的声音。
楚清尘猛然转身,跟在她身后的伊芙娜和艾米丽吓了一跳,迷惘的看着楚清尘,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停下,又突然没有征兆的转身,像是发现了什么。
楚清尘朝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她要高傲的看看陈嘉学狼狈的像狗一样匍匐在她的脚下,她要好好欣赏陈嘉学的丑态。
想起前世,陈嘉学为了取悦潘玥玥,居然同意潘玥玥提出的荒淫无耻的要求,当着潘玥玥面前现场直播和她合欢,而且鸠占鹊巢,害的她家破人亡,想起这些耻辱,楚清尘恨的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她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这渣男,不能让他死在这异国他乡的土地上,死在这里,这渣男永远都不会反省自己的德行,他会认为自己太背,没有跟对主子,这样的人会把所有的罪责推的一干二净的。
所以这样的人渣应该回到祖国,受到广大民众的谴责,让他从良心上反省,一辈子在悔过中度过。
楚清尘绕过木质的建筑,走到一间稍稍低矮些的营房前停住了脚步。
营房的们是打开的,在门外站着一名雇佣军,那名雇佣军应该是准备离开。
楚清尘站在窗子下,刚好可以看到营房里面的情景。
只见陈嘉学匍匐在地面上的看不出颜色的粗糙毡毯上,由于身上的伤痛陈嘉学此时的动作真的像是一条匍匐在地上的癞皮狗。
陈嘉学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穿的那套白大褂,白色的衣服已经成了五颜六色的破抹布。
在陈嘉学的面前摆放了一碗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做的食物,估计陈嘉学没有吃,因为碗里的东西是满的。
陈嘉学痛苦的呻吟着,对面前站着的雇佣军嘀咕着要治伤的药和抗生素。
不管陈嘉学怎么求面前的雇佣军,那名雇佣军就像没有听到似的,眼睛看向前方。
楚清尘在心中暗骂一句,活该,贱人就该是这个下场。
楚清尘看了眼陈嘉学受伤的腿,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下,作为医生楚清尘凭直觉那粒射进陈